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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爱妃来也-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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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夜出,可以说是出奇的顺利。

一路上畅通无阻,竟连一个宫人都没撞见。所以路上只耽搁了约么半刻钟的时候,便到了传说中的允天阁。

芳尘抬眼看着这允天阁,有些讶然。

与其说这是一座殿阁,倒不如说是一座矮塔。

整个殿阁分三层,古朴讲究,却透着阵阵阴气。若说是一个国师的住所,却少了些正阳之气,倒像是传说中镇压妖魔鬼怪的锁妖塔。

眼看着就能见到君昱,芳尘也不再害怕,没等文月说什么,便大步往允天阁走去。

君昱,无论如何,我都要救你。

正文 二四七章笼中之鸟

二四七章笼中之鸟

望着眼前古朴的雕花木门,芳尘心中闪过一丝恐惧。

但只犹豫了片刻,芳尘便抬手握上了铜质的门环。

“姑娘。”

见此,文月赶忙快步上前,略显紧张的问道,“姑娘当真要进去。”

芳尘闻此,十分肯定的应道,“是,无论如何我都要尽快赶回瀚玥国救小绯,眼下已经没有时间在这里慢慢感化郑云清,所以现在我必须进去看看。”芳尘说完,用力将木门推开。

伴着低沉而诡异的‘吱喇’声,陈旧的木门被缓缓推开。

殿内一片漆黑,芳尘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于是赶忙接过文月手中的灯笼,硬着头皮进了屋。

一进屋,芳尘便觉的这屋子真是邪的很,空旷的屋内几乎什么摆设都没有,只有中央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副不知名的怪异图腾。而再仔细一看,周围的墙面上也尽是如此的图案。看久了,只让人感觉全身发凉。

芳尘见这底层没什么东西,便提着灯笼往一边的楼梯走去。

文月也紧跟着芳尘,小声问道:“姑娘还要往上面去?”

芳尘闻此,也无心与文月解释,只说,“来都已经来了,若是不寻到君昱,我便不会离开。”芳尘说着,踩着陡峭的楼梯,慢慢的上了二楼。

如一楼一样,二楼除了多了一座造型奇异的鼎,也别无其他。芳尘无奈,站在通往三层的阶梯边上,有些犹豫,心中莫名有些不祥的预感。

文月似乎也感觉的芳尘的异样,不禁低声劝道:“姑娘,若是不舒服,咱们就先回去吧。”

芳尘闻此,抬眼望着一片漆黑的三楼,定了定神说:“文月,你在二楼这里等我。眼下你能陪我来这里,已然帮了我大忙,我不能再让你与我一起冒险了。这允天阁邪的很,你就不要跟我上去了。”芳尘说着将手中的灯笼递给了文月,低声交代道,“你拿着灯笼,若是一会儿听到了什么声响,就赶快跑出去,千瓦不要被我连累了。”

文月听芳尘这么说,脸色瞬间变的煞白,不禁拉着芳尘的衣袖,劝道:“姑娘还是不要上去了,咱们回去,再想想别的法子吧。”

芳尘闻此,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便将灯笼塞进了文月的手中,转身上了楼。

即便是君昱可以等,那小绯也不能等。

小绯是我最亲的弟弟,我绝对不能抛下他不管。

没有的灯笼,芳尘根本就看不清眼前的路,只能凭感觉,踏上一层层陡峭的阶梯。

终于,芳尘在三楼的楼梯边缘站定。只望见远处深入的角落里,闪着莹莹的蓝光。

芳尘见此,慢慢缓步上前,正要看清那光,却只听“轰隆”一声,身子一个不稳,摔倒在地。

可还未等芳尘从巨响中回过神来,突然又感觉周围一阵天旋地转的摇晃。

难道是地震?

芳尘想着,尽量稳住自己的身子,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心里早已经惊恐到了几点。

芳尘无奈,四处摸索着,却忽然摸到了一条冰凉的铁柱,这才意识到方才根本不是什么地震。是——

芳尘刚刚有所觉悟,整个屋里瞬间变的明亮。

那恍如白昼的光芒一闪,芳尘的眼睛便瞬间被刺痛的睁不开,泪水也忍不住往下淌。

芳尘心里着急,不管奔涌而出的泪水,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屋里的情况,刚一抬眼,便对上了郑云清那深不见底的黑眸。

看着被关进大铁笼里的芳尘,郑云清手握着一个精致的小瓶,冷冷的说:“安芳尘,这些天来,你真的是给我策划了一出好戏,不过今晚这出戏,是我帮你的加的。不知你觉的满不满意,精不精彩啊。”郑云清说着死死的盯着芳尘,脸已经气到变成了青白色。

芳尘闻此,不禁起身缓缓的走到铁笼的边缘,握着冰冷的铁柱,轻声回道:“我不想解释,我只想找到君昱的灵魂,这你从一开始不就知道吗?”

