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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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菲樱忍俊不禁,妖孽一回京就听说了太子妃的事,消息真是灵通,也许他对此事有更为敏锐的看法,一边欣赏梅花簪,一边随口道:“我总觉得太子妃的事没有那么简单。”
“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萧天熠漫不经心道,他英俊的脸上有种慵懒迷人的熟悉神情,东宫副侍卫长祁临是他的人,他一回京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东宫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虽然外人不知,可瞒不过他的眼睛。
听妖孽一说,寒菲樱恍然大悟,怪不得卫妃当时那样慌乱?而萧远航的眼神也十分复杂,总觉得是在躲闪什么,原来是太子妃早产,萧远航当时正在和众姬妾寻欢作乐,延误了太子妃临产的时辰,导致太子妃晕厥假死,他是害怕季嫣然查贴身侍女的死因,会将此事传扬出去。
这个萧远航真是够混蛋的,自己的女人要生孩子了,还在喝花酒,据寒菲樱所知,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又不是儿孙满堂。
还有,当时皇后选择保孩子不保大人的时候,他居然也没提出反对意见?不屑道:“季嫣然差点进了阴曹地府,萧远航还以为可以将此事瞒天过海?”
萧天熠见小妖精唇角微微勾起,知道她又在打歪主意,漂亮的手指在她身上摩挲,提醒道:“毕竟是东宫内部的事情,想通过这事扳倒萧远航也不可能,最多只会召来皇上的一顿训斥。”
寒菲樱不以为然,坏坏一笑,“我当然知道,可问题是总不能放着这么大好的机会不用吧?一顿训斥也好,让他早日失去圣心不好吗?”
萧天熠宠溺地摇摇头,“你想怎么样折腾就折腾去吧,反正就是捅破了天,也自有为夫给你善后。”
寒菲樱柔若无骨的双手缠着他的腰身,好久没有享受过清晨两人在床上的嬉闹了,激情燃烧的时光,年少放纵,根本不想起来。
萧天熠今日本来是准备去拜见外公的,可小妖精实在太迷人了,一发不可收拾,也和小妖精一样,居然有了赖床的习惯,总算明白为什么以前那么多英雄好汉都喜欢沉浸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了,铁血男儿难敌绕骨情丝。
小妖精就像一团火一样,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声音一柔,“听说了那晚的事情,你这么不爱惜自己,为夫很是心疼,季嫣然死了也就死了,为夫可不能失去你!”
他的声音充满怜惜,寒菲樱心头一动,只有他们这样的高手才能明白,大量为他人输入真气对自己的耗损有多大,尤其是在当时那样乱糟糟的环境之下,万一心智不定,走火入魔,自己可就亏大了,为对方输入的真气越多,自己就越危险,在那种情况下救人,智者不为。
怕他担心,寒菲樱轻松一笑,“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最喜欢金银财宝,你要是真心疼我,就把你当初从幽冥山分走的一半财宝送给我!”
萧天熠忍俊不禁,抱紧了寒菲樱,语声低喃道:“能得樱樱为妻,我萧天熠此生何其有幸?”
自从他和樱樱在一起之后,已经派人彻底调查过月影楼,月影楼最初建立的宗旨是侠义为本,收留处于危难之中无家可归的人,为他们建立一个安宁家园,但因为劫富济贫的事没少干,得罪了地方官府,被歪曲为大逆不道的黑道匪帮。
尽管外界对月影楼有诸多误解,可樱樱根本不在意在朝廷眼中月影楼到底是什么样的恶劣组织,她为需要帮助的人提供一个最后的庇佑之地,看似无法无天,实则有一颗比谁都要纯澈善良的心。
萧天熠并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是一个满腹心机阴狠歹毒的女人,他希望是充满智慧与灵气,但又内心透亮豁达,保持着明媚心田的女人,而樱樱,刚好就是他想要的女人,迷醉地轻嗅她的发香,“我好想你!”
寒菲樱心头异动,浑然不知时间已过,和心爱男人在一起,不知今夕是何年,不知天上人间?
室内荡漾着甜蜜的气息,萧天熠的目光放肆地盯着寒菲樱胸前,不悦道:“怎么出去了一趟就变瘦了?你又束胸了?”
他的不悦就像潮水一样,寒菲樱哭笑不得,用手比划了一下,“一点点!”
萧天熠眉头微蹙,霸道地宣布,“下次不准再出去了,要是再出去回来变成平胸,为夫可不喜欢!”
寒菲樱气恼地捶打他的胸膛,“你想把我关起来,是不是?”
看着樱樱的黑眼圈,萧天熠转移话题,心疼道:“好了,赶紧睡一会,晚上要进宫。”
“干什么?”
