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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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再说,说一遍!”某女脑子一团浆糊,嘴巴打结。
姚隐却完全没那份好耐性再说一遍,淡淡抿住的唇线,像用上好的胭脂描摹出,水润而清晰。
戚媛快走几步,张开双臂拦住他的路,仰头看向这个身材Superstar的男人,“你把我救了你就得负责任,我现在要回宋家。”
姚隐静静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微翘起,冷道:“你承认是我把你救了?”
戚媛咬牙,“是,我承认,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你以身相许我就勉为其难收了你。”
挑眉,一抹快如流星的光亮自男子清明的眸间划过,冰冷的笑容骤然放大,“哈哈……”清冽的笑声震的林间鸟雀乱飞。
有这么好笑么?
戚媛讪讪的摸摸鼻翼,脚尖蹭着地上杂乱的小草,漂移着眼神道:“也可以钱物抵色。”
她说的极小声,而男子却显然听的很清楚,他笑声渐渐收起,道:“听说宋家收罗了许多绝世名刃,倒可以以刃抵……色。”
他肯定是故意的,说那个‘色’字的时候,眼里明明有轻蔑的笑意,就那么淡淡的扫过她的脸。
戚媛觉得那是冰碴凉凉的划过额头,冰的脑皮发麻,最后却剩下一道灼热的触感,顿觉局促难忍。
还好姚隐很快就收起视线,一臂隔开她,继续向前走去。
戚媛在他身后气的跺脚,却不敢懈怠,倒动着两条纤细的小腿急忙跟上。
谁知道这林子夜里都出没什么怪兽,她最怕软体爬行动物了,不跟着他还能怎么样?
她如憋屈的小媳妇,亦步亦趋的随在姚隐身后,精准的他踩哪她就在哪落脚,持着安全第一的行为准则,硬着头皮没再吭声。
傍晚还是没走出这片林子,不过姚隐说这是下山进入山坳了,在一处小溪边,他灌了一袋水,伫立向远方眺望了一阵,侧头看她,就见女子三下五除二的褪下足衣,光着小脚踩在清亮小溪下的鹅卵石上,她的脚白皙小巧,被水浅浅漫过,迎着落日的光晕,踢踏起水花,俏皮的让人心动。
姚隐毫不避讳的盯着那双脚看了又看,直到碰触到戚媛戏谑的目光,才冷冷的看向别处。
戚媛翻了个白眼,走到小溪边坐下,溪边的石子被太阳晒了一整日,摸着发烫,她边伸直腿,边懒洋洋的道:“你不是瞧不起我的‘色’么?那还盯着我的脚看。”
闲着无聊,斗斗嘴也是好的。两旁皆是密林,凹下去的这处溪流上空,晴空万里,落日将天际布满橘红的云霞,静谧的风吹来,舒服的恨不得哼哼两句就此以天为盖以地为席的睡下去。
“说两句嘛,总也不说话口气都不清新了。”戚媛当真仰着身子倒下去,后背下有点硌人,不过可以舒缓疲累也无妨了。
姚隐轻轻一纵落到她身边,俯视她,淡淡道:“这常有蛇出没。”
戚媛愣了愣,一骨碌的坐起身,快速套上鞋袜,气冲冲的站起身,朝着前行的姚隐竖起中指。
丫的,她再和他说话,就咬舌自尽!
