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来也-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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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君昱闻此,不禁掀起了袖口的衣服,将手递到芳尘面前,一脸委屈的说:“你这丫头,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着,看我手腕上这道伤疤,就是刚认识你时拜你这口利牙所赐。现在你还要故技重施,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不过本王不管,现在我的手腕上已经留了疤,看你要怎么补偿我。”
芳尘见此,拉过君昱的手,看着他手腕上,那道伤疤,简直恨死自己了,实在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下的那狠心,就这样硬生生的咬了下去,还留了疤。于是满脸歉意的说:“好了,都是我不好,没想到会留疤,一定很疼吧。”芳尘说着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着那道伤疤。
君昱见芳尘如此,心里根本就没有一点怪她的意思。于是赶紧回到:“好吧,本王看你一脸的悔意。知道你是诚心认错的,那么本王就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
芳尘闻此,一脸好奇的盯着君昱,似乎对君昱即将要提出的补偿方案很有兴趣。
祈君昱见芳尘一副十分配合的样子,心里十分的温暖。
天空又飘起了漫天的雪花,游戏才刚刚开始。
正文 第六十二章不速之客
“王爷不说,芳尘可要走了,这雪呀眼看就要下大了,王爷不怕我可怕了。”芳尘说着,整了整身上的狐裘,一副要走的样子。
祈君昱见此,赶紧拦住了芳尘,一脸笑意的说:“这个补偿嘛,本王暂时还没有想好,等到本王想好了,自然就会向你要了。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送你回暖馨殿。你快到本王身边来,我背你。”祈君昱说着背过身去。半蹲着身子,一副要背人的架势。
芳尘见此,脸刷的就红了,赶紧推辞道:“王爷这是干什么,这里是皇宫,我们怎么可以——”
“本王让你上来,你就上来,哪来那么多废话。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也不多了,你就不能顺着我一次吗?你若是不上来,本王今天就站在这里不走了。”祈君昱说着,口中透着淡淡的哀伤。
芳尘闻此,心一下子就软了。只能乖乖的趴在祈君昱的背上,双手紧紧的环在他的肩头,脸颊也紧紧的贴在君昱的脸上。
祈君昱背着芳尘走在漫天的大雪中,嘴角扬起一丝幸福的微笑。
“你这丫头,脸冰地就像冰块一样。往后可千万不要挑这样的日子出来了,知道吗?”
“王爷,你刚才说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是什么意思?”
祈君昱听了芳尘的话,重重的叹了口气,回道:“从去年开始,我们瀚玥国与邻近的沧澜国就时有纷争。入冬以来,战事不断,皇兄见朝中无人,于是将我派去前线督战,以稳定军心。所以过了年,我就会启程去沧澜国的边境戍边打仗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宫里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芳尘,你要答应我,我走了之后,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等我有了战功,得以凯旋而归之时,我一定倾尽所有让你登上皇后之位,到时候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祈君昱说着将脸紧紧的贴在芳尘的脸上,却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脸上划过。
“芳尘,你在哭吗?”
“。。。。”
“芳尘——”
“傻王爷,谁说我想要做皇后了?我只想你安安全全的回来而已啊。”芳尘说着,终于忍不住趴在君昱的肩头,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雪还在下,而且越下越大,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远处一个身影远远的看着依偎在雪中的两人,眼眶也变得通红。
暖馨殿
铃儿已经拿了第三个暖炉放在芳尘身边了,但是身披狐裘的芳尘嘴里还是喊着冷,身子也忍不住的颤抖着。
“主子,咱们还是请太医来给您瞧瞧吧,您总是这样也不行啊。您乖乖的喝了这杯姜茶,奴婢这就给您找个太医来。”铃儿说着将手中的姜茶放到芳尘手中,转身就要出去。
“铃儿,不要去。我没事,就是有些冷,烤烤火就没事了。我知道你也累了,坐到我身边暖暖身子吧。”芳尘说着,给铃儿让出了一个地方来,自己又往软榻上缩了缩。神色十分的憔悴。
