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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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眸光渐渐变冷,犀利狠辣,“静妃若只是个宠妃也就罢了,可她心怀不可告人的目的,处心积虑狐媚皇上,居心叵测,幸得老天有眼,死了刚好省心。”
说到这里,她突发奇想,“孙秀,你说…寒菲樱会不会和静妃有什么关系?”
☆、第两百八十章 明察暗访
孙嬷嬷心底猛地一沉,关于这个问题,她已经派人去查了,还没有消息传回来,虽然只是极小的可能,但事关社稷安危,一丝一毫的可能性都不能放过,忙道:“奴婢已经安排人在查了。”
太后微微颔首,脸色更沉了几分,“记住,一旦她身世存疑,绝对不能留!”
孙嬷嬷心下会意,“奴婢遵命!”可是话音未落,世子俊美而冷酷的脸庞就自动浮现眼前,还有那双幽寒的凤眸,担忧道:“可世子极度宠爱寒菲樱,有他在,不好办啊!”
“不好办也得办!”太后的声音透着不容置喙的果断,在宫里,最不缺的就是手段,“以前没把她当回事,因为天熠喜欢,哀家也会对她和颜悦色,经过今日这一遭,哀家才发现,真是太低估她了,她的影响力已经让哀家心惊!”
皇上,天熠,容妃,丹妃,无论哪一个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前朝有,后宫也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太后竟然浑然不觉。
关于这一点,孙嬷嬷深有体会,今日的事情,就是换了容妃,皇上也不会多说一句话,可事关寒菲樱,皇上一而再再而三地申辩,只为保住她,可真是绝无仅有,皇上对其的极度爱护,直逼当年的静妃。
孙嬷嬷颔首道:“以前的确是低估她了!”一想起世子竟然愿意代她喝鸩酒的决绝,孙嬷嬷就觉得心惊胆战,万一那杯酒被世子喝下去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而且以她对世子的了解,世子不是那种喜欢做表面功夫的人,因为他的骄傲,让他根本就不屑做戏。
静默中,太后的神色忽然变得悠远缠绵,似回到了久远的过去,一字一顿道:“当年哀家授意皇后除去静妃,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太后一心为皇上,皇上将来会明白的!”孙嬷嬷婉言道:“太后就别担心了!”
太后淡淡一笑,眼神不带任何感情,爬到这个位置上的人,谁的手上没有几条人命?可像她这样沧桑沉浮过的人,也会有失算的时刻?
静妃死后,她为皇上选了几次秀,纳了无数娇艳如花的女孩子充实后宫,环肥燕瘦,令人目不暇接,这些年,皇上也兴趣浓厚,可没想到,近几年他居然开始思念那个早已魂归西天的静妃了,让太后十分震惊,莫非这是报应?
虽然当年她狠心除去静妃,可她是真的心痛,不是装出来的,因为静妃是那个人唯一的女儿,不到万不得已,谁能下得了这个狠手?
见太后的神色仿佛秋日梧桐叶一样露出枯黄的痕迹,孙嬷嬷知道太后又想起了过去甜美而苦痛的时光,“太后娘娘您别再忧心了,怪只怪静妃自己太死心眼了!”
太后发出一声叹息,神色透出哀伤,还有淡淡沉痛,“哀家也不想这么做,如果不是她执迷不悟,哀家也愿意留她一条生路,可惜造化弄人,明知道是死路,她还义无反顾地闯进来,以卵击石,真是不自量力!”
孙嬷嬷听得泣不成声,太多的前尘往事,恍如云烟,依稀记得,太后也曾是二八年华的华美少女,也曾有过憧憬的甜蜜美梦,也有过生命中极大的快乐与悲伤。
时光攸忽,昔日如丁香凝露的少女今日已经白发苍苍,而自己,也已经陪伴了太后六十多年了,这座宫城,早已经不是专属于她们的舞台了,就连曾经叱咤风云的太后,如今也有种力不从心之感油然而生。
“还是静妃自己太过糊涂,她要是足够聪明,安安分分做一个宠妃也不是不好!”孙嬷嬷轻声道。
太后的脸色喜忧莫辩,随即转为阴狠,“哀家十五岁入宫,此生都给了萧家,早已经是萧家的人,为了萧家,还有什么不能舍弃的呢?当初能为皇上除去静妃,今日就能为天熠除去寒菲樱!”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皇后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连她都敢算计在内?没有人比皇后更清楚当年静妃的事了,皇后是否有暗中利用此事要挟太后的意思?以为和太后心照不宣,就可以为所欲为?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皇后就大错特错了。
孙嬷嬷也深深蹙眉,在宫中生活多年的人,哪里能没有这种眼力呢? 沉声道:“如今皇后已经不得皇上之心,她应该是想从太后这里得到支持吧!”