郑云清见芳尘一点悔意都没有,立刻快步上前,隔着笼子,抬手用力钳住了芳尘的下巴,满眼愤怒的说:“安芳尘,你真是有种,你以为你这一生还有机会再救你的心上人吗?”郑云清说着将手移到了芳尘的颈上,用力的掐了下去。

瞬间,芳尘便无法呼吸,大脑也是一片的空白。

郑云清见芳尘竟不挣扎,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心里就更加的愤怒了,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又加重了些。

安芳尘,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此时,文月慌忙奔上了三楼,见郑云清正隔着铁笼要将芳尘掐死,赶忙奔上前去,想要阻拦,却不知洛华从何处冒了出来,挡住了文月的去路。

“我奉劝你还是少管闲事,那样的女人早就该死了。”

文月闻此,用力的想要推开洛华,怎奈何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若是两人真的动了真格的,即便是自己赢了,芳尘也早就被掐断了气。

“陛下,住手,您难道真的想看着安姑娘死吗?您赶紧住手。”

闻此,郑云清才回过神来,掐住芳尘喉咙的手才蓦地松开。

是啊,难道我真的想看着芳尘死吗?

不,我怎么能伤害她,怎么能。

郑云清一松手,芳尘便直直的栽倒在地上,只觉的头昏脑胀,每一口的呼吸都是那么的痛苦,竟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见郑云清松了手,洛华脸上闪过一丝的不悦,望着文月有些气愤的说:“当初要杀安芳尘的是你,如今你却惺惺作态的装好人来救她,大国师你还真是个心口不一的人呢。”

闻此,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芳尘,只觉的心口又一阵的窒息。

文月她是国师?文月她是国师?

芳尘闻此,笑了,笑的是那样的绝望,那样的无助。

眼泪模糊了视线,芳尘不愿再听到外界任何的声响,也不愿再看到那一张张看似真诚,实则阴险的脸孔。

这些日子以来我究竟做了什么?

我竟然相信郑云清是有心的。

竟然掏心挖肺的去与一个国师相处。

安芳尘,你真是这世上最傻的傻瓜。

芳尘伏在地上,痴痴的笑着,已经狼狈到了极点。

文月望着芳尘,心紧紧的揪在一起,眼中尽是不忍。而一旁的洛华却笑的灿烂。

郑云清见芳尘如此,俯身蹲下,一脸怜悯的望着她,随即从怀中掏出了方才那个发着莹莹蓝光的精致小瓶。

“安芳尘,这个就是你的心上人,我这就让你们见一面——最后一面。”

还未等芳尘看清那小瓶,郑云清便抬手将它扔进了一旁的火盆里。

那小瓶在烈焰中炙烤着,一阵爆裂声后,发出一阵绝望的微弱光芒,而后没了生息。

芳尘望着眼前的一切,整个人似乎都失去了知觉,只是呆愣的看着那团火焰失神。

一切都结束了吗?

郑云清看着芳尘,本应该高兴,却一丝的笑容都挤不出来。

“安芳尘,你可以死,但你死后,整个瀚玥国都将给你陪葬。”郑云清说着瞥了一眼芳尘麻木的脸,而后起身径自下了楼梯。

见此,洛华也要跟着走。见文月依旧站在远处,一动不动,不由的低声提醒道:“我看国师还是离开这里吧。你的好姐妹好像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你了呢。”洛华说完,轻笑一声,径自下了楼。

文月闻此,眼中闪过一丝的落寞,却见方才一直没有声息的芳尘竟慢慢起身,拼命的想要冲破那坚硬的铁笼,嘴里默念着,“君昱,君昱。”

文月见此,不由的望向那盆中炽烈燃烧着的火焰,泪水止不住的滑落。

“姑娘——”

芳尘闻此,不禁望向文月,近乎乞求的说:“求你,帮我救君昱。”

闻此,文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而后逃也似的跑出了允天阁。

隔日,郑云清便下令将允天阁封闭,并派重军看守。除了国师文月和日常打扫的宫婢,任何人都不得接近。

文月虽然心里担心芳尘,却一直不敢去看望。

因为她明白,明白那种失去挚爱的绝望滋味,也能体会被挚友欺骗的悲哀心情。

她知道郑云清是爱芳尘的,只是那份爱不但不能给芳尘带来幸福,带来的只有灾难。

在这场斗争中,没有赢家,如今两败俱伤,似乎早就可以预料了。只是我们太痴傻,遍体鳞伤了,才幡然醒悟,可为时已晚了。

三日之后,当文月再也按耐不住,再来允天阁的时候,芳尘正站在三层的露台边缘发呆。

文月见此,赶忙上前,拦到:“姑娘,您这是在做什么,赶紧下来,下来啊。”

