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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宜室宜家-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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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闲妻非贤》即将开坑

正文 一四一、火爆的开张

一四一、火爆的开张

耿府宴罢,有关悦妍堂的谣言登时四起。秋禾连日来都在铺子里忙着开张诸事,传进耳里的谣言还真不少,带回学给润娘倒是惹得她着实惊叹了一把

“市井里传耿家的小娘子出阁特地请了悦妍堂去上妆梳头”

其实出阁的只是耿家本家的一个侄女,不过都是耿家的人,不算太扯啦

“还说咱们悦妍堂脂粉的配方是娘子跟巴家讨来的宫庭秘方”

看来谣言也有三分真相的,不过宫庭秘方,呵呵………

“且不晓得咋说起来长用咱们悦妍堂的脂粉,以后就是不上粉也显得白腻呢”

米粉有美白的功效么?润娘一头雾水

“而且还传咱们悦研堂的胭脂是娘子一大清早从灵山玄妙观里摘下的红梅,花瓣上还带着霜水呢”

润娘微张了嘴,这个红梅是不错啦,不过只是咱家后院自己种的,至于霜露,呵呵………纯粹是宣传,宣传而已

谣言中,知芳带着招请来的村妇在西跨院里照着润娘的法子埋头苦干,润娘则忙于给几个长相清秀的小寡妇培训销售、化妆的技巧,终于十一月初六日,悦妍如期开张。

黄历上说,这一日诸事皆宜,是个黄道吉日而老天爷也份外给面子,

一大早起天气分外的晴暖。巳时正刻,一行十六人的锣鼓队在王门郎大街上招摇过市,鼓声间歇高昂的喊叫声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悦妍堂,美丽自己愉悦心情”

悦妍堂门前爆竹声声做响,聋耳欲聋,已炸了一地红锦兀自还在那里噼里啪啦声消雾散之时骤响鼓乐之声,原本欲行的路人不由驻足观看,但又见有吞刀吐火、飞丸寻橦等诸般百戏这等不花钱的戏耍自然是人人要看。因此不多时,悦妍堂门前已是人山人海。

众人看得兴起时,却突然停了下来,走出个娇俏艳丽的**,向众人纳福道:“百戏师傅们也累了,诸位容他们吃口热茶再来。”说着又向众人展示各式脂粉:“今日悦妍堂开张,咱们免费为信安府的姊妹们梳妆打扮”

悦妍堂的名声小半月来在信安府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路上那些小娘子老妇人听得梳妆打扮哪有不心动的,秋禾话音才落,一个身材壮实年逾四旬的妇人嚷声问道:“免费是个啥意思么”

秋禾笑盈盈地答道:“免费就是不收钱”

不收钱,人群里一阵骚动议论

那个妇人再次大声嚷道:“小娘子,你不骗咱们吧”

“今朝不仅梳妆打扮不收钱,若买咱们的脂粉,还有东西送”秋禾语气柔和地道。

“有这样的好事那我可要试试”

秋禾满脸轻笑地,躬身相请道:“大姐里头请”

那妇人被秋禾一句大姐叫得心花怒放:“还大姐呢,我做你母亲都有得多呢”

“是么”秋禾一脸惊诧地端详道:“真瞧不出来,看大姐也就大我十来岁年纪。”

那妇人听了越发乐没了眉眼,一张柿饼脸笑成了菊花

让进了那妇人,秋禾站在门首,扬声问道:“还有哪位姊妹愿意进去试试?”

