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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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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选择谁做主人?”
  寒菲樱忽然笑了,笑靥如花,如同一只妖艳的木芙蓉,众人只觉眼前瞬间*明媚,繁花似锦。
  她优雅地拿起其中一只夜光杯,微微闭眼,将散发着阵阵幽香的女儿红喝了一口,脸上浮现那种醉人的笑意,有着淡淡恬淡,又如一只白色的含笑,“这要看你们谁更用心了!”
  沈童当然不信,头一次听说买东西还要看谁更用心的?真是天大的笑话。
  此时,翡翠却冷笑道:“沈少爷少见多怪了,不要说是臻品夜光杯,就算是一幅画,作画者有没有用心,反映在画上,也能看得出来画有没有灵气,用心与不用心,画出来的画,尚有天壤之别,更何况夜光杯了?哎,算了,反正说了你也不懂,你家只懂得卖死物,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活物,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你…?”沈童被翡翠一顿抢白,脸色铁青,却又发作不得,恨恨地盯着寒菲樱,她身边的人,居然个个都不好对付。
  寒菲樱没有看任何人,一双清眸凝视着夜光杯,清越的声音有些飘忽,迷离而又虚幻,仿佛怕惊扰了夜光杯的灵魂一般,“夜光杯之所以栩栩如生,如此动人,究其原因,是因为它并非死物,不但有厚重的内涵,而且设计者和雕刻者都赋予了它鲜活的灵魂,原本寂静的生命已经蕴含了灵动的色彩,世间万物,皆存真知本性,若是遇到懂它的人,它会焕发生命的色彩,若是明珠暗投,遇到不懂它的人,再美丽的花朵也会迅速凋谢!”
  沈童瞪大眼睛,寒菲樱的话语缥缈朦胧,竟然让他哑口无言,因为他根本就不懂这些东西,就算认为寒菲樱在胡说八道,也不知道该怎样反驳。
  还是那公子,完美的轮廓让人无法用言语形容,微微昂首,“要怎样才能知道它更喜欢谁做主人?”
  寒菲樱道:“很简单,打开门来做生意,来者是客,我不会为难二位,只要二位谁能说出它的来历,就是它即将要追随的主人!”
  沈童哪知道夜光杯有什么来历?沈家是做绸缎起家的,沈童仗着家底丰厚,财大气粗,又傍上了寒家这样的亲家,更是整天吃喝玩乐,不学无术,根本就不懂得每一样臻品背后都蕴含着一个绵长的故事或者传说。
  严掌柜笑道:“如此甚好,如果两位没什么意见,就开始吧。”
  沈童岂能没意见?但此时有意见也只能忍着,咬牙切齿道:“好!”
  他飞快地瞥了一眼那位公子,不是他不想多看,而是他不敢多看,那公子虽然看似温和,但身后那两个家丁实在太可怕,眼神像随时都要吃人一样,强作镇定道:“你先!”
  他就不信,这个男人懂得什么夜光杯的历史?不如先发制人,抢占先机,如果他也说不出来,虽然自己也不知道,那也打了个平手,最后还是一样要竞价。
  这尊贵公子,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看过沈童一眼,他伸手优雅地拿起剩下那只装满了女儿红的夜光杯,放置唇边,喝了一口,看向寒菲樱,唇角轻抿,“好酒!”
  这样气场十足迷惑众生的男人,不管干什么,都潇洒至极,眼眸沉稳淡定,强大的气场让人根本不敢去催促他,而且,看他的动作,就是一种极美的享受,一时,很难找出什么词能足以形容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的魅力。
  在众人瞩目下,他唇角不着痕迹地弯了一弯,如数家珍,“酒泉产夜光杯,据东方朔的《海内十洲记》中的《凤麟洲》记载:“周穆王时,西胡献昆吾割玉刀及夜光常满杯。刀长一尺,杯受三升。刀切玉如切泥,杯是白玉之精,光明夜照。说的就是夜光杯!””
  “酒泉是什么?”沈童想不到这男人竟然真的说出了夜光杯的历史,心底暗惊,他并不知道人家说的是真是假,只是他开始怀疑这男人和寒菲樱是一伙的,两人在演双簧。
  那公子又喝了一口女儿红,让人移不开视线的俊脸上似乎有了真正的笑意,“西汉时,年轻有为的骠骑将军霍去病,奉汉武帝之命,率兵到西北边疆攻打匈奴。后来大败匈奴,凯旋归来,驻扎在风景秀丽的泉边,进行庆功。”
  “皇帝闻知打了胜仗的喜讯,赐御酒一坛,派人千里迢迢送来,犒赏将军。霍去病认为打了胜仗,功在全军将士,御酒不能独饮,但酒少人多,不足分配,于是倾酒于泉中,与众将士共饮同享。从此,酒泉之名,流传千古,遂称此泉为酒泉。”
  说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向寒菲樱,有些挑衅的味道,“怎么样? 有结果了吗?”
