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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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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渊很快就会发现他们逃出城了,如果再不走,城内的人便极有可能带人追上来了,这里数万的冥衣教众,他们便是身再过人,又如何敌得过万人围攻,更何况还有两个身手莫测的冥衣和七杀。

如今,只有先离开这里与大夏兵马和隐月楼的人汇合,再图救人之计。

夏侯彻痛苦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翻身上了马,喝道,“走。”

她说的对,再留在这里,他也是救不了她的。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离开这里集结人马再回来。

他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青湮和沐烟等人随之跟了上去,一行人冒着风雪在极北之地向马狂奔。

“喂,姓白的和淳于越留在里面,靠不靠得住。”沐烟一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师傅对雪域城比我们了解,她知道藏在什么地方最安全,淳于越要留在那里等到解药,研制出解药的配方,不能走。”青湮一边赶路,一边说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师傅留在雪域城,才能在关键的时候帮他们打开雪域城的大门,这是必不可少的一步。

而这一切,凤婧衣早在交给他们的信中安排妥当。

雪域城内,冷清的寺庙内,夏侯渊扫了一眼凤婧衣的神色,又道,“宸月,你可看到了,你为隐月楼出生入死多年,该怀疑你的时候,她一样怀疑你。”

公子宸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自嘲地笑了笑道,“原来,这么多年朋友,也不过这点信任。”

这些话,自然都是说给夏侯渊听的。

如果没有信任和默契她们两个人就不会冒险做出这些事,现在只是要他以为,她与凤婧衣和隐月楼之间生出嫌隙,要他以为自己已经偏向他了,从而才不会处处防备她。

只有取得了他的信任,她才能在关键的时候帮到他们,让她活着离开雪域城。

论及揣度人心,逢场作戏,她们两个人都已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又岂会骗不过你一个夏侯渊。

“事已至此,说这些又有何用?”凤婧衣说着,冷冷望向夏侯渊,道,“想来我也是逃不出去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夏侯渊淡笑拨动着手中的佛珠,平静说道,“只要你还在雪域城,夏侯彻和萧昱就一定还会来,你说我本王怎么舍得杀了你。”

大夏皇帝夏侯彻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北汉皇帝又与她夫妻情深,南唐的小皇帝又是她的亲弟弟,这样的人在手里,何愁三国君王不对他俯首称臣。

“想拿我威胁人 ?'…'”凤婧衣冷然一笑,有嘲弄地意味,“若真有本事,大可与他们真刀真枪的交手,耍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招数,莫说他们看不起你,便是我这样的女人也看不起。”

“本王只注重结果,过程如何并不重要。”夏侯渊道。

如果能有更省力的办法除去对手,又何必去跟对方拼死拼活的呢。

他很清楚,如果是正面交战,他即便有两位长老相助,与夏侯彻和萧昱交手的话,必然还是一场旷日持久的争斗。

要是,冥王教和大夏,北汉不同,他们的粮草和兵力储血不适合长期作战,所以必然是要一局定胜负。

在军队战斗力有悬殊的情况,他只能以别的办法取胜了,比如这枚已经落于他手里的棋子,好好利用的话,会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但有时候,过程也会决定成败。”凤婧衣道。

夏侯渊是个有野心的人,但他却不是一个适合坐拥天下的皇帝,这样的人即便一时能占上风,但总一天也会从高位下摔下来。

“那也只是有时候,本王不是夏侯彻,你可以将他骗得团团转,可骗不过本王。”夏侯渊笑意深冷地说道。

如此好的机会,难道要他大发慈悲地放她回去。

“你当然不是他,同样你也不可能成为他。”凤婧衣淡笑说道。

虽然,夏侯彻也是与他一样的多疑而满腹心机,但骨子里有些东西还是与他不同的,这个人渴望权力和野心,而夏侯彻的内心是渴望温暖和家园。

夏侯渊笑了笑,道,“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正说着,一位堂主快步从寺外回来,禀报道,“教王,那个假的西戎王子,还有那家酒馆的人,都已经出了雪域城了,其它人已经带人去追了。”

“走了?”夏侯渊踱步到门外,望了望山下雪域城外的方向,喃喃道,“看来,皇兄是留下你,自己先走了。”

“不走,难道留在这里等着被你抓?”凤婧衣冷笑道。

好在,他们是成功出去了,她便也放下心了。

他们都是不会莽撞冲动,而误大局的人。

只要夏侯彻出了雪域城,他就一定会走,若是没有出去,他一定还会不遗余力的回来救他,这些她都是可以料想到的,所以才让人以那样的方式,骗了他出城去。

“这一次走了,他总还会回来的。”夏侯渊说着,微一抬手下令道,“把北汉皇后娘娘带回去,交给七杀长老看管。”