“这是朝廷的惯例,要给凯旋而归的将军开庆功宴。”
寒菲樱眼睛一亮,太好了,刚好把这件事透露给容妃,两虎相争,必有一败,反正容妃也认为自己是她那边的人了,就算不能撼动太子的根基,松松土也好啊。
萧天熠直直地盯着多日不见的明艳无双的小妖精,倒是寒菲樱被他看得不自在,“我饿了!”
“这么快就饿了?”萧天熠魔魅一笑,他的暗示让寒菲樱满脸通红,“我不是那个意思!”
室内的空气重流淌着醉人的芳香,还有浓浓的旖旎之情,寒菲樱不想被下人破坏这种久违的美好,可是肚子真的饿了,该怎么办?十分苦恼。
知道小妖精害羞,萧天熠将她藏在被子里,粉红色的帷幔挡住了外面的光芒,原本萧天熠这样的男人的房间里,怎么可能会出现粉红色这样柔媚的颜色?
这完全是考虑到小妖精的喜好,他微微提高了声音,淡淡道:“来人,送早膳进来!”
过了一会,门开了,袁嬷嬷和翡翠把热水和早膳放在房里,连头都不敢抬,低着头出去了,顺便关好了门。
早膳送进来了,寒菲樱躲在被子里,就是不肯出来,萧天熠一脸坏笑,“宝贝儿,不是说饿了吧?吃了东西才有力气啊!”
寒菲樱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蛮横地盯着他,管他呢,先吃饭再说。
这样阳光明媚的早上实在难得,萧天熠微微一叹,“萧远航的日子恐怕没有那么舒坦了,一顿责骂是免不了的!”
寒菲樱语笑嫣然,“这样心胸狭隘的男人要是当了帝王,才是百姓灾难的开始!”
萧天熠宠溺而笑,“听说你把太子指使得团团转!”
寒菲樱骄傲地扬起脑袋,“不行吗?”
萧天熠大笑,“当然可以,我的女人就是要有这种霸气,镇不住本世子的人,太子储君又当如何?”
☆、第两百六十八章 庆功宴
皇宫,庆功宴。
因为是庆祝将士们凯旋的宴会,不同于别的宮宴和家宴,参加的主要是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意气风发的少年儿郎,也有些女眷,但是不如以前多,当然也少不了歌舞助兴,丝乐伴酒。
今夜,太子代皇上向剿匪的一众功臣们赏酒,看着明黄灯光照耀之下越发英挺出众春风得意的萧天熠,心里觉得十分窝火,父皇特地命他犒劳世子及一众部将。
父皇的用意他很清楚,就是为了缓和他和萧天熠的关系,但越是这样,他心底就越抵触,他和萧天熠的关系,哪里是做做姿态就能缓和的呢?
萧天熠以前就狂妄到不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现在羽翼渐丰,气候已成,更是趾高气扬,一国储君竟然压制不住一个王府世子迅猛发展的态势?
萧远航虽然心中百般不情愿,本想称病不来,但又因为心虚,怕他在东宫饮酒作乐的事情被父皇知道,只得硬着头皮给自己最不想看见的人庆功。
席间武人居多,没有平日宮宴的繁琐规矩,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十分热闹。
为世子开设的庆功宴,世子自然是主角,风华绝代的世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寒菲樱坐在萧天熠身边,很多人都开始正视这个明艳无端的女子,皎皎如月的脸庞莹莹含笑,竟然看不出半分庸俗不堪的气息,气质荣华不但不输任何名门闺秀,而且还多了一股磊磊英气,使得她不像一般闺中女儿娇软,反而透出巾帼不让须眉的自信。
世子气宇轩昂,世子妃丝毫不逊色,如同一支高贵的牡丹,却又艳光四射,风华无双。
看到这一幕,不少人在心中暗叹,娶妻就应该娶世子妃这样的女人,明艳,高贵,璀璨,耀眼,卓尔不群,这个时候,这些少年儿郎世家公子们时不时都会偷偷瞄一眼语笑嫣然的世子妃,已经彻底忘了“娶妻当如季嫣然”那句曾经那风靡京城的俗语。
一是因为这俗语是以前季嫣然待字闺中时候传出的,现在她成了太子妃,还有谁敢拿当朝太子妃的名头出来议论?
二是季嫣然虽为太子妃,但总给人一种冷清如月的感觉,清清淡淡,不像世子妃,艳烈如阳,一颦一笑之间,不经意透出嫣然百媚,不是满堂华彩照耀了她,而是她成就了满堂华彩,直暖到人心里去,但同时偏偏又给人一种高贵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
所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世子妃从哪方面看都是美丽的,不少人在心中暗暗羡慕世子爷好福气。
这个时候,平日眼高于顶的贵公子们都自动忽略了世子妃出身不高的事实,要是有这样一个光彩照人的女子在自己面前,定然会毫不犹豫地娶回府中藏起来。
看着那一对在金碧辉煌下格外刺眼的男女,萧远航的目光渗出几抹怨毒的光芒,被寒菲樱看在眼里,不着痕迹一笑。
萧远航的肺都要气炸了吧?她不介意再添一把火,声音清越如歌,“承蒙殿下为世子诸将设宴庆功,臣妇感激不尽,今日借花献佛,在此恭喜太子殿下喜得小郡主!”