然她连问数声,终没有人敢站出来。

秋禾倒也不急躁,依旧笑盈盈地道:“那咱们边看百戏边等大姐梳妆吧”

两刻钟后百戏稍停,两个年轻媳妇拥着那妇人扭捏地从铺里挨了出来,她那张硕大的柿饼脸感觉小了些不说,眉眼居然也有了轮廓,扁平的大蒜睡鼻好像也高挺了一些,原本灰白黯淡的脸色现在是白里透红,且让人觉着她就是这样的肤色。

秋禾清楚地听到从人群中传来“哇”的一声,“大姐这么一收拾,我怕我姐夫认不出姐姐来了”

那妇人虽微垂着脑袋,可她还是感觉到了众惊艳的眸光,现下被秋禾那么一说,越发不好意思起来:“我这辈子除了做新娘子外,真没梳妆过”

“姐姐就该这么打扮起来才好,看着年轻了好些呢”秋禾话音未落,围观的人群里有几个好事少年都应声笑嚷道:“可不是咋的,朱大嫂可是真是母猪变貂蝉”

那妇人终究是泼辣惯的,听得有人取笑自己,也顾不得害躁双手插腰,破口大骂道“臭小子,你母亲才是母猪呢”

她一言骂出,惹得众人哄笑不已。

秋禾抬手掩去嘴角的淡笑,又开口道:“姊妹就不想进来试一试”

有了那妇人做样子,那些小娘子纷纷争抢着嚷着要进去试,秋禾浅笑着安抚道:“咱们悦妍堂人手有限,每次只能给三位姊妹梳妆,既然诸位这般捧场,且请里头吃茶吧”

这一下十数位小娘子鱼贯而入,秋禾见进去的人多了,招呼百戏继续,自己则进铺子里照看。

而围观的那些男子百戏也看得不甚上心了,两只眼只管向门口瞟去,每走出一个小娘子他们都要小声议论一翻。

待到午时正刻,卢大兴谴人送饭来时,秋禾觉着自己的脸都笑到抽搐了,而那几个给人梳妆的小媳妇更是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她们边捶着胳膊,边问知盛道:“盛小子,咱们累得这么半死,到底赚了多少呢?”

知盛那里算盘打得噼啪响,听得她们问,手指在帐面上划拉了下,道:“算到这会已近二十余贯了,我估摸着这半日的毛利总有二十五、六贯”

“这么多呀,那咱们赶紧吃了饭,再接着做”听到这个数字,小媳妇们来劲了,当初东家娘子可是说了,每月里完成了一定数量的买卖后,她们就能拿娘子说的提成了

秋禾给知盛端了饭,打趣她们道:“真真儿是一伙要钱不要命的,听到有钱赚胳膊也不疼了”

那几个小媳妇在周家混了小半个月,年纪又不比秋禾大多少,又都是爽朗的性子,与秋禾早处得甚是亲熟,这会听得秋禾取笑自己,边盛饭边都回顶道:“咱们可同不一样,你是东家娘子,咱们不过是做工的,自然把钱看得要紧些”

秋禾羞得端起了东家的架子来,斥道:“这么好的饭菜,怎么还堵不住你们的嘴”

午时过后,街面上再次热闹起来,更多的女子闻讯赶来悦妍堂,于是乎连巴长霖差来专门烧茶的小厮都忙得一头大汗

巴长霖、润娘、孙氏及文秀走来时,不要说进门了,连想挤到里头看看百戏都挤不进不去,说拐到对面的茶铺里坐着,转身一看,连茶铺里都是坐无虚席

一行人只好多行两步,至悦妍堂斜对面的“得香”茶肆里,拣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店伙计见来了客人,提着水壶甩着抹皮赶上前抹了桌椅,赔笑道:“客倌,要些甚么茶点?”

巴长霖且不急要东西,指着润娘她们道,问那伙计道:“那悦妍堂一直那么闹热么”

店伙计见这几人衣着都还富贵,只当巴长霖是闻讯带着女眷来买脂粉,不由卖弄口舌道:“前半晌时候门前还有吐火、飞丸之类的百戏,这会人多了他们怕伤着人,门前只留了几个人做幻术。客倌若是想进去买脂粉,今朝断断是不能了”

巴长霖奇道:“为甚么?若说人多,我等一会就是了这会才刚未时,

离亥时二刻还有三个多时辰,怎么就买不着了呢”

“客倌你往门口东首瞧瞧。”

巴长霖沿着店伙计的手看去,但见那里排了条一字长蛇阵,老少美丑全是妇人,还陆陆续续有人往后排去

“她们那是等甚么呢?”

