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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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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下简直不堪一击。
  看向齐妈妈,寒菲樱好看的唇形里冰凌凌吐出两个字,“带走。”
  这个地方,她多待一刻,都会觉得肮脏不堪,齐妈妈一向是个最有主意的人,但现在面对面无表情的钢刀和冰冷坚硬的甲胄,本能地觉得害怕,腿脚开始打颤,被一个侍卫像小鸡一样拎走了。
  沈芙不敢正视寒菲樱冰凉似雪的目光,又见齐妈妈被带走了,心下大惊,从*上爬了下来,想阻拦也无济于事,沈童虽然在家,但不过是外强中干的家伙,见了真刀真剑,一句话都不敢说,更别提阻拦了,寒菲樱眼底有嗜血的光芒,看着沈芙,淡淡道:“看着她,别让她死了。”
  话音一落,立即响起一个冷硬的声音,“是!”
  寒菲樱从沈府出来的时候,居然遇到了二哥,十分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寒子钰脸色很阴沉,他是来密查沈芙一事的,总觉得此事不简单,但他是男人,不能大喇喇地闯到沈家去,正在想办法的时候,忽然见菲樱带着狼狈不堪的一个老女人,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寒菲樱附在二哥耳边,说了一席话,寒子钰瞳孔猛然一收,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
  寒菲樱也知道此事过于惊悚,但她并不知道沈芙还曾*过二哥,此事听到二哥心头,是另外一种愤怒的滋味,“我要把这个人带回府中审问,要麻烦二哥去抓一个人过来。”
  寒子钰脸色如铁,脸部肌肉跳起,显示了他的极度愤怒,盛怒至极,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森森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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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老爷得到消息回到府中的时候,看到正厅意外的一幕,夫人,元霁,居然还有菲樱也在,一个个的脸色都是雾霭沉沉,看不出表情。
  正中间跪着大儿媳的贴身奴婢,原本大儿媳小产之后,府中就一直阴云连连,此时见此情景,更是心生疑虑。
  齐妈妈被寒菲樱的人带过来,原本准备咬紧牙关,抵死不说,她怎会不知道,此事若是被寒家人知道,会有怎样惊天动地的可怕后果?
  不过,她虽然精明,但却没见识过王侯贵胄府中的手段,人家有的是办法对付她,才两下子,她这把老骨头已经受不了了,面对那些刀锋般的厉光,她颤栗得如同一只鸵鸟一般。
  寒老爷寒夫人和大少爷都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沈芙小产之后,当时都是过于震惊和意外,并没有往别的方面去想过,但此时冷静下来,看到此景,心头都是疑云重重。
  寒菲樱看着面容扭曲的齐妈妈,眼底闪烁着犀利的光芒,“你到底是打算乖乖招了,还是再尝尝我的手段比较好?”
  齐妈妈一想起那些侍卫酷辣狠厉就不寒而栗,浑身一哆嗦,看着大少爷冰冷的眸光,忽然觉得毛骨悚然,身后一柄雪亮的剑架到了脖子上,她吓得汗流浃背,“饶命啊,我说,我说。”
  齐妈妈虽平时不乏小聪明,也颇有心计,但也不是什么硬骨头,死亡近在眼前,哪里还敢有半分隐瞒?咬牙道:“大少奶奶和大姑爷确有私情。”
  这般骇人听闻的话一出,四周一片死寂,除了寒菲樱和翡翠早就知道之外,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寒元霁忽然胸口一阵剧烈的闷痛,双手紧握成拳,虽然他和沈芙没有什么感情,但万万想不到,沈芙居然和金有财暗中勾搭到了一起。
  “大少爷,大少爷。”身后的下人见大少爷脸色不对,惊叫出声,正欲过来扶大少爷,寒元霁只觉得一股血气往上涌,眼眸血红,一把推开,看向齐妈妈,“你说,这对狗男女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寒夫人骤然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火冒三丈,原来就觉得有点奇怪,沈家教女,虽然秉性不贤,但还不至于做出伤风败俗的丑事,想不到暗中早已经超越她的底线。
  寒老爷气得怒目圆睁,手指哆嗦,连连咳嗽,但最后还是多年的定力起了作用,厉声道:“你继续说。”
  齐妈妈虽然对此时此景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这种轩然大波的场面给震惊到了,看着那些恨不得吃了她的目光,更是恐慌万状,这个时候,已经完全顾不得维护小姐了,只希望把所有事都抖出来,自己可以得到个从轻发落,“老爷夫人饶命啊,是小姐她…小姐她…说大少爷身体不好,原来想…*二少爷,哪知道没有得逞,就和大姑爷…”
  “还有什么大姑爷?”寒老爷怒发冲冠,把齐妈妈吓了一大跳,忙改口道:“是是是,是金家大少爷,我怎么劝都劝不住,小姐一意孤行,我又是个下人…”
  这一个个重磅消息震惊得人目瞪口呆,只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沈芙不但和金有财有了苟且之事,而且还曾试图*过二少爷?
