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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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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素,若非念在你们主仆一场的情份,你死一千次也难消我心头之恨。”淳于越拿着信早已归心似箭,没有再多做纠缠便离开了永寿宫。

“皇帝,这样的人岂能就这样放他走了!”靳太后忿然道。

夏候彻扶着凤婧衣扭头道,“母后,皇姐死了,顾清颜也死了,母后还要死多少人才甘心?”

凤婧衣咽下解药,寒意虽消减了几分,整个人还是冷得直发抖,就连呵出来的气都是冰凉的,这颗解药是药性极慢的,要想完全解了她身上寒毒,只怕还得大半天的功夫。

这个仇,她记下来了,早晚得向他讨回来不可。

“沁芳,扶我回去……”

沁芳闻声快步上前正准备扶她走,夏候彻却已经把人抱了起来,大步朝着永寿宫外而去。

宫外的皇后和众妃嫔正往这边来,看到夏候彻齐齐行礼,“臣妾(嫔妾)给皇上请安。”

然后,夏候彻却是快步走开了,徒留下她们跪了一地请安的人。

良久,皇后扶着墨嫣的手平静地站起身,身后的众嫔妃方才跟着纷纷起来。

“看到没有,方才皇上抱着的人,好像是钰容华。”有人小声说道。

皇后回头望着圣驾离去的方向,平静的目光隐带恨意,一个上官素当真是已经让他着了魔怔了吗?

关雎宫的掌事宫女秋月快步过来,行了一礼道,“皇后娘娘,永寿宫里现在一片狼藉,太后状况也不太好,我家娘娘请皇后娘娘过去商议如何处理。”

“带路吧。”皇后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从容说道。

去往素雪园的路上,沁芳和孙平小跑着跟着前方健步如飞的人,出了永寿宫已经传了太医赶去素雪园,这会儿人应该已经从太医院往过去了。

凤婧衣蜷缩在温暖的怀中,望着数日未见又近在咫尺的人,终是无言相对。

夏候彻将人送回素雪园不多时,太医们已经赶来了,为她诊了脉回话道,“皇上,娘娘身上的寒毒已经服了解药,只是这解药的药性太慢,所以一时间还不能完全驱除寒毒,微臣等再开些辅助的方子,娘娘身上的寒毒就能快一些解了。”

夏候彻没有说话,只是抿着薄唇点了点头。

太医们躬身行了礼,依次退出去开方子拿药。

凤婧衣靠着软垫,抱着暖手炉,身上盖了三床被子,整个人还是冷得直发抖。

夏候彻望了望他,默然站起身准备离开,床上的人却突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只是那手上温热的温度很快又变得冰凉渗人。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似是在等着她开口说些什么,凤婧衣思来想去却也都是些人骗人的谎话,她不知该再如何开口继续那些谎言,一时间只有沉默无言。

半晌,夏候彻出声道,“今天是皇姐出殡的日子,永寿宫那里还有很多事,朕该过去了。”

他恨她,他恨她为了那个人竟对他以死相求。

可是,他还是该死地放不下她……

说罢,他抽回手准备离开。

凤婧衣却反射性地抓得更紧,心思百转却只道出一句,“对不起……”

夏候彻紧抿着薄唇,沉默了很久背对着她说道,“以后,你还是这宫里的妃嫔,也只是宫中的妃嫔而已,朕不会再向你奢求什么……”

她是他的毒,缠绵入骨,忧思难忘,但他要开始戒掉这个毒。

从今以后,他是皇帝,她是妃嫔,仅此而已。

凤婧衣望着男人挺拔轩昂的背影,眼眶莫名的酸涩,她想这一次自己确实是太让他失望了,可是那样的时候。

她,别无选择。

夏候彻自她冰凉的手中抽回手,头也不回地出现暖阁,离开了素雪园。

因为这个女人,自己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他该找回以前的那个自己,以前的那个大夏皇帝……

