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嫡女攻略-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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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家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商量好对策后连忙起身布置去了。皇甫孝穿好夜行衣离开竹苑，向菊苑奔去。
来到竹苑，皇甫孝觉得格外亲切，自从昨天肖华对自己表白后，皇甫孝就决定再也不和肖华计较了，只要能够闯过这一关，无论天涯海角，也要和肖华共度一生。他们似乎错过了许多的美好时机，到时候一定要补回来。
想到这里，皇甫孝裂开嘴笑了，到了这个时候，自己还有心情调笑，肖华的一举一动真的能改变自己心情！
皇甫孝站在肖华的窗前，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然后对着窗缝片刻，就熟练地拉开窗户飘进了肖华的内室。
肖华胆子一向很大，晚上睡觉从来不留灯。此时月光正撒在肖华恬静的小脸上，就像一朵绽放的睡莲，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迷人。
皇甫孝静静地坐在肖华的床头，抚摸着肖华的长发，忍不住吻住了肖华的唇瓣。肖华轻颤一下，皇甫孝赶忙离开了，毕竟迷药见效时间还不长，这时候他必须忍住自己的情感，不能节外生枝。
他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掰开肖华的嘴唇喂了进去。看着肖华的脸色渐渐地变的苍白，他明明知道肖华这次不会有事，但是看着她的嘴唇慢慢发乌，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抽痛，眼里也蓄满泪水。
如不是自己这样尴尬的地位肖华又怎会造此罪呢？七十三 投石
他不舍地再次拥着肖华，泪水顿时洒落在肖华的脸上。皇甫孝喃喃地说到：“华儿，也许所有的事情马上就会浮出水面，现在只得委屈你和为夫演一出大戏，等度过了这个难关，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不会辜负你的一片真情。”
他想着自从母后去世后再也没有人真心地爱过自己，也没有人让自己这么牵挂过。现在虽然大敌当前，但是想到还有牵挂自己的肖华，心里没有以往遇事时的恐惧，而是很镇定，肖华真是自己的福星呀！
片刻后皇甫孝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开。
皇甫孝几个飞跃回了竹苑，黎家驹也部署好一切到了竹苑。
二人对望一眼，黎家驹服侍皇甫孝宽衣躺下，皇甫孝拿出药丸服下闭上了双眼。
黎家驹看着自家主子沉吟的表情知道肖华那边已经办妥，他深知自家主子的心情沉痛，也没多说就静静地站立一旁等待着黎明的来临。
翌日一早，菊苑里就炸开了锅，引起骚动的不是别人是一向做事稳成的春雨。天亮了，她起身来到内室准备叫起肖华，可是却怎么也喊不醒自己的主子，而且她发现自家主子的脸上发黑，联想到上次投毒事件，于是再也忍不住地高声尖叫起来。
夏满听见尖叫声也吓了一跳，她昨天晚上和春雨一起当差就歇在外间，连忙披着衣服跑了进来，看见自家主子的情景也唬得全身颤抖，心如鼓擂，不是手扶着柜子早就摔到在地。
秋露和冬雪到底还小，等她们赶到时，屋子里已聚集了三两个婆子丫鬟，正在叽叽喳喳地议论着。秋露和冬雪挤进去一看，见自家主子满脸乌黑，似乎气息全无，当场吓得晕了过去。
