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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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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婧衣微微皱了皱眉,望了一眼边上的夏侯彻,该不会她遇到的那个混帐就是九幽吧,好似他一早出去,按时间推算那个时候在龟慈遇到沐烟也是极有可能的事。

这附近,喜好调戏人的除了他,很难再找出第二个来。

虽然两人心知肚明了,但还是没有向沐烟明说,不管是也不是,晚上那人回来了,自然就见分晓了。

“你们既然找到了那老头儿,这几日都学什么了?”沐烟好奇的问道。

一直跟她好古怪师傅不对盘,要是能在这里多学点本事回去,以后她就不必再回回败在师姐手上了,想想都让她觉得兴奋不已。

凤婧衣一想到自己这几日的状况,眉头便不由皱了起来,再这样下去,她只怕就真的要一无所成地回去了。

“学的玄机剑阵,但我……”她说着,叹了叹气。

“玄机剑阵?”沐烟听了皱头想了想,而后说道,“我听师姐有说过,是个要一男一女双剑合壁的什么鸟阵……”

“就是这个。”凤婧衣道。

“诶?”沐烟一挑眉,望向夏侯彻,“该不是你跟那老头子勾结,故意要学这个的吧。”

一男一女双剑合璧,这不是明摆着要把凤婧衣跟夏侯彻往一堆凑,虽然他们曾经是有瓜葛,现在还有两儿子,可是现在终归是有些不合适的。

“不关他的事,玄机剑阵确实是威力无穷,只是我一直学不好。”凤婧衣淡笑道。

“你还学不好?”沐烟挑眉道。

隐月楼里,她和公子宸两个是出了名的过目不忘,一遍看过即便不能学会十分,也是七八分了。

她口中竟然说出这么丧气的话,着实让她难以相信。

凤婧衣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只是默然用完了午膳,又取剑一个人出去苦练去了。

沐烟和夏侯彻先后跟了出去,站在一旁看着她练习,只是看着看着也不由面色沉重起来。

她虽不知玄机剑阵到底是有多大的威力,但习武之人也能看得出,凤婧衣现在出剑运剑都太过生硬,根本没有应有的灵动流畅。

她也深知不是那个人的愚钝,但她似乎总被什么绊着,无法将招式发挥到最完美的状态。

“不是跟老头子学吗?他怎么都不见教?”她朝夏侯彻问道。

“他已经教过了。”夏侯彻目不转晴地盯着不远处的人,平静说道。

沐烟百无聊地在沙地上坐了下来,看着不远处练剑的人,那什么九幽的是脑子进水了,怎么跑到这么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一眼望过去除了沙子还是沙子。

难道,她就在这个鬼地方待到两个月吗?

这里这么干燥,风有这么大,她的脸得被吹成什么样去,回去得花多少珍珠粉才能保养得回来啊。

一想到这些,她就禁不住满腹的牢骚了。

凤婧衣和夏侯彻都忙着练功,她看得没趣了便进屋里睡了一觉,睡醒了再出来已经是黄昏了,外面的两个人还在忙活着。

夏侯彻明显已经习成,只是凤婧衣依旧一丝进展都没有。

天色渐暗,龟慈城的方向有人影过来,她无聊地望过去,当看清了过来的人,顿时一腔怒火腾腾烧了起来,一提刀便准备上去拼命。

“混帐东西,老娘不找你,你倒送上门来了。”

九幽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儿,好不悠闲自在,突地感觉到一阵杀气,一抬气看着提刀冲过来的女人,愣了愣之后笑眯眯地问道,“小美人儿,你怎么在这里?难道专门在这里等着我的?”

“我在这里等着要你的命!”沐烟一刀砍过去,使了十成十的功力。

可是眼看着要被他劈中的人,却身如鬼魅一般的转到了她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道,“小美人儿,刀慢了点儿。”

沐烟愤恨的一咬牙,方向一转又一刀砍了过去,可是又被那人轻轻松松的避开了。

“小美人儿,你的刀还是不够快。”

沐烟气得七窍生烟,对付不了对方不说,还要被他百般戏弄,她这一辈子都没受这么大的屈辱,此仇不报,她誓不为人。

“沐烟,这是……九幽前辈。”凤婧衣过来拉住她,解释道。

“这混帐东西就是那老头子?”沐烟不可置信地吼道。

亏得她以为冥王教的四大护法之一,江湖传说的顶尖高手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结果是这副模样,有没有搞错?

