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太妖孽-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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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什么!”磨了磨牙,不行,还是得找癸步月。
“夫人,那人是?”小桃疑惑的看着远处的人影,一副搞不清楚的懵懂样子。
“癸步月现在在哪?”小桃听到我直呼某人的名字,又哆嗦了一下,便立即回道:“教主在东厢的偏殿……”
听完我便一骨碌的朝前面跑了过去,还没跑几步小桃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夫人你走错了,那边是北厢……”
“你怎么不早说……”干笑了一下,就跟着小桃朝东厢走了过去。
因为王宫太大,便分了东西南北殿;一般西、北厢是王侯公主住的地方;而我与癸步月经常在一起的去弄点则是坐落于南边,东、南厢一般都是我的活动范围……
还没走进去,就看到了一阵花花绿绿的莺歌燕舞。
其中坐在最上方的癸步月此时正在轻尝着一杯琉璃樽中的酒,目光却是阴鸷的看着下方,而那些舞女则是大展风情。
倏地,美人们正跳的起劲,就间见一个鹅黄色衣衫的姑娘横穿而来,一时之间舞女被挤得东倒西歪。
“赏美人、品好酒,摄政王真是逍遥呀。”那姑娘笑嘻嘻的声音顿时扩散在整个宫殿中,一众舞女心中一惊,这姑娘居然敢如此放肆?!更让人惊愕的是,那姑娘居然伸手就夺
过了摄政王的酒杯,‘噔’的一声就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癸步月看到来人时,一张妖娆的瓜子脸上却闪出了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他喝酒的优雅动作先是一顿,却只是在一瞬间便恢复了过来;那姑娘横穿舞女就粗鲁的夺去了他手中的酒樽,而他手中的酒樽被夺去的下一秒,那双一直握着酒樽的手不可察觉
的轻颤,最后却还是任由那姑娘夺去了他手中的酒杯。
但是整个宫殿中,顿时鸦雀无声,皆弭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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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少了亲们表介意,离子一直在思考如何写好感情戏=—=亲们表拍我,还有还有,多谢泪了娃娃亲的提议哇,也想感谢所有在看该文的亲。因为有你们,离子才会进步—3—大么一个还有的就是……离子不知为何,对于要不要一直描写男主的心理好纠结……如果开新文,丫的一定换第三人称TAT
第九十五章 心(含之前月的内心独白)
“赏美人品好酒,摄政王真是逍遥呀。”那姑娘一句笑嘻嘻的话,突兀的回荡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大殿中;明明是轻松的话,却让那高坐之上的红衣男子足足怔了片刻有余。
偌大的宫殿中,此时还回荡着那琉璃樽与案桌相交的声音;酒水更是因为大力一掷,案桌上的华丽绸上更是溅出了一些深深浅浅的水印儿,慢慢扩散。
一直在舞动的歌女舞姬更是不自觉的就停了下来,宫伎奏乐之声更是徒留筝弦断声,余音倏散。
高坐之上的红衣男子不见动作,那姑娘只是立在了那红衣男子的身旁,倔强的看着他,不说话了。
癸步月转过低垂的目光,朝她慵懒的看了过去,这一看,便是让他不忍移开一丝一毫的目光;她的眼神宛如最缠绵的利刃,几乎要蹿进了他阴暗的心里,搅的昏天暗地。
她虽然是笑嘻嘻的,可是眼神却带着稍稍的委屈与气愤;看到这模样的她,他心中便是不受控制的泛过怜惜与心疼;她的眼睛里同时还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依恋,这般执着却又天真无邪,不带一丝黑暗的目光,让他看的几乎痴迷的入了魔。
他从不信鬼神,倚一身神功咤叱江湖,屠城方圆百里有余;到头来,一身的神功却成了阻隔在她与他之间无法逾越的沟壑,可悲可笑;动了情不放手,他终要走火入魔;可是要他放手,除非他死。
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一句话。
偌大的宝殿中,宫伎舞女都默不作声的静立在了两旁,好似掉了一根绣花针都能听见声响。
寂静。
只是寂静一片。
终于,癸步月又勾起了一个招牌性的魅惑笑容,手指曲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把酒杯随意的推到了桌檐;两两无语的气氛,瞬时就被他随意的动作化解了一干二净。
“小小怎么来了?小小可真是离不开本宫呢。”
被他这轻佻的语气弄的一愣,他这看似无意的的举动;却瞬间化去了我们之间的尴尬,连这些极为细小的细节他都注意到了,这妖孽的感觉到底有多敏锐……
本来想质问他的话如鲠在喉,质问?
