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天不一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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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沉了脸,等人去写药方时,干脆褪了她后背的衣衫看。果然背上的皮都有些破了,一团火似的红还没消褪,一看就知道是被人下了重手。
作者有话要说: 基于三大主演都在正文里露过脸了,这里就可以让他们认真的打个招呼啦。
陛下2号:hello大家好,我是宗策,英文名Handsome,大家叫我小名英俊就好。
陛下:……
宝琢:(指上面)那个话很少的是酷帅狂霸拽˙宗政˙陛下,我是女主乌石兰宝琢,名字很长对不对?我也觉得又长又不好记,但栗子说名字取得长,稿费越多……唔……唔唔……
栗子:(扑过去捂嘴)啊哈哈哈,周小宝你在说什么哈哈哈……(严肃)总之呢,因为小剧场我是脑补了Q版包子脸,所以人设崩坏什么的,大家不要在意啦!实物以正文为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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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箫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03 09:53:34
一张桌子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03 09:56:50
晴小青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03 01:26:57
茴笙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6…01…03 11:28:28
阿玖要的萧景琰到货了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03 12:27:21
谢谢小天使们把栗子砸焦了,chu~!
☆、8|偷听
侍寝时沐浴的事并没有闹得很大,最终不过是把那位婢女被抓起来严惩,至于她为什么要来磋磨她,幕后指使的人又是谁,皇帝却没有说。
宝琢其实也知道,她如今和皇帝没什么感情,要他为她出头着实难了些,能相信她是被害人,已经算是英明神武了。
因是在长安殿出的事,为了补偿,他赐下了药材等物,还令郑医正在此番病期为她查看身体状况。按例为御妻诊脉的大多是太医署的医佐们,这也算是难得的殊荣了。
但这一番波澜惊动了丽淑妃,传令下来,命她前去朝华殿请安。只是念在她身体有恙,宽容几天,先将身子养好了再去。
就这么安静过了十来天,抽丝般将身体养好了。皇帝赐下的药品不凡,连嗓子都将养得比上一回更佳,真正恢复了原先清甜的声音。
因要去见丽淑妃,一早起来,宝琢就抵不住好奇心问山薇,“这位丽淑妃既有宫权,又有宠爱,为何陛下不立她为后?”
“娘子不知。”山薇在替她整理衣裳,闻言一笑,“丽淑妃并非是大玄世家贵族的门庭里阅选而来,而是早年陛下在做太子时,听闻民间有一奇女子生来带香,才特纳了她入宫,但她得宠却不过是近一年的事。一得宠,便连升高位,后来陛下认为她处事稳妥,方给了一部分的宫权。但认真说要封她做皇后,那些权贵又怎么肯?”
“不过只缺一个名头罢了。”
“偏那名头才是最要紧的,没这个,她名不正言不顺,否则宫里哪能闹成这样。”
宝琢疑惑,“真是奇怪,既不立她为后,那立个别的也好。若宫里规矩松散,人人都不拿它当回事,头疼的不是陛下他自己吗?”
“陛下的事,可由不得娘子议论。”把话说完,山薇放下手退开一步。
“娘子该去了。”
宝琢顿时忘了这些,提起一口气,端得是精神熠熠,“走罢。”
长长的宫墙红似香山的枫叶,顶上是灰绿心琉璃黄边的瓦,日光洒下,便映照成了团团白光,好似墙的那边是另一个世界。
这边在小道上走得无聊,小楼便央她讲故事,打从《梁祝》开始,她就有了瘾,常常来求听故事。
恐怕路上时间短,宝琢随口说了小时候听的一个笑话。
“古时候有个国家叫做双生国,那里的人多是孪生兄弟姐妹,因此常常闹笑话。有一回,一个母亲给一对儿孪生兄弟洗澡。先洗哥哥,她抹了一遍皂角,又搓了一遍,接着拿水冲,哥哥笑嘻嘻玩得很开心。等冲得干干净净地,忽然有人来找她。于是她把哥哥和弟弟一起放在杌子上,自己先出去了。”
“没一会儿她回来,两兄弟还乖乖坐在那儿等着。于是她抱起了弟弟去洗,她抹了一遍皂角,又搓了一遍,要拿水冲的时候,坐在杌子上的‘哥哥’突然哇哇大哭,她慌忙问,大宝这是怎么了?”
小楼也问:“怎么了?”
“‘大宝’哭着说,为什么娘给他洗了两遍,我一次也没有!”
