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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爱妃来也-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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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尘闻此,依旧不动声色,只是微微皱眉,安静的听着宝清说话。

“安芳尘,你知道你输在哪里吗?不是你不够聪明,而是你太优柔寡断,心不够狠。你若是死了,可不能恨我,只能恨你自己没用。”宝清说完起身,一脸怜悯的盯着芳尘。转身就要走。

“等下。”芳尘说着,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试了几次,但只觉的双腿没力气,于是抬手扶住一旁的床沿,才勉强撑着身子爬起来。

“你若是要我死,我现在就可以死,只是君昱和卓王爷。他们都是无辜的,我求你念在他们跟翟渊血亲一场的情分上,不要赶尽杀绝。”

宝清闻此,转身望着芳尘说:“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

芳尘听宝清这么问,有些失落的望着宝清,柔声说:“就凭咱们往日同生共死的那段情谊,我求你,放过君昱和卓王爷,还有我的弟弟安绯,求你给我们安家留下一点血脉。”

宝清闻此,明显一怔,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稍纵即逝。只是望着芳尘,低声回道:“这些事我心里自有分寸,不用你多言。”

芳尘听宝清这么说,不禁安心了许多,听宝清的口气,就是间接的答应了自己的请求。

若是自个现在死了,也是了无牵挂了,只是小绯那孩子,到底该怎么办?

芳尘想着,从发间摘下唯一的一根银簪,心里念着:不行,我一定要赶紧将这件事情解决,否则小绯若是扯不住气前来救我,到时候闹的满城风雨,即便是宝清动了恻隐之心,想要留君昱和小绯一条性命,那也不成了。

宝清见芳尘摘下了银簪,便知道她想要怎样。

只是一个箭步上前,夺去了芳尘手中的银簪说:“想死也不用这么早。怎么也要画押认罪,说你是情不自禁,主动勾引了昱王爷,否则我怎么帮你保他。””宝清说完,斜睨了芳尘一眼,便将那银簪扔出了狱门,“我要翟渊亲自下旨,赐死你,否则你就这么死了,他会念你一辈子。”宝清说完,朗声吩咐道:“来人呢,把罪状拿上来。”

话音刚落,便见一个狱官,捧着一张罪状进了囚室里,双手将罪状呈到了宝清跟前。

宝清瞥了那狱官一眼,吩咐道:“将罪状拿给人犯,画押。”

那狱官闻此,又转身将罪状递给了芳尘。

芳尘接过这罪状,仔细的看了看,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嘲讽的微笑。只觉的这罪状写的自己,还真是**风流,比起那潘金莲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想到我安芳尘竟然会因为论乱**之罪被处死,想想这一辈子过的还真是失败。如今要我在这罪状书上画押,我还真是无语。

芳尘想着,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的宝清和那狱官都是一阵的惊疑。

“这罪状书是谁写的,写的还真是精彩。告诉这位仁兄,他的文笔很好,故事也很精彩,都可以写小说去了。”芳尘说着,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抬手在嘴边沾了点血,便在那罪状书上按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而后将那份罪状书抛给那狱官,对宝清说:“皇后娘娘,您答应草民的事,一定要做到,否则——”

宝清闻此,十分满意的看了看芳尘画押好的罪状书,又看了看芳尘,淡淡的笑了笑说,“我知道你心心念念着祈君晏,我答应你,你死后会将你埋在皇陵边的伴陵里,你就安心等着赐死的旨意下来,不要心存怨念了。”宝清说完,深深的看了芳尘一眼便转身出了囚室,没再说一句话。

芳尘,你我姐妹一场,我本不想如此对你。只是如今,我们不可能在这世上共存。我没有那么伟大,让你活。因为我爱翟渊,我一定要与他白头到老,而你,马上就可以去底下和你的祈君晏相聚了。

芳尘望着宝清离去的背影。心中无限凄凉。

宝清,没想到,我们真的走到了这一步。真是讽刺,莫大的讽刺啊。

正文 二八三章后事

二八三章后事

芳尘望着摆放在桌上的那条白绫,只觉的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这纯洁的白色,显得那样的诡异和突兀。

翟渊,你终究是不信我,要我死。

芳尘想着,望着那条白绫,颇为自嘲的笑了笑,呢喃道:“安芳尘啊安芳尘,湖心亭的水没有淹死你,天姝殿的大火也没烧死你,就连沧澜国攻城你都逃过一劫,没成想今天却要悲惨的死在这昏暗的小屋里。这命运啊,还真是好笑的玩意呢。”

送白绫的狱官,见芳尘看着那条白绫在笑,顿时觉的头皮发麻,赶紧回话道:“皇后娘娘吩咐了,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留你全尸。眼下知道你心里头有怨,有恨,也不逼你。只告诉你,明个一早我会过来收尸。若是你不想自我了断,咱们也能帮你。”那狱官说完,深深的看了芳尘一眼,示意底下人将临行前的饭食给芳尘摆在了桌上,便领着众人锁了门,退出了这囚室,而后渐渐走远。

