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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爱妃来也-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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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还是趁早放弃,否则惹得天怒,遭了报应,就为时已晚了。”

文月说完,便径自离开了,只留高景澜一人站在允天阁前失神。

一滴雨水打在了高景澜的脸上,两滴,三滴——

雨滴急促的拍打着地面,也拍打着人心。

高景澜抬头望天,见芳尘依旧站在露台上一动不动,只对身旁的禁军吩咐了几句,便大步迈进了允天阁的大门。

眼见屋里空荡荡,高景澜只觉的洛华是不在,于是毫无顾忌的上了三楼的露台。

望着站在雨中飘摇的芳尘,高景澜不知为何,心中竟闪过一丝的不忍,于是朗声说道:“安姑娘,风大雨大,还是回屋躲躲吧。”

芳尘听是高景澜的声音,轻笑一声,不为所动。

见芳尘不说也不动,高景澜终于忍不住迈入了雨中,快步走到芳尘身后,劝道:“安姑娘,若是求死,便从这露台上跃下,若是求生,便下来。如此犹豫不决,让末将看了,倒是要笑话了。”

芳尘没想到,此时此刻,高景澜也要羞辱他,气恼不已,刚要转身辩白,脚下一滑便从高高的露台上跌落下去。

正文 二四九章温柔的输家

二四九章温柔的输家

本以为一切都会在顷刻间结束,却在坠落的瞬间被一双宽厚温暖的大手抓住。

芳尘睁开眼睛,见高景澜竟抓着自己的手臂,奋力的将自己往上拉,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感激。

将芳尘拉回露台之后,高景澜只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心里有些疑惑。真不知道自己方才为何要救这样一个女子。只觉的若是安芳尘死了,无论是陛下还是文月,都可以解脱了,却不知为何在那生死攸关的瞬间,选择拉着她的手。

一切都是天意吧。

想到这里,高景澜低下头,望着坐在雨中失神的芳尘,低声说:“只有到死的那一刻,你才知道死是一件多么可怕吧的事。”

“今天我能及时救了你,是你运气好,他日,当你真的从这里坠下,摔得血肉模糊时,你便会知道你往日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

高景澜说着,见芳尘依旧坐在那里没有反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回身蹲下,十分粗鲁的推了芳尘一把,问道:“既然你的情人已经死了,你为何不留在陛下的身边,难道只是为了你弟弟吗?你可知,只要你跟了陛下,陛下一定是会有办法将你弟弟救回来的。你倒是说说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芳尘闻此,这才回过神来,揉着自己被推的酸痛的肩膀,近乎耳语的回道:“那高将军你又何苦执着于一个根本不可能爱你,也永远都不能与你在一起的女子呢?”

高景澜听的出芳尘说的那人正是文月,本来烦躁的情绪也瞬间平静了不少。却无法给芳尘一个答案。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放掉那个根本不可能得到的人,到底为什么?

芳尘见高景澜不说话,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而后挣扎着起身,慢慢的踱回了屋里。

高景澜在露台上呆了很久,却始终没有找到问题的答案。

为什么会喜欢文月,是因为救她那天她悲伤却倔强的样子,还是埋葬爱人之后的绝望的神情?

七年了,到底是为什么,真的已经记不得了。

这种想念与关注好像早就成了一种习惯,深深的扎根于心中,数次想要拔去,剧痛之后,那颗叫爱的植物却依旧无时无刻的在蔓延,吞噬了所有的感知和情感。

我是爱文月的,没有理由,就是爱吧。

想到这里,高景澜苦涩的笑了笑,正准备起身离开,便见洛华一脸玩味的站在不远处凝望着自己,那神情充满了戏谑与怜悯。

见此,高景澜赶忙收回了愁容,望着洛华,吩咐道:“陛下不是下令要你好生照看安姑娘的,何以这大雨的天气还让她在此淋雨,你可知方才她差点从露台坠下去。”

洛华闻此,轻笑一声回道:“高将军自己的事情都办不妥就不要再教训我了。你可知你方才真是多事,若是那安芳尘就此死了,咱们这里不也就安宁了吗?”

听洛华将芳尘的死说的那样轻描淡写,高景澜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气恼,也没打算与她多言,转身掠过洛华,径自往屋里走去。

“高将军是喜欢国师文月吧?”

听到文月的名字,高景澜蓦地停住了脚步,低声问道:“你想说什么?”

见高景澜有些紧张,洛华脸上的笑容就更浓了,微微扬了扬嘴角,说道:“洛华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的高将军待文月如此,她竟不知珍惜,实在是可惜。只是将军你如今是陛下倚重的贤臣,若是您想要一个女人,何必苦等呢?想必这世上除了安芳尘,陛下都会给你吧?”