人在冥王教第一高手的手里,他看夏侯彻和萧昱来了有什么样通天的本事,能将人活着救出去。

公子宸眼底掠过一丝隐忧,但还是忍着没有出面干涉,眼睁睁看着凤婧衣被一行人押送走了。

她不能阻拦,一来是她即便出面了,夏侯渊也不会听她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二来她才刚刚取得一点点的信任,一旦出面为凤婧衣说话,所有的一切就又都白费了。

“现在你满意了。”她看着几步之外的人,只觉得有股彻心的寒意。

夏侯渊目光寒凉地看着她,问道,“你早就知道他们是夏侯彻和凤婧衣,却还瞒着我,帮着他们想骗取解药,宸月,你真让我失望。”

“你拿了假药骗了我,扯平了。”公子宸说罢,举步出了偏殿,一个人走在了前面。

夏侯渊拨动着手中的佛珠,不紧不慢地走在她后面,满心思量的却是要如何应对接下来大夏和北汉的围攻。

他从不怀疑,那两个人对于凤婧衣的痴狂,他若是将这棋用得好便是可以对付了他们的好棋,若是用得不好,便会被那两个人毁灭。

这件事,他需要好好计划一番了。

夏侯彻逃出去了,很快就会带着他的兵马卷土重来,他的时间也不多了。

公子宸回了住处,谢绝了仆人的伺候,一个人坐空荡荡的屋子里从午后到天黑,都那么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虽然知道夏侯渊暂时不会杀她,可是她被关在七杀堂,免不了会受些苦头的,可是她万万不曾想到,她在那里将承受,是远远出于她想象的。

如果她料到事情会到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她决不会与她合谋设想这样危险的计划。

所有的一切,都是照着她们所计划的那样发展着,可是每一步,她都是走得心惊胆颤,如履薄冰。

天黑了,仆人进来掌了灯,看到她一个人坐着不说话,掌完灯又都赶紧离开了,生怕惹到了她一样。

夏侯渊直到夜深才回来,看见她一语不发地坐在那里,便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将一枚药丸递过去,“吃了它。”

公子宸怔怔地看着他手心里的药丸,她知道,这才是真正的解药。

她们就是为了这一粒小小的药丸,在以命相搏。

半晌,她没有伸手去接,沉默地移开了目光。

夏侯渊望了她一阵,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她旁边,不由分说地钳制住她下颌骨,迫使她张开嘴,将药丸塞了进去,然后端起水给她灌了下去。

公子宸甩开他的手呛得直咳嗽,但却还是小心地留下了那颗真正的解药。

“你不吃解药,不出三天就又会毒发,本王可是会心疼的。”夏侯渊说着,从袖中取出帕子,状似温柔地擦着她脸上的水渍。

公子宸挥开他的手,起身退开,“不用你在这儿假惺惺。”

夏侯渊倒也没和她争执,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坐下,“对于一个根本不信任你的人,你何必与我闹到这个地步。”

“你想用威胁夏侯彻他们可以,但若你要伤了她性命,我也不会放过你。”公子宸冷声道。

这个计划一开始是她找她设想的,若是因此让她在这里出事了,她便就是凶手。

“我要的是夏侯彻和萧昱的命,不是她的。”夏侯渊道。

“你最好说到做到。”公子宸道。

但愿,在夏侯彻他们来救她之前,她在这里是没有性命之忧的。

夏侯渊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心情,起身一边朝外走,一边道,“最近我有事,你自己好好待着吧,但我劝你最好不要打去救人的主意,七杀堂的人可不是我这么好说话的。”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公子宸紧紧攥着手里的药丸,她要想办法尽快将东西送到淳于越手里,让他三天之内研制出解药。

否则,她再有毒发,夏侯渊就会发现她们的计划。

此时此刻,夏侯彻和青湮在雪域城追兵的一路围追堵截下,马不停蹄地朝着冥王教的边境狂奔,他们没有时间恋战,现在要做的只有尽快回去集结兵马进攻雪域城。

夏侯彻一路都没有说话,一人一马跑在最前,谁也猜不透他是在想些什么。

一连三天三夜,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赶路,终于离开了冥王教的势力范围。

然后,刚出了边境线,远方一行人马正朝着他们过来,直到人渐渐近了,沐烟头疼地捂上了眼睛。

这里已经一团乱了,萧昱竟然这么快又找到了这里,这到底是要怎样?