囚室瞬间又恢复了安静,安静的叫人绝望。

芳尘慢慢的从床边起身,走到了桌边坐下,望着这满满一桌子的饭菜,淡淡的笑了笑说:“看来宝清还真是待我不薄的,这桌上的饭菜还都是我往日爱吃的呢。”芳尘自言自语着,只觉的前所未有的孤单,想着平日里吃饭,小绯总是会早早的将这鱼肉的刺剔的干干净净才送来她面前,眼眶就有些微湿。

安芳尘,你不能哭。

芳尘想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忍住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浅浅的笑着。

或许这一切早就该结束了,七年了,死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

芳尘起身走到高高的小窗前,踮起脚尖,望着窗外有些凄凉的弦月,略显担忧的摸了摸腰间的相思笛。实在不知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告诉小绯自己就要离去的事情。

犹豫再三,芳尘还是将相思笛回身放到了桌上,将‘龙舞’摆在胸前,又将承载着君昱记忆的小瓶,放在了桌上。心里甚是为难,只怕自己一死,这些个东西不是会被宝清拿走,便是会遗失。

这相思笛真的很想要交到小绯手上,给他留个念想。而君昱的记忆还是放在卓王爷的手上最妥当,至于这‘龙舞’,芳尘是想带进坟墓里的。

只是如今,自个也没有法子将这些东西留在应该的地方,这便是人生最后的无奈吧。

芳尘想着,不禁拿起桌上的那条白绫,寻思了一会,便果断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在白绫上写下了自个的最后心愿。

芳尘看完自己写的血书,淡然的笑了笑。只觉的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既然自己现在已经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保护这些东西,倒不如让它们随了自己一起毁灭,倒也干净。

芳尘想着,将写着血字的白绫展开,等待血迹晾干。自个便搬来了一张凳子,放在这横梁之下,心里莫名的平静,似乎自己根本就不是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就像是在玩一个游戏一般,恬淡而平静。

将白绫悬于房梁之上,芳尘将低端紧紧的打了个死结。

虽说吊死是一个全尸,但即是死,便不会好看到哪里去,但愿小绯和卓王爷不会有机会看到我死后的惨象。

芳尘站在凳子上想着,摸了摸胸前的‘龙舞’和怀中的那小瓶,安然的笑了笑,便将头伸进了这白绫之中。

双腿一蹬,一切都结束了。

宣政殿

宝清形色匆匆的从远处过来,因为步伐太快,将随行的奴仆们都甩出了好些距离。

眼见当朝皇后娘娘来了,守在宣政殿外的奴才们赶忙打起精神来,低头站立,心里对这威严无比的皇后都十分的敬畏。

见宝清来了,新晋的宣政殿的管事,小荣子心里一紧,赶紧迎了上去,行了一礼道:“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

宝清闻此,也不顾礼仪,一把将正要伏地的小荣子拉了起来,神色紧张的问道:“可有人来这里回报了安芳尘的死讯?”

听了宝清的话,小荣子立刻变了脸色,不禁小声回道:“这事,本不想娘娘您知道的,谁知——也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小崽子说的,赶明奴才一定好好管教。”

宝清闻此,脸色顿时变的苍白,也没心情在这里跟小荣子瞎扯,赶忙问道:“我只问你,陛下如今是何种反应,有没有说什么。”

小荣子见皇后娘娘都紧张起来了,有什么事,自个也是瞒不住的,于是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块空地说:“奴才不敢欺瞒皇后娘娘,您瞧,方才报信的那个狱官刚被陛下砍了,尸体才被抬走,血还留在那呢。”

宝清闻此,顺着小荣子指的方向看去,果真是有一滩鲜血。

这下,让本来就紧张的宝清更加心神不定了,实在没想到翟渊竟然会这么不理智,一气之下连狱官都杀。

却也无法想象,自己现在进去,又会是怎样一种情形。

小荣子似乎看出了宝清心中的恐慌,赶紧劝道:“皇后娘娘是陛下的知心人,这种时候娘娘若是不管不劝,就谁都拦不住了呢。这会陛下还拿着安主子自尽的那条白绫难过呢,奴才们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宝清闻此,心里既气又悲,气的是翟渊竟然会为了芳尘的死,失去理智,滥杀无辜,悲的是翟渊在最难过的时候,竟然想不到自己这个结发妻子。心里顿时抑郁难舒,也忘了害怕,直接略过小荣子,自个往宣政殿里去了。

一入宣政殿,宝清就见翟渊怀里抱着一条染血的白绫失神,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一看便是哭过的。