  这时,寒夫人已经从最初的震怒中冷静下来,冷笑道:“你倒是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还有什么,一并说出来。”
  齐妈妈浑身如同筛糠一般,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大少爷,又咬着牙道:“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金有财的。”
  虽然寒元霁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听到这样明确的结论,还是怒火中烧,心如刀绞,他虽然不喜欢沈芙,但并不是个始乱终弃的男人,看在孩子的份上,一向对沈芙多有忍让,想不到,这个孩子居然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多么可笑,他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大哥!”是寒菲樱担忧的声音,这件事,最受伤的就是大哥了,但大哥又是最应该知道真相的人。
  寒元霁微微抬手,示意自己无事,妻子红杏出墙,和自己妹夫搞到了一起,已经是奇耻大辱,还搞出了孩子,企图混在自己名下,居心之恶毒,昭然若揭,沈芙有了歼夫的孩子,对一直包容忍让她的寒家没有半点愧疚之心,还理直气壮地在寒家作威作福,这样一条毒蛇,自己居然还和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
  寒老爷在商界浸润多年,岂会不知道沈芙打的什么主意?冷冷道:“既然这个践人有此打算,企图混淆我寒家血脉,为什么又要冒险打掉孩子?”
  齐妈妈知道寒老爷夫人都是精明过人之人,之所以从无察觉,一是自己实在隐瞒遮掩得好,二也是从来没对小姐起疑过,小姐虽然性子是暴戾了一点,但还不至于做出和他人苟合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是…因为小姐…小姐得了…花柳病。”齐妈妈颤栗的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寒元霁目光一震,死死地盯着齐妈妈那沟壑横生的老脸,忽然抓起面前一个杯子砸了过去,把齐妈妈的额头砸得鲜血直流,她也不敢擦,只能一动不动,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只想得到一个从轻发落,不敢再触怒他们。
  “好,好,好!”寒元霁目光如炬,怒极反笑,“你们玩的好计策,若不是老天有眼,让这个践人得了脏病,恐怕还打算一直欺瞒下去吧?”
  齐妈妈浑身抖成一团,不敢再回答,因为害怕得身子发虚,不扶住点什么,自己恐怕真的会倒下去。
  厅内的气氛凝结到了冰点,外面呼啸的寒风仿佛地狱之水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父亲,母亲,大哥,我回来了。”
  一个颀长英挺的身影进来了,一同进来的,不止是寒子钰,还有金有财。
  金有财原本也是富裕人家的公子,长相也是五官端正,可今天怎么看怎么有些贼眉鼠眼,大约是相由心生,他看着气氛不对,强笑道:“岳父,岳母,大舅哥…”
  话还没说完,寒老爷手中的杯子就朝着他飞了过去,正中他的鼻梁,砸得他鼻子血流如注,他立即明白坏事了,定然是和沈芙那个女人的事情暴露了,看向一旁目光冷冷的寒菲樱,他也不敢擦,装糊涂道:“岳父,是不是小婿做错了什么,惹您不高兴了?”
  寒老爷面寒如铁,“管家,去请族长过来,还有,派人去把金家的人和沈家的人都叫来。”
  管家心头一沉,有些犹疑,“老爷?”真的要请族长吗?家丑终究不可外扬啊。
  寒老爷的语调斩钉截铁,“我堂堂寒家不能因为是家丑就替他们遮瞒,这样一对没有人伦的猪狗,居心叵测企图混淆寒家血脉,侵占寒家财产,我要让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无处藏身。”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严厉惩罚

  一听到岳父这样说,金有财心下大惊,他平日玩归玩,花心归花心,但还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寒家翻脸。
  寒玉莲虽然无趣,在*上也不像那些女人花样百出,会伺候男人,但做老婆还是最佳人选,不是沈芙这样喜欢红杏出墙的*少妇,男人在外面玩都不放心,时时刻刻担心后院起火。
  寒玉莲软弱可欺,可以随意拿捏,也不干涉他在外面的*韵事,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可以放心大胆地在外面肆意玩耍,这样的老婆,完全没得说。
  自从知道沈芙得了花柳病之后,他也有些担心自己得病了,特地去找了大夫,说是无事,才彻底放心下来,而且怀疑沈芙要不就是在外面还有别的姘头,要不就是寒元霁带来的,生意场的人,哪有那么干净?但不管怎么说,这些都不关他金家大少爷的事,以后他和沈芙可就彻底没关系了。
  金有财甩掉了沈芙这个麻烦,心情很好,正在一家*里面*作乐,被满脸杀气的寒子钰找到之后,酒吓醒了大半,这个小舅子一言不发,擒住他就往外面拖,金有财常年沉溺于酒色,体虚内耗,哪里是身强体健的寒子钰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拖走了。
  他本能地觉得事情不妙,陪着笑脸问寒子钰,谁知道小舅子根本不理他,脸色阴沉得吓人,一直把他拖到寒家大院,他才明白大事不好。
  如果他和沈芙的事只有寒玉莲知道,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太了解寒玉莲的软弱性子了,就是东窗事发,他也有足够的信心压下来。
  但此事发展得如此凶猛迅疾,让金有财有些措手不及,不光是岳父岳母在,大舅哥在,还有寒菲樱和寒子钰两个瘟神都在,他就不明白,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可是寒家几个子女,怎么会有如此天壤之别?
