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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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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檐下亮着的红灯笼,他听见动静转身,一侧身子尽是温暖的光晕笼罩,驱散了他冰冷的气质。

戚媛微笑着上前,姚隐自然的伸手握住她的手,两人就这么手拉手立在廊檐旁的树下,没有风的夜晚,有些闷热,两人相握的手很快就浸满汗,姚隐却越握越紧,恨不得与她筋脉相溶。

她低低一笑,仰头,说:“很热嗳。”

姚隐亦笑,清清冷冷的眉宇溢着淳淳温柔,“那,回房。”

“呃?”回房?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她心猛跳。

姚隐好笑的翘了翘嘴角,不解释,拉着她进屋。

门在身后合上,戚媛咕噜咽下口水,不争气的想到了那个晨曦淡薄、朝霞满天的早上,男子赤着上身,胸肌傲然,臂膀健硕,脊椎挺拔,那线条流畅的比起世界名模毫不逊色,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要是,要是他打算推倒她,她,她怕自己把持不住……。

“你真的很热。”姚隐为她拭汗。

只觉得指肚粗粝微痒,在她额头留下一阵酥麻,随即触遍四肢。

第136章 后院又进人了

热,真的很热。

窗户是开着的,外面传来逗趣的虫鸣蛙叫,时有鸟雀飞起,扑朔的翅膀似挥进来一阵阵幽幽的花香,一盏烛火摇曳在案前,男子跪坐在毡子上,身子微微前倾,摸着她潮热的额头,呼吸相闻,心跳轰鸣。

戚媛口干舌燥的想说点什么,才张了张嘴,姚隐的唇就贴了上来。

“唔……”怎么没有开场白啊。

她胡乱的想着,感觉他的手按住自己的后脑,轻柔却固执的向着他回应,唇齿开启,灵巧的舌滑进,吮着口里的琼浆玉液缱绻深吻攴。

他的唇软糯的没有一点冷厉之感,摩擦在她唇瓣上,呼吸清浅,像冬日里被阳光温暖了玻璃窗,明媚、温凉,那双能利落结果人命的手,此时正温柔的搂抱住她的腰,微微收紧,两人的身子便贴的严丝合缝。

自己高耸丰挺的双胸被捻揉在这股力道下,在他胸口压贴,透过质地腻滑的绸子衣裳,能感觉到他皮肤的滚烫和热烈的心跳。

姚隐轻轻咬扯着她的唇瓣,浅浅的呼气,低哑道:“咱们歇下罢。娴”

就像老夫老妻,熄灯歇下,然后拥在榻上,悉悉索索的裹在被窝里,爱的简单,做的也简单,不会像饥渴的偷。情那样激烈,也不会像新婚夫妇那样变着花样的体会,就是平凡的甚至是平淡的拥抱爱抚,但却一下激起她心中层层涟漪。

也许她清醒的能数的清姚隐卷翘的睫毛,可偏偏就鬼迷心窍的点头,深深看着他将自己的衣衫缓缓褪去,高高隆起的胶乳静谧的袒露出来,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胸围与裙子一齐滑落,她在他面前一丝不挂。

窗口似有风拂过,轻柔的扶苏着她每一根汗毛孔,一层细汗沁出。

姚隐依旧冷峻的脸庞浮起两朵红云,冰冷的眸子旖旎涌动,他伸出手臂,温柔的握住她细腻纤弱的香肩,慢慢俯下身,覆上唇,自她额角眉间、鼻翼嘴角、脸颊发迹,细碎轻柔的落在她圆润的耳珠上,牙齿挑。逗的碾着,不时伸出滚烫的舌尖舔舐、吸吮。

一股酥麻如电流般流向全身,四肢百脉又热又痒的,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

感觉到姚隐呼吸一紧,手臂搂住她的腰和后脑,起身将她抱起,烛影摇曳,帷幔层叠,她靠在他怀里,看着倒退的景象,好像正在踏过千山万水,走过静水流年,她终于能安稳的放下心事,成全自己一次。