春雨趴在肖华的身上哭得声嘶力竭，痛彻心扉，感染了屋子里的其他人，一时就连平时和肖华不亲近的人也呜呜地哭起来，顿时菊苑里哀声震天。
片刻后，暗卫也传达了消息，于是黎家驹派长松过菊苑来压阵。长松来后，疏散了菊苑的丫鬟婆子，只留了几个肖华的亲信。然后吩咐一切东西都不能乱动，也不能乱吃乱喝，等待官府前来调查。
不多久太医就来了。太医为检查了肖华眼睑和舌头，叹了口气，悠悠地说道：“和王爷的毒性相同！哎！”
春雨几个内室丫鬟这才这道王爷也中毒了。春雨的心顿时往下沉着，如果王爷也中毒了那不是雪上加霜？只怕这次是凶多吉少吧！自家主子即使能够闯过这关，前景也不乐观。哎，两个人的关系刚刚有了转机，又发生这样的惨事。想着自家主子的命运的坎坷，眼泪牵线地往下流着。
正当福王府闹得人仰马翻的时候，皇甫诚赶来了。本来皇上还在狩猎，朝堂上的事有辅臣监管着，自己就是个三不管的游民。想上朝就去，不想上朝就到处溜达。而且他这次能够提前回来就是打着保护皇甫孝的旗子回来的，隔几天不来晃晃好像说不过去，虽说来王府有些尴尬，但自己的心意已决，也不必要那么婆婆妈妈，让人看扁了。
于是一大早，就来到王府探望皇甫孝。还没进入二门就见王府的人员混乱一片，来来往往忙个不停。
皇甫诚的心顿时一紧，三两步跨入竹苑，自己留的亲信也赶快过来给他说了情况。皇甫诚气得握紧拳头，斥责道：“留你们在王府是干什么用的？还让人钻了空子，一下毒害了两个人。为什么没及时向我禀报？”
亲卫赶忙申辩道：“卑职也是刚刚得知消息，已经派人去送消息了！”
皇甫诚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脸上气得茄紫，但是又不知如何解气。黎家驹听说皇甫诚过来了，只得从内室出来把自己知道的情况给皇甫诚又说了一遍。
黎家驹面带哀伤肯切地说道：“五皇子安好。我家王爷和王妃同时中毒，也不知能不能醒来。如今王府一片混乱，您看如何是好呢？”
皇甫诚眉头紧锁，沉吟片刻后安慰道：“你也别慌，有本王在这里坐镇，量也不会出错。从今天起，本王就歇在这里，有什么事及时向本王禀报！”
黎家驹感激不尽地去了。
皇甫诚不敢怠慢，立时休书一封叫人快马加鞭送往父皇的行宫，自己也马不停蹄地忙乎起来。
自家亲哥哥遭人暗算，不搞个水落石出怎会甘心？他差人通知了刑部，让刑部彻查此事。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刑部就派来了人称“铁榔头”的柳郎中。
此人刚直不阿，常常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言论来推辞各种官员的说情，有时候连皇上的帐也不买，是个十足的硬骨头。
不用说，刑部这是在找他的晦气：你不是刚直不阿吗？就给你找个让你头疼的案件去折腾，皇家的事有时候搞不好就会掉脑袋，谁愿意去沾惹？恐怕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敢来吧！
说起柳郎中，还是侧妃柳欣然的远支亲戚，到他们这一代虽然已疏于走动，但明面上的礼仪还在，只要涉及到大事两家也还能做到齐心协力。
柳郎中也并非大家口中所说薄情寡义，不通人情，有时候也会考虑到自己家族的利益而手下留情，只是搞得巧妙，知道的人不多罢了！
像今天这样的案情就是个烫手山芋，谁愿意接呢？可是，没有办法，自己恶名在外，所有的人都希望他因此而倒霉，齐心协力地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岂有自己选择的余地吗？
罢了罢了，就随心所欲一次吧！因为设计到皇家，帮哪家也是不讨好，不如做到公正无私，到时候还有皇上为自己撑腰，万一栽了，那也是命该如此！