凤婧衣收回冰冷的手,微微苦涩一笑,自语道,“或许,这样也好。”

可是,这世上有些东西一旦生根发芽,便是心不由己,哪容得说放下便放下,说了断便能断了干净的。

沁芳给煮了驱寒的药汤进来,送到床边道,“娘娘,快把这个喝了。”

凤婧衣接过药碗捧着,说道,“沁芳,取纸笔来。”

“是。”沁芳说罢,到外室取了纸笔端到了床前,“娘娘要写什么。”

凤婧衣喝完了药汤,提起笔写了字,道,“把这个送出宫交给公子宸,让她帮我把东西找来。”

沁芳正要应声,一看纸上写的字,顿时大惊失色,“这是……”

纸上只有三个字:帐中香。

顾名思义,帐中迷情之物。

“不要多问了。”凤婧衣疲惫地敛目道。

如今,她明知道上官邑还活着,怎么可能还会若无其事的与那个人肌肤之亲,可她若有抵抗反常,自己的处境只会更加糟糕。

思来想去,她只有借助那些东西了。

当日,靖缡公主的出殡还是如期办了,她自是没能再去参加……

之后一连数日,夏候彻没有再来素雪园,不过却从沁芳和苏妙风的口中得知,皇帝召了皇贵妃到皇极殿用午膳,或是卞美人给皇上新作了曲子,皇上让其晋为卞贵人等等。

连她自己都以为自己是真的要失宠之时,天刚刚黑下来,沁芳还在准备晚膳,孙平带着来了素雪园。

“娘娘,今日皇上翻了您的牌子,今晚是要过来留宿的,娘娘好生准备着吧。”

“有劳孙公公你走这一趟了。”凤婧衣淡笑道。

“皇上怕是也会过来用晚膳的,娘娘就多等一会儿吧。”孙平叮嘱道。

最近总觉得皇上跟钰容华似是有点不对劲,可是两个人却又都跟个不事人似的,让人摸不清头脑,可是皇上一连数日都不来素雪园,这实在是不怎么正常。

“好。”凤婧衣点头应道,吩咐沁芳送了孙平离开。

以往是说来就来了,如今这又是翻牌子,又是让人通知她准备的,她是不是还得沐浴更衣盛大迎接一番?

——

是不是该来一场小船,呵呵呵……

☆、帐中香

虽然孙平特意跑过来通知了一趟,凤婧衣也只是吩咐沁芳多准备了两个夏候彻平日爱吃的菜,便继续窝回到榻上看书去了。

沁芳将厨房里的事情准备妥当了过来看她还是一副之前的模样,不由叹了叹气,道,“娘娘怎么还坐着?”

凤婧衣翻了翻手中的书,笑道,“怎么了?”

沁芳拿掉她手里的书,将她从榻上拉起来,道,“孙公公既然过来交待了,主子总该准备一下。”

说着,将人拉到内室,给她从衣柜里挑了一身轻软的裙衫攴。

凤婧衣拗不过她只能听了她的,重新换了身衣服,又被按到梳妆台前重新梳了个发式,让她哭笑不得。

一番折腾了她半个时辰,沁芳方才满意地收了手。

“主子多笑一笑,主子笑起来神采飞扬的样子最美。遑”

凤婧衣对着镜子给她扯出一抹笑容,道,“现在好了?”

“好了。”沁芳知她笑得勉强,便也没有多问,放下玉梳便出门去厨房看晚膳的准备情况。

凤婧衣起身望了望窗外天色,想来夏候彻过来还得一个时辰,自己又在屋里待了一天了,便想着还是出去透透气。

刚出了门,沁芳便从厨房出来,瞧见她披着斗蓬便问,“主子,你这是……”

“我去园子里走走,一会儿就回来了。”

沁芳立即吩咐了人提着灯笼过来侍候随行,凤婧衣接过灯笼道,“不用跟着了,我走走就回来了。”

