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7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凤婧衣侧着头看着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可现在她就是说什么,他也不一定听得懂,只得想办法慢慢得教了。
“娘娘,果果……”小家伙咕哝道。
凤婧衣一听,知道他是想要她带他去凤凰台的果园玩,可能是到宫里又不能出门,小家伙待得不怎么高兴了。
可是现在萧昱还未醒,许多事情还千头万绪的,她一时之间还不能带他回凤凰台。
于是抱着他到榻上坐下,从果盘里给他拿了桔子,他这才肯从她怀里脱身,只不过玩一会儿又要抬头看一看她,似是生怕她会又走了似的。
瑞瑞缠着她走不了,她只得等到天黑将他哄睡了,方才赶去乾坤殿那边照看萧昱,再赶在天亮之前又回到坤宁殿去,以免他一起来看不到自个儿又哭闹。
一连两天,高太尉和武安候主持朝政大事,倒也是都做得井井有条,并无什么可疑之处,这让她有些安心,却又有些莫名的奇怪。
只是况青在宫外监视太尉府和武安府也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之人,她也不得不打消自己的怀疑……
好在萧昱身体状况在不断好转了,她也就渐渐松了口气。
第三天夜里,她哄着孩子睡着了赶到乾坤殿守着,知道今天他会醒了,便吩咐了方嬷嬷备了膳食留着,一连昏睡了这么些天,全靠药养着,身体自然是虚弱得不行了。
虽然空青说了会醒来,可是她坐在床边还是等得焦心,唯恐会再出了什么问题,故而都不敢合眼地盯着。
直到天快亮了,床上的人长睫微颤,虚弱的睁开眼睛便看到坐在床边的人,一时恍然还以为自己在梦中……
“你醒了。”凤婧衣微笑道。
萧昱这才回过神来,虚弱地抬手握住她的手,感觉到手上的温度才相信,她是真的回来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好几天了,你一直没醒来。”她浅笑说道。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他虚弱地笑道。
她默然笑了笑,扶着她坐起身靠着软枕,叫了空青过来诊脉。
空青把了脉之后,说道,“我再开些药,不过还要再卧床休息一两日才能下地走路。”
萧昱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坐在床边的人,似乎还是有些难以相信她从大夏回来了,而且带着救他命的解药回来了。
北汉新帝死里逃生的喜悦笼罩着乾坤殿,然而这份喜悦持续了不到两个时辰,便被一早送入宫中的数百道请求废后的折子击得支离破碎。
不知是何人的暗中操作,北汉皇后曾为大夏皇妃的消息传遍丰都,甚至说那一岁的小皇子,都是她与大夏皇帝的私生子。
文武百官纷纷请求废后,就连宫门外都聚集不少百姓要求皇帝废弃皇后,另立贤良淑德之人。
☆、一生一次一心动11
况青进来禀报完,暖阁内便陷入了死一般沉寂。
萧昱沉默地坐着,只有眼底的目光,深藏怒意。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否则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就在一夜之间,盛京上下都知道了这个他们一直苦苦隐藏的秘密。
事情闹到了这样的地步,便是他们有天大的本事,也难堵天下悠悠之口。
那是他们一直隐藏的秘密,也是他心里不可告人的伤痛,他最心爱的女子曾经属于另一个男人,如今这道伤被人血淋淋的撕开,晾在了天下人的面前町。
即便他再想自欺欺人地当作那些事都没有发生过,也不可能了。
凤婧衣咬了咬唇,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却被坐在床上的人一把抓住了手。
“阿婧!谠”
“皇后娘娘,乾坤殿完跪满了上奏的朝臣,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况青道。
早在北宁城的时候他就见过她,也早就知道她与大夏的瓜葛,再后来陛下执意娶了她,这一切他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可若不是情深难舍,哪个男人会娶一个已经失去清白,还有了别人骨肉的女子,更何况还是一国之君的北汉王,即便是这样,他也将其立为皇后,未曾纳过一妃一嫔。
可现在,天下臣民是不会容许这样一个女子作为北汉皇后的,更容不下那个流着大夏皇室血脉的孩子。
“你们都先下去吧。”萧昱扫了一眼崔英等人。
崔英和况青带着宫人退了下去,却无不是面色沉重的样子。
“阿婧,事情我会处理的。”萧昱虚弱的说道。
凤婧衣侧头望着窗外,沉默了许久出声道,“萧昱,这一关我们过不去的,你废了我吧。”
所有的一切不是他的错,也不该由他来承受这些指责和羞辱。
这样的事就算放在平民百姓身上也是世人所不容的,何况是身为一国之君的他。
这段婚姻她带给他的,从来都不是幸福。
