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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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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希望有一天金有财在外面玩够了,会发现她的贤良,好好回来过日子。
  但金有财完全无视她,府中但凡有点姿色的丫头,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后来更是变本加厉,什么样的女人都往府里带房里拉。
  她虽然懦弱,却也不笨,从金有财第一次手被打断回家养伤的日子,她就知道丈夫*妹妹了,妹妹是什么性子,她最清楚了,那样刚烈的女孩,自然不会让丈夫占到便宜,但丈夫居然连妹妹都不放过,已经伤透了她的心。
  现在被丈夫传染了花柳病,得了这种难以启齿的脏病,对一向要面子的寒玉莲来说,本就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在治疗的过程中,也是受尽了痛楚,这种病很难治,还未必治得好,除了身体上的折磨,还有心理上的折磨。
  她住在玉满楼的后院好几天了,金有财连问都没有问过,刚刚妹妹派人去接她回寒家,她原本还心中有些忐忑,哪知道会听到如此耸人听闻的丑闻?金有财居然和大嫂勾搭上了,已经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眼中早已经没有了眼泪。
  金家老爷夫人反应过来,立即对温柔娴淑的寒玉莲苦求不已,可是寒玉莲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金家人急了,使出了杀招,双双跪在寒玉莲面前,公公婆婆跪儿媳,逼得寒玉莲根本无路可退。
  一直冷眼旁观的寒菲樱一直都没有说话,姐姐不是孩子了,真正拿主意的只能是她自己。
  何况,寒菲樱知道父亲母亲虽然平日都好说话,但并不是任人宰割的人,被逼到极处,也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这一次,寒玉莲没有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心软,一个一直温软的人一旦下定决心,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金有财和沈芙这么久的私情竟然毫无察觉,她这个妻子当得真是失败到家了,淡淡道:“你们不用求我了,我要把孩子带回来。”
  金家人原本是指望懦弱的寒玉莲和孩子作为筹码的,现在见寒玉莲铁了心,在寒家人面前,脸色紧绷,说不出话来,寒玉莲的孩子不过是一个孙女,他们也没看得很重,何况是自己理亏,也就默许了。
  其实不需要他们默许,寒菲樱已经提前命人去金家接回姐姐的女儿了。
  寒玉莲虽然伤心,但看到父亲母亲还是兄弟姐妹的关切眼神,同为寒家血脉,她为什么就不能有弟弟妹妹的勇气呢?深深吸了一口气,积蓄了从未有过的勇气,“我在金家这么多年,孝敬公婆,养育孩子,操持家务,现在是金家对不起我,不是我对不起金家,当着族长和各位长辈的面,我和金家恩怨已尽,事到如今,什么都不用再说了,我有父母,有兄弟姐妹,你们不用担心孩子受委屈,就此给我一纸休书,你们自己保重。”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令人窒息的正厅,金有财呆呆地看着一向软弱可欺的寒玉莲,本来以为她肯定会为自己求情的,却不知道一个沉默寡言的女人也有这样的勇气?