她不去纠结自己否爱上了姚隐,只是贪婪的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想要依靠在怀里躲避外面的风雨,奇怪这样一个嗜血的男人,给她带来的却是黑暗里的一束稀薄光束,看着很暖,看着很安全,于是她靠了过来。

不同与对待霍然,她曾那样纠结彷徨过,更不似与李沁,那样悸动热烈过,她与姚隐平淡的好像不需要诺言,更不用一遍遍在心里确认,就算明日天亮,床榻边没了他的温度,她也不会惊讶,来去孑然,没有开场的期待,自然也没有退场的失落。

床帐挥落,遮去细弱的火光,朦胧狭窄的空间里,她凝白纤细的身子卧于他身下,男子如正在做一件不太熟稔却依旧能掌控在手的任务,先卸了腰带,敞开衣袍,里面紧致结实的胸膛袒露,他望着身下女子迷离痴恋的眸子,不由自得的翘起一侧嘴角,想来他也知道戚媛喜欢他的身材。

很可笑却又让人忍不住满心悸动,自己何时要靠身体取悦女人了?不过,这感觉其实不坏。

扯下衣衫,缓缓压下,他握着她的手,一点点摸上自己的鼓绷绷的胸肌,身下女子毫不掩饰的惊呼抽气,喃喃说着,“手感真好……。”他就一笑,低头含住她的发出惊叹的小嘴,那软绵绵肉嘟嘟的唇瓣,带着香甜的味道,怎么亲都亲不够。

呼吸逐渐加重,他的手揉搓着一侧浑圆,有弹性又娇软,皮肤细腻的仿佛能从手的缝隙里挤出水来,他手掌团着软肉,感觉着自己下面快速膨大的分身,顶端涨出粘稠的珠子,无师自通的在她腿上蹭了蹭,犹如喷涌而出的热血涌上头顶,比他缴获敌首还要兴奋刺激,忍不住低吟呼气。

就在这时,戚媛的手指勾魂般的划着他的胸肌,前胸后背,四肢百脉,所有的血管里都在叫嚣沸腾着使不出的力量,他起身分开她的腿,再俯身,将她两条腿压到最大限度,分身顶上进口,一个挺身沉了下去。

“嗯……”戚媛楼上他的脖子,感觉着炙热盈满狭窄处,说不出的异样满足。

姚隐缓了缓喘息,按着她的腰,慢慢行进,触动间不忘低头亲吻她的颈窝、耳垂,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慢慢沁出晶亮的液体,她里面也越来越湿滑,能让他粗壮的物件自由来去了,他猛地直起腰,箍住她丰硕的雪臀,猛烈撞击起来。

“嗯……啊……。”戚媛不得不抓住身侧的褥子,以防被撞飞。

下面火辣饱满的快要被撑爆,她蹙着眉,似痛苦似快活的自嘴角哼出忽高忽低的呻吟,为这场欢爱撩起熊熊大火,身上的男人奋力撞击的声音犹如顽童在石滩踩水,啪啪声足以羞的月亮掩进云层,羞的鸟儿叠翅蒙住眼睛。

快要燃尽的烛火晃动了下最有一丝光亮,悠悠熄灭,四周黑下来,月光洒进来,绣着四叶草的小衣自摇晃中的塌角滑落,地毡上铺着凌乱的衣衫,一双秀气的云头鞋静静的摆在那,在附近,两只黑靴子却是东一只西一只。

有时候你以为你一直冷静,却不想这世间总有那么一两件事令你把持不住,不经意间已经自乱阵脚,无力扭转。

晨曦的光投进屋子,鸟儿叽叽喳喳的一阵欢快的叫,夹着床榻里传来的细细碎碎的低吟,将这个早上烘托的越发热闹。

床帐里,男人俯在女人身后,忽然一阵快速激烈的挺进,一阵热浪喷薄而出,他快活的几个喘息,缓缓覆在她身上,捋开黏着在后背上的发,低头亲吻那被汗水浸湿的后颈,心中更觉爱不释手。