“阿婧!”萧昱紧紧抓着她的手,决然道,“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成为让我放弃你的理由。”
凤婧衣回头看着他深深凝视的目光,满怀歉疚,“萧昱,我不想带给你的总是麻烦。”
今天只是丰都城的人知道,只怕过不了几日,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除了废弃她,根本压不下去的。
只要她一日还在北汉宫里,天下的人都会说北汉皇帝的头上戴着绿头巾。
“总会有办法的,你相信我。”萧昱沉声说道。
这件事,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大夏去,那时候便是原泓他们再想隐瞒,那个人也会知道孩子的事。
他若是这个时候废弃了她,他就真的是失去她了。
凤婧衣在他坚持目光中,默然点了点头。
萧昱苍白的唇勾起些许的笑意,朝着外面道,“崔英,宣大臣们到乾坤殿,朕要早朝。”
“是。”崔英应了声,连忙派了人去外面传话,自己去准备朝服和朝冠。
“况青,一会儿护送皇后回凤凰台,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得踏进凤凰台一步,抗旨者就地格杀。”萧昱道。
现在这个情形,她和孩子再留在宫里只为会成为千夫所指,高太后只怕也会借机去闹事,还是先让他们回凤凰台清静些。
“可是你现在……”凤婧衣担忧地望着面色尚无血色的人,这本是她惹出来的,结果把让他一个人在这宫里面对,自己却去躲了清静。
“我这里有空青和太医们照看,你和瑞儿再留在宫里不方便,先回凤凰台,朕身子好些了就回去看你们。”萧昱笑容苍白地说道。
凤婧衣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便点头道,“若是有事,让人到凤凰台通知我。”
萧昱沉默了一阵,看着她问道,“孩子……你要怎么办?”
凤婧衣微震,垂下眼帘道,“我会送他去大夏。”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原泓他们再想瞒着那个人,他也一定会知道这一切。
虽然她也想将孩子留在自己身边抚养,可是她还要帮萧昱寻找另一半解药,加之如今这般境地,瑞瑞再留在她的身边,未必是什么好事。
她不是没有想过送走他的那一天,可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萧昱没有再多问什么,起身下床更衣,准备去正殿参加朝会,只是人尚还虚弱,一站起身整个人都一个摇晃。
凤婧衣扶住他,亲自帮他穿好的朝服戴好了朝冠,扶着送到了暖阁门口嘱咐崔英道,“你多注意些。”
不一会儿,外面朝会的鼓声响起,况青进来提醒道,“皇后娘娘,我们该走了。”
凤婧衣望了望空荡荡的暖阁,屋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药味,这样的时候她不该走的,却又不得不走。
“末将已经安排了沁芳姑娘她们带着瑞少爷上了马车,这会儿已经在宫门外等着了。”况青道。
“走吧。”凤婧衣叹了叹气,系上斗蓬出了暖阁,直奔宫门外的地方。
虽然一路低着头,但她依旧清晰地感觉到宫门处守卫们探究的目光,只是碍于她现在还是皇后的身份,不敢多说话。
她到了宫门处上了马车,沁芳抱着瑞瑞已经在马车里,沐烟骑着马冷冷扫了一眼宫门处的侍卫,“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马车缓缓驶出宫门,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偶尔可以听到街边的说书人正说着她的名字,至于说的是什么,她不用想也知道。
最近监视高家和武安候府的人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如果是他们,这件事又是谁在背后搞得鬼,难道是那个下毒的凶手?
不过,能知道这么多,也不难猜到是与什么人有关了。
傅锦凰啊傅锦凰,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地要害我。
“娘娘……”瑞瑞见她不理自己,从沁芳那里爬到了她怀里赖着。
凤婧衣低眉看着他,怜爱的摸着他软软的头发,一想到要将他送走,心头便是阵阵痛如刀绞。
回了凤凰台,沐烟看她面色沉郁,也不好追问什么,但是一想到那会儿宫里指指点点的那些人,心里就阵阵堵得慌。
凤婧衣抱着瑞瑞回了冬之馆,几个时辰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沁芳和紫苏看着心疼,却都默契地去向她询问什么。
虽然她们也很想到她到底如何打算的,可是她自己不开口说,她们也实在难以开口问她。
午膳过后,她哄着孩子午睡了,方才朝紫苏道,“先前我托你们帮我安排去大夏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沁芳一听顿时变了脸色,“主子,你……”
紫苏眼眶倏地一红,“你要把瑞瑞也送走?”