  寒元霁早已经准备好一纸休书,当众宣布,从此和沈芙毫无关系。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一场轰轰烈烈的游街示众行动开始了,寒氏族长主持,沈芙被人从沈家的被子里拉出来游街,她原本就是虚脱的身子,又花柳病袭身,如今眼见灭顶之灾而来,急火攻心,居然一下子晕了过去。
  普通良家百姓本就对不顾廉耻的通歼男女深恶痛绝,如今,一个是颇有家资的沈家大小姐,一个是家境殷实的金家大少爷,关键是这两个一个是寒家的大少奶奶,一个是寒家的大女婿,两个人不顾人伦的通歼,超越了人们能忍受的底限。
  见出了这样的稀奇事,消息简直如同炸开了锅一般,义愤填膺的人们把街头巷尾围得水泄不通,一路上,鸡蛋,菜叶,石头,砖块源源不断地向他们飞过来。
  金有财没想到*了一辈子,结果却不是他想象中只不过落个*的名声罢了,他低估了寒玉莲的决绝,高估了寒家对他的容忍度,以为打断骨头连着筋,同时也高估了百姓对他和沈芙关系的容忍度,亲戚之间的**是绝对不能忍受的。
  游街之后,通歼罪交由衙门处置,两人立即被关押,因为有齐妈妈的证词,沈芙还负有人命在身,被关到了重刑犯监牢。
  这件事给寒家带来的震荡难以用语言形容,好在公道自在人心,虽然人们极度鄙夷金家和沈家,但对于寒家,还是同情居多,儿媳不贤,女婿不伦,寒家终究是受害者,金家和沈家当时要挟寒家此事若传出,必定影响寒家名声的状况并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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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光阁,翡翠一边给小姐拿点心,一边道:“小姐你说金有财和沈芙会判什么罪呢?”
  寒菲樱正在悠闲地吃橘子,漫不经心道:“按龙腾王朝律例,通歼者,男女各流徙一年半,有夫者二年,但此事闹得这么大,衙门应该会重判吧,金有财流徙两年是免不了的,至于沈芙,背负人命在身,自然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了。”
  翡翠不屑道:“那个什么齐妈妈平日和沈芙好得像母女一样,这个时候倒互相攀咬起来了,奴婢听说沈芙醒过来之后,说毒死碧钗是齐妈妈一个人的主意,她完全不知情。”
  寒菲樱冷笑道:“她们原本就是利益勾结,这个生死关头,当然要想尽办法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保住自己一条命了,衙门又不傻,一个奴才,不是为了主子,怎么会去杀人?沈家在衙门毫无根基,衙门会秉公判的。”
  “对了,听说今天沈夫人又去我们府上磕得额头都出血了,请老爷去救沈芙一命,老爷连门都没有让她进呢。”
  “平日作恶多端,蛮横跋扈,坏事做尽,现在见大祸临头,才想来服软求情,晚了,如果这样的人一句软话磕几个头就可以将自己的罪孽一笔勾销的话,世间还有什么公道可言?”寒菲樱淡淡道:“何况沈芙的花柳病已经很严重,能不能熬到那个时候都很难说,也是自作自受,怪得了谁呢?沈家去求父亲有什么用?衙门又不是父亲开的,说到底还不是求我?”
  翡翠点点头,一脸厌恶,“是啊,病急乱投医,这沈家也真是糊涂至极了,希望沈芙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吧。”
  “好了,别再提她们了,大哥和姐姐现在怎么样?”寒菲樱皱眉道。
  “小姐放心,大少爷和沈芙感情本来就不好,我倒觉得出了这事,对大少爷来说,反倒是个解脱,大小姐和孙小姐回寒家了,反倒不用受金家那些窝囊气了,倒是轻松多了,老爷还说要把孙小姐的姓氏改回来呢,还是二少爷说得对,与其跟这样的人一起生活,还不如一个人自由自在。”
  “王府里面有什么议论没有?”寒菲樱微微垂着眼帘,看不出眼眸中的情绪。
  翡翠扬声道:“哪能没有?但小姐不用在意,不过都是些长舌妇闲得发慌嚼舌根罢了,当做没听见就好了,倒是锦阳郡主,真是泼辣得厉害,朱夫人和丫鬟说了几句,正好被她听见了,当场就发火了,把朱夫人劈头盖脸一顿痛斥,朱夫人哪敢得罪王爷*爱的郡主?怕郡主告到王爷那边去,只得连连赔罪。”
  寒菲樱忍俊不禁,“她是在还二哥的人情。”按照萧天熠的推测,锦阳郡主的父王已经快要秘密进京了,那诱捕公子凤一事也应该要拉开帷幕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不求回报