戚媛软软的摊在下面,喃喃的自鼻腔哼出动静,“想洗澡。”姚隐缓缓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粗壮的东西摩擦着里壁一阵酥麻,随即空落落的仿佛灌了风进来,戚媛懒懒的勾了勾脚趾头,两腿间流出一片清流。

“主子起了么?”门外有侍从习惯的问道。

不待戚媛应声,姚隐先一步大马金刀坐在榻边将亵裤套上,随手掖好帐子,喊道:“进来。”

侍从似乎是愣了片刻才推门进来,瞥见内室里的姚隐,立时止步,也没让端洗漱盆的人进来,就听姚隐说准备沐浴,侍从多一句都没有,转身就出去了。

不消说,用不了半天,宋家上上下下全都得知道,家主的后院又进人了。

姚隐似不在意,既不在意霍然的存在,也不在意戚媛从未说过喜欢之类的话,两人之间没有誓言,甚至没有花前月下的甜言蜜语,就连做。爱也吭哧吭哧的只是做,没有别的交流。

果然是得到了一点便想得到更多,戚媛托着下巴看着男人健壮的后背,思绪有些凌散,她想知道自己在姚隐眼里处于什么位置,或者说,没什么,不过是露水夫妻。

“我去练剑。”

戚媛回神,男人已经穿好衣衫,精气神十足的说要出去晨练。

这个习惯她知道,每天早上姚隐都会去湖边练剑,可昨晚他们没停歇啊,他不腿软么?

“洗了澡再睡会儿,上午应该没什么事。”床帐再度被掖好,姚隐嘴角含着笑出去了。

他在笑嗳,真的在笑。

心里莫名的甜腻一片,戚媛也跟着傻乐,慢慢将脸埋进被子里,意识模糊中有人喊她沐浴,她却缩的更深。

一觉睡到晌午,戚媛洗漱后出了院子。

天热,饭食一直都摆在水榭里,她悠悠达达的往水榭走,正与对面来的闵敏走了个碰头,闵敏似笑非笑,摇了摇扇子,唤道:“媛表妹起的好早。”

调侃和讥讽总是很像,戚媛却只把他说的话都当做调侃,不过那是以前,姚隐提醒后,她变的谨慎起来,看了眼闵敏深灰色的眸子,无端的觉出一丝阴冷来,疑心已起,看什么都不正常了。

她别开眼,边走边如往常那般斗嘴道:“敏表兄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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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细节处的温柔

“可真是那话,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闵敏一副感慨万千的模样先一步进了水榭。

戚媛紧随其后,两人落座,便有侍从布菜,等都弄好了,空落落的水榭里还是只有她与闵敏。

闵敏见她一个劲儿的朝外看,眉梢微挑,不咸不淡道:“霍然去找姚隐了,不知道两人怎么说的,这半天也没出来。”

“啊?”戚媛坐不住了,别看霍然现在一副小受模样,其实脾气啥样她再清楚不过,姚隐又是面冷手也冷的,他和霍然可没什么交情,别是生死搏斗,高手胜?!

正要起身去寻,身前拦过来一把扇子,她不解的望过去,急道:“这时候拦我,帮我拦他们才是。飚”

就见闵敏无可救药的摇摇头,淡淡道:“你脑子里想的什么?以为他们会为你生死决斗?”看戚媛的表情就是这个意思,闵敏仿佛都懒得说话了,摇了摇扇子道:“你记住,男人和女人永远不一样,男人用这里想事情。”他指了指脑袋,然后点了点戚媛,“你们女人呢,用这里。”他点的是胸口,那里跳动的是心脏。

戚媛怔了怔,冷静下来,不是赞同了闵敏的说法,而是突然惊觉姚隐没有和霍然动手的理由,爱与不爱还两说,为了她和人拼命,账不是这么算的。

她缓缓坐下,闵敏自眼底划过一抹异样,低垂着眼喝了口汤,说道:“想通了?镦”

“不。”她摇头,迎来他难得一见的疑惑目光,她自嘲的一笑,“有些事就是想多了才坏的事。”

“哦?”闵敏也跟着淡淡的笑了一下,点头,“有些歪理。”