因此柳郎中来后一派公事公办的作风，对谁就没有笑脸，唬着脸调查两院的案情。
柳郎中自是带了自己的亲信和衙役的，他简单的吩咐一下，这些亲信就各自散去取证去了。
大约巳时时分，取证的亲信回到竹苑。因为临时生事，所有的事物就暂时安排在竹苑打理，一来可以随时听听太医对皇甫孝的诊治，二来也不免和内院的女眷接触，就从这一点儿来看，就知道柳郎中是个断案高手，不给自己和他人一点儿可趁之机。
几个取证的也不是吃素的，只这一会功夫已经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基本上还原了，怎样投的毒，投毒人怎样进的院子，有几个人，都摸的清清楚楚。
把站在一旁偷听的黎家驹下出了一身的冷汗。幸好听王爷的话抹去了自己人的痕迹，不然想在不是穿帮了？
他摸了摸头上的汗，不觉望了一眼其貌不扬的柳郎中，这个人还真是不简单呀！
黎家驹忙得焦头烂额，脚不沾地，又要服侍断案的，又要接待前来探视两位主子的亲朋好友。
旁晚时分，黎家驹已是身心俱疲，要不是事先知道两位主子无恙，自己也会六神无主的。即使这样，当看到春雨几个小丫头哭得死去活来时，他也忍不住跟着掉起眼泪来。
肖华的舅母和表妹郑月娇，表弟郑涵也前来探视，舅母看着肖华面色乌青，嘴唇发黑，哭得晕过去好几次，郑月娇更是哭得肝肠寸断，郑涵也伤心欲绝，发誓要为表姐和表姐夫报仇，并自荐跟着柳郎中学断案。
柳郎中见郑涵学问好，性格和自己相仿，很是喜欢，欣然接受，但是强调道：“你跟着我学断案可以，我可以带着你，但是，至于你今后的去向，我不会帮忙！”郑涵明白，柳郎中怕自己学断案是假，求他帮忙是真，于是表明态度，说出了原因：“柳郎中放心，学生此次跟着学习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尽快断案找出凶手，为表姐、姐夫鸣冤！”
柳郎中点点头，也不再多说，领着他投入紧张的查案中。
就在刑部郎中进入王府的时候，皇后也的了准信，没想到皇后并没有因为她的两个眼中钉中毒而高兴，而是大发雷霆。
她恶狠狠地拍着桌子骂道：“诚儿个白眼狼，又来坏本宫的好事。如果让这个“铁榔头”发现点端倪，岂不是损失惨重？”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寝殿里团团乱转，可就是找不到一个解决的方案来。
如今太子还在行宫里，诚儿又只有给自己惹麻烦，金茹又是个女孩子指望不上，自家父兄本就不同意自己的做法，现在也还没到找他们的时候，以免树大招风。如果杀个把人自己有死士还有办法，但现在是要扯住柳郎中的后退，不让他受理此案，自己就有些无能为力了，因为柳郎中是出了名的软硬不吃，到底怎么解决这件事呢？
晴姑姑看见皇后焦头乱额的样子又好笑，又有些心疼，毕竟自己跟了皇后多年，从皇后那里也得到不少的好处，况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她还是懂的。七十四 水落
晴姑姑本也不是什么十分聪明的人，但占足了旁观者清的优势，于是与关心则乱的皇后相比要清醒得多。
晴姑姑提醒道：“娘娘别急坏了身子，不是还有两枚死棋吗？再说也可以传刘姨娘进宫商量商量啊？”
皇后这才转过弯来，一方面传刘姨娘进宫，另一方面命晴姑姑启动两枚死棋。
肖健翔也得了福王府的消息，这会正在府衙呆呆地发愣呢！终于尘埃落定了，自己的女儿终于被自己派出的人毒害了。他没有一点兴奋感，而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心脏的傀儡人，失去了思想和意识，所有的人和事都离他远去，听不见，也看不见。
