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室宜家-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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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得休年假不算还有工钱拿,一个个都欢喜的了不得,齐齐润娘福了几福,润娘笑道:“我说过,只要诸位勤恳做事,悦妍堂的买卖好,咱们几位东家自然不会亏待诸位的。”正说着,听外头交了二鼓,润娘便笑道:“时候也不早了诸位早些歇着,明朝早些回家去,也好替我省一顿早饭”
诸人一齐笑道:“娘子支给咱们那么些工钱,却巴巴的要拿一顿饭来说事”她们一面说,一面福身退了出去。
润娘向知芳使了个眼色,知芳拉了李氏笑道:“嫂子慢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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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五二、休假制度
一五二、休假制度
“把儿子托放在娘家,你夫君呢?”润娘端着茶盅,茶盖仔细的撇着茶面上的浮沫。
“当家的旧年亡故了。”李氏答得很小心,她不晓得润娘留自己下来是好事还是坏事,虽然她已经打算辞工不做了。
“那夫家就别的人了?”润娘问得很轻,眸里也带着笑意,可是李氏却忍不住有些惶惶。
“倒是还有些亲戚都是些堂族,可那时为了给当家的治病,咱们家里卖的卖当的当,如今那些本家也都远着咱们,惟恐被咱们缠上了。”
“那来这里之前,你做甚么活计?”润娘呷了两口茶,放下茶盅,淡淡地望着李氏。
“自当家的不在后,我便从成衣铺接些针钱活计来做。”李氏躬身垂首,她虽不明白润娘问话的意思,可是心里却隐隐地生出些期盼来,因此答话时便端着十万分的小心。
她的小心应对,以及颤音中的点滴希祈都没能逃过润娘的眸光,看来这也是个聪明人,润娘的微笑突然亲厚了起来:“嫂子的儿子的多大年岁了?”
听得润娘的问话,李氏敏感地觉着自己离心中期望又近了一点,声音越发颤的厉害了:“过了年九岁了。”
“这倒比咱们阿哥大得一岁。”润娘向着知芳笑道。
这一个多月来,知芳日日在润娘跟前办事,润娘的心思她倒是能估得八九不离十:“娘子,阿哥渐渐也大了,虽然进进出出有阿三跟着,可他那黑头炭脑的看着也不像。”
润娘点头道:“是呢,我正想说过了年给阿哥访一个书僮。”说着眸光微转,笑向李氏道:“就不晓得李家小哥可曾念过书没有?”
李氏激动浑身发颤:“当家在时,也曾送他上私塾念过一会。”
润娘敛了笑意,道:“如果李嫂子愿意,过了年同李家小哥一齐过来,这样你母子也不用分离,咱们阿哥也多个书僮,不知李嫂子意下如何。”
润娘的话如一盆冷水般兜头泼下,浇得李氏心头一片冰冷,她哆哆嗦嗦地回道:“当家的就只留下松儿这点骨血………”话李氏没有说完,可意思却已经很明白了。
润娘的眉眼间漾开碎冰般的浅笑,直刺入李氏眸底:“嫂子不愿意,我也不勉强。那我只好再顾过人了”毕竟自己不是开善堂的,想要端周家的碗就得为周家做事。而李氏的意思很明白,她希望能接了儿子来,却又不希望儿子担下人的名声,天底下哪有这好事,自己又凭甚么替人养儿子
在那群雇工里李氏做事最是细致小心的,且性情又温驯,知芳倒是蛮中意她的,这会见她福过身就要出去,连忙叫住:“你也太不识好歹了,
