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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萌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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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都不是和尚,都有头发!”她赶紧和叶均山报备。

叶均山闻言。也是警惕地上前去看了一眼。果然如季悠悠所说。一间房子里躺了三五人,穿着贴身的衣服,已经入睡。这些人的确有头发,而且身旁还带着利器。

不是和尚?不是静寺吗?怎会有外人在?

两人也感觉不妙。这才忽视一眼。

叶均山道:“静安寺现在十分古怪,我们还是先离开吧,免得自己深陷……”

季悠悠也不敢大声呼吸,只应了叶均山,便是随着他。

两人再是饶了出来,左右看了看,却是不知道如何脱身,便往着房舍稀少的地方走去。

前面一间灯火通明的房舍却吸引了季悠悠的注意,她立刻扯了扯叶均山的袖子,只道:“你看,那里有人在把手。”

把手?叶均山更是觉得狐疑,只低声道:“那里不是出路,转身。”

季悠悠忙应了一声,却不慎踩在了一块石头上,一个踉跄便是没站稳“哎呀”一下就摔倒了。

这一摔倒是不要紧,要紧的是那把手的人立刻警觉,便是高呼了一句:“有刺客!”

刺客?艾玛,好熟悉的代名词啊!

季悠悠脑海中还在脑补,却被叶均山重重推了一把,只道:“你先跑。”

好义气的叶均山,季悠悠很感动,但是她绝对不是那种遇到危险就丢下人不管的人!

季悠悠摇了摇头,还没等她仗义地回上一句:“没事,要死一起死”的时候,身后也不知从哪里冒出了许多人,向着自己和叶均山跑了来!

这场面,要多壮观就有多装壮观,要多豪迈就有多豪迈啊!

季悠悠不禁擦了把汗,这是寺庙吗?这不是夜闯皇宫被抓的节奏吗?这什么世道,闯个寺庙也这么难啊!

还不带两人反应,明晃晃的到刀子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来者何人,有什么目的?”领头的人看着不过也只是约莫三十岁上下,举手投足之间却有一股子凶神恶煞之气。

季悠悠面对这样的场面,早已经吓得腿软,连说话也不太利索了。

但是叶均山很hold得住,只是淡淡道了一句:“我们不是刺客。”

被这边的声音惊扰,屋里头的人也款款走了出来,只见那人大腹便便,就连身上披着的衣服都是华丽无比。

这通体的衣裳,一看就是大人物,绝非是普通人,季悠悠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

刚才向着季悠悠等问话之人见华服男子,又是抱拳,再缓缓道:“有两个刺客夜闯寺庙。”

华服男子听了,不觉抬头望了季悠悠一眼,再是缓缓道:“哦?”说着便是斜着眼睛打量了她和叶均山。

季悠悠忙解释道:“我们不是刺客,我们只是来找人的,我们有一个朋友要来静安寺出家,所以……”

她慌慌乱乱的解释显然没什么用,华服男子一听,只淡淡道:“带去调查清楚。”

“是!”

哎哎哎,带去调查?这是什么情况啊,眼见着自己和叶均山被人手脚架着,季悠悠也是着急了,而叶均山却还是一言不发。

叶均山皱眉,顿了顿才道:“我们不是刺客,你们去请住持师傅来就明白了。”

将领们一听,狐疑望了华服男子一眼。华服男子听了,微微颔首,吩咐下去:“去把慧空大师请过来。”

这个慧空大师季悠悠还是有映像的,还记得当年自己第一次来静安寺的时候。和兆氏讲经的那个老秃驴一直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自己,让季悠悠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

得知这边出事了的慧空立刻赶了过来,见了华服男子也是双手合十,微微拱了拱身子算是行礼。

华服男子见慧空。倒也是礼貌,只将前因后果简要与慧空说了。

季悠悠忙道:“大师,大师,我们不是刺客,这是安乐镇叶家的大少爷,我是叶家少夫人,你可还记得?”

慧空闻言,再是抬眸打量了,这才“阿弥陀佛”了一句。再是缓缓道:“启禀王爷。这两位的确是静安寺的香客。想来不会是刺客的。”

王爷?哦买噶,还真是个大人物。王爷是皇帝的兄弟吗?为什么会在这荒山野岭的一个古刹内?

季悠悠心中也满是狐疑,却没有问出口。

华服男子略一沉吟。这才道:“放了他们。”

季悠悠与叶均山听了这才舒了一口气。

慧空大师怔怔地望了季悠悠一眼,这才道:“还请两位去厢房歇息。”

去……厢房歇息?季悠悠表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看了叶均山一眼。他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并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就这样……两人脱身了?

