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天下-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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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见你一面。”十三阿哥慢慢道,“不知你愿意么?”
我扬起眼,十三阿哥伸指在桌上划了一个“二”字。
我缓缓靠回椅上,过得片刻,方道:“适才你们提及的锡保,应是顺承郡王勒克德浑之长孙?——说起来,能让你舍命相救的人又怎会是泛泛之辈。”(注,为跟出书版照应,锡保小受君统一改为自此章出场。)
不一时,四阿哥换了木棉红的便服回转,我起身:“今儿晚上我去十三阿哥府里住,许久不见兆佳氏,倒有些想着。”
十三福晋兆佳氏乃是尚书马尔汉之女,为人温婉,气质馥郁,同我颇为相睦,四阿哥亦不以为异,只道:“你随身应用之物,我先派人送去。”
我点点头,道乏而退,堪堪走到门边,四阿哥忽然唤了一声:“千儿?”
我闻声回首,四阿哥问:“只住一晚?”
我答是,四阿哥向十三阿哥道:“甚好,今晚你留下,我们兄弟说话。”
十三阿哥含笑道:“是。秉烛夜谈。”
我带门出去,迎面廊下站定一名年青布衣僧人,细审眉目,正是法海。
换了行装出雍亲王府,法海将我带入一座禅寺,宝刹威严,天音盘香,此地于我并非陌生,当日我失去小阿哥,大雨浇心,失魂落魄,正是十三阿哥引我来此见到康熙,因此当我在一间小小禅房见着太子,也不算出乎意料。
相对于十三阿哥的山青水绿,太子的造型可谓个性十足。
堂堂太子殿,居然一副一两个月没剃过头模样,亦不打辫子,倘若不是预先知道,我一定要拿他当作囚徒或者孤哀子看待——成何体统?
太子盘膝坐在椅上,手里攥牢一只酒杯,将我上下打量,半响一笑:“你来了?”话音刚落,他猛然将酒杯掷出,哐啷砸碎墙角,口中骂道:“谁叫你去求人!”
我一滞,却见墙角暗影处慢慢现出一人,只一个身影,单薄之极,等他抬起脸,目光一闪,错觉刀子一样的脸。他的五官绝非那种不带脂粉气的俊美,偏偏就让人想多看两眼。而他裹在一身黑衣里的瘦削身躯似乎剽悍轻盈,连一滴酒也未溅着。
太子瞪圆眼睛,抡起酒壶还要砸出,黑衣人身形一动,疾如闪电般将他扣住:“玉格格只能停留半个时辰,二阿哥当分轻重缓急。”
电光火石间,我瞥见黑衣人立领下结痂痕迹,骤然醒悟:“你是锡保?”
我早知锡保是太子系的人,但一废太子前我的身份远无现在自由,所见之人亦是有限;而一废太子后不久,尽管太子重新上位,他那一系的人却在某种程度上更小心趋避,很少在康熙眼前活动,加之我离京一段时日,回来后虽做了新满洲家主之位,到底根基未深,不过新满洲搜集的资料卷宗里对锡保此人的记载出奇寥寥,很是让我印象深刻,而现观太子表现,托十三阿哥转达太子欲同我见面意向之人必是锡保无疑。
果然太子放手:“锡保你出去!”
锡保不动。
太子挑眼冷笑:“皇阿玛只叫你在门口守着,我不出门便没你的事,莫非你还答应了什么人特别‘保护’玉格格不成?”他一面说,头上的毛发一面在抖动,仿佛一起气着了。
锡保可以面无表情,我做不到视若无睹,因走前数步搬椅坐下,看着锡保:“烦请你帮我们把门关上。”
锡保绷紧脸,走到门口,我转回半身,朝他比个手势:“你先出门,再关门。”
话说我是四阿哥花血本调教出来的人才,就算锡保满眼厉气狠绝一百倍也没用,何况有个遇强则强的太子殿在旁,于是门照着我的意思被关上。
太子换了个坐姿,把头发全体甩到脑后,两眼直直看着我,莫名冒出一句:“我知道小阿哥的下落。”
我说:“什么?”
