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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九凤夺嫡-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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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霄的精神尚好,除了脸色有点苍白,并没任何颓然之色。他身上还是穿着那件白衫,雪白的颜色在水晶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耀眼。腿是好的,从站立的潇洒程度看应该没什么问题,而手臂在宽大的袖子里藏着,就像害羞的少女舍不得露出真面。不过,刚才他对胡常侍那一招,出的是右手还是左手呢?
  看她的眼神不断在他袖子上瞟着,霄不禁扯了下嘴角。
  “你在看什么?”
  “嗯,嗯……。”梅饭犹豫,不知该不该回答把胡常侍的话说给他。
  最终她没有说出,只是绽了朵最灿烂地笑容。
  “这几**去哪儿了?”她笑问,
  “下山,去看了看朋友。”霄轻声道。
  他神色自若、坦然,让梅饭放心不少,小心眼里暗暗希冀胡常侍说的都是谎言。
  只要他好好的,她心中的负疚感也不会有那么深了……。
  “风呢?不是叫他照顾你吗?怎么放了个妖女进来?”霄转首望了望空荡的四周,似乎这时才想起这里应该还有个人在的。
  梅饭不由叹一声,她真的不想告风的状的,可是肚子实在饿得厉害。
  “你怎么了?”看她神情不对,霄关心地问。
  “我就是想要点东西。”
  “要什么?”
  梅饭嘘口气,攒进浑身力气喊道:“我要热汤面、鸡腿、包子、酱牛肉……。”
  她全是扛饿的东西,饿极了眼,就是一整头牛也能吞下去。
  本以为他会诧异、惊奇,甚至嘲弄两句的,可他只是笑了笑,转身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房门轻响,再进来的却是风了。他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那满脸阴沉的样子好像她欠了他一百吊钱。
  “吃吧。”
  热汤面被重重墩在桌上,从溅出的汤汁多少,完全能看出此刻他是多么不情愿。
  梅饭伸了伸脖子,她发誓,就算她是长颈鹿转世,也够不着那只碗的边。
  “我真不知道宗主是怎么想的,像你这样只会惹祸的女人,干脆饿死你算了……。”风絮絮念着,好像一个八十老太。
  梅饭却没心思听他这些,眼巴巴瞅着面碗,口水早流了三尺。
  现在,她觉得自己不一定饿死,但肯定会馋死。
  她没有馋死,因为霄又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包子、鸡腿、酱牛肉,人未到,香气已飘了过来。
  “风,你再说下去,今天的晚餐就可以加条舌头了。”
  清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威胁,吓得风再不敢多言。匆匆行了个礼,匆匆退了下去,仿佛真的担心会被宗主割了舌头。
  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真是倒霉透顶了。照顾梅饭且不算,偷个空上蝶兰那儿亲热会儿,居然也被人逮了个正着。也幸亏那人是宗主,否则这会儿他已是尸骨喧天了。
  不过,宗主怎么知道他在蝶兰那儿呢?
  风带着浓浓的疑惑走了,水晶屋又恢复了安静。
  霄伸手端起面碗,轻轻吹凉,然后一点点送进她嘴里。
  梅饭努力张着嘴,根本不放过任何一口到嘴的食物,虽然弄得满身满脸都是,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你应该要喝粥的。”他眉头微拧。
  天知道,这该死的面条是多么难喂。
  吃了大半碗面,又喝了几口汤,就在她把垂涎的眼光投向桌上的餐盘时,他忽然停了手。
  “你饿了几日了,不能吃太多东西,否则对肠胃不好。”
  看着收走的面碗,以及桌上盛满的包子、牛肉,梅饭不由叹了口气。若不想让她吃,又何必端过来馋人呢?
  无限惋惜的收回目光,又留恋的舔了舔嘴角,才把眼睛看向霄。
  今天的霄好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也好温柔。
  他原本冷冽的气质,仿佛被神仙的仙瓶收去,留下的只有暖暖的温度。
  前所未见的柔情,把梅饭轰的像泡烂,糊掉的面条一样。她的大脑彻底停摆,只能用呆滞的眼神望他,看了许久许久……。
  “你被班打得脑子出了问题吗?”。她愣愣地问。
  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是什么改变了他。
  “没那么严重。”霄摇头。
  “那是哪里伤了?”
