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媳-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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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去问安了,两只眼睛,竟然全盯着红玉的胸脯看,熠熠闪光。
红玉见他这样直勾勾看着自己,也是与他调笑了几句,一来二去的,便熟识了。
自此之后,;李福泉便经常偷偷摸摸来找红玉,他知道这个深闺少妇饥渴、落寞、孤芳自赏。而他,正是需要在她软弱的时候主动出击。
这样来往了两三次,李福泉就按捺不住了,又一次竟然大胆地伸出了他的咸猪手,放在红玉的臀部,但是他也怕这个妇人惊声尖叫,狠狠赏赐了自己几巴掌,把自己给赶走。
当然,红玉没有,如果她拒绝了,这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再发生。
就久无人问津的红玉,就像是久旱逢甘霖,李福泉的爱抚让她无法拒绝,就这样挽住了他的胳膊,两人就此一夜欢愉,从此,彼此的身体再不能够分开。
一个是深闺饥渴少妇,一个是后院壮实小伙,两人都把体内的激情和热情化作一次又一次的放纵,从贪恋对方的身体到渴望触摸对方的灵魂,一点点,沦陷在这样不伦不类的关系之中。
李福全曾经抱着红玉,一番云雨过后,动情地问她:“我知道我现在什么也没有,甚至赌输了几个钱财,还是你拿给我帮我还债的,但是我也是个男人,我受够了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你可愿意跟了我,离开叶家,离开这个鬼地方?”
红玉微微眯着凤眼,情欲还未完全退去,只轻轻一嗔,道:“你说什么傻话呢,要是跟了你走,你能让我睡到这么软的床?和你在那木板床上睡,可不是要硌死我,我才不愿意呢。”
李福泉听了,神色微微一滞,继而才道:“你不是有钱吗,在叶家咱们多拿一些走。”
“你以为我是傻的,钱财拿的再多,也是会用完的,只要我一天是叶家的人,我的月例钱就不会少。你这穷鬼不但是穷,而且好赌,我跟了你,那是柴米油盐的,可有我难受折腾的时候。你说说,你说你除了一身好体力以外,有什么值得我放弃叶家这一切的?
说着,又是娇柔的笑,眼波水盈盈望着李福泉。
李福泉推了红玉一把,有些闷酒不说话了。
红玉柔媚一笑:“怎么了嘛,生气了?人家说的可是实打实的话儿,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生气了……”
“你这小骚货就知道搔首弄姿,就知道想着法儿从我这里讨要东西,却偏偏不肯跟了我!”李福泉佯装生气,顿了顿,才道:“若不是心里头惦记你实在是痒痒的,我才不和你这小骚货同床!”
话儿虽然粗俗,只是刚说完,便又是反扑了上去。
红玉娇喘微微,虽是不情愿推推就就的,心底却早就为他敞开了。这一桩虐缘分,就从那时候起,再也不肯断了。起先是一个月有那么一两次,后来耐不住性子的两人,一个月总有五六次相聚,只是
兜兜转转,纵情声色,竟有半年多的时候,而两人,也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得大胆起来。只是红玉依旧坚持这样偷偷摸摸,不愿意就此跟了那没用没钱的李福泉。
只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正文 168 密谋
李福泉今儿个听到红玉暗中给自己通的气儿,让自己赶紧找了时间去找她,也不觉是疑惑万分,忙趁着入夜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红玉的院子。
而此时,红玉也特意支走了丫头,在房中等,见他来了,忙打开房门迎接了他进来。
李福泉见红玉今日格外急切,只笑笑,走近道:“我的小宝贝儿,怎么今天这样猴急,还巴巴地叫我来你房间,你不怕一会儿来事的时候你那声音藏不住,被人发现了?”
红玉此刻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哪里顾得上他的调笑,正了神色,严肃道:“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就你这个混人还以为没事儿发生呢,我都吓坏了,哪里有空惦记着这档子事!”
李福泉闻言,这才收敛了脸上的不怀好意之色,还是笑嘻嘻问道:“我的姑奶奶,出什么事儿了呀,要你这样一惊一乍的,可别吓坏我,不然一会你可没那好滋味。”
红玉听着这些老不正经的话儿,原本一定是笑意盈盈蹭上去,如今却是一脸的正色,只道:“我这边和你说正经的呢,你少给我插科打诨,说那些没的,咱们那事儿,被人知道了!”
“什么?”李福泉一惊,又是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玉顿了顿,再是一五一十把刚才季悠悠来的的情况一一与李福泉说了,一字不落,她说完后,又是补充道:“可不是哪里走路了风声,那管家婆子才会眼巴巴这样来找我。”
李福泉听完红玉的话,想了想,只道:“依我看,也未必是咱们两个这桩子事情被捅出来,她要是有证据。还得这样巴巴地来和你说?”