天渐渐黑了,周围所有的东西都在黑暗中隐藏不清,树叶也变得阴森诡秘,戚媛不怕黑,却怕隐藏在黑暗中那些突然窜出来的软体物种,紧张的舔舔嘴唇,攥紧了姚隐的衣袖。
姚隐似乎看了她一眼,她厚脸皮的就是不撒手。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忽然就觉得有什么软软的东西伏在脚背上,错觉么?她低头,朦胧的视线里,一只瞪圆了眼泡的绿幽幽东西冲着她耀武扬威的“呱!”。
“啊!青蛙啊!”凄厉的尖叫冲破黑暗,惊的四下躁动回响。
她则以豹的速度攀爬上男子的后背,瑟瑟发抖的紧搂脖子,说什么也不下去了。
某男似乎也濒临崩溃了,他抿着唇晃了晃身子,那个如狗皮膏。药般的女人黏着并没甩掉,他舌根下压着气,侧头,冷如万年冰川道:“下来。”
“大哥,行行好罢,我心脏不好,禁不起吓啊!”戚媛带着浓重的哭腔直摇头。
姚隐胸口快速的起伏了一下,沉下嗓音,“下来。”
“那是青蛙啊,青蛙,软嘟嘟黏糊糊湿哒哒冰凉凉,不不,打死也不下去!”似乎已经预见一只青蛙跳到她脸上,戚媛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她不怕黑、不怕冷、不怕寂寞孤独,甚至能忍受绝望,可就是怕类似青蛙这种东西,还有蛇、蜗牛、水蛭……。
“啊,好哥哥,求求你了,别赶我下去,我真会被恶心死的!”她开始胡言乱语了。
姚隐只觉得后背一阵阵酥麻,女子可怜祈求的语调拉的又细又长,在他颈窝里喷着湿漉漉的热气,不用她形容,他倒觉得后背托着的是只硕大黏着的青蛙,更要命的是,他的心在不受控制的狂跳,有一种从未感知的电流在四肢百脉奔涌,就像,就像那日在车厢里,她的唇蓦然贴上他的,他就失控的缠上她灵活的小舌……。
“别动!”他冷喝了一声,后背的女子果然老实的不动了,还闭上了那聒噪不安的嘴巴。
可是即便她不动,他还是能感受到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正隔着布料轻轻的摩擦着,一股炽热自脊椎骨蔓延向四处,酥过根根肋骨,他本想深吸一口气,却猝然喉头发紧,嗓子眼发干,仿佛一团干柴怦的遇到了烈火,熊熊燃烧起来,烧的他连眼眶都在升温。
山路本是他走惯的,比起阔亮平坦的官道还要悠然,但此时,微凉的夜风是热的,没走几步路,喘息也变的灼热加快,两条腿发软,后背发酥。
姚隐干脆伸长手臂,手摸向她脖领,一个发力,将她整个人从背后拽下来,横抱在胸前。
天旋地转,随着她的惊呼,再睁开眼睛,她已经本能的搂住他的脖子。
不过刚才她被突然拽下来,似乎下意识的挠了他一下,应该不疼吧?戚媛偷偷撬开眼缝,不知何时走到一处空旷处,稀疏的树木遮挡不住夜空,一弯月牙正高悬,月光淡薄,星子扑朔,映着他俊冷的眼眸,风荡起他几缕鬓角碎发,迷离的掩住他半张面孔,两道红痕赤条条的彰显在脖颈上。
戚媛紧紧抿住唇,怕自己再度惊呼。
天,这里太不安全,他不会恼羞成怒的丢下她不管罢?
暗暗纠结,暗暗懊恼,挠人这种事是幼儿园小班干的好不好,她这辈子自有记忆以来,还没这么干过呢。
“目前江湖上能伤我的,寥寥无几,你算一个。”姚隐走到一处背风的地方,矮身放下戚媛。
大哥,要不要这么冷幽默啊,好冷。
戚媛环着双臂搓了搓,低头承认错误,“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得到回应,一束火苗在姚隐指间亮起,他熟稔的拢了干柴点着,收拾了四周的空地,架上枝杈,忙活完这些才对戚媛道:“我去猎点东西吃,你……自己能行罢?”
她很想说不行,可刚得罪了他,她不敢忤逆他的决定,不甘愿的点头。
“不要到处乱走,这有火堆,其他东西不敢过来。”
“嗯。”戚媛应下,才反应过来,他貌似在关照她?
一股热气含在眼圈,果然这个杀手不太冷!