太后冷笑一声,“哀家才不会成为她的靠山,今日她更是彻底开罪了皇上,若是再不知收敛,用不了多久,这个皇后之位也就形同虚设了,真是可笑,当初死活要把寒菲樱硬塞给天熠,今日费尽心机要除去寒菲樱的人,还是她!”
“太后就不要再为这等糊涂人费心思了,奴婢听说世子明日就要启程去往赤炎,不知太后有何打算?”
提到天熠,太后还是有着微微的心痛,这个自己最喜欢的孙儿,居然这样伤自己的心?要是太后有年轻之时一半的魄力,怒发冲冠的时候,她会连天熠一起处决了事,可现在她不会了,年纪越大,越发眷顾骨肉亲情。
今日的一幕再次浮现眼前,太后的脸上有着看不懂的深邃,透过漫漫时光,回到曾经的花好月圆,骤然变成现在的冷血残酷,曾经最爱的人留在世上唯一的遗孤,却死在她自己的手上,这需要何等的魄力?命运的峰回路转,果真非人力所能扭转。
唯一的遗孤?太后神色一顿,当年静妃小产之后,伤心过度,终日悲戚,在喜庆的日子也泪流满面,终于触怒太后,太后一怒之下,将其发配到晨安寺,美其名曰为国祈福,前后有半年的时间,后来皇上苦苦哀求,太后才赦免了她的罪过,准其回宫伺候皇上,没几年,就死于后宫风云。
半年?要生一个孩子根本不可能,可太后想着想着,忽然自言自语道:“你说寒菲樱会不会是静妃的…?”
孙嬷嬷明白太后的意思,冷静地分析,“不会的,她在宫里是小产的,孩子确实没有了,而且发配晨安寺期间,奴婢有次去看过她,当时的静妃,脸色苍白,身量纤细,根本不可能怀有身孕,所以寒菲樱不可能是她的女儿。”
孙秀办事,太后一向是放心的,她眯起眼睛,仔仔细细回忆整个过程,十月怀胎,没那么容易掩人耳目,静妃确实没有机会偷偷生下孩子,除非静妃在入宫前就诞下孩子了?
可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马上就被太后自己否决了,静妃虽是皇上一见倾心之后纳入宫中的,没有经过选秀,但依然有严格的检验程序,非处子之身不可能有福分伺候皇上。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寒菲樱和静妃有关系,但太后依然觉得心里不踏实,喃喃道:“莫非真的是哀家草木皆兵?可你有没有觉得寒菲樱笛曲的意境和静妃很相似?”
这一点,孙嬷嬷一开始就注意了,但从来没有把两个人往一起想过,因为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也许是巧合,曲艺大多大同小异,相互借鉴,也是常有的事!”
太后点点头,难道经过当年静妃一事,自己变得神经过敏了?
这时,一位朱红色服侍的高阶宫人到了门口,孙嬷嬷一见,对太后耳语两句,太后示意她出去。
不一会的功夫,孙嬷嬷就回来了,“是奴婢派去查探寒菲樱的人,当年给她接生的稳婆还健在,也有些名气,很容易找到,据她所说,寒菲樱确实是寒世勋的夫人生的,千真万确!”
太后神色微凛,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么说她不可能和静妃有什么关系了?”
“是的!”孙嬷嬷很是肯定,“静妃虽然身世复杂,可寒菲樱的身世很简单,一查就知道!”
太后眼眸微微垂下,良久才道:“就算哀家行事狠辣,那也有因果缘由,也是为了天熠好,枉哀家疼了他那么多年,如今不过为了一个女人,他就要和哀家翻脸?哀家这心里真痛,想不到到头来,能说说知心话的,还是只有你一个人!”
孙嬷嬷道:“奴婢不敢,娘娘对世子之心,相信以后他会明白的!”
太后冷笑一声,眯起眼睛,“寒菲樱小产之后这么久,天熠又只有她一个,肚子也不见动静,看来是真的不能生了,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还让天熠舍命维护,哀家对他掏心掏肺,最后得到的竟然是他的怨恨,这皇家啊,亲缘真是难得,如果当年哀家没有入宫,今日的一切都会不同吧!”