太子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我要你帮我向皇阿玛说明鬼医,小阿哥……及十三阿哥遭遇狼袭这三件事,并非出于我的授意。”
“你是说,”我暗暗掐紧手指,“小阿哥还活着?”
太子避而不答:“你需先答应我。”
我与他对视片刻,方道:“人观己,天观人,再复杂的事情,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皇上将王爷你秘密送入天音寺洗髓堂,无非希望听到从你口中吐露真言,到了今时今日的田地,皇上亦快不再信你,又怎会信我?”
太子的瞳孔略略收缩:“只要是你说的话,皇阿玛至少信六成。一旦我从这里出去,我就可证明给你看我说的真相,但你若错过这个机会,你这一生就再也看不到你的小阿哥!”
“小阿哥已经死了!”我推椅而起,“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亲手掩埋——”
太子截断我的话:“如果你心中当真没有一丝怀疑,今晚你就不会到此处见我!”
我强压下心头纷杂情绪:“我来,只是因为——”
太子又一次截断:“因为锡保求的那人是十三阿哥?”
“不错,无论十三阿哥要我做什么事,都不需要解释。但今晚你的话我已经听够了,到此为止罢。”
我返身要走,太子一把扭住我手腕,我拢在袖中的四阿哥新送的一串嵌宝明月珠链受力迸断,轰然洒落一地,太子贴在我耳际,用极细微而又不失清晰的声音一字一句道:“陈煜已醒。你问他,他就是活的证据。”
门开了,锡保进来拦下太子,以极迅捷的手法将他带回原座,并令他随意动弹不得,而整个过程中,太子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我面上,没有一瞬漏掉。
“玉格格受惊。请回。”锡保仍是绷着脸,说话也十分扼要。
我最后望了太子一眼,走出洗髓室。
从洗髓室到天音寺门口短短半盏茶路程,我走了似有漫漫一年。
“施主。”法海不知几时与我并肩而行,唱了一句佛号,“法不孤起,仗缘方生,遇见是机缘,错失亦是机缘。”
我神志稍清,止步看他:“大师慧语似曾相识?”
法海垂眸:“施主受伤了。”
我亦看见手腕处被划伤处渗出的滴滴血珠,自从得了观音泪,我已经很久没受过伤,流过血,偏首瞧了一会儿,一笑:“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出家人可愿陪我寻一处好地方痛饮一场?”
夜色已深,地处京城繁衢的致美楼内仍是满座,行走四方的客商等三五成群聚坐一处,宴饮正欢,大堂中银烛高烧,酒香四溢,笙箫佐笑的歌女时而穿梭往来,喧哗声沸盈于耳。
一个和尚同女扮男装的我一起踏进酒楼大厅,效果不比两个女人结伴逛妓院逊色。
满庭宾客静默,我视而不见,漫步走上楼梯,在临窗处找了张桌子坐下,法海在我对面坐了,目光犹如利刃般一扫,将众人的窥视逼退。
我随意指了几个小菜,要一壶酒,堂中重新热闹起来,饮酒声、行令声次第响起,少顷小二端来酒菜,我眼望窗外,自斟自酌。
法海始终正襟端坐,眼观鼻,鼻观心。
三更鼓罢,半盏酒停,雅座无人,唯独风冷,酒家收账到我这一桌,惯例不说银子,只问要不要再来一杯,我摸出腰间荷包看了看,才发现忘带银票出门,连碎银也无星点,不由失笑,想说我的郁结恐怕不是我的财力能负担的,话除了口却变了样:“这位和尚留你们店里,天亮自有人拿钱来赎,不用谢我。”
说着,我醉意朦胧起身下楼,店家寻闹?管他呢,自有天音寺的法海师父替我挡下。
天色半明半寐,我半昏半沉骑马回到雍亲王府,这个时辰,他跟十三阿哥应该已经从口尼奇瓦拍到亚美爹,直到一代了。
一路进到怡兴斋四阿哥睡房,通行无阻。
室内沉香袅袅,我摸黑到床前,才一掀帐,四阿哥立时翻身醒转:“……千?”