红玉听了,微微点头:“我看也是,只是我这心里不踏实,既然有风声了,心里总是觉得几分心虚,咱们也应该做好应对的才是。”
李福泉不听,只爆粗口道:“心虚个屁。你和老子干那事的时候。我看你享受得很,哪里会有心虚,如今不过是怕被发现,搅和了你锦衣玉食的美梦罢了。告诉你。你一句话,老子立马把你接出叶家,只要你跟了我,抱着你每一天都舒舒服服的。”
红玉白了李福泉一眼:“去你丫的,说的什么混账话,你有钱养我?我今儿个找你来是要你和我出出主意的,可不是要你和我耍嘴皮子的。”
李福泉怏怏的不说话了,自己早就知道沾染了这女人,自然是迟早有一天会捅破了窗户纸的。也不想在叶家多呆。想骗着这个傻女人跟自己走,顺带在叶家好好捞一笔就是了,谁知道这死女人就是不肯。
他脑海中念头闪过,继而又笑眯眯对红玉道:“不然这样吧,咱们找个替罪羔羊就是了。既然那管家婆要找你的麻烦,咱们先下手为强,就把这事儿闹大了!”
红玉不解:“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傻!”李福泉吆喝了一句,双手往红玉胸前蹭了过去,这才微微眯起那小眼睛:“你不是怕那管家婆知道你的事情吗?她既然今儿个上门和你说那些了,肯定知道一些端倪,现在可不是尽在暗处找你的错处,没准儿现在就派人盯着咱们呢!”
这话刚说出口,红玉便是警惕地看了一眼窗户,管的严严实实的,哪里有什么人儿。
他捶了李福泉的胸口一记,只道:“都是你,竟说这些吓唬我,怎会有什么人儿呢?我之前都看过的!”
李福泉笑笑,这才道:“我是说假设,这管家婆肯定是千方百计想要择了你的错处,咱们又是这样好着,迟早被那多管闲事的给挖出来,这可怎么办,到时候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
这样一说,红玉心里头也是一惊,拉扯了李有福的衣裳:“怎么办?”
李福泉一笑:“先下手为强啊。不是叶家如今正传言纷纷,说有人在叶家做不轨的事情吗?那咱们可以做,别人也可以啊!”
红玉这才明白李福泉的意思,慢条斯理问道:“哦,你的意思是……栽赃嫁祸?”
李福泉心里暗暗一笑,是啊,这事儿成了,自己和红玉还能逍遥快活,指不定还能哄着这小婆娘给自己拿钱,这事儿要是不成,这红玉在叶家肯定呆不下去了,收拾包袱和自己一起滚蛋的时候,顺便在叶家捞上一把,自己也是吃穿不愁了,哈哈!
到时候爷有了钱,要什么女人没有,干嘛要你这个二手货骚婆娘呢!
他笑呵呵点点头:“不就是咯,我的乖心肝,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做?”
红玉眼中有些迟疑,望着李福泉微微一怔,终究是咬着唇没有说话。
话表两头,季悠悠只以为自己先是和红玉吱了一句后,红玉肯定是会收敛了一些,忙吩咐人在每晚那个时候在后院盯着梢,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给自己禀告,果然好几日功夫,都没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
她只以为自己给了她们这个机会,只要他们不再这样明目张胆败坏叶家的门风,自己便既往不咎了,连续盯梢一个月余,也没什么动静,心里也微微安定了下来。
涟漪见季悠悠这几日好不容易心情不错,这才笑嘻嘻开口道:“趁着天气大好,夫人为何不外出走走,都憋在家里好些时候了。”
季悠悠看了涟漪一眼:“我看是你自己想要外出,又找不到什么借口,这才眼巴巴找了我吧?”
涟漪的小心思被戳中,不好意思地笑笑,“夫人是知道涟漪的,这几日心里头实在是痒痒得很呢,可是夫人都不管不顾了涟漪,涟漪一人呆着,实在是发闷。”
这样说的时候,委实还带着几分委屈的小模样。
她顿了顿,又抬眸,扑闪着大眼睛问道:“夫人为什么这些时候都不想出去?”
季悠悠叹了口气:“我那两件铺子弄成这样,我看了也是十分心烦意乱,如何有心思出门去,恨不得眼不见为净才好呢。”
涟漪当然知道季悠悠心烦的事情,不觉道:“夫人看开点呗,要不然咱们出去走走,绕开了铺子就是了,也权当散心,难得今儿个见夫人笑嘻嘻的。”
季悠悠听了觉得有道理,也实在不想因为纷纷扰扰的事情,总是影响了自己,叶均山最近太忙了,虽然和自己报备过,却心里也是忍不住记挂,如此种种,还真需要透透气呢。
她应了涟漪,这才一同步出。
既然不愿意去西街那边转,季悠悠和涟漪便辗转往东街那里开始逛了去。可能是今天天气好的原因,出来逛街的人也不算少数,熙熙攘攘的好一些人走在街上,连路边吆喝着卖东西的小贩儿说话的声音也格外响亮了。
季悠悠拉扯这涟漪,两人一路聊天,涟漪东拉西扯,又被周围的东西吸引,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季悠悠本来没有那么浓郁的兴致,受了涟漪的感染,也变得开怀起来,不觉脸色都是笑意。
两人正是高兴时候,涟漪却是拉着季悠悠的手臂道:“夫人,您瞧,这不是阿昌吗?”
