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将军丑颜妻-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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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有些生气,冷声说道,“你所说的靠双手赚,是做杀手杀人吗?你可知你杀了别人,他的亲人爱人,父母儿女会多么的伤心痛苦?”
“呵,他的亲人不会痛苦,因为他们会跟着他一起死,跟他陪葬!”砂画淡淡说道,仿佛诉说一件小事似的。
“你真是不可救药,我真后悔当初救你。”男子冷哼一声,转过背不再理砂画。
你睡吧,你最好马上睡着,睡着我就会宰了你!砂画握了握藏在身下的宝剑,他以为这里是香港,人人的日子都像想象中那么好过。
她曾经看到很多孩童老妇,天天靠乞讨度日,还有那些发瘟疫的村子,只要一发现瘟疫,官府就会派兵去烧光那里,百姓们没有大夫治病,得了瘟疫就是死路一条,他以下天底下都像看到的表面一样安乐。
其实不然,这八个月来,她走过无数地方,看过无数悲惨画面,人若是想在这里生存,就必须学会狠,学会淡漠心智,什么时候,她的心也变得这么狠,也许是从拾回记忆开始,也许是从抱起沈湖心扔向火屋开始。
七王爷的狠毒,她是亲眼见过的,那些不听话的杀手,或者稍微心慈手软一点的杀手,最终会很惨的死在他手上,杀手最后都会死在杀手身上。
“红衣,你知道东阳羽烟公主吗?她和我见过几次,明天她选驸马,竟然也叫上了我。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吧,让你见识见识她的美貌和才华,她还是我在古代见过的第一位公主,谦和有礼,大方得体,一点也不像电视剧里描述的那些公主一样娇惯。”
羽烟公主选驸马?那七王爷一定会去,正好,到时侯说不定她可以联合七王爷一起杀了蓝炫。
“我听说东阳北方有个强盛的国家,曾经有两位公主的事迹传遍天下,一位叫鸢尾,不过是个假公主,一位叫落花,却是真正的鸢尾,听说两个都是不幸的女人,前几日我听说书先生说那位鸢尾假公主已经自杀身亡,而另一位金枝玉叶却仍无下落,北冥和东陵两位皇帝都一直在苦寻她,可见那两位皇帝对她情深意重,有机会,我一定要会一会这位奇女子,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到底有多么漂亮,多么聪慧。”蓝炫的声音温润可人,像一道细流般浅浅流潮砂画心中。
鸢尾自杀了,她走时只知道南风瑾命人把她抓了起来,才八个月,她才二十五的如花年纪,竟然选择自杀这条路,也许这,才是对她最大的解脱吧。
天刚蒙蒙亮,砂画被一阵温热的气息弄醒,攸地抬眼间,发现蓝炫的脸就在她脸前面,两人面对着面,腿缠着腿,极其暧昧,砂画没来由的,又是咚的一脚,把那具沉沉的身体给踢了下去。
“哎哟!要是你在我们那,一定是个没人要的野蛮男友。”蓝炫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慢慢爬起来,冷言望着砂画,他恨不得一眼把砂画给剜了。
砂画快速起身,昨晚因为被他压住,导致她一直下手未成功,只剩两天时间了,只能靠东阳公主选驸马的机会杀他。
这男人,话真多。
第081章 偷窥到的秘密
今日的蓝炫打扮异常华丽,一袭紫色锦袍,腰间系一条腾龙束腰,头戴金冠,唇红齿白,是个慑人心魄的美男子,砂画只是随意挑了件淡青色锦袍,墨发被简单束在脑后,看起别样清新雅致,她怎么打扮都是个美男子。
两人共乘一辆豪华四轮马车,往东阳皇宫前的大街驶去,马车很大,白色的帷幔一片片流淌下来,显得有些肃穆,玉儿跟龙糖糖,还有大堆冰蓝宫女弟子则冷艳跟在马车周围,随时保护她们宫主安全。
近日来总是有各种杀手要杀冰蓝宫主,所以她们出行带的人手都十分多,可是她们并不知道,那个杀手就在她们宫主身边。
砂画冷冷睨了蓝炫怀里一眼,发现那里仍是鼓鼓的,恐怕他所谓的那支枪正藏于那里,一会进宫侍卫肯定会检查,如果那支枪被侍卫收了,那她就有十足的把握杀他了。
砂画注意到,左侧的小色女龙糖糖一路上都流口水的盯着她,表情痴迷,惹得她真想一拳把她眼睛揍瞎,她恼怒的皱着眉头,轻声问蓝炫,“一会儿东阳公主选驸马是怎么选的?”
