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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萌媳-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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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一说,季悠悠心里不觉一惊,难道李凤仙死了?又是重生?就像是自己和叶均山一样?

按照安淮生所说的,倒也未必不可能。

只是这一茬,她又何如启齿呢?

季悠悠顿了顿。只道:“相公原是肺痨之症,想必安大夫最为清楚相公的身子。那时候婆婆苦求无法,只得听静安寺得道高僧之话,命人寻了“命中带玉”的女子,为相公冲喜保平安。至于异样,玉儿并未发现,如今想来,许是相公吉人自有天相吧。”

她既这样说,安淮生也未起疑心。只摇头道:“终归是安某医术浅薄了。”

季悠悠忙宽慰:“安大哥无须如此。”

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方才两个人规规矩矩说话。并未有亲昵称呼,忙换了神色,只道:“安大夫妙手回春,仙姐儿也是你给救回来的,何须妄自菲薄。”

安淮生闻言不觉有些痴怔,望着季悠悠好一会,才道了句:“那安某就先告辞了。”

见她如此,季悠悠也有些心酸。这安淮生是个痴情人,对沈怀璧的情谊丝毫不减。可是她,不是沈怀璧。

安淮生前脚刚走,季悠悠便是耐不住,忙唤了绿央急匆匆赶去了东升院看李凤仙。

她也想知道,李凤仙起死回生,究竟是不是也是因为重生?

李凤仙还兀自一个人躺在内室休息,季悠悠进门,守着她的小丫头赶紧侧身让了道儿,指引着她入内。

不知是不是自己尤为敏感,一踏入内室,季悠悠就感觉到了一股十分刺鼻的味道钻入了鼻中,那是还未全然散去的血腥味。

想到这里,季悠悠不觉心中一紧。

李凤仙见有人来,还是没有反应,只怔怔望着季悠悠不说话。

季悠悠屏退了身旁的小姑娘,斟酌着问道:“仙姐儿,身子可好些了吗?”

李凤仙淡淡道了句:“好些了。”

季悠悠讶然于她的配合,不觉心中一动。再是抬眸望去,只见李凤仙面色仍旧是惨白,一个人安安静静就那样半躺在床上。

她顿了顿,忙是宽慰了一句:“这事儿,是我们叶家对你不住。如今只希望你能够先养好了身子,其余的事情,都是后话,希望你能够看开一些。”

李凤仙侧了目光,瞧了季悠悠一眼,只问道:“哦,那依照你的意思,倒是要说怎么个后话呢?我相公怎么还没来?”

相公?李凤仙是个寡妇,又何来相公一说呢?难道她指的相公是叶添荣?

虽然有了孩子,但是未过门,怎有此一说?

季悠悠不觉生疑,脱口而问:“什么相公?”

李凤仙的神色微微变了一变,再是道:“我孩子的爹,可不是我的相公吗?”

这样说,倒也解释的通。这李凤仙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人,不然怎会和叶添荣有了这样的孽缘?她既然认定是叶添荣是她孩子的爹,认作是自己的相公,也未尝不可。哪怕叶家人并不同意。

季悠悠只道:“你未过门,自不能如此称呼。不过无名无份如斯,也确实不像个样子,等公公回来,应该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李凤仙神色微微闪躲,顿了顿,这才问道:“你是谁?”

这话刚一出口,季悠悠心中便是一个激灵。她沉下心,再是反唇问道:“你到底是谁?”

李凤仙见她如是问来,有些心虚地摇了摇头,露出难受的神色:“啊……我的孩子呢……我要我的孩子……”

这话说出口来,便是使劲抓挠着自己的头发。

她这是失孩子魔怔了?还是装疯的?季悠悠看不通透。

正此时候,从未过问过此事的兆氏进了门来。

季悠悠见是兆氏,赶紧上前福了一福:“媳妇请婆婆安。”

兆氏见季悠悠在,倒是微微惊讶,只道了句:“玉儿,你怎的在这里,这里晦气,不是你该待着的,回吧。”

兆氏的话幽幽出口,季悠悠无从辩驳,只是应了一句。

但是她还是担心,回头望了一眼李凤仙,这才离去。

见季悠悠走了,兆氏这才敛衽落了座,只对床上的人道:“今儿个收拾了你的细软,日头落下之前便离开叶家吧,省的我叫人撵你。”

兆氏说话的语气淡淡的,但是却让病榻之上的李凤仙身子一滞。

李凤仙也不是个傻,并未回答,狠狠盯着兆氏好一会,才道:“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是你。”

兆氏未曾理会她的言语,这缓缓道:“孽障东西,本不该留,你一个寡妇,为攀高枝爬上别的男人的床,竟然不怕天打雷劈。这是上天要惩治你。”

李凤仙眼睛直直盯着兆氏,顿了半晌,才咬牙道:“就是你害死我的孩子的,是不是。”

