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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爱妃来也-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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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爱与恨同在,却没有在漫长的岁月中有一丝的松动与退色。

“芳尘的意思我明白了。本以为是来安慰你的,却是受教了,眼下也想开了许多事情。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呢。”

芳尘闻此,脸上的神情也略微有些松动,不禁轻声应道:“在这宫里,我只有王爷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了,所以王爷答应我,一定要常常进宫的来看我,和我说说外头的事情,否则我就该无聊死了。”

“我又何尝不是呢。”卓王爷说着,仰天长叹一声,“王府从早到晚,冷冷清清的,过去还有翟渊夫妻俩,如今啊就只剩我一个人了呢。”

芳尘寻思着,正打算劝卓王爷再纳一位王妃,谁知卓王爷倒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蓦地抓住秋千一边的绳索,问道:“芳尘可知道‘凤舞’?”

芳尘闻此,心蓦地揪紧,只低头望着胸前的‘龙舞’故作镇定的应道:“过去好像听君晏提起过,说是先皇后的遗物,许多年前已随先皇后葬入皇陵了。”

听芳尘如此作答,卓王爷不禁摇了摇头说:“虽然这‘凤舞’我是没有见过的,只听儿时看护我的嬷嬷说,世人都说‘凤舞’当年是被皇兄赏给了皇嫂,但事实上却赏给了皇兄的一位宠妃,便是那天姝殿的媛妃。”卓王爷说着,努力的回忆了半晌,才接着说:“当年我母后产下我后,因为产后失血而亡。父皇不堪打击,随母后而去,所以当我还不满百日的时候,皇兄就即位为皇了。这样算算,君晏那时候已有一岁,至于怀恩那丫头俨然已经五岁了。若是如此说来,怀恩那丫头对当时的事情应该比我知道的多呢。”

芳尘闻此,莫名的有些心慌,于是装作无意的问道:“王爷怎么会忽然提起‘凤舞’这件事呢?只是一块玉佩而已,也值得您如此忧心啊?”

“芳尘,这深宫之中尽是秘密,有些事你不清楚,就连我都无法探其真伪呢。”卓王爷说着向芳尘身边靠了靠,近乎耳语的说:“芳尘可知我皇兄并不只有君晏和君昱两个儿子,其实还有一个叫做君昊的孩子。那孩子正是媛妃的孩子。”

“哦?我还真不知道,君晏还有一个兄弟呢。可我怎么从来都不曾见过呢?”芳尘说着,明显的有些心虚了。

卓王爷闻此,忽然变的很神秘,只在芳尘耳边轻声回道:“听说君昊是媛妃与旁人生下的野种。后来被我皇兄发现,正要问罪时,那媛妃却在天姝殿带着君昊引火自残而亡了。”

芳尘闻此,脸色顿时变的煞白,却不知卓王爷旧事重提,到底是有什么打算。

正文 二一二章绝不袖手旁观

二一二章绝不袖手旁观

卓王爷见芳尘脸色煞白,也不说话,赶忙安慰道:“是我不好,将你给吓着了。其实这些事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只是这些日子偶然听闻有人见着了‘凤舞’,说是当年的小皇子君昊没有死,所以才一时兴起,说给你听听。”

芳尘闻此,心情才稍微有些缓和,赶忙应道:“是呀,这宫里的奴才们闲着没事就愿意传些听风就是雨的古怪事情。王爷也不必放在心上,只当是听了个故事就好。”

听芳尘这么说,卓王爷却眉头轻皱,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禁问道:“芳尘当真不知道关于‘凤舞’的事情?翟渊没与你提过?”