“怎么?红衣兄也想参选?不会是也爱上公主了吧。她的确是美若天仙,娇媚可人。”蓝炫轻声调笑着她。
“没兴趣。”砂画淡淡说道,然后把头转开。
“那你还问。”蓝炫不屑的切了她一声,似乎有些不乐意。
砂画左边的龙糖糖一听她说“没兴趣”那三个字,简直兴奋到极点,任何一个女人在听到自己爱慕的男人说对其他女人没趣,而且对方还是个高贵的公主时,那种喜悦和自豪之情应该会油然而生吧。
龙糖糖越来越靠近轿子,也越来越靠近砂画,她只是冰蓝宫的护法,所以没资格坐轿子,“咝”的一声,她感觉自己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趁砂画正瞪着蓝炫,她伸出白嫩的小手,在砂画屁股上狠狠摸了一下。
“砰”的一声,砂画感觉到自己又被龙糖糖侵犯了,她真是个不合格的杀手,一直想杀蓝炫就只专注于去盯他,没料到小色女又来这一招,随着那砰的一声,砂画身子从轿子上直直的飞出去,一抬眼间,就见龙糖糖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哎哟直叫唤。
“公子,你……又踢我,人家哪里得罪你了。”龙糖糖被砂画一脚踢到宫墙外边,砂画这才注意到,她们已经快到城门。
这时,不远处急冲冲跑来一个衣着华贵,约莫十七八岁的姑娘,她跑动的时候,头上的金步摇晃得响叮当,没人能忽视她的存在,她一跑过来,就朝砂画大声喝道,“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东西?还在我东阳皇宫门口打女人,本宫一定要好好治你的罪。”
“羽烟公主,你怎么来了。”蓝炫和龙糖糖一看到她,就叫了起来,砂画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为人仗义的姑娘就是那位要选驸马的公主。
羽烟气呼呼的跑到龙糖糖身边,一把把她扶起来,又狠狠的剜了砂画一眼,“长得帅有什么了不起,本宫见得多了,你再拽?唉,你怎么不理本宫?”
砂画头也没招,径直上了马车,十足的拽样,不过这公主说的话倒跟蓝炫挺像的,她都怕哪一天跟蓝炫混久了,说话会跟他一样。
羽烟扶起疼得龇牙咧嘴的龙糖糖上了马车,跟她们一起进皇城,一路上,她都恨恨的盯着砂画,像要把她吃了般。
蓝炫这人本就正直,看到她们这样争锋相对,急忙出来打圆场,“公主,一会儿选驸马的程序是怎么样的?红衣不了解,你给我们说说,说不定他也可以参加。”
“原来你叫红衣,本宫记下你了,想当本宫的驸马,你还嫩了点。本宫的驸马,一定要才学、武学皆出众。比试就三场,第一场文斗,对诗。第二场武斗,谁赢了谁就胜利。第三场,比对我爱的程度,谁最爱本宫,谁就是本宫的驸马。”羽烟轻蔑的看了砂画一眼,这小子,她看着就不顺眼。
砂画冷哼一声,对蓝炫说道,“蓝炫你去,最好东阳的别全是酒囊饭袋,你有那把枪,肯定能做驸马,在下,没兴趣。”
她一这么说,东阳公主的脸马上羞红起来,一改刚才对她的怒视,温柔的看着蓝炫,眼波流转,宛如秋水,脸色陀红一片,两只小手轻轻的紧捏着,似乎很紧张。
砂画看出来了,原来这公主中意的是蓝炫,所以也叫他来参选,她轻轻扬了扬眉,调笑道,“恐怕公主中意的是蓝炫,还特意邀蓝炫来参选,可是他又不属于我们这,迟早有一天会坐着电动仪飞走!”