铃儿知道主子的脾气,也不想让主子为难,刚要为炭炉再加些炭时,却又人叩门。
闻此,铃儿有些慌张,不知在这大雪天,有谁会来这暖馨殿。想到这里,铃儿带着满心的疑惑,将门打开,只见全顺一身裘衣进了屋,见了芳尘赶紧俯身行了一礼道:“全顺给玉妃主子请安了。奴才是奉陛下之命前来的。想必玉妃娘娘已经得知今日是华妃娘娘的好日子,陛下知道玉妃娘娘您今回暖馨殿,就叫奴才来接娘娘您一起热闹热闹去。”
芳尘闻此,十分为难,不禁回到:“全公公请起,本宫今日虽然已从宗衍殿归来,但到底是待罪之身,陛下虽未处置本宫,但是本宫心中对华妃依旧愧疚,不想在她的好日子里扫了她的兴致。请公公代为转达我对华妃的祝贺,就说本宫身子不适,就不去了。”芳尘说着,轻咳了几声,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
全身见此,面露难色,低声劝道:“依奴才看,玉妃娘娘您还是勉为其难的去一趟吧。陛下今日之所以请娘娘您过去,就代表原谅娘娘了。今日若是您悖了陛下的意,一是浪费了陛下的好意再者也错失了与华妃娘娘化干戈为玉帛的机会啊。玉妃娘娘可知,这**的生存之道就是忍辱负重,您若是这点羞辱都承受不了,他日您在宫里的地位就真的是岌岌可危了。”全顺说着向芳尘行了一礼又接着说:“奴才浅薄,虽然说得话不中听,但是忠言逆耳,全顺只是想帮娘娘一把,并无恶意啊。”
芳尘见全顺如此坦诚,不禁为过去对他的偏见而脸红,赶紧起身来到全顺身边,温和的说:“是芳尘愚昧,今日得公公提点受益匪浅。公公字字珠玑,芳尘绝对不会浪费您的好意,这就梳洗一下,随您去华荣殿了。”芳尘说着转身对铃儿吩咐道:“铃儿,给全公公倒杯姜茶暖暖身子,我进屋换身衣服就出来。”芳尘说完,向全顺点了点头,径自进了里屋。
过了半刻钟,芳尘只简单的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宫装就出来了。虽然淡扫蛾眉,但依旧略显疲态。
铃儿见此,赶紧将裘衣给芳尘披上,略显担忧的问:“主子的头发不需要重盘一下吗?娘娘是去赴宴,到底应该打扮的华丽一点啊。”
芳尘闻此,淡淡的笑了笑说:“今日是华妃的好日子,我是去讲和的,又怎么可以太过张扬,抢了她的风头呢?如今我这身打扮,也不会太失礼,只是坐坐就走,没有什么好紧张的。”芳尘说完转向一边已经等候多时的全顺,温和的说:“公公久等,咱们可以走了。”
全顺闻此,赶紧走上前来,抬起右手,颇为恭敬的说:“玉妃主子,天冷路滑,您扶住奴才的手,不要滑到才好。”
芳尘见次,放心的将手放到了全顺的臂上,低声谢道:“有劳公公了。”
芳尘在全顺的搀扶下,踏着厚厚的雪,慢慢的走到院中的步撵旁边。只见雪地之中除了抬撵的宫人之外,还有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雪中等待着,可能是因为等的太久了,那人的身上已经落满了雪,不仔细看,真的以为是个雪人。
见芳尘来了,那人才拍去一身的积雪,躬身行了一礼:“末将翟渊,拜见玉妃娘娘。”
芳尘见是翟渊,不禁问道:“翟都尉既然来此,为何不进屋喝杯暖茶,这天寒地冻的,真是辛苦了。”
翟渊看出芳尘眼中的不忍,只是如今有旁人在场,到底是应该避避嫌,于是颇为疏离的回到:“保护主子是奴才的职责,不敢邀功。夜里风大,请玉妃主子上撵。”
芳尘闻此,也不想多言,于是转身,在全顺的搀扶下,上了撵。
这一路上,芳尘只透过帘缝,看着走在撵前的翟渊,心里一阵的悲凉。莫名的有些恐慌。心里念着:陛下如今离我已经好遥远了,君昱眼看也要走了,小绯能不能回到我的身边依旧是一个未知数。而翟渊,是不是有一天,你也会离我而去呢?
来到了华荣殿的门外,芳尘这才感受到一点人气。看着停在华荣殿外,数不清的步撵,只觉的眼花。看来自己一会儿的出场,一定会引起不小的风波了。
全顺似乎看出了芳尘心里的纠结,于是伏在芳尘耳边安慰道:“玉妃主子,奴才跟随陛下十几年,看的出,陛下心里是有娘娘的,陛下虽然是一国之君,但也会有很多无可奈何,娘娘是离陛下心最近的人,您一定要相信陛下啊。”全顺说着,声音隐隐的有些颤抖,竟与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样子判若两人。
或许在这宫里最心疼陛下的不是他的皇姐怀恩公主,也不是他那些妃子,而是一直守在他身边忠心耿耿的全顺吧。
“公公的话,芳尘都听明白了,高处不胜寒,我懂得。”芳尘说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
当芳尘踏入华荣殿的大门时,整个华荣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芳尘抬头凝望着坐在主位之上,已经有些醉意的祈君晏,恭敬的行了一礼:“臣妾给陛下请安。”说完又转身对着另一边的皇后行了一礼,“给皇后娘娘请安。”
芳尘说完,看着坐在陛下身边,一脸惊愕的华妃,莞尔一笑,说道:“今日是华妃的生日,芳尘不会说话,只祝华妃娘娘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可以永远圣宠不衰。”
华妃闻此,嘴角微微的抽动着,实在不知道芳尘有何来意,于是只能沉默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就在整个大殿处在一种十分尴尬的气氛中时,一边一位身着深紫色华服的女子站起身来,一脸笑意的看着芳尘,十分诡异的问了一句:“玉妃娘娘,别来无恙啊?”
