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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重生之旺妇-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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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朕拿住真凶。”

周正惊赅地看着皇上,“竟然有人敢在皇上眼皮下刺杀人 ?'…3uww'此事臣当竭尽全力缉拿真凶。”

“爱卿需多久能结此案呢?”皇上嘴角泛起个笑,他当然怀疑过周正有派人刺杀寻香以灭口。

“因事情复杂,快则半月。慢则一月。”

“好。那就以二十天为期。现在朕封了谷庭仪为巡州代府丞,并赐了金剑给杨沛林。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皇上英明。”

周正舒口气,总算逃过一场罪罚。

巡城寻园前堂。

太皇太后着普通便装,坐在上首,笑问沛林:“今天第一天跟谷家祖父办理公务。可有要事?”

沛林笑道:“回皇姑婆。先处理了一件民事,南城东街的油铺的代老板告米铺的乔老板,说米铺管理不善,养了许多耗子,一夜之间偷了一大缸油走。大缸里还淹死了一只硕大的耗子。”

太皇太后乐坏了,“还有这样的纠纷?这案子是你处理的还是谷家祖父处理的呢?”

谷庭仪道:“我先让沛林试着断案。谁知他还真会想办法,带着寻迁和寻飞去查看现场后。他还真断出了缘由,令两家都心服口服。”

太皇太皇看一眼寻香,兴致极浓地问:“沛林快将你办案的经过说来听听。”

沛林脸微红,笑道:“也没什么。油铺装油的缸子全是特大号容器,不只缸里淹死有耗子,米铺和油铺一墙之隔,角落被老鼠打了个洞,从油铺到米铺的墙洞拖着长长的油迹,洞里还有不少米粒,而米铺并未出现丢失,只是被老鼠偷吃了少许粮食。看着似乎真是一群耗子偷了油,可是怎么可能一群耗子一夜间偷走在上百斤的油呢?我想一定有内贼,而且一人偷不走。

“昨晚守油铺的伙计睡沉过去,一定有被人下了迷香。巡城卖油的只有三家。自己用要用到何年何月?如果要卖,偷这么多油,此时断不敢拿出来卖,要拿出巡城去卖,必须坐船出去,往凤鸣山东面和西面去卖,作贼的也是不敢。必然只有一个可能,先把油藏着,家里油一多,不能卖,便会用得格外大方。”

“这种案子必然有内贼。油铺总共就两个伙计,米铺也只有两个伙计。四个伙计的家都在巡城内,暗中只派寻迁和寻飞乔装成村夫逐一调查,便发现油铺的另个赵伙计家里,大白天两间略黑的屋里都点着灯。于是暗中一搜,在后院的杂物间,发现一堆草下有油渍,顺着油渍一挖就挖出一只盖着木盖的油缸,寻飞捉住他家的小孩子倒提在空中,吓得小孩全说了,是米铺昨晚当值的赖伙计伙着油铺的赵伙计偷了一百斤油,一人分了五十斤。而赖伙计与赵伙计正是西郊外相邻的两个村的。顺藤摸瓜便破了此案。”

众人被沛林讲的案子逗得哈哈直笑,周氏道:“原来这案子这么有趣。”

太皇太后笑道:“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铃儿的伤势好了许多,在一边笑道:“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笨的人呢?”

太皇太后笑够了,道:“沛林你现在手握金剑, 可得好好做几件事出来给大家看看。”

夜,怡和居的小套间里间,寻香和沛林坐在小桌前愁眉紧锁。

白日里太皇太后暗地里叮嘱她,让沛林利用手中的金剑破获子午案,并配合马侯爷暗查金指甲案件。

“有人暗害皇姑婆,彻查金指甲一案,我义不容辞,安当全力以赴。可是子午案”沛林的眉毛拧成一个结。

寻香道:“现在谷家祖父又做了巡州府丞,若是查到大伯母所为…唉…此事真是难办。”

沛林道:“在公,隐瞒子午案我们不对,在私我们的确不能刺激祖父。若非为了给皇姑婆助力,我真是不愿当这金剑使者。”