你满信安府去打听打听哪个东家能娘子还宽厚如今你辞工不做,你母子两个指着成衣铺那点活计填饱肚子都难”
“我何尝不晓得呢”李氏苦着脸道:“只是李家就那点血脉,我怎么忍心………”
知芳一开口,秋禾便知她心里看重这名妇人,当下也帮着说道:“你真真儿是糊涂,你满家里瞧瞧,咱们几个谁又是家奴了家生子娘子都舍得花钱给咱们办出籍,难道还会硬拉着你宝贝儿子给周家做奴才么”
“只怕嫂子是舍不得自己儿子给人使唤吧”润娘清浅的笑语准确地戳中她的心思。
李氏也知道自己即想接儿子来,又不舍得儿子做事的念头过份了些,因此羞惭惭地低着头。
“做娘的不舍得儿子,我也能体谅,换做是我也宁可日子苦一些,也不能叫孩子们受了委屈去”
就在李氏以为事有转机,抬眸亮晶晶地瞧着润娘时,她突然话锋一转:
“可是咱们也没有替你养儿子的道理不是”
李氏心下登时瓦凉一片,眸中的神彩瞬时间烟消云散:“娘子说的是,我这里多谢过东家这些日子来的照顾。”说着她便要退了出去。
“等一下”润娘忽地叫住:“看在芳姐姐替你说话的份上,我给你些时候考虑,你到初六日再答复我不迟。”
李氏微张着嘴,睁圆的眼直望着润娘,行了礼缓缓退去。
“娘子,不然我再去劝劝她吧”三人出了偏厅,行至穿堂前,知芳回头向二门瞧去,蹙着眉道。
不等润娘答应,秋禾已抢道:“这么个不知好歹的,阿姐何必那么上心呢”
知芳横了秋禾一眼:“你晓得甚么,那么些雇工里就她最细心,做得最好,且又肯**真要走了但真是可惜了”
“芳姐姐,该舍的就得舍难道因为她做事仔细,咱们就应承替她养儿子?我真要是答应了旁人就会有样学样,有了难处就来找咱们,那咱们帮是不帮呀再说了,你现在去劝她,一则她决不会应,二则她还以为咱们就离不了她了呢”润娘步过穿堂,站在台阶上,朝着后院面露浅笑:“过过了好日子,又能过好日子,我倒要瞧瞧,她那点不舍,能熬多久”
曙光初现之时,周家后院就已忙碌了起来了,那些妇人一个多月不曾回家,都是归心似箭,五更时候就起来收拾包袱了,而这会周家诸人都不曾起身,她们虽着急回家,又不敢往西侧院敲门。恰见鲁妈同华婶过来,便求着她们开门。
鲁妈同华婶虽知今朝放她们回去,可这会又没回过润娘都不敢做主,那些妇人便连声哀求起来,不想这声音传到了晨起练拳的周慎耳里,走过来问明了事情,便做主叫鲁妈开了门。那些妇人千恩万谢的拜谢而去。
华婶瞅着周慎挺直的小身影踱着方步回内院,欢喜得都要掉泪了,向鲁妈道:“才一年的工夫,咱们阿哥就有了读书相公的稳重,比恒哥儿都强一些”说着拉了衣襟抹起泪。
鲁妈也感叹道:“谁说不是呢,咱们娘子将来也有了指望。”
知芳打着哈欠走过来,见她二人眼圈红红的,便问道:“阿娘和妈妈怎了,这一大清早的怎么就红了眼圈呢?”
鲁、华二人忙扯衣襟抹了眼角,道:“没事呢不过是看咱们阿哥懂事”说着话两人已进厨里去了。
知芳不解地向院门那边望了望,暗想她俩个该不是见了阿哥早起打拳,就高兴得落泪吧可是阿哥早起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怎么今朝突然感触起来。知芳摇了摇头,便将此事丢开了,也进厨里给两个小的做吃食。
辰时末刻,润娘给女儿喂过了菜糊,又给她吃了点水全当漱口,然后用食指裹了细纱布,沾着温盐子给女儿抹口腔。
鲁妈他们这会正得闲,都坐在润娘屋里围着火熜做针钱,口里先是赞叹周慎懂事,后又说起那些妇人是如何着急要走。
“可不是么,那些媳妇家里不是有老就是有小,一个多月没回过家,谁心里不牵挂的呢”
润娘听了不由心里一动,张嘴问道:“怎么,她们自来了咱们家就没回去过么?”