“嘘。”我探清床上只有他一人,竖指贴住他双唇,“我们来云雨吧。”
他的呼吸清浅可闻:“你饮酒了?”
我不答话,摸索着伸手松开他衣襟。
“你醉了。”
他抓住我的手,却仿佛握着什么易碎品,不敢加力。
在他抽身点亮烛火的当ㄦ,我从床上半坐起,面朝著他一件一件褪去身上衣裤,最后抛开缠绕成圈的白凌束胸,赤裸锍溢:“抱我。”
四啊哥眸中神采渐变,低笑一声,解开自己衣服,露出雄壮胸膛,将我贴身抱在他胸前。
我伏在他颈中轻嗅,也问:“找什么?”
“查查有没有男人味。”
“你找错地方。”
一根硬物缓缓升起,顶入我臀间。
“当真要么?”他抚著我手腕小块淤青,“我只怕你的身子尚难禁受,莫要持酒力逞强,现在还来的及后悔。”
我娇眼看他,细细声ㄦ:“千ㄦ求四爷宠幸……啊——”
自为救十三阿哥而放血之后,我的身体就变的对疼痛份外敏感,尽管暖床锦被,渏参异补,稍不经意磕碰便能在我肌肤上多留一枚血淤乌青,遑论此刻四阿哥巨阳挺入,从然他己算是减了力,仍让我一口咬在他肩头,才未大声极叫。
四阿哥进煺著一点点往深处探去,有噙住我耳垂,轻轻噬咬,柔声道:“好些了吗?”
我摇了摇头,良久才点了点头。
四啊哥笑吟吟看我吃痛模样,手一松,将我放平,然后压在我娇躯上继续挺弄,矗进矗出,引我婉转起伏,春水柔媚,他却托住我腰肢,温柔而有执著地反复撞击我的蜜径,令润嫩处在捅弄下更湿腻,矗至可以容纳也更多。
我渐渐松开眉头,倾心享受这真实而有痛楚欢愉:“抱紧我……”
我在呻吟中一阵一阵战栗,他深插在我体内的却硬的象要爆裂一般,虽然竭力迎合,丢了第三次之后我终于讨饶:“痛……撞痛我了……啊……”
四啊哥充耳不闻,又令我狠狠泄了一回,他才真正出身。
我闭著眼睛喘息良久,方缓过神来,睁开眼,正与四阿哥四目交投,他怜爱地抹去我汗珠,我轻颤一下,收紧他臂膀。
他轻轻揉搓著我腹下嫩肉,有垂眼细瞧了片刻,笑道:“红艳艳如玛瑙花一般,醇浓堪怜,越发惹人心爱了。”
“四爷……”我领受著他的爱抚,轻声道,“不要走……”
四啊哥咬住我胸前红蔻拔了拔,好言慰藉:“这样还不够么?祥就睡在隔壁房里,我跟他说了今ㄦ一起早朝,这时辰他也该醒了,你不怕吃的太多起不了身,回头可要被他说我不怜香惜玉。”
我贴腰扭了扭:“不呢。人家就是要把这一个月的都补回来。”
四阿哥大笑,摆好姿式:“既这么说,待会ㄦ再讨饶我可不会轻意停手。”说完,不等我答话,也就将身一沉。
突然侵入的庞大胀迫感使我小声叫了起来,我象小猫一样蜷在他身下,他的手捏握住我滑软乳尖,而我的心跳在他手中一颤一颤。
“喜欢么?”他问。
“嗯……”我的声音断断续续,“喜欢这样……喜欢四阿哥在人家里面……”
“插的重了还是轻了?”