小楼大乐,一边笑一边问:“世界上真有人长得这样像?奴婢怎么从未见过。”
“自然是有的。”宝琢回想起现代双胞胎三胞胎满大街的跑,弯了弯眼儿笑,“鼻子眼睛嘴巴,没有一处不像,但也会有区分,比如眉毛疏密不一致,再比如天生的印记不同……”
“我们常吃常住,怎么你见到了,我就没见到。”小楼不甘地嘟囔,
宝琢咳了一声,先声夺人翻她的账,“谁让你偷懒,好几次宴请别族,你都没过关去不了,自然就没瞧见了。”
“原来你是宴请时看见的。”小楼恍然大悟。
宝琢眨眨眼,她可没这么说。
小楼一时哀怨自己,一时又满心期盼,“不知宫里有没有呢。”
宝琢笑着摇摇头,“宫里怎么会有,要有,龙凤胎是一双祥瑞,孪生可就是大/麻烦了。哎呦——”
额头上突然一疼,她双手捂住了。
怎么回事?
地上静静躺着一枝玉兰花枝,就是打它的罪魁祸首!可好端端的,树枝怎么断了一截儿?
“那边是谁?鬼鬼祟祟地偷听人说话!”
“娘子怎么了?”
宫道上一片安静,小楼不解。“许是风吹下来的吧。”
宝琢咬牙,“肯定有人!
果然那边逸出一声笑,隔着厚厚的墙壁,音色并不真切。
“听是听了,这位娘子又想如何?”
是个男人?
宝琢捡起那支玉兰看了看,果然枝上有个整齐地切口,再抬头往树梢上瞧,玉兰树疏密有致,就在折枝的不远,挂着一柄似暗器飞镖的东西,底下的红缨随风晃了晃。
人证物证俱在,于是她哼了声,“你听故事就罢了,我还没朝你要说书钱,你作什么打我?”
“娘子可是想差了?这枝玉兰就是我给娘子的说书钱,只是准头不够,打偏了,才误伤了娘子。”他老神在在地解释。
宝琢明知他看不见,还是向那儿翻了个白眼,“听你鬼话!”
他很无辜,“我说得是人话,怎么能是鬼话。”
话才说完,就听那边传来婢女急切地唤声,“娘子,宫里切忌疾步行走——”
他拿扇柄顶着下颚一笑,抬头看着玉兰树,心里有了主意。
宫墙每隔一段,就会留一道小门,连接墙的两边,方便宫人进出做事。
宝琢提着裙子一阵儿快跑,小花钗都掉了两根,到了地方往门那边一瞧,却空无一人。
“怎么会……”她喃喃不解。
“娘、娘子……”小楼气喘吁吁地追上来,这会儿支着膝盖,劝诫说,“找不到才好,这里是大玄后宫,娘子和个男人攀谈,被人瞧见了可怎么办?”
宝琢喝令,“停!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们走吧。”
再让她念下去,又得接着说乌戎使命等等等等了,实在不胜其扰。
她又回去捡了小花钗戴好,才重新往朝华殿去。
因没有抬头看,所以宝琢没有发现树荫下落下的一段儿锦衣。
*
丽淑妃的朝华殿规格气势与栀兰阁这一众小楼阁截然不同,正厅就像是现代五星级酒店里招待贵宾的大厅,金碧辉煌。来往的宫女都不是形单影只,而是结成队伍,一行托着盘,一行提着盒,来来往往,热闹极了。
早有宫妃先到了。陛下登基不久,高位不多,宝琢一个美人位已经算不错的了,只是身份特殊,所以没有拿“给丽淑妃请安便是殊荣”这一说法当回事。
她看这些人穿戴的服饰品级,多是才人、宝林、御女,末尾八品的采女也不是没有,多是与丽淑妃有些关联,又或者家中亲戚姊妹身居高位,才特受恩准。
除此外,九嫔有一位张充媛,婕妤位也有两位前来,都是陛下做太子时的侍妾嫔妃。
“这位妹妹是?”与她一同往里走的一位碧衫美人开口问了。给她带路的婢女先为她介绍说:“这是荣宝林,这位是乌美人。”
“你就是乌美人?”
