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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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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到了院子里,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侯在偏房的侍从一听到响动,赶紧跟了出来,“夫人。”

“这是哪来的声音?”公子宸一边寻着声音往外走,一边问道。

“夫人……”侍从拉住她,战战战兢兢地劝道,“这个时辰了,千万别出去,最近就是夜里有这样的笛声,那个杀人魔才出现的……”

她这要是跑出去,有个三长两短,她和侍卫们回头怎么向教王交待去。

公子宸站在原地,听着夜色之中隐隐约约的诡异笛声,越听越有些不安,道,“我出去看看。”

“夫人,夫人……”侍从小跑着跟在她后面,拉着她一再劝道,“夫人,你若真要出去,还是先让人禀报教王大人吧。”

虽然她对那个杀人魔的事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但最近听人说每天都是在笛声响起之后,城中便有人被杀了。

近些日,城里都人心惶惶的,天一黑都没有人敢出去。

“我的事,要他管。”公子宸甩开她的手,快步出了门。

侍从急得直跺脚,虽然她也不想这个时候出去,可是月夫人或是遇了险了,她也难逃罪责,于是赶紧找了就近的守卫带着人一起出去护卫。

夜深人静的雪域城,因着最近频频死了人,夜里没有人敢出来走动,大街小巷安静得就像一座死城一样。

公子宸趁着月色,寻着那断断续续的诡异笛声而去,直觉告诉告诉她应该去探个究意。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却看到不远处一处房屋火光滔天。

一个人从着火的房屋里提着刀缓缓走了出来,沾着血迹的刀在月光下泛着慑人寒光,等到那人渐渐走近了,她看清了面容,瞬间如遭雷击。

怎么……怎么会是她?

近日城里传得沸沸扬扬,人人为之忌惮的杀人魔怎么会是……凤婧衣?

她是她的模样,可又好像不是她,她的眼中死寂一片,与其说她是个人,不如说她是具行尸走肉,那根本不是她所认识的凤婧衣。

“阿婧……”她轻声唤道。

渐渐走近的人闻声停下了脚步,可是手中还在滴血的刀转瞬便毫不留情地劈了过来,招招直取要害,她虽然极力劈过了,却还是受了几处亲伤。

“凤婧衣,你醒一醒!”她一边闪避,一边喝道。

可是,她却丝毫听不进她的话,手中的刀快如流光直刺向她咽喉,若非赶来的侍卫及时拉开了她,那一刀就真的要了她的命了。

她看着手起刀落,杀人不眨眼的人,想冲上去拦住她,却被后面的人一把拉住了。

“别过去。”

公子宸扭头望向夏侯渊,眼中满是愤怒与恨意,“你干什么?”

夏侯渊面色平静,沉默地望着不远处与人混战的凤婧衣。

公子宸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愤怒地质问道,“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

凤婧衣不是没有杀过人,可她不会这样无缘无故地杀人。

“起码,她不会死。”夏侯渊淡淡说道。

“她这样,比死了还痛苦!”公子宸怒然道。

她从不是嗜杀之人,让她造这么多杀孽,若是她清醒过来知道了,又岂会好受。

夏侯渊目光淡淡的看着,说实话她也不想把那样一个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冥衣楼这样做了,他也不能说不。

渐渐的,夜色中诡异的笛声停了下来,凤婧衣似乎也渐渐回复了几分理智,四下环顾一地的死尸,胸腔阵阵血气翻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阿婧!”公子宸快步跑了过去,眼中泪光闪动。

凤婧衣怔怔地看着自己沾血的手,渐渐忆起了自己又干了什么……

公子宸跪在她的面前,却想不出这样的境况下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

她一向最讨厌杀人,可她现在却在做着她最讨厌的事。

公子宸看着眼前的人,不争气地落了泪,“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要杀他们。”

“可就是我杀了他们。”凤婧衣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说道。

她也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在做什么,可就是身体都不听自己使唤了,明明不该那样做,握刀的手却控制不住。

就好像,自己的身体里还有另一个自己,住进了一个恶魔一般。

一开始,傅锦凰跟她说起那毒物之时,她以为自己不受她控制的,一开始她也确实做到了。

可是渐渐的,她一天比一天清醒的时候少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一旦清醒过来之时,自己都是这样一身的血迹。

她不知道她杀了人,却会从傅锦凰的口中知道,自己做过了什么。

她知道,她没有那么坚不可摧,自己终究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只要傅锦凰一吹起骨笛,她就会跟着拿起刀去杀人,不管那些人该不该死,不管那些人是什么人,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杀掉他们。