  寒菲樱还在揣测他的身份,见他真的如数家珍,也有些意外,她对玉的研究,一向甚为自信,却想不到这位如此华贵尊崇的公子,也深谙此道,看了一眼瞠目结舌的沈童,嫣然一笑,“当然,胜负如此明显,严叔,把夜光杯给这位公子包起来!”
  沈童脸又成了猪肝色,而且,后面还有更让他脸黑成锅底的事。
  家丁正准备付钱,寒菲樱却突然道:“实不相瞒,这对夜光杯我整整花了三年时间,期间付出我无数心血,又采集众名家手笔,它对我来说,就如同我心灵相通的挚友一般,今天,它能遇到公子这样的雅客,实在三生有幸,玉赠有缘人,我愿把它赠给公子,还望公子笑纳!”
  此言一出,沈童倒抽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赠给公子?在他这个亲戚面前分文必争,寸步不让,在一个外人那里,反而豪爽得一掷万金?
  面对二小姐出人意料的举动,简陌倒是平静,严叔也微微震惊,他素来知道二小姐豪爽大方,可这一次,也忍不住吃惊,这可是两万两啊。
  不过生意场的事,连他这种老江湖,有时候面对小姐的手段,也由衷地佩服,换了他,可做不出这样有魄力的事。
  那公子闻言,眼底划过一抹异光,眸光足足在寒菲樱脸上停留了半晌,忽然笑道:“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请!”寒菲樱虽然是生意人,但骨子里也有江湖儿女的豪爽,面对如此懂得夜光杯的男人,慷慨相赠,她有这个魄力。
  沈童的肺都要气炸了,这寒菲樱分明是故意和他过不去,他现在十分确定,这两人是一伙的,联合在一起耍他,原本就没什么修养的人,此时更是破口大骂,高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唱一合地想干什么,你们想把我当猴耍是不是,混蛋…”
  话音未落,沈童忽然惊恐地住了嘴,因为那公子的家丁见他对公子出言不敬,眼神蓦然一寒,握紧拳头就直接朝沈童迎面毫不留情地揍去。
  可是,拳头还没有落到沈童的脸上,家丁的手腕就被一个面目清俊的男子抓住了,简陌淡淡道:“这里是玉满楼,不是闹事的地方,要教训人,到外面去!”
  简陌的声音很淡,但也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那家丁似乎有些意外,玉满楼里面还有这样的高手?不由得看向公子,公子冷道:“不得无礼!”
  “是!”侍卫立即退下,动作果决至极。
  沈童逃过一劫,十分后怕,刚来那迎面而来的一拳若不是被简陌挡住,他相信,现在自己已经鼻青脸肿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夜光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狼狈至极地逃出了玉满楼。
  翡翠早就看不惯沈童的所作所为了,不悦道:“阿陌,你拦着干什么,就好好教训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这样嚣张?”
  简陌默然不语,并没有回答,万一在玉满楼里打起来,定然会惊扰到其他客人,得不偿失,一个沈童,什么时候要教训都可以,何必现在?
  严掌柜已经将夜光杯包好,双手奉上,公子的侍卫上前一步,一言不发地接过。
  那公子临走之时,回头看了一眼寒菲樱,挤出一个璀璨的笑容,“后会有期!”
  翡翠看着他们三人离开了玉满楼,不满道:“这人怎么这样,小姐这么慷慨大方,两万两相赠,连个谢字都没有?”
  严掌柜敲了翡翠的脑袋,“你这丫头懂什么?这公子一看就非富即贵,怎么可能轻易对人说谢?”
  “小姐,到手的银子干吗不收啊,我看他们都准备付账了!”翡翠撇撇嘴,有时候,她真不明白小姐的想法,有的时候斤斤计较,有的时候却又挥金如土。
  寒菲樱一席话让翡翠怔立当场,“你以为他们是真要付账吗?他们根本没带两万两!”
  啊?翡翠张大嘴巴,当时小姐吩咐要把夜光杯包起来的时候,那家丁还那么自然地要付账,但她相信小姐没有看错。
  来买东西,却不带银子,不会是招摇撞骗的骗子吧?
  严掌柜意识到了小姐的用意,“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小姐看出了情况,却并不点破,护住了贵公子的颜面,贵公子心知肚明,以后定然会成为我们玉满楼的新主顾,花了两万两,抓住了一个新主顾,这笔生意,不亏!”