姚隐去的很急,然后回来的也很快,手里拎着一只肥嘟嘟的大兔子,扔下一句“我去水边收拾一下。”然后又走开。
半个时辰后,戚媛吃上了这辈子吃的最香的野味,油滋滋金灿灿的肉,被烤的外焦里嫩,姚隐居然还带着食盐,细细的洒在上面,一口咬下去,嘴角流油。
摸了一把嘴,接过姚隐的水袋,痛快的喝了几口,再还回去,然后就见姚隐很自然的接过去就喝。
吃饱喝足,才欲打个饱嗝的她,当下愣住。
他怎么一点也不嫌弃,这样不就是间接接吻了么?
“你,你……”她想说,你不怕被下毒么?武林高手不都是警觉性极高的么?
姚隐误会了她,看她结巴着似很难开口,冷淡道:“我要去办一件紧要的事情,你若跟着我,办完事我可以送你回去,若是你等不急,还是老办法,在无名村雇一辆牛车,你自己回去。”
“我自己回去……”戚媛心里合计了一下,小心的看向姚隐,道:“那你要在哪和我分手?”
姚隐不经意的蹙了一下眉,淡淡道:“就在无名村罢。”
缓缓呼气,咬着唇一不做二不休的道:“那个,盘缠能先借我么?”就在姚隐抬头微挑眉看她时,戚媛将手腕上戴的玉镯子和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统统摘下来,虔诚的递过去,可怜兮兮的道:“这些都给你。”
姚隐只随意的扫过那些明晃晃闪着光彩的饰品,将视线落到她腰际,道:“你的财物不止这些罢?”“嗳?”在戚媛印象里,一个杀手冷酷嗜血,所爱的不过兵刃与武功秘籍,但面前的男人似乎不是啊,莫不是爱财?
姚隐淡淡的解答了她的疑惑,“兵器顺手即可,能杀人的东西不需要过于精致贵重,武功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只要想着生死相较胜者生,亦不需要什么技巧。”
“啊……。”他有读心术么?
姚隐继续淡淡的说,“我反倒是更爱财。”
他,他说他爱财!
戚媛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下,呐呐道:“那这些不正是你所需?”
“不够,别忘了,你的命是我救的。”他说的理所当然。
她想否认,火苗被风吹的一阵呼颤颤,将那些树木草丛的影子晃的明灭不清,喉头一阵发紧,她硬生生的将反驳的话咽下去,忽然觉得,这个时候与他谈这些,太失策,自己明显属于弱势。
话在候间滚了一圈,换成,“那你想要多少?”
姚隐冷若星子的瞳孔微微一缩,垂下眼帘,将薄若纸屑的刀片在兔腿上利落的削下一刀,不以为意道:“全部,包括你掖在腰里的那个。”
第131章 风雨同行似生情
戚媛掖在腰里的是那枚项坠,闻言心中顿生警戒,她垂着眼将自己变换不定的眸子掩住,缓了一下,才抬眼道:“腰里的东西不是我的,这个不能给你。”
先不去分析姚隐为什么盯上这枚项坠,项坠确实不属于她,里面写着梵文的纸条是宋二郎的东西,具体做什么用的,还有当时嘱咐她等的人,目前都是一团雾,她没有权利把别人在临死前还保存完好的贵重物品送人。
但如果真要往深了想呢?那刑北突然出现在水里救了她,执意带着她走密林山路避开官道,会不会都是因为这个?难道他就是宋二郎要她等的人 ?'…87book'
她狐疑的看着姚隐,忍不住各种猜测。
姚隐依旧面容冷峻,神色却从容坦然,淡淡问,“谁的东西?攴”
答案呼之欲出,戚媛紧张的搓了搓手,感觉到手心里粘稠的汗正不停的冒出来,她舔舔下唇,低声道:“你说呢?”
姚隐反倒奇怪的瞅了她一眼,“我们很熟么?”然后皱眉,冷道:“是李沁的?”
李沁大名真是如雷贯耳,戚媛却像是吃什么吃的急了,当即噎在那,瞪圆眼睛无语了屦。
当天夜里两人就在林子里将究了一下,火堆移走,另生了火驱蚊虫,戚媛就在移走的火堆上睡觉,地上暖呼呼的,像东北烧热的炕头,还是枕着假孩子,心里却是乱七八糟的感觉,一宿下来翻身无数次。
许是强度行走的关系,早上爬起来全身跟散架子似的,没有不酸疼的地方,戚媛揉着后腰,扭了扭几乎要酸掉的脖子四肢,艰难的问,“今儿能走慢点不?”