说罢,自己便出了门。

虽然是冬天,坐落于温泉湖上的素雪园温暖适宜,确实是个让人舒心的好地方。

园子里很安静,只有她一个人走过石子小路的脚步声,这样的静能让她更冷静地思考,思考自己未来的路。

靖缡公主过世,靳太后最近一病不起才没有心力来找她麻烦,等她缓过这口气来,还不知要再使些什么绊子给她。

靳太后是她不得不除的敌人之一,可是要想扳倒当朝太后,一般的计策谋划是动摇不了她的,必须是要有让她不容于天下的大罪。

否则,这么多年靳老夫人也不会一直忍气吞声,不将母妃被她所害调换身份的事情说出来,因为这件事即便说出来了,也不足以成为让她致命的一击。

要废掉一个太后,几乎是和废掉一个皇帝一般艰难,若没有到十恶不赦,天地不容的地步,皇帝和朝臣是不会将她问罪的。

一边思量着对策,一边沿着湖边走着,绕了一圈回来远远看到湖对面的一行火光,想来是夏候彻的圣驾过来了,便直接站在了桥头的树下等着人过来。

温泉湖上的桥为了与园中的景致相映,曲折蜿蜒,孙平走在前方提着灯笼照路,看到桥头树下有灯光,走近了些瞧清楚便道,“皇上,好像是钰容华娘娘在那里等着您呢。”

夏候彻闻声抬眼望了过去,瞧见提着灯笼站在树下的人,目光微动却又沉寂下去,走到了桥头望了望还站在树下的人,“走吧。”

凤婧衣抿了抿唇,走到他跟前,将灯笼交给了边上的宫人,跟着他一道进了素雪园。

沁芳正准备出去找人,见两人一道进来了,连忙带着园子里的人接驾行礼,“奴婢给皇上请安。”

“都起吧。”夏候彻说着,人已经先进了屋子。

凤婧衣跟着进去,给他解了身上的斗蓬交给宫人,自己解了身上的斗蓬方才到桌边给他端了茶过去,然后吩咐了沁芳传晚膳。

夏候彻坐着没有说话,她便也只沉默地坐在对面,无言以对。

这样的沉默从进门一直到晚膳,孙平瞧着两个人都一声不响地用膳,却谁都不愿说话,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用了晚膳,夏候彻拒绝了她到浴房侍候她沐浴,她便自己留在了外面看着书。

良久,里面的人沐浴出来,换了一身轻软的睡袍,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

凤婧衣望了一眼,搁下手中的书卷,拿过了干的帕子站到他身后细细的擦着,夏候彻正坐着拿起茶杯喝水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一语不发地端着茶抿了一口,没有说话,也没有侧头看她。

“好了。”半晌,她停了手道。

夏候彻搁下茶杯,起身到了床边坐下,拿起她方才看过的书瞧了一眼。

凤婧衣到梳妆台上坐下,卸去头上的钗环,伸手从几个脂粉盒里取过一只银色的盒子,盒中的东西与珍珠粉无异,却又透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淡香,她怔怔地坐着瞧了半晌。

夏候彻抬眼望了望,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凤婧衣应声,伸出手指在蘸了蘸盒中的粉末,沾到小指的甲缝中,然后盒上盖子放回原处,起身回到床边就寝。

因为夏候彻一向要比她早起,故而一直都习惯性地睡在外侧,以免早上起来早朝之时吵到她,今天却偏偏先躺在床上占了她里面的地方。

她在外面躺了一会儿,颇有些不自在,便道,“我想睡里面。”

原本已经闭着眼睛的人睁开眼,侧身直接将她一搂放到了里面,侧着身子低头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看着看着便低头吻上熟悉娇嫩的红唇……