兆氏未曾回答,只吩咐了下去,对一旁的人道:“若是日头落下她还不走,便裹了她扔出去,叶家不能留这样不干不净的人。”

李凤仙望着兆氏的背影,恨得直咬牙,就连嘴唇上也被咬出了血来。

季悠悠从李凤仙那里出来,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今日安淮生所说之事是真的的话,那么李凤仙很有可能也是魂穿异人。

否则,刚才她为什么如此反常,还口口声声称呼“叶添荣”为相公?她可能是依稀判断出一个大概,却不知道自己在叶家究竟是何身份……

可是,痛失孩子,精神错乱,也可以解释她的异常。

她不明白,耐不住性子便去找叶均山。

叶均山此刻正在粮铺里头,见季悠悠就这样来了,也微觉惊讶,只拉着他进了楼上的厢房。

那是叶均山的“办公室”,季悠悠第一次进来,倒也觉得里头布置得十分雅致。

她将原因后果都细细说与了叶均山听,他这才明白了几分,只问道:“你的意思是她和我们一样?皆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季悠悠颔首:“连安……大夫也说她恢复的奇怪,白白捡了一条性命。仙姐儿的孩子如今也是下落不明的没了,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如果她真的重生,便更加复杂了。”

叶均山皱眉不语,顿了顿才道:“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今孩子没了,无回天乏术,你也只能尽力去安抚她。母亲不喜那个女人,等她身子养好了,我们一同劝了她回家去吧。”

季悠悠抬眸问道:“你也不赞成她进叶家的门?”

叶均山颔首:“门风不可败坏。”

不知怎的,季悠悠听到这句话,心里有些难受。自从仙姐儿进了叶家门,所有人都把敌意对准了她。熟不知这件事情背后,最造孽的人,是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

ps:

亲们猜一猜接下来,叶家会发生什么事情?

正文 068 孔明灯

但是叶家上下无人指责。

这样想着,她心里也有些为李凤仙抱不平了。

如今她被人害得失去了孩子,也许还失去了性命,可是得到的竟没有同情,反而是处处冷漠。这就是那个时代女人的悲哀。

叶添荣还是赶在了除夕之前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李凤仙已经不知所踪。叶家上下对于李凤仙流产之事也缄口不提。

大年二十九,季悠悠在兆氏的带领下张罗了叶家的祭祖事宜。兆氏是礼佛之人,对于宗祠拜祖也格外看重。在家中祠堂之内,祖先牌位依次摆防,陈列供品,然后祭拜者按长幼的顺序上香跪拜。

自从兆氏让季悠悠当了当家主母后,兆氏已经放手了家中琐事,一心礼佛。

季悠悠紧随这叶均山,与他一同下拜。直到仪式完毕,众人才各自散了去。

谁知,兆氏却突然唤住了季悠悠。

“玉儿,稍后你随我回房里去一趟。”

季悠悠忙福了福身子:“是,媳妇省的。”

兆氏不言不语,只是携着青萍回了如意院。季悠悠紧随着兆氏,直入内室。兆氏敛衽而坐,这才缓缓道了句:“玉儿,卫婆子是我娘家的人,眼看着便是过年了,可不能总关在柴房里头,快些去放出来吧。”

卫婆子的事情,兆氏一直没有说话,她这才一开口,季悠悠便是心知肚明。

季悠悠顿了顿,这才道:“婆婆,卫婆子下了落胎药,差点害的仙姐儿失了一条性命,如今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见了,若是不惩不罚,恐难服众。”

兆氏倒是不生气也不动怒,只徐徐道:“玉儿,听你的意思,是觉得李凤仙这个孩子怀的是合时宜吗?”

季悠悠只依言回答:“婆婆言重了。李凤仙虽不是叶家人。这个孩子来的也是不明不白,但是下药害人性命之事,万不能姑息。若是人人如此,哪里还有纲常法纪。玉儿既然当了家,便不能出这样糊涂的事儿。纵然现在李凤仙已经不在叶家,但是奖罚分明,有错便不能姑且。”

见季悠悠如此上纲上线。连自己的话也置若罔闻,还偏偏生出了那样多的大道理,兆氏再好的耐性也被磨掉,只咬唇道:“玉儿。你是我的媳妇,如今就要这样忤逆我的意思吗?”

因为激动。兆氏的身子也有些发抖,自从交代完事情给她,她便决心不再过问,如今她只是为了保自己的侍婢。

“卫婆子如何会去做那样的混事,你难道不知?她的所作所为是为了我,你要去惩她。倒不如把我也一并关了去。”

兆氏的话说的这样严重,季悠悠也是暗自一惊,但是她不能如此没有原则。她曾亲眼看到一个女人被害的失去了孩子,差点失去了生命,又怎么祈求一时安宁,将那女人逐出去之后就当做什么事儿也没发生吗?