“谁说的!”羽烟不悦,转头看了看蓝炫,“蓝炫公子,你既然答应参加,可不许食言哦,如果你赢了,成了本宫的……驸马,可以……不回去吗?”
肉麻死了,怎么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公主!昨晚蓝炫怎么说的来着?羽烟公主谦和有礼,大方得体。可是刚才差点用眼神剜死她的就是那个大方得体的羽烟。
蓝炫则有些害羞的抿了抿嘴,一脸茫然的看着公主,“我以为你只是叫我来玩,我还要参选驸马啊?你当时没有说叫我参加,就说叫我一起来。公主,我在家乡已经有未婚妻了,我很爱她,所以……对不起,不过,还有红衣不是吗?他长得比我还帅。”
原来如此,之前砂画还以为蓝炫是个花花公子,见一个爱一个,早就忘记他口中那个未婚妻莹儿了,原来是个傻子,人家公主叫你来,肯定是中意你,想点你为驸马,真是笨得跟猪头一样。
羽烟不甘心的瞪着蓝炫,小脸马上就变得通红,看着似乎快要哭的样子,轻声说道,“蓝炫哥哥,自从那次在柳巷里你救了我,我就发誓,此生一定要报答你,你钱也有了、权也有了,就缺个妻子,所以我才想……而且,我认识的朋友,就你武功最高,如果你不去,让那些又丑又肥的老头子得逞了怎么办?”
蓝炫有些心慌脸红的看了眼公主,转而瞥见有个人正幸灾乐祸的盯着她们,他急忙说道,“公主,这位夏红衣公子武艺比我还高强,长得又比我帅,要不我让他去参加,说不定可以帮你打败那些又丑又肥的老男人。”
“他?”龙糖糖和公主都同是惊叫起来,纷纷摇头。
尤其是龙糖糖,她快速的扭着有些淤清的屁股走到砂画身边坐下,她就是那种皮厚,打不怕的人,她抬眼傻愣愣的盯着砂画,激动的说道,“我就喜欢他这么有个性,这么冷,红衣是我的,他不能去参加!”
“对对,放心糖糖,我不会跟你争的,而且他那么没礼貌,到现在都没正眼瞧我一眼,我才不稀罕嫁给他,还是蓝炫哥哥好。”说完,公主悄悄朝蓝炫挪去,两眼水汪汪的看着蓝炫。
蓝炫则张着嘴摇了摇头。这时,已经到皇宫门口,守城的侍卫拦住马车,要停下检查,砂画心里暗叫:一定要把蓝炫的枪给搜走。
“大胆,本宫的马车,你们都敢拦,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羽烟娇喝一声,打开车帘。
外面的守卫一看是她,急忙恭敬的低下头,拱手说道,“小的不知道是公主凤驾,还望公主责罚。”
“还望公主责罚,天下哪有这么笨的人,巴不得别人惩罚他。”蓝炫不解的咧了咧嘴。
羽烟朝守卫们挥了挥手,“罢了罢了,退下吧。”
马车就这样没有经过检查就进了皇城,砂画大惊,这样的国家,迟早要灭国,是公主的凤驾就不检查吗?如果有人藏在里面进去行刺大王怎么办?最让她气愤的是,蓝炫怀里那只枪还没被搜走。
东阳皇宫虽然没有东陵和北冥大,不过也算金碧辉煌,占地宽广了,马车在里面不知道转悠了多久,穿过层层朱红大门,终于在一处金碧辉煌的大殿外停下,砂画定晴一看,此殿名叫正阳殿。
