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来也-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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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会后悔，绝对会后悔的。”
小绯说完，侧身翻上了台子，俯身将芳尘抱起，紧紧的护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姐姐，不要这样，宁昭仪已经走了，咱们不要让她连走都不安宁。这人若是心善，无论葬在那里，都是可以往生轮回的。姐姐你不要怕，我这就带你回去。”小绯说着，抱着芳尘走下了台子，穿过成排的侍卫，眼中满是莫然。
只在小绯走过拐角，火把便抛向了安静沉睡的人儿。一时之间火光冲天。
天边的太阳缓缓升起，一切都在黎明前结束。
我再也找不到你的存在，因为你已经化成一缕青烟，一捧轻尘，无处不在，却又四处难寻。
整个皇宫里依旧沉浸在一片喜气当中，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生命的悄然长逝。
芳尘将暖馨殿布置成灵堂，又亲手给宁昭仪立了排位。自己则一身丧服，跪在陵前祈祷。这不只是为了宁昭仪如烟火般短暂而绚烂的生命，也为了祭奠自己这颗早就死去的心。
我当初为什么要忍辱负重的留在这宫里，不就是为了君晏，为了我们的爱情吗？如今君晏已经变了心，已经不再爱我，我为什么还要傻傻的留在这里碍眼呢？
如今我落的如此下场，都是我自己的错，都怪我太相信爱情，太相信君晏。其实我早该离开这里，因为我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姐姐，你已经在这里跪了很久了，回屋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替你守着。”小绯说着双手合十，跪在芳尘的身侧，十分虔诚的向宁昭仪的灵位拜了三下。
芳尘闻此，这才回过神来，侧身望着小绯，柔声问道：“小绯，你也累了吧？你可曾怪过姐姐，怪我这么的没用。”
“姐姐，我不累，只要能守在姐姐身边，我就觉的幸福。所以在我看来，姐姐是这世上最好最重要的人，怎么会觉的姐姐没用呢？”
芳尘闻此，心里的负罪感瞬间加重，一脸黯淡的回道：“不，小绯，我现在才敢承认，我错了，真的做错了。其实我早该听你的话，和你一起离开这里，却也不知道还来不来的急。”
“只要姐姐愿意，一切都来的急。”小绯说着牵起芳尘的手，满眼都是温暖的微笑。
芳尘见此，赶忙起身对小绯说：“小绯，等到宁姐姐的头七过了，我对这皇宫便了无牵挂，倒时候咱们一并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芳尘说着，眼角开始淌泪。虽然这话说得轻巧，但心却像是撕裂那样的痛楚。
接下来的七天中，皇宫依旧沉浸在一片新春的喜气当中。高挂的红灯笼，衣着艳丽的人群，都将这冰冷的暖馨殿隔离。
其实事情的第二天，卓王爷就来暖馨殿探望了。但芳尘只将这暖馨殿的大门紧闭，任何人不许进来。卓王爷无奈，也只有回去。
今天是宁昭仪头七的最后一天，也是芳尘留在这皇宫里的最后一夜。
夜色渐浓，小绯已经回屋休息了。芳尘独自一人跪在灵堂前，给宁昭仪上了最后一炷香，柔声念道：“宁姐姐，妹妹没用，没有办法给你留一个全尸。只期望姐姐转世轮回，再也不要投身于帝王之家，只在寻常百姓家，过些平淡而快乐的日子才好。”芳尘说着拜了三拜，起身将香插进了香炉里。
“姐姐，这是妹妹给您上的最后一炷香。因为明天，妹妹就会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姐姐你要保重——”
还未等芳尘说完，一个阴郁的男声响起。
“是谁准你离开的。”
芳尘闻此，回身望着站在门口一身紫衣的君晏，眼神异常的冰冷。
“陛下是在与我说话吗？你可知你现在对话的是一个鬼啊？安芳尘已经在七天前被您‘一并处死’了，若是您心里对我哪怕还有一丝的歉疚，就请您放了我。不要再继续纠缠了。”
君晏闻此，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上前，走到芳尘跟前，抬手端起芳尘的下巴，“在你的眼里，朕就这么的不堪。本以为你是懂我的，却没想到误解我最深的人便是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不要再说这句话，我不想听。若是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什么我不开心，为什么我不快乐，为什么我所在乎的人一个个在我眼前死去，痛不欲生啊？我亲眼看到宁昭仪在我眼前断气，也亲眼看到您‘一并处死’的圣旨，如今陛下说我不懂您，您还要我怎么懂？”芳尘说完，凄楚的一笑，转身就要离开。
见此，君晏一把拉住芳尘的臂膀，“芳尘，不要走，虽然有些事我是做错了，但我对你的心从来都没有变过，所以请你安心忍耐一段日子，很快，很快我们就能踏踏实实的在一起了。”
“不要。”
