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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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萧天熠对抗魍魉的微弱优势已经不复存在,一个人面对四大顶尖高手,不管是谁,都没有胜算,很快,夜离宸身上多了几道伤口,深几见骨,英俊的脸上也有一道狰狞的血痕。
东方明玉的右手鲜血淋漓,寒菲樱主要用轻功闪避,受的伤少一些,只有左手被划了一道,但因为魑魅在她手上吃了亏,现在竟不管自己死活,用同归于尽的打法拼命攻击寒菲樱,在萧天熠的庇护下,寒菲樱才没有受更多的伤。
四人之中,只有萧天熠的状况好些,但也正因为如此,他要牵制四大阎罗主要的攻势和火力,状况也并不太乐观。
萧天熠等人要用尽全力去抵御阎罗大阵的威力,根本没有闲暇去推敲这个奇诡阵法的破绽在哪里。
东方明玉和夜离宸因为受伤很深,很快就被四大阎罗转得头晕目眩,血气上涌,夜离宸还吐出了一口鲜血,寒菲樱也觉得有种晕船的感觉,出招没有了之前的狠辣,眼前也差点出现重影。
这四个老鬼转得她头昏眼花,要不是萧天熠不断在她耳边说话,她可能已经倒下去了,现在才知道这阎罗大阵绝非浪得虚名,只听其名,未见其形,果然,见到过的人都已经死了。
魑魅如影随形,她被缠得太紧,群杀的绝技阳光普照,根本无法施展。
魑魅见有机可乘,一刀刺来,萧天熠立即抱着寒菲樱脚步一旋,避过了致命杀机,但因为距离太近,闪避不开,他的后背被魑魅的刀划伤了一刀口子,立即沁出了殷红的血。
寒菲樱心底一疼,但此时根本不是心疼的时候,贝齿一咬,我公子凤在江湖上的名头,你们以为是大风刮来的吗?你用同归于尽的打法,难道我就不会吗?娇喝一声,正准备与魑魅同归于尽,忽然听到外围诸葛廷的高喊声,“走坤位,快走坤位。”
此时,坤位站的是最擅长正面攻击的勾魂,虽然诸葛廷说的方法很奇怪,但生死关头,他说的一定没错,寒菲樱不假思索,独幽出手,直冲着勾魂咽喉而去,公子凤奋力一击之下,具有强大的力量。
四大阎罗都有微微的吃惊,勾魂是四个里面最强的,谁都看不出来最强的人才是最大的破绽,实在小看外面的这个书生了,居然看出了阎罗阵精妙之处。
但此时绝对不能抽身去对付书生,因为四人一体,虽然力量翻了四倍,但也有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绝对不能缺位,一旦缺位,合力就会轰然溃败。
寒菲樱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使尽浑身力气,正面与勾魂力拼,这是唯一的生机了,一定要在这里打开缺口。
勾魂和寒菲樱对抗,只听到尖锐刺耳的兵器铿铿声,硬拼了几招之后,寒菲樱手中的独幽竟然应声而断,这种名玉雕刻而成的独幽竟然被震断了,可见双方功力之深厚。
寒菲樱不管不顾,只针对勾魂一个人,其他的三个人挡住来自另外三人的攻势,身上挂了更多的彩,但都不在意,东方明玉的血喷在了寒菲樱的身上,热得如同火山的岩浆。
这般热血沸腾的感觉,性命相托的信任,生死相随的信赖,让寒菲樱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不管面对怎样的险境,都有人和自己在一起,她可以心无旁骛地对战勾魂。
勾魂竟然有了和刚才魍魉一样的惊异,这个女子,眼神散发着噬人的火焰,虽然身体上受了伤,可眼神却明亮得让人不能直视,江湖上有这号人物吗?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般年轻,功力到了这般境界的人,不可能是默默无闻之辈,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眼前如花丽影忽然不见了,勾魂一惊,从未见过这般诡异的事情,可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头顶一阵厉风而下,寒菲樱手中一根尖利的发钗,已经从上至下地准确无误地刺穿了他的琵琶骨,一阵钻心的痛瞬间袭来,手掌立即一阵阵发麻。
虽说萧天熠等三人情况不怎么妙,但此时,四大阎罗状况也算不得太好,魑魅被雪贝咬伤,毒性发作,动作变得迟缓,勾魂被寒菲樱刺中琵琶骨,一时根本无法施展武功,局势渐渐被扭转。
这时,远处忽然传来铁靴阵阵的声音,是萧天熠的影卫团到了,马蹄狂乱,威风凛凛,气势如虹而来。
见大军到来,勾魂等人知道,今天不可能完成任务了,他们素有默契,一人扶起一个,身子一起,瞬间消失了。
为首的是暗卫首领穆衍,“属下来迟,请世子爷恕罪!”说完,大手一挥,厉声道:“给我追。”
萧天熠看着四大阎罗消失的方向,只剩下一片虚空,淡淡道:“不用了。
☆、第两百二十七章 劫后余生
“世子爷?”穆衍惊愕道,为什么不追击亡命杀手?就由着他们轻轻松松地跑了?