萧昱带着人快马而至,见出来的是他们连忙勒马停了下来,快速地扫了一眼下马问道,“阿婧呢?”

沐烟望了望星辰,星辰望了望青湮,青湮望向夏侯彻,谁都没有说话。

萧昱一脸病容的面色有些吓人,看她们都沉默的没有说话,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沉声质问道,“夏侯彻,你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他们都出来了,她却没在这里?

青湮抿唇沉默了一阵,下了马走近说道,“她还在雪域城。”

萧昱似是不信,又看了遍所有人,可他们沉默的神色却又在告诉他,她说的是真的。

“你们就把她一个人丢在了那里?”他颤声问道。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只是沉默着。

萧昱走到夏侯彻马前,伸手将他从马上拉了下来,“你不是口口气气地将她从朕身边夺走,现在你却将她留在那样的地方?”

“你以为朕想吗?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要给你拿回救命的解药,她才骗了我们所有人,一个人留在了雪域城里。”夏侯彻怒然道。

萧昱狠狠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怒然道,“夏侯彻你给朕听着,若是她回来少了一根头发,朕必与你,永世为敌。”

“你我本来就是如此,又何必说这样话唬人。”夏侯彻抬手摸了摸唇角的血迹,并没还手。

他知道,这是他欠他的。

自己确实将她留在了那个地方,而他之所以身中奇毒,也是为了他的儿子挡了一劫。

“还有,凤婧衣这一辈子永远,永远都只会是北汉的皇后,不会再入你大夏的王庭。”萧昱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警告道。

☆、一生一次一心动42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沐烟看着两个一脸凶狠都恨不得宰了对方的两个男人,不得不又一次暗叹,凤婧衣真是个祸水,瞧瞧都把好端端两个人祸害成什么样了。

怎么就没男人,这么为了她来拼个你死我活呢。

不过,夏侯彻傻了吗,被人打了都不还手。

对于萧昱的愤怒和警告,夏侯彻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道,“朕现在没心情跟你争这些。”

他现在唯一想着的,是怎么尽快将她救出来,如此而已。

至于后面的事,他没有那个心力去多想了。

他只要她活着,从雪域城活着出来……

萧昱松开他的衣襟,也让自己从愤怒中冷静下来,纵是他与这个人有天大的恩怨,但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救她出来,他也没时间再浪费在跟这个人的争斗上。

“你我之间的恩怨,朕也不想此刻再争论下去,现在我们要做的都一样。”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这个人联手。

可若是能尽快,尽早将她安全救出来,他愿意做任何事。

他也知道,仅凭现在重病在身的自己,是不可能一个人救回她的。

所以,他们之间的敌对和仇恨此刻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救她回来。

夏侯彻望了望他,似乎有些讶异于他所说的话。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对于她的爱,并不比自己少。

也难怪,她始终狠不下心肠背弃他,纵然不是男女之情,也只着她割舍不下的情份。

“你知道就好。”他冷声道。

萧昱望了望雪域的方向,说道,“现在有什么打算?”

关于雪域里面的情况,自己知道的远没有他那么多,所以营救的计划,必须是以他为主,自己从旁协助。

毕竟,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和对里面一切的了解,都不足以有十足的把握去救人。

夏侯彻瞥了他一眼,道,“先去就近的甘州。”

萧昱没有再多问什么,转身上了马。

一行人立即起程前往最近的大夏甘州城,沐烟打马跟在后面,啧啧叹道,“刚才还一副恨不得吃了对方的样子,这一转眼竟然还能友好的一起赶路了,两人脑子都不正常了。”

“沐烟!”青湮轻声斥道。

那两个人不是不怨恨敌对,只是在这样的关头,他们都知道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为了那个人,他们愿意放下彼此的敌对,一切以她为重。

他们两个,谁都不希望她死,而他们若在这里争论对错,耽误的只会身陷在雪域城的凤婧衣。

她能得这样两个男人的真心以待,是她的幸运,却也是她的不幸。

爱情的世界,从来只有两个人,如何容得下第三个人的插足。

夏侯彻痛恨萧昱的存在,萧昱又何尝不恨他的横刀夺爱,可是在这样的时候,他们都放下了这些。

一行人奔赴甘州城,等在那里接应的方湛等人看到随行而来的人,个个都随之警觉起来了,怎么也想不通,皇帝怎么会把北汉皇帝给带过来了。

夏侯彻一进门,便下令道,“方湛,你带一万兵马到雪域附近的各个入口的方向,但凡是冥王教向雪域城集结的兵马,格杀勿论。”