慧空住持这样说,华服男子也没有反对。

季悠悠和叶均山被带到了厢房,两人也是诧异无比。今儿个到底是神马情况啊喂~

云朝国姓为赵,这位华服男子实乃当朝六王爷赵子默,是皇帝的嫡亲兄弟,与当朝皇帝赵予进关系最好,也是唯一一个在京都共事的王爷。先帝九子,前三子夭折,四子以长子的名义继任大统,其余子嗣为避讳者皆改名,将“予”改“子”,以示臣服之意。

六王爷见慧空大师似有话和自己说,这才屏退了左右,只余下了贴身的几个人。

静安寺每年所谓的静寺之日,皆是为了迎接朝中的大人物,而这个人就是六王赵子墨,而赵子墨之所以来这里,只为寻找一个叫做阿珏的女子的下落,更重要的是,还要寻找阿珏的亲生女儿。

当年赵予进只有十八九岁,还只是一个郡王,最爱四处游玩,出了京师之后,偶尔到了一处叫做安乐镇的地方,与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相恋了,便不愿意回朝。

直到先帝大怒,派了六子赵予默,也就是现在的六王赵子墨南下来寻,生拉硬拽给将赵予进给弄回了京城。

赵予进誓死要娶了那个叫做阿珏的女人,更是惹怒了先帝,派了大内高手追杀,六王顾念自己兄长的痴心,便找人将这个阿珏给藏了起来。

那时候阿珏已经身怀六甲。

他只知道阿珏有一个兄长,带走了赵予进,赵子墨又返回静安寺,却只听方丈说人已经不知所终,只知道那时候产下了一个女儿。

唯一的标记就是耳后的一个小小的胎记。

自此,赵子墨便一直在赵予进的督促下寻找阿珏母女的消息。二十多年间,更是四处找寻,却全然无果。

直到永晖元年,当今皇帝赵予进登基,这遗落民间的母女还是全无下落。

如今若是有幸找到,这阿珏该是册立为妃,这膝下的女儿应该是云朝的掌上明珠。

而今已经是永晖九年。虽然赵予进还是命了赵子墨继续寻找,但也是无望,只是寄了一丝丝的希翼罢了。

ps:

小双要给前面的章节勘误一下,在90章中,季悠悠回答叶均山的话的时候,说元朝在明朝后面,绝度是作者写作时候脑子短路抽搐了,因为v章不能修改,所以只能和大家道歉下。感谢亲爱的“苏七恨歌”提出,给大家道歉,侮辱大家智商了呜呜呜。

正文 093莫名其妙的审问

慧空大师这才缓缓开口,对六王道:“启禀王爷,据老衲所知,方才那一位叶家夫人,闺名怀璧,右边耳朵下面就由一小块心形的胎记。也许就是王爷要找的贵人。”

“就是她?”六王不解,这才问道:“你已经打听到了?”

慧空摇了摇头,再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二十多年前在静安寺产子的女子很快便被接走了,老衲无从得知任何消息,但是去年这个时候,这位叶家少夫人来寺中还愿,老衲才发现她的胎记,便是留心了。后来有心追查,只知道这位女子是安乐镇一个商户家的女儿,新嫁给了这一带富庶的商贾叶氏。但是干系重大,为防认错,也不敢多问。”

六王听到这样的消息,自然是震惊,又是追问了慧空好几遍,心下疑虑之余,又是惊喜,只道:“快随我去找了那位女子。”

话表两头。季悠悠和叶均山大半夜的被安置在了所谓厢房,两个人才踌躇起来,外头皆是把守的人,说是请到了厢房休息,实则是给软禁到了这里。

季悠悠挠了挠脑袋,只问叶均山道:“相公,到底静安寺在搞什么鬼啊?”

叶均山不似季悠悠一般浮躁,倒是沉着,只缓缓道:“刚才听住持师傅称那人为“王爷”,我看静安寺这会子应该是有贵客,还是朝廷的人,我们误打误撞,只怕惹了嫌忌。”

季悠悠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真是喝口水都塞牙缝,如今绿央等还在破庙里头。我们被关在这里,这叫个什么事儿啊!还有那安淮生,这小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好好的。出什么家?”

说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季悠悠整个人都开始不淡定了。

叶均山轻轻揽过了季悠悠,只道:“没事,我们只想找到安淮生罢了。并不妨碍什么,也不是所谓的刺客,没事的。”

说起什么刺客王爷的,季悠悠不觉崇拜地望了叶均山一眼,只问道:“这王爷肯定是皇家的人,皇家的人果然是牛逼哄哄!那个……你以前……你以前不也是吗,你变成叶均山的时候会不习惯吗?”