  这个问题早在没见他之前就想问,憋到现在已是极限。伸手,想要碰触他,却被他轻轻躲开了。
  她知道,他不想让她看到。
  屋里忽然变得沉默起来,两人对视着,好像彼此不认识彼此。
  霄的眼神里带着一抹淡淡的哀伤,似流连,似不舍……。
  过了许久,他终于开口,“再休息几日吧,等你身体好了,就送你离开。”
  “当真?”梅饭大喜。
  或许这个时候真的不该表现的太高兴的,但喜悦汩汩冒出,止也止不住。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欣喜的相逢'

  第二百二十五章欣喜的相逢
  “我是不会骗人的。”霄冷哼。眼底微露出丁点的受伤。
  她应该是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想走的,就连昏迷中也不断叫着“桃颜”的名字。他守了她一天,一共听了三十四声呼唤,到了第二日,他实在守不下去了,于是,下山。
  为了治伤,也为了躲避心中的烦乱。
  或者真不该带她上山的,在这里的她没有一丝快乐。每天都“不甘不愿”写在了脸上,就连睡梦中都带着浓浓的思乡。
  她已经来过蔷薇宫,从某个角度来讲他的心愿也算达成了吧。而留与不留她在这里,对他来说只是时间的问题。他也没想过,就此留她一辈子吧?不少字
  心里不断劝慰自己‘她在不在无所谓’,却止不住那隐隐的疼痛。只是现在到底是心痛还是伤口痛,他似乎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出。
  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句话,用在此时一点也不为过。而把她带到这里绝对算是他此生做过的最无聊的一件事。
  暗自感慨不已,轻道句,“你休息会儿吧……。”方大跨步迈出门去。
  他走的飞快,仿佛后面有个巨大的妖怪要抓他,仓惶的,好像逃走一般。
  门外风很大,吹开他的衣襟,吹起宽大的袍袖。透过未关的门口,可以清晰看到他的手指到手臂有一条大大的疤痕。粗糙的针脚狰狞可怖,一看即知是缝合的痕迹。
  接骨、缝伤,若放在现代,这种缝合术真是拙劣之极,但在这里却是令人惊奇的医术。
  只是,他终究算伤的很重,就是手臂勉强接上了,要恢复以前的行动自如,恐怕也是一种奢望了。
  看到这样的他,梅饭心伤不已,一股浓浓的歉意徘徊在心口。她诺诺半天,却最终没能对着他的背影,吐出句,“对不起。”
  或者说“谢谢”,说“对不起”,在现在都显多余,她欠他的不是一件衣裳,几两银子,而是一条命啊。
  衣服可以花钱买,银子可以想法子赚,可是命呢?总不能用命来还吧?不少字
  想到此,梅饭不禁叹息一声,然后闭上眼,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有些事既然明知想了白费心神,还是不想的好啊。
  ※
  在风的“细心”调养下,梅饭伤一天天好起来。
  这一日是她来蔷薇宫的第八十八天,算起来她在这里已度过了整整一个夏天。虽然,大半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她足足躺了两个月零四天,才能下地,能走路,也不会动一下就觉得疼了。
  这天一大早,‘管家婆’似地风不在。没人管束的她便走出蔷薇殿,打算呼吸一下久违的新鲜空气。
  昨晚下了一场小雨,雨后的空气带着泥土的芳香,让人心情霎时舒畅。尤其是院子里的绿油油的萝卜,看着更是愉悦。
  萝卜种了一茬,也吃了一茬,吃完了,再种上,而第二茬现在已长成一株株的小苗了。
  她在床上躺着的这些日子,连根萝卜樱子也没吃着,这吃萝卜的自然不是她。至于谁吃了,大概也心中有数。只是种萝卜的又是谁呢?以她对风的了解,他实在不像是会种菜的。
  正想着时,一个人远远向这边走来。他头戴草帽,裤腿高高挽起,露出两只满是泥浆的脚丫,很似一个田间老农。在离她五六米距离时,那人突然露出一朵灿到极点的笑容。
  梅饭微微一呆,随后惊喜叫出声来,“李悦,是你。”
  李悦摘下草帽,亮晶晶地眼睛盯着她,脸上笑容越发甜美。
  “你怎么在这儿?”她大叫,迅速扑上去抱住他沾上泥浆的肩头。
  李悦微微一笑,“我早被放出来了,只是宗主说你伤重不让人打扰,才没去看你。”
  再见他的喜悦,把近日来心中的压抑冲了个干干净净,梅饭不禁也露出一抹甜笑,拉着他的手不断询问这些天他的情况。
  回想这一段经历,李悦依然心有余悸。
  那一日,他和几个女人在烟雨台放风筝,扯了线,还没飞上天,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莺声燕语。
  拢目望去,只见青草丛中几十个穿各色春衣的美貌女子,谈笑而来。在她们中间簇拥着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