芳尘闻此,险些从秋千架上摔下来,却强装镇定的抬眼望着卓王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翟渊?这‘凤舞’与翟渊又有什么关系呢?可不曾听他说过。”

闻此,卓王爷幽幽的叹了口气,望着芳尘,十分谨慎的回道:“前些日子,怀恩那丫头说是在翟渊那里见着了‘凤舞’,又来我王府说要查查翟渊的底细。我寻思着翟渊是我王府护院的儿子,我俩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我对翟渊的为人和家世是再清楚不过了。只觉的那丫头是无理取闹,不愿帮她。谁知她自己倒是秘密的调查起来,竟真的查出了些眉目来。”

“王爷的意思是?”

“翟渊或许真的跟媛妃有什么扯不断的关系,因为翟渊的父亲正是当年镇守天姝殿的总领侍卫翟悭。”

芳尘闻此,只觉的事情是瞒不住了,为今之计就是立刻通知翟渊和宝清,也要顺便探探卓王爷的口风。

“这不可能吧,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王爷您想啊,就算翟渊的父亲是天姝殿的侍卫那又怎么样。难道离宫的侍卫就不可以娶妻生子了吗?况且若翟渊真是那样的身份,他自身也是不知晓的。以王爷与翟渊的交情,一定会向着翟渊吧。”

卓王爷闻此,有些为难的望着芳尘,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是困扰,过了半晌才低声回道:“若事情真是像怀恩那丫头猜测的那样。那翟渊便是媛妃的儿子。只是翟渊到底是不是我皇兄的孩子,已无从查起了。若是,他便是我的好侄儿,若不是,他便是要被诛杀的皇室耻辱。即便是我容得下他,整个皇室宗族也不会容下他的。”

听卓王爷这么说,芳尘只觉的事情再不可能像自己过去想象的那样,圆满解决了。

皇室宗亲不会承认翟渊皇子的身份,君晏也不会接受翟渊这个弟弟。所以不管翟渊到底是不是先帝的儿子,如今都是百口莫辩。身份一旦被拆穿,便会被当做是野种杀掉。所以翟渊如今唯一的能做的就是逃跑,只要逃去沧澜国郑云清那里,才会有一线生机。

芳尘心里焦灼不已,只恨当初没有逼张太妃道出实情。如今深知真相的人全都已经不在人世了,翟渊这个如假包换的正牌皇子也就无人能证明了。

卓王爷见芳尘一脸紧张的不说话,不禁安慰道:“今日算我多事了,还没有边的事就跟你说了。实则也是想要跟芳尘你报备一下。我知道你这丫头是个热心肠,好管闲事,若是这事真是与翟渊有牵扯,你也不要插手。只一心在这暖馨殿里安胎就好。”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管呢。”芳尘说着眼眶就红了,抬眼望着卓王爷回道:“翟渊是什么样的人,旁人不清楚,王爷您能不清楚吗?如今摊上了这样的事,也不是他能选择的。若是翟渊当真出了事,王爷可能袖手旁观吗?”

卓王爷闻此,微微有些失神。

是呀,若是翟渊真处于生死攸关的时刻,我真的可能袖手旁观吗?

卓王爷走后,芳尘赶紧回屋写了一封信,想要送去给翟渊,但眼下却没有可以相信的人。只拿着这封信,急的直跳脚。

小绯见此,赶忙将芳尘手中的信夺下说:“姐姐,这送信的事儿就交给我去办吧,眼下我的仙术也恢复了不少,穿个墙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成。”芳尘闻此赶忙上前要将小绯手中的信抢回来,“不是说好要好好做人,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能再用仙术了。眼下你虽然还懂仙术,但始终是人的身子,别骗我说用仙术对你的身子没影响。我可是不信的。”

“姐姐,这都什么时候了,顾不得这么多了。若是耗费一些精力,能救翟渊也是值的。我知道,这封信若是这会儿送不出去,那姐姐能安心吗?”