季悠悠语无伦次的话,也只有叶均山能够明白她的话外之意。

他顿了顿,才缓缓道:“还好。我有记忆空间。这才能够适应叶均山的生活。前程往事如烟。我已然是新生。只是个忘记喝了孟婆汤的人罢了。”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却见门突然被打开,刚才那个披着华服腆着大肚子。款款入内。

见季悠悠和叶均山愣着,慧空住持忙解释道:“这是当朝六王爷。还不快见礼。”

六王爷?见到王爷这样的皇亲贵胄平民百姓是不是该下跪行三跪九叩之礼?季悠悠忙“咕咚”一声跪下,却见叶均山还是直直站着!

糟糕了,叶均山的皇帝病还在,如何肯对着别人下跪呢?

正在季悠悠着急的时候,只见叶均山不徐不疾,这才佛了袖子,下拜行礼:“草民,叩见王爷。”

闻言,季悠悠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落了地。

六王爷轻轻咳嗽了一声,只道了句:“都起来吧。”

季悠悠和叶均山这才起身,叶均山依旧是不卑不亢。

季悠悠胆怯地望了叶均山一眼,只见叶均山那小子面色淡然,而不像自己一样大惊小怪,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呐。

她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这才缓缓道:“不知王爷有什么事情?”

当众问话,也是不敬。叶均山忙拉了拉季悠悠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多说。

好在六王倒是不介意,只静静望着季悠悠,绕着她转了一圈,这才蹙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王爷绕着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开口就问自己叫什么?不会是看上自己的吧?这是什么破小说里的烂桥段啊,我的妈呀!

叶均山见六王似乎对季悠悠很感兴趣,脸色也是有些阴沉。

季悠悠不敢造次,只低着头道:“民女沈怀璧。”

“怀璧。”六王玩味地重复了一句,心里却是想着“怀璧为玉”,不觉也是怀疑。

当年四王曾经对着阿珏许下“美玉如珏”的赞誉,他心中也是了然的。

见季悠悠低着头,加上盘着头发,六王又正好看见了她耳后小小的胎记,不觉面色一滞。

他还是不徐不疾开口问道:“你父母可都健在?”

查户口吗?查祖宗十八代吗?不就是翻了个寺庙的围墙,怎么惹上了这些人啊喂~

季悠悠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恭恭敬敬道:“家父沈衍,是安乐镇人氏,只是怀璧的娘亲已经去世。”

“哦,去世了?”六王略一思付,顿了顿,才缓缓道:“这样,那可否找个时间,本王想和你父亲谈一谈。”

季悠悠狐疑地望了叶均山一眼,他也是不明所以。她只得硬着头皮应了,回答了一句:“是。”

六王似乎对季悠悠很感兴趣,又问了句:“你几岁了?”

季悠悠继续不明所以地回答:“二十二。”

六王听了微微颔首:“那生辰八字呢?”

呃……真的是看上她的节奏吗,还问起了生辰八字?季悠悠有些心虚,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答话,只讪讪抬头望了这个王爷一眼。

见季悠悠似乎有所拘束,六王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摆了摆手,道了句:“无妨,本王也只是随意问一问罢了。你也别拘着。”

季悠悠有些局促地看了六王一眼,这才缓缓应了句:“是。”

六王敛衽落座,这才又问道:“你们两个,夜闯静安寺,究竟是为什么?”

季悠悠求助地看了叶均山一眼,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和这个六王爷说话了,怎么觉得这人眼神这么别扭呢?不是真的要抓了自己去当他的小妾吧?

叶均山收到季悠悠的求助信号,这才缓缓禀告道:“启禀王爷,是这样的。草民有一位朋友要出家为僧,便是在静安寺修行。草民和拙荆都认为这位朋友尘缘未了,此决定乃是一时任性所为,故而前来阻止。又恰好遭遇静安寺一年一度的静寺日,不得外人进入。只怕过了静寺之日,那位朋友已经斋戒沐浴,遁入空门了,这才夜闯寺庙,着实是唐突了。”

说着又是一福,有理有据。

六王爷看了叶均山一眼,只见该人卓尔不群,仪表堂堂,自有一番气韵在,不觉刮目相看了几分,他未曾表露情绪,只是淡淡道:“你们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叶均山依礼作答,只道:“此人名叫安淮生。”

六王这才问了一旁的慧空住持,只道:“可有此人 ?'…'”

慧空听了,这才缓缓道:“前天是有人来庙中,说要出家,但是老衲见那人心思沉重,也便没有立即答应,只安排了厢房住下,让他好好静心一番。”

季悠悠听了,这才欣喜起来,只道:“如此甚好,还请大师能够带我们去见见他,也好善言规劝。”