知芳手里正给儿子做夏衫,随口答道:“是啊,一则事忙二来本就到了年下,按说是该做到二十九的,倒是娘子宽厚,这会就放了她们回去。”
润娘听了只不做声,心里却又盘算起事来,待吃过了晌午饭,她使阿大往铺里去请知盛回来,因着同在铺里不是太忙,秋禾对于记账也熟悉了,知盛倒也能走开了。
他随阿大回到家中,润娘同知芳已等在内堂了,俩人正商量着事,见他走进来直呵冷气,润娘忙叫淑君倒了盅热的杏酪来,方缓缓地道:“我同你阿姐商量着,咱们家那些雇工是不是也能像书院里一般,十日休沐一次。”
知盛抱着小盖盅捂着手笑道:“娘子倒是和我想着一起去了可不是该叫人得一日歇息………”
知芳向弟弟啐道:“你就会说嘴既想到了,为甚么不来回娘子呢”
知盛哭笑不得的道:“我的阿姐,你也听我说完了,再骂不迟呢”
“你说,你说我倒瞧你说出些甚么来”知芳一听兄弟说竟与润娘想到一处,心里就酸酸的,面上便显出几分怨怼来。
知盛倒被她凶得一愣一愣的,想不通自己哪里得罪了她,纳闷地扰了扰头,对润娘道:“因着刚开张铺里作坊都忙,因此我也没顾上想这事,这几日闲下来了,瞧嫂子她们坐在铺里说笑,我才想着也该让她们轮着歇一歇才是。我本想着同阿姐先商量出个章程来再回娘了,不想娘子抢先了我一步,倒把作坊里的嫂子都放回了家。如今又抢在我前头提出这事来,显见得娘子是要同我抢好名声”
“你即有这想法,且说来听听,若合我的意,这一回的好人就让给你做”
知盛想了想道:“作坊里倒是好办,逢休沐日让她们歇一日就是了。只是铺里却不好关门的,我打算着让她们轮着休,但休沐那日买卖特别好,因此那一日倒是不准她们休假的。”
润娘一面点头赞成一面又问他姐弟二人:“平日里休假就依着你这个法子办,只是逢着节日里怎么办呢?”
知芳掰着指头算道:“一年里大的节日,除了年节,还有上元、清明、端午、中秋、冬至,再就是七夕和重阳,这两个倒好办,过不过得也不打紧,可是其他的,谁家里不过呢?然咱们放了她们回去,铺子里又怎么办呢?”
知盛接过话道:“清明和冬至也还好,其实街市上多半的铺子也都关了门,要紧的上元、端午、中秋,这三个节即是重要日子,上元有花灯、端午有塞龙舟、中秋有焰火,街市上热闹得了不得,咱们总不能放她们回去过节吧”
润娘略一思忖,绷直了双眉道:“即是出来挣吃食,就享不得那么些福
了。年节就不说,清明冬至给她们一日的假,其余的咱们在工钱上多算她们一日,再就是给她们添些伙食,假就不放了。”
润娘话音才落,阿三在外头禀道:“娘子,四太公差了人来有事同娘子说。”
润娘眉头一皱,嘀咕道:“周友清那老头消停了那么些日子,又生些出念头来了?”说着扬声吩咐阿三道:“请到偏厅奉茶,我换了衣裳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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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你们希望早一点,还是晚一点好呢
正文 一五三、周慎回村
一五三、周慎回村
当润娘面色严峻如临大敌般的走进偏厅,却见一个十二、三岁面容清俊耿直的少年站在厅上,知芳脚下略一踉跄不知觉地往后退了一步,那少年拱手行礼道:“恪儿见过恒嫂子。”
润娘圆睁着双眸,满脑子的问话,这孩子谁家的啊?虽然很想张嘴问你哪位啊可是人家都称自己嫂子,且又是个那么小嫩嫩的少年郎,润娘一时间还真不知何应答了。
知芳回首瞪了眼没将话回清楚的阿三,俯在润娘耳边低声道:“这是四太公的孙子。”
“原是恪哥儿啊”润娘满脸堆下笑来:“竟长那么大了,我都认不出来了”边说边就使着知芳拿果点倒茶。
