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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情倾天下-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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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个人回到自己帐内喝了口茶,安静是安静了,又十分坐立不安,躺在床上吧,也不知什么姿势好,七阿哥一句“小心”一直在我脑海里面盘旋,让我心神不宁。到底是怎么搞的?十三阿哥跟锡保究竟是怎么打起来的,我完全不得要领。
  想到锡保,难免记起他那个突袭kiss,我随手捞起床单一角蹭蹭嘴唇,干得要命,忽然之间,我的手就僵住:锡保是被烫伤,他的唇也很热,但为什么他那时触到我手背的指尖是那么冰凉?冰凉的……有些不符常情?那么严重的烫伤,换了别人,早疼得动弹都难,相形之下他的表现不是太奇怪了么?念及至此,我一记从床上跳起,穿了鞋,啪啪啪奔出帐子,直冲西南方四阿哥的营帐。
  四阿哥帐外的亲兵们已经列出,想必四阿哥已经回来。
  那些亲兵基本都是我脸熟的,我认识他们,他们也认得我,因平时我要见四阿哥都是直来直往,这次我也没叫通传,不料快到门口却被人拦了下来。我嘎然止步,一看挡住我的是名陌生年轻侍卫,便不理他,直接调头看向一旁的侍卫长什丹:“这是新规矩?”
  什丹行了个礼,答得倒不怠慢:“四阿哥交待,任何人等不得擅入。”
  我还未说话,忽见戴铎从帐后冒出头来,好似刚刚瞧见我,满面堆笑道:“请玉格格安。”又转过身直问到什丹脸上:“荒唐!玉格格是‘任何人’么?”我冷笑道:“不是‘任何人’,难道我不是人么?”
  戴铎咳了一声:“哪能呢?主子说了,任何人等也分外人、内人,玉格格可不是外人!”
  我斜睨戴铎:“这话是你说的吧?”
  戴铎面不改色:“玉格格不信,尽管拿这话问主子。”
  我懒怠跟他嬉皮笑脸:“也没什么信不信,总之我是不知道什么外人、内人,只别有人里外不是人就好。”
  戴铎尴尬一笑,看了一眼什丹,什丹安之若素,自归原位,戴铎仍半步不移。
  我嫌夜冷,一紧风领,向戴铎道:“得了,我不为难你,回头四阿哥空了,你跟他说一声我来过,有事——”
  话到一半,那边四阿哥亲手自里掀起了半边帐门,冲我的方向招招手,又转身进去。
  戴铎也看到了,因领着我过去,他替我打起帐帘,我闪进大帐,不出意外地看到十三阿哥坐在里面。
  因四阿哥向来不喜欢太热,他帐内的火盆都没有烧得很足,我便不脱外面大衣裳,只除下风领,戴铎抢着从靠里桌上倒出杯热茶,给我交指捂在手心取暖。四阿哥先挥手让戴铎退下,才跟我说:“老十三明日启程回京。”
  我一怔:“这么快?”
  四阿哥不答,十三阿哥扯开话题:“你跟锡保那个……那个?”
  四阿哥提示:“决斗!”
  十三阿哥接道:“对,决斗——小莹子,你跟锡保比火枪怎么比得过他?”
  我在他们对面坐了,掀起茶钟盖子呷了一口:“不然能怎么样?难道真的要我亲眼看着四阿哥杀人么?”
  四阿哥道:“他找死。”
  我抬眼看看四阿哥,他又一次肯定:“我要杀了他。”
  十三阿哥帮腔:“不错,还要把他嘴唇切掉!”
  四阿哥闻言,别过脸瞪着十三阿哥,似乎在打量十三阿哥浑身上下有什么地方应该切掉。
  十三阿哥则端过手边几上的茶钟喝茶,他自己的茶在左手,四阿哥的茶在右手,他拿错了四阿哥的茶。
  我如坐针毡,挪挪屁股,打算结束话题:“这种火枪决斗法,并非比赛装填火枪,和技术好坏没关系,拼的只是运气和手快。我赢了,就算二阿哥再有心保他也无话可说,不是很好么?”四阿哥怒斥:“好个屁!”