夏侯渊知道他们回卷土重去,一定会下令让冥王教各分堂的兵马回去备战,与其等到那些人去壮大他们的兵力,如今半路就将他们截杀更安全些。

方湛怔了怔,拱手道,“是。”

“林将军,陈将军,但凡周围各地有冥王教人的线索,一律出兵,遇降者收押,冥顽不化者就地正法。”夏侯彻一边朝里面边,一边朝见驾的将领下旨。

在进攻雪域城之前,他必须切断他们所有的外援,让雪域城成为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城,到时候夏侯渊就守着那一城,看他还能有翻了天的本事。

“是。”两位将领接令离开。

夏侯彻带着他们一行人进了行馆正殿,道,“将甘州附近的地图拿出来。”

话音一落,便有人将地图迅速地扑到了案桌上。

夏侯彻往主位一站,往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萧昱,说道,“从甘州到雪域城这一路,有冥王教的四个关口,相信现在已经在增派兵马了。”

他说着,指了指四个地方的位置。

因为他们出来的快,所以沿路几个地方的人都没反应过来,虽然也有交手,但仓促之间,对方也没占到多大便宜。

“但是,这些都是易守难攻的地方。”夏侯彻面色有些沉重的说道。

萧昱听着,眉眼微微拧起,“继续说。”

不管什么龙潭虎穴,总要将她从里面救出来。

“这第一道关口,是在一片冰湖对面,如果对方将冰湖炸碎,我们不能从冰面上走,可是一般的船只在满是碎冰的湖面也很难过去,而且那是数十丈宽的湖面,水里还有凶悍水兽,人游过去就更不可能了。”夏侯彻面色沉重的说道。

虽然这一切还没发生,但他也可以预想,对方为了防备他们进攻,会做出些什么。

“只有这一条过去的路吗?”萧昱问道。

“湖的两岸都结冰的山石,根本难以攀爬。”夏侯彻道。

也就是因为这样易守难攻,所以冥王教的总坛才会设在这雪域之内。

“那就没有办法过去了吗?”萧昱道。

夏侯彻沉默了一阵,道,“起码,暂时好的办法过去。”

这一关一关闯过去,都要费好些东西,要再进到雪域城,不知要到何时了。

萧昱沉吟了一阵,说道,“那就现在出兵,趁着他们还反应不及之时,冲过一关是一关,总比将来被挡在外面过不去要好。”

对方要炸碎冰湖,也需要时间,现在带兵杀回去,应该还来得及。

夏侯彻赞同地点了点头,只是现在甘州的兵马有限,其它调来的兵马还在来的路上,可是现在也唯有他说的办法了。

“我去。”沐烟说道。

她最近早就手痒了,这样的时候怎么能不去活动活动。

青湮也跟着站出来道,“我和沐烟一起带兵去,你们随后过来就是。”

他们还需要调兵遣将,不可能就为了那么一个关口,就让他们亲自出马。

夏侯彻点了点头,朝一旁的副将使了个眼色,“你带她们下去安排。”

沐烟一听兴奋地摩拳擦掌,跟着出去了。

夏侯彻凝视着地图好一阵,又下令道,“传旨容弈,要他连夜到甘州来。”

边上一名将领一听,上前道,“皇上,凤阳那边……”

凤阳与大夏与南唐的重要关卡,南唐皇帝最近一直图谋出兵,以报当年亡国之恨,但因为有关容军师在那里,他也不敢冒然出手。

若是这个时候容大人来了甘州,他若趁机出兵,那里可就要生出大乱子了。

萧昱也知道那人说的是何意思,道,“此事不必担心,朕随后便修书于他。”

凤景若知道她现在被困在雪域城,定然也会过来相助救人。

论及关心她的生死,他并不比他们差。

那将领却还是执意看着夏侯彻,劝道,“皇上……”

夏侯彻面色无波地下令道,“去吧。”

他自己知道,心急之下自己必然可能做出失策之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需要容弈那样冷静而心思敏锐的人相助。

其它的事都安排好了,他继续向萧昱讲述着通往雪域城的重重关卡,以及雪域城内的情况。

虽然自己也不想与这个人一起联手,可是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仅凭他自己也是很难有把握将人救出来的,多一个人总多一份胜算。

雪域城内,凤婧衣已经被关进七杀堂三天了,一个戴着斗笠的黑衣人抱剑站在门外,除却吃饭或偶尔有事走开的时候,他都是那样一动不动地跟个石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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