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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爱妃来也-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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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清闻此,犹豫了半晌,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叠写满字的纸来,递给了逸仙大师说:“大师让我准备的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既然吉时已到,那就赶快开坛做法吧。眼下为了陛下,我也不怕什么报应了,您就赶快开始吧。”

逸仙大师见宝清执意要继续,也颇为无奈,十分怜悯的看了宝清一眼,便接过了她递来的那叠纸。拿起桃木剑便开始作法。

宝清远远的望着逸仙大师作法,心里暗暗念着:芳尘,你不要怪我。若不是你阴魂不散,我也不会下此狠心要将你打的魂飞破散。我不会让你再来蛊惑我的翟渊,今生今世不可以,永生永世都不可以。

法式完毕之后,逸仙大师将宝清递来的那叠纸,在宝清的面前烧毁。

宝清见此,这才安了心,十分虔诚的给逸仙大师鞠了个躬,赏赐了好些东西,便遣人将逸仙大师送走。

遣走众人之后,宝清独自一人站在暖馨殿的小院中,望着暖馨殿金灿灿的牌匾,低声念道:“安芳尘,从今往后,你再也不可能威胁到我了。你放心,安绯我不会杀,祈君昱和祈天卓我也不会杀。你安息吧。”宝清说完,转身缓缓的走出了暖馨殿的院子。

只待她出来之后,暖馨殿的大门便被关紧,锁上了厚厚的铁链,从此再也不许任何人进出。暖馨殿也变成了继天姝殿之后,这皇宫的第二个禁地。

两日之后

芳尘的丧礼在宗衍殿的偏殿举行。

小绯一身月牙白的长衫,站在芳尘的灵柩边上,背对着众人,看不清表情。

卓王爷和君昱也是早早就来到了这里,站在灵柩边上,都没有多言,只是安静的祝福着,希望死者安息。

不多时,洛华搀扶着旧伤未愈的子木缓缓进了偏殿。

望着芳尘的灵柩,子木紧紧的握起洛华的手,什么也没说。

洛华见此,也温柔的回握住子木的手,低声安慰道:“放心,一切都会没事的。”

比起先前的洛华,这个时候的洛华变的温婉了许多,身上的戾气几乎也消失殆尽了。与众多美好的女子一样,娴静淡然。

子木见卓王爷和昱王爷都在,刚忙行了一礼。

卓王爷见此,上前搀扶了子木一下,轻声说:“今日来的都是芳尘的挚友,子木你就不必多礼,进屋坐吧。等吉时到了,咱们再与芳尘告别。”

子木闻此,惨淡的一笑,回身望了望身侧的洛华,应了下来,领着洛华进屋坐下了。

而小绯依旧是不为所动的站在芳尘的灵柩前,低头不语。

洛华见此,轻叹了一口气,轻轻握了握子木的手,示意子木过去看看小绯。

子木会意,刚准备起身过去,就听通报声响起,是翟渊来了。

闻此,屋里的人都赶忙起了身接驾。

眼见翟渊也是一身素衣进了屋,众人颇为诧异,正准备行礼的时候,翟渊发了话:“今日我是以芳尘朋友的身份过来的,大家不必多礼,只让我安静的送芳尘最后一程吧。”翟渊说完,望着独自站在远处的小绯,犹豫了一下,便缓步走到小绯身边,低声说:“绯兄弟,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但请你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让我在这里送芳尘最后一程吧。”

小绯闻此,这才转过身来,脸色阴郁的不像话,只是盯着翟渊,斥责道:“你若是念及咱们往日哪怕一点点的情谊,便不会将我姐姐关进天牢里,蒙受不白之冤,惨死于此。如今你猫哭耗子,还要我念及往日的情谊。真是可笑至极。”小绯说着,见翟渊的神色忧伤,却冷哼一声,又接着说:“你若是想让我姐姐走的安稳,便赶紧离开这里,不要让她在这最后的时候,都走的不安心。”

听了小绯的话,翟渊自知没有脸再留在这里。因为在这种时候他不再是一个帝王,而是一个犯了大错的孩子,得不到众人的原谅,甚至无法得到自己的原谅,这种感觉是绝望的。似乎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无助而彷徨。

就在这时,又一阵通报声响起,宝清身着一件鲜红色的凤袍,翩然入殿,环视众人之后,大步走到翟渊身边,翩然一笑,完全没有一丝的悲伤。

正文 二八七章荣辱兴衰只是一瞬

二八七章荣辱兴衰只是一瞬

眼见屋内气氛尴尬异常,卓王爷本想出面调和,但见小绯神色如此难看,也不知该如何阻拦,所以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小绯见宝清竟穿着大红色的凤袍来参加芳尘的丧礼,心中十分的不悦,只觉的这宝清根本就不是来送行的,分明就是来挑衅,于是斜睨了宝清一眼说:“这是我姐姐的丧礼,若是有人在今天这个日子,有意过来捣乱,我安绯定不会饶他的。”

宝清闻此,轻蔑的一笑回道:“安芳尘本就是待罪之身,留她全尸,予以厚葬对她已经是天大的恩待了。安绯,你可知现在站在你面前是这瀚玥国的当朝皇帝和皇后,你方才如此不敬,就不怕本宫下旨将你也与你姐姐一起葬了吗?”