高景澜闻此侧身望着洛华,十分鄙夷的回道:“若是要这样得到文月,我便不会苦等七年了。”

“洛华,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是不是长了一颗人心。”高景澜说完,冷哼一声,径自离开了露台。

听了高景澜的话,洛华丝毫没有生气,只是望着高景澜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觉的这人太过痴傻。

这场雨一下就是三天,芳尘也就整整病了三天。

起先洛华并没有打算给芳尘召太医,只想着病死就好。谁知皇后娘娘听了文月的回报,亲自领了太医过来给芳尘瞧病,这才勉强救回了芳尘这条性命。

其实一段日子相处下来,皇后对芳尘早就没了敌意,心里只有怜惜。

若是放在别人身上,皇后早就下令放她离开了,只是眼前的女子是郑云清的心上人。若是就这样放她走了,郑云清会心碎的。

为了自己的爱人,而去爱他爱的那个人,这才是爱的无私吧。

三天来,文月几乎天天去宜荣殿求见郑云清,但每次,还未等她迈进宜荣殿的大门,就被小德子拦下了。

文月知道这次的事是两败俱伤,芳尘伤的快要死了,郑云清的心也是奄奄一息。

虽然觉的自己如今的所作所为,已然没了意义,却在那天,在芳尘吐露心声了之后,打算义无反顾的帮她。

三天高烧不退,太医只说芳尘是没救了,皇后说是因为允天阁阴气重,下令要将芳尘带回去调养,说不定还有救。怎奈何洛华一直拦着不允,只说芳尘死也要死在允天阁,把着门,硬是不让皇后将人带走。

文月知道若是再耽搁下去,芳尘许是真的会没命,只与泪流不止的皇后交代了几句,便又赶来了宜荣殿请旨。

小德子远远的望见文月来了,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迎了上来。

“姐姐怎么又来了,就不怕陛下怪罪下来,将姐姐也株连了?”

文月闻此,赶紧将伞收了,回道:“如今也不能与你多说,你只放我进去,我只说一句话就走。”

小德子见文月硬是要往屋里闯,赶紧拦到:“不成不成,眼下陛下正与高将军商讨国事,姐姐可不能进去。”小德子说着又小声嘀咕道,“即便是陛下不忙,我也不能让姐姐为了安姑娘的事去送死。”

文月闻此,长叹了一口气说:“小德子,你若是再不放我进去,怕是真要出人命了,你可知安姑娘如今在允天阁里高烧不退,太医说,怕是要撑不住了。”

听了文月的话,小德子瞬间变了脸色,还未等他回过神来,文月便抢先一步推门进了屋。

郑云清眼下正与高景澜商讨应对瀚玥国的事宜,没成想文月突然闯了进来,于是瞬间变了脸色,正想要发难,就见文月跪倒在地,说:“太医说安姑娘活不了了,陛下去见姑娘最后一面吧。”

闻此,郑云清整个人都呆掉了。

就像是死了一般,瞬间失去了所有感觉。

高景澜闻此,也是一惊,赶忙上前将跪在地上的文月拉了起来。

文月见此,只甩开了高景澜的手臂,一脸悲凉的站在那里,望着郑云清,希望能得到一丝回应。

沉默了良久,郑云清忽然从龙椅上起身,不顾风雨,奔入了雨中,向允天阁赶去。

安芳尘,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不准死,你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

郑云清奋力在雨中奔跑着,视线一片模糊,早就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了。

赶到允天阁时,芳尘安静的躺在床上,脸色白的就像是纸一样。

见郑云清这幅神情,无论是皇后还是洛华,都没有人敢贸然上前。

眼见衣服上的雨水已经滴了一地,郑云清依旧傻傻的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因为他怕,怕就此失去了这个心爱的女人。

或许这世上无论是人还是事,只有失去了之后,才会觉的可惜。

安芳尘,为什么我当初没有像祈君晏那样温柔的对你,为什么不告诉你我爱你,真的很爱你。如今再说,你会接受吗?

想到这里,郑云清慢慢的踱到芳尘床前,斜睨了一眼一旁的太医,近乎耳语的说:“我要她活着。”

闻此,太医赶忙俯身给郑云清扣了个头,回道:“微臣一定竭尽所能救姑娘。”

郑云清望着芳尘苍白的脸,俯身坐到床边,温柔的将芳尘抱起,紧紧的搂在怀里,默默的祈求道:“老天爷,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次对她好的机会。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伤她,绝对不会——”

窗外的雨一直不停的在下着,洛华看着屋里众人的表情,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心里咒道:安芳尘,你为什么还不死,为什么要一直霸占着陛下的心。

等到芳尘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这天午后,阳光明媚,和煦的阳光斜斜的打在古朴雕花的床头上,将已经睡了很久的芳尘照醒了。

芳尘醒来,望着这熟悉的房间,只觉的恍如隔世。

正准备起身,这才发现窗边站着一个人。

芳尘望着那人的背影有些失神,轻声叫道:“郑云清?”

