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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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悠悠见状,忙质问道:“叶均山。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叶均山见季悠悠一路奔过来,眼角眉梢还沾着雪水,不觉好笑,只抿唇道:“谁叫你和别的男人在街口说话的?”
咦。这话听着怎么醋意满满的,季悠悠不觉勾唇:“那又怎样?”
叶均山只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和别的男人说话。”
这是要来宣示主权吗?不知怎的,这样的话落在耳中,季悠悠并没有反感,而是觉得有些小得意。但是……
她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只作了惊讶状,指着远处道:“咦。冯子材?”
见叶均山转身,趁着他不注意之际,季悠悠赶紧抓起底下的一团雪,向着叶均山投掷了过去。
叶均山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见季悠悠转身便跑,忙跟着跑了过去。
他弯下腰捡起身旁的雪团,想要为自己刚才“报仇”,无奈季悠悠左躲右躲,自己竟然全无下手的机会。
他索性放弃了“报仇”的念头。只一门心思追赶她,季悠悠的体力哪里是叶均山的对手。再坚持了几个弯儿,眼看就要被他追上了。
叶均山伸手揽过跑在自己面前季悠悠,稳稳当当环住了她,就在她始料未及的时候,突然落下一个浅浅的吻,印在季悠悠的眼睑上面。
季悠悠被叶均山突如其来的吻弄得始料未及,一时间竟然没有挣脱他的怀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跑的太快,只觉得现在心跳还是“噗噗噗”的,跳动剧烈。
还有红透了的脸颊。
恩,季悠悠想,那应该是被冻红的……
叶均山像是做坏事得逞的孩子,见季悠悠有些怔怔的时候,转身便是抓起一个雪团,搓成一个球,顶在了季悠悠头上。
“哈哈哈哈哈。”看季悠悠滑稽的样子,他不觉失笑。
一下深情款款一下又是如此无耻,这就是神经错乱的叶均山!
季悠悠见他得意的样子,有些愤愤的咬了咬牙。哼,你要和我玩错的话,我就陪你玩嘛。
叶均山本以为季悠悠是个“瑕疵必报”的,这一下定然要追在自己身后要死要活要拿下自己“报仇雪恨”,没想到她却一改常态,只是对准了自己的脖子,用力一勾,将其摁倒了墙上。
完蛋,力气太大,挣脱不掉!
季悠悠望着此刻的叶均山,唇角一勾:“刚才便宜被你占去,现在该轮到我了!”
还不待叶均山反应过来,季悠悠便是对着叶均山的唇狠狠凑了上去。
柔软的唇畔轻触在一起,细嫩的触感激起身上的一道电流。
季悠悠本就想这样“粗暴对待”叶均山一下,没想到嘴唇刚一接触到叶均山的嘴角,便被他的舌头轻巧探了进去,含住了她。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着小眼的,却也没有放开对方。
季悠悠一下就有些反应过来,完蛋了,刚才一时冲动小看了他,人家当年可是后宫佳丽三千人的皇帝啊,那么多艳情史,会的套路也肯定很多,自己一个小渣渣,虽然也是看小黄文长大的,但是这样的情况,铁定是小巫见大巫,自己一不当心就可能会被他生吞活剥,吃干抹净。
她料想的的确没错,叶均山确实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他的吻来的热烈而持久,紧紧拖着她的下颚。
该死,她竟然并没有反感的感觉,而是觉得有些……享受。
此处省略若干若干若干………………
※
绿央还怔怔站在原地,只见自家小姐风一般地追随着那个调皮的孩子去了,只余下她和周晏面面相觑,气氛有些尴尬。
绿央对周晏颔首,正欲起身去追寻季悠悠,却听身边一个衙役对周晏道:“周捕快,听说如今周进士已经在三和镇上任了,您是他的亲哥哥,是不是过了年也不待在咱们安乐镇了呀?”
周晏笑笑:“哪儿能呢,我在这里长大,也没有心思要往外头去。”
绿央的脚步有些迟疑,怔了怔,这才启唇问道:“周捕快……”
见她有些犹豫的样子,周晏亦是不解,只道:“姑娘有什么事尽管相告。”
绿央咬了咬唇,这才缓缓问道:“恕绿央冒昧问一句,不知道周捕快和……和周进士可是认识?”
周晏神色这才敛收了一些,只道:“进士周日安乃是舍弟。”
“哦, 哦。”绿央闻言,神情有些错乱,只是慌乱应了一句。
见绿央如此心神恍惚,周晏才生出疑心来,只问道:“绿央姑娘,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绿央怔怔的,见他发问,这才道:“没有……没有,我先回去了。”
季悠悠与叶均山正往这边走来,见绿央恍恍惚惚要离开,忙唤住了她,只问道:“绿央,你去哪儿?”