芳尘转身,看着那紫衣女子,不禁一怔,半晌,才回过神来,回到:“拜怀恩公主所赐,臣妾过的很好。”芳尘说完礼貌的一笑,转过身去,根本就不打算再理她。毕竟眼前的女子连续三次要杀死她,若不是她命大,怎么可能还站在这里。想到这里,芳尘的手不由的紧紧我成了拳头,想着那次在湖心亭为救她而差点送命的君昱,就一阵的心惊。
芳尘就这样尴尬的站在大殿中央,此时此刻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为她解围。只有满脸冷漠的换后和缩在角落里一脸胆怯的宁昭仪,还有坐在一边等着看好戏的怀恩公主。
沉默了半晌,祈君晏终于发了话:“既然玉妃来了,那朕就要宣布一件事情了。”
众人闻此都来了兴致,只有芳尘一脸淡漠的站在那里,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
祈君晏起身,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目光灼灼的看着一脸淡漠的芳尘,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正文 第六十三章绝不放手
芳尘看着眼前已经有些醉意的祈君晏,前所未有的平静。只希望自己可以早点离开这个荒唐的宴会。
当芳尘见众人的注意力完全被陛下吸引时,正想要转身离开时。祈君晏忽然望着芳尘的背影大声宣布:“华妃贤德恭顺,深受朕的喜爱,近日又怀有龙裔,所以特借此吉日,朕也要为华爱妃锦上添花才好。特封华妃裴芊华为贵妃,以示嘉奖。”祈君晏说完一把拉过身边大喜过望的华妃,单手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众人闻此,纷纷起身恭贺。芳尘则借此机会隐没在了人群中,只觉的自己此时在这里就是一个错误。
出了德仁殿,外边竟然空无一人。或许是因为今晚真的是太冷了,抬撵的宫人们几乎都去侧殿里面取暖了,因此殿外只看见大大小小的步撵,竟然找不到一个人影。
芳尘见此,知道坐撵回去几乎是不可能了,于是紧了紧身上的裘衣,只觉的自己前所未有的狼狈。
雪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停了,地上到处都是凌乱的脚印。芳尘漫步在雪地里,就好像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芳尘。”一声轻乎将芳尘拉回了现实。
还未等芳尘反应,就有一双坚实的臂膀从身后将她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芳尘感受着那人灼热的气息。嘴角扬起一丝苦涩的微笑,轻声说:“陛下,您喝醉了。”
祈君晏闻此,将芳尘抱的更紧了,呢喃着说:“芳尘,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我在你的眼中看到的永远只是淡漠,为什么?”
芳尘听着祈君晏的低语,隐隐的有些内疚。于是轻轻的抚上祈君晏环于自己肩上的手,温和的说:“陛下,您是君我是臣,您有三宫六院妃嫔无数。而我只有陛下您一个人而已。芳尘本来就不是争强好胜的女子,一心只想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日子。就像现在这样,陛下想要见我就见我,不想理我就将我放在一边。我都会坦然接受,不悲不喜的。”
“好一句不悲不喜。原来自始至终都是朕自作多情了。芳尘的心始终不在朕的身上,所以我才会觉得我们之间是这样的疏离。芳尘,你还爱他是不是?你恨朕是不是?”
芳尘闻此,蓦地拉开祈君晏的手,转身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忽然变得十分陌生的祈君晏,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随即苦笑一声回到:“陛下不觉得您的话很自私很不负责任吗?原来陛下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啊。我还傻傻的以为您过去对我的好都是真心的,看来我真的是傻透了。还有,陛下整日都在怀疑我对您不忠,但您有没有对我忠过呢?您要求我把完整的爱献给您,那么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份完整的爱呢?芳尘来自遥远的国度,在那里都是一夫一妻的。所以芳尘心里期待的并不是荣华富贵而是丈夫那份完整的爱。试问,陛下,您真的可以给我吗?”
祈君晏闻此,显然是被芳尘的话震撼了。只觉的自己从未走进过芳尘的内心。面对芳尘犀利的问题,他也只能选择沉默。
是呀,既然自己都不可以给她完整的爱,又怎么可以期待她那份完整的爱呢?