芳尘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君晏闻此，满眼的不信，沉默半晌，转身用力将芳尘扯进了怀里，霸道的吻上了芳尘的唇。
芳尘无奈，只能拼命的挣扎和躲避。
见此，君晏就更加的疯狂的吻着芳尘，只将她抱的更紧。
亲吻过后，君晏端起芳尘满是泪水的脸，一字一顿的对芳尘说：“芳尘，你若现在是鬼，那我便与你一起变成鬼。所以我不管你是人是鬼，你都是我的，我绝对不会放开你。”君晏说完，不顾芳尘的挣扎，将芳尘抱起，进了里屋。
一夜缠绵，情已不再，只有肉体上的掠夺和占有。
正文 一九六章棋如人生，举棋不悔
一九六章棋如人生，举棋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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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亮，君晏什么话也没留下，就匆匆离开了。
随后不久，侍卫营便派来了二十个侍卫，将暖馨殿严密看守起来，没有圣旨，任何人都不可随意出入暖馨殿。
这暖馨殿也只一夕之间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冷宫。
皇后册封大典是在正月十五举行的。
这典礼虽然准备的仓促，但场面依然宏大，就连在暖馨殿都可以清楚的听到那隆重的礼乐声响。
为此，华贵妃整整病了半个月才能勉强下床。
或许是累了，或许是心伤透了，往后的这些日子，华贵妃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只是默默的忍受。也许只有这样，她与君晏的夫妻情分才能继续下去吧。
当然，裴将军却没有华贵妃能沉得住气。从册封大典还在筹备的时候，就在朝堂上言辞激烈的反对夏隐做皇后。
过去裴将军的提议总是有一些忠心于君晏的臣子会出来反驳，但这次，众位大臣的意见出奇的一致，那便是不允。只说一个亡国的公主，一个卑贱的战俘，根本就没有资格作他们天朝盛国的国母。
然而这次，君晏的态度也是超出一般的坚决，势必要立夏隐为后。这种独断与霸道还是君晏登基以来的第一次。
但最奇怪的还要数怀恩公主。竟然也支持君晏立夏隐为后。这与她平日里独断的性格倒是大相径庭，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但此刻，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再触动芳尘的心了。
这些日子以来，芳尘每天除了画画就是和小绯下棋。日子就像是回到了皇陵一般，安静的有些冷清。
自打那晚之后，芳尘再也没有提过要走的事，也没有再掉一滴眼泪，同样也没有再露出一个笑脸来。
小绯知道姐姐还是在自责，还是在追悔。只是命运的齿轮不停的在转动，一切都无法重来。投入的感情也是覆水难收。与其责怪自己爱错了人，倒不如挥手与惨淡的过去告别，去爱那个值得爱的人就好。只是现在，芳尘就像走入没有出口的迷宫那样，兜兜转转，只陷入那份危险的爱情里，难以自拔。
“小绯，在想什么呢？该你走子了。”芳尘说着拿着颗黑棋在小绯面前晃了晃。
小绯闻此，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芳尘淡淡的一笑说：“我又走神了，是该我走了吧。”小绯说着赶忙低头看着棋盘，正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芳尘见此，不禁嗔怪到：“你这孩子，陪姐姐下个棋都这么不专心，你是不是不喜欢陪我玩啊？”
“怎么会呢？”小绯闻此，赶紧否决到，“姐姐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我若是不高兴陪你玩，我陪谁去啊？”小绯说着将手里的白子下到了棋盘上，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听小绯这么说，芳尘一脸不信的撇了撇嘴说：“哎呀，我这一子下去，咱们这盘棋就算是下完了，小绯，我可再给你一次悔棋的机会，你再琢磨琢磨吧。”
小绯闻此，一惊，赶忙低头仔细的分析棋盘上的局势，这才发现自己竟忽视了一个重要的地方，只要芳尘将这白子一下，这盘棋便是赢了。
小绯寻思着，只看着这盘棋又抬眼看了看芳尘，轻声回道：“姐姐，这只是一盘棋而已，根本不必要这么的紧张，输了就是输了，下一盘若是赢了，那便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了。您想想，就连凤凰还要涅槃，更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呢？”
芳尘闻此，知道小绯是话里有话，于是抬手将白子放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位子上，问道：“若是步步错，总是抓不住胜利的机会呢？是不是就总是要死，连那个涅槃的机会都没有了？”