寻香劝道:“先当着。金指甲案尤为重要。太皇太后救了你,要想杨门一案再不被人提及,你需做一些成绩出来的。白日累了一天,你快快歇息吧,现在有公务了,可别挪下练正元诀。”

“不只不能疏练正元诀。我还要练涛叔教的长拳,以提高防护能力。”

沛林说罢盘坐在床上练功。寻香退出里间,去外面的榻椅上歇息。

却说汪氏和汪仕来回到浑水县后,这夜汪氏和文氏坐在谷园北院上房里。

侧边的小几上摆着一封快信,文氏斜靠在软榻上,抹抹胸口,心情复杂地道:“谢天谢地,华姿那边总算没事。该事的寻香,真是太有本事,不仅给沛林找到了亲人,还找到了太皇太后这个大靠山。”

汪氏一直在抹泪,“寻香找到靠山就找到靠山吧,可是白白地连累了我大哥丢了官。我大哥回来了一直卧病在家,连出门的精神都没有。”

“想不到谷老头都快七十了,又当上官了。皇上就不怕他人老犯昏吗?”文氏眉头皱出几道深壑,谷庭仪重现官场,对谷家本来是大好事,谷庭仪比谷柏华可是精明太多,谷庭仪绝不会放过追查子午案,甚至可能会查出谷柏华的死因。

汪氏哭道:“母亲,我大哥兢兢业业多年,到头来落得这个结局,当时他捉郭二顶罪,完全是为了不让皇上追查刺杀寻香的刺客。你可得让华姿给我大哥再想想办法。”

文氏道:“华姿在信上说了,委曲了汪家大哥,现在不益给他复官,毕竟是皇上亲自罢绌的。但是威远侯说,让仕来好生在家休养一段时间,如是仕来在家呆不住,便去威远侯府给威远侯当暗从。”

汪氏抹抹泪,眼睛一转,“母亲,你觉得我大哥现在是去皇城好,还是呆在家好?”

文氏瞟她一眼,“你大哥何等精明?这个决定还是由他拿吧。谷庭仪一当回巡州的府丞,我这心没一日不是悬着的。”

汪氏问,“三叔那里呢?”

“他那里?当初我要了他大半家产,他心中恨着我,现在他老子作了他的上级,你说他偏向谁?”文氏捶打一下胸口,打谷柏华死后,就没一件顺心的事。

汪氏双目一转,“不如让威远候爷把三叔调走,免得他砸了大家的事。”

“现在凡事得谨慎,若是华姿那边倒了,大家肯定没好日子。”文氏黑瘦的脸布满忧虑。

汪氏道:“还是得把范氏叫来”

次日一早,秦妈妈把范氏请了过来。

谷庭仪晚年发祥,又坐上巡州的父母官,暗地里乐坏了谷柏新夫妇。

范氏心里气焰暗涨,威远侯可是差点倒台的,只是人家没倒台,所以她还给文氏留着面子。

“父亲又当巡州的官了,老三不去巡州述职吗?”文氏温和地问。

范氏淡笑道:“不清楚。咱家那爷,自画像事件后,对咱就一直冷着脸。”

文氏意味深长地道:“要是老三去巡州述职的话,你提醒他,可别忘记了当初沛林是怎么离开的谷家,还有那画可是你偷出来的,再有老三的官”

范氏皱皱眉,勾着头不出声。

37 谷柏新述职

谷柏新整理了几天公务,准备明天要上巡城,喜悦中有几分忐忑,毕竟害怕暴路用大半家财向文氏换官的事。

范氏早上被文氏提醒,白日想了一天,老太爷复出官场是好事,可是依老太爷的脾气对换官的事定会反感。

春和院里,如今范氏和陈氏都不得老爷的宠,只有丫环清禾被老爷当成宝,如今清禾还怀了孩子。

范氏只得让清禾提醒老爷,此次上巡城,千万别漏了马脚。

“老爷,明天奴婢随你一同去巡城,可好?”清禾是个忠心的婢子,三太太这么一提醒,她当然怕老爷在老太爷面前弄出事。

谷柏新半年多来,暗中捞了不少好处,全悄悄放在清禾名下,可以说春和院里最有钱的是清禾,好在清禾管着三老爷的钱,还没多重的私心,赶念三太太对她的提拔,只是在外面弄了几间铺子,安置了自家一些亲戚,别的倒没过份的行径。