  十三阿哥猛地喷口茶。
  我骇然瞠视四阿哥,四阿哥续道:“不论怎样,只要是和火枪有关的比试,即使换了老十三面对锡保,也不能说有必胜的把握,你口气这么大,莫非你比别人多一条性命?”
  我当然不可能穿越回现代翻查资料研究一下锡保这号人物究竟能在历史上活多久,但我也绝非把决斗当儿戏当口号喊过算数,四阿哥的问题我早就想到过,因不慌不忙道:“也可以这么说,决斗场上,锡保若杀了我,他也必死无疑;但若是我杀了锡保——公平公开公正的决斗,他一个男人被女人杀了,还有人好意思为他报仇不成?两相抵消,说我比他多半条命不过份罢?”四阿哥又好气又好笑:“谁说锡保必死无疑?”
  我假痴假呆:“我杀不了他嘛,四阿哥要做什么,还剩下谁拦你?再退一步说,他当真杀了我这么一个弱质女流,就算他不死,以后也不用再做人了罢?”十三阿哥听明白了:“我说小莹子,你摆明车马欺负锡保是个男人对么?”
  我作委屈状,点头唱:“人在江湖飘呀,嘿!哪能不挨枪呀,嘿——”
  十三阿哥喷出第二口茶,掸掸身,站起来,向四阿哥道:“我先回了,还有些什物要理。”
  四阿哥跟着起身:“祥,我送你。”
  “我也回去了,困。”我放下手中茶,还未开步,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同时看了我一眼,我茫然道:“什么?”
  四阿哥叫进戴铎:“玉格格说饿了,做些点心进来,好好伺候着。”
  “口庶。”戴铎应了。
  我呆若木鸡,定定看着四阿哥、十三阿哥亲亲热热并肩走出去——四阿哥刚才叫十三阿哥什么?祥?
  “玉格格,想用些什么点心?”戴铎一问,我听到一个“想”字,差点唬的一跳,偏首思忖了半日,没好气走到旁边取起我的风领:“不用,我要回去了!”一只手伸过来搭在我手背上:“回去?你还没说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惊道:“怎么这样快回来?”
  四阿哥不解:“快?我送老十三出帐门回来,这叫快?”
  我无奈望望四阿哥,好吧,算我想歪了……
  四阿哥又问我:“要说什么事?”
  我张开嘴,刚想说话,却又停住:我该怎么说?说锡保的唇很热,但手很冷,对比太过奇异,不似受烫伤受的那样重的人?但是……被锡保亲到已经是我的死罪了,我居然还敢“感受”他的唇温冷热程度,四阿哥要是听了,不把我大卸八块也得五马分尸……这话不能说啊,万万不能这样说!四阿哥只管盯着我的面上瞧,见我欲言又止,他却误会了,摆手叫戴铎退下。
  戴铎一出去,帐内就只剩下我们两个,四阿哥将我拉近他,与我面贴面低声道:“现在可以说了罢?”
  我不愧是智勇双全无敌小恶霸,给四阿哥一挑逗,反而能顺口溜出一句:“我想你了。”
  四阿哥嘴角一翘:“继续说。”
  我:“啊?”
  他问:“这就完了?”
  “哦,”我结巴道,“我、我想你想得睡不着觉……那么我就爬过来找你了……”
  四阿哥挑眉道:“爬?”
  我汗:“不是……我口误,是跑过来,唔……”
  四阿哥突如其来攫住我的唇,狠狠深吻。
  到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几乎有点立足不稳,只好握住他的臂膀,将头靠在他胸前。
  不行啊,我的意识飘到哪里去了?要找回来先。
  四阿哥的手摸索着除去我的帽子,散下我的长发。
  我揪紧他的衣襟,一言不发。
  然后他垂首朝我面上看了一眼,打横抱起我,走进内帐。
  内帐比外帐要暖和的多,四阿哥帮我脱了衣裳,拿手心拍拍我的脸:“今晚的药吃过了么?”