“宸月。”她抬起满是泪光的眼睛,乞求地低声说道,“求你帮帮我,在我犯下大错之前,让白笑离和九幽……杀了我。”

“不,不,还有办法的,一定还有办法的。”公子宸泣声摇头道。

她得有多绝望,才这样地求她杀了她。

“答应我,求你答应我,我不想再杀人了”她低着声音,乞求道,“我不想有朝一日,自己亲手杀了我所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不要再让我酿成大错。”

她知道,傅锦凰已经得逞了,她已经成了她手中的杀人工具。

“不行,不行,我们去找淳于越,他肯定有办法救你的。”公子宸抓着她的手,激动地说道。

这么多人想尽办法林救她,要她活命,她此时此放却在向她求死。

“宸月,答应我!”她绝望而无助恳求道。

她不是没有试过自尽,可是一旦她这样的念头,傅锦凰的笛声就会想起,她又会变成了另一个人。

一开始,她还希望着他们来求她,可是现在她希望他们永远都不要来了。

公子宸含恨咬牙,痛苦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她的请求,以让她放心。

她不得不说,冥衣楼的这一手真的太高明,太阴毒了,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即便夏侯彻他们能过关斩将杀到雪域城来救人,可最终他们却会死在这个他们要救的人手里。

他们为她而来,自然不会防备她,而她一旦出手,但定是百分百的致人于死地。

这也正是她所担心会发生的惨剧,故而才会这般向她求人杀了她,在她被人控制着向夏侯彻他们下手之前,杀了她阻止铸成大错。

可是,这要她如何下得了手啊。

都是她的错,若非是她起意与她定了那样的计划让她留在雪域城内,她就不会落在冥衣楼的手里,被他们以毒物控制,变成如今的样子。

笛声又起,凤婧衣恍若游魂一般提着刀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公子宸怔怔地瘫坐在原地,痛苦地嚎啕大哭,如果不是她的迟疑不决,如果她早一点向她们吐露前于夏侯渊的秘密,也许事情就不会像今天这个样子。

她向她求死,可最该死的人,是她啊。

☆、一生一次一心动46

公子宸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外面回到住的地方的,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夏侯渊坐在床边,瞧见床上已经醒来的人,便欲伸手扶她起来,却被她怒然拂开了手。

公子宸自己坐起了身,大约是长时间失去了内力,整个人最近也变得越来越疲惫,竟然还破天荒地晕倒在了外面,自己何时竟变得这么柔弱了。

这种感觉,让她厌恶。

夏侯渊伸手接过侍从端来的药,盛起一勺吹了吹,喂到了她唇边,“把药喝了。”

公子宸咬牙望着他,毫不客气地打翻在地,“够了!”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也会跟个普通女人一般以这样的方式跟一个男人无理取闹。

可是她没有办法了,她不是他的对手,又不能去救那个人,只能以这样幼稚的方式向他表示自己的愤怒和敌意。

夏侯渊接过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药汁,平静地吩咐道,“再煎一碗来。”

公子宸不愿再对着这个人,一掀被子便准备下床去,却被他一手按着不能动作了。

“怎么?我现在连下床走几步,都不能了?”

夏侯渊微微笑了笑,重新给她盖上了被子,说道,“你现在不一样,需要静养。”

“我还没到柔弱到那个地步,也不需要你的假惺惺。”公子宸并不领情地拒绝道。

如果不是自己有了不该有的奢望,就不会让凤婧衣落到那样的地步。

她已经变成了那个样子,她还有什么脸面,再去奢望她可笑的爱情。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我们的孩子,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夏侯渊说话时,面上带着几分为人父的喜悦。

“什么孩子?”公子宸刷地一下望向他问道。

夏侯渊淡笑着拉着她的手,放到她的腹部,说道,“这里,有我们的孩子了。”

公子宸怔怔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可置信地摇头,“不,不可能……”

她怎么能在这样的时候,有了这个人的孩子。

“大夫已经来看过了,有些动了胎气,所以最好卧床静养一段日子。”夏侯渊浅然笑语道。

不可否认,得知自己将为人父之时,他是心生喜悦的。

公子宸咬牙紧紧抓住锦被,老天爷到底在跟她开什么样的玩笑,怎么能让她在这个时候有他的孩子。

“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心中有怨,但不管什么事,也没有这个孩子重要。”夏侯渊说话的神情语气,不可谓不温柔动人,“最近需要吃一段时间的安胎药,可能还会吃饭也没什么胃口,你且忍忍,等孩子过了三个月就会好转了。”

公子宸痛恨交加地看着坐在面前的男人,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就一定会生下你的孩子吗?”