怎么质问?
他依然是一副慵懒的模样看不出半丝的异常,我站在他的身前,却半晌不得语;憋了一肚子的话,现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冲过来一鼓作气的气势,更是在须臾间便消散了一干二净;最后只能挂上笑嘻嘻的模样,我不要他担心。
“哈哈哈,这什么酒,给我喝喝看,你不能小气!”笑嘻嘻的抢过了放在他身前的琉璃樽,伸手便喝了起来,想小心翼翼的隐藏起自己内心的尴尬。
两人都各怀心事,却又紧紧的维持着一贯温暖的气氛;都不露出一丝一毫的心绪上的异常,或是僵硬。
“咳咳,好辣……”没想到一个灌猛了……
癸步月看我咳嗽,伸手就开始轻轻的抚了抚我的背脊;另一手则把我拉入了他的怀里,开始朝我的耳边呵气。
“这酒烈,小小莫不是想喝醉了,要来诱惑本宫?”
“诱、诱惑?!别、别、别瞎说……我这就是试试大口喝酒,你不是说我豪迈么?”赶紧放下了酒杯朝他扮了一个鬼脸,可是这妖孽说老娘豪迈的啊!
“小小,这酒可不是这么喝的呢。”
癸步月看着怀中那比佳酿还要甜美万分的姑娘,他如玉的手指绕着她的唇划了一个圆弧;手指沾惹了她唇上的一些酒渍。
他看着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仿佛在引人品尝似的,让他不由得有些情动。
“要一点一滴的尝才是。”他诱人的声音带着一些微哑,狭长的美眸神色灼人万分。
也不知道他说尝的是酒,还是人。
酒不醉人人自醉。
靠在他的怀里,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那灼人却又蛊惑的眼神,看的让我心中发烫;酒不醉人人自醉,那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里居然也有那般柔情的神色,浑身仿佛都沾染上了晨露;一点一滴的晶莹水滴,最后漫的浑身都是。
宫伎歌姬不知何时又开始奏乐,让人心旷神怡的仙乐徐徐响起;衣鬓香艳的诸舞女在台下开始各展卓越风姿,曼妙的身姿在大殿中轻扬水袖,华丽的翩翩起舞;顿时,宫殿中舞姿人好,瑰丽的仿佛如一片纸醉金迷的梦中幻境。
是的,是幻境;一场与他的旖旎沉醉。
可是现实却总是残忍而无情。
百毒心经,我是绝对不可能不学完的。
八年间虽然与锦翎在一起,可是锦翎却从未理睬或保护过我;第二年遇到一群劫匪,本是差点丧命却被一个神秘人所救;他武功极高,但是他却说他是万毒教的逃徒;那时不明白何为万毒教只想自保,他看我心诚,唯一的要求便是若学便要学完全部的断本,继承他的衣钵。
他只此一求,也是自己那难熬的几年里的,救命恩人。
随后,有幸他赠与我百毒心经的断本,我才学会了百毒心经,掌控了毒物;而那荒山野岭处,强盗频出;对于那时的我而言,那些强盗的武功是高的。若不是因百毒心经,恐怕自己早已命丧黄泉也说不定。
也是第一次清楚的知道,天底下不会再有一个人像他那般护着我;离开他的八年里,让我明白自己,只能靠自己保护。
可是到了第四年,那神秘人却一走了之,再无消息,音讯全无。
最后的几年里我一边调查,却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因为一旦被万毒教之人传授武功,便是等于入了万毒教的门下。
而入了万毒教的门下,却是必须呆在万毒教,不可逃出。
若触犯此规,不然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便是追逐不休的角逐,至死方休。
百毒心经,更乃是万毒教绝学秘籍。
如果没有学成百毒心经,那神秘人说万毒教之人的武功比他高了百倍不止,若不学完百毒心经,如何能有逃出生天的日子?