“不行!你在家得给我好好守着家业!而且你现在又怀孕!待我见过父亲和母亲后,让他们同意我把你纳为良妾,将来孩子一出世,便作嫡出。”谷柏新现在只相信清禾,清禾手上管着的七万两的财产,谷柏新攒得很不容易。

“那你在老太爷面前可得机灵些小心些。老太爷骨子里个清正的人。往后,你得收手,可别在老太爷手上犯事。大家脸上不好看。咱们有几万两家财,有根基了,只要好好经营,往后不愁过不好。”清禾没有太大的贪婪,只想求个安稳。

谷柏接揽着她,心疼道:“家里的女人都象你这般就好了。”

清禾商量起一件事:“浴为就娶妻了,我们应该送点礼过去吧?”

谷柏新皱眉想了想。“送五十两银子吧。”

清禾担忧道:“会不会太少?”

谷柏新两眼瞪大,“五十两银还少?我一个月的俸禄还没这么多呢!要嫌少,就二十两!”

清禾犹豫地看着他,“到底送五十两,还是二十两?”

“就包二十两吧。省得人家说我出手太过大方。”谷柏新伸个懒腰,清禾连忙为他更衣。

“我不在家,你和孩子千万当心。你手上管的钱得管紧点,别让范氏和陈氏来找你骗光了!要是你手上的家财弄没了,以后孩子生下来,没吃喝。可别怪我这当男人的没努力!若是她们要趁我不在来欺负你,你就搬出去住一阵。反正我们外面有一幢小院子,也早雇有人手!”

长房家出的事多,谷柏新看透了女人的阴狠,范氏一再出卖丈夫。他对范氏早就没了喜欢和信任,一直防着她变得跟文氏一样自私狠毒。

北院里文氏和汪氏不能安睡。

“母亲,浴树恐怕留不得了。”汪氏总担心浴树会暴路当初大老爷询问过他的事。

“待老三离开浑水县后,再动手吧。他占着杏儿,已经享够美人恩。你和秦妈妈先安排好。”

汪氏松口气。浴树不死,她不能安心。如今文氏总算同意除去浴树。

汪氏离开后,文氏看着屋梁上高悬的灯。轻叹一声,不知为什么,她越来越怕杀人,举起一双手对着灯,原本嫩白得象两只白鱼的手,从来不曾沾一滴阳春水,最近突然起了皱纹,看着很是难看。

谷庭仪复任巡州府丞,浴树不得不除。

两日后,谷柏新到了巡州顺天府。

谷庭仪接手巡州,凭着干练的作风,很快理顺日常公务,正准备着手调查子午案的事。

父子俩再次相见,谷柏新被谷庭仪带到内宅。

“父亲,孩儿给你请安。”谷柏新规矩地给父亲行了磕头礼,抬头问:“母亲可好?”

“她尚好。你起来坐下说话,先把浑水县的公务说给我听听,可有什么疑难之事,还有子午案可有进展?”谷庭仪指了指茶几旁边的椅子。

“孩儿接手浑水县公务后,虽无重大功绩,不过税赋征收比往年略高一成。”谷柏新虽不会办大事,小聪明却有,他怕贪污严重丢了官,收敛着胃口,不显山不露水地小贪小贿,以积少存多。

谷庭仪看过浑水县的卷宗,谷柏新上任以来,的确还没大事,税赋相对以前的征收有所提高,不过那不代表浑水县的确是安泰无事。眉头微皱,“子午案没进展吗?”

“回父亲。孩儿一直派人追查,子午案尚无进展。”谷柏新的眉头皱得比谷庭仪还深。

“可有把当初与沛林一起吃饭的几个同学,以及浴树好好再盘问过?”