郑云清站在窗前发呆,偶然听到芳尘叫他,只以为是幻听。

可当那声呼唤再一次蓦然响起的时候,这才回过神来,对上了芳尘迷糊却明亮的双眸,视线瞬间变的模糊。

于是慌忙奔到床边将芳尘抱紧,欣喜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某些战争还未开始,我便注定是个输家。

因为我一直爱着我的对手,却从不曾真正走进她的心。

正文 二五〇章阴谋家

二五〇章阴谋家

芳尘安静的靠在郑云清的怀里。

此刻,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心跳,他的悲伤。

“郑云清,对不起——”

郑云清闻此,便将芳尘抱的更紧了。

“丫头,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我一定会把绯弟救回来的,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

此情此景,芳尘有些失语,实在不知要以何种方式来拒绝眼前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子。

其实这些天来,芳尘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但是潜意识里真的想了很多。

想着初见郑云清时,他的狡黠,再见他时,他的凌厉。直到变成眼前这个为了自己而痛哭的男子。

芳尘想着,温柔的靠在他的怀里,没有回答。因为她心里明白,即便是死了,也不可能再留在郑云清的身边。

“郑云清,带我出去晒晒太阳吧,我有点冷。”

郑云清闻此,这才松开了芳尘,有些欣喜的望着她,赶紧招呼道:“小德子,赶紧去院里张罗一下,朕要和芳尘去院里坐坐。”

小德子闻此,火急火燎的进了屋,见芳尘醒了,真是又惊又喜,赶紧应了下来,乐呵呵的跑出去。

想着这些日子少了芳尘,不仅是陛下自个,就连整个宜荣殿都死气沉沉的,如今芳尘醒了,这宜荣殿,甚至这皇宫好像都活过来似的。

小德子越想越高兴,赶紧吩咐手底下的人做事,自己则赶忙去了皇后娘娘那里报喜。

皇后听说芳尘醒了,心里可是喜忧参半。

虽然芳尘眼下活过来,是一件好事。陛下不用说,自然是欣喜若狂。

但是往后呢,芳尘会愿意继续留在沧澜国,留在陛下的身边吗?

只怕到最后依旧是以悲伤和离别收场。

见皇后眉头紧皱,文月也看出了皇后的心思,只劝道:“娘娘,奴婢这就回宜荣殿照看安姑娘,也一定会替娘娘您保护陛下的。”

皇后闻此,只能点了下头,送文月走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两个人的缘分,上天早就有了定数,在某个时刻相识,在某个时刻相爱,又在某个时刻离别。

我们无法洞悉,更无力去改变,这便是命运。

文月匆忙随小德子赶回了宜荣殿,虽然表面看起来十分的平静,但心里甚是忐忑。

因为她不确定,芳尘会不会再接受她,会不会让她继续以文月的身份留在她的身边。

赶到宜荣殿的时候,郑云清正陪芳尘坐在后院,慵懒的晒着太阳。

眼见芳尘能与郑云清这样安然的靠在一起,文月心里多少有些安慰,正准备上前行礼时,便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洛华拦住了去路。

见此,文月立刻拉下脸,盯着洛华,一脸嘲讽的说:“真是哪里都有你在作怪。识相的就别挡路,否则我可不饶你。”

洛华闻此,斜睨了文月一眼,根本就没将文月的话听进耳里,只回道:“陛下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他与安芳尘休息。如今你已经不是这宜荣殿的宫女了,大国师还是赶紧搬回你的允天阁,那里可是有成千上万的毒物在等着你呢。”

文月只觉的洛华这是有意刁难,正要与她争吵,小德子便赶紧上前,拦了下来,“文月姐姐,都是奴才多事,不知道陛下下了这道旨,让姐姐您白跑了一趟了。这会儿,您还是赶紧回吧,往后有机会,我会跟姑娘说的。眼见陛下和姑娘正在兴头上,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了陛下的雅兴,莫要争吵啊。”

文月听小德子都这样劝了,便不想让他为难,这才应了下来,狠狠的白了一脸得意的洛华一眼,便悻悻的离开了。

高景澜刚入宜荣殿的大门,便见文月气冲冲的从里头出来,刚想要上前寒暄,谁知文月就像是没看见他一般,风一样的快步避开了。

眼看着文月离开,高景澜有些失神的望着她的背影,便知道,文月方才定是受了什么委屈。

这时,小德子也随文月跑出来,见高景澜呆呆的站在宜荣殿门前,赶忙行了一礼道:“奴才给高将军问安了。”

闻此,高景澜才回过神来,应道:“德公公有礼了。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文月何以怒气冲冲的就走了呢?看来定时受了什么委屈吧?”