“别老头子老头子的,在下还真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九幽笑嘻嘻地说道。

“茂你个鬼,年纪一大把还敢占老娘便宜?”沐烟咬牙切齿地骂道。

什么四大护法,顶尖高手,她早该想到的,她那师傅都那么“与众不同”,其它的三个也好不到哪里去,哪知道竟然是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

可见,那冥衣和七杀,更不会是什么好鸟。

亏得她想着跟白笑离有一腿的人,肯定是非凡过人的,可怎么就忘了,能看上她那怪癖性格,自然也会是另一个怪癖。

“小美人儿,早上见了你一回,这会儿晚上又遇到了,可见缘份着实是不浅……”九幽继续笑着戏弄她道。

沐烟一听,挣开凤婧衣的拉扯又挥刀砍了过去,可依旧再次砍了个空。

夏侯彻拉住欲要上前相劝的凤婧衣,道,“反正也死不了人,由他们去吧。”

凤婧衣想想也是,沐烟也伤不了九幽,九幽虽然不正经,但也只是玩笑,不会真把她怎么样,索性便由他们去吧。

两人先回了客栈准备晚膳,外面不住地传来沐烟骂人和喊打喊杀的声音,直到天黑了外面的两个人才回来。

九幽精神奕奕地坐在饭桌边等着开饭,沐烟却是扶着门进来,累得气都快喘不过来,追着砍了一个多时辰,愣是连他一根头发也没有砍下来。

这口气,她说什么也咽不下去。

不过,现在她确实还打不过他,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她一定把今日的仇恨给自己报了。

凤婧衣倒了水递给她,道,“歇会儿吧。”

沐烟连青湮都打不过,又怎么可能是九幽的对手,莫说一个她,便是再来十个她,也不可能胜了这个人去。

晚膳过后,沐烟跟她同住了一个房间,因着追着九幽打了一个时辰,实在没什么体力了,一进房里便倒在了床上。

“萧昱也离开丰都了,正在四处找你。”

凤婧衣面色微变,“他的伤如何了?”

“我也就远远瞧了一眼,脸以看起来不是很好,不过有空青在应该没什么。”沐烟望着房顶,幽幽说道,“废后之事让他一力压下来了,原本高大尉带着众大臣以辞官相胁,他还真允了他辞官,不过却封了他一个爵位。

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不要颜面的,更没有哪个男人会受得了周围的人指指点点自己的妻子不洁,可他即便面对满朝文武和天下人的反对,也执意没有废弃她的后位。

只是,一个不肯放手的萧昱,一个紧追不放的夏侯彻,夹在其中的她自然也就不好过了。

“空青是金花谷医术最过人的弟子,有他在应该没问题。”凤婧衣道,可是如今自己能不能半年之内找到解药,她自己也没把握了。

“凤景似乎也知道了,到北汉见了他一面,似乎在派人找你。”沐烟如实说道。

凤婧衣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心头莫名的一阵沉重。

凤景一直怕她会跟大夏再纠葛不清,故而一再要除掉那两个孩子,要她跟大夏断绝一切关系,

她一直说自己不会再与大夏有任何关系。

可是,她心底真正的想法,却早已经如他所料。

她没办法忘记那个人,没办法了断跟他的联系,没办法再像对待仇人一样地对待他……

她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终究心不由己。

一直以来,她不敢向任何人倾诉有关于夏侯彻的任何心事,甚至于她自己都不敢去面对这些心事,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生从过去到现在,从未有人让她如此牵念心动,在遇上他之前没有,在将来也不会再有,即便面对着那样美好的萧昱,依旧没有。

“公子宸呢,有她的消息吗?”她扯开话题问道。

沐烟叹了叹气,说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不知道她在哪儿。”

“一点线索也没有吗?”凤婧衣追问道。

“星辰说她再继续追查,若有消息了会让人送信来。”沐烟道。

凤婧衣拧了拧眉,暗自是不是与夏侯渊有关。

以公子宸的精明,若是遇险定会想方设法给她们留下线索,可现在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实在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上一次,她和夏侯彻一起,也是这般杳无音信,这一次必然也是和那个人有关。

当然,这件事她并没有再向任何人提及过,自然也不好对沐烟说起。

“孩子出生那时候,她说去追查冥王教的事,也是好几个月无声无息的,最后还是半死不活的回来,这一回又这样,真是奇怪。”沐烟一个人喃喃嘀咕道。

公子宸那样的人精,即便遇到了什么难事,也不至于没用到连留下线索都不能,这么无声不息地失踪了,要不就是对手太强大,她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要么……就是她自己故意在隐藏行踪。

“她应该是有事在身,或是不便通知,不会有事的。”凤婧衣淡笑道。

可是,公子宸和夏侯渊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她从来没有向她提及过,若然真是动了男女之情,她现在的心情复杂,她亦可以想象。