季悠悠正对着街边卖假首饰的摊子出神,听涟漪这样说,也是来了兴致,微微一抬头,正撞上了阿昌匆忙而又鬼祟背影,不觉疑惑。
涟漪也是奇怪:“这个时候阿昌怎么不在铺子里忙活而是在这里?”
虽然铺子是没什么生意,只是也不该如此才对。不过倒是孙夫子的白鹤书店新址,却距离此处不远。
季悠悠之前听张继掌柜的说过,铺子没事的时候,阿昌还是会守在孙夫子的书店门口,祈求孙夫子的原谅。想到这一层,季悠悠心里也是有些感慨:“不料他竟然如此执着。孙夫子也是铁石心肠,如何就不肯原谅了他呢?”
涟漪叹了口气,也是无奈。
季悠悠想着自己人儿既然已经来了城东了,便也去看看孙夫子吧,这才对涟漪道:“走,咱们也去孙夫子那里瞧瞧吧,若是孙夫子气消了,便也帮着阿昌说上几句话。”
…“文…涟漪连连点头:“恩,的确也应该。”
…“人…两人这才共同携着,往孙夫子的白鹤书店走去了。
…“书…彼时,孙夫子的孙儿孙冠玉已经上京赶考,而书店里头如往昔稀疏冷清。
…“屋…见季悠悠来了,孙夫子忙笑意盈盈迎了上来,微微一福身,笑道:“原来是少夫人来了,快请快请。”
季悠悠一笑应了,缓缓入内,这才笑道:“方才路过,便想着过来看一看夫子这里的情况,夫子最近可一切都好?”
孙夫子忙是应了,只言一切无恙,如此种种说了一番后,季悠悠这才把话题绕到了阿昌身上:“夫子,不知道阿昌那傻孩子如今还有常来书店里头?”
孙夫子微微一叹气:“先前也有两三天时日来,求我的原谅,不过现在,早就没影了。罢了罢了,老夫是养了一个白眼狼,不成气候啊!”
季悠悠闻言,这才大失惊色。
正文 169 跟踪
涟漪和季悠悠不觉都疑惑相互对视一眼,她们明明知道,掌柜的说阿昌每日都会来孙夫子的铺子里,可是孙夫子明明说没有。
前后矛盾的说辞只说明了一点,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阿昌在说谎。
那么,他到底在干嘛呢?为什么要说谎?
季悠悠心中一阵不好的的念头闪过,涟漪虽然是个粗心的人儿,闻言也有些忍不住,只讪讪道:“阿昌没有来这里,那是去哪儿了呢?他说谎?”
见季悠悠和涟漪闻言,脸色骤然不好,孙夫子也是存了疑虑,缓缓问道:“少夫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季悠悠咬了咬唇,只道:“没事儿,是我们两个想多了,夫子别理会咱们了。”
孙夫子见季悠悠不想说,自明白人,也便不多问了。季悠悠看了涟漪一眼,这才又道:“咱们这时候也该回去了,夫子,打扰您了。”
孙夫子知道季悠悠有心事,便不再多留,只随了她去。
季悠悠和涟漪一同走出孙夫子的铺子,刚走出了几步远,都耐不住心中的疑虑,这才异口同声道:“阿昌究竟在做什么?”
闻言后,又都是蹙着眉心。
季悠悠望着涟漪,顿了顿,才缓缓叹了口气,道:“方才明明是看到他的,他这样偷偷摸摸的,实在让人起了疑。”
涟漪摇摇头:“现在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小姐,不如明儿个咱们跟踪阿昌吧。”
“明儿个?跟踪?”季悠悠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随了涟漪。跟踪,只怕是不好吧……
涟漪顿了顿,又道:“夫人,咱们心里既然存了疑惑。还是解开比较好。若是阿昌遇到什么事儿,不愿意跟人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咱们还能帮上一把。而……如果……”
她说着,又是抬眸看了季悠悠一眼,“而如果他是做什么不好的勾当,我们也应该存个心眼才是。毕竟。他曾经背叛过孙夫子的。夫人。还记得咱们的新铺子是怎么被人搅和成这样的吗?”
