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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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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婧衣闻言没有说话,只是默然地点了点头。

这是青湮的提醒,她一向警觉只怕是发现了什么,不过她们与楚王府只是暂时的合作关系,将来是敌是友也不一定,谁都有点自己的打算,这并不奇怪。

不管怎么样,目前她们还不到和楚王府断交的地步,她在这宫里已经强敌环伺,她可不想这时候再加一个狡猾的楚王。

虽然不知道楚王还有别的什么心思,但他对皇极殿那个皇位有野心是肯定的,只要他有这个

心思就行了。

沁芳抿唇望着她深沉的眼睛,问道,“主子,奴婢一直想问一句话。”

凤婧衣一边用着膳,一边望了望她,笑道,“什么话?”

“主子是真的会和楚王联手置那个人于死地吗?”沁芳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道,“真到那一天的时候,你下得去手吗?”

那个人,自然指的是此刻皇极殿书房的夏侯彻。

凤婧衣沉默地咀嚼着口中的饭菜,咽下之后说道,“我不会杀他,我也杀不了他。”

若论及单独的较量,她无疑是他的手下败将。

而他们之间的较量,已经不仅是他们个人的生死,更关系南唐和大夏的生死,他有他不能退让的理由,她也有她不能败的坚持。

“主子……”

“但是,我会倾尽全力给楚王府一个翻身之机,至于最后他们谁胜谁败,那就各凭本事了。”她平静地说完,低头继续用膳。

没有人知道,那冗长的沉默之后,她真正思量的是什么。

夏候渊一直帮着她们,无非就等着她们事成之时的那个时机,而那一天……已经越来越近了。

沁芳望着她眉眼间一掠而过的森凉,心不由一颤,分不是清欣喜还是悲哀。

凤婧衣一个人沉默地用完了早膳,搁下碗筷道,“再准备些吃的,我一会儿送书房去。”

她也该去试探一下,夏候彻对彭城之战之后到底有何打算,才能让凤景他们有应对之策。

“是。”沁芳应声,招呼了人进来收拾。

凤婧衣起身进了内室,在书案后坐了一会儿方才提笔给凤景写信,不再是以往那般姐弟之间的说话语气,而是写给一个南唐皇帝的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要他务必多听公子宸等人的意见。

她知道凤景金陵起兵,是以为她遇害了心急报仇,加之最近连番战捷,她实在担心他会轻敌冒进吃亏。

南唐旧部亲信兵马就那么些,一旦折损对将来的战局都是极大的不利,所以她务必得让他小心谨慎。

过了许久,沁芳打点好了外面方才到内室见她。

凤婧衣将写好的信交给她道,“尽快设法送到彭城去。”

凤景若是想趁着士气高涨继续发兵玉霞那就不妙了,这封信必须赶在他有那样的念头之前送到他手里才行。

“是。”沁芳小心将信收起道。

“记住要小心宫里的眼睛。”凤婧衣认真叮嘱道。

“奴婢知道。”沁芳笑着道。

这样重要的东西,一不小心泄露出去就是人命关天的事,她自然得倍加小心。

凤婧衣点了点头,起身道,“吃的准备好了吗?”

“已经好了,奴婢这就让人去拿。”沁芳道。

凤婧衣理了理仪容,等着宫人准备好了东西,方才带着前往书房。

孙平见着是她过来,连忙迎出来道,“钰妃娘娘怎么过来了?”

