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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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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婧衣微然一笑说道。

淳于越沉默了许久,将手边一枝玉兰花簪子拿了递给她,把凤婧衣吓了一大跳,“你干什么?”

“别自作多情,我从不白收人的好处,这是你向我透露消息的好处费而已。”淳于越哼道。

凤婧衣伸手接了过来,问道,“我们还有多久能走?”

“再有三天就可以滚了。”

☆、晋升良仪

三天后,淳于越带着夏候彻去见了靳兰轩,人还是未醒,但气色却已经好了不少。

“病人心有郁结才会常年如此迷了心智,我以金针入脑封了她部分记忆,带回调养个十天半月应该就醒来了,只不过会忘些事情。”

“金针封脑?”夏候彻皱了皱眉。

“要是不想她忘那些东西,我现在把针拔了就是,你继续带个疯婆子回去。”淳于越道。

“不必了。”夏候彻立即道。

那些记忆将她折磨了这么多年,忘了也未尝不好。

“那就带着你们的人都滚吧。”淳于越毫不客气地下起了逐客令。

夏候彻一抬手吩咐太医和方潜等人下去准备车马,复又问道,“她的剑伤可有大碍?”

“那一剑死不了人。”淳于越道。

夏候彻也一刻不想在这里多待,上前抱起靳兰轩便离开了百草园。

出了金花谷,靳兰轩和两名太医安置在了马车上,凤婧衣又被他给捞上了马背,瞥见她发间别着的玉兰花簪子不悦地皱了皱眉,拿下来问道,“哪里来的?”

“淳于越给的。”凤婧衣随口说道。

夏候彻面色更是阴沉,这让他想起了曾经看过的那个荷包,上面也是绣着这样的玉兰花,栩栩如生,很是讨厌的样子。

这么想着,他便随手扔了出去。

“喂,你干什么?”凤婧衣扭头问道。

“难看。”说罢狠狠一扬鞭,马儿扬蹄飞奔而去。

凤婧衣郁闷地皱了皱眉,她怎么觉得有股酸酸的味道呢?

“你是在吃醋?”

“没有。”他矢口否认。

“你那么多女人我都忍了,我不过收了只簪子你就不乐意了,太小气了吧。”凤婧衣有些好笑地哼道。

在这世间,大多的男人便是如此吧,自己妻妾无数就是天经地义,女人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便不忠不贞。

夏候彻低头狠狠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顾着赶路。

凤婧衣索性便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夏候彻没怎么跟她说话,她便也没怎么搭理她,两人就这么一路回了盛京。

回宫当日,她回到凌波殿还未来及得换衣,孙平便过来宣旨,她由贵人晋升为了良仪,并送来不少赏赐。

她倒并未有太多的意外惊喜,想来这是答谢她当日舍手救兰妃罢了,可是他哪里想到她那时出手是要杀了她的。

一连几日,她顾着养伤到未在意,直到沁芳问她和夏候彻是怎么了,皇帝自回宫便没有来凌波殿了,也没有再过问一句。

凤婧衣开始意识到,她似乎有些失宠了,而原因就是她不该收了淳于越的玉兰簪子,考虑到目前的处境,她还是决定去清宁宫请安之后,带些点心去皇极殿认个错。

否则,等到兰妃一醒来,她就该靠边站了。

☆、互算生死

自回宫之后,清宁宫每日请安,众嫔妃面上一片和睦,却个个都是提心吊胆的。

这宫里上下谁都知道皇帝与兰妃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兰妃以往疯着倒也罢了,这一回若是好了,哪还有她们的出头之日。

不光是众嫔妃,便是皇后邵清姿也都有些不安了。

倒是傅锦凰依旧一如继往的清傲无双,全然没有将靳兰轩放在眼中,不过一个女人而已,能在这宫里翻出多大浪来。

凤婧衣请了安,同静嫔一同回了静华宫,沁芳已经备好了几样精致的点心等着,见她回来便问,“现在就过去吗?”

凤婧衣点了点头,主仆几人到了皇极殿外,孙平见了便立即进殿禀报道,“皇上,钰良仪过来了,可要见?”

夏候彻微一挑眉,“她还知道过来?”

“钰良仪说带了几样点心过来,问皇上可要用些。”孙平问道。

夏候彻搁下手头的事,起身道,“让她进来吧,倒真有些饿了。”

孙平暗自好笑,这才用了午膳多久一会儿,你还饿得真够快的,出去将人宣进殿,便悄然带着内侍们一起退到殿外候着。

凤婧衣提着食盒进门,瞅了眼坐在榻边看书的人,上前将点心一碟一碟地端出来,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道,“皇上,嫔妾知错了。”

“知错了?”夏候彻修眉微挑地瞅着她,“你哪里错了?”