砂画一下马车,就看到公主对蓝炫使了个调皮的眼神,朝殿后跑去,原来她是来接蓝炫的。很多儒雅之士,达官贵人朝大殿里鱼贯而入,砂画注意到,其中还不乏一些年老的武士,肥胖的将军。
看了一眼这些将军,她在心里暗叹:不是每个将军都像南风瑾这么帅的。
砂画随着蓝炫一起走进大殿,两人一进去,顿时吸引了大殿内所有人的目光,有忌妒的、有崇拜的、有仰慕的、有憎恨的,那些粗鄙大汉一见进来两个美如冠玉的小白脸,纷纷捏紧身旁的宝剑宝刀,还有拿大铁槌,圆飞刀的,都纷纷一脸怒气的盯着他俩。
砂画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这时,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提着把青龙偃月刀走了过来,他一身戎装,长相魁梧,青晴暴裂,膘肥体壮,大刺刺的看着砂画,厉声说道,“小子,这是我的位置。”
“你是谁?”砂画头也没抬,深埋着头,手里紧紧握住一只小白瓷酒杯,一旁的蓝炫却一脸怒气的盯着大汉。
“我是东阳镇国将军,朱七宝,再不走开,小心我一刀劈了你。”朱七宝挥了挥手中的钢刀,脸色铁青。
“哦!我还以为是大街上杀猪的朱屠户,真是失敬了!这位置上写有你的名字么?”砂画冷声道。
“没有,不过我是大将军,想坐哪就坐哪!”朱七宝自豪的说道。
东阳有你这种酒囊饭袋,还不如我来当皇帝。
“大王的位置你也敢坐么?”砂画冷冷说完,朱七宝脸色略为惨白了下,随即扬起宝刀,厉声说道,“小子竟口出狂言,今天本将军就替大王教训教训你。”
说完,那把大刀就直直的劈了下来,砂画身形灵巧的一闪,正准备反击,却发现蓝炫早已扑向朱七宝,用一些怪异的招式和他搏斗,砂画轻笑着摇了摇头,一个箭步冲到朱七宝身边,从他左方攻下,狠狠捏住他左手,只听“咔嚓”的一声,有骨头碎裂的声音。
朱七宝难受得惊叫一声,哐当一声,他那把虎虎生威的青龙偃月刀直直的砸向大理石地面,捂着手直叫唤,把在场的声音全吸引了过来,
“本将军的手……好像断了,碎了。”朱七宝捂着手,痛苦的叫了起来。
砂画闪到他面前,沉声说道,“学一声猪叫,我就放过你。”说完,紧紧捏了捏腰间宝剑,因为马上就是选驸马大会,东阳皇帝崇尚武学,允许大家提前带武器进来。
围在场上的年轻小姐们纷纷朝砂画抛媚眼,纷纷仰慕的盯着她和蓝炫,真是两个翩翩美男子,武艺又高强,可不能让公主夺了去。
朱七宝疼得直叫唤,仍是龇牙咧嘴的怒视着砂画,他堂堂东阳大将军,手下有兵几十万,竟然会怕这肖小之辈,他的大军全守在外面,只要出了这皇宫,那小子必死无疑。
“学不学?”砂画哪管他是什么大将军,反正惹怒她就是不对,她加重力道捏紧他手腕,刚开始可能是骨节错位,接上了就好了,可是现在,她的力道足以使那只肥手的骨头全部碎裂,看他怎么接。
朱七宝恨恨的盯着砂画,满朝文武乃至其他国家前来参选者皆是满脸嘲笑的盯着他,他平时为人就比较嚣张,现在大家看他被一个小子欺负,纷纷觉得大快人心。
朱七宝眼见自己的骨头就快碎掉,身边的侍卫又被蓝炫控制住,只得挎下那张老脸,轻声哀求道,“公子有话好话,先放了我,成吗?”