  龙腾王朝的宇王爷和京中喜爱诗酒雅谈的闲散王爷不太一样,他多年带兵镇守南境,其麾下将士是虎踞一方的雄狮,威名远扬,宇王妃也是将门出身,不似弱不禁风的贵妇,举止之间有落落英爽之气。
  宇王爷膝下独生爱女萧芷凝,封号锦阳郡主,秉承父王母妃的豪气,行事自我,不喜约束,虽然身份尊贵,却常常轻衣简从逍遥出府,平日也不喜满头珠翠,华服加身,常是简钗素裙。
  除了眉宇间那种与生俱来的清傲之外,不知情的人,往往只会以为又是哪个富家小姐出来游玩,根本不会往赫赫有名的宇王府郡主身上想。
  因为宇王府镇守一方,不少人都认识这个枣红马石榴裙的高贵郡主,所以锦阳郡主在父王封地一向自由自在,畅通无阻。
  可谁都想不到,一日,郡主自从午后出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连同丫鬟一起失踪了,直到午夜,派出去打探的人回来一批又一批,却皆是找不到郡主的踪影。
  萧芷凝虽然平日是顽劣了些,但清闺少女,不会没分寸到夜晚不归,定然是出事了,可谁会有这么大胆子敢动宇王府的郡主?
  宇王爷勃然大怒,几千府兵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郡主却依然杳无音讯,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王府上下心急如焚,王爷只恨平日对芷凝*溺太过,导致这丫头不分轻重,就凭只能对付几个小毛贼的三脚猫功夫,随手带个丫头就出去了。
  虽然她这样做并不是第一次,不过有锦阳郡主威名,一般人也没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她的主意,所以平日宇王爷和宇王妃也没有太往心里去,芷凝虽然爱玩,但定然会在入夜前回府,此次彻夜不归,凶多吉少,他们大惊失色,严令所有人追查郡主的下落。
  时间一日一日地过去,郡主却依然音讯全无,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平白无故消失了,而且听说靠近宇王爷封地的津南常有少女无故失踪,十有**是哪个不认识郡主的歹徒顺手掳了去。
  郡主失踪越久,这种可能性就越来越大,堂堂郡主,居然落入歹人之手,下落不明?
  王爷是带兵之人,素来血性,当即就要将此事上报朝廷,全国追查,却被王妃死死拦住了,她有她的顾虑,芷凝是闺中女儿家,名声不能不顾及,要是真落入歹徒之手,把此事张扬得人尽皆知,堂堂皇家郡主以后还怎么做人?
  宇王爷左右为难,芷凝被贼人掳走,那丫头性子刚烈,虽然如今是生是死都未曾可知,但身为父母,岂能不考虑她女儿名声?
  王爷麾下部将几乎倾巢出动,可一群能够血战沙场的铁汉此事也束手无策,宇王妃每天忧心爱女下落,心力交瘁,直至卧*不起。
  郡主失踪之后,整座宇王府乌云密布,阴雨连连,直到进入了寒冬,依然没有郡主的消息,宇王爷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准备上奏皇上,时间越久,芷凝生还的希望就越渺茫。
  就在宇王爷宇王妃都急火攻心的时候,一封来自京城淮南王府的书信穿越千山万水送到了宇王府。
  这封信竟然是淮南王府世子萧天熠寄来的,信上说,锦阳郡主萧芷凝已经到了京城,如今就住在淮南王府,一切安好,只因芷凝执意要在京城游玩一段时间,暂不回封地,故而来信告知,请王叔婶母不必挂心,他遵从父王之命,定然会好好照顾芷凝。
  自从爱女失踪之后,宇王爷的心每天都飘忽在云端,镇守南境多年的心从来没有这样剧烈震荡过,直到一封轻如鸿毛却重如泰山的薄薄信笺到达手中,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担惊受怕多日的心终于平安降落地面。
  信中并没有说芷凝会出现在京城的缘由,但这封信无疑是惶惶担忧的宇王府如今最大的精神慰藉,王妃多日不见爱女行踪,备受煎熬,痛苦不堪,一朝得知其下落,喜极而泣,哪里还忍耐得住?当即决定前来京城,要亲眼见到阔别多日的女儿平安无事。
  宇王爷也有很多话要当面问芷凝,但他是守土藩王,未得明诏,不得入京,却因关乎爱女,而南境暂时安定,所以冒险秘密入京。
  幸得侄儿萧天熠安排妥当,为了防止暴露行踪,并未让他们入京城,而是带着芷凝在一处京郊别院会面。
  因是私自入京,宇王爷和王妃并未带众多随从,宇王爷身材高大,浓眉大眼,虎虎生威,一身寻常便服,不但丝毫没有损王爷贵气,反而有傲然落拓之感。
  宇王妃将门出身,言谈之间也不似一派寻常大家闺秀温柔贤淑,眉目锋利,颇有巾帼不让须眉之态。
  芷凝一见到父王母妃就像一只小鸟一样扑了过去,泣不成声,“父王,母妃!”