孙嬷嬷不语,人上了年纪,才会越发怀念旧日的美好,人人皆知太后和先帝鹣鲽情深,可只有她这个贴身宫人才知道,太后最爱的,一直都是那个铮铮铁骨的铁血男子。
一如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只能深藏旧日情愫,步步为营,曲意逢迎,强颜欢笑,争夺帝心,获取爱怜,这样数十年如一日的苦心经营,终于成就了别人眼里的风光无限,母仪天下,华光闪耀,可只有她才知道太后心中的苦楚。
☆、第两百八十一章 新的战斗
一月后。
进入初夏,碧空如洗,万里无云,草木茂盛,绿草如茵,放眼望去,四周皆是一片浓浓树荫,青翠欲滴,不知名的小花迎风摇曳,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正是最好的时节。
暗香袅袅,萦绕鼻端,寒菲樱掀起车帘,看向外面芳菲争奇斗艳,令人心旷神怡。
不知不觉,已经在路上走了一个月多了,马上就要到赤炎帝京了。
原本以为触怒了太后,以太后的威望和手腕,必定会掀起一场滔天巨浪,哪知道什么也没发生?
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次日,她随萧天熠离京,女眷都来相送,连皇上也派燕王前来送行,可太后那边却安静得出奇,什么动静也没有,安静得让人几乎忘记了这位垂老妇人曾经的锋芒。
寒菲樱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这样平静似乎孕育在着什么,而且,以她的消息网和简陌的能力,很快就查出有人暗中找过她出生时的接生稳婆,详细询问她的事情。
寒菲樱敏锐地将两件事连接到了一起,自己的身世没有任何疑问,难道太后怀疑自己是静妃的女儿?
寒菲樱嗤笑一声,这怎么可能呢?容妃说当时静妃摔了一跤之后就小产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怀过孕,过了几年就死了。
宫中耳目众多,要想瞒过重重监视,生个孩子,可不是偷个东西那么简单,而且,皇后表面上和静妃姐妹相称多加维护,实际上心里最恨的人就是静妃,又怎么可能让静妃掩人耳目地生下孩子呢?
要是静妃真有孩子,万一还是皇子,以皇上对静妃的宠爱,萧远航就不会这么轻松登上太子之位了。
所以,这绝对不可能,静妃这个在最好的年华戛然而止的美丽女子,活在皇上心中的传奇人物,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而且寒菲樱也隐隐猜到了一些太后为什么一定要杀自己的原因,那就是静妃的死和太后脱不了干系,她怀疑自己是静妃的女儿,心怀鬼胎为母亲报仇,所以断然留不得。
想着想着,寒菲樱摇摇头,真是异想天开,就算自己真的是静妃的女儿,但当时嫁给萧天熠,也完全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到现在还觉得莫名其妙呢。
虽然想明白了一些问题,但寒菲樱也明白,自己并没有接触到问题的实质,静妃背后一定还隐藏着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才是太后真正所不能容忍的,那才是她一定要置自己于死地的真正原因。
迎面又是一阵扑鼻花香而来,距离赤炎帝京越来越近了,寒菲樱一出京城,便如离开笼子的小鸟,离开了京中的刀光剑影,这才是她的天地,也是她和萧天熠的真正蜜月之旅,策马风流,任意驰骋。
她回头看着慵懒地靠在软塌上的俊美男人,笑道:“这么长时间了,静妃的事你查到了多少?”
看着樱樱脸上明媚的笑容,萧天熠脸上的笑意不断漫开,这段时间,小女人格外温顺,他就喜欢她在外人面前张牙舞爪,目空一切,狂妄不羁,一到他怀里,就小鸟依人,温柔妩媚。
而且他也知道以小女人的聪慧,已经觉察到某些事情,缓缓道:“静妃小产之后,曾因触怒太后,被发配到晨安寺,有半年的时间!”
晨安寺?寒菲樱眉婕一跳,那个地方她知道,专门是为了关押宫中犯错女子的地方,虽为佛堂重地,却没有佛祖慈悲,类似于一座监狱,不过静妃是从宫中出来的,应该不用幸苦劳作,但从华美殿宇之中坠落冷清晨安寺,也不亚于天渊之别,狐疑道:“可半年时间也生不出一个孩子啊?”
萧天熠淡笑,“你说得对,期间孙嬷嬷还特地去看了一次静妃,她想要掩人耳目秘密产子,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寒菲樱想得头疼,追问道:“没有别的了?”
萧天熠眼眸中掠过几道寒光,“没有,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半年一定发生过不为人知的事情。”
寒菲樱耸耸肩,这个静妃虽然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了,却还像一个无处不在的影子一样悄然间左右着许多人的命运,其中就包括自己,随口问了一句,“静妃被发配晨安寺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鸿运五年!”是皇上登基之后的第五年,那个时候,寒菲樱还没有出生,做生意的人,脑子都转得飞快,微微算了一下就明白了,“二十六年前?”
萧天熠轻轻颔首,“是!”
寒菲樱瞳孔猛地一缩,二十六前?妖孽今年二十五岁,天啦,不会吧?
