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来也-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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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回去之后不要罚他们了。”
翟渊闻此,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于是温和的笑了笑说:“两年没见,总觉得芳尘是变沉稳了许多,但现在看来还是一点都没变,一样的冲动,一样的重感情,一样的善良。那些将士就算是芳尘亲自求情,我也是要罚的,毕竟他们今日不仅擅离职守还有僭越之举,这是兵家的大忌,不罚不行的,只是我有些好奇,为何你如此匆忙的要去怀恩公主府,你知道的,怀恩公主那样的人大家都是避而远之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你甘愿这样冒险啊?”
“为了陛下。”翟渊话音刚落,芳尘就毫不犹豫的答道。
“翟渊,静心苑走水那么大的事你也该是知道的。其实皇后并没有在那次火灾中丧命,而是受伤被陛下安排在了景仁殿养伤。这些事我也是昨晚才晓得的。”芳尘说着轻咳了一声,可能是因为彻夜未眠,蓦地有些晕眩,只能紧紧靠着马车保持清醒。
“想必我不说你也看得出,陛下自从静心苑走水之后,意志都十分的消沉。你是与陛下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也该明白陛下对皇后的情谊并非男女而是兄妹之情,眼下皇后遭此劫难陛下心里自然不好过,却也没有理出头绪来。哪知怀恩公主见缝插针,竟然下旨给皇后断药,这事儿我也是刚刚知晓的,于是想在事情闹到无法收拾以前,先来怀恩公主府一趟,免得将来姐弟之情尽断,大家追悔莫及啊。”
翟渊望着一脸忧愁的芳尘,心里也不好过。
芳尘,他们也是我实实在在的亲人,尽管他们并不知道我的存在,但血浓于水,我又怎会坐视不理呢?
正文 一六四章以爱之名
一六四章以爱之名
“芳尘,你觉的你去找怀恩公主有用吗?若是怀恩公主还有一点的人性,便不会下什么给皇后停药的旨意,若是你现在去那里,不是羊入虎口吗,说不定连你自己都会有危险。”
芳尘闻此,缩在翟渊厚重的斗篷里,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不管怎样,我都要赌一把。因为我觉的怀恩公主虽然是个十分冷漠嗜杀的女子,但她对陛下的好是真的。只是她爱自己弟弟的方式太过极端。最后的结果只能让陛下越来越孤单,让他们之间的姐弟之情越来越疏远。”芳尘说着将脑袋靠在马车的窗框上,直觉的浑身无力,好想踏踏实实的睡一觉,就算是一睡不起也好啊。
翟渊闻此,没有再说什么,只觉得身在皇家,所谓的亲情就是如此的淡漠,就算是同胞的兄弟之间也是互相猜忌相互利用。若是有朝一日怀恩公主知道他就是那个二十几年前没有被烧死的祈君昊,自己说不定会死的很惨很惨。
这就是皇室的亲情,为了权力和地位,无所谓血缘和感情。只是芳尘太天真,太相信所谓的感情。
马车在圣都喧闹的大街上飞奔,眼看到了年底,也快过年了。大街上张灯结彩,人山人海,好不热闹。到处都是欢乐的人群和醉人的笑声。
而这架飞奔的马车,却走在自己的阴影里面,纠结而沉重。
怀恩公主府门前,分外的冷清,就连公主府坐落的这条街都十分的萧条。整个瀚玥王朝谁不知道怀恩公主是个手弑亲夫的恶毒女子,尽管怀恩公主也算是个深居简出的人,但众人还是唯恐避之不及,生怕得罪了这个瀚玥王朝第一毒妇。
只是从来没有人想过,是谁让一个天使变成了一个魔鬼。是爱情,是背叛,已经无从知晓了。
马车刚停稳,翟渊便率先下了马车,芳尘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裹着翟渊的斗篷也跟着下了马车。
芳尘一下马车就赶紧将身上的斗篷脱下来递给翟渊说:“这么冷的天,你赶紧给外衣穿上吧,否则一会儿病了,我可没法跟宝清交代。”
翟渊闻此,并没有伸手去接芳尘递来的斗篷,“你就不要管我了,我一个大男人还是一个武将,怎么可以看着你一个小女子在我面前冻的瑟瑟发抖呢?赶紧将衣裳披上吧。”
芳尘闻此,撇了撇嘴,回道:“什么啊,你看我哪点像个小女子啊?我没事的,这点冷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若是我穿着一件男人的斗篷出现在怀恩公主府那才奇怪呢。你若是不要,我便把它给马儿穿了。”芳尘说着将斗篷展开,装作要给拉马车的马儿披上的样子。
翟渊见犟不过芳尘,只能无奈的笑笑,将斗篷接过来,“那好,芳尘你快进去吧,我只在这外头等着你,一会儿接你回去。”
芳尘听翟渊要在这里等自己,心里十分的纠结,赶紧拦到:“不成不成,这皇宫我是怎么回都回的去的,就算是我不想回去也是会被抓回去的。眼下翟渊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替我办,就是赶紧回宫稳住陛下。我想以你与陛下的情谊,陛下一定会把你说的话听进去的。还有,你一定要赶紧带一个信得过的太医去静心苑救皇后,否则耽搁了,咱们现在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芳尘说着略显担忧的上前,握住翟渊的臂膀,“翟渊,你听我的,赶紧离开这里,你现在可一定要听我的,这才是帮我呢。”