绿央这才回过神来,只微微扯了扯嘴角:“没……小姐,我正要找你去呢。”
季悠悠见她如此神不守舍的样子,不觉狐疑,只拉过了绿央,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
周晏也是紧张,忙问道:“不知周某是否有何不妥当之处?”
绿央还是别扭这没说话,季悠悠更是担心她这样样子,这才问道:“刚才……怎么了?”
周晏道:“绿央姑娘只问了舍弟一句,便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话一出,绿央更是沉默,而季悠悠却是了然。顿了顿,才启唇道:“绿央,你始终还是没有死心。”
绿央扭头便是跑开了去,季悠悠想去追她,想了想,还是留她自己静一静心,便作罢了,只对周晏道:“她心里有苦,与你无碍的。”
周晏不解,只问道:“绿央姑娘如此,定是有其缘由。”
季悠悠想,周晏既然是周日安的哥哥,也许绿央与周日安的事情,他也会知晓几分。虽然她亲自问过,也希望绿央早日能够明白,但是见绿央还是这个样子,不觉心中一动。
她这才出言问道:“不知道周捕快认不认识一个叫做秦小怜的女子?”
周晏闻言,略一思忖,这才道:“我听过。只是不知道有何干系?”
季悠悠一听,忙追问道:“周捕快听过?”
周晏道:“我曾经听舍弟说起过一个名唤做小怜的女子,难道绿央就是小怜?”他也是聪明人,此情此景,怎会猜测不出?
见季悠悠颔首,周晏才是叹气:“我明白了。”
叶均山在一旁听着她们的话,只觉不明所以,忙问这其中究竟是何种缘由。
季悠悠见周晏和叶均山也不是外人,便是将绿央的心事如实说了。
不消季悠悠说,只从绿央反应,周晏便已经猜中了几分。他顿了顿,才缓缓道:“舍弟与朱员外家的小姐已经定亲,拟定了三个月后完婚。”
季悠悠不解,只追问道:“那你可知,周日安到底对绿央有没有情谊?若是有,又为何要娶了别的女人 ?'…'若是没有,又为何不能堂堂正正承认认识秦小怜?”
叶均山轻轻拍了拍季悠悠,只道:“这是人家的事情,你并不适宜参与进去。”
季悠悠一时无从辩驳,却听周晏道:“少夫人,若有机会,我定会帮你问一问。”
正文 066 落胎
叶均山和季悠悠告辞了周晏,一同回去,季悠悠心中有些堵着,她难受的一是因为绿央心里积压这这件事难以释怀,二是自己以为这件事应该了结了,但是显然那一日周日安对自己是撒谎了的。
叶均山就知道季悠悠心思不在,绿央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绿央难受,就是她难受。
他并不说话,只是静静陪她回了府里去。
他轻轻执起了季悠悠的手,缓缓启唇道:“感情的事情,于谁,都无能为力,过多的插手,反而不好。你应该让绿央又自己的判断。”
季悠悠虽然心里有些乱,但是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是安慰自己,只得点头应了。
※
年关将近,叶家上下都是忙碌,这边下人们都在四处张灯结彩刮起了大红灯笼。
绿央端了茶水进屋,倒是见季悠悠难得规规矩矩地择了一本书仔细看着,不觉莞尔:“见小姐这样,绿央才觉得奇怪,怎的小姐如今也有这样的心思了,能够静下来看书。”
季悠悠偷偷将地下的“淫书”掩饰起来,幸而绿央不识字,也发现不了什么,摇摇头,只道:“我还不是无聊,如今年关近了,大家大小事情还得张罗,也走不开去。”
绿央只道:“我也想学习读书写字,小姐可愿意教教绿央?”
也不知道她怎的突然就来了这样的兴致,季悠悠略微一颔首,算是应了,只道:“如果你想学,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过了年后得了空闲才行。”
绿央抿唇一笑:“恩,小姐什么时候有空再说,我也只是随口提上一句罢了。”
正此时候,却听外头一个身着青布衣裳的婢女匆匆跑了过来,只着急道:“少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她便跑边说,自己个儿整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季悠悠有些无奈,只皱眉道:“有什么好好说,别急躁躁的。”
那青布衣裳的婢女如今哪里能够好好说,只作势福了一福,忙道:“少夫人。少夫人,不好了,仙姐儿见红了!”
因为兆氏的反对,所以李凤仙如今还是没有正式进门。只带着不明不白的身孕住在了叶家。因为年关进了,兆氏和叶添荣一直闹僵着。所以这事儿大家都没有提出来,李凤仙便是赖在了叶家。
她既然怀着孩子,自然也不能不闻不问,季悠悠还是照例拨了一些吃穿用度,权当做是家中一个客人养着,也算是给叶添荣面子。兆氏虽然不喜。却也没有明着反对。
虽是这样不尴不尬地住在,却也是安稳了月余日子,只是现下不知怎的突然之间传了话来,说她见了红。
这可怎么是好?