  宇王妃紧紧抱着阔别多日的爱女,眼泪滴落下来,不肯放手,眼中有失而复得的惶恐,这段时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无数次不敢想象,芷凝有没有害怕?有没有被折磨?有没有吃不饱穿不暖?一想起芷凝面临不可知的险境,王妃的心都痛得揪了起来。
  如今看着女儿近在迟尺,宇王妃将女儿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才微微放下心来,哽咽道:“芷凝,你总算是回来了。”
  芷凝将被人强行从汉水掳来,一路上昏昏沉沉,什么都不知道,等到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在一个四面石墙,只有一个小窗户透气的小囚室里。
  一同被关押的还有数位姑娘,每天都经历着非人的折磨,看着那些姑娘被看守惨无人道的侮辱*,目的就是为了彻底除尽她们的廉耻之心,从此心无芥蒂地成为人尽可夫的娼妓,简直是如同地狱一般的生活。
  听完芷凝讲完自己的经历之后,宇王爷军旅之人,性如烈火,此时更是一腔怒火由心底腾起,堂堂郡主居然被这帮无法无天的歹人擒了去,虽然此时贼人已经尽数伏法,但纵然是碎尸万段也不能尽出他胸中怒气。
  宇王妃声音虽柔,却又透着几分严肃,“你可把我们吓坏了,以后再不可这样任性,你知道这段时间父王母妃是怎么过来的吗?你让我们担心死了。”
  芷凝也知道做错了事情,垂着脑袋,一言不发,这个时候,萧天熠忽然开口了,“王叔,婶母,你们也别怪芷凝了,她已经知道错了,这件事,罪魁祸首是那些丧尽天良的歹徒,他们为了一己私利,让数个家庭家破人亡,芷凝应该是受害者才对,何况,经历此事,她也定然会长大许多。”
  萧芷凝一见有人为她说话,原来耷拉着的脑袋立即翘了起来,连连道:“是啊,你们不知道那些穷凶极恶的混蛋到底有多歹毒,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他们还穷追不舍要杀我灭口,还…还差点…”
  她清亮的眼眸透着一丝少有的痛恶,可见曾经对这种地狱之毒恨之入骨,宇王爷拍案而起,眼眸透出黑青厉色,雪亮利剑陡然出鞘,铮铮发出清越龙吟,他宇王府郡主,居然差点被歹徒糟蹋,这些魔鬼,鞭尸都难消心头之恨。
  宇王妃修长的脖颈间隐约可见青筋,那些歹徒实在太过幸运,就这么便宜地死了,如果落到宇王府手中,定然叫他们生不如死。
  半晌之后,宇王爷才沙哑着嗓子问道:“你说有位少年英雄救了你?”芷凝常年生活在父王封地,一直对京城的风土人情向往不已,如今到了京城,没有马上回去,还有一个原因是想好好谢谢寒子钰,可寒子钰呢,似乎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芷凝连连点头,“是啊,要不是他,你们现在可就真见不到我了。”虽说歹人早已绳之以法,但一想起那段噩梦般的经历,芷凝还是觉得怒火难消,听说有些姑娘已经被折磨死了,就算是活下来的那些,生活从此也必定是天翻地覆,那些歹人真是残忍到令人发指,恶魔附身般毫无人性。
  宇王妃神色一凛,急急忙道:“那你可知这位少年英雄的名讳?”
