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来也-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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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清闻此,脸色忽然暗了下来,故意压低了声音说:“不,能证明相公身份的东西,不只‘凤舞’,还有一样。那就是张太妃临死前留下的绝命书。”
闻此,翟渊和郑云清都是一楞,转而满脸惊讶的看着宝清,一直之间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宝清见此,又接着说:“当初,张太妃怕自己当年对母妃做的恶行东窗事发,会连累昱王爷,于是就引火**了。在此之前,她曾亲手写下长长的绝命信,要我转交给玉妃娘娘。而我的脸也正是因为要保护那封信而烧伤的。所以关系到相公性命的那封信此刻就在玉妃娘娘手中。若是玉妃娘娘想要杀我们,简直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的简单。”宝清说着,故作恐惧的倚在翟渊的身上,轻轻的晃了晃翟渊的胳膊,低声问道:“相公,咱们到底应该怎么办啊?”
翟渊闻此,没有说话,脸色却越加的难看了,样子憔悴的直叫人心疼。
郑云清见此,狠狠的锤了一下桌子,嘀咕道:“看来这个玉妃还真是一个大麻烦,可是要尽快解决掉了。”郑云清嘀咕着转身对翟渊说:“表哥,这绝命信的事,咱们可以再搁一搁。只是这‘凤舞’,你随身带着确实是太危险了。你若是信我,就将这‘凤舞’交给我保管,我只将它带回我们沧澜国藏着,等到有朝一日,咱们大业得成,我一定完璧归赵。”
翟渊闻此,缓缓的起身,慢慢的踱到窗前,看着窗外皎皎的月光,喃喃自语道:“自从芳尘走后,圣都就再也没有下雪了。如今冬天都不像个冬天了,真是冷清的很啊。”翟渊说着,摸着冰冷的窗框,泪水就在眼眶中打转。心里念着:我不信,我怎么都不信,芳尘怎么会害我,芳尘不可能害我的。
“相公,相公。”宝清见翟渊在关键时刻,竟然一个人走到窗边失神,有些无可奈何的来到翟渊的身后,提醒道:“相公,云清弟弟在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呢?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宝清说着伸手要摸摸翟渊的额头,但被翟渊躲了过去。宝清觉得尴尬,只说了一句:“都是夫妻了,还这么见外,真是的。”而后干干的笑了笑,回到了桌边。
翟渊根本无心关注宝清的反应,只犹豫了一下,回道:“不管你们怎么说,我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相信芳尘的。所以那块‘凤舞’早在我去皇陵送芳尘的时候,就交给她保管了。所以那东西现在根本就不在我的身上。”
闻此,宝清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他怎么可以将这么重要的‘凤舞’交给玉妃主子保管呢?我才是她的正牌夫人,我才是他的枕边人啊。想到这里,宝清满腹的委屈,只是呆呆的看着翟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又是这个女人,我看表哥你是疯了。那女人有什么好的。怎么就把你迷成这样?不行,我现在就去皇陵,把那封信和‘凤舞’找回来,然后让那个女人彻底消失。”郑云清说着,转身往门外走去。
翟渊见此,一个箭步冲到郑云清面前,一把拦住了他,厉声说道:“郑云清,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芳尘若是少了一根头发,我就要你的命。瀚玥国的皇位我根本就不看在眼里,我是念在兄弟一场的情分上,不想让你再成为你们沧澜国宫廷斗争的牺牲品。如今你不但不感激还要杀我最心爱的女人,我看疯的不是我,是你。”翟渊说着狠狠的瞪了郑云清一眼,从来没有这么气愤过。
郑云清见此,刚想说些什么,就瞥见了站在暗处,早就已经泣不成声的宝清,有些无奈的对翟渊使了个眼色。只觉的翟渊刚才的话似乎是说重了。毕竟宝清才是翟渊的正牌妻子,如今翟渊竟在新婚妻子的面前,要为另外一个女人拼命,但凡是个正常的女人,都是没办法接受的。
见此情形,翟渊懊恼不已,只觉的自己这次真的过火了,自己一直努力维持的夫妻关系眼看就要土崩瓦解了。于是赶紧转身想要跟宝清解释一下。谁知宝清,没有闹也没有叫,只是安静的掉着眼泪,而后慢慢的走到翟渊的面前,踮起脚尖,伸出双臂,紧紧的环着翟渊的肩膀,十分凄楚的说道:“相公,你终于承认你对玉妃娘娘的感情了。真好,这样真好。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秘密了。”宝清说着,往翟渊的怀里倚了倚,又接着说:“但是相公,你现在已经被那份错误的感情蒙住的双眼。在你眼中玉妃娘娘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她做什么你都觉得是对的,在你眼中她就是这世上最善良最无辜的女子。正因为这样你才看不透她的心啊。相公,我是宝清,是你的娘子。我才是这世上最爱你的女人。看在我一心为你的份上,请你不要再这样伤害我的心了。你可知心痛也是会死的。会死的。”宝清说着,倚在翟渊的怀里,不停的啜泣着,那份凄楚,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看着也会为之动容的。
