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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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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去,可是不能不去啊,她可不想反抗她那个变态师傅。

所以,这就是她死也不愿回来的原因,哪个正常人天天对着这么多的怪物,夜里不会做恶梦。

“沐烟,要不要帮忙?”凤婧衣道。

“不用,你陪凤景吧。”沐烟说着,大步走开了。

她那个小师叔,她见一次全身鸡皮疙瘩起十天都消不下去。

这也就罢了,要她带它去后山洗澡,而她这个蛇师叔又是出了名的懒,那么她就得把这一两百斤的师叔给扛过去。

“姐,我们走吧。”凤景拉了拉凤婧有,说道。

凤婧衣朝着白笑离微一颔首,跟着凤景朝青城堂后园走去,刚走了两步凤景便瞧见她腿脚不对劲。

“姐,你的脚……”

“无事,只是前段受了些小伤,过些日子就好了。

凤景望了望她,没有说话,袖内的手暗暗握成了拳头。

如果他能早日强大起来,他可以像上官大哥那样保护皇姐,不会让皇姐一个人苦苦支撑。

“好了,别愣着了,让我快点能找地方坐下行不行,从山下爬上来已经够累人的了。”凤婧衣瞪了他一眼,抱怨道。

凤景连忙将她扶住,一边走一边问道,“皇姐要在这里待多久?”

“一两个月吧。”凤婧衣道。

盛京现在是什么状况,她也懒得去理会了,等过上几个月再计划回宫吧。

一回去了,只怕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出来了,还是抓紧时间把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凤景闻言皱起了眉头,望了望它,“怎么这么久?”

“我才来,你就巴不得我走?”凤婧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我只是……”凤景想要解释,却又将欲出口的话咽了出去。

青城山的每个弟子的身手好,都是以命相搏练出来的,而他为速成所吃的苦比一般的师兄更多,他只是不想皇姐看到那些。

凤婧衣望了他一眼,他是她看着长大的,什么心思她又岂会不知道。

她很庆幸以前总是躲在她和上官邑身后的小不点终于学会长大了,可是却又不忍心他去经受太多的尘世风雨。

凤景带她到了空房,扶着她坐下道,“姐,你先坐着,这房间平时也没有人住,我先帮你收拾一下。”

“好。”凤婧衣含笑点了点头,坐在那里看着他在屋里忙碌着。

之后,她在青城山每天倒是过得清闲自在,沐烟却是天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每天晚上跑到妃这里来哭着求着她赶紧启程回盛京去,好带她早日脱离魔掌。

凤婧衣拗不过她的一再相求,在青城山待了不到两个月便向凤景和白笑离辞行回盛京,凤景亲自将她们送下了山。

一下了山,愁眉苦脸了一个多月的沐烟立即就眉开眼笑了,欢快得跟关了十年八年被人放出来一般。

回了盛京,她没有进城去隐月楼,一行三人直接去了公子宸置办在京郊的一处别苑,沐烟一下了马车便直嚷嚷自己在青城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到了别苑便直接自己找了地方睡觉去。

公子宸是晚上过来的,看到人都完好无损的回来了,连凤婧衣的腿伤也好全了,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最近宫里闹得很厉害,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沐烟懒懒地呵欠赶过来,一听到公子宸的话,便道,“我看,是你又暗中使坏了吧?”

这个死要钱的狐狸她还不知道,趁着夏候彻现在正紧张着凤婧衣的时候,她还不趁机在宫里煽风点火。

“知我者,沐烟也。”公子宸笑着一展折扇,赞赏道。

凤婧衣笑了笑,斟了杯茶递给她,问道,“怎么回事?”

公子宸端着茶抿了一口,说道,“其实也怪不得我,你落崖之后仅夏候彻的人在找,靳家也在暗中追查,想来是不想你再回宫去,若你真的死了就真如了他们的意了,若是没死便会让人把你收拾了,让你再也没命回去。”

“所以呢?”沐烟拿着小镜子,一边理着妆容,一边问道。

“所以,我就将计就计设了个套,将一个与你身形一般的人稍加易容,他们果然上了勾去下手,然后又引方潜的兵马发现了。”公子宸搁下茶杯,说得眉飞色舞,“你不知道,大夏皇帝接到消息说发现尸体当时差点没呕得吐血,虽然赶去发现不是真的,但也发现了靳家要置你于死地的目的,对靳家的态度可想而知。”

“果然阴险!”沐烟点了点头道。

“而且,加之宫中皇后和皇贵妃傅锦凰再添点火,靳太后和靳兰轩与大夏皇帝之间的关系已经是大不如前了。”公子宸笑着道。

凤婧衣淡笑点了点头,道,“你做的很对,这是对我们有利的。”