  我管他说的是哪个药,只顾点头。
  四阿哥就叫我睡到床上去。
  我只穿小衣单裤,亦觉冷了,麻利利跳上床抽出被子裹住身,一滚滚到里床。
  不一会儿,他也收拾了上床来,却不与我同被,另取过条锦被盖着。
  两人都安歇停当,我支肘撑着头侧靠在枕上:“今晚我就睡这儿么?”
  四阿哥说:“对。”
  我发愁:“明儿早上我怎么出去?你有没有预先在这里挖条地道通我帐子里啊?”
  四阿哥不说话,只管笑,接着他一手越过两条被下,另一手一展,把我拉进他的被里,贴身拥住。
  我眼巴巴瞅着他,他问我:“和锡保的决斗,你当真一点不担心?”
  “担心,怎么不担心?”我说老实话,“我听皇上讲过,锡保是顺承郡王勒克德浑最喜爱的嫡孙,所以……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你要好好待我,不准打我,不准骂我,还要每天夸我好,让我开心的……”四阿哥拿手指封住我的唇,我咬咬他,听到他的声音就贴着我耳边:“锡保是王孙,你是我的亲王福晋,就算再多两个顺承郡王也不敢动你,你怕什么?”我说:“怕是不怕,只是……杀生总归不好,我担心晚上会睡不着……”
  “那你以后就每晚跟着我睡。”
  “啊?”
  他摸摸我的头:“别说以后,即使今次离京这些日子,我也知道你一直睡的不好。你帐中烛火经常彻夜不熄,是么?”
  我是哑巴吃馄饨——心里有数,自从过年时经了十三阿哥那事,我就变得心浮气躁,之前在四阿哥府里每晚睡他身边,还算好歹能压得下去,等进了宫,数数一张银票两张银票也好数数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也好,失眠惊梦的弱症是越来越多,最怕半夜醒来,便再无法入睡,又因有了这一层担心,恶性循环,睡也睡不踏实,这次随驾巡幸畿甸,环境自然远不如宫中适意,白天劳累,晚上也不安稳,是以症候益重,为了不显娇气,我只撑着不说罢了,却终究还是瞒不过四阿哥。
  “老十三这么快回京,是因为锡保的伤势不能拖延,需立刻返京才能得到最有效治疗——”
  四阿哥忽然在床上提起十三阿哥,我的小心肝先是扑通一跳,及至听清,不禁纳闷道:“也就是说十三阿哥是同着锡保一路回去?锡保要求的?”“不,此事是二阿哥亲自跟皇阿玛提出请求,而皇阿玛也答应了。”
  我慢慢从他语气里轧出些苗头,便不作声,只听四阿哥接道:“老十三说,锡保受伤有古怪,当时场面混乱,锡保怎么会一下背撞火盆,他也闹不清楚。这件事你怎么想?”我思量了一阵,小心翼翼道:“我现在只希望十三阿哥回京这一路平安。”
  四阿哥跟十三阿哥原先有什么计划我并不知道,但现在看来局面显然有些失控:京城条件虽然好些,可是康熙带在身边的都是最好的御医,怎么会不能治锡保的伤?何况照我看到的锡保的情况,他根本是一动不如一静,路途颠簸,反而对伤口不利。
  二阿哥肯定懂得这个道理,却硬要十三阿哥立刻和锡保一路回京,也不晓得是关心则乱还是另有奥妙?
  四阿哥又道:“其实今晚你不过来,我也会派人接你来。”
  我奇道:“为什么?”
  四阿哥沉重道:“我刚刚发现原来你被人偷袭是很容易的事。”
  我闪了半天,就是怕四阿哥提起这事,因头皮一麻,面上一热,支支吾吾道:“我和锡保约定一月后决斗的事,皇上可有说什么?”四阿哥看着我笑,我发起急来,扯着他问:“到底有没有嘛有没有?”