  他见过班,自然知道这个男人惹不得。可他刚想跑,衣襟却被几个女人拽住。等好容易挣脱开时,一切已经是来不及了。
  班瞬间走到眼前。
  几个女人跪身行礼,口称,“主上万福。”那爱慕的眼神随着话音不断抛将出来,就好像春日之雨,滴滴打动人心。
  可这春‘雨’却动不了班分毫,他眼神越过女人,很给面子的飘在他身上。
  李悦无奈,只得跟着她们一起下拜。
  “原来你在这儿。”班笑,笑容中带着几分猛兽看见猎物的喜悦。
  李悦不敢答,想起梅饭的嘱托,更是悔的牙都酸了。如果那几个女人强拽他时,能再坚持一下,或许就不会碰上这人中魔王了。
  后来的事,似乎没有一点悬念。他被抓了起来,作为对他偷跑的惩罚,被绑成一粒粽子,扔在班的脚底下,当他的垫脚。而几个女人也没逃脱责罚,她们被拉到一块湿软的泥地,在一片嘶声力竭的喊叫声中,埋进了土里。
  幸好班很少杀自己的女人,她们还能露出两个鼻孔,勉强呼吸。据说这样要埋上三个时辰才能放出来。
  不知是不是整完人太高兴了,班让人大排筵宴,开始庆祝逮着只小老鼠。当然,李悦是不会承认自己是老鼠的,可就在这个时候,梅饭也出现在烟雨亭。
  对于她的来意,班显得悠然自若,他含笑着往点了李悦的哑穴,然后看她四处张望的傻样,欣赏那魂不守舍的可怜。
  梅饭又怎么猜得到李悦正跪在桌底下,给人当垫脚。所以可怜的她,只能被他当猴一样戏耍着。
  后来,霄来了,带走梅饭。李悦则被两个女人拖走。
  那被埋在地下当树一样种的女人们之后怎么样了,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关在一个黑屋子里,一天只吃一个硬面饽饽苟活着。
  按说他的命也算挺大的,就在霄来望月阁的前一天,他被人移走,否则现在他恐怕和望月阁的瓦砾一样,片片散碎了。
  再后来,也就是两兄弟决战的几天后,他被放了出来。以班的说法,是像他这样的小虫,捻死都嫌脏了手,于是乎他被人像扔垃圾一样扔出。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世事多变'

  第二百二十六章世事多变
  也幸亏班怕脏了手,不然这会儿又怎能看到心心念着的她?
  到此为止,李悦的惊险经历已算到了极限,以前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段离奇的遭遇吧。
  听着李悦娓娓动听的声音,梅饭也有种宛如隔世的感觉。李悦是一个经历了生死的人,她亦是。
  似乎自从到了这里,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不过以后不同了,她就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冰凉到让人感冒的鬼地方,去投奔心中的人儿,寻找自己的幸福……。
  一想到这个,心就像插上了翅膀,早就飞到远方的青州和京都,喜悦的心情溢满全身,整个人儿都亮堂起来。
  “我们一起走吧,离开这儿。”她对他如是道。
  李悦点头,轻牵起她的手,极为感性地声音道:“你到哪儿,我都跟着你。”
  多么令人感动的话啊。梅饭重重点头,重重握着他的手。她现在身体恢复了,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明天,只要再过一天,他们就自由了。
  、
  真要走时,多少还有些舍不得。至少这里有对她救命之恩的霄,有虽板着脸,却至始至终对自己照顾的风,还有缥稷,那个心智不算齐全的小子,以及……。
  临走的这一日,霄没有出现,反倒是缥稷像个孩子似地哭得稀里哗啦,拽着她的衣襟,叫喊着让她不要走。
  梅饭很无奈,一脸希冀的看着旁边的风。
  风冷哼一声,伸手把缥稷拉在一边,道:“要滚就赶快滚,别在这儿腻腻歪歪的烦人。”
  梅饭得以解脱,忙跳着抱起包袱,然后拽上李悦一起奔了出去。临出门前,还不忘对着冷脸的风挤挤眼,“你放心,你那点背人的事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说完,狂奔而出。
  接着门内就传来一声咆哮,“滚。”
  梅饭吐吐舌头,跑的越发快了。
  李悦跟着她跑出一段,好奇的问,“什么事你不会说出去?”
  “没什么。”梅饭嬉嘻一笑。风和蝶兰那点私事,她总不能当大喇叭广播出去吧。
  两人穿过花圃,远远看到蔷薇宫的大门,都不觉心中一振。
  只要跨出这个门,他们以后跟蔷薇宫再无瓜葛。
  “真好。”梅饭轻喃一声。
  能出蔷薇宫真的很好,只可惜没见霄最后一面,让她多少有点遗憾。
  这么想着,心中不由自问:霄,你在哪儿呢?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连出现都不愿呢?