芳尘闻此,心里十分的纠结,不禁长叹了一口气,上前紧紧的拥住小绯,柔声说道:“小绯,你路上一定要小心,送了信就赶紧回来,姐姐一直等着你。一定要小心知不知道。”

小绯见芳尘说着说着就要哭,赶紧拉开了芳尘,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姐姐,你放心,我会速去速回的。”小绯说完在芳尘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便将信收在怀里,转身出了屋子。

小绯走的这段时间,芳尘如坐针毡,虽然腿酸痛的不行,却一刻都没有坐下,只站在院里不停的向门口张望,每一次呼吸都揪着心猛跳。

已经过了晚膳的时候,月梅见小绯不在,便问了一句。芳尘只说被卓王爷叫去,一会儿就回来,心里却很没底。只怕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夜色渐浓,芳尘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心焦的不行,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站在窗前祈祷着,“小绯,你绝对不要出事,你若是出了事,要姐姐怎么活——”芳尘口里念着,就哭的更凶了。

“姐姐怎么又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小绯说已然站在了门口。芳尘见了,赶紧揉了揉眼睛,直到确定真是小绯回来了,才快步冲到了小绯跟前,踮脚紧紧的环住小绯的颈子,问道:“你这个死孩子,你知道我在这里等着有多担心吗?你去干什么了?怎么从正门进来了?”

小绯见芳尘哭的凶,赶紧轻轻抚着芳尘的背安慰道:“姐姐不是告诉月梅我去卓王爷那里了吗,自然是从正门进来了,难不成众目睽睽之下爬窗子吗?”

芳尘闻此,赶紧松开了小绯,没好气的说了句,“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小绯见芳尘总算是不哭了,赶忙去将门和窗子都关了,而后拉着芳尘到榻边坐下,靠在芳尘耳边轻声说:“姐姐,咱们如今是去晚了。方才我去翟府送信的时候,就见翟府已经被秘密的看守起来。任何人都不得进去。我见此,便用法术进了翟府四处查探。几乎将每一间屋子都找遍了。都找不到翟渊、宝清和子木兄妹俩的影子。看来翟渊已经被秘密关押了。”

芳尘闻此,顿时变的茫然,难道翟渊真的逃不过一死吗?

“小绯,你知道翟渊是什么时候被关押起来的吗?翟府的管家下人等一众家奴又如何?”

小绯闻此,寻思了半晌,也不敢肯定,只回道:“许就是昨儿个晚上的事。因为偶然听得府里管家在交代事情,说是翟渊会离开府邸一段时候,只说是被招进了宫。如今翟府里面还算平静,并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什么。看来是管家会了上头的意,有意为之。”

“若是这么说,君晏已然已经将翟渊审问过了。如今一点消息都没有走漏,就连卓王爷也不知道,怕是怀恩公主有意安排的。眼下事情并没有公开,谁也说不上话,也不知翟渊究竟说了什么。”

小绯闻此,虽然不想刺激芳尘,却也十分客观的分析到:“或许,陛下和怀恩公主根本就没想让这件事公开。毕竟这事是皇室天大的丑闻,若是真的公开了说,皇室宗亲必定是会要求彻查的。彻查之后,说不定一切都会明朗。假若没有查出翟渊皇子的身份,翟渊便会被当做是乱党或者皇室耻辱杀掉。可若是可以证明翟渊的清白,那他如假包换的太子身份便会昭然于天下。到时候不管是先皇后还是张太妃,都会声名扫地。陛下的江山还能坐稳吗?依怀恩公主的个性,对昱王爷尚且如此残忍,更何况是翟渊呢?所以姐姐若是真想救翟渊,就不能再等了。”

芳尘听小绯说的句句有理,也知道夜长梦多,这事俨然不能再拖了。于是回道:“小绯,你说的没错。事到如今咱们也只能跟陛下摊牌了,不管他信不信我说的话,我都不能眼看着翟渊死。”芳尘说着,略显紧张的望着小绯问道,“小绯,你是不会反对吧。”

“只要姐姐觉的值得,我便不会反对。翟渊对我们有恩,眼下我即使是拼上一条性命也是会救他的。况且咱们说的都是实话,问心无愧,也不怕陛下查问。”小绯说着,走到屏风后边将芳尘斗篷拿了下来,给芳尘披上,边系衣袋边说,“即使姐姐过去对陛下有所隐瞒,也是为了陛下好,如今姐姐怀了孩子,陛下定不会为难姐姐,会听你说话的。”