  那个齐妈妈跪在正中间地上瑟瑟发抖,看样子已经招供了,他和沈芙每次肆无忌惮地放纵行事,都得益于齐妈妈的神鬼手段,金有财见状大惊失色,身子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
  寒氏族长很快就来了,族长通常由同姓中辈分最高,年龄最大,最德高望重的人担任。
  族长须发皆白,已经八十高龄了,如今一般不是有什么重大事情的时候,很少去麻烦他,但一旦请来,就必定是大事。
  族长在同族中有很高的威望,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族老人,还有四个精壮的小伙子,寒家所有人皆行晚辈礼,迎接族长到上座坐下。
  这是要家族审判的架势,事情一旦闹到这个境地,就没有挽回的可能了。
  金有财从来没有想过不过是*而已,居然要被公审,他见势不妙,惊惧交加,忽然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连滚带爬地爬到寒老爷脚下,“岳父大人,小婿知错了,您老人家就看在玉莲和孩子的份上,原谅小婿这一次吧,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小婿一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好好和玉莲过日子……”这是他的杀手锏,以前百试百灵。
  “住口!”寒老爷还没有发话,寒夫人就一声怒斥,她并不是没有血性的人,也气得怒火中烧,如今看来,这样的女婿,不要也罢,寒家家大业大,何愁养不起一个女儿和一个外孙女?
  以前是从来没有往这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方面想过,因为虽然金有财品行不怎么样,但还不至于到令人不齿的地步,寒家也是要面子的人家,如今既然已经决定豁出去了,自然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寒夫人不自觉把目光投向大儿子,却见一向敦厚的他眼中闪烁着同样决裂的怒火,这种奇耻大辱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寒家人心意相通,家族内部意见已经达成一致。
  族长等人到了之后,金家的人和沈家的人闻讯很快就都来了,金家一向知道自己儿子*,但听说儿子和亲家儿媳勾搭上了,再不知廉耻的家庭也觉得无脸见人,一个个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以前到了寒家还有位子坐,今天是连位子都没有了。
  沈夫人也到了,因为心中有鬼,没有了以前兴师问罪的气势,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金家人见状,见如今沈家的女儿寒家肯定不会再要了,但金家的情况不一样,因为他们手中还有寒家大女儿这个筹码,寒玉莲性情贤淑,易于拿捏,何况还有外孙女在,男人*也不是什么大错,虽然这次实在是过分了点,但只要认个错陪个不是也就算了,毕竟浪子回头金不换。
  金家老爷自知理亏,陪着笑脸道:“亲家,有财这孩子平日的确是爱玩了点,但这两年,我和夫人时不时都在严厉斥责他,他已经改了很多了,年轻人嘛,难免犯错,不能一棍子打死,这一次,肯定是被沈家女儿*的……”
  沈夫人原本是心中有鬼不敢申辩,但此时见金家居然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自己女儿身上,当场就不干了,她原本就是泼妇型的,立即和金家人吵了起来,亮堂堂的嗓门嚷得里里外外都听见了,“你们还要脸不要脸?你们家金有财到底有多*,谁不知道?明明是金有财*阿芙,我家阿芙多好的一个女孩……”
  顿时,金家和沈家的人吵得天翻地覆,金家说沈芙不贤,*金有财,沈家说金有财花名在外,定然是他*沈芙,吵得人头痛,场面几乎失控。
  “都给我闭嘴!”寒老爷一声怒吼,金家和沈家心底猛地一沉,顿时都不甘不愿地闭了嘴,还狠狠瞪着对方,恨不得把对方活剐了。
  正厅一时安静下来,寒老爷拱起双手,对上座的族长弯腰一拜,把沈芙和金有财的龌龊恶行简单描述了一遍,最后道:“请族长处置。”
  白发苍苍的族长原本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见沈芙和金有财还准备用野种瞒天过海,一向重视清名的老族长气得七窍生烟,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按我寒氏族规,凡通歼者,杖八十七,去衣受刑,游街示众,以正族风。”