小绯见自己不但没有将芳尘哄好反而让她又变的难过起来，心里也不好受，于是赶紧将棋盘上的棋子弄乱，而后解释道：“姐姐，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不必那么认真的。姐姐不觉的咱们现在很好吗？我们不用再去应付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也不用再对不喜欢的人阿谀奉承。就只留在这里，就算一生一世都是这样，咱们还有来生来世。所以姐姐不要担心，以后姐姐的每一世我都会陪着姐姐。永远都不离开你。”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芳尘说着温和的摸了摸小绯的脸颊，“小绯，你越是多我好，我心里头越是难过，因为我有件事儿一直瞒着你，是在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芳尘说着，轻叹了口气。
“小绯，你记不记得你上次，你为了救我差点没命的时候。当时你奄奄一息，夏隐便帮我们下了一个魔咒。从那时起，我们便消耗着我一个人的生命。若是我能活一百年，我们平分以后就能各活五十年。所以小绯，我们没有永生永世，只有今生今世了。”芳尘说着，心情忽然变的沉重。嘴角微微抽动，强忍着要哭的冲动。
“姐姐，这我早就知道了。”小绯说着起身，来到芳尘身前，俯身靠在芳尘的膝上，侧身，温和的望着芳尘。
“过去，姐姐一直用自己的人性封印着我的妖性。可是自打那次之后，我身上的妖性就渐渐的不受控制，虽然还不能恢复从前，但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了。夏隐说那个魔咒是无解的，是在骗姐姐呢。虽然解开这魔咒是有些麻烦，但等到我的灵力都恢复之后，我便能自行解除，到时候姐姐就不用怕再也见不到我了。”小绯说着又往芳尘的身上靠了靠，一脸满足的样子。好像打定了芳尘永远都不会离开他似的。
听了小绯的解释，芳尘忽然觉的自己是傻到家了。原来夏隐一直都在欺骗她。夏隐之所以说这魔咒是无解的，就是想要自己代替她的位置来守护小绯。永远都没有办法主动抛弃小绯。
但还有一件事，夏隐没有猜到。那就是她与小绯的感情就算不靠生命的条件来维系，也是血脉相连永远都不会断的。
芳尘虽然不知道将来自己有没有轮回往生的机会，但不管怎样，她都想在未来的某个时候还能像现在一样，和小绯就这样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小绯，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请你去来世找我，让我想起我们在一起经历的一切。因为这段记忆对我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嗯，姐姐，无论姐姐轮回几生几世，我都会陪在姐姐身边守护你。因为只有和姐姐在一起，我才会安心，才不会寂寞。”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靠在一起，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心里却达到了最完美的契合。这种感觉超越了爱情，超越了亲情。是一种奇妙的依存感。
用午膳的时候，月梅又在一边说些送饭宫婢传来的新鲜事。芳尘和小绯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和着，对这些琐碎的事情着实没有兴趣。
“主子，您还不知道吧？前儿个皇后娘娘又将一个主子贬去了冷宫，就是那个静心苑啊。听说那主子就是瞧不惯皇后娘娘那副莫然的样子，有意不用敬语，最后被皇后娘娘掌嘴。听说啊，那嘴不但被打的血流如注，就连牙齿都要掉光了。”月梅说着，忍不住抖了一下。小声嘀咕着，“这皇后娘娘还真是可怕，算算她册封也就不到一个月，这宫里大大小小被贬的主子也有七八个了。其实咱们陛下的后妃本来就不多，经皇后娘娘这么一折腾，这后 宫怕是要空了呢。”月梅说着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赶忙上前又给芳尘盛了一碗热汤。
芳尘虽然不愿意说这宫里的是非，但听月梅这么说，也忍不住问了一句：“这宫里都乱成这样了，陛下和华贵妃都无动于衷吗？就眼看着皇后这么胡闹？”
月梅见主子来了兴致，也瞬间来了精神，赶紧应和到：“谁说不是呢？主子你可不知，自打这皇后册封之后，华贵妃就病了呢。其实奴婢也不知华贵妃娘娘是真的病了还是假的，只听说华贵妃整日里都躲在华荣殿不出来，这宫里大大小小的宴会也都没去参加。只有昨天因为小皇子生病的事情才到凤鸾殿和皇后大闹了一场。好像是说，皇后不许太医去给小皇子瞧病呢。这事儿啊，我方才正要告诉您呢。”
“什么？皇后竟然过分到不让太医给珺辰瞧病？难道只有她肚子里面的是孩子，珺辰就不是吗？真是欺人太甚。”芳尘说着将手中的汤碗放下，又问道：“这事儿，陛下怎么说？”
月梅闻此，也有些为难，寻思了半晌，才回道：“这事儿奴婢就不清楚了。只知道随后太医是去给小皇子瞧病了。至于皇后娘娘，好像也没有受罚。皇上当晚还是留宿在了凤鸾殿呢。”
“这么说，陛下这些日子不是留宿在承安殿婉妃那里就是留宿在皇后那里了？还真是公平的很呢。”芳尘说着，前所未有的淡然，心里念叨着：夏隐，陶婉，你们还真是姐妹同心，一个鼻孔出气呢。