见此情景,宝清尽量压制这心中的怒火,快步走到翟渊身边,俯身,尽量温和的揽过翟渊的肩膀,柔声安慰道:“芳尘的事,臣妾跟陛下一样心痛,忧劳可以伤身,您可是一国之君,一切都要以国家社稷为重啊。”

翟渊闻此,蓦然推开了宝清的双臂,冷哼一声,回道:“一国之君,就是这该死的一国之君。若不是我做了皇帝,芳尘就不会在外边受了那么些年的苦,她也不会如此的恨我,到死都不肯原谅我。”翟渊说着,越发的激动了,不禁拍着身前的案子起身自责道,“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这个混蛋先是夺了她的天下,如今又让她如此委屈的死去,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明知道天牢里这些人的手段,怎么会把她一个姑娘家送去那里呢?”

宝清听着翟渊句句向着芳尘说,虽然知道芳尘现在不过是一个死人,不应该与她计较的,但是心里就是不舒服,于是柔声说:“陛下无须自责。您想啊,您本来就是这瀚玥国天下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何来争抢只说。况且芳尘她自己在罪状书上画押承认罪过的,又是畏罪自杀,这跟陛下根本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宝清,你难道真的相信芳尘会跟君昱私通吗?”翟渊说着,一脸悲戚的望着宝清,眉宇间充斥着化不开的惆怅。

宝清闻此,瞬间变了脸色,却也不知该答是还是不是。

翟渊见宝清半晌没有回话,颇为自嘲的笑了笑说,“皇后,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跟芳尘好好的待会。你走吧,走吧。”

宝清见翟渊对自己的态度是这样的疏离,心中一阵的刺痛,有些不服气的说:“难道在陛下眼中,我,你活生生的结发妻子,还不如一个对你毫无感情的过世弟妹吗?”

翟渊听宝清的措辞甚是犀利,三年来第一有勇气,重新审视自己的结发妻子,宝清。

有多久我没有温柔的喊过她的名字了。我真的已经记不得了。

曾经温婉贤惠妻子早就已经变成眼前这个冷漠孤僻的皇后。

宝清,你真的让我感觉好陌生,或者我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你。

翟渊想着,并不想与宝清争吵。

如今君晏死了,芳尘死了,卓王爷早就视自己为仇人。子木已然与自己十分的生疏了。眼下小绯更是会恨死自己。

眼见身边的人已经越来越少,自己马上就要变成孤家寡人了,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去宝清这个枕边人了。

“皇后,朕要想想怎么处理芳尘的后事,怎么安抚小绯,这会心里乱的很,你还是赶紧回去吧。”翟渊说着,一脸的疲惫。

芳尘的死,早就已经将他击垮,这会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事情,只想安心的缅怀自己穷极一生追求却无法得到的女子。

宝清眼见翟渊是劝不住了,心里虽然恼怒,却也是心疼他,只觉的芳尘这是刚死,若是再过些日子,这疼劲过去了,便会天下太平了。

宝清想着,尽量温和的问道:“那陛下打算怎样安葬芳尘,您知道芳尘如今的身份是没有资格葬入祈君晏的陵寝的。”

翟渊闻此,失神的笑了笑说:“要么为什么说芳尘她死都不肯原谅我呢。皇后你好好看看那这白绫上写了什么?”翟渊说着,小心的将这染血的白绫展开,呈在宝清面前。

宝清望着芳尘用鲜血写的最后遗言,心也莫名的刺痛,似乎感觉到了芳尘死时的绝望和孤独。

“芳尘她要我们将她的尸身烧毁之后,挫骨扬灰,不要牌位,不要墓碑,要自由。”宝清重复着,眼中不知何时竟也溢满了泪水。

怎么会这样,一个正常的人,怎么会要求在她死后要人如此处理她的后事呢。

宝清想着,有些愕然的望着翟渊,一时失语,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正文 二八四章为他人做嫁衣

二八四章为他人做嫁衣

“荣妃娘娘您还是请回吧,陛下和皇后娘娘正在里面商讨正事呢。”小荣子望着子柔,一脸的无奈,心里紧张的不行。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荣妃娘娘如今身怀龙裔,若是伺候的不好,龙胎有什么闪失,可就不是自个丢了性命就能解决的问题了,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子柔侧身瞥了小荣子一眼,收起了往日的温婉,冷哼一声,斥责道:“本宫要见陛下,也是你能拦得住的,皇后她在又怎样,我今个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是要硬闯进去的。”子柔说着大步就要往殿里去。

小荣子看着,也也不敢贸然上前阻拦,所以只好紧跟在子柔身后,脸色惨白。

眼见子柔推门进了殿,小荣子赶紧跟了进去,一进门连头都没抬,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声禀报道:“回陛下,皇后娘娘的话,荣妃娘娘说有急事向陛下您禀报,奴才拦不住娘娘,所以——”