谷柏新点点头,“有啊。大哥以前也盘问过,可是没有留下供词。孩儿盘问过,他们的说法与以前邓大人在职时询问的一样。”

“这次你来述职,回去时,让金剑使与你一同前往浑水县吧!”

“金剑使?”谷柏新还不知金剑使是耍

谷庭仪道:“沛林被皇上御任为金剑使,他手中的金剑可谓上方宝剑!”

“原来金剑使是沛林?”谷柏新有所压力,沛林是受害者,对此案肯定不会马虎,更何况手持金剑?“为何不见沛林?”

谷柏新心中惶恐,虽曾为沛林的养父,沛林现在贵为皇亲国戚,想着当初沛林和寻香被文氏逐出时,他不但没有帮上忙,还是范氏加剧了其间的矛盾。

“他带着两个都头和张同知出去办事去了。”谷庭仪淡淡地道。

谷柏新欢喜不起来。出乎他的意外,傍晚谷庭仪离开官邸,并没带他去寻园,只是把安置在官邸前堂的客房里。按道理谷庭仪应该带他去寻园见他母亲。

谷沛丰带着孩子还住在官邸里,莫氏来看过曾孙们两回,不曾让沛丰带着孩子去寻园。

谷沛丰如今学聪明许多,暗地里拿银子向官差们打听寻园的事,打听得寻家似还住着极重要失,连薜大人都还没离开寻家。对祖父祖母的态度毫不计较,只是耐性地守着机会。

晚上,谷沛丰令人办上一桌好酒好菜,将谷柏新请到后院东厢叙谈。

“侄子在巡城这些日子,可有什么要闻?”谷柏新在沛丰面前是长辈,又是七品官,相见之后,摆着长辈的架子向他打听消息。

“三叔。我父亲去逝后,家里虽有二叔为长,可是他整日只好商道。不如你满腹学识,终究踏上官途。现在不只祖父又当官了,就是沛林背后的靠山,比威远侯爷可是大得多。”谷沛丰一边给三叔劝酒,一边和他谈心。

谷柏新听得很舒心,边喝酒边点头,叹息道:“你父亲真是走得太早。”

谷沛丰对谷柏新有一定了解,谷家的子孙没一个不爱钱,所以放开说话:“我现在把三叔当作父亲。我肚子里没有学问,这辈子是当不了官呢。不过咱们有皇亲国戚,到明年春天寻家就又茶了,不能当官只能想想做点发财的生意。”

谷柏新眉头微拧,“你的意思是做茶生意发财?”

沛丰递着点子,“寻家的茶闻名得很,而且价格卖得极高,要是你家的茶行能变成寻家的分号…那不是”

“我经商不行。”谷柏新想着自己管家的那段经历,真是辛劳,还是当官来钱更快,只是有风险。

沛丰不擅长经商,却知卖寻家茶赚钱极省心省事:“三叔。你家的茶行太小,寻家不只茶好,还有配套的茶点都是极有名的。若是我们联手,在浑水县开一家分号,再往下游的九尾县开上一家,人家一天卖几十斤茶叶赚的恐怕不如寻家一天卖上两斤茶赚得多。你想想这其中的利益。”

“我不好提此事。”谷柏新直摇头。

“只要你愿意,这事我去找寻香说。”

谷柏新毕竟要面子,脸一红,“你知道当初沛丰和寻香离开谷家时,我们都没能站出来的。”

“三叔真傻。当时情况不同,现在情况又不同。我们何必非要一直提当初的事?歉意嘛,略略表示一下就行了,依寻香和沛林的性格,这点事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且我们是去别处开分号。你可知寻家茶行,曾经一天卖上五六千两银子?我们开分号,一天能卖得几百两就是发大财的事!而且卖寻家茶,不偷不抢,可是名言正顺地赚钱!”

谷柏新喉头动了动,他虽知寻家茶叶赚钱,却不知一天竟能卖上五六千两银子!

