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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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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候彻闻言了然地点了点头,道,“看来是丰都的北汉老皇帝召他回朝了。”

他一直想不通的事,那个人也不是没脑子的人,明明知道此时与他交手自己没多少胜算,还执意攻打南宁城。

若不是他亲眼在北宁城外看到了他,只怕也难以相信曾经的南唐大将军上官邑会下出这样的命令。

凤婧衣紧抿着唇没有说话,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着。

上官邑,你又要走了吗?

一年前你丢下我在金陵一声不吭地走了,今日你又要回你的丰都了吗?

终究,十年情意相许,也敌不过你的帝王之位。

激战了一天一夜的南宁城恢复了平静,下了一天一夜的雪渐渐停了。

南宁城,五里外的北宁军营。

狄云和况清安排完了军中事务,已是暮色降临,两人回到大帐之时,帐内的鸿宣太子还是几个时辰前的样子,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太子殿下,为何撤兵十里?”狄云忍不住问道。

他想,这个人还是没有放弃进攻南宁城的念头。

“况清,你挑二十个身手顶尖的,今夜……随本宫入城。”萧昱抬头下令道。

强攻看来是难以攻下的,唯有他自己带人设法进城打开南宁城门,让北宁兵马进城,他才有机会把她带出来。

“太子殿下,此举太过冒险,不可行事。”狄清包拳劝道。

先不说南宁城的那么多兵马,更何况还有大夏皇帝那个绝顶高手在里面,这若是交上手了,他们的人又进不去,介时可如何是好?

他虽还未继位为帝,但已是陛下钦定的北汉之主,若是丧命在南宁城,他们如何向陛下和满朝文武交待。

“本宫非去不可。”萧昱沉声令道。

“太子殿下若不能给末将等人一个非去不可的理由,恕末将难以从命。”狄云扶剑跪地,决然道。

萧昱深深吸了口气,敛目沉吟了许久,道,“那里……有我的命,我的心,带不回来,我会死。”

狄云和况清望着他,并不理解他所说的话,却又隐约明白了什么,起身道,“末将去安排。”

夜色渐浓,夏候彻出府去城上巡视了一圈,回到府中彭府的下人已经送来了晚膳。

饭桌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屋内安静得可怕。

用了晚膳,她便早早躺到了床上休息,夏候彻坐在榻上细细地擦拭着每次出宫都会让侍卫替他带上的玄铁剑,半晌才收入剑鞘宽衣就寝。

凤婧衣面朝里侧闭着眼睛假寐,夏候彻换了衣袍躺到外侧,贴在她的背后,长臂习惯性地楼在她的腰际。

两个人都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却是心思各异,谁也难以入眠。

夜半时分,万籁俱寂。

一阵急促的脚步从外面传来,随即拍响了他们的房门,“皇上,不好了,鸿宣太子带人偷袭进了城,彭将军他们快抵不住他了。”

夏候彻一掀被子起身下床,连衣服都顾不得去穿,行至榻边拔出玄铁剑便出门,“他果然是来了!”

凤婧衣坐在床上,一阵心惊胆颤。

夏候彻一向多疑,纵是北宁已经撤兵,他也暗中防了一手,只怕早已设好了圈套等着对方来自投罗网。

这么一想,她慌乱地下了床,也顾不得去思量什么对策,顺手拿起搭在屏风的斗蓬披上便快步追了出去……

夏候彻有多恨她和上官邑,她比谁都清楚,他若是失手了落在他的手里,哪里还会有活路啊!

——

那个,以后老大老二两掐的时候多了,你们就别在评区掐他们了,别喜欢了这个就指责那个,这都是我亲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这亲妈心疼。

☆、我的心,我的命2

深夜沉寂的南宁城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突袭再一次点燃了战火,彭业带着人誓死守着南宁城门,若非是皇上一再叮嘱要他今夜亲自带兵守城,只怕如今的南宁城门已经被北宁城的兵马破开了。

然而,守在南宁城门之后的人已经在鸿宣太子的手里死伤过半,而外面的北宁兵马亦是兵临城下,若是城门失守南宁城内便是一场浩劫。

可是,对上这么一个连他们大夏皇帝都头疼的对手,他又哪里有多少胜算禾。

鸿宣太子一人当先上城,利用绳索将带来的人都引进了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们的人已经在他手里死伤无数。

萧昱根本不与人多做废话,带人进了城就直逼城门而来,挡路之人在他剑下非死即伤,所过之处皆是遍地鲜血妲。

城中接到烽火示警的兵马快马朝城门赶来,喊杀之时惊破夜色,萧昱回头望了望,提剑闪电般的一人当先冲向了最后守城门的彭业等人,等彭业反应过来,他周围的人已经纷纷毙命倒地,南宁城门被那人一剑劈断了杠,城外的北宁兵马如朝水般的涌了进来。

彭业看着月光下站立在城门口的人,禁不住的胆寒和愤怒,他的的兵马在这个人手里,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萧昱一剑抵上他的脖子,冷声逼问,“说,夏候彻在哪里?”