兆氏再道:“绿央于你,正如她于我而言重要。”

季悠悠闻言,不觉有些恍惚,如果有一天是绿央为自己不惜出卖了道义。她会姑息了绿央吗?

不,不会。绿央不是这种人。

她也很快便是否定了自己的思绪。

她再是福了一福:“婆婆既然让玉儿当这个家,玉儿便不能够徇私舞弊。卫婆子这事儿做的不仁不义,不能放过。否则玉儿如何管理这一大家子?希望婆婆体谅玉儿的为难之处。”

这样说完,她才告辞出去。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是否又和自己的婆婆存了间隙。



门外爆竹声阵阵。终于迎来了今年最后一天。

叶家一家人正襟危坐,就这样吃起了这一年最后一顿晚饭。

只是众人心思不在,这一顿饭吃的倒是沉闷不已。

叶添荣吃了饭后,便跟着孟如芸说是要去看均辰,一同携着走了。别的人也各自散去。

季悠悠抬眸望了一眼兆氏,她面无表情,只是冷冷放下了筷子。因着她不肯放了卫婆子,兆氏心中一口怨气憋着,虽没有说什么,但是语气脸色却是难道到了极点。

这让季悠悠也有些纠结。

叶均山见她神不守舍的样子,只道:“怎么瞧着你当了家之后,每每都是一副心思沉重的样子?”

季悠悠不觉白了他一眼:“你们叶家都是些什么人呀,真难伺候,一个一个的都是大爷,都不能得罪,我这个当家的当得也太憋屈了。”

见她嘟嚷,叶均山只是微微勾唇,道了句:“既然憋屈,要不出去走走。”

“好嘛好嘛。”季悠悠有些不情愿,见叶均山今日也是难得的空闲,便是应了下来。

今晚的富安大街,果然是无比热闹。只是季悠悠心思不在,只得和叶均山晃晃悠悠地走。

正此时候,身边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小贩儿吆喝着嗓子喊道:“来看看,快来看看,放孔明灯许愿了……快来看看,灵验的孔明灯,两文钱就可以买一盏。”

孔明灯?季悠悠不禁回头看了一眼。

那小贩儿见季悠悠望着自己,忙拿着一盏孔明灯上前,笑道:“夫人要不要拿一盏孔明灯许愿?今儿个是除夕佳节,大伙儿都在白鹤书院的空地上放灯许愿呢。”

白鹤书院是安乐镇最大的书院,季悠悠路过那里,却没有去过。想必在除夕之夜出现在那里的都是当地的雅士吧。

见季悠悠似乎有兴趣,叶均山从钱袋中掏出来钱,递给了小贩,只道:“这盏灯,我买了。”

“夫人真是好福气,这位少爷可真疼夫人,夫人只是看了一眼,少爷便立即给夫人买下了。夫妻恩爱,羡煞旁人哟。”小贩忙说着恭维的话。

季悠悠对小贩的恭维有些不耐烦,一盏二文钱的灯,就想收买本姑娘,哼。

叶均山接过小贩手中的灯盏,转身再问她:“可有什么心愿没有?”

季悠悠老实地摇摇头:“没有。”

见叶均山一脸疑惑的表情,她才想了想,认认真真道:“如果我有,你能帮我实现吗?”

叶均山看了季悠悠一眼:“你先说说看。”

季悠悠顿了顿,这才缓缓道:“我要报复社会。姑奶奶我心情不爽。”

叶均山白了季悠悠一眼,她怎么就这么没个正形呢?

叶均山,顿了顿,才拉着季悠悠只道:“走吧。”

季悠悠不解:“去哪儿。”

“去白鹤书院,放灯。”

“艾玛,叶均山,停!哎呀,别拉着我。哎呀,叶均山你好幼稚啊,你居然还信这狗屁倒灶的玩意儿啊喂……”

白鹤书院

果然如那小贩所说,今日的书院竟然大开了大门,里头的人却是不少。里面有不少人谈笑风生,虽然是晚上,却是灯火通明。

再往上空看去,洋洋洒洒放着许多孔明灯,乍一眼望过去蔚为可观。

季悠悠和叶均山也加入了放灯的队伍,见叶均山一脸认真的样子,季悠悠不觉打趣道:“你以前放过孔明灯吗?”

叶均山没有回答,顿了顿,才言道:“有。”

季悠悠想起自己上一次放孔明灯,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是在高中的校园里,自己趴在窗台,突然听到外头有人起哄,她这才走出去,原来是隔壁班的同学放孔明灯向她表达爱意。

想起来可够狗血的。她还记得因为随便放火,那男同学后来还被政教处抓去处分了,以后季悠悠看到那个男的都绕开着走路。

这种无聊的小玩意,身为明朝第二个皇帝的朱允炆,居然表现的这么热忱?

