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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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几下,很快就被抓住了。
“大哥先上吧。”老四殷勤地笑着,等下就要把这漂亮的小娘们压在身下,想想就心痒痒。
老大也不客气,yin笑道:“小娘们够辣,等会让你见识见识爷的厉害。”
姑娘看这几个人丑恶的嘴脸,咒骂道:“你们罪恶滔天,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四个男人哈哈大笑,“你说得对,爷干的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行当,大爷什么时候怕死过?”
几个男人放荡的笑声,回荡在山林里,姑娘听在心里,惊恐万分,忽强作镇定道:“我是锦阳郡主,你们胆敢乱来,我父王定然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你要是郡主,老子就是皇帝!”老大毫不在意,反而嘲笑道:“郡主是吧?刚好,老子今天也想尝尝郡主是什么滋味。”
他一示意,老二和老三一左一右分别按住了姑娘的手和脚,姑娘马上就动弹不得,只剩下嘴巴能动,拼命咒骂,可是在几个歹人看起来,更觉得这丫头够味够辣,要是骂有用的话,还要暴力干什么?
老大伸出舌头上下嘴唇一舔,伸手用力一拉,姑娘的外衣嗤啦一声就被撕开了,露出里面莹白如玉的肌肤,还有桃红色的肚兜。
姑娘绝望大叫,“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你越叫老子越带劲!”老大狞笑道,他的目光如同饿狼一般,贪婪地看着眼前的美色,这样上好的货色,若是开苞,定然能卖个好价钱,不过主子有令,如果有试图逃跑的,杀无赦,这样好的美色,不享用享用,实在对不起自己。
姑娘被两个男人压住,却不肯认命,还在拼命挣扎,老大yin笑一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别急,大爷马上就会好好疼爱你!”
“住手!”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光天化日之下,几个大男人这般不知廉耻,对一个弱女子施以暴行,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
四个狂徒一愣,齐刷刷看过去,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男子,身背长剑,面目英俊,目光凛然,盛怒之色昭然若揭。
“这位公子,求你救救我。”姑娘一见有人来了,顾不得多想,立即大声叫到。
老大冷笑一声,这种地方,还有人出来打抱不平?也不看看自己是几斤几两?也不打听打听,黑风寨四兄弟是什么人?
那青年男子一见姑娘被两个男人按住手脚,衣裳不整,目光一怒,“你们这些畜生,真是猪狗不如。”
老大看着眼前鲜嫩美人,早已经垂涎欲滴,蠢蠢欲动,若不是上头吩咐过了,抢回来的少女都不能动,他早就按捺不住了,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以随意动的,还有人出来搅局?
他深陷的眼眶射出两道利锥一样的光芒,对老四说道:“你去把那个小子解决了,你排第二个。”
老四一听大喜,按照兄弟排位,每次这种好事,他都是只能最后一个,这一次,居然能捷足先登了,拾起明晃晃的长刀就朝青年男子扑过去,“小子,你也不看看四爷是谁,就敢出来英雄救美?”
老大知道老四的实力,那个小子不可能是对手,他放下心来,看着还不肯就范的姑娘,冷笑道:“大爷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刚烈的娘们,等下,大爷会送你们一起上路。”
姑娘还在怒骂不止,挣扎之下,一脚踢中了老大的要害部位,一阵噬骨的痛从吓体传来,他的脸一下子白了,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臭娘们,老子今天要玩废了你。”
他还没出手,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居然是老四打不过那横空出现的小子,被一剑刺中胸口,老大脸色剧变,这小子有两下子,不除掉他,一定会坏自己好事。
“老三,把这娘们捆起来,老二,我们一起上,速战速决!”当务之急是除掉这碍手碍手的小子,这姑娘,晚一点享用不迟。
老三立即用绳子把姑娘绑在了树上,防止她逃跑,若不是这不知死活的小子冲出来,他现在已经成就好事了。
老四受了一剑,失去了战力,另外三个将青年男子围在中间,他们眼眸发红,像要吃人一般,“敢伤我兄弟,大爷要把你的心挖出来下酒。”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青年男子被三个人围在中间,却面无惧色,冷冷道。
但这三个人都不是普通的武夫,老二招式灵活,封住青年男子的去路,老三两侧夹击,老大正面进攻,配合得密不透风,尤其是老大,一双阴爪凌厉恐怖,招招致命。
姑娘看着这险象环生的杀戮,高声急叫,“公子小心。”
这些人出招奇诡,狠辣凌厉,青年男子一人应付三个,另外两人还好,但那个老大武功深不可识,招式毒辣,好几次差点被他的爪子抓住,那爪子黑黝黝的,十有**蘸有剧毒。
青年男子见一时脱不了身,心下一动,卖了个破绽,假意要逃,三人立即去追,谁知,他蓦地转身,飞身至姑娘身边,一剑砍断绳索,“快跑!”