那人一怔,随即便有些嫌恶地皱起了眉头,“看来叫错了,该叫你姐姐才是。”
宝琢不知她为何如此,但对她的做派也没什么好感,便淡看她一眼说:“还是叫乌美人罢。”
一副不愿她攀上来的架势,那荣宝林顿时气极。
“不敢攀美人的高枝!不然哪天沦落到丁姐姐那样的下场,岂不是我活该了!”说罢袖子一甩,先走进去了。
宫婢万万想不到会如此,马上怯怯地看了她一眼。
宝琢对她摇摇头示意无妨,心里却起了疑惑,那位“丁姐姐”又是谁?不知为何,明明没有关于她的记忆,但是听到名字,却下意识地觉得熟识。
殿里陆续坐满了人,对宝琢抱有敌意的人不多,大多是知道她如今正开始显露头角,有些嫉妒而已。但也有和刚刚那位荣宝林相似的,一见她就露出不高兴的模样,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低语,不时看她两眼。
宝琢被看得糊里糊涂的,不知道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没过多久,殿内的内侍一挥拂尘,唱了句:“丽淑妃到——”
丽淑妃果然生了一副国色天香的长相,衣着又华丽璀璨,姗姗而来,顿时艳光四射。但她的气质有些温文,说不得还有些温吞,身材丰腴,看谁都是提不起兴致的模样。
她先点了名,“今儿特意叫了乌美人来,诸位姐妹可以认识一番,她千里迢迢从乌戎来,很是不容易。”
众人齐声道是。
“但自打乌美人进宫,就生了许多事端,这却是要大家引以为戒的。先是一出御花园认情已是颇惹议论,后又冲动与崔美人不顾宫规私下厮打,更是失了仪态。前儿侍寝之事我也听说了,虽是你受苦,但可见是你平日不够待人谦让宽容,才使得旁人想要磋磨于你。”
她一件件数来,竟全是宝琢的错了。但她语气平淡,若反驳,倒像是别人不懂她的好心了。
就这般,荣宝林那块儿还有人站了起来,激动地说:“何止是您说得这些!丁姐姐的事您也该论一论了,那时她自己想不开闹着自杀,丁姐姐好意劝解她。后来她当真跳下去了,还是姐姐叫人来救。”
她直直地瞪着宝琢:“现在你倒好了,得了陛下青眼,怎么忘了你还有一个好姐妹在狱里受苦呢!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好多妹子对陛下们分得不太清楚,我来整理一下好啦~
宗政:有失眠症,性子较冷。
按声音挑人的,两次宣召宝儿来读书的,还有侍寝那天的人都是他,总之宝儿被他挑中之后,默认就是她的妃嫔。所以暂时以皇帝身份出现在宝儿跟前的人,都是他。
宗策:风流爱玩。
和崔皎互动的是他,崔皎是他的妃嫔。但宝儿游泳到湖心亭见到的人也是他,这是至今,唯一一次宗策以皇帝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算是个意外。
总结来说,相处的时候,活跃一点的是阿策,冷淡一点的是阿政。~(≧▽≦)/~小天使们知道了吗~有谁要提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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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づ ̄3 ̄)づ都亲亲~!!
☆、9|恢复记忆
宝琢没有精力去搭理她的讽刺,从对方讲话开始,“闹自杀”“好意劝解”“喊人来救”这样的字眼就像带着强烈的刺激,她的头开始发疼,直到那句“狱中受苦”一出来,随即一阵天旋地转。
她控制不住身体的平衡,倒在了席子上。
旁边的妃嫔发出一声惊叫!
“你、你这是做什么。”荣宝林紧跟着站起来,有些紧张地说,“我们可没有对你如何!”
宝琢缓了一缓,由小楼搀着坐起来,按着额头说:“许是前些日子发热的病症没好全,你不用紧张。”
“哼,你知道就好。就算不是,也不是我们的错,横竖这么多人看着,你别想像污蔑丁姐姐一样污蔑我们。”
提起这位“丁姐姐”,宝琢就感觉到心口一阵发疼,不由自主的,就好像是原主的意志在作祟?
她去问丽淑妃:“缘何将丁……姐姐关起来?既然她喊了人来救助我。”
丽淑妃看着她缓缓道:“无论是否是丁才人的错,你险些落水身亡是不争的事实。乌美人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另一个身份?作为乌戎前来和亲的公主,你代表的是乌戎的诚意,而让你在大玄享受到尊贵的待遇,则是大玄的诚意。”
言下之意,她跳河自尽时丁才人在旁边,没有拦住她,差点造成政治邦交上的麻烦,所以必须把她关起来。
“那现在我无事,您可否将她放出来?”
丽淑妃一笑,“这你就要问陛下了,哪日乌美人侍寝时,记得和陛下提一提就是了。”
对方一番话,不止显出了她是异族人的身份,更衬托得她荣宠非常,且为此并不将昔日姐妹为她受得苦放在心里,不过是侍寝时随口一提的事儿。
果然就有人一啐,“假惺惺!”