小绯见宝清依旧不知悔改,竟然还在有意诋毁侮辱芳尘,顿时火冒三丈,可还未等他反驳,翟渊便侧身,十分冷漠的对宝清说:“今个这里没有皇帝,也没有皇后,只有芳尘的至亲和朋友,若是皇后娘娘您觉得在这里委屈了您,便回去就是了。因为有些事情,我想我们必须要说清楚才好。”

宝清见翟渊在这么多人眼前,下她面子,心里十分的不悦,又听说翟渊有事要与她清算,心里就更加不忿了,于是抬眼望着翟渊说:“既然陛下都这么说了,那臣妾也不多言了,这丧礼本就是臣妾张罗的,眼下丧礼没结束,臣妾也是走不开,只在这边伴着陛下就是了。”

翟渊闻此,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上前想给芳尘上柱香。

小绯见宝清这态度,分明是不想伪装,要摊牌的架势,只觉的此刻再没有什么情义可讲,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于是抬手夺过翟渊手中的香烛说:“翟渊,你没有资格拜祭我姐姐。”

闻此,不光是翟渊,屋内所有人都是一愣。只有洛华一脸淡然的望着小绯,心里念着:安绯这家伙到了这个时候才沉不住气,也着实委屈他了。聪明如他,真是找对了时机呢。

洛华想着,望着小绯,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子木见此,握了握洛华的手,有些不安。洛华见此,不禁回握住子木的手,温和的点了点头,示意子木镇定。

翟渊眼见自个手中的香烛被小绯夺走,虽然诧异,却也能理解,只觉的在这种情形下,即便是小绯取了他的性命,都是理所应当的。于是颇为无奈的点了点头说:“是,我的确没有资格祭拜芳尘。”

小绯见此,冷哼一声,死死的盯着翟渊,回道:“翟渊,你不是很爱我姐姐吗?为何你爱她,却不信她?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死在自己的手中是不是超有快感?”

翟渊闻此,神情阴霾异常。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心情又跌落了低谷。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他为了走出芳尘离世的阴影,一直欺骗自己,那只是一个意外,因为他没有办法面对,芳尘是被他害死的事实。只是今日,小绯强迫他面对,让他的情绪面临崩溃。

只在心里呐喊着,若是可以,我真的愿意被凌迟,因为那种痛是一时的,很快便会结束,而失去芳尘这种痛,是一生一世的,无时无刻不啃食着我的理智,只怕这一生也没有欢愉的时光了。

“安绯,你不要得寸进尺。”宝清说着,终于收起了伪善的笑脸,彻底发怒了。

小绯见此,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侧身望了望宝清问道:“皇后娘娘,您相不相信这世上是有因果报应的?”

宝清闻此,微微一怔,不知小绯又在耍什么花样,于是冷哼一声回道:“我看你如今已经疯了,说的话都是些语无伦次的昏话,我自然不会与你一般见识,你赶紧扶着你姐姐的灵柩,一同迁去皇陵吧。”

小绯见宝清有些躲闪,便抬手从怀中掏出一叠纸来,在胸前晃了晃说:“皇后娘娘还记得这个吧。”

宝清望着小绯手中的纸,一脸的愕然,身体瞬间僵硬,喉咙便像塞住了棉花一般,不能说也不能动了。

众人见此,也都是一阵诧异,翟渊也不禁望着小绯手中的那叠纸问道:“这是什么?”

小绯闻此,邪魅的一笑,斜睨了宝清一眼,便回道:“翟渊,若是你真的觉的对不起我姐姐,你便认认真真的将这叠纸看完,一个字都不要漏掉,因为我这辈子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精彩的罪己书。上面的每一条罪过都足以要了她的命。看完之后,很多事情,你的心里就自由定数了。”

翟渊听小绯将话说的玄之又玄,赶忙上前,想要接过这罪己书。

谁知宝清见此,先了翟渊一步上前,要夺了这罪己书烧掉。

可宝清虽会武功,却绝对不是小绯的对手,几番挣扎之后,依旧没有抢到。

翟渊见此,十分的愤怒,不禁喝道:“皇后你这是做什么,给朕停手。”

宝清闻此,不但没有停手,却更加急于夺去小绯手上的罪己书。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若是这份罪己书真的被翟渊看了,不光是夫妻做不成,可能连性命都难保。虽然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很可笑,也很笨拙,却也是在做垂死的挣扎。