姑娘得到了自由,胡乱地理了理衣服,却犹疑着不肯离去,“公子你…”
杀气已至,青年男子大吼一声,“还不快跑?”
姑娘一咬牙,转身就往树林深处跑去,老大见姑娘要跑,心下一惊,身形骤起,一双利爪就朝着姑娘抓去。
可颈脖后一阵杀气猛然袭来,老大一回首,一掌劈出,青年男子避之不及,右手臂被随之而来的老二的钢刀砍中,立即鲜血淋淋。
老大见状冷笑道:“就你这两下子也学人家出来打抱不平,不如跟在爷手下,等下尝鲜有你一份子。”
青年大怒,一时之间周身被浓烈杀意笼罩,他的招式竟然比之前厉害许多,舞剑如雨,老三躲闪不及,一条臂膀已经被斩下,痛得大叫。
一连折了两兄弟,老大眼睛血红,“你这兔崽子,老子今天非要了剥了你的皮不可。”
青年男子几个虚招,且战且退,他已经明白,那个老大功力深厚,在这种地方,他恐怕讨不了好去,老大老二为了替两个兄弟报仇,更是卯足了全力,一定要置青年男子于死地。
他本身也受了伤,拖得越久,越对他不利,奋力甩开几步,手心忽然猛地往地上一甩,一股白烟腾起,什么也看不见了。
等待再看清楚的时候,青年男子已经不见了,老大鹰眸渗出毒蛇一般的利箭,“告诉兄弟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绝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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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男子勉强甩开了后面的人,抱着右臂,往前奔去,那姑娘脚扭伤了,也没跑多远,一见他也受伤了,立即跑了过来,青年男子见她居然还没走,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苛责她,烟雾弹只能困住歹人一时,很快就会追上来的,现在可不是说废话的时候。
姑娘扶着他,两人一路往前跑,很快就听到了后面的追杀声,“别让他们跑了。”
青年男子和姑娘皆是面色一变,顾不得疼痛,不停地往前跑,看着他右手臂血流不止,姑娘忙撕下自己的衣服给他包扎伤口,忧心忡忡,“你没事吧?”
“死不了,他们折了两个,我还是赚了。”他满不在乎道,姑娘无语,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说笑?
刚刚包扎好,就听到远处尖利的口哨声,青年脸色一变,“他们追来了,快走!”
“可是你的伤…?”姑娘再也不想回到那个人间地狱去,可是对方人多势众,武艺高强,他们只有两个人。
“你怎么这么啰嗦?”青年一怒,一把拉起她的手就跑,不用姑娘说,他也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东西。
他们在前面跑,后面的人穷追不舍,跑了大半个时辰,前面居然无路可走了,两人都气喘吁吁,后面的人也越来越近,形成合围之势,姑娘容色忧急,“怎么办?他们追来了。”
青年眉宇间有抹凝重之色,看着下面万丈悬崖,心底一动,看向姑娘,“你怕不怕?”
姑娘想起被歹人抓走后的地狱生活,面色紧绷,坚定道:“不怕。”
后面又传来放荡的狞笑声,“看你们往哪里跑?把这个小子给我活剐了,这小娘们,赏给所有弟兄们,让她活不到明天早上。”
青年忽然拉起姑娘的手,在姑娘的惊叫声中,双双纵身一跳,让后面追上来的人扑了个空,都怔愣当场。
那个小子死了就算了,可那个小娘们,细皮嫩肉水水润润的,还没享用就摔成肉饼了,太扫兴了,不过人都死了,应该可以回去交差了。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确认上面的人都走了,青年男子和姑娘才费力地从悬崖下面爬了上来。
刚才万分危急的时候,青年男子无意中发现峭壁上有一个不起眼的突起,可以站立在上面,假装跳了崖,运气好的话可以躲过一劫,但也是万分险峻,一不小心,摔下去就粉身碎骨了。
但事态紧急,容不得他多想,只能赌一赌,所幸,那些歹人没有发现这个地方,他把姑娘推到峭壁上,他的身体靠在外面,好在悬崖下面云雾缭绕,天色也渐渐暗下来了,视线也不怎么好,歹人一时没有发现,但此地也不宜久留,他们回过神来就难说了。
爬上来之后,青年男子失血过多,头脑一直紧绷着弦,面色极为惨白,姑娘惊惧不已,“你还好吧?”刚才在悬崖峭壁上,要不是他一直保护着自己,自己早就掉下去了,她感激涕零。
天色黑了,再行山路,已经很危险,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小山洞,青年男子有带火折子,姑娘去捡了一些柴火,燃起了火堆,勉强可以看得清山洞里面的样子。
姑娘看着靠在洞壁的青年男子,衣着质地上乘,应该也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公子,但皮肤却不像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呈现淡黄色,但正是因为这样,他棱角却更显刚毅,目光朗朗,没有半分阴柔之气。