宝琢没管她,起身给丽淑妃全了个礼,“多谢您的金玉良言,先告退了。”
*
走出朝华殿的门,宝琢像是被关了十来年重见天日一样,大大地舒了口气。
太可怕了。
都说后宫女人闲来无事便要斗嘴一番,她以往想着,嘴皮子上的事任人去说,不搭理不就结了。但真经历了一遍这种处处是陷阱的场面,真是压抑得叫她说不出话来。
丁才人的事有疑义不说,那群人要真像她们表现得那样,与丁才人姐妹情深、打抱不平,早几个月怎么不说?有本事就冲到皇帝跟前求情去,哪能只到今天她来请安碰上了,才跟着丽淑妃义愤填膺地说要“议一议”?
还是眼红病,再加上她有这个“污点”,掐起来容易罢了。
都不是什么善茬。
但这件事确实很奇怪,从她醒来开始,记忆里就没有丁才人罢了,身边竟也无一人提起。
她唤小楼,连唤了三声才得到对方的回应。
“你怎么了?”
小楼颇踌躇地道:“奴婢在想刚才的事——娘子可千万别信那些人说得话,这个丁才人是有意接近娘子的,毕竟娘子身份特别。更何况,她在乌戎就与娘子见过了……”
“在乌戎就见过了?”
宝琢细想这句话的意思,竟是在说,对方可能知道她身份的秘密!
这可是大事。
无论丁才人是不是真的与她交好,又或者有意接近,她都必须先把她放出来,见上一面再作打算。所以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和皇帝去说……
*
虽然上一次侍寝失败,皇帝时而仍有宣召她,不过只是听听“床前故事”,没有别的要求。相处时间长了,她发现皇帝对着她也有所放松,轮廓分明的五官依旧紧绷,但言语中却会随意一些。
趁着一次对方心情不错,她终于开了口提丁才人的事。
“陛下,有位丁才人因我的缘故被关在狱中,我如今完好无损,可否将她放出来呢?”
皇帝站在瓷瓮边观鱼养眼,闻言道:“哦?有这事?德碌——”
外面德碌推门进来,宝琢重复给他说了一遍。他笑道:“陛下忘了,早先乌娘子投过湖,这位丁才人就站在她旁边眼睁睁看着她下去了,事后是说她在劝解,可这话谁知道是不是胡编的呢?所以就教看管起来了。”
这事在宝琢醒后但凡有人提个头,就能有了结了。偏偏宝琢这个正主丢了记忆没提,丁家也因为早年出了点事没落了,朝堂上无人,自然无法置喙。
皇帝偏头淡看她,“早前你为何不提?”
宝琢犹豫了一下,“不是我有意隐瞒陛下,只是落水时恐怕伤了脑袋,有些事儿记不得了。要不是有人与我说,我也不知道竟还有这样的事。”
“原是如此,那就让人放了罢。”皇帝挥挥手,德碌便领了命退出去了。
“陛下应了?可我不记得了,确实不知她是真的想害我,还是受我牵连,需不需要先调查一番再……”
皇帝拍了拍她的肩膀,“纵是受害那也是你,于朕又有何妨碍。”
宝琢语噎,他说得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原先还想借他的手去查明真相,看来这个算盘打不响了。但是陛下,你那么促狭别人知道吗?
当天晚上,宝琢做了一个梦。
甜香黑沉的梦里,原是一片夜幕般深沉浓重的黑,忽而出现了一点白光。
有一位女子,宛如仕女图上画的那样,袅袅走了出来。
她穿着藕丝衫八幅裙,系鸳鸯绣带,外批纱罗大袖衫,上身白雪一样的肌肤隐隐透露。唇施朱一点,眉晕黛双弯,桃花儿般地眼底似离愁别绪,又隐着暗恨。
“你是谁?”她问。
她开口时声音如远方飘渺而来,“我是我呀,你也是我。”
“什么?”
觉得皮肤里渗着凉意,她后退了两步,“什么意思,这不是我的梦里吗?”
“是梦非梦。”那女子轻轻地一笑,“你别怕,我就是你,我怎么会伤害自己呢。”
“你就是我……你是——乌石兰宝琢?”
那女子点头,“我是。”
她的脸上原是罩了一层雾,这会儿全然看清了,就是这具身体的模样!
“你回来了,是我要走了吗?”
“不,我回不去了,我是真的死了,在他说忘了我的时候……”她惨然一笑,“从我被送去王室起,从我们初遇那天起,从我得知他身份的时候起,我就是为他而活,可他忘了。”
“我终究还是不甘心,无论如何,我想让他能记起我,记起乌石兰宝琢,哪怕只是昙花一现的记忆,请你帮我……”
宝琢看着她,“你现在来说这个?我被扔到这具身体里的时候,有人问过我的意愿吗?你身份敏感,前后都有掣肘本就不易,哪儿有时间考虑这些!”
对方也不反驳,只是一个劲地求她,非常可怜的样子。
宝琢气得要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