芳尘闻此,回身,双眼无神的望着文月,轻声说:“我不能死,否则就没有人能救小绯了,所以,我不能死。”

芳尘说着又转身迎风站立着,本来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欲坠。

此时,洛华不慌不忙的从屋里出来,十分淡漠的对文月说:“大国师就别忙了,这丫头自打从笼子里放出来,白天就站在那里,两天都没动静,眼下又不知在耍什么手段,国师你还是离她远一点吧。”

文月闻此,根本不屑于与洛华搭话,只是一脸嫌恶的将脸别向一边。

洛华见此,嘴角蓦地扬起一抹嘲讽的微笑,只丢下一句,“两个傻女人。”便转身进了屋。

见洛华走了,文月才慢慢的向芳尘靠近,想要把她拉回来。

而芳尘似乎感觉到了文月的靠近,不禁转身,有些激动的喊道:“你不要过来——国师。”

听芳尘这么喊她,文月心中一阵的悲凉。

“姑娘,你下来,我有话要与你说,我求你下来吧。”

芳尘闻此,回望着文月,眼中尽是泪水。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芳尘说着,满脸的绝望。

“姑娘——”

此刻,所有的辩解都是显得那样苍白。

只是我有一个故事,一个很长很长,却很悲伤的故事,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听。

正文 二四八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二四八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芳尘依旧安静的站在露台边缘发呆,一点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文月见此,轻叹了一口气,轻声说:“姑娘,为了逝去的人,一定要珍重自己。”

芳尘闻此,微微皱了皱眉,一脸嘲讽的望着天边,低声念道:“呵呵,为了逝去的人 ?'…3uww'如此冷血的大国师怎么会明白失去挚爱的感受,你又凭什么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我又怎么会不明白姑娘的感觉呢?”文月说着,脸色瞬间变的苍白,连语气中都透着阵阵的哀怨。

闻此,芳尘才侧身望着文月,眼中尽是不解,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

因为此刻,她已无心再探听别人的故事,更不想跟这个一直欺骗她的女人产生任何的共鸣。

而文月似乎已经完全陷入了回忆之中,根本没有在乎芳尘的反应,只微微犹豫了片刻,便安静的回忆道:“姑娘可能不信,其实我并非沧澜国的人,其实我也是瀚玥国的人。”

闻此,芳尘眉就蹙的更紧了,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却突然期望文月可以说下去。

文月说完,苦涩的笑笑,又接着说:“我出生在瀚玥国与沧澜国边境的一个小山寨里。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我一出生就被寨子里的长老看中,交给了寨子里的蛊婆收养。后来我便成了这寨子里人人敬之避之的蛊婆。”

听到这里,芳尘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想想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出生便离开了亲生父母,,走上了所谓长老安排的既定人生,真是悲哀,悲哀啊。

文月没有在意芳尘情绪的变化,依旧安静的说:“从小到大,我没有一个玩伴,没有一个朋友,孤独寂寞,整日与毒虫毒草为伍,直到师傅去世之后,我的世界也就只剩下我一个了。”文月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哀愁。

“直到有有一天,他出现了。”文月说着,本来满是哀伤的眼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亮。

“他叫杜仲,是一个医馆的学徒。”

“那时,他为了学到更多的技艺,独自上路修行,没成想,他却不小心在我们山寨中迷了路,还误食了毒草。”

“记得那日,我正在采摘饲养蛊虫的毒草,见他中毒之后痛苦万分的样子。便动了恻隐之心,救了他,将他带回了住处。”

文月说着,似乎那个叫杜仲的男子就在眼前一般的投入,那样的神采,是芳尘先前从未见过的。

“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救他,或许是因为一个人太寂寞,也或许是缘分,剪不断的缘分。”

“接下来的日子,我帮他治疗,教他辨认山中的草药。他便给我将外边广阔的世界。”

“那时候,我似乎是将我积蓄了二十年的话都说光了。而他却一直都不知道我其实是一个蛊婆。”

芳尘见文月神情忽然变的黯淡,知道事请似乎在急转直下。

虽然文月说的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实,但芳尘的心,依旧是没有办法平静,双手也不自觉的握紧。

“其实,杜仲的毒早就解了,但他为了我,在这里一呆就是三个月。”

“其间,他一直说要带我走,带我去到镇上,去到他家里,要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我。只是我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蛊婆,我不能嫁人。无论如何,我都被要永远都要保住我的贞洁,否则我的整个寨子的族人,无论天涯海角都不会放过我的。”

“可是直到那晚,我们忍不住有了肌肤之亲,我才下定决心,无论将来如何,都要跟他离开。”