青年男子手臂上的血已经止住了,见姑娘正在打量他,随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一愣,想了一会,还是如实道:“我叫芷凝。”
芷凝?青年男子勉强笑了一下,一笑就牵动了伤口,痛得眉头皱了一下,“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芷凝却并没有马上回答,反而看着青年男子,“今日我蒙公子相救,大恩不言谢,敢问公子尊姓大名,他日必定有厚礼送到府上。”
☆、第一百七十七章 锦阳郡主
青年男子勉强笑了一下,虽然脸色苍白,可是不减熠熠明澈的风采,大大咧咧道:“谢就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足挂齿?要是我一个大男人看到一群暴徒欺负一个弱女子,却袖手旁观不闻不问,我还是人吗?”说到这里,他略有遗憾,“只是想不到那几个歹人武功高强,我技不如人,倒要连累姑娘了。”
芷凝见他已然受了不轻的伤,却反过来安慰自己,鼻子忽然一酸,眸中有了水雾,眼前的火光渐渐模糊起来。
青年男子想不到芷凝居然哭了,他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面对四个歹人的毒辣杀意没有慌张,现在却慌了,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女孩子动不动就喜欢哭呢?
看着芷凝抽抽搭搭地哭泣,他一向不会哄女孩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最佩服的是他的妹妹,小小年纪,只身到了关外,不但把自家矿场管得风生水起,而且英姿飒飒,自信昂扬,巾帼不让须眉。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那么好的妹妹,却被淮南王府看上了,嫁给了一个半死不活的什么混蛋世子,毁了妹妹一辈子的幸福,他身为哥哥,却什么都做不了,一想起来就觉得心里窝火。
在府中实在呆得烦了,才出去走走,约上几个江湖朋友行走天下,快意人生,他一向最烦女人哭,可也知道芷凝是刚从地狱逃出来的,也能理解一二,见她终于平静了些,试探着问道:“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你?”
芷凝沉默了,并没有马上回答,寒子钰平日打交道的都是性情豪爽的江湖儿女,不会这样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忽然想起刚才在树林难堪的一幕,心想可能是女孩子脸皮薄,觉得丢脸不愿意说,所以也就没再追问,闭目靠在石壁上休息。
自从被抓起来之后经历的那种惨绝人寰的阴森恐惧,芷凝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后怕,要不是这位公子出现,她现在一定遍体鳞伤尸骨无存了,终于止住了哭泣,“我可以不感谢你,但你总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青年男子摇摇头,现在脱离了危险吗?是言谢的时候吗?但怕她又哭泣,只得言简意赅道:“我叫寒子钰,对了,刚才看你的脚扭伤了,我略微懂一些推拿之术,给你看看。”
寒子钰?芷凝偏了偏头,看向这个身上沾染血迹的青年俊朗男子,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这段时间,芷凝如同一只惊弓之鸟,一见到男人,浑身就自动警觉起来,可是寒子钰眼底的坦荡清澈让她卸下了所有防备。
芷凝点点头,寒子钰拉起她的裤腿,看向脚踝,原本已经扭伤,刚才又强行赶路,现在更是又红又肿。
寒子钰皱了皱眉,他在江湖游历久了,本就不像读书人一样顾忌男女大防,用手捏了一下扭伤处,查探了一下伤势,芷凝立即痛得咝叫了一声。
寒子钰见芷凝此刻虽然样子狼狈,但神情也有一股皎皎之态,并没有鬼哭狼嚎,“你忍着点痛,我给你推拿一下,明天必须去看大夫,不然以后你就别想走路了。”
芷凝咬着唇点点头,夜里山间很冷,她的衣裳本就单薄,火苗微弱,现在更是瑟瑟发抖,寒子钰见状,把自己的外袍脱给了她,在这样九死一生万分惊险的情况下,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他用在江湖上学到的正骨手法给芷凝捏脚,舒缓淤血,芷凝一直咬着牙,没有疼得叫出声来。
微弱的火光映在寒子钰英俊的脸上,他神情专注地给芷凝捏着脚踝,眼中没有半分杂质,芷凝面白如纸,疼得龇牙咧嘴,为了转移注意力,忍痛道:“寒子钰,你家是在京城吗?”