“等甚么?等着买脂粉呗”

“甚么”巴长霖惊叫出声:“怎么会有那么多人”

“客倌有所不知,那悦妍堂今朝开业,搞了个甚么免费梳妆,本来那些小娘子们也不大好意思,可亲眼瞅着悦妍堂把朱屠户家那个老母猪给变成了貂蝉,那些小女娘们都看红了眼,争着抢着往那铺子里钻。开先悦妍堂还会请那些女娘们进店奉茶相候。后来人实在是多了,便三人一批的进,到这会那店里梳妆的娘子实在累得不行了,只好轮换着来了,而那些女娘们为了能够免费梳妆,都抢着去买脂粉,把那些舍不得钱的都赶走了,在那里排队的都是交了钱的”

润娘知道自己想出的主意,一定会让生意红火,可没想到居然这么火爆她睁大了眼微张着小嘴,一脸惊骇的样子。巴长霖同孙氏也睁着四只眼,瞅着那长长的长蛇阵,硬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倒还是文秀镇定,要了些茶点打发了伙计,伸手在润娘面前晃了晃,笑道:“姐姐高兴傻了么”

润娘咽了口唾沫,瞅着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店铺,直愣愣地摇头道:“疯了,疯了,都疯了至于么”

孙氏也凑了过来,眼眸兀自望着外头,万般羡慕道:“妹子,这回你是赚翻了”

巴长霖瞅着那不断加长的蛇尾,两片薄唇始终就没闭上过:“就是京里的玉香斋开分号也不曾这么红火过呀”

文秀帮着伙计摆好了茶点,给众人斟上了茶,笑道:“话永远是越传越玄乎的,连伙计亲眼见的,都说是母猪变貂蝉了,外头还不知传成甚么样了况且原先信安府就四处传说着这悦妍堂,今**们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却被这么点热闹给吓住了”

三人很是赞佩地将眸光移至文秀面上,润娘握了她手,艰难地开口道:“这还叫这么点热闹”

另外两人有志一同地,不自觉地点头表示赞同,然后见润娘拱手道:

“秀丫头果然在京城住过有大见识”

巴长霖正待要表示赞成,忽想起自己好像也是从京城来的吧于是他郁闷了

呃,小樗今天懒筋又犯了,所以更晚了下面广告时间:

《闲妻非贤》小樗暂订于10号上传,当然这个只是暂订,一切还要看小樗存稿的速度,和这本书的进度,如果老是犯懒的话,那么只好等到五月下旬了

飞机失事,路漫离连人带包穿越了。碰到一个郭靖式的傻孩子,哇哈哈,路漫离大笑三声,真是捡到宝了

等等,那个满肚子阴谋的帅哥喜欢俺这棵杂草?傻石头还有个鲜嫩如桃的青梅竹马?

吼吼,不怕且看现代御姐如挽起袖子,赶跑腹黑狐狸,打跑娇俏小萝莉

正文 一四二、必要的武力

一四二、必要的武力

悦妍堂门前的堵塞持续了三天,知盛说了一句让润娘惊掉下巴的话:“我真是收钱收到手软啊”

第四日虽然依旧忙碌,但总算门首再没挤满人了秋禾她们也能轮换着歇一会了。

而巴长霖同润娘这俩家伙,自打开张那日后就再没在悦妍堂露过面。润娘每日里还会去西跨院的小做坊瞧一瞧,试做点新的脂粉,譬如她这几日她就琢磨着怎么才能调出眼影之类的。只是一直寻不着合适的颜色,只好弄了点苏方木来试。不过因着招收了雇工,润娘现在是只动嘴不动手了每日往西跨院转两个圈就是,主要工作全丢给知芳,润娘的生活重心再次回到两小丫头身上。至于那两个小子,每日早起去书院,申时正刻回来,过来行过礼,同宝妞儿玩一会自去看书,一点都不用润娘操心。