“皇上方才还未用午膳呢,本宫让人准备了些送过来。”凤婧衣淡笑道。

“娘娘有心了。”孙平说着,领着她便往进走,“娘娘自己进去吧,奴才便不进去通报了。”

皇上准她自由出入皇极殿,再说皇上刚见完兵部几个大臣,这会儿还在火头上呢,他进去定然也没什么好脸色,不过对着钰嫔娘娘,皇上想气怕也是气不起来的。

凤婧衣微微颔首,道,“你也跟着忙了一早上,这会儿去用午膳吧,我走的时候再差人叫你过来。”

孙平闻言笑着躬身道,“谢钰妃娘娘,奴才先告退了。”

他们这些伺候圣驾的,说起来在宫里是最风光的,可是伴君如伴虎,皇上动怒的时候一不小心,轻则一顿板子,重则人头都不保,皇上有事吃不了,睡不了,他们这些奴才就更要跟着受罪了。

书房内,一片沉寂。

夏候彻扫了一眼手中的折子,烦燥地合起扔了出去,一手捏了捏眉心听到有人进来不由怒声斥道,“说了……”

一抬眼看到进门的人,语气不自觉软了几分,“你怎么过来了?”

凤婧衣领着沁芳进门看到扔到地上的折子,走近便躬身捡了起来。

“行了,你别动了。”夏候彻快步绕过长长的书案,一把将她扶了起来。

凤婧衣将手中的折子递给她,说道,“你刚才也没吃什么东西,我让沁芳重新做了几道。”

说着,让沁芳将带来的膳食一一摆上了桌。

夏候彻跟着她到桌边坐下,原本没什么胃口,可她已经送到这里来了,他又不好拂了她一片好意。

凤婧衣一边斟茶,一边问道,“彭城的事,很棘手?”

“朕到底是低估了他们。”夏候彻拧眉说着,一语不发地接过了她递过来的茶盏。

他没有想到,南唐长公主竟然能让南唐小皇帝死里逃生了,还让他成为今日的心腹大患。

更没有想到,南唐在投降大夏之时,会以那样快的速度暗藏了那么多的旧部兵马。

果然,南唐投降大夏根本就是那南唐长公主眼见大势以去保留实力的计谋,她知道当时与大夏硬碰硬是什么局面,所以才开城投降。

可是,暗中却一步一步谋划着,从大夏手里夺回故土。

凤婧衣抿唇淡笑,沉默不语。

夏候彻望了望她,问道,“你是认得南唐小皇帝的,可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

凤婧衣笑了笑,道,“已经多年不见了,他现在怎么样臣妾也不甚清楚,不过当初只是个喜欢玩闹的孩子罢了,想来也是得知南唐长公主遇害,才这般起兵想要为亲人报仇吧。”

她神色平静地说道。

夏候彻薄唇微抿,一声不响地用着膳,没有再说话。

“彭城的守军也都是骁勇善战的,这一战败得这么快,难免有些蹊跷。”凤婧衣试着说道。

夏候彻敛目叹了叹气,道,“没有内鬼,自然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内鬼?”凤婧衣问道。

“方湛上奏的折子中已经说了,傅启玉曾暗中与一些神秘的人秘密见面,其中似乎有北汉的人,如今已经将他押解回京了。”夏候彻道。

“傅大人身为监军,这样通敌的罪名……”凤婧衣小心翼翼打量着他的神色。

大夏在彭城兵败,这个罪名必须要落在傅启玉身上,否则让夏候彻的人察觉到是因为南唐有安排接应的人,那么他们便会开始提防。

所以,只能让他们以为是傅启玉通知泄露军情,致使彭城落败。

“这个老狐狸,盛京接连出事,他肯定是知道隐月楼的事情败露了,所以想要另寻栖身之地,离开大夏。”夏候彻道。

傅启玉自己清楚,他回了盛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怕是想趁着这样的机会逃离大夏。

可是,他将也派去监军本就是为了支开他便宜行事,又岂会给他脱逃的机会。

凤婧衣望了望他,问道,“皇上是想御驾亲征吗?”