况且,我也不可能,总是依赖癸步月。
闭上了眼眸,忍住心里对他的强烈悸动,轻道:“为什么要让慕容云带走百毒心经?”
一语下来,就感觉他揽着我的一只手微微一顿,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却早已感觉不到他那灼人的呼吸,他早已离开了那暧昧的距离;依然是悠闲的饮酒,仿若借酒浇愁似的;修长迷人的手指握着琉璃樽,一杯接连一杯,不曾停歇。
癸步月面色虽然依然如常,心中却犹如火烙。
他如何好开口?第一次知道她怀孕时,本想告诉她这好消息,却又怕她初为人妇会害怕,会担忧;而他那魔功不仅限制他动情,更限制了他的子嗣;让女子怀上自己子嗣的机会更是极少,就算是巫山云雨;让阳元都留在女子体内,几率一样是小的可怜。对于子嗣,他本来是从未抱过希望的。
所以当他无意中探过她的脉,发现是喜脉后;他心底欢喜的不能自己,欢喜的第一次想感谢神明,母子一定皆要平安。
最后日子过了几日,他竟发现她根本无任何妊娠反应;从那时他就知道那是一个不可避免的死胎,那一霎,他的心几乎要全碎了。
还真是报应,他最喜欢将一个人的心玩弄于鼓掌,由天堂抛至地狱;这次也有一颗由天堂抛至到地狱的心,却是他自己的。
他所练的神功本是不会让女子怀上死胎,可是她所练的百毒心经却有一个致命弊端;若不是他三番两次的试探,天下间怕是无人会知,百毒心经,何为百毒?
一身的毒,内息与体内更是布满了剧毒,胎儿如何能生存?
若练完那百毒心经,就会导致女子终生不育!从得知喜脉到发现死胎之后,他白日陪着她不想让她发现一丝一毫的异常,晚上则是日夜命人大西南北的到处寻医。
而锦翎却不知是如何知道那百毒心经的弊端,该死,居然敢威胁他!
若不让她回北安王宫,锦翎居然要卑鄙的把这消息告诉她;那一刻,从来不知忍为何物,从不受人威胁;但是为了她,他第一次觉得忍又有何妨。
只要她不知道真相,威胁,又有何妨。
毕竟,是她的师父;如果杀了锦翎,她会伤心的吧?
不忍,便不杀。不忍为难她,所以便要为难他了;可是为了她,他心甘情愿。
千算万算,人算不如天算;却未想到最后还是酿成了一番惨剧,最后将她从棺中救出;看到她哭泣又无助的模样,他胸口发胀,痛的近乎麻木;恨,他恨毒了锦翎;解毒的神医没有寻到,却寻到了一个古怪的谢神医;啧啧称奇的是,那谢神医虽然医术平平,居然会洗人的记忆。
毫不犹豫,他强忍着想将锦翎千刀万剐的欲望,只是打晕了他;随后便要那谢神医直接把那威胁她的记忆,直接从锦翎的脑中剔除;他虽然恨的想把锦翎碎尸万段,却还是觉得由她亲手杀了锦翎比较合适。
因为只有这样,只要她能好过;他定会铺好了路,让她一解心头之恨。
一连串的打击好像似恶性报复般的打击着他,昭示着他曾经的杀人如麻;经过那次丧子之痛后;多次午夜看到她偷偷的哭泣,泪打缎枕,鬓边带湿;看着她痛,他心中更痛。
他想安慰她,爱抚她,他想让她脱离伤痛;想急功近利的获得天下间最大的权利,让谁也威胁不了她。
所以才宁愿拼死一统三国,把计划提前了十年,用精心设计了数年的所有棋子,来换给她一个奢华而和平的国。
大兴土木砌金殿,给她无人能及的宠爱;他要她忘记丧子之痛,若她忘不掉;至少,要让她不要偷偷哭泣。
可是若她知道习了那百毒心经会使她终生不育,他想都不敢想。
就算是天公都要与他作对,要她流泪;那么就算逆天,就算让她恨自己;他只要她不知道那个残酷的消息,只要她永远天真无邪。
便值。
我看着他喜怒莫辨,不由得又继续问道:“你怎么不回答我呢?”