“不成,我就要你学猪叫,不然废了你双手,挑断你足筋。”砂画才没那么好心,看他假惺惺的哀求一声就放过他,还是东阳的镇国大将军,武艺这般拙劣,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上战场指挥的,怪不得东阳国力越来越弱。
“我……”朱七宝晃动着那张难看的老脸,叫他学猪叫,实在是难以见人啊。
砂画愣了愣,看到七王爷正被一群侍卫簇拥朝殿角转去,她快速捏住朱七宝左手,轻轻一接,只听“咔嚓”一声,朱七宝的手便被她接上,她轻声说道,“这次放过你。”
说完,不理在一旁打斗的蓝炫,悄悄从殿外退了出去,她不知道,就因为刚才她放过朱七宝,没让他学猪叫,才为她后来夺取东阳政权奠定有力基础,而朱七宝,在今后她剿灭尹夏和南沧,立下过很多汗马功劳。
一走出殿外,一名小厮模样的人突然撞了她一下,然后快速跑开,砂画快速打开手上的竹筒,抽出里面的纸条:砂画,春阳殿一叙。是七王爷夏残魂的字迹。
春阳殿?来的时候好像走过那里,砂画一个飞檐走壁,在这寂静无人清冷的长廊上奔跑,脚步凌厉快速,声音极轻,穿过几座大殿和长廊,远处大大的几个字映出眼帘:春阳殿。
听说春阳殿是羽烟公主母妃瑶妃住的宫殿,七王爷上就和她有染,但让砂画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明目张胆。
春阳殿守卫重重,砂画悄悄攀上飞翘的屋檐,朝一处隐蔽的天窗处探去,她和七王爷的见面方式一样这样,要么是她从屋顶上钻下去,要么是地下钻上来,总之没有一次是正大光明的。
七王爷怕被人发现他暗中培养杀手组织,与杀手们的联络都十分谨慎,因为东阳大王在他身边安插了很多耳目,别看东阳大王整日就知道炼丹药找女人,实际上他是个心机深重、手段高明的厉害角色,如果他真没有一点本事,那么这个大王位置就是别人的了。
砂画轻轻揭开房上豪华的琉璃瓦,双眼直往里探,一探,吓她一跳。纵使她见多识广,这对种事情见怪不怪,仍是不得不羞红着脸。
她一定会长针眼的,在七王爷身边经常看到这种事情。
七王爷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见她,砂画冷笑一声,真是个放荡不羁的冷血王爷,竟然可以在那张瑶妃的大床上同时玩四个女人。
夏残魂约莫三十七、八岁般年纪,生得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为人表面谦和爱笑,实则私底下就如他名字般残酷无情,砂画多揭开几片瓦,准备找机会从柱子上梭下去。
这时,几阵淫荡的娇喘声直传入她耳际,惹得砂画一阵不爽。
她只能盘坐在屋檐上,静静听着里面他们办事,待他办完,她再下去吧。
一名年纪约莫三十四、五六的风骚美妇正勾着精壮的七王爷,另外三名也纷纷抱紧王爷,看这阵势,那美妇独占鳌头,因为那七王爷一直媚笑着取悦她。
她叫得很浪也很大声,边上三个裸露女人也兴奋的跟着叫了起来,老女人媚态横生的盯着七王爷,吧唧一声给他亲去,连躲在屋檐上的砂画都听得清清楚楚。
“怎么样?瑶儿,我比那老头子强吧。”七王爷兴奋而低沉的问她。
瑶妃娇笑一声,大力的嗯嗯啊啊调笑起来,娇声说道,“当然是残魂你更胜一筹,你可不知道,那老男人时常在我们面前说他如何强,其实在我看来,也就一根牙签。”
边上的一名皮肤白嫩的姑娘也跟着摸了起来,年纪约莫二十出头,她有些不满的抱紧正在律动的七王爷,娇声说道,“王叔,阳儿也要。”
“噗”的一声,砂画差点没笑出来,原来那姑娘就是羽烟的姐姐阳烟公主,听说生性风骚淫荡,今日砂画果真见识了她的荡名,她竟然跟自己的母亲同侍一男,还玩这个一男几女的游戏。
不看了不看了,她一个女孩子家,偷看人家欢爱,要是让知道了,多丢人!
“阳儿乖,马上就到你了啊!先让瑶儿快活快活,可惜我没有四把金枪,不然你们一人一把,谁都不亏待。”砂画移开眼不看,可是这些恶心的声音还是传入她耳朵。
一旁正爽着的瑶妃不同意了,她有些不开心的嘟着嘴,娇声说道,“阳儿,你还年轻,有的是福分享受,就别同母后争抢了啊!”
“什么福分啊,定远侯都把我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