在他还没有将她带出去之前,他还不能说破阿婧的真实身份,但夏候彻在什么地方,她现在也一定在那里。

南宁城赶来驰援的兵马和北宁城冲入城中的兵马在入城的长街上混战在了一起,街两旁的沉睡的百姓听到声音,都捂着耳朵瑟缩在屋里,不敢点灯火,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突地长街之上,一黑影如狂风一般的卷过混乱的战场直逼城门口鸿宣太子而去。

萧昱举剑挡下对方致命一击,却被来人逼到了城外,南宁城的将士一看那一身黑色单衣的人顿时喜出望外,那不是他们的大夏皇帝又是谁。

“你既要来南宁送死,朕便成全你!”夏候彻目眦欲裂地喝道。

“那就看看到底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萧昱一咬牙,转而反击对方。

他是他杀害他兄长的仇敌,他是夺他所爱的罪魁祸首,谁对谁都是恨之入骨……

凤婧衣自彭府赶到南宁城门,望着长街之上厮杀不休的南宁军和北宁军,整个人都僵硬在了那里,满带血腥之气的寒风扑面而来,她分不清自己是喜悦还是害怕。

她知道,如果不是她在南宁城,他不会趁夜冒险带人突袭攻城,他没有放弃她,没有丢下她一个人走……

可是眼下的局面,该如何收场才好。

“娘娘,你还是先回府吧。”随行保护她的几名侍卫上前劝道。

这里刀光剑影的,若是不慎将她误伤了,他们可如何向皇上交待。

凤婧衣惊惶不定地望着长街上血雨腥风的战场,可是夜色太暗她根本看不到夏候彻和萧昱两个人在哪里,心急之下便跟着冲了进去,一边走一边四下地寻找着两个人踪影……

那两个人一旦交了手,必然就是要拼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娘娘!”几名护惊恐地拔刀跟了过去,劝不下她只好跟在边上护卫着。

彭业刚刚杀退一名北宁兵,一抬头看到穿过长街走来的人,立即带人上前劝道,“娘娘,这里太危险,你还是先回府避避吧。”

“皇上呢……”凤婧衣看清眼前的人,立即问道。

“皇上跟鸿宣太子在城外交上手,娘娘不必担心皇上……”彭业话还没说完,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已经快步跑向了城外。

几名侍卫连忙跟了出去,彭业也连忙带了人追上去。

北宁守将狄云也带着一队人马,原是想帮忙的,可是看着一招一势都风驰电掣一般迅猛的两人,他们根本插不上手。

萧昱一看从城门狂奔而出的人,一分心神便给了对方可趁之机,夏候彻眉眼一沉,手中削金断玉的玄铁剑便杀气凛凛地刺了过去。

凤婧衣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来不及多想便凭着一身卓越的轻功狂奔去想要阻止刺向萧昱的致命一剑,夏候彻哪里料到她会突然冲出来,这本就是为了取对方性命的一剑,根本容不得他有机会收剑。

眼看着一剑要刺到了她,被她护在身后的萧昱突地一伸手,将挡在自己身前的女子一把给推开了……

冷利的剑锋划破她的斗蓬,擦过她的臂,还是刺向了她身后之人。

凤婧衣被猝不及防的力道推得扑倒在地,惊惶地爬起来转头一看,夏候彻手中的玄铁剑已经刺进了萧昱身上,他鲜血淋漓的手握着剑身却也未能阻止刺进胸膛的这一剑……

夏候彻一收剑,他整个人踉跄不稳地退了几步半跪在地……

“太子殿下!”狄云带着狂奔而来,彭业也连忙带着人赶了过来。

凤婧衣一见夏候彻再欲出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面色惨白地挡在了萧昱身前,“你别杀他,别杀他……”

夏候彻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女人,一双眼睛沉冷得骇人,他最宠爱的女人此时此刻却挡在他不共戴天的仇敌身前与他做对?

这一幕震惊的又何止是他,彭业和狄云等人也没料到大夏皇帝最宠爱的妃嫔,竟会在这要的生死关头去护着北汉的鸿宣太子。

萧昱望着女子纤瘦的背影,长长松了一口气,所幸……这一剑不是伤在她身上。

凤婧衣胆战心惊地直视着一身杀气腾腾的夏候彻,她不知道该怎么阻止这一切,可是她不能让背后那个人死,绝对不能!