“那你出面去谈。谈好我们暗中合作,只是另一条”谷柏新看着谷沛丰。

“你放心!这事我会避开我母亲和汪氏!”沛丰拍着胸脯保证道。

“为什么你要避开你母亲和汪氏?”谷柏新感觉他说得很认真,十分奇怪。

“汪氏这人太蠢,我母亲又太精。我这么大个男人了,做什么还得处处听一帮女人的?”谷沛丰早就想反抗了。

谷柏新激动地点点头,“大侄子,你不只长大了,还出息了!”

“丰儿可向三叔学的。听说三叔现在宠清禾得很!”

谷柏新笑一笑,毫不否认这件事。

“听说清禾好象有了?我看清禾比范氏和陈氏都要温良,你还不早点为清禾与肚子里的孩子打算打算?”沛丰虽在巡城,但文氏一直有与他密切通信,所以对谷家几房的事了如指掌。

谷柏新有点不悦地扬扬眉。

谷沛丰神秘地道:“三叔莫担心。我们的事绝不会让她知道。”

38 相遇

谷柏新对开寻家茶业分号很感兴趣,对沛丰却不敢全信。便派了仆人贵叔连夜暗中查探打听谷沛丰的事。

官邸里有个厨子胖叔和仆人阿秋,从李大人在职时到现在的谷庭仪是伺侯第三批主子。谷庭仪仅有中午在官邸里吃一顿饭,别的时间两个 仆人都伺侯谷沛丰一家,因此和谷沛丰混得极熟。

贵叔很精明,看胖叔是个性格开朗的人,深夜带了一壶好酒去他房里找他喝酒。

多胖叔叫上阿秋,弄了两个好菜,三人坐在胖叔屋里边喝边聊。

“胖弟和阿秋在这官邸里干了多少年?”

阿秋年纪最轻,只有三十出头,喝了几杯酒,两颊通红,眼神打转,“我们在官邸里干了五年,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事,李大人离开后,来了汪仕来,汪仕来没干满一年就被罢绌,再来个大人却是汪仕来妹妹夫家的祖父。”

“几个大人中,我们觉得谷庭仪最好最正直。”胖叔比贵叔略小一些,红光满脸地笑道。

“觉得我们家的大少爷可好?”贵叔试着打听。

阿秋道:“大少爷挺好,叫我们办什么事,都会给丰厚的银子。可大少奶奶难缠。”

贵叔给他二人又满上一杯酒,神秘地道:“我们家大少爷一向大方。大少奶奶的确是太精,好在她先走了。这一次汪仕来倒台,大少爷带着孩子留下来真是聪明。”

阿秋道:“可不是。汪家那么有钱。有次让胖叔给她弄一道木瓜鲫鱼汤,叫我上街买材料,那木瓜可不是巡城的产物,是外地水果呀,买得比鲫鱼还贵,而且那鲫鱼她非要人家刚捉来的,总共花了一两六的银子。我向她报帐时,贵叔你可知你家大少奶奶怎么着?”

贵叔两眼瞪大,问:“怎么着?”

“扔给我一两银子,还说剩得的算赏钱!”阿秋急得要跳起来。

胖叔打一下他,笑道:“你小子也别总说大少奶小器,转过身,你不是去大少爷处捞回来了吗?”

阿秋正色道:“我那是给大少爷办事!是另一回事!大少爷可没说那钱是补大少奶奶的帐的!”

贵叔笑道:“大少爷让你办什么事呀?”

阿秋四下看看,醉熏熏的道:“你们都不知…大少爷在外面有秘密”

贵叔不信道:“大少爷有什么秘密?”

“我去春风楼给他传信啊。里面有个姑娘叫春桃和大少爷是旧交,两人那感情好得”阿秋伸着两根食指比成一对,诡笑道:“婊子多情。是为了找个靠山。可是我们家大少爷多情,还是真喜欢春桃姑娘。”

贵叔拍下脑门。悄声道:“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原来大少奶奶身边有个陪嫁丫环春桃,年纪尚未及竿。不过长得娇俏机灵,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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