芳尘见祈君晏不语,只想赶快离开这里,于是俯身向祈君晏行了一礼,十分恭敬的说:“陛下若是没有什么吩咐,芳尘就走了。今日是华贵妃的好日子,一屋子的人正在等着您回去呢,这漫天的乌云,眼看就要下雪了,芳尘就在这里恭送陛下了。”芳尘说完转身向暖馨殿的方向走去。
“芳尘,不要。”祈君晏见芳尘要走,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有些失神的说:“朕最害怕看见的就是你的背影,芳尘你不要走,让朕送你回去。”祈君晏说着将芳尘的手紧紧的攥在手心里,心里莫名的有些慌张。
芳尘见此刚想要开口拒绝,却被祈君晏拦住了。
“芳尘,事到如今,你还要拒绝朕吗?你说朕不信你,那么你又何尝看见朕的真心呢?朕知道你的心始终不在我这里,但是芳尘,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世上能给你幸福的只有朕,最后陪在你身边的还是朕。”祈君晏说完,一把将芳尘揽进怀里,野蛮的亲吻着芳尘的唇。
如果不能两情相悦,就让我像强盗一样,肆意掠夺你的爱吧。
这晚算是芳尘这些日子以来睡的最早的一晚了。因为今天实在是太累了,眼泪也掉的太多了。原来以为自己是一个十分理性的人,如今看来,理性也只是一个表象,作为一个女人,往往总是被感性所打败。
芳尘安静的躺在床上,前所未有的迷惘。
明天会发生什么谁都没有办法预见,所以更加没有什么期待。
那句既来之则安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甚至有时候还会觉得这句话十分的不负责任。毕竟作为一个异世来客,自己一点点的疏忽或许就会改变周围任何一个人的既定命运。所以芳尘整晚都在设想,如果没有我,那么事情会变成怎样。但是各种假设的结果并没有使芳尘心里好过哪怕一点点。因为所有的结果都是,如果没有我,大家都会很幸福。
想到这里,芳尘无奈的叹了口气,翻了个身,掖了掖被子,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全顺就奉陛下的旨意来暖馨殿给芳尘送冬衣。
经过昨晚的事情,芳尘对全顺完全改观了。只觉的全顺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肤浅。嬉皮笑脸装疯卖傻只是他在宫中生存的一种手段而已。就从昨晚全顺冒着被误解的危险给她道明利害关系这一事上,就可以看出,全顺其实比这宫里大多数的宫人都要善良。所以他可以得到陛下的信任和器重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全顺见芳尘坐在一边失神,轻咳一声,回到:“玉妃主子,奴才刚才已经给这些东西清点完了,您看看还有什么缺的,就直接跟奴才说,奴才一定加紧给您办去。”
芳尘闻此这才缓过神来,十分温和的说:“有劳公公在如此天气还要为我奔波,实在不知怎么感谢好了。芳尘喜静,几乎不怎么出暖馨殿的,所以也不缺什么,只是——只是——”
全顺见芳尘犹豫,十分体贴的回到:“玉妃主子有什么要求只管吩咐,奴才能做到的一定会替主子完成的。”
虽然全顺这么说,但芳尘的心里依旧不安,其实这要求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只是看处事之人是否有心了。
“芳尘虽然知道不该劳烦公公,但是我的确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请公公帮忙。”
全顺闻此,十分恭敬的点了下头,示意芳尘说下去。
芳尘见此,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芳尘听铃儿说,今年瀚玥王朝的冬天来的比往年要早,初雪下的也比往年要大好多。如此天气,不用说身子单薄的女子,就是连身子强壮的男子也要棉衣棉裤才能够安然度过。如今芳尘有陛下送来的棉衣,自然幸运,只是住在德仁殿的辰妃娘娘,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安然的度过这个冬天啊。”芳尘说着望向站在一边满脸犹疑的全顺,故作伤感的叹了口气。
全顺闻此,思忖了半晌才回到:“玉妃主子的意思奴才明白了。难为主子在此时还要为这些琐碎的事情操劳,是奴才的疏忽,早先没有想到。今日得主子提点,奴才才没有坏了大事。玉妃主子放心,奴才这就去给辰妃娘娘置办些过冬的用品送去。”全顺说完,恭敬的向芳尘行了一礼,转身就要告退。
芳尘见此赶紧喊住全顺,叮嘱道:“全公公,芳尘上次去德仁殿,听说辰妃对皮裘过敏,所以您只送棉衣过去就好,千万不要送狐裘之类的东西才好啊。”
“奴才谨遵玉妃主子旨意,这就告退了。若是主子还有什么吩咐,只管找个宫人去景仁宫里传话,奴才一定随叫随到,听候主子差遣。”全顺说完又恭敬的向芳尘行了一礼,转身退出了屋子。
铃儿见全顺走了,赶紧凑到芳尘身边,给芳尘倒了满满一杯姜茶,略显疑惑的问:“主子过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