“来人,把她给我拉开!”夏候彻怒声冷喝道。

彭业和几名侍卫闻声便欲冲上前,凤婧衣却迅速一把夺过边上狄云手中的刀横于自己脖颈,道,“我求你,放他一次,就这一次。”

夏候彻怒极反笑,“上官素,你就真当你的命有那么贵重吗?换了一个顾清颜,还想换一个鸿宣太子?”

数天之前,她为了一个宫女也是这样对他以命相胁,今时今日她又为了他的不共戴天的仇人又拿自己的性命威胁他。

凤婧衣无言以对,酸涩的眼眶涌出泪,她知道她没有资格求他放过她,可是这个人若死了……她也会死。

她所倚仗的,无非是他对自己的那一点宠爱。

“你把这一个个人都看得比你的性命还重要,一次次为了他们对朕以命相胁,你又将朕置于何地?”夏候彻怒声质问道。

他待她的一片情意,就是这样让她一次又一次拿来为了了别人当作威胁他的筹码吗?

“我求你,放他这一次。”凤婧衣泪流满面的乞求道,握刀的手不住地颤抖,脖子上划了血痕,映着白色的斗蓬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

萧昱以剑撑地慢慢站了起来,鲜血淋漓的手一把抓住她的刀狠狠一拽扔了出去,道“我还死不了,你不必求他。”

若是要她以这样的方式向夏候彻换取他苟活的机会,他宁愿一死。

他知道夏候彻有多恨他,多想杀了他,可他若是因为阿婧而放过他,那岂不就表示阿婧于他而言,已经重过对他的仇恨。

若是这般,他宁可与他死战到底。

凤婧衣失去了手中的刀,随即一把拔出发间藏有毒针的发簪抵在自己脖颈,道,“这里面有见血封喉的毒针,夏候彻,我只求你,这辈子最后一次求你,放他这一次。”

夏候彻那致命的一剑,虽然收了几分,可是伤得有多重她又如何不知,以他现在的伤势再跟他交手,根本没有胜算。

到头来,也是死路一条。

夏候彻薄唇抿得紧紧的,痛恨无比的望着对面的一脸决绝的女人,一字一句说道,“姓萧的,带着你的人,滚出南宁城。”

萧昱心头猛然一震,目光含恨地望向对面的人,随即一把抓住凤婧衣的另一只手,道,“跟我走!”

凤婧衣一瞬不瞬地望着对面的夏候彻,出口说道,“我不会跟你走,也不能跟你走。”

她很感激他能来找她,可是眼下的局势,她根本走不了。

莫说她走不了,夏候彻也不会放,即便她真的能走了,夏候彻又岂会不开始怀疑她的真实身份。

到时候,还在宫里的沁芳墨嫣,盛京的隐月楼都会被随之查出来……

她想走,可是她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走。

已经到了这一步,不到最后她根本回不了头。

萧昱鲜血淋漓的手紧紧攥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姓萧的,趁着朕还没有反悔,滚!”夏候彻以剑相指,冷声道。

他放她,因为她,也因为萧昱方才推开了她,让他免于错手杀了她。

若非她出现让萧昱走了神,那个人也不一定会输那一招,他是恨不得杀了他,但也不屑趁人之危以这样的方式。

“皇上,不能放虎归山啊!”彭业等人齐声道。

今日若不是一时侥幸伤他一剑,只怕两人还是难分高下,可这样危险的人放回去,将来便会是大夏最大的敌人,哪里还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再除掉他。

狄云默然望了望几人,悄然靠近到萧昱身后,出其不意狠狠一掌劈在他的后颈。

萧昱一拧眉回头,却难以抑制阵阵晕眩倒了下去,狄云将人扶住,高声道,“护送太子回城!”

况清立即带人将萧昱快速给抬走了,北宁兵也开始鸣金收兵。

狄云一撩战袍朝着凤婧衣单膝一跪,道,“大恩大德,狄云代太子殿下谢过!”

他想,这个女人便是太子殿下拼死要进南宁城的来的理由吧。

这就是他所说的……他的心,他的命。

可是,太子殿下这一剑重伤,根本不可能再赢大夏皇帝,此时有机会撤兵离开才是上上之策。

凤婧衣没有说话,依旧是望着对面的夏候彻,听到南宁兵马撤退的声音彻底消失,一颗高悬的心方才缓缓放了下来。

可是,握着簪子的手还僵硬的举着,怎么也放不下来。

彭业等南宁将士愤怒地望着她,身为大夏后妃,却在两军交战之际胁迫皇上放过敌人,这样的人若不是皇帝宠妃,他们早就杀之后快了。

夏候彻一动不动地站在几步之外,冷冷地看着她,道,“上官素,你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说罢,拂袖而去进了城。