小德子听高景澜这么问,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道出实情。

正犹豫着,高景澜便又说:“德公公但说无妨,咱们都是希望文月好的人,你若是说出来,我或许还能帮她也不一定啊。”

小德子知道这宫里的大忌,就是乱说人闲话,只是眼看着文月总是受洛华的气,心里实在不舒服,于是赶忙将高景澜拉去了一边,小声说:“高将军,奴才知道您是一个正派的人物。也知道您是真心待文月姐姐好。其实文月姐姐这些日子以来真是够苦的,一面要帮衬着皇后,一面又要应承陛下,最惨的是,还要受洛华那丫头的欺负。”小德子说着轻叹了一口气,又赶忙接着说,“今个芳尘姑娘醒了,咱们都高兴坏了,文月姐姐一心想见见姑娘,可是陛下还没说什么呢,洛华那丫头却给了个闭门羹吃,文月姐姐觉的窝囊,心里自然是气恼了。所以方才才急着走了。”

听了小德子的话,高景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想想这宫里最危险的人物,倒不是那心无城府的安芳尘,却是那个看似无害的洛华。

那丫头的确是个有打算的厉害人物呢。

小德子见高景澜变了脸色,也不知自己方才那样说妥不妥,只是话已出口,又岂能收回,于是赶紧回道:“奴才还有事情要张罗,就不招呼将军了,只是这会陛下正与安姑娘在一块,许是不会见将军的。”

高景澜闻此,侧身应道:“德公公有事便去忙,我只在偏殿等着,今日势必要见到陛下的。”

小德子见高景澜已然有了自己的打算,也没再说什么,只行了一礼便匆匆退下了。

眼见小德子走了,高景澜原来温和的脸忽然变的阴霾,转身大步迈进了宜荣殿,径自往后院走去。

还未走到后院,便被洛华拦住了去路。

似乎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高将军,您明知陛下这时候不会见客,你硬闯进来,我可是有权取你项上人头的。”

高景澜听洛华将取自己性命,说的如此轻巧,眼中尽是不屑。

他尽量保持着一个武将应有的风度,只是瞪着洛华,没好气的说:“你就不要在那里自作聪明了,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洛华说着,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眼中却尽是的戏谑。

高景澜见洛华如此,再也安奈不住自己的情绪,怒中拔剑,直指洛华。

“告诉我,要怎样才肯放过文月。”

洛华闻此,也收起了笑脸,冷冷的盯着高景澜回道:“如今不放过她的不是我,是她自己。”

高景澜显然没明白洛华的意思,剑又向洛华近了几分。

“我只知道,你整日里与文月作对,欺她,辱她。就凭这些,我便可以在这里要了你的命。”

洛华闻此,冷笑一声,回道:“我与文月,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为何要害她?我是陛下的死士,陛下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聪明如高将军,就看不出陛下已经不再信任文月了吗?”

听洛华这么说,高景澜显得有些紧张,本以为洛华对文月只是宫女之间的争斗,却不曾想过连陛下都牵扯其中。

见高景澜不说话,洛华轻笑一声,又接着说了下去。

“高将军您知道,文月对皇后的救命之恩,一直十分的感激,这些年来虽是国师的身份,却一直为皇后筹谋,替她奔走。”

“高将军因该知道,陛下想来不喜欢皇后,先前陛下说要接安姑娘进宫是,文月主动请缨,要隐去国师的身份去伺候安姑娘。这其中的深意,我不解释,您也想的明白吧?”

“您再想想,自打安姑娘入宫以来,都是文月亲自照料的。这其间,也发生了不少的事。陛下对文月的信任,早就瓦解了。一心觉的文月是皇后派来害安姑娘的奸细。是绝对不会再让文月接近安姑娘一分的。所以她如今的所作所为,就是将自己往绝路上逼。”

洛华说着,若有所思的叹了一口气,一脸怜悯的望着高景澜说:“我知道高将军对文月的心思。”

“高将军若是个男人,便好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子。娶了她。否则有一天,她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这沧澜国的宫里,你连给她收尸的资格都没有。”

洛华说完,也不想再与高景澜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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