忽然,他却勾魂一笑,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小小,喜欢孩子吗?”
一怔,虽然没想到他为什么这么问,却还是笑嘻嘻的道:“喜欢啊!我最喜欢了。”边说边夺过了他手中的琉璃樽,轻轻的抿了一口,果然好辣。
“是吗?”轻语之言,犹如重锤,响彻他的脑际;小小,他的小小;只要她想,就算是翻遍了整个江湖乱世,就算是要掏出万人心脏,他也定要让她怀上一个宝贝。
随即,他强忍下了心中想要嗜杀的欲望,却是笑着睇了我一眼。
“如果有神明,我真期待神能赐给我一个小宝宝;不过当然是和。”故意清了清嗓子,顿了下来;本来以为他要问我接下来的话,却没想到丫的他一点动作都没有……
“你不想知道吗?不知道会不会有神……”笑嘻嘻的趴在他的怀里,他却是忽然紧贴着我的耳廓;开始细细的轻磨舔弄,气息如兰般魅惑:“除了我以外,你不可以有别的神。”
一霎间,呼吸挨近,空气好像愈来愈少;只能看到他氤氲的美眸,缓缓逼近。
他步步的挑逗,逼得我不能自拔;身上开始泛出了一些红晕,后脊仿佛蹿过让人微麻的浅浅电流,整个人几乎都要酥了。
强自打起了精神,连忙移开了头。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让慕容云拿百毒心经,百毒心经我不能不练啊……”万毒教的人武功奇高无比;就算他能打的过,可是十人呢?百人呢?若不习完百毒心经,前途岂是多灾多难便可言语的。
不能总是太过贪恋他。
至少那万毒教是自己引来的事情,怎么能又依赖他!
人本便是肉胎凡身,如果他为了护我,而丧命于那万毒教之人下怎么办?
所以,一定要学会百毒心经。
“为何?”他蹙着一双好看的眉,早已停止了挑逗的动作;他一眨不瞬的看着我,神色全然没了往日的轻佻与魅惑,竟是认真异常。
看着他这模样,到了嘴旁的话语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如果告诉他万毒教的事情,就等于把他也置身于了一个危险至极的境界里;已经有太多的人想置他于死地,况且万毒教位于西域;在西域更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一旦万毒教要追的人,遭到谁的保护;会给他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甚至是威胁到他的命。
“没有原因,我必须要。”说的声音虽然不大,唯一能信的是,一定清晰的传入了他的耳中。
癸步月听在耳中,心底苦恨的几乎要发狂;她想要的他便给,可是若是换做了她,换做了她……
他虽然怨她的执拗,却还是不忍对她说出一句重话。
大殿中只有门前有着两盏五彩琉璃烛灯,此时依然是莺歌燕舞,舞女碎步子轻旋;一排一排的旋绕在场中央,水袖罗衫摆出了一道道潋滟的痕迹;天籁琴弦声连绵不绝,跌宕起伏的调子声声扣人心弦。
场中明明是一片旖丽之色,可是高坐上的一男一女;他与她仿若心有千千结,心性却与那旖丽无一丝一毫的关系。
心境清凉的皆如明镜。
倏地,本是昏黄潋滟的大殿外却忽然下起了骤雨;那骤雨声声不绝的好像是哭泣,大殿的长窗被风吹的开始啪啪的响起;又接连着几声骤雨滴落的声音,烛影微闪,大殿门前的两盏灯霍然被狂风吹开的宫门给打落在地;随着那两盏灯的落地,本闪着昏暗光芒的烛灯;因为风雨的侵袭,闪了几下,便全灭了。