  他才说:“皇阿玛已经知道,但没有说什么,也就是默许了。”
  我哼哼唧唧道:“就是……偷袭我哪有那么容易,我要叫他拿出代价来的……”
  正说着得意,四阿哥忽然翻身上来,把我给压了。
  我跟他闹了一番,小脚蹬蹬,小爪挥挥,把床上被子都搅得翻了浪,一塌糊涂,好容易气喘吁吁躲到里床,瞪着眼睛对他猛念咒语:“儿子,儿子——”
  我一面念一面发笑,四阿哥也吃我不消,故意板着脸消遣我:“明儿我跟皇阿玛说,不给你当侍卫了,成天男人堆里混,要是谁都像锡保那样还得了?”“他们敢!”我说,“谁敢四阿哥就拿剑劈谁、我拿火枪崩谁!看谁敢!”
  话音未落,四阿哥又明袭我,我也不是吃素的,被他亲了一口,立马一个小猴跳反扑到他身上。
  不过我倒霉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小受叫做骑乘受,我的确是把四阿哥给压了,但他居然一下有了反应,我想爬又爬不走,叫他放我他又不肯,害我心头狂跳不知如何是好,然后只见他自己闭了眼睛开始喃喃:“”儿子……儿子……”我要笑,不敢笑,低脸看他,却又呆了。
  嘟嘟092006…12…18 19:31
  第六十七章
  四阿哥闭起眼睛来的样子……该怎么说?
  应该是,就像《越狱》里面那个超性感的变态大叔TB的常用句型之一:摸着良心说,我想他干我……
  “那个……四阿哥……”我凑近他,“这边有声音,外面的人会不会听见啊?”
  四阿哥听了这一问,一把把我拉到他身下。
  我有点眩晕,不由闭了闭眼,然后我就看到他深色的赤裸的胸膛。
  他扯开我背后细细系带,将我蔽体小衣抛落。
  一开始,我觉得冷,然而很快他的缠绵就驱散了我的寒意。
  今晚的四阿哥温柔的简直不像他。
  他的每一个步骤、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感到我们是在做只有两个深深相爱的人在一起时才会做的事。
  这是最真实的错觉。
  当他终于沉入我的身子,我只觉一阵火辣辣撩上了身,挑热了心。
  我翻过自己手背盖住嘴,抑制叫声。
  接着他拉下我的手,以吻封缄。
  我圈抱住他,要他放纵,又怕他放纵。
  他的身体热得要命,让我渴求他,却几乎被他融化。
  指尖擦过他铁般背肌,趾端擦过软暖床被,可是反反复复,没有一处借得着力,我的命,在他手中。
  短暂的回避和躲闪反而使得我们彼此更加贴近,无比深入。
  他渐渐弄得狠了,我带着哭音急促颤息,险些咬破他的唇。
  欲望,蓬勃在他的眼睛里,又映出了我。
  他真是个疯子,一个快要逼疯我的疯子。
  第一个高潮来临,我胡乱抓了散在手侧的小衣塞进嘴里,紧紧咬住。
  四阿哥这个混蛋,他要弄死我么?
  死活熬过一阵,我松开口,丝绸衣带滑落嘴角。
  妈妈米亚,我下定决心横竖横了:四阿哥还敢继续这么硬来,我就大大声叫,直到把康熙吵醒,过来踢四阿哥屁股为止!
  四阿哥抬手过来,替我把披落的发丝拢到耳后,压近我,清清楚楚跟我讲:“刚才你的问题我还没回答——不管你怎么叫,外面的人听不到。”我眼冒金星与火星,NND,卧石真的答春绿啊,我忘了康熙出巡本来就带有常在、答应沿途侍寝,上行下效,这些皇子阿哥的身边多少也有美貌婢女伺候随行,宿帐规格又怎可与我的侍卫小红帐相提并论?要是做什么都听得到的话,那每天晚上营地里他们要不要举行SEX能力大赛啊?康熙攻德无量,总归是状元了,不当状元这位子也得空着以示敬上,就看谁跟二阿哥抢到榜眼罢咧。岂有此理一百遍啊一百遍!枉我辛辛苦苦忍到现在,四阿哥才一记头告诉我不用忍,他是存心玩儿我么?