凤婧衣回应着他的吻,手臂缠上他的脖颈,既然翻了她的牌子过来,总不是为了来这里睡一觉而已。

他熟稔摸到她的衣带拉开,火热的手抚上丝滑的肌肤,却不慎摸到了她之前中箭未愈的伤口。

“咝~”她缩着身子,倒抽了一口凉气。

虽然伤口已经结痂了,但还未完全长好。

夏候彻停下,低头望了望她伤口处,懊恼地皱了皱眉,伸手拢上她的衣服作罢。

凤婧衣一把握住他的手,被吻过的唇娇艳动人,“我没事……”

夏候彻望了望她,低头再度吻上她的唇,沿着她下巴脖颈辗转流连,比之方才更倾尽温柔……

凤婧衣抿着唇,眼前蓦然闪现出上官邑的影子,不由弓着身子缩了缩,伸手抚上唇,舌尖扫过指甲中的粉末,一丝清甜在舌头化开……

夏候彻却在这时候复又吻了过来,她低头避开他的吻,吻上他的喉结,辗转到肩膀胸膛,惹得他呼吸愈发灼热……

“给我解开衣服。”他抚着她光滑的脊背,喘息粗重地催促道。

她依言解开他的衣服剥离,体内也随之像燃了一把火一样焦渴难耐,让她再也无暇思量其它,情动地贴上男人健实的胸膛,眼波迷离如醉,干涩的幽密的在他的揉捻下开始春潮泛滥……

夏候彻倾身压了上来,扼住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低头唇舌流连于娇嫩的红樱,惹得她不住的轻颤嘤咛。

似乎,她今日的反应格外热切。

她意乱情迷,双腿缠上他的健腰,难耐地磨蹭着他已然勃发的坚/挺,呜咽道,“难受,别折磨我……”

他一手托上她圆润的臀,猛地撞入濡湿的花缝,换来她满足的叹息。

她双手得到自由便缠上他的脖颈,攀附在他身上承受着狂野的冲撞,喘息着含住他的耳垂吮弄,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躯重重一颤,将她双腿摆到肩上,愈发凶猛沉重地在她体内冲撞进出……

汹涌的欢愉席卷而来,她绷得紧紧的身子抽搐着达到高朝,伏在身上的男人却在这时更加猛烈的冲刺,肆意享受着她高朝时的紧/窒,头抵着她的额头呢喃着她的名字。

“素素,素素……”

她全身触电般的酥麻,喘息不已地求饶,“慢……慢一点,我……我不行了……”

然而,求饶的声音落在他的耳中却尽是妖媚蚀骨,只换来他更猛烈的占有。

不知过了多久,他满足地抽身离去,却依旧缠绵不已地吻着她香汗淋漓的脊背。

她情潮未退,不由缩着身子抖。

夏候彻眸色一暗,热切地贴上她背脊,手热切地游走在她的身上,抚上胸前的丰润,再度勃发的硬挺自她身后缓缓刺入湿滑不堪的幽穴,满足叹息着吻着她肩头脊背。

“呜……”她咬着唇,发出破碎的呻/吟,可是背后的人这般缓慢的进出又格外磨人,不由自主扭动着腰际,迎合着他的动作。

夏候彻一手勾住的腰际,更加快速沉重地顶撞着火热滚烫的紧窒,低头在她光洁的肩背留下一个个热情的印迹……

当他再次获得满足,她已然禁受不住昏了过去,一身湿淋淋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拨了拨她脸上的湿发,爱怜不已地她脸上落下一个个吻,拥着她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夜半时分,凤婧衣疲惫地掀开眼帘,帐内满是激情过后的暧昧气息,她小心拿开男人圈在腰际的手,轻手轻脚下了床,到帐边叫了声沁芳。

沁芳给她递了茶进来,她接过喝了便裹着衣服直接去了浴房里,沉在池子里泡着酸软不堪的身子。

再一次想到远在北汉的那个人,眼眶又些酸涩的疼。

她想,就算有朝一日自己能活着离开大夏皇宫,也不可能再跟他走在一起了。

没有哪个男人会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曾经与另一个男人无数次的肌肤相亲,更何况他如今还是北汉的太子,将来还会是北汉的皇帝。