两人正说着,远处传来脚步声,戚媛扭头,就见霍然在前,姚隐在后,两人虽没交流,可气势并不是她想象的剑拔弩张。

也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她这阵只觉得有些别样的滋味在心头萦绕,说不清道不明。

两男人落座,一个身穿青色华丽刺绣衣袍,七分俊美三分倜傥,一个上黑下白,祥云青鸾刺绣,将地狱罗刹的冷酷气质表现到极致,戚媛一阵晃神,呆愣愣的不知道该细细打量谁好了,总之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

“怎么了?”姚隐笑问。

罗刹暖笑,彼岸花都要失色。

戚媛忍不住感叹,“你们要不要这么迷人啊。”

霍然斜睨过来,似笑非笑的道:“家主大人谬赞了。”

“……”果然,霍然小盆友闹脾气了。

她讪讪的接话,“哪里哪里,明明是真心实意的称赞,啊,不说这个,吃饭吃饭。”吩咐小侍给两位男士布菜,她自己则接过一碗汤,掩饰性的低头猛喝了一气。

汤是啥味她也没品出来,一会儿功夫肚子水饱了。

“用好了?”姚隐问。

“啊?哦,饱了。”戚媛忙应声。

“出去走走。”姚隐不等她答已经起身,戚媛只好在霍然美目的注目里,在闵敏淡淡的一瞥后,匆忙跟了出去。

两人也没去远处,就在水榭对面的鹅卵石铺的花径里漫步,本来戚媛走在姚隐右侧,姚隐忽然默默的慢了一步,走到她右边,戚媛抬头,恰一束阳光穿过绿荫洒下,一处亮闪闪的晶光在她眼底闪动。

她定睛细看,不由的“咦?”出声。

“还行么?”姚隐淡淡问。

“你,你穿耳洞了?什么时候?啊,刚才你与霍然半晌没出屋子就是在做这个?……”戚媛张大嘴巴,真真的目瞪口呆。

两枚大帅哥竟然在屋子里鼓动这玩意?重点是姚隐居然穿耳洞了?不用说,是为了她,可这也着实太诡异了。

姚隐却不以为意,浅笑着说道:“霍然说你的男人都戴这个。”

“嗯,那他说没说,后来的男人要叠加。”戚媛呆头呆脑的说。

“叠加什么?”

两人立定,对望着。

她道:“霍然是一个,你就要两个,后面再来的要三个、四个、五个……。”忽然觉得对面气流有点冷,她喉咙一紧,快速扫了眼男人冷飕飕的眼,嘿嘿笑着打圆场,“我就是举例说明,没别的意思。”

姚隐似沉了沉气,转身往回走。

戚媛以为他怒了,也是,谁家女人这么说不恼啊,她这也算向礼教世俗挑战了,能有男人配合就烧高香去吧,还能说出这样脑残的话,她的警惕性哪去了?

“你喜欢什么颜色?黑色?雪色?碧色?”她跑到前面,明晃晃的在讨好讨饶。

姚隐伸手将她拎到一边,背影孤傲冰冷的闲步离去。

身后的某女瞬时愁眉苦脸,这脾气还不如霍然呢,太臭了!

不想离着几米远的男人忽然慢悠悠的飘过来一句话,“红色,三只。”

应声了?戚媛大喜过望,可随后开始纳闷,他见血不恶心么,怎么还喜欢红色,刚才自己可是刻意绕过红色去,还有,什么三只?三只耳钉么?何解?

傍晚时,霍然来朝她要耳钉,原来在原有的耳洞旁又添了一个。

哦……,竟是在排名分。

她心念一动,霍然两个耳洞,姚隐穿了三个,那留第一个给谁?