萧天熠本来要命人追击的时候,看到了樱樱制止的眼神,就改变了主意,江湖上的事情,没有人比樱樱更清楚了,她既然这样暗示,就一定有她的道理,而且,萧天熠也马上就洞悉了她的意图。
四大阎罗既然任务不成,而身份已经败露,就不必出手第二次,这笔生意应该双倍赔偿雇主的佣金,了结雇佣关系,这也是杀手界不成文的规矩。
而且以四大阎罗的修为,就算被生擒,想要从他们口中获得幕后黑手的身份,想让他们出面指证雇主,也是绝无可能,不必浪费力气。
何况,四大阎罗虽然实力大损,但夺魄和魍魉战力尚存,而萧天熠这边已经遭受重创,东方明玉和夜离宸摇摇欲坠。
穆衍带的兵马,或许可以围歼四大阎罗,但也必定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最大的可能是两败俱伤无一生还,这样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赔本买卖,并不划算。
再则,四大阎罗不过是受人所雇,并不是真正的凶手,萧天熠感兴趣的也不是他们,而是背后的人。
他今日的行踪虽不是绝密,但也绝不是张扬得人尽皆知,况且他一向低调,是谁能这样准确无误地知道他在这里,又恰到好处地派来四大阎罗?
淮南王府必有内应,萧天熠眼底掠过一抹嗜血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虽然锦衣蟒袍上面血迹弥漫,但丝毫不减他傲然高贵气度。
东方明玉力战之后,用剑撑住身体,才使得自己没有倒下去,他俊秀的脸上透着显而易见的震惊,因为刚才来不及显露,现在危机过去,心中讶然瞬间喷涌出来,怔怔地看着看寒菲樱,世子妃怎么会有如此高强的武功?
夜离宸身上血气荡漾,强敌退去,身子一松,但表情也是被定住了一般,极度惊愕。
他常年跟随在世子身边,也知道世子妃会点武功,但并没有多想,常年在外面跑的人,学点防身的武功也不奇怪,可今日才发现世子妃武功之高,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一人力拼魑魅,不落下风,后来又是一人正面血拼勾魂,这般惊世骇俗的武功,绝不是夜离宸以为她素日笑意盈盈之下的花拳绣腿可以解释的。
夜离宸身上血迹斑斑,东方明玉白衣如雪上红白相间,触目惊心,连世子爷都受了伤,可见刚才发生的一场血战有多惨烈,穆衍立即命人善后,心中懊恼,因为他的行动迟缓,居然差点酿成大错。
萧天熠的声音透着令人心悸的寒气,“你马上把王府里所有知道本世子今天行踪的人全部羁押起来,严加审问。”
“是!”
东方明玉轻轻舒出了一口气,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悲喜,“原来世子妃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诸葛廷是唯一没有受伤的人,忙打圆场道:“幸好世子妃是深藏不露,要不然今天可能不会这么顺利了。”
夜离宸差点吐血,顺利?这也叫顺利?不过转念一想,在那样诡谲的杀机之下,世子爷安然无恙,从这个角度讲,的确算得上顺利。
寒菲樱对上东方明玉惊异的眼神,淡淡一笑,轻飘飘道:“我十四岁那年,远赴关外,结识了一位恩师,教授我武功,这么多年,在外面走南闯北,没点防身的功夫可不行。”
东方明玉眸光一闪,这个理由让人难以信服,可一时又无法辩驳。
诸葛廷忙道:“大家都受伤了,这些事以后再说,先回府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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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遇刺的消息迅速在淮南王府蔓延开来,新年喜气未过的淮南王府一时人心惶惶。
承光阁里,萧天熠看着樱樱白希如玉的肌肤上血肉模糊,眼底掠过一道深浓杀意,勾魂夺魄,魑魅魍魉,那是谁都请得动的吗?
是谁,他心中已然有数,如果没有淮南王府的内应,如果他真的还是残废,如果樱樱不会武功,现在他们早就见了阎罗王了。
对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他已经痊愈了,更没算到樱樱这个巨大的变数,他相信,如果对方掌握了这些绝密,是绝对不敢轻易出手的,但既然出手了,想要全身而退,恐怕是不容易了。
翡翠听说了那惊心动魄的场面,也忍不住咋舌,“小姐你们怎么会遇上他们?”
寒菲樱冷冷道:“是他们来找我们的。”
萧天熠正要给她包扎伤口,她正要拒绝,就接触到妖孽眼中的冷光,“不要跟我说什么你们江湖人打打杀杀是家常便饭,你再家常便饭,能比得过我吗?”