“嫔妾不该收别人的东西,不该说皇上您小气。”

夏候彻有些好气又好笑,真不懂自己这些天是怎么了,还跟她一个小女人记较起来了,一伸手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端着手瞧了瞧,“手上伤可好了?”

“已经开始长肉了,过些日便好了。”凤婧衣道。

“一会儿让孙平给你寻了玉肤膏,省得以后留了疤。”夏候彻抚了抚她尚还包扎着的手,温声说道,“一会儿就在这里待着,忙完了朕送你回去。”

“嗯。”凤婧衣低声着抿了抿唇,这一送大约也会送到床上去。

大约在他看来,她过来便也就是请他去滚床的。

两人正你侬我侬,孙平站门口高声问道,“皇上,容军师有要事求见。”

“宣。”夏候彻说着,拍了拍她肩膀说道,“边上坐会儿。”

凤婧衣起身到一旁坐着,听到脚步声进殿,抬头便见一风尘仆仆的男子进殿,并没有特别出众的相貌,但一双眼睛却格外的精锐明亮。

容弈看到坐在夏候彻边上的凤婧衣,不由望了望他,并没有立即禀报。

“直说,无妨。”

容弈闻言沉吟了片刻,说道,“我们已经在北汉找到了藏在北汉的南唐皇帝凤景,接下来该怎么办?”

凤婧衣伸手端茶的手一颤,茶水撒了一身,夏候彻侧头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复又望向容弈道,“将他活着带回盛京来,那个人……便也会出现了吧!”

“皇上是说……”容弈似是猜测到了他所指之人。

夏候彻冷冷地哼了一声,眸光缓缓燃起仇恨的火焰,一字一句道,“朕从来就不信,金陵城殉国的那个女人会是凤婧衣,她费尽心思把小皇帝送去了北汉,又怎么会甘心那么就死了。”

“皇上是要用小皇帝引她出来?”容弈问道。

夏候彻侧头别有深意地望了望一旁一身狼藉的女子,字字沉冷骇人,“她能出来最好,她若不出来,便也让她尝尝失去唯一亲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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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算生死2(一万五,求首订!)

第七十八章

这个消息来得太过突然,突然得让她不知所措。

盛京所有人都以为军师容弈在京城,却不知他根本就没有从南唐回来,暗中一直在追查南唐长公主和南唐皇帝的下落。

所以才会瞒过隐月楼在盛京的重重耳目,寻到了被她藏在北汉的凤景,抓住了她最重要的软肋。

再之后,他与军师容弈再说了些什么,她听得有些恍惚,只是隐约记得他说要亲赴北汉将凤景抓回盛京来峥。

不知过了多久,容弈离开了。

夏候彻皱着眉头看着她,“怎么那么不小心?”

“手滑了。”凤婧衣极力冷静地回道客。

明明是滚烫的茶水浇在了身上,她却觉得周围如置冰渊一般的冰冷彻骨。

“孙平,差人去凌波殿给钰良仪送身衣服过来。”夏候彻说着将她抱进了平日休息的内殿,一件一件除去她已经湿掉的衣裙,看到腿上红红的一大片,取了烫伤的药膏过来细心地抹上,“就没有什么要跟朕说的吗?”

“要我说什么?”凤婧衣语气并不好,此刻也好不起来。

“上官家与南唐皇室关系匪浅,他们的下落,你是否一早就知道的?”夏候彻说话的声音不可谓不温柔,温柔得让人有些害怕。

“嫔妾不知。”凤婧衣道。

“是吗?”夏候彻似笑非笑,伸手拉了被子裹在她身上,说道,“不管你以前与南唐皇室有什么样的瓜葛,现在你已经是大夏的人,是我夏候彻的女人。”

凤婧衣抿着唇,沉默地望着她。

“皇上,衣服送来了。”孙平在外面道。

夏候彻起身出去将衣服给她拿了进来放在床边,抬手理了理她鬓角的发丝,声音温柔而无情,“素素,朕不喜欢背叛的人,不要让朕失望,”

凤婧衣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她想,她注定是要让他失望了。

“好好睡一觉,朕忙完再送你回去。”夏候彻低头在她额头印上一吻,起身去了外面的书房继续他繁忙的政事。

屋内渐渐安静得可怕,也冰冷得可怕。

凤婧衣蜷缩在被子里还忍不住瑟瑟发抖,她不敢闭上眼睛去睡觉,一闭上眼睛便会浮现凤景稚气的脸庞,那个总是躲在她背后的小凤景,那个在宫变生死之际站在重伤的她身前要保护她的小凤景,那个笑着说要让她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新娘子的凤景……

如今,他即将落于敌手性命难保,她该如何让他安全脱身才好?