此刻,翟渊的心里,比被万箭穿心还要难受。只觉的宝清现在就算毫不留情的抽他几个耳光,也比现在这样抽泣要舒服的多。
宝清真的太懂事,懂事的叫人心疼。如今他也只能紧紧的抱着宝清,给她温暖。
其实翟渊的心里清楚的知道宝清是真心爱着他的,但那份心意就像是自己对芳尘的心意那样,孤独而绝望。因为那颗心已经有了主人,再也不可能触碰到了。
见此情形,郑云清也被宝清对翟渊的情谊所动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表哥放心,‘凤舞’和信我会取回来的。我答应你,绝对不会伤害玉妃的性命。而你也要答应我,好好的对待嫂子。因为嫂子是我长这么大,认识的最有人性的女子。我看的出,嫂子是真心爱你的。如今我要去皇陵一趟,最快也要两个月回来。咱们就各司其职,但愿可以早日复国。”翟云清说完,只留下一句“后会有期”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见此情形,翟渊长长的叹了口气,低头看着伏在自己胸前的宝清,勉强的笑了笑,将宝清又抱紧了一些。心却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宝清见此,泪光阑珊中,得意的笑了笑。心里念着:芳尘,虽然你对我有恩。但是女子都是出嫁从夫的。这世上怕是没有女子愿意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你已经得到了太多的爱,就把这份幸福让给我吧。
翟渊是我的,永远都只是我的。我一定会把你从他的心中慢慢的拔除掉,若是除不掉,我也只有毁了你。所以芳尘,请你不要怨我,也不要再相信这深宫之中有什么真心的朋友。因为让你心碎的往往都是你最相信的那个人。
皇陵
芳尘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又将棉衣往身上披了一披。自从除夕晚上去宗庙里跪了一个夜之后,芳尘就彻彻底底的倒下了。一直烧了好几天才勉强退了烧。今天刚好初十,芳尘这才勉强可以下床,但还是没有什么精神,鼻子也总是淌着鼻涕,说不出的狼狈。
午饭的时间,芳尘根本就吃不下什么东西,只在小绯的软磨硬泡之下,勉强喝了几口粥,这会儿又是一阵睡意涌了上来。坐在火炉前直打盹。
清醒的时候,芳尘总是在想,在这古代得一次重感冒还真是一件又麻烦又危险的事情。若是不及时治疗,还真的会丢了性命。若是在现代,满可以去医院打个点滴,隔天就又生龙活虎了。但现在的自己就连打死一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真是可怜的很呢。
想到这里,芳尘幽幽的叹了口气。看着坐在桌前吃饭的铃儿他们。止不住又叹了一口气。而这口气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个一直在为小绯夹菜的碧柳。
其实说来也奇怪,芳尘这几天虽然精神一直不太好,清醒的时候也不多。但也明显感觉到了碧柳对小绯的与众不同。或许是碧柳做的太过明显,总之就感觉碧柳丫头总是在各种时候,各种向小绯示好。明显是喜欢了小绯。
只是这种示好,在芳尘看来实在太过的危险,毕竟碧柳从未在她的面前掩饰过自己的野心。而她对小绯的关注,很可能是一场华丽的阴谋。
而小绯在碧柳的眼里不过是相比较而言,最有实力的一个踏板。
正文 一一二伤心事
铃儿看着一直在向小绯大献殷勤的碧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用筷子狠狠的敲掉了碧柳正要夹给小绯的菜,一脸气愤的说:“你这是怎么了,没看到少爷的碗已经满了吗?总是给少爷夹菜,也不看人家喜不喜欢。”
碧柳闻此,轻笑一声,十分鄙夷的瞥了铃儿一眼,回道:“少爷喜不喜欢,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少爷肚子里的蛔虫。我只是关心少爷而已,哪像某个人,一直对少爷心怀不轨啊。”碧柳说着,夹了一块鸡肉送进自己的嘴里,样子十分的从容,似乎很享受奚落铃儿这件事。
铃儿听碧柳这么轻易的就揭穿了自己对小绯的情谊,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哪里还吃得下饭。立刻放下了碗筷,一个人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小绯见此,赶紧起身,要去追回铃儿。心里实在想不明白,只不过是吃饭夹菜的小事,怎么也会闹到这种地步。
“少爷别去。”碧柳见小绯要去追铃儿,赶紧拉住了小绯,劝道:“少爷,外头冷的很,您穿的这么少可不要冻着啊。刚才是我的话说重了,得罪了铃儿妹妹,我这就去追她回来,给她赔个不是。您就在这里好好的把饭吃完吧。”碧柳说着,十分体贴的端起饭碗,递给小绯。向芳尘行了一礼,批了件衣裳,转身出了屋子。
见此情形,小绯端着饭碗有些无奈的来到芳尘身边坐下,低声问道:“姐姐,这几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总是觉得碧柳怪怪的,铃姐也跟着怪怪的。她们不会是——”
芳尘闻此,淡淡的笑了笑说:“你这孩子,总算是开窍了,看出了碧柳和铃儿对你的心思。”芳尘说着把小绯往自己身边扯了扯问道:“既然你心里都清楚,那你就告诉姐姐,你对她们有没有那份情谊呢?”