寒菲樱愣了一愣,只好乖乖地让萧天熠上药,公子凤也是血肉之躯,忍不住道:“好疼啊。”
翡翠吃惊得瞪大眼睛,这话像是比男人还男人的小姐说出来的吗?以前不管面临怎么样的凶险,什么时候见小姐皱过一下眉头?如今在世子面前,真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翡翠狐疑道:“能请动四大阎罗的人,绝对不会是普通人,到底是什么人要杀世子呢?”
寒菲樱眸光如雪,看向萧天熠,“你的仇人虽然有那么一些,但有动机又有这个能力的人,不外乎就那么几个。”
听小姐这样说,翡翠惊讶地捂住嘴巴,“不会是…?”
寒菲樱牵挂萧天熠的伤势,打断了她,“我不过是些皮外伤,夜侍卫伤势严重,这里得用的人也不多,女孩子细心,你过去照顾他吧。”
翡翠微怔了一下,但见有世子在场,小姐应该无碍,“是!”
支走了翡翠之后,寒菲樱抚摸着萧天熠背后深深的刀伤,泛着血腥的气息,这是萧天熠抱着她避让那些夺命寒光之时留下的印记,鼻子一酸,喉中忽然一阵哽咽,“傻瓜。”
萧天熠冷峻的唇角溢出一丝笑意,“被为夫感动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笑?难道不知道他们是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寒菲樱怒道:“高手过招,生死只在须臾之间,不能有半点分神,你心有顾念,才会被人乘虚而入,若不能坚定心意,只怕以后真会成为你的软肋。”
“那有什么办法?”萧天熠漫不经心一笑,忽然狠狠将寒菲樱搂紧,“明知道你是我的软肋,我也甘之如饴。”
这样的柔情蜜语,让寒菲樱忘记了疼痛,靠在他肩头,这熟悉的温暖,叫人舍不得放开,“可是我早就和你说过,我可以独自对付魑魅一个人,要是连这点江湖道行都没有,月影楼早被人灭了几百回了,虽然你是担心我,可我更希望你能全心信任我的能力,若那个时候,魍魉的双刀再划得深一点,我们都不能活着回来了,你知道吗?”
萧天熠深深看她,半晌才道:“战场上狼烟纵横,生死难料,若不能同心协力互为支撑,眼睁睁地看着并肩作战的战友死去,纵是一个人活下来,又有什么意思?”
这样的话,让寒菲樱心底升起一阵热潮,对于萧天熠来说,军中铁血情谊,旁人自是难以体会,但寒菲樱却懂得些许,她是江湖人,江湖凛然,义薄云天,有异曲同工之意。
“何况……”萧天熠温暖醇雅的声音回荡在寒菲樱耳边,仿佛情人的呼吸,“你不仅仅是我的战友,更是我的妻子,就算知道你可以,生死一瞬之间,我岂能丢下你不管?我说过会保护你,难道你以为我在说戏言吗?”
寒菲樱心中一荡,红唇微翘,嘟囔了一句,“反正我说不过你。”
萧天熠宠溺微笑,抱紧了寒菲樱,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享受着重生的欣悦。
东方明玉伤势严重,留在了承光阁的客居养伤,虽然知道他心中的疑惑,但寒菲樱并没有打算和他解释,这种事情,越解释,东方明玉那种聪明人心中的疑惑就更浓。
虽然照今天的情形看,他并没有把世子妃和公子凤联系在一起,但以后必定对自己大感兴趣。
世子遇刺一事,必然会引起京中一场风云雷动,淮南王爷震怒,穆衍在王府里面严加盘查,所有知晓世子行踪的人,都被羁押起来。
武人手段,向来狠厉严酷,很快就响起一片惊恐的哭泣声,叫喊声,但随即就被更为严厉的刑罚压制下去,只剩下一片嘤嘤戚戚的之声,偶尔地飘荡出去,更是令人心惊胆战,噤若寒蝉。
萧天熠并没有亲自过问,他相信穆衍的本领,以他的手段,不出半日,就能抓住藏在淮南王府的那只鬼。
外面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袁嬷嬷虽然竭力保持镇定,但神色还有掩饰不住的讶然,“世子爷,太后娘娘来了。”
寒菲樱眸光一漾,看着自己包裹着白布的手,这件事,应该已经传得满城风雨了,太后也得到了消息,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太后娘娘驾到”的声音就已经回荡在承光阁的上空。
☆、第两百二十八章 幕后黑手
太后神色忧急,不等承光阁的人继续通报,就步履匆匆地自己进来了,开口唤道:“天熠!”声音透着显而易见的担忧和关切。
见天熠居然站在眼前,太后立即愣了一愣,曾几何时,这个意气风发的孙儿闪耀了多少人的眼睛?可是几年前,天熠变成了残疾,成了太后心中挥之不去的痛。
时间能抹平一切创伤,数年过去,在太后的心中,已经形成了天熠坐在轮椅上的固定思维模式,现在见他好好地站在自己眼前,一时怔立当场。
这个震惊,不亚于她听说天熠遇刺时候的震惊,嘴边的一句“你没事吧?”生生凝固在嘴边说不出来,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般。
她一听萧天熠遇刺,就再也坐不住了,立即急匆匆赶来淮南王府,世子可是所有孙子中她最喜欢的一个,虽然对太子萧远航也很喜欢,但究其原因,和太子的储君身份有些关系,是对太子寄予厚望所致,若单论血脉亲情,太后最疼爱的始终是萧天熠。
萧天熠见皇祖母惊讶不已,忙弯腰行礼,“孙儿参见皇祖母。”
萧天熠清朗的声音让太后清醒了过来,诧异道:“你这是…?”