若是她的大将军在该有多好,他一定会告诉她该怎么办,她不会如此害怕,不会是一个人孤身奋战。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渐渐的屋内的光亮暗了下来,有宫人进来掌了灯。

凤婧衣抬手抹去眼角泪水的痕迹,起身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上,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略显苍白的唇轻语,“夏候彻,你既要我死,那就看看到底是谁先死。”

反正她躲在这里害怕,他也不会放过她和凤景,不如反击与他拼死搏上一回,尚还有一线生机。

夏候彻处理完政事,进门之时只见到她坐在桌边支着头正小睡着,伸手轻轻拍了拍肩膀,“怎么坐这里睡着了?”

“你忙完了?”凤婧衣揉了揉眼睛,问道。

虽是笑着,眼眶还有泛红的痕迹,让人打心底里生出心疼之意。

夏候彻牵起她出了皇极殿,接过侍从递来的披风给她系上,说道,“走吧,朕已经饿了。”

凤婧衣没有说话,只是与他牵着手并肩走着,难得地乖巧柔顺。

她恨他,恨他的冷血无情,恨他的一再步步相逼,但她却不得不需要他的宠爱。

终有一日,她也会将这份恩宠磨砺成他穿心的利刃,给他最沉痛锥心的一击。

只是她未曾料到,那会是一把双刃剑,刺了他,也伤了她自己。

凌波殿,沁芳等人早已经张罗了一桌精致的晚膳,见到皇帝与凤婧衣携手而来,一行人齐齐出门见礼,“皇上,良仪,晚膳已经备好了。”

“嗯。”夏候彻应了应声,带着凤婧衣进门到桌边坐下。

沁芳连忙上前为两人布菜,瞅见凤婧衣有些异样的面色,心中便开始觉得不安起来。

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她是极善于掩饰自己的人,可是今日她却神色这般怪异,且还是在夏候彻面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夏候彻倒是面色如常,晚膳也吃得极有胃口,可是落在凤婧衣眼中却是另一番滋味,他如此心情甚好的样子,大约是因为将要把她和凤景一网打尽而心生喜悦吧。

沁芳见凤婧衣并未怎么动筷子,心下的不安便更强烈了,这些都是她极喜欢的菜色,通常她都会多吃的,今日是怎么了?

以往不管与夏候彻之间发生什么,她也从来不会为人耽误自己吃饭睡觉,除非是她们自己人之间有什么大事发生,而她一时还无对策才会如此。

“怎么了,菜不合胃口?”夏候彻温声笑问。

“没有。”凤婧衣端着碗吃了几口,是什么滋味却全然不知道。

凤景如今落在他的手里,现在身在何处,他们要如何将他带回来,她都一无所知该如何制定营救计划?

夏候彻盛了汤递过去,道,“不想吃菜便喝汤,今天这汤炖得极好。”

“谢皇上。”凤婧衣接过碗,低着眉一口一口地喝道。

她想,大约也就是今天,她才第一次见识到这个男人的深沉可怕,他的心机远远超出她所预料的。

可是,他明知道她是南唐人,还故意让她听到这一切,又是何用意?

仅仅是想试探她的是否还向着旧主,还是……已经怀疑她的身份了?

可细细一想,他若是已经起疑她的身份,只怕也不会是与她这样坐这里吃饭了,想来只是试探她而已。

所幸她行事谨慎,一直未曾与朝中的南唐旧臣再有任何联络,否则早就一败涂地了。

如今,他只是怀疑上官家带着南唐投降大夏是长公主授意,只是苦无证据罢了。

一顿晚膳,凤婧衣吃得全然不是滋味,却又不得不极力打起精神应付夏候彻今夜的留宿,只是这般明里你侬我侬,痴缠不休,暗地里却是血雨腥风,斗个你死我活的日子,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偌大的浴室里只有温泉水潺潺而流的声音,两人都沉默得没有一句话。

因着她腿上烫伤了不能沾水,夏候彻只是让她在浴池边上给捏着肩膀,可她一只手伤着,只有一只手能用,这也确实是个累人的差事了。

半晌,夏候彻伸手按住她的手,“怎么都不说话了?”

他自然知道她是为了得知南唐皇帝之事而如此,他可以不计较她之前与南唐皇室的种种瓜葛,只要她以后安安份份地做大夏后宫的妃嫔,他一样可以宠着她。

可是,她若因为南唐皇室而背弃于她,他纵是不忍,也断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误了大局。

凤婧衣依旧沉默,无话可说。

夏候彻转过身来,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侍寝专心点。”

凤婧衣抬头望着他,因为室内的热气皮肤沁着细细的汗,有些微微的红,别有一番撩人的媚色。

他不喜欢她此刻目光里的冷淡,落下的吻便也不复温柔,凶狠又激烈的纠缠着她的唇舌,灵活的手剥去她身上单薄的寝衣,湿热的唇沿着光洁如玉的肌肤辗转,最终流连于雪肤挺立诱人的红果。

她不由缩了缩身子,软着声音道,“出去好不好?”