洛华见事情再拖下去也无益,于是蓦地松开了子木的手,飞身上前,三两下便钳制住了宝清,低声说:“皇后娘娘,自己做的孽,自己便要担着,你已经没有胜算了,不要再挣扎了,否则。”洛华说着,抬手在宝清的喉咙前比划了一下。

翟渊见此,根本就无心管宝清,只上前接过小绯手中的罪己书,展开便要看。

宝清眼见翟渊要看,顿时心灰意冷,瞬间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翟渊看着那满满三页的罪己书。越看神色就越难看,到最后便是目无血色,就连拿着罪己书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屋里静的可怕。

看完那份罪己书,翟渊惨淡的一笑,将那罪己书工整的叠好,而后侧身望着宝清,问道:“皇后现在想说什么?说这份罪己书是绯弟他们伪造的吗?你是冤枉的是不是?”

宝清闻此,轻轻的摇了摇头低声回道:“没有,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可是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陛下你啊,我——”

闻此,翟渊一个箭步冲到宝清跟前,抬手钳住宝清的下巴,尽量压制住自己的满腔的怒火,低声问道:“都是为了我?六年前为了让我不信芳尘,离间我们的关系,前些日子为了引芳尘出宫刺杀,而给有孕在身的子柔下了蒙汗药也是为了我,最后陷害芳尘与君昱有染,逼芳尘自尽,也是为了我。都是为了我是吗?”翟渊说着,声音也跟着颤抖,莫名的心寒。不知这个常伴自己七年之久的枕边人,竟会是如此心狠手辣的蛇蝎女子。

宝清闻此,无言以对,只是抬眼望着翟渊说:“那是因为我爱你,怕失去你,你明明知道芳尘的心里只有祈君昱,你为什么还要将她留在身边?翟渊,我才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就不能全心全意的爱我,为什么?我只是,只是想保护你而已,我——”宝清说着有些哽咽,便没再说下去。翟渊见此,蓦地松开了钳住宝清下巴的手,背身不愿再看她。

见此情形,不光是翟渊,就连一直有些糊涂的君昱都蓦然清醒。却依旧不明白其中的深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与芳尘过去一定是有着某些渊源的。

卓王爷见此,也快步上前,接过翟渊手中的罪己书,打开看了起来,越看这心中越是气氛,刚一合上这罪己书便对翟渊说:“这毒妇不能留,如此有心计的狠毒女子怎配做我们瀚玥国的国母。若是不诛杀她,翟渊你还有什么脸面,面对我们祈家的列祖列宗和天下百姓。作为你的皇叔,我就做主了,不将她凌迟誓不罢休。”

翟渊闻此,有些慌乱,还未从失去芳尘的痛苦中走出,便又要面对宝清的背叛。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只是站在原地发呆,不说也不动。

宝清只觉的自己是让翟渊为难了,如今翟渊若是为了她如此挣扎,那说明翟渊的心里还是在乎她的,只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宝清想着,便想咬舌自尽。却被洛华及时识破,上前捏住了宝清的脸颊,讥讽道:“如此死了,实在便宜你了。这世上有些事不是死就能解决问题的。你死了不要紧,也要让这世人知道到底谁忠谁奸,为安芳尘正了名吧。”

闻此,众人都望着失魂落魄的宝清,方才的嚣张跋扈早就不再,只有满脸的落寞。

这就是人生,太多的未知,此时得意彼时便会失意。

翟渊闻此,这才回过神来,侧身对门口的侍卫吩咐道:“来人,将皇后压去天牢候审。”

如今宝清已经认命,也不再挣扎,只是不想死的那么没有体面,所以只对翟渊说:“陛下,罪己书已经写下,陛下无须再审,请直接赐死臣妾吧。”

翟渊闻此,侧身望着宝清,低声说:“你现在还没有资格去死。等我将一切查明证实之后,会让你如愿以偿的。”翟渊说完,侧回身去没有再看宝清一眼。

宝清见此,心灰意冷,只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如今的她一无所有,甚至连自己的生死都不能做主。

所有的荣辱和兴衰也只在一夕之间。

正文 二八八章错位的人生

二八八章错位的人生

子柔领着语楚,略显蹒跚的进了宣政殿。

小荣子本想进屋通报一声,谁知子柔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将小荣子拦下了。只跟语楚交代了几句,便自己提这个食盒进了宣政殿。

时近午夜,宣政殿依旧灯火通明,子柔心里清楚,在现在这种情形之下,翟渊是睡不着的,自个虽有孕在身,心力交瘁,却也难以入眠。

翟渊看着案前的文书,看的入神,竟没有注意到子柔进了屋,直到子柔走到了他身边,将手中的食盒放到了桌上,翟渊才抬起头来,有些讶然的望着子柔,而后赶紧起身将子柔小心的扶到自个身边坐下,问道:“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往外跑,小心动了胎气。”