昨儿没答应把项坠给他,姚隐面色很不好看,说那就无名村分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说好的换盘缠的事也泡汤了,没办法,戚媛只好先虚与委蛇的跟着他,到无名村再想别的法子。
活人总不会被尿憋死。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俩人谈崩了,姚隐今天一整天气色都是冷沉的,对戚媛更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势,仿佛挨近一点就要被冻成冰块。
戚媛呲牙咧嘴的跟着,到中午时周围的树木渐渐变的稀疏起来,太阳明晃晃的挂在脑瓜顶上,把人晒的跟咸鱼似的,她身上没水袋,又不敢跟姚隐要水喝,嗓子里冒烟似的疼。
姚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走,而她不仅仅是嗓子冒火,肚子也在抗议,有种前胸贴后背的饥饿感。
“喂,喂!”没人理她。
“喂,姚隐,你送我回去,我把项坠给你。”戚媛顿住脚,深吸一口气,叫道。
姚隐转身,冷冷的看她,那眼神像利刃一样寒冷,却好像藏着两簇火焰。
“现在就给我。”他说。
戚媛终于忍不住了,道:“不过样式特别一些,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为什么非要它不可?”
男子冷峻的脸现出一丝不屑,转身就走。
“给,给给,现在就给!”她连忙叫住他,绕到身前,伸手摸出腰里掖着的项坠,递出去。
姚隐冰冷的眸子很古怪的闪了一下,看也不看的往前走,戚媛才愣住,“喂。”两人擦身而过的一瞬,她手里的项坠不见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气的某人鼻子差点没歪了。
不过也好,那东西在她手里总觉得危机重重,姚隐身负武艺,应该能更好的保管妥善,等回了宋家,哼哼,宋家尽是流云门高手,到时不怕他不交出来。
只是戚媛忘了,在六名流云门弟子的眼皮底下将她从水里捞走的姚隐,是不是真就会受制于流云门。
走走停停,吃野味,宿野外,一晃六天。
早起看着天际厚厚的云层,就算是戚媛这样野外求生白痴也知道,怕是要有一场大雨光顾。
树林里起风了,卷着树叶簌簌作响,眼瞅着天越来越暗沉,戚媛揪住姚隐的衣袖,看着天道:“找地方避雨罢,眼瞅着要下了。”
姚隐停下脚步,也抬了抬头,蹙眉,“附近有个山洞,快走几步也许来的及。”
两人疾步走了一阵,头顶白光一闪,一阵狂风后鸟雀无踪,紧接着一场倒豆子似的大雨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紧随着的是滚滚而来的闷雷。
不用打招呼,两人拔足狂奔起来,戚媛自是比不过姚隐,没一会儿就落了后,雨雾中,就见一身黑衣劲装的男人快速折返回来,拉起她的手就往茂密的树荫下跑。
“不是说,不是说下雨天别在树下的么?这是小学生就知道的常识。”戚媛喘息着,忘了抽回被他握住的手,道:“山洞在哪?”