慧空住持看了六王爷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之意,这才应了。

季悠悠和叶均山大喜,忙近身对六王再是行礼道了谢意,便是由住持唤了小僧,领着去了。

见两人离开,六王这才启唇对慧空道:“大师,那女子的确有胎记,又是唤作怀璧的,本王心中也是怀疑。你可知道她娘家的父亲沈衍所处何处?本王要带人暗访。”

慧空“阿弥陀佛”了一句,再是颔首,只细细将情况与六王赵子墨说了。

六王听了,只颔首不语,深深皱着眉头。

季悠悠和叶均山由着小僧人带路,很快到了安淮生住的地方,因为是三更半夜,所以安淮生已经休息了。

只听门外有人轻轻叩门,道了句:“安施主,外头有您的朋友找你。”

安淮生也是迷迷糊糊的,这时候才起身,伸了个懒腰,忙披上了一件衣服,只道:“哦,我这就是来。”

他还在诧异大半夜的谁会过来,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叶均山和季悠悠,也是有些意外,忙打开门去,让他们进来。

小僧双手合十,微微一福,便是离开了,屋内只余下叶均山、安淮生和季悠悠三人。

安淮生这才道了句:“如果你们是来劝我的,那便不必了。”

季悠悠摇了摇头,只是兀自坐下,这才道:“我不是来劝你的,是来告诉你事实的。你若是应了我,我便告诉你全部。”

她抬头看了叶均山一眼,叶均山也没有反对。

是的,季悠悠想告诉安淮生事实,告诉他,她不是真正的沈怀璧,他不必要为了她而葬送了自己的全部,抛却红尘俗世,出家为僧。

这些天的愧疚感一直压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她知道,他的一生不该因为牵扯着她,而罔顾了自己。

季悠悠倒吸了一口气,顿了顿,这才道:“安大哥,我是来告诉你真相的,其实我根本就不是沈怀璧,我不是你口中与你青梅竹马的玉儿妹妹,所以你大可不必为了我做傻事。”

正文 094 打听

安淮生听了季悠悠的话,不觉失笑,只道:“玉儿,你何苦要这样说呢。我出家是因为我对尘世失望,不愿意再与俗世有所沾染,只想夜夜青灯古佛相伴,了此余生罢了。”

季悠悠听了气急,只道:“你青灯古佛,那钟伯怎么办?你可知道你这样糟蹋自己,他有多伤心,他昨儿个也是跟着我们一路奔波来劝你的,现在还在外面的破庙里待着。”

安淮生闻言,有些神伤,只讪讪道:“我……我对不起钟伯……但是淮生真的,无颜面对尘世。”

安淮生之所以如此绝决,一则是因为他怕多事之人再次利用他来威胁沈怀璧,让她再一次身处险境。也是因为当时在被蓉儿囚禁时候受了杜月娘的侮辱,只要想起那时候,便是痛不欲生。

季悠悠见安淮生如此执拗,这才重重叹了一口气,只道:“安大哥,你看我的玉镯子。”

说着,便是撩起了右边的手臂。

安淮生不解其意,只是望着季悠悠,面色诧异。

季悠悠示意叶均山拿了一块石头过来,放在地上,利用大力玉镯的能量,将眼前的石头劈成了两半!

安淮生无比惊愕地看着这一切,依旧是不明所以。

这……这是……这是表演杂技?

季悠悠望着安淮生,只正色道:“我不是沈怀璧,因为我是魂穿异人,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超乎常人的绝技。真正的沈怀璧在大婚那一日上吊自杀,已经死了,我不过是侥幸进了她的身子罢了。”

季悠悠的话。让安淮生一下子有些坐不住,不可思议地望着季悠悠,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言语。

季悠悠坦然一笑,再是道:“不管你信不信,这世间真有这样的情况存在。就像李凤仙当日垂死,而后莫名其妙痊愈一样。有些事情,本就不是寻常可以解释得通的。”

季悠悠说起了李凤仙,安淮生这才猛然回忆起来。不觉更加惊讶,只讪讪道:“这……这……这是真的吗……怎么会这样……”

季悠悠耐心解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就凭我现在站在你面前说这样的话,你就应该能感觉到,我并不是你的玉儿妹妹。所以,你更不应该为了我而出家。人言可畏,我自是明白,但是你的人生。应该有自己的抉择和判断。”

季悠悠看似平淡的一字一句,却在安淮生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她,脑海中还在回味她的话……他实在不太能够懂得季悠悠话中的意思。

季悠悠顿了顿,只道:“安大哥,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我才敢和你说这番话,希望你能够慎重考虑你的决定。”

安淮生定定地望着季悠悠,眼角却是湿润……是的,这不是她的玉儿妹妹。她的玉儿妹妹没有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神态。这样的举止……

她们是同一个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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