子柔闻此,温和的笑了笑,柔声回道:“臣妾心里挂念着陛下,知道您晚上睡不好,自然也是睡不着了。倒不如过来陪着您,有个伴也好啊。”子柔说着,向前微微探了探身子,将放在桌上的食盒打开,将食盒里的点心汤品依次摆在了桌上,依旧面带微笑的说,“有些时候没下厨了,手艺也不知好不好,陛下就赏个薄面,多少吃几口,也不枉臣妾这份心意。”

翟渊望着这案前的精致食物,视线有些模糊。只觉的这世上除了芳尘之外,只有子柔能给他这种平凡却真挚的关怀了。

如今芳尘走了,就只剩下子柔一个,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子柔离开他的身边。

翟渊想着,情不自禁的环住了子柔的肩膀,有些哽咽着说:“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子柔知道翟渊还沉浸在失去芳尘的痛苦中,于是温和的拍了拍翟渊的背,安慰道:“子柔永远都不会离开陛下,咱们的孩子也是。再过几个月,臣妾就要临盆了,到时候这世上又多了一个人真心体贴陛下了。”

翟渊闻此,满怀期待,不禁松开了子柔,拿起桌上宝清亲手写下的罪己书,有些犹豫的说:“虽然如今事情都已经真相大白了,可是宝清,到底要怎么处置宝清呢。”

子柔见翟渊如此纠结,知道翟渊对宝清依旧是心存不忍,虽然宝清实在是该死,但若是杀了宝清,会让翟渊往后的人生充满了阴影,倒不如留她一条性命。如此,倒比直接杀了她,好一些。

子柔想着便回道:“臣妾知道皇后娘娘罪大恶极,即便是死一千次一百次,也不能消了您心中的恨意。可即便是咱们杀了皇后,那芳尘姐姐和君晏陛下也回不来了。所以比起杀了她倒不如将她教好,依臣妾看就送皇后娘娘去天圣庙,出家吧。”

翟渊闻此,只觉的这也是一个办法。让宝清常伴青灯,好好的想想自己这些年来所做的错事,用自己的余生去忏悔,去救赎,大彻大悟,也是一种重生。

只是以宝清的性情,会甘愿剃度出家吗?

翟渊想着心里有些犹豫,想着卓王爷先前说过,不杀宝清誓不罢休的话,内心更加的纠结。若是杀了宝清,自己心中确实有些不忍,若是不杀宝清,的确是难平众怒,只怕有一天,卓王爷甚至是君昱都会派人将宝清暗杀,到时候宝清的性命也是保不住的。

子柔见翟渊不说话,心里已然明白翟渊在担心什么,于是轻声说:“陛下,人的命运冥冥之中早就有了定数,怎么降生,怎么死亡,都是注定好的。这些都是芳尘姐姐曾经告诉我的。虽然要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很难。但是欣然接受既定的命运,我们还是可以的。我们可以接受自己的命运,自然可以接受他人的命运。顺其自然便好。”

翟渊闻此,侧身望了望子柔,嘴角微微上扬,有些恍惚的说:“这些话还真像是芳尘说的,因为遇到过这么多的人只有她能说出一些让人捉摸不透却意味深长的话来。”

子柔见翟渊又恢复了一些元气,心里也跟着开心,不禁默默念着:芳尘姐姐谢谢你,即便是你现在不在我的身边了,却依旧在守护我。你放心,如今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了,你就安息吧。我会代替你好好的守护陛下。守护瀚玥王朝。

第二天一早,翟渊就下令,将宝清押入天圣庙剃度出家,终生不得出天圣庙半步,终日诵经念佛,忏悔抵消自己的罪孽。

宝清原来抵死抗争,宁死不愿如此,但几番挣扎之后,终于妥协。只觉的活着就有希望,或许某一天,翟渊想明白了,不再恨她,便会将她重新接入宫中。若是那样便好了。

望着一地柔顺乌黑的青丝,宝清有些失神,心里念着:安芳尘,没成想你即便是死了,也有能力为自己翻案。只是我还没有输,至少我还活着,而你注定永远都无法与你心爱的男子相守。难道这就是你经常挂在嘴边的命运么?

宝清想着,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而后泪水滑落。

可是安芳尘,你是我在这世上最好的姐妹,真可惜,真可惜啊。

西郊别院

卓王爷这两天已经打发走了无数个劝他重新回到朝堂之上的说客。

虽然现今卓王爷已经把翟渊谋朝篡位的事情放下了,只是这些年来他早已习惯了这别院里闲适淡然的生活。若是再入朝堂,必定有是硝烟弥漫,尔虞我诈的争斗。

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卓王爷想着,有些烦躁,刚沏好的茶水,不小心脱手砸在了地上,正溅到了刚进小亭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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