夏侯渊闻言眼底瞬时掠过一丝寒意,却还是耐着性子道,“宸月,不管你与凤婧衣和那些人有什么样过去,但你是你,总不能一辈子为别人而活,为什么不能为这个孩子多想一想。”

他就不信,她就真的不顾这个孩子,一直偏帮着那些人来置他于死地。

“如果,孩子出生以后却有一个大奸大恶,冷血无情的父亲,我宁愿他永远都不要出生。”公子宸针锋相对道。

夏侯渊面上的笑缓缓消失,定定地望着语出无情的她,“哪个开国君王,不是谋朝篡位来的,凭什么他们都名垂青史了,我做了却就是你眼中的大奸大恶,冷血无情了。”

“你为什么就非要去争这个天下?”公子宸质问道。

“我受够了被人踩在脚下的日子,皇帝他们做的,我又为何做不得?”夏侯渊反问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要么继续往下走,要么死。

公子宸低头咬了咬唇,跪坐在床上,请求道,“我们离开这里,去很远的地方,去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就我们和我们的孩子一起。”

她不想再这样争下去了,到头来死的要么是他,要么是凤婧衣他们,这都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你以为,现在我罢手了,夏侯彻他们会放过我?”夏侯渊沉声道。

凤婧衣已经成了那个样子,他们看到了,还会放他生活吗?

况且,现在他还是占上风的,他为什么要放弃。

公子宸抓住他的手,激动地说道,“淳于越一定能想到办法救凤婧衣的,只要我向她开口,她一定有办法让我们走的。”

夏侯渊冷然失笑,道,“我需要那么低声下气地求人吗?”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手?”公子宸泪流满面地问道。

她曾以为自己聪明过人,没有她办不成的事,可是在他手上,她一败再败,已然到了如此可怜的地步。

夏侯渊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一字一句说道,“宸月,如果不能站在我这边,但也最好不要站在我的对立边,如果你心中有我,就不该这样要求我放弃我一直追求的东西。”

为了走到今天,他筹划了太久,等待了太久,要他就这样放弃,如何甘心。

他是想和她和他们的孩子在一起,但这一切还不到让他放弃一切的地步。

公子宸怔然地看着他,眼底满是泪水的痕迹,却无言以对。

“好好休息,我晚些再过来看你。”他说罢,倾身在她唇上印上一吻,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有人说他是个心性薄凉之人,他想大约是的。

他对于她有喜爱,但永远不会像夏侯彻对凤婧衣那般痴狂得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的地步,他可以喜爱她,却不可能因为她而放弃自己原本想要的一切。

也许是心性薄凉,也许不是喜爱得那么深,但总归她要他做到的,他是无法让自己去做到的。

出了门,侍从刚刚煎好第二碗药过来,冲他见礼道,“教王大人。”

“好好照顾着夫人,安胎药要她按时喝了,厨房里的膳食都给我上点心好好做。”夏侯渊简单叮嘱道。

“是。”侍从回道。

月夫人这时候有了孕是好事,可却也不是好事,她几次三番地因为北汉皇后的事与教王争吵,如今这个孩子的到来,也不知能不能让她放下过去,安心跟在教王身边。

夏侯渊离开了,她方才端着药进了屋,“夫人,该喝药了。”

公子宸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神色透着几分悲凄和矛盾。

她要想办法让淳于越知道这件事,尽快寻找解毒之法才行,先前他们都只顾着解药的事,以为她身为人质,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却不想这一疏忽竟酿成如此大祸。

按时间推荐,夏侯彻他们应该已经快到雪域城的,只怕路上是被七杀带人给拦下了。

因为夏侯彻带着人混入第三关口的事情之后,夏侯渊已经下令关闭了雪域城,不得任何人再进出,白笑离的人也无法打探到外面的消息了。

只是现在一直未见动静,只怕双方都还僵持着。

可是时间拖得越久,凤婧衣能自己清醒的时间就越来越短,最后完全被控制变成另一个人。

她不曾料到,所有的一切会演变到这样的地步,他的冷漠与残忍,也远远超乎她所了解和预料的。

他默许冥衣楼以毒物控制凤婧衣,就算看着她杀了追随于他的教众,也是无动于衷的。

她本以为,自己多多少少对他也是有所了解,如今才发现,她根本不了解真正的他,也根本不了解他到底要什么。

“夫人,该用药了。”侍从端着药坐到床边,一边吹着一边劝道,“就算你跟教王大人置气,也不能不顾着自己的身子和肚子里的孩子,昨天夜里你晕倒在雪地里,大人带你回来之时,可是把他吓坏了。”