“不过唯一让我搞不明白的就是,定国候府的靳老夫人也跟着在找你,还很担心着急的样子。”公子宸有些纳闷儿道。

“是吗?”凤婧衣闻言皱了皱眉。

“也许,真如你之前所说,这个靳老夫人会成为咱们的帮手,而且如夫人走之前告诉我说,这个靳老夫人和她的女儿靳太后关系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像仇人一样,不得不说这靳家的人十个有九个都不正常。”公子宸摇头叹息道。

“可是,仅凭这些也根本扳不倒靳家。”凤婧衣凝眉叹道。

公子宸却并没有这般忧心,笑着道,“就算不能一时扳倒靳家,起码也让大夏皇帝与靳家生出嫌隙,这嫌隙一点一点加深了,以后就会成仇了。”

凤婧衣望着她,赞同地笑了笑。

“所以,你得准备回去了,时间太久大夏皇帝灰了心不找了,到时候就麻烦了。”公子宸道。

她想,这一刻已经让夏候彻真正认识到了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在他现在最思念她,最想她回去的时候回去,才会让他以后对她珍视起来,成为她在宫中的保护伞。

凤婧衣垂眸沉吟了一会儿,望了望两人,蓦然问道,“你们说,这样去欺骗人感觉是不是……有点太不道义了?”

“道义?”公子宸嗤然一笑,有些奇怪地望着她,说道,“他会跟你讲道义吗?跟那样的人讲道义等于自寻死路,只要能扳倒对手,什么样的手段都不为过。”

凤婧衣抿唇笑了笑,深深叹气道,“你说的对。”

“大夏皇帝现在对你这样,那是因为他并不知道你是南唐长公主凤婧衣,一旦他知道了,哪里还容得下你,别傻了。”沐烟跟着插嘴说道。

“沐烟说得对。”公子宸说着,一瞬不瞬盯着她,沉声说道,“我不管你是一时心软,还是别的什么,只请你记住了,你是凤婧衣,南唐长公主凤婧衣,他恨不得置诸死地,挫骨扬灰的仇人,早后要么你死他活,要么他死你活,你自己可想明白了。”

“我知道。”凤婧衣点了点头,应道。

她只是觉得,欺骗人的感情似乎有些……手段卑劣。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宫?”公子宸问道。

“下个月吧。”

她还需要些时间了将朝中其它的几大家族深处了解,尤其是傅家,她将来若是扳倒了靳家,下一个对手就一定会是傅锦凰。

所以,她必须要将傅家也拉进靳家这潭浑水中,即便不能将来一次除掉,也要削弱傅锦凰的力量,才能让自己到时候有一些喘息之机。

不仅是傅家,还有皇后背后的邵家。

她知道,她这再回到宫中,也会成为邵皇后的眼中钉,须得早作准备才能免于将来再被她给算计了。

“我也正有此意。”公子宸一封认放到桌上,说道,“这些日你先在这里好生休养一段时日吧,到时候拿着这封信到,到信里所说的地方找到上面的人就是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夏候彻的人就会寻到那里顺理成章找到你。”

凤婧衣将信收起,道,“你安排的,自然是没错的。”

“知道就好。”公子宸没好气地哼道。

“还有,北汉那边的动静,你也要多留心些。”凤婧衣叮嘱道。

“你要和鸿宣太子结盟吗?”公子宸问道。

凤婧衣摇了摇头,说道,“因为利益而结盟的人,早晚也会因为利益而背叛,我们只需要足够了解他,借助他与大夏的兵祸之争,至于这个人,还是不要走得太近。”

“我正准备过些日子再去一趟北汉,起码得摸清楚,这个鸿宣太子是不是真的有心要对大夏出兵,咱们到时候也好早做谋算。”公子宸一合手中金扇,起身说道。

“你亲自去也好,妥当些。”凤婧衣点了点头。

公子宸理了理衣襟,叮嘱道,“那你回宫也自己小心些,若真有意外情况,你自己权宜行事就是。”

“知道了。”凤婧衣说着,起身送她出门。

公子宸离去,她遥遥望向大夏皇宫的方向,那个地方……又要回去了。

——

下章回宫。

☆、跟朕回去

半个月后,凤婧衣独自一人寻到了公子宸给的信上所说的地方,一个很偏僻的小渔村。

渔村里,一个易容成她的隐月楼密探已经代替她在这里生活好几个月,而现在她就是要与她

调换回来。

她已经来这里几天了,虽然与对方碰上头了,却并没有立即与她调换了身份,而是暗中观查她的一举一动,说话动作。

虽然这个人易容得和她一模一样,且也按照公子宸所要求那般模仿她平日说话,举手投足的样子榛。

但是,每个人总有自己改不掉的行为习惯,她就算一时与她换过身份来,只怕也会露出些许破绽,被她安排暂住的那家人察觉。

所以,她需要一些时间,观察这些细微之处,以及她和收留她的那家人是如何上处,务必做到调换了身份,也能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