因天气寒冷,妞儿早上基本要睡到辰时末刻才起,润娘也乐得陪她睡懒觉。

过得几日润娘癸水来了,清晨半梦半醒之间,觉着湿露露的难受,勉强起身换了衣衫却再睡不着了,索性踱到周慎他们屋里来看看,此时兄弟

二人正坐在炕上吃朝饭,易嫂子在旁给他们畚手熜。

见着润娘进来,三人都站了起来。

“坐着吃你们的吧,时候可是不早了”润娘按着周慎的肩膀叫季文坐下,顺手捉起炕几上的鸡子塞进他兄二人的书包里。

周慎拦道:“阿嫂,咱们都吃过了”

润娘横眼道:“虽说书院里管晌午饭,想来总不如家里的,添一个鸡子那饭菜就是差些也不碍了”

说话间兄弟二人都放了筷子,润娘便拉周慎替他整理衣袄,戴起围脖,周慎却躲躲闪闪的:“阿嫂,我自己来就是了”

润娘却拉着他不放,丢出个冷眼道:“怎么,我几日不管你,你就不希罕我管了”

“不是,不是啦”周慎扭着小身板,白净斯文的脸上浮起淡淡红云。季文不时地偷瞟过两眼,肩膀轻微地耸动着。

“这是甚么”拉扯之间,润娘无意发现周慎的胳膊上有可疑的青紫。

周慎慌忙拉好袖子,敷衍地道:“没事没事,我自己不小磕碰着的”

如果这伤在季文身上,润娘倒也不在意,毕竟他皮野的很可是这伤出现在周慎身上,而且他又是那么一付心虚躲闪的神情,润娘不由动了疑心。

“磕的?”润娘微眯起眼眸,盯视着周慎脑门问:“怎么磕的?”

“就是在书院不小心的磕的?”周慎低不可闻的声音,使得润娘心里浮起一丝不安。当下拽过他两肢胳膊,把袖子往上一撸,她与易嫂子同时瞪大了眼,周慎的两条胳膊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紫,还有几条一指粗的藤条印,虽已消了肿,却乌青的吓人

“娘子,我该死,没照顾好阿哥”易嫂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这些是甚么”润娘咬牙切齿地问道,语调里带着浓重的颤音这一年来周慎不知何时变得像小大人一般了,懂事而又沉默,而润娘要操心的事情也越来越多,她不自觉的把小叔子给忽略了。

现正周慎两条满布青紫的胳膊,控诉着她一年来的忽略

家计、弄哥儿、妞儿,她所操心的一切,如今都对成了借口

周慎任由润娘拉着,低着头就是不做声,润娘转头盯向季文道:“小三子,你说”

“啊?”季文为难地瞟向周慎,但见他微微地摇着头,苦着张脸想说又不敢说。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晓得么”润娘放开了周慎的胳膊,冷声道:

“你们不说,我就是去书院里问山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她下了炕,快步走至门前挑起暖帘就往外去。

周慎飞快赶到她面前,拦下:“阿嫂,我真的没甚么要紧的不过是因着贪玩,功课没完成被先生责打了两下”

润娘的眸光压根没在他身上停留,一把推开他,径自向外行去。周慎追在后头叫道:“阿嫂,阿嫂………”

“姨娘,我告诉你”眼见润娘就要出二门了,季文飞快抢上拦下润娘。

“三哥”后头的周慎怒喝一声,倒颇有些气势。

季文道:“三郎,你不告诉姨娘,她真要去了书院,你还瞒得住”

“你俩个别在我面前耍花样,有话快说”润娘钉子似的眸光直钉在季文脸上,任何蛛丝马迹都彰显无疑。

季文愧疚地瞥了周慎一眼,道:“自打咱们家在卢大兴摆过酒后,林小娘子就病了,林先生就变着法子找咱俩个的不是,动不动就罚咱们。再就是书院上下都在传姨娘不守妇………”季文怯怯的眸光在润娘面飞掠而过,低了头继续道:“书院还有人说姨娘学人家做买卖,两只眼里只认得钱,毁了周家诗书传家的名声。因此常有人取笑欺侮三郎他们虽不曾动手打人,可是时不时的在脚下使绊子,或是装做不小的撞过来,有好几次吃晌午饭,他们还故意撞掉咱们的饭菜。我也曾去告诉先生,可是他们多不理睬我………”