彭业等人也随之带着兵马进城收拾战场,偌大的南宁城外除了远远站着的几名侍卫,便只剩下了站在寒风里的她。

良久,她转头望了望北宁城的方向,握着簪子的手缓缓放了下来,整个人也随之无力地瘫坐在地,然后狠狠扬手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然后,不可抑制的失声痛哭起来……

凤婧衣,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你处心积虑的接近他,费尽心思地欺骗他,还拿自己的命一再胁迫他……

她求得了她想要的结果,可是她害怕,很害怕……

如果她对那个人而言什么都不是,那么她的性命于他而言,也一文不值。

几个侍卫看着她扇了自己一记耳光不由一震,想要上前却又还是站在了原地等着她自己起来回城。

可是,她却一直坐在那里哭,声嘶力竭也没有停止。

过了许久,天渐渐亮了,清晨的朝阳缓缓照到了南宁城外。

凤婧衣一手撑着地准备起身,可是脚已经冷得麻木了,刚起来便一个踉跄险些又摔倒在地,面色苍白又狼狈,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南宁城。

进城的街道已经收拾干净,却依旧弥漫着血腥的气息,回彭府的路并不长,她却感觉自己走了好久好久才走回去。

回到房中,夏候彻并不在,想来他现在也是不想再看到她的。

也许,以后都不想再看到她了吧。

她疲惫地倒在地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记得军医过来给她诊治了伤势,彭府的仆人给她上了药包扎。

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

彭府的下人送来早膳,侍卫进来道,“娘娘,用了早膳咱们就该起程回宫了。”

“嗯。”她点了点头。

“那娘娘先用早膳,属下告退。”侍卫道。

“等等。”

侍卫闻声折了回来,“娘娘还有何吩咐?”

凤婧衣抿了抿唇,问道,“皇上呢?”

“皇上昨天已经走了,方将军昨天已经到了南宁,今天会一起护送娘娘回宫。”侍卫道。

凤婧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侍卫行了礼退了下去。

四天后,终于回到了盛京,她被直接送到了素雪园,园子周围的侍卫也重新换了一批并加派了一倍的人。

想来她这样一心向着北汉的人,也是该提防着了。

回宫的当日便接到墨嫣的消息,大夏朝廷已经下了令,所有与北汉的州城关口全部关门,以防北汉再有奸细混入进来。

之后,夏候彻再也没有来过素雪园,南宁城的事并没有传入宫中,没有人知道在宫外发生了什么,但谁都知道宠极一时的钰容华,失宠了。

——

不要急,皇桑还是会肥来的,皇后也还是要当的,信亲妈,没错的。

☆、淳于越大闹永寿宫1

素雪园,西阁。

凤婧衣睡了整整一天才醒,沁芳见她回来面色实在不好,还有些风寒未愈,不放心请了太医过来诊治,之后便一直在床边侍候着。

沁芳看到床上的睁开眼,连忙上前给她拿了软枕垫着,“娘娘总算醒了。”

“我睡多久了?”凤婧衣淡笑问道。

“已经睡了一天了。”沁芳说着,连忙让人把煎好的药端了来攴。

凤婧衣接过药喝了,问道,“昨天回来太累了,青湮怎么样了?”

“大前天人已经醒了,公子宸和沐烟照料着呢。”沁芳说着,端了水过来给她漱口。

凤婧衣闻言点了点头,微微放下心来,“人醒了就好,宗泽的死她一时之可能难以接受,让公子宸她们多劝着点吧。逭”

“她们应当是知道分寸的,娘娘就不必忧心了。”沁芳给她掖了掖被子,问道,“奴婢给您煮了些清淡可口的粥和小菜,娘娘吃点吧。”

“好。”凤婧衣含笑点了点头。

沁芳听了连忙给她取了衣物,准备伺候她起来。

“你去传膳吧,我自己起来就好。”凤婧衣道。

沁芳望了望她,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回来有些不对劲,可是她没说,她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追问下去,于是躬身退了出去准备早膳。

屋内一下安静了下来,凤婧衣睁开望着熟悉的屋内,一时间眼角有些酸涩,却又仰起了头止住了想要流泪的冲动。

想必,萧昱也已经被送回丰都了吧,若不是这一身伤,她都会以为南宁城发生的一切,又只是自己的大梦一场。

青湮说的对,很多东西不到自己亲身经历,根本难以体会其中滋味。

她一直希望上官邑能死而复生,可是他真的活生生的回来,他们之间却早已经不是当初的模样了。

纵情意还在,又如何跨得过这重重阻碍的……

“娘娘,早膳好了……”沁芳准备好了早膳,进到寝殿看到人还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眼中隐有泪光闪动。

凤婧衣回过神来,抬手抚了抚额掩饰眼底异样,道,“就起来了。”

沁芳上前拿了衣服服侍她更衣,问道,“娘娘和皇上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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