季悠悠听了禀告,忙道:“见红了,你去找大夫呀,你先来找我做什么?”
那婢女忙颔首,转身便是跑去了。想是没见过这些,一下子慌乱。只得来禀告当家主母。只是季悠悠又没有生育过,一下子也是无所适从。叶添荣现在不在,只得赶紧过去看一看究竟。
李凤仙住在东升院的耳房内。东升院是叶添荣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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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悠悠忙赶了过去,此刻叶家也有些人闻言已经到了,头一个与季悠悠照面的竟然是孟如芸。
她与季悠悠一样,听到这个消息便是赶紧赶了过来。
季悠悠并不想搭理她,却还是耐下了性子,佯装福了一福,先让她进屋。
孟如芸眉眼一挑,倒也没说什么,因着心中记挂着李凤仙的事儿,也是没为难。
两人进了屋,只见李凤仙躺在床上徐汗涔涔,喃喃呓语,想必很是难受,这样的情景,也让季悠悠心中不觉一动。
底下的伺候的女子见了,只是惊慌道:“三夫人,少夫人,午后仙姐儿就成了这个样子,腹痛难忍,还见了红,这可如何是好?”
季悠悠走近李凤仙,见她双唇紧紧咬着,见之可怜,忙问道:“仙姐儿,你怎么样?”
李凤仙如今已经是痛的快要发昏了过去,哪里顾及得到季悠悠的话,骂人的力气却不省着一些,只一个劲儿道:“叶家的女人真是蛇蝎心肠啊……竟然下毒害我……竟然是这样下毒害我……”
她这样的话落在季悠悠耳中,也是不好受,只问那小婢女道:“好好的怎么成了这样?”
那小婢女微微一个哆嗦,这才讪讪道:“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吃了午饭,仙姐儿本想出去走走的,可是还没有跨出门槛,肚子便疼了起来。起初的时候只以为是胎动,而后疼痛不止,甚至就那样见了红,这才赶紧各处禀告了。”
孟如芸微微一勾唇,倒是径直坐了下来:“这个样子,定然是被人下毒了。不过谁最不希望李凤仙有这个孩子,大家心中都有数儿不是。”
季悠悠未曾理会孟如芸的闲言碎语,只是往外头看了一眼:“怎么大夫还没来,快去催一催。”
小婢女听了,忙三步并着两步往外头跑去,季悠悠接过那婢女手中的汗巾,只道近身去帮助照看李凤仙,擦拭了她的汗珠。
季悠悠未曾生育过,孟如芸却不然,她见状,扭头吩咐身边的灵儿,只道:“这情况看来,也是回天乏术了,还不去找几个人把今儿个中午吃的饭菜找回来,还有,那些厨子、接触过饭菜的下人,都给我一并关了起来。”
季悠悠闻言也未曾反对。
不多时候,便见安淮生气喘吁吁背了大药箱赶了回来,彼时孟如芸已经疼得背过了气儿,嘴里头虽然还在呢喃着,却是发不出任何声响来了。
安淮生近身去查看了孟如芸的症状,在其手腕下垫了帕子,便是斟酌把脉。
季悠悠急切,只问道:“安大哥,仙姐儿怎么了?肚子里的孩子可还安好?”
安淮生闭目不语,顿了顿,才收回了手,只摇头道:“当务之急要给仙姐儿做了引产,孩子是保不住了,只是已经六个月大,若是引产不成功胎死腹中,那孩儿和母体都是堪虞。”
如此严重的话说出口,季悠悠不觉脸色有些发白。
安淮生顿了顿,继续道:“事到如今,我也没有把握,这落胎药下的太猛了,一下子便是大作。”
事不宜迟,安淮生只让两个有经验的产婆呆在内室,其余人等一并都避嫌请了出去,季悠悠虽然心里记挂,也被绿央按捺住,只道:“小姐,产房血腥,不宜相冲,还是先避开去吧。”
季悠悠后退了几步,只待其余人等被清理走,才见那房门紧闭了起来。
不知为何,季悠悠见到这样的场景,只觉得心里蓦然一紧。
她还记得方才安淮生的话,仙姐儿之所以如此,是落胎药下得太猛了。好好的,到底是谁做了这等缺德事?
纵然这个孩子不该有,可是有错的,也不是这个腹中的生命啊?
何时,人命竟然如此轻贱了?
孟如芸嘴角一撇,见灵儿回来,只扬声问道:“中午饭仙姐儿是吃了什么?吃成了这个样子?”