公子宸嘲弄地笑了笑,还是接过了药碗,在以前她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一天会有孩子,虽然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但她却无法舍弃他。

“夫人早膳想吃什么?”侍从等她喝完了药,一边收拾,一边询问道。

半晌不听见床上的人出声,一扭头竟看到她掀开被子下床了。

“夫人,你现在不能下床走动了,大夫一早叮嘱了的。”

“我出门去庙里上个香,祈求孩子能平安。”公子宸随口扯了理由说道。

侍从听了,说道,“可是教王大人已经下了令,让你近日不得外出,留在园子里好好养胎。”

一早大夫诊了脉,教王就已经给园子上下的人下了命令了,他们哪里敢再放她出去。

“他这是要把我关在这里不成。”公子宸怒然道。

外面哪一边都是生死攸关,她却只能躲在这里,于心何安?

“夫人想多了,教王大人是担心夫人出去会不安全,外面下着雪路又滑,加上人来人往的,夫人最近又动了胎气,若是出去有个好歹,夫人和孩子都要受罪了。”侍从极力劝说道。

公子宸走近窗边,果真看到园外加派了人手,这样即便她出去,只怕也出不了这个园子。

“夫人若是真想去,等下午教王大人过来了,让他陪您一起去。”侍从笑着劝道。

若是他自己陪他去的,真出了什么事,便也不是他们这些下属的责任了。

公子宸只觉小腹有些微微坠痛感,皱了皱眉抚着腹部回了床上坐下。

“夫人是不舒服,我叫大夫过来。”侍从一见,紧张不已地道。

“不用了,我躺一一会儿就好。”公子宸摆了摆手,自己躺到了床上,可是半晌却是了无睡意。

夏侯彻他们被阻在外,得想办法让白笑离或是九幽赶过去相助才行,让他们早一点进了城,也许凤婧衣就能早一点获救。

她虽然答应了她的请求,可是又哪里能真的让人去杀了她。

她只能寄希望于淳于越,她能找到办法,解了她身上的傀儡蛊毒。

冥衣楼,九幽又何尝不是急得团团转,他也曾偷偷试过点了凤婧衣的穴道,以为她身体不能动,也许就不会受骨笛声控制。

哪知,笛声一响,穴道就自动解了一般,她整个人又跟幽灵一样的动起来了。

这可让他头疼了,他这个样了,便是他有本事将她带出冥衣楼,只要笛声一响起,她就还是会回来。

于是,他只能开始打起那支骨笛的主意。

可那姓傅的太过谨慎小心,骨笛从来不会自己带在身边,用完了就交给冥衣保管,就连吹骨笛的时候,也是在冥衣身边,根本让他无从下手。

“看来,你这个什么傀儡蛊还真像那么回事。”九幽望了望冥衣手里的骨笛哼道。

“冥衣楼的东西自然是不会错的,莫说是一个北汉皇后,就算是她龙玄冰中了子母傀儡蛊,也一样会受骨笛控制,你若是想要,我也可以给你。”冥衣冷笑着说道。

九幽闻言冷哼,说道,“我可没你那样不择手段的爱好。”

“是吗?”冥衣冷然一笑,道,“那你当年还不是跟我联手了?”

“龙玄冰就算再回来,她也不会跟了你,索性我给你子母傀儡蛊,只要你想她在你身边,她这一辈子至死也都会在你身边,这样又何尝不好?”冥衣道。

“你当年不也在崇礼身上动手脚,到头来,你一样也没得到他,结果还赔上了自己的脸。”九幽笑意嘲弄地问道。

当年崇礼和龙玄冰即将成婚,她心有不甘之下,竟下了蛊毒控制崇礼,就算把自己所爱之人变得面目全非,也要留在自己身边,最后把那人逼上死路。

这样的惨剧,他已经看过一次,不想再经历第二回了。

冥衣听了一阵深冷的大笑,笑意一收,说道,“难道你没发现,渊儿很像他吗?尤其他的眼睛,像极了他。”

九幽闻言大骇,原本看着那什么新教王就有几分眼熟,可从来没有往崇礼身上想过。

恐怕,也正是因为此事,当年崇礼才那样一心求死了。

“即便如此,他最终,宁死也不愿再留在你身边了。”九幽道。

“那也是拜龙玄冰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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