她曾经肯定地告诉过她,夏侯渊是和冥王教有关系的,必然是她已经发现了什么。

既然他和冥王教有关系,将来必然也是隐月楼的敌人,身为隐月楼主的公子宸,夹杂在她们与夏侯渊之间,想必如今也必然是不好过的。

若然站在朋友的角度,她自是不希望她与夏侯渊真的有感情瓜葛,因为那是站在她们的立场不能招惹的人。

可感情的事,又哪里对与错所能决定的,所有的人都告诉她夏侯彻是不能再有瓜葛的人,她自己也明明白白的知道,可是却从来没有真正放下过那个人,即便不对任何人说起,她的心里也一直有着他的影子。

“好了,不说她了,她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沐烟烦燥地说道。

凤婧衣默然笑了笑,洗漱完了,熄了灯火也跟着就寝。

“凤婧衣,其实……你不用把自己活得那么累。”沐烟躺在边上说道。

在她的记忆中,她认识她以来,她永远是为别人的事在奔波,却甚少有看到她自己真正快乐过。

一个女子一生所求不过是一个爱情自己,也为自己所爱的男子,虽然甚少从她口中听到夏侯彻,但她发现她看夏侯彻和看萧昱的眼神,是明显不同的。

夏侯彻千里迢迢从盛京一路追过来,可见其用情之深,一个女子一生能得一个男人如此守护,已是莫大的幸运,更何况是那样君临天下的王者。

凤婧衣沉默了许久,轻然而笑道,“我不累,真的。”

这一切本就是她自己选择的路,纵然荆棘遍布,她也必须走下去。

“要是我啊,遇到这么两个难得的,我一定两个都要了,今年在北汉做一年皇后,明年到大夏做一年皇后,多好。”沐烟笑语说道。

凤婧衣失笑,不予做答,一个人一颗心又怎么能装得下两个人。

“不早了,睡吧。”

那些纠葛,她如今已经无暇思量,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她如何能尽快习好玄机剑阵,寻回萧昱救命的解药,至于其它的,已经没有思量再去想了。

可是她一心想学好玄机剑术,却一连数日过去都毫无进展,夏侯彻却已经受九幽亲传修习到了第二阵,几乎回回都是一点就透,学起来轻松至极。

九幽说,不是她学不会,是她心结难解。

夏侯彻之所以学得轻松,是因为他心中所想之人,而她却是心结难解,自然无法领司玄机剑术的真意。

她知道这是一男一女双剑合壁的剑阵,也知道这是要两个人灵犀相通才能练成的,可是要她放下一切,全心全意去想着这个人,又是何其艰难?

她有想过试着去做,可更怕这一试,会让自己再也回不了头。

☆、一生一次一心动26

整整十天过去了,她的剑术仍旧停留在初学之时的水平,没有人催促她,但她自己却是比任何人都着急。

一开始九幽每天回来还会来看一眼,后来连看都懒得看了。

夏侯彻看着她焦燥不好,虽也想尽了办法相助,却终究难见成效。

一切如九幽所说,如果她自己不能真正放下心结,只怕永远也练不成,可是他知道对于她而言,那简直是万分的为难。

如果这样就可以轻易放下心结,当初她也就不会选择带着两个孩子嫁给萧昱了。

沐烟在客栈待了几天待不住,便自己出去了,每每都是到了晚上才回来,一来是在客栈待着无聊,二来是不想面对某个一再戏弄于自己的人。

可是眼看着凤婧衣因为玄机剑术之事焦急,她虽想方设法,终究也帮不上什么忙。

天亮的时候,九幽一如继往去龟慈城鬼混了,沐烟也不在客栈之中,夏侯彻起来寻到客栈之外却没有寻到原本该在这里练剑的人,心想是不是生病了没起来,可寻到房中亦是空无一人。

昨天夜里她说想再多练一会儿,拒绝了他在旁相陪,只怕夜里根本就没回来,便已经走了。

不过,她不是那般轻易放弃会离开的人,想来也只是出去散心去了。

虽然心里这般想着,但一看外面阴沉沉的天色,大漠里这样的天色便预示着将会有沙暴,于是终究还是放心不下,骑着马出去寻人去了。

凤婧衣心中烦闷便自天亮之前一个人走了,也不是想离开,只是想一个人安静地想一想,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

直到周围起风了,才发现自己走了好远,放眼望去,周围除了沙漠还是沙漠,自己从未到过大漠,就连来的时候都是跟着夏侯彻走的,这一下可真是连回去的东南西北都有些不清楚了。