任何人看到一个坐了好几年轮椅的人,都会在心中形成一种思维定式,这人是个残废,在脑海里已经接受了他是个残废,但这个残废突然一下生龙活虎了,就是见多识广的太后,也需要一个缓慢的接受过程。
孙嬷嬷也是怔愣了很长时间,才满脸惊喜,声音止不住的发抖,“娘娘,世子这是因祸得福啊。”
太后显然还没有从这一变故中走出来,下意识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天熠微微一笑,“还请皇祖母恕罪!”
“这个时候就别来那些虚礼了,快给祖母说说。”太后在震惊之后终于惊喜不已,握住萧天熠的手,收敛起了来淮南王府之前的一脸厉色。
萧天熠唇角微扬,“不敢欺瞒祖母,其实孙儿的腿伤的确早已痊愈,只是孙儿征战杀伐多年,仇家众多,就算是如今深居简出,不问世事,也依然有人不放过孙儿,所以孙儿只有继续装作不良于行,使得那些明处和潜藏在暗中的敌人放松警惕。”
原来如此,太后眸光一厉,想起年前在沁雪出嫁的家宴上,针对天熠的迅疾刺杀一事,平和的家宴上,也蕴藏险象环生的杀机,天熠此举也情有可原,只有这样,才能把背后的敌人都引出来,但见自己被瞒了这么久,还是佯怒道:“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好的?怎么能连祖母也瞒着?”
萧天熠知道祖母并没有生气,轻笑道:“有幸遇到了一位妙手回春的神医,治疗了半年,年前就好了,其实也想找个机会告知祖母的,可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还请祖母恕罪。”
太后看着一旁的寒菲樱宽大的袖子里面露出白纱布的一角,还有满屋子浓烈的血腥气,声音不由自主一颤,“伤得重吗?”
萧天熠不在乎地摇摇头,“祖母不用担心,都是些皮外伤,只是…”
“只是什么?”太后立即紧张起来,急急追问道。
萧天熠俊美的脸上掠过一丝黯然,“只是事出突然,面对强敌,孙儿未带兵器,措手不及之下,只好用祖母赐给樱樱的那支独幽阻挡,可对手内力太强,独幽竟然被折断了,请皇祖母赐罪。”
独幽,是先帝专门为太后所制,精妙绝伦,举世无双,当时太后将独幽赐给寒菲樱,当然也是因为萧天熠的关系。
御赐之物,却保管不当,往轻了说只是一时失手,往大了说可就是藐视皇威,对太后不敬不孝,性命不保都有可能。
为了防止他日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萧天熠提前和太后报备,也知道在这个特殊的关头,太后虽然心疼,却不会过于责罚,寒菲樱和萧天熠心有灵犀,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忍不住感叹,这个妖孽的心思真是无人能及,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这事?
虽然在寒菲樱看来,和性命比起来,一支笛子断了,当然是小事,但生在皇家长在皇家的萧天熠却知道,这件事,绝对不是小事,所以,必须未雨绸缪。
“独幽断了?”孙嬷嬷惊道,那是太后娘娘爱若珍宝的东西,连皇子公主们都难得一见,居然断了?
“是,当时情急之下,孙儿无法考虑周全,故而向皇祖母请罪。”
太后沉默了一会,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断了就断了,终究是死物,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
萧天熠和寒菲樱双膝跪地,“多谢皇祖母宽宥。”
太后又看向寒菲樱,和蔼道:“你这孩子怎么也受伤了?”
寒菲樱机灵道:“当时杀手来势汹汹,菲樱闪避不及,被划了一下。”见太后若有所思,又道:“菲樱自幼在外,也学了一些粗浅的防身功夫,只希望不成为世子的拖累就好。”
太后微微颔首,见有惊无险,天熠痊愈的消息又这样毫无征兆地呈现眼前,心中一块石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