宝清见子柔就这样径自闯了进来,一脸的不屑,想着这小丫头如今可真是吃了豹子胆,竟也敢跟自己作对起来了,心里觉的好笑。只想着连芳尘这等厉害的人物都死在了自个手上,更何况这个无权无势,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

“行了,你退下吧。”翟渊见此,对小荣子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小荣子见此,如获大赦,赶紧起身,退出了屋子,将门掩上了。

翟渊望着子柔,知道她也是得知了芳尘过世的消息才赶来的。只觉的跟子柔是心灵相通的,刚要说些安慰的话,就见子柔忽然跪倒在地,一脸悲戚的望着他说:“陛下,芳尘姐姐死的太冤了,难道您真的相信芳尘姐姐是那种不顾礼仪廉耻的放**子吗?看在您与姐姐往日的情分上,不能让她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啊。所以求陛下明察,将那陷害姐姐的凶手揪出来,还姐姐一个清白吧。”子柔说着,给翟渊磕了一个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翟渊见此,生怕子柔腹中的孩子有什么闪失,于是赶忙上前来到子柔身边将她小心的扶起,轻声安慰道:“子柔你先起来,我心里同你一样难过,甚至比你还难过。芳尘平日里这样疼你,你可一定要小心身子,不要让她走的不安心啊。”

子柔闻此,哭的更凶了,翟渊见此赶紧揽过子柔的肩膀,任她在自己的肩头放声大哭。

宝清见此,心中气恼不已,只恨不得此刻就将子柔碎尸万段。因为她心里清楚,子木和子柔这一对兄妹俩是打心眼里向着芳尘的。如今子木小小年纪就做了禁卫将军,深得翟渊的器重和信任,将来前途无量,甚至会手握兵权。而子柔如今怀有身孕,若是诞下皇子,那便是瀚玥国的储君,将来的皇帝。

将来子木把持朝纲,子柔盘踞后,宫,那么我还有何立足之地?他们这兄妹俩虎狼之心,一定会置我于死地的。

所以子柔不能留,连子木也不能留。

想到这里,宝清有些不冷不热的说:“荣妃,你可知内宫女子不得干政,你挺着肚子,哭哭啼啼的闹到了这宣政殿上来,简直是目无法度,若不是见你有孕在身,我可是不能饶你。”

闻此,子柔故作娇柔的靠在翟渊的肩上,怯生生的说:“皇后娘娘,你我都是芳尘姐姐的姐妹,为何芳尘姐姐死的如此悲惨,你却一点都不为她惋惜叫屈,反而可以如此冷静的冷眼旁观呢?”

宝清闻此,微微一怔,只觉的子柔是说到了她的痛处,刚要辩解,却发现翟渊的眼光有些微变,于是慌忙解释道,“我躲在凤鸾殿里痛哭的时候你看见了吗?你以为所有的女子都像是荣妃娘娘你一样,要跑大庭广众之下惺惺作态?你可知我是一宫之主,我有我的威严,怎可跟你一样不懂规矩呢。”

子柔见宝清巧舌如簧,知道再跟她争斗下去无益,于是抬头对翟渊说:“陛下,芳尘姐姐走的冤啊,您答应臣妾,一定要彻查此事,还芳尘姐姐一个清白啊。”

翟渊闻此,只觉的在此刻,子柔是最懂他的心的,于是将下巴轻轻的抵在子柔的头顶,轻声说:“我绝对不会让芳尘白死,一定要将害她的人,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听了翟渊的话,子柔瞬间安了心,不禁侧眼望了望一脸惊慌的宝清,心里念着:芳尘姐姐你放心,子柔虽然无能,却也不能看着至亲死的不明不白。我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宝清在背后搞鬼。你放心,子柔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会替你平反的。

翟渊知道子柔腹中的孩子怀的并不稳当,于是撇下了宝清,亲自将子柔送回了昭贤殿。

“子木有些日子没上朝了,不知身上的伤,是否安好。”翟渊说着,温和的帮子柔将她额前的乱发顺去了耳后。

“还好有洛华姐姐悉心照料我哥,他的伤势才好的那么快。可是哥哥如今伤势未愈,臣妾还未敢讲芳尘姐姐过世的消息告知。怕他受不了,做出什么傻事来。”

翟渊闻此,只觉的汗颜。为何子木和子柔在这种时候,都会选择无条件的相信芳尘,而自己当时为何会鬼迷心窍,下旨将芳尘押去天牢呢?

若是自己当时没有下那道指令,便不会有奸人趁虚而入,害了芳尘的性命。

翟渊想着,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我欠芳尘的怕是这一生都还不起,本来是要用全部的爱来偿还对于她的亏欠,如今才发现,芳尘已经不在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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