  寒菲樱先是点点头,后又是摇摇头,“严叔说得对,但也不全是,来我们店的客人众多,可大多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真正懂玉的,又有几人?我是真欣赏他,就算他们带了银子,我也会慷慨相赠!”
  “二小姐高明!”严掌柜频频颔首。
  翡翠却长圩一口气,同情地看着小姐,“高明不高明,我不知道,但现在这沈童回去,还不大闹天宫?小姐,我们这下可惨了!”

  ☆、第一百一十章 要死早点死

  天香楼是京城老字号,所出的梅花糕更是远近闻名,向来供不应求,不但规定一人只能买一份,还要排老长的队。
  寒菲樱和翡翠两人头顶炎炎烈日,排了半个时辰的队,好不容易才买到了两份,才准备打道回府,翡翠一直都气咻咻的,小姐真是好脾气,明知道大少奶奶在刁难她,也能做到心如止水。
  事实证明,翡翠并没有杞人忧天,她们还没有回寒府,府中已经闹翻了天。
  通常情况下,一个人如果通过一种极端的手段,抓住了别人的软肋,轻易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尝到了甜头,都不会收敛,只会变本加厉,沈芙深谙此道。
  此刻,她披头散发,大声悲声,嚎啕大哭,恨不得把远近所有人都召来看看寒家一大家子,到底是怎么欺负她一个弱女子的。
  虽然寒家人都知道大少奶奶是个不好相与的厉害角色,但外人都不知道沈芙的秉性,毕竟没有在一起生活过,没有真正相处过,生活中的磕磕碰碰哪家都有,清官难断家务事,到底谁是谁非,谁说得清楚呢?
  寒夫人听着这刺耳的哭声,恨不得把耳朵捂起来,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
  当初只觉得沈家家世相当,沈芙长得五官端正,嘴巴又甜,一口一个“寒伯父”“寒伯母”,机灵乖巧,都以为这个女孩子孝顺懂事。
  寒家和沈家也有些生意往来,和老爷一起见过沈芙两面之后,都觉得不错,在媒人的巧舌如簧下,这门婚事就这么敲定下来了。
  哪知道,自从沈芙嫁过来,摸清了寒家的门道之后,就原形毕露,自私贪婪的本性暴露无遗,还哪有半点原来乖巧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头河东狮。
  今天,沈芙又在府里闹,是因为半个时辰之前,她弟弟来找她告状了。
  沈童自从在玉满楼碰了一鼻子灰之后,一出玉满楼,就直奔寒家而来,添油加醋地姐姐面前控诉寒菲樱如何蛮不讲理,如何故意使坏,如何卑鄙无耻。
  连他看中要花钱买的东西,寒菲樱不但不卖给他,反而白白送给外人,就是为了打他的脸,丝毫不顾亲戚情面,完全就没把他姐姐这个嫂嫂放在眼里。
  其实就算弟弟不添油加醋,沈芙只要听到弟弟受了委屈,一股火就从脚底蹭蹭蹭往上冲,更何况还听说宝贝弟弟差点被打,更是咽不下这口气。
  弟弟走后,她立刻就命人准备了三尺白绫,套在房梁上,哭声震天, 寒府虽大,但沈芙嗓门极大,半个寒府都听得清清楚楚,“你们寒家欺负我沈家无人,我就一个弟弟,还要打死他,我还傻傻地为你寒家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哪怕是生下孩子,将来在你寒家也是活受罪的命,我不要生了,可怜的孩子,干脆随着我这苦命的娘一起去了……”
  她出嫁的时候,沈家带出来的下人齐齐拉住她,拼命阻拦,陪着一起演戏,哭声此起彼伏,“大少奶奶,你可不能想不开啊,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小少爷着想啊……”
  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天,现在大少奶奶又在寻死觅活,同样的戏码,虽然其他下人都看腻了,但人家是大少奶奶,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可不是她们能担待得起的,有人匆忙去禀告老爷夫人和大少爷。
  寒老爷刚刚回府,听说菲樱回来了,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有人来报,说大少奶奶又要上吊。
  他长叹一声,真是家门不幸啊,不过他一个公公,一个长辈,不至于和不懂事的怀孕儿媳过不去,立即和夫人一起赶过去,阻止沈芙做出傻事。
  要脸的,永远斗不过不要脸的,这一点,应在寒家人和沈芙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因为公公婆婆爱面子,不想把事情闹大惹人笑话,所以沈芙才能屡屡获胜,频频占据上风,她知道,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平,会哭的孩子有奶喝,公公婆婆到时候分家产,越会闹,分到的就越多。
  这一次,也不例外,她要把弟弟在玉满楼受的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就是要闹得越大越好,何况她肚子里还有公公婆婆盼了已久的孙子,更是有恃无恐。
  寒夫人虽然气愤儿媳所作所为,但也心疼孙子,看着儿媳站在高高的圆凳上,手中握着一个瓷瓶,又是要割腕,又是随时准备上吊,她心惊肉跳,无奈劝道:“阿芙,你先下来,有什么话好好说!”