  不行!我‘生‘气‘鸟‘!
  我拉下四阿哥脖子,用力亲亲他:“改个样儿……”我说,“改个样儿。”
  他说:“什么?”
  他说归说,动归动,我跟他抵死缠了一阵,正是意浓情好,乘机提出要求:“你让我绑一绑好不?”
  四阿哥也不知听明白没有,只管含糊应着,就是不肯离了我的身,我气喘吁吁和他换到合适体位,他手也不老实,嘴也不老实,有个地方更不老实,我想要俯身去够搭在床头的一根衣带还够了三次才成功,抓了他的手腕伸舌舔舔,就打算绑他。他开始不肯,跟我打了好几个回合,我强压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冲动,尽量保持清醒的头脑威逼利诱他,许诺新从书里学了降蘑菇十八式的绝招一定服侍他到爽不爽不下床,他才被我说动,勉强把主动权交我一试。
  在最想不到的时间,最想不到的场合,我的反奸大计要付诸实施了?!
  我搓爪,琼瑶阿姨,我好激动……
  颤抖着小爪用腰带系了个牢牢的蝴蝶结把四阿哥双手手腕绑住,我发现问题:他的手是放在前面好,还是后面好?
  因为他手指还可以活动,放在前面未免不妥;但若是叫他双手举过头顶,怎么说这位也是将来的天子吧?我怕明早出帐会被雷劈。思前想后,我决定相信四阿哥的定力,只象征性地绑他一只手,偏他等得快失去耐心,硬把我的左手跟他的右手绑在一起,可恶,这不是限制了我的有效活动范围么?我抬头瞄瞄四阿哥的脸,低眼瞧瞧蘑菇头,第二个问题来了:我看过的黄片有限,知道的只有在天涯影视一部向楚留香致敬的《西门大妈》里面的大妈沐浴镜头最黄了,高中生物课也没教过SM的标准程序究竟是怎样?皮鞭木有、蜡烛木有,缺少辅助道具,怎么反奸四阿哥?直接拿手抽蘑菇行不?那玩意会不会骨折啊?我的天,要紧关头,性知识用时方恨少!我呈痴呆状盯着棒棒兄看了足足三秒钟有余,四阿哥眼角一挑,勾引我:“上来。”
  “啥?”
  “你说的,服侍我。”
  我大受刺激,嘿,反正我也已经黄四黄过一汤了,再来一记啊可以额!管他4413绿帽NPBL,呜啊啊啊啊,四阿哥你觉悟吧!我要叫你知道妇女同志也是半边天哟半边天!
  我十分英武的来了一个恶霸猛吃豆腐下山势,造型刚刚坳到一半,四阿哥忽的将身一直,牵我的手重重按倒,喘着气道:“你在给我找麻烦么?”“哈?”我瞪大眼,“你赖皮!说话不算话!”
  四阿哥只顾忙他的,愣不放我起身,我眼前花了几花,最后一黑,却是他飞快把绑在我们手腕上的腰带解了蒙住我双眼。“你喜欢这样玩么?不急,我有的是时间教你……”他带着点嘶哑的声音夹杂他的热热呼吸喷在我耳边,逗的我一阵发酥。有没有搞错?四阿哥居然要反反奸我?!
  我伸手到脸上想抓下蒙眼的衣带,却被四阿哥扣住我的手,不晓得又拿了什么带子把我双手缚住绑在床头。
  ……这个流氓!
  开什么玩笑,我小白这一入四四虎口,明天还有得命么?
  “留什么留?嗯?”
  我小声的骂骂咧咧给他听到,他追问我,我无从掩饰:“四爷手下留情嘎~~不玩了~~不玩了嘎!”
  四阿哥也不答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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