听芳尘这么问,小绯有些乱了阵脚,不禁反问道:“那姐姐觉得我有没有呢?或者姐姐希望我有没有呢?”
芳尘闻此,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笑着回道:“不管小绯你对碧柳和铃儿她们两个人有没有那份情谊,这世上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是会触动你的心的。这事不是姐姐想不想,也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呢。若是你命定的那个人不在碧柳和铃儿之中,你就一定要和她们说清楚,不要让她们为了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男人而伤了和气,你若是喜欢其中的一个,那就去抓住她,姐姐一定会祝愿你们的。”芳尘说着,温和的摸了摸小绯的脸颊,眼中的疼爱溢于言表。
听了芳尘的话,小绯没有再问,只是一脸复杂的看着芳尘安详的脸,心里念着:姐姐,你真的是我这一生都没有办法得到的女人吗?
碧柳披着皮袄,十分悠闲的来到院中的小厨房,只见铃儿像着了魔似的,往大锅里加着凉水,又玩了命似的往炉底添着柴火。
见此情形碧柳颇为玩味的打量了铃儿一下,不痛不痒的说道:“你这丫头,该不会觉得少爷会亲自来追你吧?你若是识相地话就赶紧回屋去,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铃儿闻此,停下了手中的活,满脸怒气的盯着碧柳,厉声回道:“碧柳,你以为你还是以前宫里的秀女吗?你看清楚,你现在也只是一个婢女而已,咱们是一样的,所以你不要在我面前摆主子的架子,真正的主子才不会像你这样刁蛮。”
碧柳见铃儿是存心跟自己抬杠,不但不怒反而阴险的笑了笑,淡淡的说:“虽然眼下我还是一个奴婢,但是这风水都是轮流转的,是凤凰早晚都会飞出这鸡窝的。以我的姿色和才气,再当主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倒是你,要样貌没样貌,要才华没才华。若不是你命好,有玉妃娘娘这样厚道的主子。早就让人家给踩死了。还妄想要得到少爷,你凭什么?是凭你这粗糙的皮肤,还是你这目不识丁的眼睛啊?”碧柳说着,掩面而笑,样子十分的轻浮。
铃儿闻此,莫名的有些慌乱,心里念着:是啊,我有什么,我就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我凭什么喜欢少爷,我凭什么?
碧柳见铃儿不说话,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于是又接着说:“铃儿,其实我觉得你这个姑娘也是不错的,你若是从今往后乖乖的,不要再给我添乱,我保证,将来我做了你的主子之后一定会好好的善待你,若是你真的那么不实相的话,我就会让你真真切切的知道我的厉害。”碧柳说着步步紧逼铃儿,直将铃儿逼到了锅边。
这会儿小绯见碧柳她们那么久还没回,就批了件单衣就出来寻她们。
碧柳见小绯出了屋正向这边走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拿起锅边的水舀,舀了一瓢还没烧滚的水泼到自己的身上,泼完以后再佯装惊恐的边叫边从小厨房里跑了出来,边跑边喊:“铃儿,是我错了,求你不要用热水泼我,少爷救命啊。”碧柳喊着,一脸惊恐的跑到小绯身边,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少爷救我啊,我本来是要向铃儿道歉的,但是不管我怎么苦苦哀求,铃儿就是不原谅我,还用热水泼我。少爷,是碧柳无能,请少爷责罚。”碧柳说完,哭的更凶了。
铃儿闻此也赶紧从小厨房里跑了出来,正对上小绯询问的眼神。看着小绯满眼的不信任,铃儿的心彻底凉了。
少爷,难道你真的信她而不信我吗?
“铃姐,这是怎么回事?”小绯试探性的问了铃儿一句。
铃儿闻此,略显凄楚的反问道:“少爷以为呢?”