“可不知是报应还是什么,我们刚逃出寨子便被进寨兜售商品的货郎给发现了。后来便是惊心动魄的逃亡。”

“杜仲不知道为何我们一定要逃,为何不能与长老好好的谈谈,我无奈之下只能说出我是蛊婆的事实。”

“可是他并没有因此而离开我,反而带着我逃的更远,情急之下,便逃来了这沧澜国。”

听到这里,芳尘本应觉的是个大团圆的结局,但从文月的神情来看,这似乎才是噩梦的开始。

“那日,我与杜仲不幸在林中被围住,看着眼前的族人,我根本下不了手去害他们,没想到他们却暗放冷箭,刺伤了杜仲。”

“我本以为那箭只伤及肩膀,不会有生命的危险,也从未想过族人会妄下杀手。却不知那箭上抹的就是我曾经亲手调制的蛊毒。”

文月说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嘴里一直念着“报应,报应啊——”

见文月已经哭的说不出话来了,芳尘也对接下来的事情猜了个大概,于是接着文月的话说下去,“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沧澜国的皇后路经此地,搭救了你们,并帮你安葬了杜仲,收留了你。得知你的遭遇之后,皇后怜惜你,便让你做了这沧澜国的国师。”

文月闻此,抬眼望着芳尘,轻点了一下头回道:“那日,皇后正要去往一座灵验的道观求子,才在中途搭救了我们,所以皇后娘娘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是没有她,我的杜仲只能停尸荒野了。”文月说着又忍不住哽咽起来。

芳尘望着文月,本来满是怜悯的心却在瞬间碎裂,转而阴着一张脸,望着文月,冷冷的说:“都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明明知道那种失去挚爱的滋味,为何你还要做那些泯灭良知的勾当。大国师,你真是骗我骗的好苦啊。”芳尘说完,狠狠的瞪着文月,满眼的敌意。

“为了报恩,为了皇后娘娘。”文月说着赶紧用袖口摸着脸上肆虐的泪水。

“陛下以皇后娘娘相要挟,要我一定要帮他将姑娘骗到这允天阁,就是想要看看姑娘是不是真心待他的。可惜姑娘真的是来了。如今不仅伤了自己,也将陛下伤了呢。”

芳尘知道如今再说这些已经没了意义,眼见君昱的另一半灵魂已经没了,小绯还陷在瀚玥国生死未卜,眼下郑云清又以发动两国的战争相要挟。

我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

芳尘站在露台之上,望着渐渐阴霾的天空,只觉的是要降下一场大雨,只犹豫了一下,便回身对文月说:“文月,我还能相信你吗?”

文月闻此,这才回过神来,低声回道:“文月欠姑娘的,若是能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姑娘尽管吩咐就好。”

此刻,芳尘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要选择相信文月,只是今时今日,在这完全陌生的地方,除了文月,再也不会有人懂她,所以即便是再被欺骗一次,也已经无所谓了。

“文月,郑云清怎么样了?”

“陛下,陛下他——”文月想着,却不知该怎么回答。陛下这几天的表现,超出一般的平静,甚至平静的有些可怕。

芳尘见文月不说话,也没打算深究,又说道:“我想见他。”

闻此,文月脸上竟闪过一丝喜色,不禁问道:“姑娘此话当真,是真的想见陛下?”

芳尘听文月这么问,苦涩的笑笑说:“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你们陛下此时一定是不想见我的。”

文月听芳尘这么说,回身想想也是这个理,但是这事既然已经应了下来,便要做到,于是回道:“姑娘不必忧心,此事文月应下了。定会不辱使命,只是这天眼看就要下雨了,姑娘还是回屋去吧。”

此刻,芳尘不愿再听人说教,只淡淡的回了一句:“我还想再站站,你走吧。”说完,便回过身去,专注的望着天空。

文月见此,知道多留无益,便又安慰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刚走到允天阁外,就见高景澜带着些禁卫军过来换岗。

见文月从允天阁出来,高景澜脸上闪过一丝不解,而后赶忙迎了上去,问道:“文月,你怎么会过来,你可知接近这女子,只会惹祸上身啊。”

文月闻此,冷冷的瞥了高景澜一眼,回道:“我的事情,不劳高将军操心,只是如今我已恢复了往日的身份,将军你还是叫我国师好了。”

眼见文月对自己如此冷淡,高景澜的心里也不好受,于是放低了声音,小声说:“国师这会是要去哪,眼见这天是要降雨了,不如我护送国师过去吧。”

文月闻此,有意将脸别去了一边,十分不耐烦的回道:“我与高将军本就不是一路上的人,过去不可同行,往后也没这可能。我劝高将军还是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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