  沈芙一手紧紧抓着白绫,一手抱着瓷瓶,哭道:“我的弟弟都快你的好女儿打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什么也不用说,让我去死,我死了,你们就清静了,也不用费尽心思,整日想着怎么排挤我的家人了!”
  寒元霁闻讯也到了,他这样儒雅和善的人,是怎么都不可能喜欢沈芙这种蛮不讲理的女人,但沈芙是他的妻子,腹中又有他的孩子,虽然知道沈芙在打什么主意,但也只能耐着性子道:“菲樱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先下来,有什么话,等她回来再说!”
  果然还是偏心自己的妹妹,哪怕自己已经怀了孕,沈芙愤愤不平地想着,她在演戏之前,把脸上涂了厚厚的白色脂粉,现在看起来就和含冤待雪的女鬼一样,冷笑道:“她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难道我就是不讲道理的人,我弟弟就是不讲道理的人?”
  所有人心中都滋生出了一个同样的答案,大少奶奶,你总算说了句公道话,你们一家子讲过理吗?但怕大少奶奶做出傻事,谁都不敢说话,只是不约而同地选择噤声。
  寒元霁眉头紧皱,如黑云压顶,不悦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妹妹到底想怎么样?”沈芙嗓子嘶哑,喊声凄厉,“我辛辛苦苦为你们寒家生女育女,我容易吗?可到头来,我唯一的弟弟还让你妹妹打成这样,知道你们寒家有头有脸,我是没个说理的地方了,我不活了,我找阎王爷说理去,看看你们是不是还能一手遮天?”
  好好的一家又闹得鸡犬不宁,寒老爷长叹一声,面对复杂的生意难题,他或许会有办法解决,可面对这个儿媳,真是束手无策,寒夫人也是眉头紧锁,连连哀叹,当初真是瞎了眼了啊。
  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定然是那沈童太过分,得陇望蜀,撞到菲樱手里了,菲樱虽然性格刚强,但明大义,识大体,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明知道她嫂嫂故意把她当下人使唤的情况下,还欣然出去给她买梅花糕。
  说心里话,看到那些贵重的好东西,被沈童厚着脸皮源源不断地据为己有,寒夫人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寒家的东西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哪一样不是花钱买回来的?
  寒夫人多年以来,陪着老爷打理生意,省吃俭用,可到了沈芙那里,就完全变了,她自己挥金如土大手大脚就算了,还隔三差五地让沈童来顺手牵羊,寒夫人看在眼里,十分不悦,可若是他们这些做长辈的,和一个儿媳计较,难免又会落下以大欺小的恶名,只能装聋作哑,吃这个哑巴亏。
  寒老爷很快就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是沈童看中了菲樱店里的夜光杯,要买,可是菲樱不但不卖,白送给了别人,不仅如此,还命人打了沈童。
  寒老爷心知肚明,买?什么买,肯定是白拿,沈童是什么货色,他很清楚,自己女儿的性子,他也很清楚,虽说他心里有是非,有一杆秤,但在一向颠倒黑白的沈芙这里,又有什么用呢?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沈芙就是那种既不要脸又不要命的,当然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沈芙见公公婆婆和大少爷都是脸色阴沉,却并没有为她说话,她猛然用力砸碎了手中的花瓶,“砰”的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高声哭道:“我辛辛苦苦怀的孩子又不姓沈,我又得不到半点好处,我真是自作自受,自从嫁到寒家,一门心思为寒家着想,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嫁出去的外人,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那夜光杯多少钱?”寒老爷实在听不下去了,面沉如水地问了一句,他的头都快要被沈芙闹得爆炸了,只好息事宁人。
  沈芙心中一喜,知道公公已经让步了,但火候还不够,需要更加卖力的表演,才能狠狠宰公公一刀,寒菲樱,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你欺负沈童,我就欺负你爹娘,让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她假装没听到公公的声音,呼天抢地道:“我在寒家终究是外人,虽说孩子姓寒,可我总再怎么努力,再怎么用心,也不及人家,还是死了算了,省得留在世上活受罪……”
  “要死就早点死,别搞这么多鬼花样,我们大家也好落个清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死了,我寒家也好打扫门庭,迎接新人进府!”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女声。
  所有人皆是一愣,自从大少奶奶怀孕之后,已经是寒家供起来的活菩萨,还有谁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话音未落,明眸皓齿的二小姐已经步履轻快地进来,二小姐如同一轮明月,照亮了眼前令人厌烦的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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