灵儿微微一福,再是启唇道:“不过是寻常的东西,奴婢没看出端倪,只叫人把厨子和伺候仙姐儿吃饭的人都关进了柴房去,以便夫人查证。”
季悠悠狐疑看了孟如芸一眼,只道:“我先在这里照看仙姐儿,劳烦姨娘过去看看吧,这事儿老爷知道了,我们都不好交代,何况也是人命攸关的。”
孟如芸鼻翼轻哼了一句,她虽是不喜季悠悠,但是叶家除了这样大的事情,也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这才随着灵儿一道过去。
季悠悠赶紧吩咐了福平,一同跟着过去看。
今日之事,沸沸扬扬,叶家上下都看着这间耳房。兆氏却没有过问一句,甚至连一个过来打听虚实的丫鬟也未曾派了来。
※
三日后
李凤仙肚子里的孩子终究没有保住,好在安淮生日夜看顾,算是用阎王殿里把李凤仙这条命儿给拉了回来。
叶添荣身在三和镇,季悠悠只叫人快马加鞭赶过去报信。
只是叶添荣俗事缠身,听闻噩耗也没有表露什么,只传了口信,叫季悠悠等人好好派人照看仙姐儿,别的却是什么话儿也没说。
孟如芸很快就查证了李凤仙落胎的原因,距厨子交代,他做土鸡炖雪蛤的间隙,曾经上过一趟厕所,叫了前来端大夫人饭菜的卫婆子照看火候。
而出问题的就是那一锅雪蛤汤。汤里头就被人灌下了猛烈的落胎药。
卫婆子承认得倒也是坦坦荡荡,就是她做的手脚,她就是看不惯那李寡妇怀了个孩子赖死在叶家的贱样子。
卫婆子是个有气性的人,扬言此事就是自己替叶家清理门户,与人无尤,也不是受人指使的。
因着卫婆子是兆氏娘家的人,年岁又高,可以说是德高望重。兆氏娘家又是高门显贵,孟如芸也未敢开罪,只囚禁了卫婆子,等叶添荣回来发落。
而兆氏对此,并不发一言,保持着她作为正氏高贵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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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7 又穿来一个?
季悠悠是晚辈,也不好说什么,为今之计,只能托安淮生悉心照料李凤仙,只待她身子康健。
她正为此事头疼不已,却听绿央来报,只道:“小姐,安大夫要见您。”
安淮生?
季悠悠心里蓦然一紧,自从上一次盛传的风言风语过后,她已经尽量少见安淮生了。可是这一回,若不是安淮生妙手回春,李凤仙也许会一尸两命。
更重要的是,安淮生这样知轻重、明是非的人,若不是有要事,一定不会就这样贸然造访的。
她忙吩咐了绿央去请。
季悠悠留了心眼,只堂堂正正,开了门去,她这样做,就是怕叶家某些无事生非的人在暗中嚼舌根。
安淮生这才入内,见季悠悠后,也微有一丝尴尬的神色,忙收敛了去,只道:“不知道少夫人可否屏退左右,安某有要事相告。”
季悠悠有些犹豫,见他如此正色,倒也只能应下了。
安淮生环顾四周,见只有两人,这才缓缓道:“少夫人,实不相瞒,据安某诊治,仙姐儿这一回有些蹊跷。”
他只道“少夫人”,又是“安某”自称,便是与季悠悠保持了刻意的距离。季悠悠心领神会,也是感激。
只是,什么叫做仙姐儿这一回有些蹊跷?
季悠悠忙问道:“到底有何缘由?安大夫尽可道来。”
安淮生这才顿了顿,只启唇道:“恕安某无能为力,那日在为仙姐儿医治的时候,孩子并未引产,那是安某只以为大人与孩子就要去了,只能尽量减轻仙姐儿的痛苦,但是就在一瞬时候,也不知什么情况,只听稳婆说孩子出来了,虽然是六个月大的胎儿。却也已经成型,血迹斑斑,可见恐怖。”
季悠悠不觉狐疑:“你的意思是,孩子是仙姐儿自己生下来的,只是生下来一个死胎?”
安淮生摇摇头:“仙姐儿已经痛晕了过去,没有力气生产。这才是安某百思不得其解之处,翻遍了医书。也未能知晓其中原因。”
安淮生如是说,必然是发现了不寻常的端倪,季悠悠未曾打断他,只听他继续道:“今儿早上仙姐儿醒来。却不知为何性情大变,安某疑惑到先前曾经叶家少爷不药而愈。这才想了问一问少夫人,少爷当时可有什么异样之事?”
他这样一说,季悠悠心里不觉一惊,难道李凤仙死了?又是重生?就像是自己和叶均山一样?
按照安淮生所说的,倒也未必不可能。
只是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