吵嚷声把诸人都引了过来,听了季文这话,知芳姐弟俩阴沉着脸不做声,秋禾用力啐道:“都是读书的小官人,怎么也学着市井间那些无知妇人般无事生非呢书都读到狗肚里去了………”

秋禾还待要再骂,却被知盛一个厉眸瞪止了。

润娘阴森森的眸光移至周慎面上,冷冷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周慎低着头不言语,润娘手里帕子几乎不曾拧断,忍了又忍,才勉强逼回眼泪,平缓了语气问周慎道:“你还想去书院念书么?”

周慎鸡啄米似的点头:“阿嫂,我喜欢去书院”

“即便被人这样欺负?”润娘的眸中的森冷渐换上柔柔的暖意。

“喜欢,在书院不仅是念书,还能学礼、乐、射、御、数,前些日子咱们就开始学了骑马射箭”周慎惶急地说道,惟恐润娘不再让自己去书院念书。

润娘缓缓弯下身子,两道怜惜的眸光与周慎的视线相平,“可是你这样受人欺负,阿嫂会心疼的”

“这………”周慎蹙着眉头,搜肠刮肚的找借口,终究是个老实孩子,憋了半晌只憋出句不大叫人信服的话:“过些日子就好了的”

“是么?”润娘站直了身,睥睨着他淡淡道:“我看未必”

周慎急了:“阿嫂,其实挨这两下真不打紧的”

润娘挺直了脊梁,语气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倘若你只有死忍这个办法,那么我是不会同意你去书院的”说着吩咐铁贵、阿大道:“你们把门给我守住了若是放跑了慎哥儿,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阿嫂”周慎拖长的声凋带着求恳的意味,可是润娘却是丝毫不为所动,急得都要掉眼泪了,拼命地向季文打眼色求救。

润娘真发了怒,季文还是有些犯怵的,可是又不能弃周慎于不顾,只得硬着头皮道:“姨娘,我会护着他………”

“屁话”不等季文说完,润娘已然厉声喝断:“你护着他,怎么护?替他挨先生的板子?帮他出头打架?还是俩人挨饿时一齐抢吃的?”一连串的问句噎得季文做声不得,

润娘看着两个低垂的脑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戳了周慎的脑门再赏了季文一记毛栗子:“成日里读书都是白读的乾卦的象词是怎么说?”

周慎愕然抬起头,望着润娘背诵道:“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

“原来你还记得啊”润娘嘲讽地瞥向周慎:“那你觉着你的所做所为,可算得是自强不息?”

周慎被润娘问得有些发懵:“书院里开设六艺,每一项我都考得甲等,这还不算自强不息么?”

“呵呵………”润娘轻鄙一笑,问道:“如果一个将军面对来犯之敌,总希望借圣人的教化劝退敌军,你以为如何呢?”

周慎默不做声,季文哈哈笑道:“那个将军脑子养鱼了吧”

“听见了么?”润娘冰冷的声音直钻入周慎的耳朵:“别人都打上门了,你若还装聋作哑或寄希望与他们讲道理,人家只会当你脑子不清楚”

周慎的脑袋垂得更低了,秋禾紧靠在知盛身边,低声问道:“难不成娘子要叫阿哥同人家动手………”

她话音未落,就听润娘道:“对付不讲理的人,只能先用拳头打趴下他,然后再来跟他讲道理”

“可是,打架会被先生罚的”周慎越发迷茫了,阿嫂居然教他跟人打架

润娘气得猛敲了他一记暴栗:“那我问你,今朝你若是边关守将,敌人来犯是打是不打?”

周慎的脑门瞬时红了一块,不过他不敢伸手去揉:“自然是要打的”

“这不就是了人家都这么欺负你了,你还不还手,难道是嫌人家欺负得不够狠”润娘也晓得这孩子的性子极是温和,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把他教成暴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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