夏候彻这样纵横沙场的人,甚少有吃败仗的时候,如今他的兵马竟然在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手里一败再败,他怎么可能坐得住。

夏候彻搁下碗筷,伸手拉住她道,“玉霞关有方湛在,朕放心,现在你和孩子要紧,别的以后再说吧。”

凤婧衣抿唇淡笑,却沉默无言。

五日后,正是晚膳的时辰,墨嫣一人提着灯笼到了清灯苑。

虽然表面上傅美人还是禁足,但因为有皇后的属意,侍卫便也没拦着让她进去了。

傅锦凰见她前来,知是皇后让她传话的,便摒退了秋月等人,直言问道,“什么事?”

“皇后娘娘让美人入夜之后到清宁宫来一趟,有事相商。”墨嫣道。

“什么事,非要夜里说?”傅锦凰冷然问道。

墨嫣望了望周围,道,“清宁宫有耳目,有些话自然是要避着些。”

“我会过去的。”傅锦凰道。

如今她低人一等,自然得由着人呼来喝去。

“娘娘只要说是到清宁宫见皇后,侍卫也不会拦着的。”墨嫣道。

“知道了。”傅锦凰点了点头,道。

墨嫣跪安离开,从清秋苑回清宁宫要经过一段僻静无人的小路,她在周围仔细打量了一番,望了望暗无星光的夜空,喃喃叹道,“是个好天气。”

入夜,佑大的大夏宫廷被寂静的夜色笼罩。

傅锦凰独自一人提着宫灯出了清秋苑,依约前往清宁宫,途经那条僻静隐秘的小道。

“娘娘,我们奉命带你出宫。”一道黑影掠至她身前,声音清冷。

傅锦凰借着灯光望了望面前蒙面的人,脚步微微后退,镇定问道,“你奉谁的命?”

“奉阎王爷的命喽!”一道戏谑的声音自背后传来,她正欲扭头去看,已经被人一掌劈中后颈,手中的宫灯坠地,嘣地一声燃了起来。

青湮望了望出手的人,有些恼怒。

沐烟却快速将人装进了麻袋,嘀咕道,“你给我快点,我还要赶回去睡觉呢。”

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她哪里有心情跟人客气,还请她走。

青湮回头望了望站在暗处的人影,朝沐烟道,“走。”

话音一落,两人提着麻袋掠上了屋顶,消失夜色之中。

墨嫣从树后走了出来,悄然将地上燃过的宫灯残骸收拾干净,方才趁着夜色回了清宁宫。

“墨嫣姑姑,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好些了吗?”宫人小声问道。

墨嫣回到皇后寝殿外继续守夜,道,“好多了,大约是下午吃了生冷的,坏了肚子。”

“奴婢去给你倒杯热茶,你要是病倒了,还怎么伺候皇后娘娘。”宫人轻声说着,起身去了外面给她倒水。

墨嫣含笑道谢,而后侧头望向里面的皇后寝殿。

傅锦凰在你安排的清秋苑被人救走了,皇后娘娘你明天可怎么向皇上交待才好?

☆、一寸温柔一寸凉30

次日早上,宫里尚还是风平浪静,谁也没有发现宫里一个不再受宠的傅美人不见了,清秋苑的人以为她在清宁宫,而清宁宫的人以为她在清秋苑。

直到过了午后,皇后从花房侍弄完花草出来,随口问道,“傅美人还没过来?”

“回皇后娘娘,没有。”墨嫣垂首回道。

昨夜,皇后确实让她去传话了,但传的话是让傅锦凰今日午后到清宁宫。

“这才消停了几天,又来跟本宫端她皇贵妃的嫁子了?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邵皇后净了手,冷声道煨。

“奴婢去清秋苑看看,兴许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墨嫣道。

皇后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她说的话。

墨嫣躬身离去,带着两名宫人去往清秋苑,结果在她的意料之中,却是其它人的意料之外仫。

“娘娘不是昨夜就去了清宁宫吗?”秋月诧异道。

墨嫣闻言眉眼微沉,“我昨夜过来传话,今天下午皇后娘娘要见她,她怎得会昨天夜里去清宁宫?”