大殿中漆黑一片不说,天上雷电交加时不时的便照耀进了宫殿,看起来已经无一丝一毫先前的涟漪旎丽之色。
“啊……”舞女宫伎因为黑暗一下大叫了起来,显然是不适应这突然漆黑的大殿。
整个大殿中本来就只有那两盏奢华的烛灯,而舞女身上的服饰带着夜光;本应是一片唯美的颜色,在这漆黑的大殿中,那莹莹的夜光,居然让人心生了几许阴森。
癸步月只感觉突然极为烦闷,恨不得直接将这让他烦闷的地方,全部血屠。
“都滚出去!”癸步月本握着一只琉璃樽的手蓦的一摔,尊贵的琉璃樽一下子便摔成了好几瓣;只听一声玻璃摔碎的声音响起,让那些慌的失去了冷静的舞女宫伎全吓的全部噤声。
随即而来的便是不停的走踏声音,舞女宫俩都慌不择路的朝外面跑了出去,几乎是脚下生风。
偌大却又漆黑的大殿中,此时只剩下了两个人。
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模样与神情;只是能感觉到,他就在我的身前。
“我真的需……”还没有说完,就感觉一阵妖娆的淡香迎面而来,双肩一紧,身子更是被他直接就摁压在了椅子上。
因为在黑暗中,其他的官能更加敏锐;呼吸一紧,唇被人几乎是霸道的含住了,齿间微磨;一阵温柔的轻吻随即却变成了一阵略带惩罚的咬噬,伸手刚想推开他;手腕却被他不能反抗的攥了起来,怎么也挣脱不开。
他的吻渐渐的滑到了我的脖颈,整个人被他不分由说的拉进了怀里;他身上的气息紊乱,惑人心神的淡香愈发浓郁;他攥住我手腕的力道,让我几乎有点疼痛;最后还是只能任他索取,溃不成军。
明明是隔着衣衫,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不再冰冷,而是滚烫的几乎灼了我的身体。
想逃避他的吻,他却是吻的更紧,几乎是密不透风。
那滚烫的温度,让我头脑有些晕,心都要烧了起来;可是,却还是有些埋怨他,他为什么不让我练百毒心经?刚想抬腿挣扎,他却把腿微微向前一探;卡在了我的双腿中,让我动弹不得。
癸步月看着怀中的人,有点难以自制;他本是打算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后便放过她;可当他慵懒的抬眼,看着她那双蛊惑人心的萤蓝眼眸时;那双萤蓝杏眼欲语还休,仿佛蒙着水雾;像个小妖精,让他又爱又恨。
这一吻便是不可收拾,他只想把这个不听话的宝贝狠狠的摁在椅子上,肆无忌惮的品尝着她的美。
情到浓时心憔悴,爱到深处心不悔。
片刻过后,只能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微微喘息;半晌,他魅惑阴柔的嗓音传来,还带着一丝颇为撩人的黯哑。
“小小,听本宫的。”
好听至极的声音,却还是让我感觉宛如雪涧中的至冰至冷的寒潮;心中的所有旖旎,顿时就如淋下了一盆冷水,被浇灭的干干净净。
电闪雷鸣,外面轰然传来了几阵震耳欲聋的雷声,树叶沙沙的响起。
黑暗中的暧昧旖旎早已袅袅散去,大殿中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