好久不想,如今想来尽是遗憾与思念的那个男人,他还会回眸么?那样独守的男人,怎么可能愿意为她穿耳洞……。

朝堂今日风浪再起,暗潮拍岸更为凶险,太子殿下早过了弱冠之年,帝王久病,皇后却把持朝政不允许太子涉足半分,朝中清保守派力荐太子亲政,权党派极力反对,而清流派则因太子品行有失,暂时两头都不靠,保持缄默。

宋家门生灌入三派,均有发言权,却因戚媛不曾表态,族里也持惯有的不站队态度,这些人始终冷眼旁观,戚家却已经搅进去了,戚晋这位新晋戚家代表人物,已成为朝堂上最闪亮的领军人物,煜煜冷冽的犹如一把利剑,大有谁与争锋便与争疯的气势。

依旧是宋家别院水榭,戚媛看着手里的消息冷静异常。

琉璃教护法就是银面男,果然,和她猜测的很近了。

闵敏似有若无的看了她半晌,说道:“已经知道他是谁了,还用的着与太子合作么?”戚媛微叹,将纸条丢进侍从预备好的火盆里,看着它灰飞烟灭,一招手,侍从进来将火盆提走,她才道:“江湖中有些大名鼎鼎的人物,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偏偏没人知道这人的行踪,就像琉璃教的魔君,还有他的爪牙公孙泽,既然太子知道琉璃教所在,找到公孙泽的几率就会增加许多,合作自然还是要合作的,不好半途而废。”

银面男名公孙泽,只与前世孙泽差一个字,不过这种熟悉感却让戚媛隐隐确定,那人就是孙泽。

闵敏神色淡薄,轻轻抿着香茗,缓缓道:“这么说,后日的约你还是要赴的。”

她点头,不置可否,虽然真心不愿意见那个阴翳的男人。

两人正喝着茶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实在是戚媛心思全飘远了,闵敏也是极会看眼色,话也越来越少,忽然就见她眉头紧蹙,以为她想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沉默了片刻,问,“想到了什么?”

“不是……我,我肚子不舒服,我,我先回……。”她才站起身,一阵绞痛席来,身子旋即栽倒在地,闵敏豁地站起身扶她,却见戚媛眉间发青,嘴唇渗出黑紫色,脸庞上血色尽褪。

他鲜见的一阵惊慌,急问,“怎么了?我喊郎中来,你坚持住。”

因为不知具体情况,也不敢挪动戚媛,闵敏冷厉的吩咐道:“快请医生来,你回宋家请吕师长过来。”

忙而不乱的安排下去,才让人去找霍然、姚隐,说来也巧,今日两人去了首饰铺子定指环,戚媛觉得只是戴耳钉并不能体现出自己与他们的亲密关联,于是画了指环的草图,派人去首饰铺子定做了四只指环,款式一样,具有现代时尚感的简约风格,她与霍然、姚隐都戴上,剩余那只先收起来,也许,死的那一天,那个人肯戴也说不定。

这或许只是她心底的愿望,霍然与姚隐却确定会有那么一天,所以都没说什么。

此刻戚媛痛的死去活来,身边却只有闵敏一人。

吕波很快就到了,为戚媛号了脉,一脸凝重的对闵敏说,“是中毒,剧毒。”

第138章 恩怨几时休

戚媛以为自己会死,从没这样疼过,翻来覆去的仿佛有一只戴了倒刺的手在搅动着肠子、按着胃、拉扯着她的心脏,痛苦与疼痛让她全身冷汗浸透衣衫,头发犹如被雨浇了,湿哒哒的贴在脸颊上,可诡异的是,她始终感受着这尖锐的疼却无法昏阙过去。

她甚至还能头脑清醒的看到闵敏焦急的银灰色眸子里卷起的狂风暴雨,还有急匆匆冲进来的霍然与姚隐,姚隐一把抱起她,什么也不说,那只手却不住的捋着她粘稠的发,拂过的手指尖全是颤抖的凉意。

霍然跪在榻前,握着她一只手,抖动着唇瓣喃喃的反复说着,“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吕波出出进进,脸色越发的凝重低沉。

闵敏一个起身就朝外走,与迎面跑进来的宋决差点撞到一处,宋决也顾不上尊卑,推开闵敏疾步上前,道:“这是李沁送来的信。飚”

仿佛一个世纪没听到的名字,在这节骨眼上听来,戚媛却忽然觉得踏实了,踏实是什么感觉,也许就是尘归尘土归土的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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