翟渊见此,知道眼下自己已经没了拒绝的余地,只能低声叮嘱道:“答应我,好好保护自己,若是怀恩公主对你不利,宁可忍一时也不要轻举妄动。”
芳尘闻此,爽朗的笑了笑,随意的拍了翟渊的肩膀一下,乐呵呵的说:“你当我傻啊?会拿鸡蛋去碰石头?”芳尘说完转身向怀恩公主府的大门走去,边走边对翟渊摆着手说:“快走了,别耽误了正事,否则我可不饶你啊。”
翟渊望着芳尘走进公主府后才离去,心里十分的悲凉。只觉得摆在眼前的不仅是国事,还是自己的家事。这其中牵扯的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亲人。包括芳尘在内。尽管他一直都不愿意承认,芳尘是他的嫂子。
这是芳尘第二次来到怀恩公主府,记得第一次是为了讨回小绯而来的,虽然两次的原因相差甚远,却都是十分棘手而紧迫的事情。
公主府里的布置与两年前相比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清冷而淡雅。只是这府里的奴仆都变了模样,就连管家都换了人。仔细想想这事儿也在理,毕竟以怀恩公主的脾气也是留不住人的。
府里的丫鬟只将芳尘领到了正殿门口便匆匆离去了。芳尘见此,有些慌张,在这大门口徘徊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竟然还不来人,芳尘恐耽误了正事,于是壮着胆子,扣了扣大殿的门,而后硬着头皮将门推开了条小缝,跻身进去了。
一进这正殿,芳尘便闻到一阵暧昧的香薰气息,只见正殿主位之上,一位身着淡紫色纱衣的女子与一位裸着上身的男子纠缠在一起,那场面极其的香艳,看的芳尘目瞪口呆,脸早就红的不像话了。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站在那里看着两人表演,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这时一直深吻着的两人总算是停了下来,那裸着上身的男子,一双细长的凤眼,往芳尘这边一瞟,嘴角勾起一个暧昧的弧度,而后在女子耳边低语了一番。女子听后,放浪的笑了笑,起身将褪去一般的衣裳拉了起来。望着站在那里呆若木鸡的芳尘,似是自言自语说:“嫣儿那个死丫头,叫她把人领到偏殿,倒是故意把人领到这里,看来咱们后院的连理树有要多些好肥料了。”那女子说着伸手在男子裸着的胸膛上抚摸了下,将那男子一把推开了。
那男子见此,识趣的起身,瞥了一眼依旧呈呆愣状的芳尘,而后从侧门出去了。只留女子一人倚靠在软榻上打着哈欠。
芳尘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是眼前的事情要自己怎么冷静。虽然怀恩公主圈养男宠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只是要自己亲眼看着怀恩公主怎么与她的男宠恩爱,还真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实在是让人脸红,这太尴尬,太尴尬了。
正当芳尘纠结不已,挣扎万分的时候,怀恩公主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发了话:“玉妃真是稀客啊,平日里本公主想见见你,你不是说病了就是说累了,今日是吹了什么风,倒把你这个大贵人吹来了。”怀恩公主懒洋洋的说着,依旧靠在软榻上,半眯着眼睛,根本就没有把方才的事放在心上。
芳尘闻此,深深地吸了口气,赶紧低声回道:“回公主,臣妾这次来是有事求您的,求您,求您饶皇后娘娘一命吧。”芳尘说着,不管怀恩公主看不看的见,赶紧跪倒在地,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闻此,怀恩公主微微皱了皱眉,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一脸淡然的说:“玉妃这话是从何说起啊,本公主只是一个小小的公主,怎么可能左右的了一国之后的生死呢?况且咱们瀚玥王朝后位悬空已久,你这话说的倒是很荒唐,很没根据啊。”
芳尘知道怀恩公主是在与自己耍花枪。显然,怀恩公主知道自己是为何事而来,既然她没有恼怒,就说明这事儿还有回旋的余地,因此芳尘故意放柔了声音说:“不瞒公主您说,臣妾先前是奉陛下之命去景仁殿安抚废皇后娘娘的,可是去了景仁殿之后却听说您给皇后娘娘下了停止用药的旨意。臣妾只觉得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所以赶紧来这里通知公主您一声,免得一会儿陛下下了朝之后追究了起来,对您不利啊。”
怀恩公主闻此,终于有所反应,不禁起身睁开了眼睛,目光锐利的望着芳尘,略显玩味的说:“这么说玉妃来这里是给我通风报信,为了我好了?那么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啊?只是以我对玉妃你的了解,你倒是像来替庄思瑶那个贱妇求情的呢。我就是好奇,那个贱妇有什么值得你同情的地方,她活着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倒是给我说说看啊?”