  、
  对于这个问题,不仅她想问,某个人也很好奇。
  就在此时,不远处的凰腾殿上一左一右,正立着两个人影。一样的风姿卓越,一样的器宇不凡,飘飘白衣飞舞着,发出猎猎声响。
  这里原本只站着一人的,安安静静的立在檐瓦上不发一语。不过在另一个来了后,气氛瞬间变得紧张无比。
  “既然这么想见,何不干脆下去送行?”班微笑着问。
  “现在缥家的宗主还是我在做,什么时候允许你放肆了?”霄冷声道。
  班不由嗤笑起来,“本宫已经放肆了许多年,还在乎多这一次吗?”。他自认是宗主,他可没把他当宗主呢。
  “你既然不愿去送行,那我代你去送……?”
  班虽是问话,却并不想等回答,话未说完,人已跃下殿顶,往大门而去。
  霄想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看着你飘飘的身影,不由心中微叹,有时候他真的很羡慕班的性格,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考虑别人的想法。
  ……
  、
  、
  人要倒霉时,总是看见不想看的。在梅饭怀揣着兴奋,迈出大门第一步时,突然一个白色人影从天而降。
  “,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啊?”班笑着移动左脚,正正好挡在门上。
  梅饭懊恼,差一步,就差一步,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你想干什么?”她冷声问。
  “当然是来给你送行。”班笑。
  “不必。”梅饭冷嗤。他们何时变得这么熟络了?
  看着她满是晦气的脸,班笑得越发灿烂,“好吧,本宫来只是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班轻启薄唇,放出几个出人意料的词,“男人不是可靠的东西。”
  “是在说你吗?”。梅饭瘪嘴。天底下最不可靠的莫过于他。
  “我不是人。”班破天荒没表现出怒意,只是望着她笑得颇有深意。
  他是不是人与她何干?
  梅饭连嗤三声,绕着他的身子而过。
  班没有阻拦,看着她如耗子似地钻出,嘴角不由慢慢翘起。很有意思的丫头,倒让他兴起了想大玩一场的意味儿呢。
  梅饭极速地跑着,就在奔出很远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朗笑道:“如果哪个男人负了你,本宫倒不介意你投怀送抱。”
  她莫名打了寒颤,拉着李悦的手越发紧了。
  投怀送抱?就算天底下男人都死光了,她也不会凑合他的。
  ※
  黑沉沉的天空沉默地笼罩着大地,空旷的古道上只有得得的马蹄声在回荡。
  梅饭坐在马车篷顶呆呆凝视着东边,那座雄宏的蔷薇宫已离她越来越远。
  不知道多久后,东边泛出了朝霞,虽只是几抹,却绚烂无比,天地顿时因它们而生色。
  天下只怕再没有比日出更灿烂壮美的景色。被这意外的美景所震慑,心中的悒郁消散许多,忍不住举起双臂,长啸一声,庆贺新一天的来临。
  经历了几日几夜的劳累,他们终于下了山,行走在返回青州的路上。李悦的心情也很好,不停地絮絮叨叨,说着以后怎么怎么样的话。
  对于日后的事,梅饭一点不敢想象,正所谓世事多变化,她又怎么敢保证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我只想赶紧回青州,去看病重的父亲。”她叹息。
  出来时父亲的病已经很重,现在她只希望在她赶回去之前,父亲能活着见她最后一面。
  ……
  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爷有时候根本不疼惜可怜人。
  青州的街道还是原来的街道,店铺林立,叫买叫卖的穿梭来去,显得甚是热闹。一切都没有变,但是疼爱她的人却已如烟逝去。
  看着梅府门前一片惨白的灯笼,梅饭的心忽的绞痛起来。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悲痛的馅饼'

  第二百二十七章悲痛的馅饼
  是,是谁死了?
  她颤着手用力拍打门环,真希望眼前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眼花了而已。可是,怕什么却偏偏来什么,从灯笼所布的一层薄土来看,人死了似乎已有一段时间了。
  “咚咚”的声音响起,门从里面开了一个缝,一个苍老的头颅从里面探出来。
  开门的是府里的老人程伯,一见是她不禁喜极而泣,“八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是谁去世了?”梅饭颤声问。好怕听到不好的消息,可看程伯哭得老泪纵横的脸,却隐约猜到了答案。
  “是老爷吗?”。很难得这个时候她的声音还能保持平静,可强烈压抑的痛苦却只有自己知道。
  随着程伯的头一上一下的轻点,答案已经揭晓。怕什么来什么,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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