“可是……”秋月也有些慌了神。

毕竟主子和皇后之间的事从来不让他们掺合,她们又哪里知道其中到底是什么事。

“昨天夜里她根本就没有来清宁宫,从昨天夜里到这个时候都几个时辰了,你们……你们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墨嫣怒声斥道。

秋月等一众宫人吓得跪了一地,求饶道,“墨姑姑饶命,我们……我们也是以为主子昨晚一直在清宁宫,清秋苑又在禁足,我们也出不去,哪里知道主子昨晚就不见了。”

“墨姑姑,这可怎么办?”一名随行的宫人问道。

傅美人若是真有个闪失,皇后娘娘身为六宫之主,执掌后宫,又岂能脱得了干系。

墨嫣也是一脸难色,想了想说道,“好了,你们先不要声张,带着人赶紧在宫里各处找一找,我这就回去禀报皇后娘娘。”

一众宫人连忙应了下来,忙活着开始在宫里找人。

墨嫣出门又特意询问了清宁宫看守的几名侍卫,并一起带去了清宁宫面见皇后。

皇后刚从花房出来,正倚在榻上由着宫人给自己捏着微酸的肩膀,听到脚步声进来道,“是墨嫣啊,人呢?”

墨嫣一脸紧张,上前道,“皇后娘娘,傅美人……不见了。”

“不见了?”皇后倏地掀开眼帘,惊声问道。

“是,奴婢去清秋苑传话,可是那里的人说傅美人昨夜说要来清宁宫里,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可是昨天夜里她也根本没有来过清宁宫啊。”墨嫣说道。

皇后连忙坐直了身子,神色略有慌乱,“派人去找了吗?”

“奴婢已经吩咐人不要声张,悄悄在宫里一处一处地找,毕竟此事还是不要惊动皇上的好。”墨嫣瞧了瞧皇后的面色,低声说道。

皇后连忙点了点头,道,“你做的好,让清宁宫的人也出去跟着找,不管是死是活,把这宫里翻遍了,也要把傅锦凰本宫找出来。”

“是。”墨嫣垂首回道。

可是,便是她们把这皇宫翻个底朝天,只怕也是找不到人的。

她知道,可是她却不会说。

“快去吧。”皇后催促道。

墨嫣带着宫人离去,皇后却再也平静不了,一个人在宫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她知道傅锦凰是打着要出宫的主意,可是傅家出了那样的事,没有皇上的首肯她又怎么出去得去,若是她还在这宫里还好说,若是不在了,她可怎么向皇上交待。

原本,傅锦凰还有禁足令在身,可却是来清宁宫见她失了踪迹,这传到皇上那里,她又怎么说得清楚。

只怕不仅是治理六宫不力,还得落个和傅锦凰串通的罪名。

可是,半个时辰过去了,没有人回来给她报信。

邵皇后再也坐不住了,出了清宁宫正殿朝外面留下伺候的两名宫人道,“快去墨嫣那里问问,人找到了吗?”

“是。”宫人听了连忙小跑着出了清宁宫。

皇后只觉殿内压抑,便一直站在清宁宫殿外,不时望一望正门的方向,心神不宁地在玉阶之上来回踱步走着。

如果再不能找到傅锦凰,皇上那里也不可能一直瞒得下去。

不一会儿功夫,外出打探消息的宫人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找到了吗?”她也顾不上等着人回话,便追问道。

宫人喘息不定地,回道,“回皇后娘娘,没有。”

邵皇后抚了抚额,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身步入空旷的清宁殿。

看来,她必须要做最坏的打算。

如果傅锦凰真的逃出宫去了,她该怎么向皇上解释,即便脱不了干系,也要把罪责减到最轻才行。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一封加急入宫送到皇极殿的折子,已经让她百口莫辩。