听了怀恩公主的话,芳尘只觉得心里一阵的坦然,知道眼下只能以情动人了,所以毫不掩饰的解释道:“是,废皇后娘娘与我是没有什么牵扯,但与陛下却是感情极深的。昨晚我去见过陛下,陛下口口声声说过,一定要把皇后娘娘救活,若是皇后娘娘死了他一辈子都没法原谅自己。公主您是陛下的亲姐姐,是最爱陛下的人,不管废皇后娘娘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大事,陛下既然已经不追究了,也请您高抬贵手,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放过她,给她一条生路吧。”
怀恩公主闻此,盯着跪在地上的芳尘,略微有些失神,原来犀利的眼神也有些松动。却依然倔强的说:“我这个弟弟就是太善良,太软弱了。像庄思瑶那样的贱人,就是死有余辜。这么多年来,君晏不仅给了她至高无上的皇后之位,还给了她无限的包容与宠爱,但她给君晏了什么?只有背叛。那日我去景仁殿看她,没想到她在昏迷中还念着祈君昱那个野种的名字,既然她连做梦都想着那个野种,我只有成全她,让她化作鬼魂去找她的情郎,不要再留在这个皇宫里折磨我的弟弟了。”怀恩公主说着狠狠地捶了软榻一下,满脸的肃杀。
芳尘听了怀恩公主的话,似乎也能理解怀恩公主的心情,能深深地体会到她深爱着君晏的心。只是感情这种事真的很复杂,有的时候也很难理解。
同样是深爱着君晏的人,我到底怎么要你明白,爱一个人是要温暖的去渗透而不是沉重的附加。
正文 一六五章我想我是累了
一六五章我想我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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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尘见怀恩公主略微有些激动,虽然知道现在并不是激怒她的时候,但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低声回道:“不管公主信不信,我确实能体会您心里的感受,只是您有没有想过,陛下他喜不喜欢您这样为他。我知道在您看来,皇后给予陛下的只有伤害,只是您不曾考虑到,皇后若是因您而死,那对陛下的伤害是会更大的。因为他心里不想皇后死,更不想皇后死在您的手里。”
怀恩闻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是慢慢起身,缓缓的走到芳尘的身边。
芳尘低头望着怀恩公主淡紫色的裙摆,紧张的就快要窒息了,想想先前怀恩公主动不动就对自己要打要杀的恶毒模样,十分的恐惧。
如今自己不仅撞破了她的好事,还出言不逊的顶撞了她,依怀恩公主的脾气是绝对不会饶了自己的,如今看来,自己真是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芳尘心里念着,全身顿时没有力气,只是轻叹一口气,只觉得若是就这么死了,也死得其所了。
正当芳尘万念俱灰的时候,怀恩公主忽然俯下身来,伸手将芳尘拉了起来,没好气的白了芳尘一眼说:“每次见我你都是这幅样子,你可知我过去那么对你,是因为你和祈君昱那野种暧昧不清的关系,如今看来你倒是一心向着陛下,也怪不得我弟弟这么喜欢你。你赶紧起来吧,别一会儿让人看见,以为我又欺负你了。”
芳尘从来未见怀恩公主这样与她说话,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不知怀恩公主这话中有几分真情,却也只能顺从的起身,怯生生的望着怀恩公主,不知该说些什么。
怀恩公主见芳尘一副胆怯的样子,一脸鄙夷的望着芳尘,笑道:“你这丫头,平日里那不怕死的样子都去哪了?这般哀怨的样子看着我,倒像是我对你停了药似的。以后可不能对你有一点好脸色了。”
芳尘闻此,有些不好意思,做梦也没想到,怀恩公主会有跟自己开玩笑的一天。这会儿也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叹息。
怀恩公主见芳尘没有回话,只拉着她到一旁的桌边坐下,径自拿起桌上的点心咬了一口,边吃边对芳尘说:“眼下那庄思瑶的破事我也不想再管了,你若是要救她我便卖你一个人情就是,不过这个人情可不是白给的,你往后可是要还的。”怀恩公主说着向芳尘狡黠的一笑,而后将眼前的食盘往芳尘那边推了推,示意芳尘吃点儿。