风沙将来时的脚印都抹去了,她只能转身一直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希望这样自己能再走回去,可对于她这种从来没有大漠生活过的人而言,这样的方法,明显是行不通的,走了好久一看周围还是茫茫无际的沙漠,感觉怎么也走不出去。

可不知为何,这样的时候她又想起了夏侯彻,心中莫名有一种肯定的想法,他会来找她,一定会来将她找到。

这种想法让她分外安心,不知何时在危难的关头,她总会想起他,如同是想起守护自己的神明一般。

一路走走停停,眼看着风沙越来越大,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夏侯彻骑马寻了好一段,远远看着沙丘之上的人影,连忙打马赶了过去,在下方仰头望着还站在上面的人,“还不下来?”

凤婧衣目光深深地望着快马飞驰而近的人,从沙丘上走了下去,“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夏侯彻下了马,沉着脸教训道,“不认路就别乱跑,遇上沙墓,你想死在这里?”

她默然笑了笑,没有说话。

夏侯彻望了望远方,却看到沙墓卷来的方向,一道人影走了过来,且移动的速度非常之快,转眼便到了不远处。

“走!”

直觉告诉他,这是冲着他们而来的。

凤婧衣顺着他望的方向望去,整个人也跟着警觉起来了,虽然还没有交手,却依然感受到来自对方一股迫人的气势和压力。

可此时再想脱身,已然来不及了。

夏侯彻将她扔上马背,狠狠一鞭子抽在马上,喝道,“快走。”

现在这个情形,两个人一起走,定然是走不了了。

马儿扬蹄飞奔出去,凤婧衣勒都勒不住,扭头回望间,夏侯彻已经与那戴着斗蓬的神秘高手交上手了,可即便身手高绝如他,依然难占上风。

她勒不住马,心下一急,便直接松了僵绳跳了下去,好在沙地比较软,从疾驰的马上摔下来也不会伤很重,一落地滚了几步远便赶紧爬起来折了回去。

对方出手狠辣,夏侯彻在他手下被逼得节节后退,眼见一掌直击他要害而去,她也顾不上自己身手高低,一把剑便自对方背后攻击。

那人似乎也没料到她会去而复返,一收掌转而与她交手了,夏侯彻咬牙切齿地再度过来相助,间隙之间沉声喝道,“叫你走,你还回来?”

“你叫我走,我就走?”凤婧衣没好气地还嘴道。

夏侯彻气愤得咬了咬牙,虽然两人能勉强应付,但也都知道再这般久战下去也定然是必输无疑的,急切这下便使出了近日得九幽所传的玄机剑法,她见状便也跟着配合,一守一攻,或是双剑齐下皆比对方要向令其还手不及,渐渐便略略占了几分上风。

只是她却未曾料到,自己一直竟然使不顺畅的剑法,在这个关头却是出奇的轻松,攻击力也是远比她所练习的时候要强数倍。

她瞅准对方防备薄弱之处,侧头瞥了他一眼,夏侯彻立即便明了她的意思,两人做出一攻一守的假像,趁着对方接招之时,凤婧衣剑如流光便刺了过去,对方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方才退开。

两人正准备趁胜追击,对方一掀斗笠道骂道,“你们两下手还真是够狠的啊?”

两人持剑看着对方的真面目,这不是一早去了龟慈城的九幽吗?

他怎么……

九幽扔掉斗笠,望向凤婧衣说道,“什么练不成,现在不就成了?”

人只有在生死关头,才会知道有些东西的重要性,她也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放下心结,面对自己心里真正在意的人和事。

凤婧衣沉默地站在原地,此刻才意识到方才危急关头,自己所使的剑术远比练习的时候要得心应手,只是方才那样生死攸关的时候,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其它,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被人所害。

却不想,敌人会是九幽乔装,为的是让她在生死关头,领会玄机剑阵的真义。

不可否认,方才那一刻她真的很怕,很怕他会死。

“以后,你就记住你自己方才的心境。”九幽郑重说道。

凤婧衣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身后那道灼灼的目光。

“你们以前有什么恩怨,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但既然是那个人要求要我教你们这些,必然就要全部交给你们。”九幽走近她,望了一眼她身后的夏侯彻,低声说道,“人总是那么奇怪,活着的时候瞻前顾后,只有在生死之时才会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心。”

玄机剑阵之所以是一男一女心意相通才能练就的奇阵,因为只有心心相印的两个人才会不遗余力的去保护对方的生命,他们会是彼此最坚实的盾牌,也是彼此手中最尖锐的利刃。

这样的两个人,许多东西不用言语便能明白自己所想,对方一举一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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