知道小女人又开始天马行空了,萧天熠哭笑不得地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我很早就告诉过你,一,我母妃是如假包换的万家嫡出小姐,不是什么叛党遗孤,二,我是母妃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毫无疑问,清楚明白,照你这种逻辑,只要是今年正好二十五岁的人,是不是都有可能是静妃的孩子?而且,你知道,她没有孩子的!”
寒菲樱的脑袋被他敲得微疼,不满地瞪他一眼,红唇一翘,娇嗔道:“我只不过是猜一下嘛!”
说完,她又忽然突发奇想,“你说太后当年杀静妃,有没有可能因为静妃就是你说的叛党遗孤?静妃才貌双全,皇上极度宠爱她,皇上不知道她的秘密,却被太后发现了,为了江山社稷安稳,所以瞒着皇上下手除掉了静妃?”
这次,萧天熠倒没有反驳樱樱的话,“有这种可能,太后派人去查你的身世,应该就是起了疑心,可你出生的时候,静妃已经死了,你断然不可能和静妃有什么关系,太后神经过敏了!”
萧天熠虽然看似离开了京城,可京中一切动向从来就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太后要杀樱樱,也有不满自己太过宠爱樱樱的缘故,但只要有自己在,太后想动樱樱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世子爷,我们到赤炎帝京了!”外面传来夜离宸兴奋的声音。
寒菲樱掀起窗帘,高大雄伟的城池顿时映入眼帘,物华天宝彰显着盛世繁华,见身后的男人静澈如波,回眸朝他晕开一个嫣然笑颜,“我们终于到了,新的战斗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萧天熠慵然起身,姿态高贵优雅,目光却透出一抹亮光,邪恶如魔,“新的战斗?我们不是一直在战斗吗?”
寒菲樱愣了一下,瞥见他眼中春意无边的暧昧笑意,蓦然反应过来,一张俏脸羞得如同火烧了一样,嗔怒道:“没羞没臊,真是色鬼!”
“这才叫做英雄本色!”萧天熠理直气壮道,明亮的阳光照在樱樱的脸上,美貌的女人,他自幼就见得多了,却从未见过樱樱这样灵气四溢的女人,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一种青春飞扬的气息,还有睿智聪慧的沉静,完美地契合在一起,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前面一阵尘土飞扬,烈马奔腾,左右行人纷纷回避,引起了夜离宸的注意,遥遥望去,“爷,南宫太子来了!”
南宫羽冽?寒菲樱眼眸中扬起水波不兴的笑意,南宫羽冽当然知道这次龙腾王朝来的人是世子萧天熠,而不是皇子,他身为一国太子,却亲自出城迎接,给足了龙腾王朝面子,真是耐人寻味。
寒菲樱掀起马车的门帘,远远看见整齐划一冷肃慑人的军队,正中一人,高头大马,深红衮金王服,墨发金冠,气势惊人。
太子出城,左右百姓皆匍匐在地,大气都不敢出,不敢抬头看那高高在上的尊贵男人。
由于最近赤炎王朝一直在筹备国典大礼,此刻连空气中都带了喜庆的气息,多日不见,南宫羽冽的储君之仪有增无减,远远就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场压迫过来。
虽然还隔得很远,可南宫羽冽却似乎已经感受到这边的气息,视线准确无误地投射过来,与寒菲樱的视线交融在一起,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视线交汇的时候,南宫羽冽嘴角浮现一道不易察觉的舒心笑意。
“看别的男人看入迷了?”直到耳边传来一个低沉而不悦的声音,寒菲樱才反应过来,放下车帘,收回视线,耸耸肩,真是个醋意横生的小气鬼,“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这不是在了解对手吗?”
萧天熠哑然失笑,还是那副慵懒的姿态靠在软榻上,连动都没有动,似乎对南宫羽冽这么大张旗鼓地过来迎接他,给足了他面子的行为完全不在意一样。
外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寒菲樱笑意盈盈,“南宫羽冽来了,本座也正好告诉他,他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完了,如果还想要挟本座的话,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本座纵横江湖多年,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这才有本世子女人的气魄。”萧天熠见樱樱和南宫羽冽划清界限,满意一笑,“真不枉本世子调教多日,这么听话?”
寒菲樱微一凝神,唇角勾起,嗔怒道:“他到了!”
南宫羽冽率人到了萧天熠的豪华马车前面,勒僵驻足,马上就有随太子前来的礼部官员大声喊道:“世子远道而来,我朝太子殿下特来迎接世子进京!”
太子亲迎,是极高的礼遇,可马车里面的人却像根本没有听到一样,没有任何动静,世子护卫队也都默然而立,气势肃然,不容忽视,可见这位世子的治军之严谨。
那礼部官员心底暗暗吃惊,这次龙腾王朝派来的是世子,按照规格,世子比皇子低了一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