其实涟漪所说的,如何不是季悠悠心中所想,只是一时之间,自己也不敢确定罢了。如今她这样说来,季悠悠心中自然是一滞,她紧紧咬着唇,并不说话,顿了顿,才点点头。
“你说的没错。既然咱们心里有疑惑,便应该解开,否则猜忌别人,也是不好的。”
两人这样说了一番之后。再也没有先前逛街的心思。便是转了几圈儿回了叶家。
第二日清晨,季悠悠与叶均山一同起来,叶均山也是诧异,季悠悠平日绝不会这么早就爬起来,这才走到她身边。问道:“今儿个你是怎么了,连床也不赖了?”
季悠悠神色沉重,这才把那事儿与叶均山说了,也表示今儿个自己就是去铺子外头候着阿昌的,想看看阿昌到底在做什么。叶均山虽然不喜这样的做法,却也没有明确反对,只让季悠悠小心。
季悠悠忙应下,这才道:“你知道,朱嫣然的铺子已经开下来了,再过几天就要开张,就在我两个铺子那儿,楼上楼下分开卖,楼上卖料子绸缎,楼上卖成衣,摆明了是针对我来的。若她没有暗中的情报,如何敢下这样的血本?我心中一直忧心,想要查出背后背叛我的人,但是也不好怀疑任何一个伙计。只是阿昌言行如此,我不得不留个心,既然怀疑了,还不如去弄个明白。”
叶均山想了想,终究是随了季悠悠。等到收拾完毕,季悠悠忙携着涟漪一同出门了,因为这事儿涉及隐私,季悠悠特地没有让别人知晓,只希望自己和涟漪能够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两人到了铺子那边,在一个小拐角处等着,看着铺子开门,伙计们上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只是阿昌也没有出来。涟漪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却还是忍着,不希望两人的苦工就这样白费了。
只是等待这事儿,毫无意疑问是最为难熬的。
季悠悠只道:“再等等吧,张掌柜的说阿昌每每这个时候都会出去的,咱们不能泄气。”
涟漪微微抱怨着,只道:“这个阿昌神神秘秘的,害得我们也是一惊一乍,可是折腾人。等待的时候越发是难熬了。”
季悠悠不说话,两人直直盯着铺子,就这样在无比的煎熬中,度过了一个大早上。
涟漪饥肠辘辘,肚子也不听话地“咕咕”叫了起来,季悠悠见状,这才道:“你去买些吃的来,我在这里等你,记得打包了茶,我这口渴得不行了。”
涟漪忙点头应了,连连说好,已经这样埋伏了一个上午,自己实在是无聊得快要晕了,若是能出去喘口气,那真真是极好的啊。
她应了季悠悠的话,忙是去附近的茶楼打包点心去了,只余下季悠悠一个人的时候,她便更加紧张,她知道,一个疏忽,也许今儿个就前功尽弃了。
谁知,涟漪刚没出去多远,阿昌就从铺子里出来了,往着东街那边走去,季悠悠顾不得等涟漪,忙是偷偷跟上了阿昌的步伐,又怕他认出自己,不敢跟的太近。
好在是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季悠悠并不惹人注意,阿昌想来也是没有料到会有人跟踪自己,所以根本没有存了这份警惕心,故而随着他,季悠悠第一次跟踪竟然是十分顺利。
他见阿昌转身进入了东街口之后,便是迅速右转,一下子没入不见,忙是小跑了上前去,只见那头是一家当铺,而当铺的旁边却是十分热闹,里头传来络绎不绝的喝彩声。
季悠悠抬头,只见那铺子上书:“金红赌坊”四个烫金大字,气势恢弘,门口还站着两个看门的人儿。
赌坊?阿昌在赌钱?
季悠悠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进去一探究竟,阿昌到底是不是去赌钱的,为什么要去这样三教九流、龙蛇混杂的地方呢?
换了以前的自家,肯定二话不说就是上前去了,可是现在她也不敢轻举妄动。自己以前闯过什么祸水自己清楚,如今她再不是之前那个莽莽撞撞的沈怀璧了。
她双脚有些犹豫,但是咬咬牙又一想,既然已经来了,怎能就此半途而废,况且自己也有护身符玉镯在手,并不怕有人对自己动粗。况且叶家少夫人的名号,在安乐镇也是打得响的,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俗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叶家在安乐镇就是名副其实的地头蛇啊。
季悠悠这才鼓起了勇气,往前走去,只是她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
两个看门的人眼见着一个打扮得贵气的妇女左顾右盼望着自家的铺子,而后又是大摇大摆入内,有些疑惑,这才拦着季悠悠,问了一句:“你是谁?我们不接待女人!”
季悠悠凌厉的眼神闪过:“赌坊又不是妓院,为什么女人不能进来,你们这儿的规矩,不是有钱的就是大爷吗?”
“好胆量!”突然,里头传出一声喝彩之声,接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