周恪眉尖微微地轻蹙,明明是头一次见面,却要装出相熟的样子,对于这种虚伪周恪这个性情耿直的孩子很是不喜欢。只因想着祖父再三交待不可失礼于前,方才强摁下心中不满,道:“祖父谴我来,是为着年下祭祖的事,祖父说请嫂子务必在年三十前带着慎兄弟回去”
“原来是为这事,四叔公也是随便差谁来就是了,何必巴巴地打发你来,这大老远的天又冷。”
也许是因为自己太过虚假,看着这个将所有喜怒都直白写在面上,却又强自忍着的少年郎,润娘打心底想亲近他。她满脸地笑着,叫阿三去催催知芳。
可惜润娘笑得再亲切温和,在周恪眼里也只有虚伪二字:“嫂子不用劳烦了,话即然传到了,我也不便久留。”说着向润娘拱了拱手,抬起脚就往外走。
润娘赶紧追了出来,道:“这大冷天的,即来了一趟好歹吃口热的再走。”
说话间,知芳已端了个托盘过来,她身后还跟着周慎。
“恪大哥好。”周慎行到近前恭敬行礼。
面对自家的小兄弟,周恪面上倒有了几分笑意,然而却摆着兄长的架子:“原来是三郎啊,倒是有日子不见了。”
“就是呢,兄弟俩好容易见一面可该好好聊”润娘拼命地给周慎打眼色,要他留下周恪。
周慎虽然是个正直的孩子,但跟润娘一起久了,这点小动作还是明白的,当下拉了周恪的手就往里去,嘴里还道:“我看书有好些不明白的地方,恪大哥给我讲解讲解。”
“娘子,你喜欢恪哥儿?”知芳有些不解地望着润娘,两人头一次相见,周恪又是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要依着润娘的性子,她应该更冷上几分才是,怎么还要留他下来。
润娘望着已进了穿堂的两道身影,面上还带着冬阳般的浅笑:“你不觉着这孩子又老实又可爱么”
知芳抽了抽了嘴角,她还真没看出来,她只觉着这孩子跟小大人似的,她再奇怪地瞥眼润娘,道:“我把吃的他们送去。”
周恪打小就只自己在家中随先生读书,何曾有人做伴过,周慎虽与他差着些年岁,然却志趣相投的,周慎说通本论语,他最崇尚“以直报怨”这四个字。
周恪听罢大喜赞道:“不错不错,我也是最爱这一问一答,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润娘在窗下听他俩个言谈甚欢,弯了弯嘴角进自己屋里吩咐淑君道:“你告诉阿三打发周恪的车子回去,就说恪哥儿今朝在咱们这儿歇下了。”
结果不出润娘所料,他俩人一聊便就聊到了掌灯时分,周恪急急忙忙走来告辞,润娘正同华婶商议着明朝谁先行回去打理的好,见他走来,便笑道:“我已打发了你的车子的回去,告诉你四太公你今朝且在这里歇下,明朝咱们也要先回去两个人收拾屋子,到时你跟着一起回去吧。”
润娘话没说了,鲁妈已端了饭菜上来,周慎拉着周恪爬上炕坐了,周恪毕竟还是个少年人,坐在那里低首无言,只管扒白饭。借着烛火,润娘看到他面上窘愧之色,给他勺了块大排骨送去:“难得在我这里吃一顿饭,要是饿着了,我可过意不去呢”
“哥哥,吃鱼”妞儿也学着润娘的样子给周恪夹条炸得酥脆的泥鳅。
周恪连忙拿碗接了,脸却红得火烧一般,讷讷地不知说甚么才好。好容易吃过了饭,润娘知道周恪拘紧便打发了他俩个回屋去。
鲁妈知芳收拾边收拾桌子,边笑道:“四太公那般强势的人,孙子倒是腼腆的跟个小娘子似的。”
润娘圈着妞儿歪在炕上给她讲故事,听了这话不由搭腔道:“长辈太精干,凡事都替他做了主,他自然就腼腆了”
“说起来这一回也奇怪,虽说是来请娘子回去祭祖,打发谁来不是呢,便要打发他来”知芳才抹了炕几,淑君早端热水进来给她洗手。
润娘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她又不是神仙,没头没脑自然猜不出原故,只能凭自己的想法估摸道:“想他是看恪小子渐渐大了,该担些事了,才打发他来请咱们,也算是小差事一件”
知芳洗了手抹了油膏,皱眉道:“难道四太公想把族里的事都交给孙子?”