到了午膳十分，同僚和他打招呼他也视若罔闻，大家以为他魔阵了，嘲笑一番就各自离去了。肖健翔就像行尸走肉一样在那里傻坐着，动也不动，没有悲伤，也没有眼泪，是什么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刘姨娘得了皇后的消息就急匆匆地进宫去了。
刘姨娘刚刚进入东春宫，就看见自家那个趾高气扬的姐姐在那里抓狂似的团团乱转。当听见通传说自己来了，赶忙提着裙摆迎上来，哪里还有以往的高傲和嚣张？
刘姨娘乍然看见自家的姐姐吃瘪心里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但是表面上还是一派和气。
她紧走几步上前，拉着姐姐的手说道：“什么事使得姐姐如此紧张？看看脸色如此难堪！”
对于刘姨娘的做作皇后又岂能看不出来？但是如今似乎能够帮上自己忙的就只有这个妹妹了，也顾不得矜持，拉着刘姨娘的手坐下后，不等刘姨娘喝口茶就絮絮叨叨地说起来。
刘姨娘总算听懂了皇后的意思，就是要肖健翔想尽一切办法，拖住柳郎中，不让他调查王府的案子，只要换作他人，问题就好办了。
刘姨娘偶尔也听说过柳郎中的事情，只知道他是个软硬不吃的清官，但没想道是这般的不近人情，连皇后就怕他。真是无欲则刚啊！
刘姨娘想到柳郎中查出真相后的后果，的确让所有人害怕，到时候，皇上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要说她皇后的位子，就是太子也有可能受牵连，自己一家受到的打击就更不用说了。
刘姨娘想了想说道：“娘娘休要着急，妹妹回去后就和老爷商量看怎样解决最好，这中间的
猫腻不是你我能够明白的。“
刘姨娘虽然想看姐姐的笑话，但是，在对敌方面从来拎的清楚。一荣俱荣，如果姐姐这棵大树倒了了，那么自己的娘家，自己的夫家也就跟着倒了了，家族的荣耀从来是和朝堂密切相关的，天上掉馅饼的事是永远不会发生的。
皇后见自家妹妹的表现很真诚，她知道这个妹妹的秉性，只要与家族利益沾边的事她是不会和稀泥的。于是，皇后只得把自己的担心都寄托在她的身上，希望他们夫妻两个能够想个万全之策，肖健翔也有这个能力，不然当初她也不会答应把这个妹妹嫁给他做姨娘的。
刘姨娘回到肖府给肖健翔说了皇后对他的委托，他无奈地默认了。就是皇后不来找他，他也会主动把柳郎中搞定，毕竟，下手投毒的是自己的人，他希望这次能够有以往一样的好运，能够蒙混过关。
肖健翔最先着手的是里令人监视柳郎中的家室，很快就有了消息。柳郎中是杭州人氏，世代书香门第，家族中没有人在皇城中当官，也没有大的靠山，完全靠自己的打拼脚踏实地走到现在；其妻柳夫人也非名门望族，只是杭州知府的女儿；没有妾室，有一个十岁的儿子叫柳佩文；家住槐树胡同。
柳郎中查案的第三日晚上，柳侧妃在严妈妈的陪同下来到槐树胡同柳郎中的家中。柳郎中非常吃惊，赶忙喊来柳夫人和她见礼。虽然柳欣然只是个侧妃，但也是皇亲，夫妻两不敢怠慢。
相互客套后，柳欣然说明来意。
和皇甫孝猜测的一样，柳欣然和赵佩瑶都是皇后安插在王府的内奸，只因皇后当时说过，她们也许永久是死棋，永远不会启用，只要皇甫孝不反太子，她们就可以和皇甫孝继续生活下去，永享富贵荣华，但是皇甫孝一旦反叛，她们就要效忠于皇后，否则，她们和家人乃至家族都会遭殃。
柳郎中听了柳侧妃的叙述，知道接下来她会说什么。柳郎中知道表妹背后其实就是皇后，自己不答应表妹的请求就是得罪皇后，但是，这件事关乎到皇子、王妃的生命，又岂是他一个郎中能够左右的？
其实柳郎中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答应皇后就是得罪皇帝，两下都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他此时才知道案件背后的关系不一般，此案的风险比自己预计的还有凶险，还要难办。