眼下这种情形芳尘哪有心情吃什么点心,却也不好推辞,于是伸手拿起盘中的一块糕点,略显担忧的问:“公主有什么事儿只管吩咐就好,只要我能办到就成。”芳尘说着,自己就很没底气,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先前的宁昭仪一般,眼看就要变成怀恩公主的走狗了。
怀恩公主见芳尘就像被噎着一样的表情,心里颇为不屑,不禁将手中的点心放下,随意拍了拍手上的点心屑说:“你若是为难,我也不会勉强你。看你这幅样子,昨晚一定是没睡吧,我这就给你下一道旨,你带着旨回去吧。免得一会儿晕倒了,我那个弟弟便以为我将你怎么着了呢。”怀恩公主说着起身走进了里屋。
芳尘见此,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忽然觉得怀恩公主是那样的陌生,从前那个阴毒的女子虽然嘴依旧不饶人,却也有着温暖的一面。而这温情的一切都是为了君晏,都是为了她这个唯一的弟弟。
不一会儿,怀恩公主拿着一张折好的纸,懒洋洋的从里屋出来。芳尘见此没有多想赶紧迎了上去。
“旨写好了,你赶紧回去把这旨给翠竹看了便是。庄思瑶那个贱人若是死了,你只管叫陛下来找我就好。我堂堂一国公主,难不成还要替她个废后偿命,你赶紧走吧,否则一会儿我那宝贝弟弟该亲自来要人了。”怀恩公主说着将那旨递给了芳尘。
芳尘接过那旨,都不知道该怎么道谢了,只是扬着一张脸,满眼的泪水。而后向怀恩公主行了一礼,便要退下去。
走到门边,芳尘还是忍不住转身对怀恩公主说道:“我知道公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陛下,所以若是公主要我做的事是为了陛下好,我一定不会推辞的。”
怀恩公主没想到芳尘会答应下来,眼中尽是不信,而后颇为欣赏的打量着芳尘说:“这句话我记下了,既然你已经应下了我,咱们便是自己人,只要你一心为我弟弟,我必然不会亏待了你。等到庄思瑶的事情解决之后我自然会去找你,只是现在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们的敌人不是彼此,也不是某一个人,而是兵权在握的裴家。不管是为了君晏还是为了我们瀚玥王朝的江山,裴家一定要灭。”怀恩公主说着,眼中竟是仇恨。
芳尘闻此,也不想在这里久留,赶紧向怀恩公主行了一礼,便匆匆的离开了。
穿过偌大的花园,穿过繁复的回廊,衣着单薄的芳尘根本就感觉不到冷,眼前总是浮现出小皇子珺辰天真无邪的脸。虽然作为臣子,裴家的势力确实让统治者担忧,但怀恩公主那个‘灭’子说的实在是太严重了。不管华贵妃在内宫之中究竟做了些什么,若是因为家族牵连而不幸惨死,那不是太冤枉了吗?还有珺辰,小皇子珺辰要怎么办呢?若是裴家真的出了什么事,那珺辰会怎么样呢?
芳尘握着怀恩公主亲写的旨意,逃也似的离开了公主府,一直低着头往前跑,只觉得一阵晕眩,便撞进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经此一撞,芳尘刚想要挣扎着起身,没成想却被那人揽住,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姐姐是个骗子,说是要陪我用午膳,却一个人跑来了这里。”
芳尘闻此,整个人瞬间轻松了下来,毫无顾忌的靠近那怀抱里,慢慢的合上了眼睛,柔声说:“小绯,是你啊,我以为遇到了采花大盗呢。”
小绯见芳尘如此疲惫还有心情与自己开玩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于是有意顺着芳尘的话回道:“哪个没长眼的采花贼敢采姐姐这朵有毒的花啊。咱们还是赶紧上马车,回惜花人身边吧。”
小绯说着将芳尘抱起,送上了停靠在一旁的马车里。
一上马车,小绯便拿了一条毯子给芳尘围上,而后将手炉塞到了芳尘的手中,责怪道:“先前听翟渊说姐姐没穿外衣,我还不信呢,没成想姐姐还真像个孩子,真是给忘了呢。”小绯说着往芳尘的身边靠了靠,又将马车上的帘子拉紧了些,生怕芳尘被风吹到了。
芳尘听着小绯的话,只觉得头晕目眩,只是靠在小绯的身上,闭着眼睛,低声问道:“你见过翟渊了?他有没有找御医,还有陛下那边,月梅回来了没有啊?”
小绯闻此,有些心疼的看着芳尘,想着已经彻夜未眠的芳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