一言未了,听见易嫂子在外头道:“贵娘子你家藕小子闹得厉害呢,你快去瞧瞧吧”
“嗳,就来”一听儿子在哭,知芳甚么也顾不上了,转身就往出了屋子。惹得鲁妈叹道:“儿是娘的心头肉啊”
润娘知道鲁妈是又想起了大奎来,笑着开解道:“大奎前些不是才有书信来,我想着这会怕不只是队正了呢过个两年,等他回来你就成老封君了,下半辈子我还指着依靠妈妈呢。”说着她便倚到鲁妈怀里撒起娇来:“到时候妈妈可别不认我呀”
鲁妈往她脑门上戳了一手指,笑嗔道:“你呀,也是做娘的人了,还跟
我在这里撒娇,你也好意思”
妞儿坐在炕上,短小的手指边划边取笑润娘:“舅娘,羞羞脸”
润娘皱着冲她哼了哼,道:“臭丫头,有本事你别往我身上赖”
妞儿愣了下,挪着小身子上前抱住润娘,一声声甜甜地唤道:“舅娘,舅娘,舅娘………”
鲁妈无奈地看了看这一大一小:“还真是一对儿宝呢”
润娘一觉醒来日已高悬,妞儿那只小猪却还呼呼的睡着,润娘再看边上摇篮空了,便披了外袍揭帘行到外屋,果见沈氏抱着弄哥儿在炕上喂奶,见润娘出来忙起身道:“娘子起了。”一面说一面使着淑君去打洗脸水。
屋里的响动吵醒了妞儿,她揉了揉眼睛,坐里床帐里懒懒地唤道:“舅娘”
润娘正抹脸呢,听见妞儿的声音,忙过去揭开床帐抱起妞儿,香了香她的小脸蛋,“咱们的乖妞儿睡醒啦”拿起小棉袍子亲自给她套起来。
娘俩个刚穿戴好,妞儿还在漱口,就听沈氏在外头笑道:“贵娘子早啊”
“还早呢也不瞧瞧甚么时候了,满家里就你们屋子最晚”
“怎么我起晚些,你不服气么”润娘挑帘出来似笑非笑的望着知芳。
“哎哟,我哪里敢不服气呢没法子呀,谁叫我是个劳碌命”知芳摆出一脸子愁苦,摊着手道。
润娘瞪了她一眼,接过沈氏递来的大盅温水,小口小口地喝着:“说吧一大早的你这大忙人到我这来做甚么最呢?”
“我是来告诉娘子,阿娘阿爹他们都收拾好了,等会就带着阿大、阿二回村里去。”
润娘喝了口温水,斜瞥过她道:“你寻我开心呢,这事有甚么可回的,不公昨日就说定的么”
“因为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