听铃儿这么问,小绯顿时也没了主意,若是选择相信铃儿,那么眼前的事情要怎么解释,若是认定是铃儿做的,却也没办法说服自己,毕竟在小绯的眼中,铃儿是这世上除了芳尘和夏隐之外对自己最好的人了。
铃儿见小绯半晌都没有说话,蓦地冷笑了一声,回道:“是,是我小心眼,是我向碧柳泼水的。”铃儿说着转向一边呈楚楚可怜状的碧柳,说道:“碧柳,你说的都对,你赢了,你真的赢了,我祝你心想事成。”铃儿说完,淡淡的笑了笑,没再看小绯一眼,就转身回屋去了。
见此情形,小绯莫名的有些慌乱,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铃儿那种表情,那么的决绝和淡然,那神情,像极了芳尘难过时的样子。
碧柳见此,心里丝毫没有胜利者的喜悦,因为她看的出,自己只是表面上赢了铃儿,实际上自己输得很惨,甚至是一败涂地。因为她根本不曾了解小绯与铃儿的过往,他们有太多的患难与共,如今自己只能算是一个局外人而已。而幸运的是自己还有很多的时间去筹谋,三年,征服一个男人真是绰绰有余的。只要努力的让他们之间的误会逐渐加深,自己才有机会取而代之啊。想到这里,碧柳狡黠的一笑,似乎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芳尘站在窗前,将院中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她怎么会看不出碧柳耍的小小心计呢?但这比起宫里真刀真枪的斗争,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而已。自己之所以不愿意出面揭穿她,是想给她留条活路。若是这事的真相被小绯知道了,小绯必是不会留她的。到时候,碧柳不能留在别院,又回不了皇陵,那不就是死路一条了吗?上天有好生之德,怎可轻易伤人性命。面对心计沉重的碧柳,也只能慢慢的点化了,不过这也着实委屈了铃儿。
其实跟铃儿相处了这么久,芳尘又怎么会不了解铃儿的为人呢?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她对小绯的心意呢?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条情路,满是荆棘,可是真的不好走啊。
想到这里,芳尘幽幽的叹了口气,看来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斗争,不管是皇宫还是这个别院,都不是可以安身立命的栖身之所啊。
晚上,铃儿没有进屋来一起用晚膳,直等到碧柳和小绯都回屋去睡了,才过来伺候芳尘洗漱。芳尘看着铃儿泛红的眼眶,知道铃儿这傻丫头一定是偷偷哭了好久,既心疼又不忍。怕她晚上一个人又胡思乱想,于是就留她与自己同睡了。
“铃儿,你睡了吗?”
“主子,还没呢。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着啊。”
芳尘闻此,低声回道:“铃儿,其实今天的事情,我看的清清楚楚的,但我却没有帮你解释,为你出头,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怎么会呢。”铃儿闻此赶忙回道:“是我自己要认的,怨不得旁人,难得主子肯信我,只可惜相处了这么久,少爷竟然不信我,想想还真是让人心寒。”铃儿说着眼眶又红了,泪水就在眼眶中打转。
芳尘闻此,翻了个身,环住铃儿的胳膊,柔声安慰道:“傻瓜,你是什么人,小绯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我问你,你觉得我今日在知道事实的情况下为什么不拆穿碧柳呢?”
铃儿听芳尘这么问,一脸的迷惘的摇了摇头,“铃儿不知,只知道主子这么做一定是有您的道理的。”
芳尘闻此,又好气又好笑,不禁解释道:“因为我觉得碧柳可怜啊。铃儿你想想,我和这别院是碧柳唯一的依靠,若是小绯知道她害你,必然不会留她,到时候碧柳一定是死路一条。所以我就只能让你暂且受些委屈,保住碧柳的小命啊。其实铃儿,你今天真的做了一件好事,是你救了碧柳。而小绯呢,又怎么会不了解你的为人呢,晚饭的时候还问你呢。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你那么在意他,也早就忘了白天时候的不愉快了。所以你不必总是躲着他的。”
听了芳尘的解释,铃儿豁然开朗,只觉的心结一下子都解开了,气也比刚才顺了好多,于是略显害羞的问:“那主子知道我对少爷的心意,会不会觉得我不自量力,而讨厌我啊。”
芳尘闻此,温和的捏了铃儿的脸颊一下,回道:“傻瓜,若是我真的讨厌你,怎么会和你一起睡呢。我只是心疼你而已啊,毕竟小绯的心不是一般的女子能打开的。我们任何人都是没有办法勉强他的,所以我不会帮你也不会拦你,一切都随缘吧。”芳尘说完,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十分慵懒的说:“时候不早了,咱们快点睡吧,我明天想吃肉了,铃儿你记得明天给我做只烧鸡啊。”
铃儿闻此,赶紧应了下来,颇为释然的笑了笑。心里念着:这心门就算是再难开,我也要试试才甘心呢。
正文 一一三章元宵节前夜
第二天一早,芳尘就故意遣走铃儿和小绯,只把碧柳留在屋里伺候。
碧柳只觉的事情古怪,于是装作无意的瞥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芳尘,心里顿时打起了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