  芷凝如实道:“知道,他叫寒子钰,家中是做玉石生意的,他妹妹是天熠哥哥的世子妃。”那段惊心动魄的逃亡历程,现在还令芷凝心有余悸,但一想起寒子钰的拼死保护,又心生感动,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居然能舍命相救,这份情谊,一直萦绕于心。
  宇王妃心下稍安,“王爷,我们虽是秘密进京,但这位少年英雄是芷凝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当面言谢。”
  宇王爷颔首道:“是啊,力量悬殊不敌之下,终不放弃,也没有为了个人安危独自离去,此番男儿义气,令人赞许,芷凝,你和他说父王想见他一面。”虽说是救命恩人,可宇王爷毕竟是龙腾王朝的实权王爷,高高在上,言语间霸气凌冽并无更改。
  谁知道,芷凝却面露难色,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宇王妃见状奇道:“怎么了?”
  芷凝抿了抿唇,“他保护我到了京城,自己受了重伤……”
  一听寒子钰受了重伤,宇王爷王妃都是面容震动,双双道:“他伤得重吗?”
  芷凝忙宽慰道:“已经没事了,只是他怕他父母担心,没有马上回府,要等到伤养好了才肯回府,我住在淮南王府之后,也去谢过他好几次,都被他挡回去了,我也没有把握他到底肯不肯来。”
  看着芷凝懊恼失落的神色,宇王爷宇王妃对视一眼,“为何?”
  芷凝道:“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他自从知晓了我的郡主身份之后,就对我甚为冷淡。”
  宇王妃思虑道:“莫不是他自知身份悬殊,所以敬而远之?”
  芷凝眼波苦恼地一勾,什么话也没说,这个寒子钰的架子摆得比她这个郡主还要大,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宇王爷沉思片刻,看向萧天熠,“既是你内兄,他救芷凝有功,你去传个话,本王要见他一面。”
  萧天熠微微一笑,优雅摇头,语出惊人,“王叔,依我看,还是算了吧。”
  宇王爷一愣,“为什么?”
  “王叔有所不知,这寒子钰虽说出身商家,他本人却对家族生意没有丝毫兴趣,平日爱好就是游山玩水,逍遥江湖,除暴安良,他救芷凝完全是出于一片锄强扶弱的侠义之心,并无任何图报之意。”
  “话虽如此,可他毕竟是芷凝的救命恩人,宇王府的大恩人,纵然他无此意,我宇王府却不能故作不知,不闻不问。”宇王爷坚持道。
  “王叔,你难道忘了芷凝失踪之后不予张扬的初衷吗?”萧天熠深邃的眸光波光漾漾,幽幽道。
  宇王爷忽然面色一横,脸部青筋骤起,芷凝失踪之后,为了保住清誉,才不张扬,更不能让外界知道芷凝已经卷入了沸沸扬扬的津南少女失踪一事。
  萧天熠冷静地分析:“寒子钰是江湖习性,施恩于人,本就不求回报,何况此次王叔这次进京,虽然极为机密,但寒子钰终究不是朝局之人,未必知晓个中厉害,王叔和婶母去感谢他,如果他无意中泄露了出去呢?要是王叔擅离封地被人拿住把柄,在皇上面前参一本,那事情就麻烦了。”
  天熠说得有道理,宇王爷陷入沉思,天熠醇雅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据我所知,寒子钰虽然是商家出身,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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