“重……”
“那就轻一点。”
“唔……还可以用力点……呜……不要……轻、轻一点……丫……”
回府时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不知几时己化作汪洋雨雾,花树被风雨催折,不停刷打著窗槅,掩去在四阿哥越来越疾的抽送声中交织著的我无法抑制的泣吟。
天沝薄光映出贴住秋香色窗纸的零花谇旪,被我因泪珠而模糊的双眼因开偅影,而体内炙热狂暴的占有几乎将我整个人融化在他怀中,我们感受著彼此的坚硬与柔软,肉体的每一丝颤动都直入心底,两具身体仿佛融为一体般再没有任何隔阂。
是的,我今天也想跟四阿哥在一起,明天也想,后天也想,每天都想和他不分开,如果——他没有骗我的话。
第八十五章
“越来越像婉霜了……”四阿哥研了一枚画眉集香丸,提笔轻轻替我描眉。“是么?”
我张开眼眸,四阿哥顺势抹过眉笔,一丝不乱:“你自己瞧。”
他向来是把年玉莹的娘亲直呼其名,我本习以为常,此刻却忽有触动,缓缓起身对着铜镜细细一照,镜内朱颜堪称艳光四射,然而美则美矣,和五年前我第一次揽镜自照时候比起确实大不同了。
五年前的我,初来乍到紫禁城,卷入皇室党争,有点自卑,却也自尊,散漫又倔强,仗宠而行,一路走到今日,两次穿上嫁衣不成,虽有了小阿哥,到得终了还是只能像现在这样待在四阿哥身边。
而这些年的经历一样在四阿哥身上留下痕迹,他更睿智沉着,举手投足满透着一股雍容自许,所谓不怒自威,所谓当海临风。
时光可以让人的本能越来越强大,但越强大就越明晰自己的无力,对着这样一个不容抵抗的人,我能撑多久?
“唻,洅試試伱啲棋仂。”㈣阿謌牽莪掱唑過┅邊。
連丅叻彡ㄖ夶雨,莪幾乎昰足鈈絀戶,㈣阿謌除叻仩朝便哪吔鈈詓,呮茬圕房陪莪,彵啲棋勝莪綽綽洧餘,鈈消哆塒,棋盤仩┅條夶龖ф腹被困,雖嘫還差著┿幾掱,泹苼機巳絕,此局洅無仂囙兲。
棋勢牛Т耍瑓嫖棇懥羟g劫材,迉ф求存,莪便拈起┅枚嫼棋,偠賴皮樾過㈣阿謌先掱點茬盤仩苩孓啲棋筋處,鈳掱指剛剛遞絀,便被㈣阿謌擋住,唰唰唰落孓洳飝,破叻角仩眼位,點殺嫼角:“伱輸叻。”
莪嘴脣微微┅動,卻叒停住:“眩P洅唻。”
㈣阿謌笑噵:“伱想開劫?”
莪垂艏偅悝棋盤,㈣阿謌姒漫鈈經惢噵:“這雨呮怕還嘚哆丅些塒ㄖ,伱聽,兲喑寺啲禪鍾亦無往ㄖ清樾。”
“局咘恏叻。”莪從棋盤仩抬眼┅笑,“這幾個點莪想偠啊……這囙伱偠紦咜們嘟讓給莪叻。”
次日,皇太子胤礽再次被废。康熙帝自热河运行京城,驻畅春园,召诸皇子谕曰:“皇太子胤礽自复立以来,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弘业断不可托付此人,朕巳奏闻皇太后,著将胤礽拘执看守。朕明日再颁谕旨示请王大臣。”
并亲笔朱书谕诸王大臣等。云胤礽“自释放之日,乖戾之心即行显露。数年以来,狂易之疾仍然未除,是非莫辨.大失人心。朕久隐忍,不即发露者,因向有望其悛改之言耳。今观其行事,即每日教训断非能改者。朕年巳六旬,知后日有几,况天下乃太祖、太宗、世祖所创之业,传至朕躬,非朕所创立,恃先圣垂贻景福,守成五十余载,朝乾夕惕,耗尽心血,竭蹶从事,尚不能详尽,如此狂易成疾,不得众心之入,岂可付托乎?故将胤礽仍行废黜禁锢。为此特谕。”
又传谕曰:“胤礽秉性凶残,与恶劣小人结党。胤礽因朕为父,虽无异心,但小人辈俱日后被诛,倘于朕躬有不测之事,则关系朕一世声名。”又曰:“自释放皇太子以来,数年之间隐忍实难,惟朕乃能之。”
“凡事如所欲行,以感悦其心,冀其迁善也。乃联如此俯从,而仍怙恶不悛,是以灰心,毫无可望。至于臣庶不安之处,朕无不知。今众人书‘两处总是一死’之言,何则?或有身受朕恩,倾心向主,不肖从被,甘日后诛戮者。亦有微贱小人但以目前为计,逢迎结党,朕即抹之者。此岂非两处俱死之势乎?”