这样的观察一连有四五日,她在夜深人静约了对方到江边会合,然后调换彼此身份茵。

“你来了。”夜色中,长相身形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缓缓步出。

凤婧衣闻声转头,揭下自己脸上遮盖面容的面具,道,“今天换回来吧。”

对方也撕下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平凡无奇的面容,将带来的包袱递给她道,“穿这身衣服回去。”

“多谢了。”凤婧衣接答谢道。

“王婶估计这个月就要临盆了,你多注意着照应些。”虽然在这里是别有目的的接近,但一那样朴实可亲的一家相处了两个月,她也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

“我知道了。”凤婧衣含笑点头,这几日的观察看得出,那家人是很和蔼可亲的人。

“虽然是早有计划,但我希望尽量不要再他们一家人牵扯在内,毕竟……他们全不知情。”那人道。

“这是自然。”凤婧衣道。

虽然她并算是彻头彻尾的纯善之人,但对于无辜之人,她一向不会将其牵涉在内。

“那就好,既然没我的事了,我就该回楼里复命了。”那人道。

凤婧衣点了点头,目送着对方在夜色中离开,而后迅速寻了地方换上了衣服,赶回到那家渔民的家里,悄无声息地代替了那人住了下来。

次日,凤婧衣早早起来帮助家里准备早饭,王婶的长子虎娃过来夹求道,“素姐姐,素姐姐,你送我去学堂好不好?”

“让你爹送你。”王婶一手扶着肚子,一手狠狠拍了拍闹事的儿子的头。

“娘……”虎娃摸了摸被打的后脑勺,虽然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反驳母亲的话,一脸不主兴地坐在旧边啃着包子。

凤婧衣抿唇笑了,朝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自己答应送去学堂。

小家伙鬼灵精得很,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低头欢喜欢吃着早饭,一吃饱就搁下碗筷跳下登子,道,“娘,我吃饱了,走了。”

“路上小心点。”王婶叮嘱道。

小家伙望了望凤婧主,笑着出去等着。

凤婧衣将桌上收拾了一下,方才道,“我有事出去一趟。”

“你要是去镇上的话,去城南的周裁缝那里,帮我把请他做的东西拿回来。”王婶扶着腰,笑着说道。

“好的,还有需要别的什么东西吗?我一次都买回来。”凤婧衣道。

看样子,再过不到一个月,这孩子就要出生了。

“别的倒没什么,你早去早回。”王婶盯嘱道。

“好。”

凤婧衣出门,在去学堂的路上与虎娃会合了。

“为什么非要我送你去学堂?”

“因为我和同学们说家里有一个很漂亮很好的姐姐,他们都不信,说我在吹牛皮。”虎娃仰着小脸气愤地说道。

“所以呢,要把我拉去?”凤婧衣捏了捏他小脸,哼道。

“我要他们都知道,我没有说假话,我家里真的有个很漂亮很好的姐姐。”虎娃坚定地说道。

凤婧衣无奈地笑了笑,拉着他的小手,道,“快走了,一会儿该误了早课了。”

虎娃见她同意了,欢喜地牵着她的手蹦蹦跳跳的走着,一边走一边道,“素姐姐,你会一直在我家,永远都不走吗?”

“为什么这么问?”凤婧衣笑语道。

“没有为什么。”小家伙说着,一边垂着头走路,一边道,“你从来也不说自己从哪里来,让人感觉你随时都可能走掉,可我和我爹我娘都不希望你走。”

凤婧衣抿唇笑了笑,若是可以的话,她也希望能一直过着这样简单平静的生活。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这里只是她为了回到大夏皇宫而暂时落脚之处而已,她终究是要回去的。

虎娃望了望她,没有再说话,面色却有些闷闷不乐了。

凤婧衣将她送到了学堂,也如他所想去见了他的同学们,方才去镇上拿东西,东西不少全是孩子出生要用的鞋帽襁褓什么的。

镇子虽不大,但她这一露面,消息却很快传到了盛京那边。

夜里的皇极殿格外安静,夏候彻处理完一桌的折子公文,孙平上前道,“皇上是要回寝宫休息,还是翻哪个宫里牌子?”