那些人是安排着到了万不得已之际,把孩子送回大夏的,如今她向她问及,不就代表她是打算把瑞瑞送走了。
“你去安排好吧。”凤婧衣望着床上熟睡的孩子,低声说道。
“可是……”紫苏心中气愤,却又咬了咬唇出门去了。
这孩子便是她们相处过也会舍不得,何况是那人拼了性命生下的骨肉,真的要送走,她比她们更舍不得。
可是眼下的境况,这个孩子再留在这里,只会更加危险,不如让他回自己的亲生父亲身边。
“沁芳,给我找几个箱子来吧,要带的东西要给他准备着。”凤婧衣说着,声音不由自主的哽咽了。
沁芳眼眶一红,沉默地下去给她准备了空箱子过来,凤婧衣将瑞瑞要穿的衣服一件一件从衣柜里取出来,重新叠了一遍放进箱子里。
春夏秋冬要穿的分开放得整整齐齐,还有他喜欢的玩具,就连他爱吃的东西和做法,也都悄然拿笔写了一篇放到了箱子里。
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
夜里,况青打探了消息回来,看着屋子里忙碌着收拾东西的人禀报道,“皇后娘娘,陛下在朝会上病重昏倒了……”
凤婧衣闻言眉头一紧,“现在怎么样了?”
他本是该卧床休息一两日的,朝会上诸多的事情一急,身体自是承受不住的。
“已经好了,传话说让皇后娘娘安心在凤凰台。”况青回话道。
凤婧衣默然点了点头,道,“高家和武安候府那边可查到什么动静?”
“在娘娘不在宫里的时候,高家的人秘密派了人向江湖人打听皇后娘娘和孩子的事,不过具体他们是从什么人那里得知的,末将还没查到。”况青如实禀报道。
“你看能不能从哪里找到个一岁左右的孩子带回来,寄养在凤凰台一段日子,最多十天就会送回去。”凤婧衣说道。
也许傅锦凰的人还在丰都附近,可是现在敌在暗,她在明,若是被她发现瑞瑞被送回大夏,保不准她不会在半路上下手。
所以,务必得让她相信瑞瑞还在她这里,这样瑞瑞回大夏的路上才能安全些。
况青很快明了她的用意,道,“末将几个远房亲戚那里倒是有好几个孩子,可以想办法找到带过来住几天。”
“多谢了。”凤婧衣感激地道。
沁芳准备了晚膳,正出去叫宫人帮忙送膳,却看到一人鬼鬼祟祟地坐在角落里哭,耐着性子走过去,“好好的哭什么哭,晚膳好了,快帮着送过去。”
那小宫女望着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道,“都是奴婢的错,那天没看住瑞少爷,他跑出去撞见了太后娘娘,当时奴婢一心急叫瑞少爷,估计……估计就是那时候闯下祸来了。”
沁芳一听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你……你惹出这样的事,回去怎么没说。”
“我也不知道,会成现在这样。”宫女哭得泣不成声,当时怕被责罚就没说,哪里知道过了没多少天,就闹出这样的事来。
这两天好好一想,那天高太后看着孩子的样子,神情就很是奇怪。
沁芳无奈地叹了叹气,“现在已经这样了,你哭又有什么用?”
若是早一点知道,也许在主子一回来的时候还能有时间应对,现在一切都晚了。
三日后的黄昏,紫苏回到了凤凰台,说是一切都准备好了。
凤婧衣正喂着瑞瑞用晚膳,只是点头应了一声,朝沁芳道,“下午准备的糕点都装好了吗?”
“都装好了。”沁芳声音有些哽咽,在一看正在吃饭的瑞瑞,全然不知道自己将要被送到另一个地方,亲昵地赖在母亲怀里。
瑞瑞这么粘着她,这要是送走了,一觉醒来看不到母亲,该哭得多伤心了。
凤婧衣喂着孩子吃了晚膳,一如继往地陪着他玩耍,只到天黑了才慢慢哄着他睡了,给她裹上了小被子抱着朝外走去。
可刚一脚踏出门,泪水便夺眶而出了。
她咬了咬牙,横下心下抱着她朝着凤凰台外而去,沐烟已经在马车上等着,看着她抱着孩子出来,一向急性子的她也不好出声催促。
凤婧衣抱着孩子到了马车外,低头吻了吻孩子柔软的头发,泪落不止。
所有人都等着她,却没有一个人出声催促。
半晌,凤婧衣咬了咬牙,将孩子递给马车上的沐烟,“到了盛京记得送信回来。”
“好。”沐烟接过孩子抱着,紫苏也跟着上了马车。
凤婧衣不忍去看孩子离开的样子,别开头沉声道,“快走吧。”
可是,听到马车越驶越远,她抑制不住地追了过去,追了好远追上马车,趴着车窗叮嘱道,“要是他哭了,耐心点儿哄他,每过两个时辰记得喂他喝水,还有……还有晚上不能给他吃太干的东西,他肚子会难受……”
“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他的。”紫苏哭着说道。
凤婧衣停下脚步,看着马车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无边的黑夜里。
她的两个孩子,一个已经与她生死相隔,这一个又要去往远方,此生再难相见。
北汉数万臣民要求废后的浪潮遍布国内之时,也传到了大夏境内。
原泓不想再留在京里对着堆积如山的奏折,死活求着要出去追查傅家的行踪,于是京中所有的事都丢给了夏候彻自己处理,自己却带着人离开了盛京,准备一边追查傅家的事,一边游山玩水。
哪知道,他前脚出了盛京城,后脚边关便有数道加急的折子送到了皇极殿去。
既是加急奏报,夏候彻一向都会优先处理,可是接过孙平递过来的奏折看了一眼,不由面色大变,目光狠厉地望着三个送报入京的士兵道,“北汉废后折子,是谁上的?”