只是这闲话是听了，日子还是要照样过好。
芳尘始终觉的被禁足被隔离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自己不找麻烦，麻烦也不会攀上自己。只是担心点晴那孩子。不知道这一个月来她怎么样了。还有翟渊和子木，过些日子也该能进宫上朝了吧。
只是在这世上在意的人越来越少，能激起心底涟漪的人屈指可数，这样的人生，或许真的没意义了吧。
傍晚那会儿，芳尘刚睡醒，见小绯不在屋里，正准备出去寻他，谁知刚迈进前殿，就见夏隐一身艳丽的大红色凤袍站在屋里。
小绯则背对着自己，面对夏隐站着。
虽然看不清表情，却清楚的看到小绯的手是紧握着的。心里似乎有蓦大的怨气。
见此情形，芳尘也不想贸然出去，只躲在帘子后头，看看夏隐来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
正文 一九七章不可逆
一九七章不可逆
见屋里的宫人都退了出去，夏隐这才上前，温和的望着小绯，“小绯，两年多没见，你真的长大了。”夏隐说着上前，要去牵小绯的手。
小绯见此，十分漠然的向后一退，躲开了夏隐伸来的手，回道：“皇后娘娘请自重。咱们素昧平生，何来两年不见呢。我看，您是认错人了。”
夏隐闻此，脸上闪过一丝的心痛，不禁收回了悬空的手，有些难过的望着小绯说：“小绯，你真的这样恨我吗？”
“不恨。”小绯十分镇定的回道，“在这世上我只爱我姐姐一个人。你如此伤她，连被我恨的资格都没有。”
小绯这句话，说的决绝，就如一把利剑一般刺穿了夏隐的心脏。夏隐有些恍惚的望着小绯。一时无语，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挽回亲生弟弟的心。
小绯见夏隐不说话了，十分冷漠的瞥了夏隐一眼，低声说：“趁我姐姐还在休息的时候你还是快走吧。我姐姐根本就不想见你，若是见了你，她又该伤心了。有的时候做事是要适可而止的，你已经害了这么多人了，就请你念在过去的情分上，饶了我姐姐吧。”
面对小绯的逐客令，夏隐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低声叹了口气说：“小绯，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3uww＇你可知，若是爱上一个人，便是什么都愿意为他去做。即便是丢了自己，泯灭了良知，也在所不惜的。”
小绯听夏隐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些话，一时之间倒不知该如何应答了，只是望着夏隐忧伤的侧脸，心莫名的有些酸楚。于是低声问道：“你想说，你如今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你的本意，是为了你爱的人 ？＇…3uww＇”
夏隐闻此，点了点头，但又立刻摇了摇头，回道：“是，但又不全是。没有人逼我，也没有人怂恿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芳尘若是恨我，也是我自找的。谁都不能怪。”
芳尘站在帘后，静静的听着夏隐和小绯的对话，知道此刻若是自己再不出去，小绯和夏隐的姐弟之情便要断了。虽然对夏隐依旧是心存芥蒂却也有些不忍心，于是轻咳一声，从帘后慢慢的走了出来。十分恭敬的向夏隐行了一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
夏隐见此，眼中闪过一丝的痛楚。
芳尘，你当真要这么疏远我吗？
芳尘见夏隐没说话，便侧身对小绯说：“小绯，皇后娘娘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你若是在这里会有些不方便，就先去里屋等我，我接了旨，领了命，就进去了。”
小绯闻此，一脸的不情愿，生怕芳尘一会儿会吃亏，但见芳尘又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也就不愿再在这里纠缠了，所以只是在芳尘耳边轻声说了句“有什么事儿，就叫我，千万别吃亏。”之后就进了里屋。
见小绯进去了，芳尘这才慢慢的走到夏隐身边，望着夏隐已经有些显怀的小腹，淡淡的说：“看皇后娘娘的肚子，也有四五个月的身孕了吧？若是您在我这里出了什么事，我上下辈子加起来也不够赔您的。您有什么话还是赶紧吩咐，我就不给您上茶了，否则又该落人话柄了。”
夏隐闻此，轻叹了一口气，问道：“芳尘当真这么恨我，作为我的朋友，看到我拥有了眼前的幸福，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替我快乐吗？”
“你要我怎么去替你快乐？”芳尘说着十分冷漠的望着夏隐，“夏隐，你告诉我什么是朋友？朋友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因该彼此信任。而你，有没有对我说哪怕一句真话。”
芳尘说着步步逼近夏隐，强忍着嘶吼的冲动，压着声音说：“先是我与小绯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