果然是自己太落伍了吗?

季悠悠在一旁站着发呆,叶均山却是忙来忙去的,又是找了笔墨纸砚,又是找了火石,还算是做足了准备的。

叶均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火,像模像样的准备把灯点着,而季悠悠无法,只得帮着她拿起了灯。

季悠悠见孔明灯缓缓上升,这才有些好奇地望了一眼,却是蓦然看到了上头叶均山书写的几个字“恭祝吾妻花灿金萱。”

这个“恭祝吾妻”,季悠悠是看得懂的,至于后面那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她一下子真没有反应过来。

她忙看向叶均山,只问道:“你写的是什么?和我有关?”

她这样一问,叶均山顿时有点不想理她了。

见季悠悠不解,他才是耐下心来解释道:“花灿金萱是祝词。今日是你的生辰。”

季悠悠更是疑惑:“什么生辰不生辰的……”话一出口她才想起,这才挠了挠头,“沈怀璧的生辰?”

生日居然是除夕之夜,我了个去!

不过叶均山这样细心记得,倒是让季悠悠心里也有些动容。

虽然那个祝词什么花什么灿烂的她不明白,应该就是生日快乐的意思吧。更重要的是,内什么……吾妻……

叶均山无语,只是摇头叹了口气:“你竟然这样马虎,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也是容易露出马脚的。”

季悠悠这才一笑,露出白白的小门牙:“那你的意思就是祝我生日快乐咯?那有没有给我准备礼物啊?”

ps:

这绝对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宁静……

正文 069 大火

见她不知足的样子,叶均山倒并不在意,只是笑了笑:“你不是说没什么心愿吗?”

季悠悠不依不饶:“啊喂,你好歹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竟然想用一个两文钱的孔明灯打发我?”

正此时候,却听后面有人传了话儿来,大声道:“着火啦,着火啦……”现场顿时变得十分混乱。

“后院儿着火了,据说还有书生在里头温书呢……”

“着火了,哪儿着火了?”

“哎呀,要出人命啦。”

“着火啦,大家快救火啊……快救人啊……后院着火了……”

……

这消息一出来,人群便开始变得骚动了。

着火!!!

季悠悠心中一惊,忙望了叶均山一眼,她就知道,玩火这种事就容易出事啊。况且今儿个晚上是聚众玩火呀。

她没有跟着人群跑出去,反而是撒腿转身往火光四射的地方跑了过去。

叶均山想拦着她,却也拦不住,她就知道季悠悠这个性,肯定是风风火火和一群大男人忙着救火去了。

他忙快步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季悠悠冲向了后院那边,见那边人群急匆匆地扑火,忙加入了战斗。

还不待叶均山说话,她便是直接道:“我们一起去帮忙,快点。”

季悠悠一个箭步冲在了前面,挽起了袖子。

前面火光连天,那一幢木制结构的屋子已经完全被大火包围了,大有顺势蔓延的节奏,因为前面人声鼎沸,所以后院起火的时候并没有惹人太过注目,以至于顷刻间火势异常凶猛。加上今晚刮得是东南风,大火趋势更盛。

叶均山望着这一片火海,不觉脚步有些虚浮。大明宫的那场火,应该比这一场猛烈十多倍吧。这片火光。不觉让他心中一动恸。

一个被烈火烧灼了半个身子的人被缓缓抬了出来,他还有一口气,只挣扎道:“里面……里面还有人!”

这一下大家都慌乱了,这火势太大,已经钻不进去救人了。

叶均山心中蓦地一滞。周围人七手八脚地扑火,这样的情景让他蓦然有些恐慌。眼前的烈火,就如灼身一般痛苦不言。

“吱……”这是梁柱被烧断的声音。

就在一瞬间,他猛地拿起了一旁被浸湿的棉被,冲进了火海,快速加入了救火的队伍。

烈火烧身。实在是人世最为痛苦之事。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里头的人在自己面前被烧死。这是一种罪孽,是他上辈子干过的最为罪恶的事情。

大明宫里的宫娥和内侍的哭腔言犹在耳啊。

叶均山刚冲进去几步,便见一人晕死在门边。眼见烈火如猛兽正袭来。

他忙披着棉被跑了进去,想尽力留着他一命。

“不好。有人进去了……”救火的书生看到叶均山披着棉被跑了进去,不由地大喊:“公子危险,快出来!”

“公子快出来啊……”一旁的小厮不觉跳了脚。这可怎么是好,现在冲进去不是送死去的吗?这公子救人救糊涂了。

季悠悠听到喊声,这才反应过来,见叶均山已经快速窜了进去。吓得差点没了魂。

该死,叶均山是脑子抽了吗?!

这是不要命了吗?

“相公!!”她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大喊大叫,亏得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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