  这位老族长实在是气愤,寒氏家族居然出了这等败类,他用了最严厉的族规来处置。
  金有财大惊,杖八十七,去衣受刑,游街示众,还要不要活了?原本只是玩个*女人而已,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结果?他还想说自己不是寒氏一族,但在众多憎恶厌弃的目光下,这个理由根本没有什么说服力。
  齐妈妈吓得半死,哆哆嗦嗦恨不得把整个人都缩起来,却被目光凉寒的寒夫人注意到了,“族长,这个奴才助纣为虐,为不伦歼情保驾护航,也绝不能轻饶。”
  族长抚摸着白山羊胡,微微颔首,正准备开口,齐妈妈连滚带爬地过来,“求夫人饶命啊,我有举告。”
  寒夫人怒色不减,不耐烦道:“你还有什么?一并说出来。”
  齐妈妈心惊胆战,这个时候,只要能减轻罪责,什么都愿意招出来, “当年大少爷有个小妾。”
  寒夫人脸色微变,齐妈妈这么一说,她倒想起来了,大户人家的公子在正式成亲之前,都会有几个陪房丫头,元霁也有一个,叫碧钗,但是在沈芙嫁过来之后,碧钗没多久就病死了,难道她当初不是病死的,而是给人害死的?
  天啦,寒夫人只觉得胸口一滞,自己到处到底是怎样瞎了眼,为大儿子娶回来这么一个心思恶毒的女人?
  齐妈妈现在是把所有事情都往沈芙身上推,沈夫人一见大怒,“你这个狗奴才,分明就是你居心*,唆使阿芙…”
  族长实在看不下去了,微微一示意,四个精壮的小伙子立即出手,制住了沈夫人,让她闭了嘴。
  齐妈妈在众多冷寒惊悸的目光中,缩成一团,“小姐嫁过来之后,容不下碧钗那个丫头,数次说她是狐狸精,便命…”说到这里,她苍老的声音越来越小,“命我去买了一包慢性药…”
  寒夫人立即觉得呼吸困难,这个儿媳,一直以为她只是秉性不贤,却不知道早已经背负人命,寒老爷更是气得浑身乱颤,当时是怎样瞎了眼睛?
  年迈的族长一生清正,也被这恶毒的女人惊愕得半晌没有回过神来,过了一会才道:“按照族规,在游街示众前,需去衣受刑,但既有人命,人命关天,游街示众之后,交由衙门处置吧。”
  沈夫人顿时完全绝望了,想不到一向好说话的亲家翻起脸竟然是这样的可怕,她颐指气使的神态全无,紧绷的皮肤松弛下来,跪到寒夫人脚下,泣不成声,“阿芙固然有错,可是元霁的名声更重要啊,这样的事,还是不要张扬的好…”
  金家这个时候也忘了刚才和沈家吵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了,两家立场出奇一致,“是啊,是啊,还有玉莲呢,我们对她完全没话说,还有你们的外孙女,有财到底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以后孩子怎么抬起头来做人啊?”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有用,也能掐住寒家的命门,但一直崇尚家和万事兴的寒老爷寒夫人来说,沈芙和金有财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他们的底线,是万万不能容忍的,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还以为人善被人欺吗?
  寒老爷冷冷道:“这事就不劳你们费心了,公道自在人心,玉莲我们会接回来,孩子我们也会接回来,我寒家不至于连一个女儿和外孙女都养不起,就算我们当父母的不能养她一辈子,她还有兄弟姐妹,不会丢下她不管。”
  金家一听就明白彻底完了,何况他们本是理亏的一方,一旦寒家翻脸了,他们手中就没有了任何筹码,金老爷使了一个眼色,命一个机灵的下人赶紧去把孩子带过来,寒家看在孩子的份上,说不定会心软。
  哪知道,人还没有出去,外面传来一个不高但无比决绝的声音,“父亲,母亲,我决定了,要带孩子离开金家。”
  她一来,闹哄哄的正厅顿时安静下来,原本以为是救命稻草的金家也傻眼了,呆呆地看着这个一向逆来顺受的儿媳。
  寒玉莲目光坦坦荡荡,多年来的委屈迁就,忍辱负重,除了对丈夫金有财根本毫无约束能力之外,她心里也是存留着一分希望的,希望有一天金有财在外面玩够了,会发现她的贤良,好好回来过日子。
  但金有财完全无视她,府中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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