即使能跨越这些再聚守,夏候彻也是他们之间一道永远的裂痕……

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开这里去北汉,可是她想她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对那个人全心全意地信任,也无法再将她和隐月楼的身家性命托付于他了。

索性,他走他的帝王路,她走她的生死桥……

夏候彻睡得迷迷糊糊动了动身子,才发现原本睡在自己怀里的人不知何时没了踪影,于是披上衣服掀帐出来,想着这个时辰应该不会出去,便径自寻到了浴房,进门便看到她一个人坐在池子里的背影。

他举步走近,在池边蹲了下来,“泡多久了?”

凤婧衣闻声一震,扭头望了望他道,“没多久,只是身上有些不舒服便想起来泡一会儿。”

“起来。”夏候彻说着,手中已经拿了薄毯子。

“嗯。”她点了点头,从池子里起来上了岸。

夏候彻拿着毯子将她裹住,直接将她抱了出去放到床上,重新给她拿了干净的睡袍,给她穿的时候瞧见沾了水的伤口皱了皱眉,“伤口还没好全,怎么就去沾了水了?”

凤婧衣低头看了看,道,“忘了。”

最近不能沾水,都是沁芳帮她擦身,自己一时忘了就跑去泡了温泉水。

“好的差不多了,应该没什么大碍。”她淡然道。

夏候彻起身到帷帐外道,“沁芳,把药箱拿进来。”

沁芳闻声愣了愣,赶紧寻了药箱送进去,可又碍于夏候彻在那里不好多问,担忧地望了望坐在床上的人便又退了出去。

夏候彻从药箱里找到药,床上的人已经倒着睡着了,他给她伤口上了药,方才自己上床就寝,低头瞅着已经睡去的人,真是没一刻让人省心的。

北汉,丰都,未央宫。

北汉皇帝皇帝的御辇停到了宫外,下了辇接过宫人奉来的拐杖道,“你们不用进去了,在外面等着吧。

说罢,一个人拄着拐杖进了未央宫里,殿内的太医和宫人纷纷跪拜行礼,“陛下万安。”

“太子怎么样了?”北汉皇帝在榻上坐下,方才问道。

“回陛下,太子殿下那一刀伤得深,加之狄将军他们给她用了药才会昏迷不醒,微臣已经给用了解药,相信很快就会醒了。”御医回话道。

“嗯。”北汉皇帝点了点头,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太医和宫人们纷纷退了出去,殿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良久,躺在床上的萧昱渐渐醒转,似是想到了什么刷地一下坐起身叫道,“阿婧。”

“醒了。”北汉皇帝不慌不忙地道。

萧昱看清自己所处地方,捂着伤处下了床连鞋也顾不上穿到了榻前,“阿婧呢?”

北汉皇帝紧不慢地端着茶抿了一口,道,“跟大夏皇帝回宫了。”

萧昱不可置信地摇头,“不会的,她不会再跟那个人回去的……”

“她现在是大夏的容华娘娘,不回大夏皇宫,还能去哪里?”北汉皇帝道。

萧昱痛苦地咬了咬牙,转身便道,“我要去盛京,我要去带她回来。”

“大夏皇帝已经封了大夏边境所有的关口,莫说到盛京,你连大夏都进不去。”北汉皇帝沉声道。

这么多年,这个儿子什么都长成了他希望的样子,偏偏就是为了一个女人总做些有失分寸的蠢事。

萧昱顿住脚步,夏候彻的手脚还真是够快。

北汉皇帝搁下茶杯,拄着拐杖起身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想把那个女人带回来,朕不反对。”

萧昱闻言一震,望向面前的人,有些难以相信。

“但是,那也得到你坐稳了皇位,能斗得过夏候彻的时候。”北汉皇帝目光沉沉地望着自己颇具期望的儿子,一字一句地警告道,“现在,你想去找她,朕一兵一卒都不会给你,朕的北汉将士不是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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