寒子钰点点头,表示默认,他一年到头在外面游荡,但快到年底了,年总是要在家里过的,所以暂时舍弃了外面逍遥自在的生活,回到京城,陪爹娘和兄弟姐妹过年。
他结交了一帮江湖好友,平日看似潇洒无畏,但没人知道,他心里有个隐疾,那就是,他对婚姻有种特别的排斥。
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大姐嫁了金家大公子,两大商家联姻,强强联手,但寒子钰从看见金有财的第一眼就讨厌他。
大哥娶了沈家大小姐,一想起那个把府中闹得鸡犬不宁的尖刻刁钻的女人,寒子钰就不愿回府,妹妹菲樱出嫁之后,他很快就离开了寒家,也和沈芙有关。
菲樱嫁了淮南王府世子,这门婚事到底有多糟糕就更别提了,等于一辈子守活寡。
有了这些前车之鉴,寒子钰根本不愿成亲,他就不明白了,一个人逍遥快活,不比娶了或者嫁了这样的人更潇洒吗?为什么一定要成亲呢?一个人自由自在不受这些窝囊气,不是很好吗?
他在外面游荡了大半年,过得不亦乐乎,如今到了年底了,告别了江湖朋友,回到了京城附近,却并没有急着回府,是因为只要一回府,母亲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他看各家闺女的生辰八字贴,他就烦不胜烦,躲一天是一天,只要开春过了年,他就又可以恢复自由自在的逍遥生活。
哪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他居然会遇到芷凝?他骨子里有江湖人的侠义,自然会挺身而出,这什么芷凝真是个奇怪的姑娘,刚才还哭得抽抽搭搭,现在脚肿着这样,却不喊一声痛,寒子钰随口道:“是啊,我家住在京城。”
芷凝歪着脑袋,看着寒子钰的衣着气度,不像小门小户出来的公子,好奇道:“你家是做什么的?”
寒子钰真不明白,芷凝刚刚从魔窟中逃出来,为什么现在拉着自己没完没了?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女孩子太聒噪了,敷衍道:“做生意的。”
“什么生意?”芷凝似乎很有兴趣,追问个不停,寒子钰居然是生意人,为什么一点也看不出商人的精明犀利?
寒子钰并没有回答,只是眉头一皱,不是因为芷凝的话,而是因为外面传来了异样的动静,“嘘”了一声,低声道:“我出去看看!”
他拾起一旁的剑就出去了,刚刚走到洞口,就看见黑沉沉的山间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火把,仿佛幽冥鬼火,格外阴森,他脸色陡然一变。
立即用砖头将火扑灭,山洞陷入了一片漆黑,他刚刚止住血的手臂又是滑腻腻一片,不用看就知道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又崩裂了,语气凝重道:“他们追来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如果被发现,我们就是瓮中捉鳖插翅难飞了。”
芷凝的心又提了起来,紧张道:“那我们赶快走,落到那帮恶魔手中,定然会生不如死。”
她一站起身,就痛得惊叫了一声,脚不能动,寸步难行,寒子钰顾不得多想,“快,我背你走。”
芷凝犹豫了片刻,寒子钰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扭扭捏捏?”
芷凝实在害怕落到歹徒手中,没有亮光,只能靠触摸,她哆哆嗦嗦地爬到他背上,趁着黑沉的夜色,寒子钰背着芷凝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小山洞。
今晚没有月光,只有黯淡的星光,芷凝唇色发白,趴在寒子钰宽阔结实的背上,一路上不知道跌了多少跤,好几次差点被发现。
寒子钰手臂上的伤口越来越大,血更多地流了出来,失血过多,他头脑一阵阵眩晕,知道现在一旦被歹人抓住,一定会让他们受尽折磨而死,那些*不如的畜生,什么干不出来?
芷凝趴在他背上,听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步伐越来越慢,心底一疼,“放我下来走吧,我能行的。”
“你就别逞能了,你们女人真麻烦。”寒子钰嗓子干哑,咬紧牙关道。
“女人…”芷凝一听就不乐意了,女人怎么了?她平日最讨厌说女人怎么了怎么了?但此刻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被寒子钰背着,脚踝居然没有那种钻心的痛了,她也没有再说话。
因为她发现只要一说话,他每次答话的时候,声音都会带着一种疼痛的咝咝,他只是咬紧牙关不喊痛而已,芷凝从小到大,都是被人伺候惯了的,从来不知道感恩,今天,面对一个萍水相逢的男人,心中居然有种从未有过的感动油然而生。
又走了整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