三个人相互望了望,齐声回道,“是小的。”
孙平一见不对劲,连忙拆了另外两道密折,打开扫了一眼道,“皇上,这个也是……”
夏候彻攥着折子的手一阵颤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已经有五六日了,如今北汉国内皆是要求北汉王废弃皇后的请愿,只是有传言说皇后的孩子是私生子,所以……”一人如实禀报道。
“私生子?”夏候彻眼中怒意翻涌。
按那孩子的出生推算,若不是萧昱的子嗣,便只能是他的骨肉。
凤婧衣,你这个该死的女人,骗得朕好苦啊!
☆、一生一次一心动12
一个时辰后,已经出盛京的原泓被夏候彻圣旨召回。
好不容易能清闲一下了,结果还不到一天功夫就又被叫回来,心中愤怒的程度可想而知,气冲冲地进了书房,“喂,我说……”
谁知,刚一进门一道折子便劈头盖脸砸了过来,他忙不迭的接住,再一看御案之后面目沉冷的帝王,再怎么迟钝也发现气氛不对劲了。
“这件事,你是不是该给朕一个交待?”夏候彻咬牙切齿地道。
容弈一直在邻近南唐的凤阳,原泓也受命去追查过南唐的事,以他们两个人的本事不可不知道孩子的身世,可是若不是北汉举国上下闹出废后之事,若不是这三道折子送到他这里,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竟是有过两个儿子的畛。
可正是因为他不知道,一个孩子就在岳州死在了他的手里。
原泓打开折子扫了一眼,面色顿时沉了下去,“这个……”
此事,他派去北汉的人也秘密回报了,却不曾想到北汉闹得举国皆知,边关竟有人上奏到皇极殿了钏。
“别告诉朕,你会不知道孩子的事。”夏候彻目光冷锐地望着他,他没想到,他一直深为倚重和信任的两个人,竟然瞒了他这么大的事。
原泓沉吟了一阵,知道是瞒不过去了,于是老实交待道,“是,我知道,那个孩子失踪的时候,萧昱写过一封信请你帮忙找人,就是说了孩子的身世,不过当时我赶到岳州的时候已经晚了,所以……把信烧了。”
那个时候,他怎么告诉他,死的是他的亲生儿子。
“容弈呢,他也早就知道了吧?”夏候彻冷声质问道。
“对,他比我还先知道,孩子出生的时候南唐皇帝容不下你的儿子,一出生就抱出宫要送走,姓萧的他们找了一个月才找回来,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原泓如实说道。
事到如今,他再遮遮掩掩的也没什么用了,索性全告诉他算了。
“你知道,他也知道,你们竟然联起手来,骗了朕这么久。”夏候彻刷地一把抽出放在架子上的玄铁剑指着他,咬牙道,“如果朕早知道,那个孩子怎么会死在岳州,怎么会死在朕的手里?”
他就在她的面前,亲手杀了他们的孩子。
“凤婧衣本就不打算让你知道这一切,否则她也不会带着你的孩子嫁给萧昱,不管她是南唐长公主,不这现在的北汉皇后,她都不是该与你再有牵扯的人。”原泓直视着他怒意翻涌的黑眸,铮然言道,“这些道理,她都知道,只有你自己不明白。”
“那是朕的儿子,朕比你们任何人都有权力知道他们的存在,可是你们千方百计的瞒着朕,朕一直将你们视为左膀右臂,可你们却将这样的事骗了朕?”夏候彻怒喝道。
“你难道忘了,大夏人有多少人死在她手里,又有多少人恨不得她死,凤婧衣那样的女人费尽心机才夺回了南唐,难道你认为自己能够让她为了你而弃南唐于不顾?”原泓面色郑重,语重心长的说道,“只要她一天还是南唐长公主,就不可能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