听小绯这么说,芳尘就放心了很多,不禁应道,“是啊,君晏与翟渊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血浓于水,相信他也不愿意对翟渊痛下杀手的。如今身边只有怀恩公主在,想法一定有些偏激了,我一定要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时,去拉回君晏的心。”

小绯闻此,赶忙出屋给芳尘张罗出门的撵。

芳尘则握着‘龙舞’祈祷。

先帝爷,媛妃娘娘,若是你们在天有灵,一定要好好的保佑翟渊,保佑陛下,一定不要让他们兄弟相残,一定不要。

夜色渐浓,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正文 二一三章截然相反的故事

二一三章截然相反的故事

本来宵禁之后,宫妃是不得随意出入住所的,但此刻芳尘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跟小绯交代了几句,连月梅都没有带便匆匆上了刚备好的撵。

宵禁之后,除了四处巡视的侍卫和打更的宫人,就没有旁人了。因此芳尘这一路上风风火火的,倒是没有撞到什么人。

这会儿全顺正在宣政殿外把门,见远处有人打着灯笼过来,一脸的惊疑,也不知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胆敢在宵禁之后到宣政殿来。于是赶忙迎了上去,拦住了那撵。

抬撵的宫人见是全总管来了,惊慌之下赶忙将撵放下,行了礼。

全顺见这些宫人脸熟,不禁问道:“说,你们是伺候哪个主子的?胆敢在宵禁之后在皇宫中随意行走,可是不要这条命了?”

闻此,还未等撵工回答,芳尘就掀开帘子,径自从撵上下来,回道:“不**们的事,是我逼他们送我来的。全顺你若是要罚,就罚我好了。”

全顺见是玉妃,就更是惊讶了,赶忙俯身给芳尘行了一礼,低声回道:“方才不知是玉主子您,鲁莽冲撞了,还请您见谅。也不知您这么晚来宣政殿,所为何事?”

芳尘闻此,也不愿多言,先将抬撵的宫人遣走,才说:“我要见陛下,他在里面吧?”

“这——”全顺听芳尘要见陛下,顿时有些为难,只回道:“回玉主子的话,陛下如今正与怀恩公主商议要事,连奴才都不能进去,这会儿怕是见不成。”

“谁说不成。”芳尘说着径自朝宣政殿走去,边走边说,“我在宣政殿的侧殿等着,只等陛下和公主商量完大事再进去就好,今儿个也是非见不可。”

全顺闻此,知道自己也是拦不住,所以只能跟在芳尘的身后,进了这偏殿。

芳尘只叫全顺点亮了屋里的烛灯,就遣他出去了。

因为在芳尘看来,全顺虽然是这宫中与众不同的一个存在,但说到底也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奴才。

忠心的奴才怎么会有心呢?他只会一味的愚忠,为他的主子奔走办事,也不问是对是错。只是一群没有自我的傀儡。

所以在芳尘眼中,眼前的全顺也不是往日那个可以说些心里话的人了,与其见了他不自在,倒不如疏远开来。

虽然一开始,这心里会有些别扭,却也是再好不过的解决方法了。

芳尘独自坐在侧殿里很久,心焦的不行,断定怀恩公主和君晏一定是在说有关翟渊的事情。

其实对于芳尘来说,怀恩公主的意见并不重要,因为在怀恩公主看来,只要不是先皇后生的嫡出血脉,都是野种。过去口口声声叫着君昱小野种,如今翟渊的身世一曝光,恐怕连被叫做小野种的机会都没有,只会说成是谋朝篡位的乱党吧。

只是君晏,君晏会选择与怀恩公主同仇敌忾吗?