虽然他也替皇上可惜了钰贵人,可是这皇宫之中,旧的人走了总会有新的人再承宠,古往今来,从来都是如此。

这都半年了,钰贵人也没有一点消息,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纵然皇上现今还放不下,但事情总有一天会过去,这皇宫里的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

“朕出去走走。”夏候彻略显疲惫地叹道。

“皇上,你这身子刚好些,这夜里春寒露重的,出去再伤了身子如何是好?”孙平担忧地劝阻道。

这个人从登基之后,莫说是这般的大病,便是喷嚏都没有打过一个,这一回缠绵病榻一两个月,可是把六宫上下都给吓着了。

他们谁都知道钰嫔是得宠的,却不曾料到那个女人已经不知不觉中对皇帝的影响这么大了。

他劝着,夏候彻却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径自已经从皇极殿出来了。

“皇上……”孙平无奈,只得带上几个得力地宫人,一路服侍圣驾。

果然,他说是散步,走着走着却又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凌波殿附近,远远看着殿内还亮着灯火,一时间怔然出神了。

似乎,是在想念她在这里面的样子。

这一站,便站了许久方才进去,沁芳连忙带着宫人迎驾,夏候彻淡淡抬了抬手示意她们免礼。

“你们先出去吧。”他说着,便自己在暖阁榻上坐了下来。

沁芳和青湮带着宫人远远看着一个人怔怔坐在暖榻上的大夏皇帝,她们自然是凤婧衣已经平安排消息,却是不可能告诉这个人的。

孙平远远瞧着不由深深叹了叹气,这都近半年过去了,钰嫔娘娘没有回来,皇上却是越来越这般魔怔了。

总会这样莫名其妙的走到凌波殿来,有时候就那样一坐就是一整晚,怎么劝都劝不听。

凌波殿死一般的静寂,被皇极殿匆匆而来的内侍打破,一名太监急急进来到了孙平边上低声说了几句才能,他立即变了面色,快步进到暖阁内道,“皇上,方将军进宫了,说是接到消息钰嫔娘娘……找到了。”

“找到了?”夏候彻闻言猛地眸光一亮,反问道。

“是,方将军此刻就在皇极殿等着。”孙平难掩激动道。

话刚说完,原本坐在那里半天一动不动的人已经脚下生风一般出了门,他带着一干内侍跑着追了上去。

夏候彻一赶到皇极殿,便立即追问道,“方潜,你说找到她了,人呢?”

方潜望了望面容略显憔悴的年轻皇帝,禀报道,“刚刚接到线报,钰嫔娘娘在曲江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出现过,至于具体在镇上的哪个村庄里,臣一时还没找到。”

“你确定这一回,找到的真是她?”夏候彻眸光冷厉地逼视着对言问道。

方潜知道他是暗指上次调查不利,误把和钰嫔稍有相似的人认成了钰嫔娘娘,沉默了好一会儿,他道,“末将已经派人在那镇上去打听过,许多人都说确实见过那女子那镇上出现过,现在已经有人在一个村落,一个村落实找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夏候彻紧抿着薄唇望了他许久,道,“孙平,安排车马,朕要出宫。”

“是。”

孙平虽然担心耽误这两日的政事,可若寻到的真是钰嫔娘娘,皇上能早日将她带回来,倒了不失为一件好事。

他安排好了再进殿,夏候彻已经换好了一身便服出来,“这几日折子先送到原丞相那里,其它事等朕回来再说。

一想到她还活生生地在这个世上,他竟连等待的耐心都没有了,这般迫不及待地去找到她。

小渔村里,王婶不小心摔了一跤,虽然伤得不重,但孩子却似乎是要的早也生了。

凤婧衣怕临盆之际会出什么状况,赶紧去了镇上找了最好的大夫和稳婆去接生,自己又特意去最好的药店挑了最好的山参,准备买回去给王婶煮汤补身。

谁知,她从药店出来之时,外面的街道上已经了无一人了。

天生的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什么好事,正想着该如何脱身,一队人马已经自长街尽头疾驰而来,为首之人控住马缰在她面前停了下来,面目冷峻地望着她,咬牙切齿地道,“上!官!素!”

凤婧衣知道他早晚会来,却没想会是这么快。

只是眼下,她没什么闲功夫在这里跟她拉拉扯扯,提着东西转身便准备离开。

“上官素,你既然没死,为什么就不回盛京找朕?”夏候彻纵身下马,一把抓住她质问道。

他来打听了数日才知道,她竟然是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几个月了,她不肯回宫去,甚至躲得这般严实不想让他找到。

凤婧衣抿了抿唇,扭头反问,“我为什么要回去找你?”

“你……”夏候彻压下心头的怒意,不想再与她争论下去,拉着她便要走,“跟朕回去。”

“我不想回去!”

起码现在不想,也不能。

王婶临盆在即,母女二人生命堪忧,她岂能在这个时候走了。

她使力想要挣开他的桎梏,却终是徒劳无功,“夏候彻,我怕死,我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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