柳郎中对柳侧妃一抱拳说道：“侧妃请回吧！要说的要求我已明白，只是我身为朝廷命官本应为朝廷效力，不是为那个家族效力，只有这样才对得起我肩上的职责！”
柳侧妃也是熟读诗书之人，哪有不明白柳郎中的话？她急得跪下请求道：“哥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妹妹我今天来求哥哥并不是自己贪生怕死，其实和王爷的几年相处，我已经爱上了王爷，但是，皇后用全家族的命运来威胁我，我又岂能只顾自己的儿女私情不顾全族人的性命？求哥哥看在全族人的份上，想想妹妹的话。”
柳侧妃见柳郎中有些动容擦干眼泪继续说道：“皇后答应，如果哥哥此次按照她的意思断案，刑部尚书之职就是哥哥的了！”柳郎中的脸色陡然变得茄青，他是很想升官，但是他的每一个职位都是自己凭本事挣来的，没有一次是靠裙带关系翟升的。他觉得柳侧妃这样说是对他能力和衷心的侮辱，他更不想屈尊于皇后了。
他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在私欲和公利之间，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公利。
柳侧妃见自己的哥哥下了逐客令，只得哭泣着离开。
柳夫人担心地看着丈夫：“老爷，这样做岂不是得罪了皇后？这该如何是好？要不，老爷请假回乡吧！就说母亲病了，要回去侍疾！”柳郎中狠狠地盯了柳夫人一眼道：“头发长见识短，这要是办法，人人都可以效仿了！”
柳夫人嗫嚅着没再说话，柳郎中安慰道：“夫人放心，我自有主张，以前那么多大案不都挺过来了吗？你只需照顾好文儿就是！”柳夫人点头退下。
柳郎中长叹一声，以往的案件哪有此次凶险？可是此话又怎能对夫人讲明呢？说了也只会让她更加担心，不如不说。
是夜，梅苑的丫鬟红叶在厨房外的菜园里见到了化妆成进府送菜的哥哥达达木。达达木见到红叶开心地说道：“妹妹的任务终于完成了，现在终于可以离开王府了！”红叶咬牙恨恨的说道：“不错，肖华终于死了，但是肖健翔那个狗贼还活得好好的，我不甘心！”
原来红叶和达达木就是当年肖健翔在边关歼灭的牧民中的幸存着。当时，肖健翔为了贪功，硬是颠倒黑白，说那些迁徙的牧民是侵犯边关的敌人，不由分说地射杀所有的牧民。红叶和达达木当时一个六岁一个四岁，被自己的父母压在身下才逃过一劫。
后来达达木和红叶被雪山老母所救，教姐妹二人习武，五年后，雪山老母去世，兄妹二人才下山。二人下山后来到皇城一边谋生一边寻找机会报仇。
可是，两个无亲无故的孩子要想在皇城生活是不容易的，于是，红叶在十岁的时候进赵府做了赵佩瑶的丫鬟，后来又随着赵佩瑶嫁入王府。
无巧不成书的是，肖华最后也嫁进了王府，红叶为了报杀父之仇决定杀了肖健翔的女儿以泄心头之狠，这才有意地怂恿赵佩瑶和肖华作对。
去年赵佩瑶中毒的事就是红叶的杰作，只是后来发现黎管家查得紧，她就一直蛰伏着，再没有动手了。
其实，二人的行踪早就被黎家驹掌握，只是为了拔出他身后的主谋一直没对她下手。今天，黎家驹听见二人的谈话，知道红叶的行为与赵佩瑶和太子党无关，于是下令抓住了兄妹二人，秘密地关押起来。
翌日，柳郎中照常来到衙门，忙碌一番后又前往王府查案。郑涵早就来到王府等着柳郎中，虽然一如既往地给柳郎中请安，但是他觉得今日的郑涵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他直道郑涵被王府的事伤神也没放在心上。
柳郎中协同手下来到两处作案现场，继续寻找着有可能遗留下的蛛丝马迹。
巳正时分，柳家家丁慌慌张张地前来禀报，柳家的小公子柳佩文失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