姚隐凝望着这场冒烟的大雨,眉心紧蹙,冷眸泛起焦虑,语气冷至冰点,“跟着。”
再度冲进雨幕,两人浑身被雨浇透,眼前出现一条不太宽的河,只是大雨磅礴,河水明显上涨,上面架着的木桥残破不堪,中间部分的木板已经搪空,能看见下面揣揣奔流的河面。
戚媛还在踌躇,身子却被姚隐一拽,直接拉了上去。
桥顿时摇晃起来,有点像海盗船刚刚启动的时候,她恐高,虽然桥和水面的距离不远,可这么一晃,心顿时拎上了嗓子眼,再加上水流湍急,她下意识的紧紧抓住姚隐的手,姚隐看起来冰冷而有力的手,此时却格外的温暖厚实。
“小心。”脚下打滑,她身子才一斜,腰就被搂抱住。
雨还在下,水雾遮挡了眼前的景象,耳畔除了雨声什么也听不到,可此刻,她仿佛听见男子的呼吸,在雨水冲刷喉结上微微发紧,转瞬,她感受到了自己砰砰乱跳的心。
桥在摇晃,风雨急骤,她靠在男子身上,被雨水浸透的衣衫将两人的身躯包裹的棱角分明,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淋漓着雨水却有力的按在她腰上,天地间,这幅画面似乎蓦然就定格了。
*
雨过天晴,树林被洗涤,鸟儿叽叽喳喳的欢快叫着,空气中弥漫起青草的香气。
“阿嚏!”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惊的头顶上栖息的鸟拍翅逃走。
抖索着树叶上的水珠扑梭梭掉落,被树下的戚媛接了个正好。“阿嚏阿嚏!”水嘀嗒在鼻尖上,俏皮的滑过,她喷嚏连天像只狼狈的落水狗。
之前的雨下的又大又急,如今想找点干柴生火都难,戚媛在这片鸟语花香的岩石洞口,惨白着一张脸,环着身子哆哆嗦嗦的站着。
听见脚步声,她忙不迭的探出半个身子,就见同样被雨淋的透心凉的姚隐依旧迈着沉稳的步子走来,分花拂柳间展现都是男人的冷冽刚硬的气势。
“怎,怎么样?”戚媛打着牙迎上去。
姚隐似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也十几年前来过这,还好那村子还在,我们倒可以去借宿一晚。”
“谢天谢地,我快冻死了!”戚媛搓着手就预备往外走,忽然想了想,倏然扭头道:“你衣衫怎么是干的?”
姚隐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道:“可以用内力挥散。”
“哦。”戚媛倒也没太大惊异,就是愣了愣,然后边走边嘟囔着,“轻功可以快递,内力可以烘干,***,武功要不要这么牛叉啊!”
姚隐顿了一下,深深的看了眼戚媛的背影,不觉间嘴角翘了翘。
当她立在一农院中时,戚媛怔了半晌,她自来到古代,虽然受苦受屈,却一直是锦衣玉食,侍婢环绕,奴仆成群,每日都活的花团锦簇,尊贵无比。何曾这样过?
“娘子快来搭把手,快!”耳边充斥着猪吭哧吭哧的叫声,不凄厉,却让空气都变的烦躁不安。
而此刻,她手里接过一个木桶,那身着苍青色粗衣,腰粗的像水桶一样的大婶已经转过身去忙,吩咐她打热水来。
“还不快去?”大婶回头瞅了她一眼,急三火四的叫道。
“哦哦。”戚媛又再看了眼被人群包围的猪圈,脑袋发晕的震惊,姚隐一双手除了杀人,居然还能给猪剖腹产!
狂汗,以前没看出,原来还是个会过日子好男人。
她来到灶前,将烧开的水舀进水桶,一咬牙拎了起来,为了不被烫伤,水只装了半桶,就这也够她吃力的,像只企鹅似的摇摇晃晃往外走。
边走还边想,姚隐也算好男人了,具有高收入职业,经济来源肯定不成问题,会野外生存,会打猎,即便过起隐居生活,温饱也能满足,而且他武功好,在他身边会有安全感,人呢,虽然有点闷,有点毒舌,不过身材好,其他缺点可以抵消,现在还发现会给猪剖腹产,那也就是说会分尸……,呃,是割肉,等不能做杀手时,可以摆摊卖猪肉嘛。
大婶接过水桶,不满道:“怎么才半桶,我烧了一锅热水的。”
原来那猪经历剖腹产就死掉了,这锅热水是要给猪烫毛的。
忽略唠唠叨叨的大婶,戚媛一双眼睛紧紧盯在姚隐身上,真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刀片上还滴着血珠,他的手却依旧白皙干净,仿佛正握着上好的狼毫笔,刚才也不过是在书写锦绣文章。
姚隐站起身,抽出一方帕子擦刀子上的血,之后只见白光一闪,刀片不知被他放到身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