她知道,这样的时候跟他对着来,受虐的也是自己。

夏候彻捏着她的下巴,在唇上落下一吻,随即便将她抱起上了岸去往外面的寝室。

她刚刚一落到床上,男人健壮的体魄便压了上来,转眼功夫她便被剥得身无寸缕,男人的手沿着她的腿一路辗转而上,探入那隐秘敏感的所在,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移动,勾起她潜藏在灵魂深处的愉悦。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憎恶这个男人,却又每每在他身上享受到***蚀骨的快乐和满足,即便那只是身体上的满足而已。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极尽怜爱的吻不断落在她的脸上,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低喃着她的名字,“素素,素素……”

她急急地喘息,伸手抚着他健硕的胸膛,体内的汹涌的情潮不再满足于他温柔的抚弄,媚声求道,“皇上……”

他却在此时收手,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她姣美的身体,任她被欲火折磨却也不急着占有她……

她难耐地缠上男人强壮的身躯,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渴求,发出媚人的呻/吟。

她被欲火折磨,他又何尝好过,火热的硬/挺抵上湿滑紧窒的细缝,重重地撞入她体内……

美妙的充实感让她不由发出快慰的叹息,“嗯……”

“真是个折磨人的妖精……”他喘息的低笑,复又吻上她嫣红的唇,唇舌交缠不休。

旖旎渐生,一室风情,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女子媚人的轻吟久久不息。

两番激烈的欢爱过后,夏候彻闭目躺在床上,似睡非睡。

凤婧衣躺在他的臂弯里却睡意全无,侧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侧脸,眼底神色变幻。

床下有一处机关,就在她伸手可触的地方,里面藏着一柄削铁如泥的短剑,在无数的夜晚这个男人睡在她身边,她都想过拿出那把剑杀他。

这样的想法,在今夜尤其强烈。

于是,她翻了个身朝床边挪去,可是男人长臂勾了过来,薄唇咬着她的耳朵,暧昧低语,“折腾了两回还有力气跑?”

凤婧衣按住他又开始兴风作浪的手,道,“渴了,想喝水。”

“躺着吧,朕去拿。”夏候彻起身披上袍子,到桌上倒了茶水过来,一如个温柔的丈夫。

可是她知道,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是她的良人,他只会是她的仇人。

凤婧衣喝了水把杯子递给他,他接过放到床边的小几上,复又躺了下来重新将她搂入怀中,触到她冰凉的脚皱了皱眉,“这手冷脚冷的毛病,怎么还不见好,太医院这帮吃闲饭的。”

“这又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入冬了,在宫里就别乱跑了,朕让孙平去清宁宫支应一声,往后冬日里就不用过去请安了。”夏候彻温声道。

“皇上想让嫔妾落个侍宠而骄的罪名吗?”凤婧衣道。

邵皇后极重视她的地位,她若这般公然不将她放在眼中,只怕以后也不会有好果子吃,这宫里的敌人已经够多了,她可不想再树立一个劲敌。

“这几日安顿好朝中事务,朕便要起程去北汉了,你一起上路。”夏候彻道。

凤婧衣沉吟了半晌,应道,“嗯。”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把她带去,都是对她营救凤景是有利的。

她不知道身后的人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她自己是一夜也未能入眠。

天还未亮,帘外传来宫人来往的脚步声,孙平在帷帐外道,“皇上,快到上朝的时辰了。”

“嗯。”夏候彻应了声,起身下床。

凤婧衣也跟着起来伺候他更衣束发,瞧着他洗脸的时候问道,“你不能放过凤景和她吗?”

夏候彻动作一滞,凛冽的眼神冷冷地扫了过来,“朕为什么要放过他们?”

凤婧衣抿了抿唇,继续说道,“凤景他只是个孩子,大人之间的恩怨本就与他无关,你何苦去为难他?”

其实,若非每每被逼到了生死之际无路可走,她不会去做什么南唐长公主,更不到走到今天这一步。

“朕的亲兄弟代我前去南唐,结果死在南唐手里,朕的母妃因此疯了,几番险些杀了朕,有生之年若不能将南唐皇室赶尽杀绝,难消朕心头之恨。”他望着她,目光有着疯狂的恨火在蔓延,还有着对她深深的失望“素素,这样的话朕不想再听到,更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

凤婧衣自嘲地笑了笑,决然说道,“他们杀了你皇兄,你要杀了他们报仇,可是当年是你的好皇兄和兰妃先对他们下手,他们的母妃活活被他们烧死,长公主为母报仇亦是天经地义,又有何错?”

“他们没有错,朕杀他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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