皇极殿,书房。

午膳过后,凤婧衣接手了孙平侍奉圣驾的差事,说是侍奉其实也不过是端杯茶递到手边,或是整理一下桌案上杂乱的折子,至于其它的出去跑腿传话下诏的事自然有人去办理,所以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了。

夏候彻合上刚比好的折子,抬眼望了望不远处坐着看书的人,道,“你若是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凤婧衣抬眼望他,含笑摇了摇头。

夏候彻无奈地笑了笑,便也不再劝她,继续埋头批阅奏折。

孙平在外面刚刚接到加急入宫的折子,连忙掀了帘子送进来,禀报道,“皇上,有加急密折入宫。”

夏候彻头也未抬,一边批阅着奏折,一边出声道,“念!”

孙平抿了抿唇,打开密折看了一眼,面色大骇道,“皇上,傅启玉押解回京的路上,被一拨人救走了。”

夏候彻落笔的动作一滞,倏地抬起头来,眉眼沉冷,“呈上来。”

孙平连忙合上折子双手奉旨到了龙案,战战兢兢的退到了一旁。

先是彭城失守,再是傅启玉通敌,如今又是傅启玉押解回京路上又被人救走了,怎么最近送回京中的消息,就没有一件是让人称心的好事。

凤婧衣翻书的动作一滞,抬眼望了望龙案后的人,嘴角牵起一丝无人可见的清冷笑意。想来,皇后娘娘也快要过来请罪了吧。

不过,这个关口上请罪,罪名可就是非同一般了。

她搁下手中书卷,起身到了上前道,“只要还在大夏境内,相信一定还能追捕回来的。”

可是,为了谋划这一切,隐月楼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要想再把人找出来,只怕是没那个机会了。

夏候彻怒意沉沉地搁下手中的折子掷到桌上,面色很是难看。

凤婧衣望了望一旁的孙平,轻声道,“皇上的茶凉了,你去重沏一杯。”

“是。”孙平应了声,连忙退了出去。

说实话,自从钰妃娘娘在皇极殿之后,皇上甚少再当着人动过大怒,他们这些侍奉的圣驾的人也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傅家的隐月楼不是已经拔除了,怎么还会有人救他?”凤婧衣低声问道。

夏候彻捏了捏眉心,道,“若不是北汉那边的人暗中帮他,便是他自己早留了一手,给自己安排的后路。”

虽然有傅启玉和北汉密谋的奏折,可是北汉这个时候却又为何要这样冒险救一个大夏的罪臣,傅启玉显然还没有那个价值。

“如果是北汉的人,现在两国正值交战之时,要想把他送到北汉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追回来的希望还是很大的,若是傅家自己安排的后路,兴许……傅美人会知道些线索。”凤婧衣随口说道。

夏候彻叹了叹气,道,“傅启玉一向心思狡诈,只怕想再把它找出来,没那么容易。”

如今大夏与北汉南唐都在交战,朝中局势也是刚刚稳定下来,朝中现在实在很难找到人手能去追查此事。

容弈要坐镇南宁城,原泓要协助他处理后方军务,朝中别的臣子虽然没有问罪,但多少都与傅家有所关连。

“皇上是担心朝中没有合适的人去追查此事?”凤婧衣淡笑问道。

夏候彻望了望她,笑道,“朝中臣子多与傅家有牵连,自然是不能用的,我信得过的,现在也都在重要的位置上,不能擅离职守。”

凤婧衣闻言点了点头,思量了一番道,“苏家的人呢,有能帮得上忙的吗?”

“苏家?”夏候彻闻言抿唇想了想,眸光掠过一丝光亮道,“御史大夫苏沛倒是可用。”

以往,苏家与傅家在朝中一直针锋相对,但傅家势大总是压着苏家,相信这个时候这件事交给苏家的人去办,他们一定会不遗余力。

说罢,他便立即提笔下了旨意,准备让孙平一会儿去传。

孙平重新沏了热茶端了进来,等着凤婧衣将茶端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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