萧远航瞬时面色一黑,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是寒菲樱救了季嫣然,也是他东宫的恩人,当着众多臣属的面,也不好意思对寒菲樱怒目相向,脸上浮现客套的笑容,“本宫谢过世子妃!”
“殿下不必客气!”寒菲樱莞尔一笑。
萧远航脑袋中灵光一闪,忽然恶毒地笑了笑,“对了,本宫昨日见皇祖母的时候,她老人家说世子年纪可不小了,一直挂念着什么时候才会开枝散叶呢?”
寒菲樱冷笑,萧远航以为自己不能生了,所以故意拿话戳自己的痛处,岂能讨得了好去?
她还没有开口,身边就响起萧天熠淡然含笑的声音,“有劳皇祖母挂念,我和樱樱一定会努力的!”
萧远航的脸色顿了一下,不过只是一瞬间就化作一丝几乎不可闻的嘲讽笑意,“既然是这样,那本宫就放心了,敬二位一杯,就当是提前祝贺了!”
萧天熠淡淡一笑,话里有话道:“殿下是一国储君,应多操心国事,方是社稷之福,百姓之富,这些闺阁之事,还是少操心的好!”
言下之意就是萧远航多管闲事,他气得差点拍案而起,这个郁闷至极的庆功宴,难道就是为了让他看得意洋洋的萧天熠吗?
幸好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没有人注意这边,萧远航紧握手中酒杯,表面上竭力保持平静的笑意,“世子言之有理!”
寒菲樱对萧天熠荡漾出一道明媚如霞光的笑意,绚丽,妩媚,更是让许多公子看得呆住,萧远航更是悔不当初,当时以为推给萧天熠一块瓦砾,哪里知道是一颗明珠?
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正准备站起身来,寒菲樱却适时道:“久闻太子殿下海量,今日却气色不好,莫非身体不适?”
寒菲樱的话成功地让众人把目光投向太子殿下,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要是他身体不适的消息传出去,父皇肯定会以为他故意甩脸子给萧天熠看,辜负父皇一片心意,定然又会训斥他,只得不甘不愿地坐下。
正准备恶狠狠瞪寒菲樱一眼,可马上就觉得不合适,众所周知,寒菲樱是太子妃的救命恩人,而他一向宠爱太子妃,起码应该谢谢世子妃,若是他态度恶劣,必定会引起更多猜疑。
燕王将这一幕看在眼前,暗暗一笑,太子和世子关系越发紧张了,冲着萧天熠夫妇举起酒杯,高声道:“建安匪患危害多年,世子一朝出兵,就还了建安郡安宁,世子用兵如神,实在是国之栋梁,本王再敬二位一杯!”
“燕王殿下过奖!”萧天熠优雅地举起酒杯。
燕王的推波助澜让萧远航表面上保持着无懈可击的微笑,心底那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却越发强烈。
武人太多善饮酒,萧远航一直耐着性子待到曲终人散的时候,才愤愤不平地回东宫。
萧天熠和寒菲樱到了宫门口,正准备上马车,身后却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世子,世子妃请留步!”
寒菲樱转身,一位五十多岁着重臣官服的男人缓步而来,身材瘦高,眼眸射出不容小觑的精光,染上岁月风霜的脸上有阅尽世人的沧桑,步伐沉稳,给人一种很有力量的感觉。
萧天熠长身玉立,微微颔首,“季相爷!”
寒菲樱有些意外,她看得出来,萧天熠对这位权倾朝野的季相很尊重,并没有常见的连王侯公卿都不放在眼中的高傲。
季相爷雍然微笑,面对萧天熠这位宗室出身又天纵奇才朝堂得势的世子,也是礼敬有加,虽然他是东宫的人,但却不像萧远航面对萧天熠的时候,眼中会透出掩饰不住的恨意。
季相的举手投足颇有朝堂重臣之风,看向寒菲樱,“老夫在此谢过世子妃对小女救命之恩!”
他说得很真诚,给人一种毫不客套虚伪的感觉,寒菲樱笑道:“季相爷太客气了,而且府上已经送了谢礼过来,不必专程言谢了!”
季相审视着这位饱受争议的世子妃,眼中掠过一道讶然,“救命之恩,岂是区区谢礼能够消弭的?实不相瞒,今夜老夫是专程来感谢世子妃的,请世子妃受老夫一拜!”
寒菲樱再不懂事也知道拒绝,“相爷万万不可,实在折煞我了!”