芳尘心里挣扎着,怎么也坐不住了,于是没拿烛台,只摸着黑,从侧殿后头的小门出来了。

芳尘见这殿后把守的侍卫离殿阁并不是很近,若是轻手轻脚的应该不会被发现,于是尽量溜着墙边走,好容易挪到了正殿的侧门处。

眼看就要进门去了,谁知这门竟是从里头插着的。芳尘一阵泄气,正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忽然灵机一现,赶紧从头上摘下一只细长的发簪,从门缝里将这发簪挤了进去,而后慢慢的挪动门闩,忙活了半天,只听‘吧嗒’一声,门开了。

芳尘闻此,高兴不已,四下张望了一下,这才跻身进了屋。

进屋之后,芳尘才发现自己身在正殿一侧的茶室。或许是清了场的缘故,这屋里不光没人,就连灯烛都不曾点一支。

因此,芳尘只能借着正殿投过来的微光小心的往正殿挪去。隐约能听到怀恩公主的声音。

“皇弟,你就听姐姐一句话,都说这夜长梦多。那翟渊就算真是媛妃的儿子,也是一个野种。如今他妻子和亲信都跑了,若是真的跑去了沧澜国,找到了他刚即位的表兄郑云清,两国免不了又要一场大战。我们只有在此之前,将那野种杀了才是干净。”

芳尘躲在帘子后头,虽然看不清君晏的脸,却隐约听到阵阵叹息声。

怀恩公主见君晏半天没有说话,便急了,只大声嚷嚷道:“若是皇弟不忍心下手杀这野种,皇姐我现在便去解决了他。”怀恩公主说着,转身就要往殿外走。

君晏见此,赶忙拦到,“皇姐,你这是在闹什么?我只怕翟渊是父皇的亲生儿子,若是我们真的错手杀了他,这不是兄弟相残吗?你要我怎么面对父皇,怎么面对天下百姓。”

“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要杀了他的。”怀恩公主说着,脸上的神情,那是极度的愤怒,只死死的盯着君晏,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样子,“皇弟,有些事你还不清楚。虽然当年我只有四五岁,有些事是记不清楚了,但媛妃那狐狸精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怀恩公主说着,走到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茶碗,没有撇茶末子便喝了起来。

“那媛妃是当时沧澜国送来和亲的公主。是皇爷爷赏给父皇的侧妃。后来皇祖母诞下卓皇叔后不久便病死了,不出半年皇爷爷也忧思成疾随她而去了。所以本来是父皇侧妃的郑媛只到父皇登基之后,便成了天姝殿的媛妃。那时的你,才一岁呢。”怀恩公主说着,抬眼望着君晏,眼中透着淡淡的柔情。

“那媛妃自打进宫之后就得蒙圣宠,就连母后都要让她三分。那时,父皇常常一个月都不来看母后。母后开始还好,到后来却时常偷偷抹泪,暗自神伤了。”怀恩公主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的痛楚,“自然,那媛妃也顺利受孕诞下了祈君昊那个身份不明的小野种。自那之后,这宫里可就是她一人独大的局面。就连那小野种也要被封为太子。”

怀恩公主说着将那茶碗中的茶水饮尽,而后接着说:“可是这婉妃多行不义必自毙,后来查出这祈君昊,竟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这倒好,那贱妇怕被凌迟,便自己点着了天姝殿,本以为她与那贱种一同烧掉了,却没成想,祸害遗千年,那贱妇竟将小野种送出了宫去。还一直离咱们这么近。”怀恩公主越说越气,竟将刚喝完的茶碗狠狠的砸到了地上,“皇弟,我知道你向来敬我这个皇姐,你若是还把我当做你的皇姐,你便赶紧将那野种处决,否则往后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可索性不管了。”怀恩公主说完,没好气的向君晏行了一礼,没再说什么便径自出了宣政殿。

芳尘站在一边仔细回味着怀恩公主说的话,只觉的那段往事,前面与自己知道的几乎一样,但是关于翟渊的真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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