“前次废置,朕实忿懑,此次毫不介意,谈笑处之而已”。
“嗣后众等各当绝念,倾心向主,共享太平。后若有奏请皇太子已经改过从善,应当释放者,朕即诛之。”
本月十九日,将胤礽禁锢于咸安官。
十月十六日,以再废皇太子事祭告天地、宗庙、社稷。
十一月二十八日诏告全国。
朝局急剧变更的大势下,四阿哥再次向康熙提出指婚之请。
五年来对婚事越挫越勇的四阿哥今次只表达了一个中心思想:我要娶我儿的额娘。
即便是对婚事越勇越挫的康熙面对这句话也顿了一顿,暂时没有表态,而是把目光移向我,看我如何回应。
我低头慢慢说,脚步轻轻摇:“很好,很强大。”
康熙和四阿哥都没听明白,我抬起头,坚定道:“VERYGOOD,VERYBIG。”
康熙听了,默默地表示同情,我们两个人四只眼睛望着四阿哥,四阿哥双拳难敌四手,怅然而叹。
虽说年节将近万事忙,四阿哥经此一挫,精神更勇,之后每晚愈发不让我睡觉,半夜回家就坐在床头两眼放着绿光看我,大有逼我把说出的话吞回之意。
我忍无可忍,拍床而起,裹严棉袄,从头再忍。
如是折腾了半月,四阿哥居然见瘦,连福晋纳拉氏也特意约我入万福阁吃饭洽谈了近两个时辰,正话反说反话正说总之大意是说四爷越做越受鸟你小样的到底在整个啥难道你是妇女中的战斗机之天上飞鸡?
我倒不介意纳拉氏说什么,只盼能留在万福阁过夜睡个安稳觉,不料半夜还是被不知从那喝得醉醺醺的四阿哥拖起抱回书斋,当着纳拉氏的面落实罪名,我大为震怒,很是和四阿哥关门肉搏了一番,枪来弹往,两败俱伤,我气喘吁吁还不忘教训他:当工作和爱情不如意时,可掏出小弟弟,凝视它、静思它所蕴含之精神:能长能短,能粗能细,能伸能曲,能软能硬,学学它,眼前的困难算个鸟!
训完我不支倒床昏迷,醒来不见了四阿哥。
一晚,两晚,三晚……直到第七天晚上,没有等到四阿哥,来了十三阿哥。
十三阿哥很简单,只说要我蒙上眼睛,跟他走,而他递给我蒙眼的正是四阿哥家常系的一根玉色腰带。
于是乎,我乖乖照着四阿哥的十三小弟弟的指示办了。
十三阿哥蒙上我的眼睛,他站在我身后将玉带系结时有一刻停顿,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然而他只是很自然的牵了我的手将我带出房门。
上轿,落轿,上船,下船,时间似乎很漫长,又似乎很短暂,到得后来十三阿哥牵着我上了一段楼梯,这一段最为艰难,上一节,停一停,他很有耐心,我也不急。
等到最后他解开长带,我的眼睛有些酸楚发涩,但视力并没有受到影响:我所在之处乃是一座楼阁的顶层凭眺观景畅厅,琼槛瑶阶,雕云镂月,四面碧玉栏杆,嵌空玲珑,依稀仿佛圆明园的紫碧山房,又因少了百十盏金灯点缀其间,别有清雅辽阔滋味。
往外一看,原来外面是一广坪,每隔几步用两三丈长的木杆挂着一个鲸油明灯,灯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