原本以为萧远航的心腹,一定和萧远航沆瀣一气,狼狈为歼,肯定是目光阴鸷的权臣,可看到的季相却大不一样,眉目和蔼,笑容可掬。
虽然寒菲樱知道人不可貌相,却对季相的第一印象极佳,而且萧天熠对季相没有常见的倨傲之色,也曾听说季相两朝元老,精通天文地理,是国之栋梁。
季相见寒菲樱不卑不亢,风采卓然,英英玉立,和世子站在一起,各领风骚,对自己女儿的心思,当然心如明镜,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世子会独具慧眼地恋慕这位商贾之女了。
他微白的发丝在宫灯的照耀下更为显眼,意味深长道:“老夫的谢意与东宫无关,夜色已深,世子世子妃慢走!”
谢意与东宫无关?寒菲樱愕然片刻之后,了然一笑,一个父亲对女儿救命之恩的谢意是单纯的,不牵扯进任何党派之争,既表达了谢意,也不拖泥带水,处理得泾渭分明,这季相倒真令她刮目相看。
萧天熠知道聪慧的樱樱已经明白季相的意思,“季相是文臣之首,一向公私分明,别人看不明白的事,他看得很明白!”
寒菲樱酒意微熏,偏着脑袋道:“你怎么好像很敬重他?”
萧天熠哑然失笑,“不是好像,是本来就很敬重!”
知道樱樱心中的疑惑,萧天熠又道:“他是整个朝堂上最聪明的人,不管将来朝局如何走向,只要有季相在,季家都会平安无事!”
☆、第两百六十九章 训斥太子
果然不出寒菲樱所料,容妃原本就一直密切关注东宫的动静,现在见有了可趁之机,自然不会放过,巧妙地将此事泄露给了皇上。
太子妃身怀六甲,却被太子禁足在寝宫,临产之际,太子却在寻欢作乐,沉溺歌舞,不但延误时辰,而且杀了前来禀告的太子妃侍女,这个原本流传在东宫内部的秘密,就顺利传到了皇上耳朵里。
虽说是东宫内务,但太子的言行显然已经超出了能忍受的范围,一国储君,只有修身养性,治国齐家,平天下,方是社稷之幸,百姓之福,可太子不但悖逆夫妻之道,而且纵情玩乐,导致太子妃命悬一线,生死攸关。
皇上得知详情之后,龙颜大怒,就是一直不喜欢的皇后,皇上自问也做不出来这种冷血到令人齿寒的举动,太子是储君,是龙腾王朝将来的希望,决不可沉溺于酒色之道,玩物丧志,还差点闹出人命,皇上越想越气,冷脸命人召太子前来养心殿,还将皇后和容妃丹妃同时召来。
萧远航给萧天熠开设庆功宴的时候,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突然被父皇召见,更加惴惴不安,本能地感觉没好事,最近真是流年不利,诸事不顺。
到了养心殿,一来就察觉到了凝重的气氛,见母后和容妃等人都在,容妃神色如常,丹妃容色恬淡,母后眼神迷惑,不知道这貌似要三司会审的架势到底要干什么?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容妃娘娘,丹妃娘娘!”萧远航心知不妙,不觉“咯噔”了一下,最近他没有什么大的过失,今日前来,不会是季嫣然那件事情吧?
皇上并没有马上让萧远航平身,而是脸色阴沉地看着跪在下方的太子,气氛更是凝重到乌云压顶,萧远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许久才传来父皇威严的话语,“太子,你可知罪?”
萧远航一听就知道坏事了,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但谁都不会傻到坦然承认,他茫然道:“儿臣愚钝,还请父皇明示!”
皇上见太子还在装腔作势,脸色更加黑沉,要是太子敢作敢当,也不失男儿豪气,可没想到,太子居然还想抵赖,他气得浑身颤抖。
皇后也不知道发生何事,但见这架势,心知定然不是好事,而且容妃眼底有抹看不见的笑意,更让她有些惊慌,不知道太子最近到底做了什么忤逆举动,被容妃拿住了把柄。
看见太子求救的目光,皇后想了想,婉声道:“皇上且请息怒,太子不是这么不知分寸的人,还请明训降罪!”
谁知,皇后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皇上更是生气,脸色铁青,“不知分寸?他的罪岂是一句不知分寸就可以一笔带过的?你自己问问他都干了些什么?太子妃分娩在即,他居然命人封锁寝宫,自己关起门来喝花酒,太子妃派人来求救,他居然命人截杀报信宫人,让太子妃差点一尸两命,这是一国储君干出来的事情吗?”
皇上得到的消息,当然都是容妃有意透露的,在真实事实的基础上添油加醋,最后传到皇上耳朵里面去的,就是太子命侍卫截杀太子妃侍女,分明是要置太子妃于死地,可见其心之歹毒。
容妃的高明之处就在于这一点,此事太子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