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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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衣的肚子已经六个月大,平时除非必要已经甚少出门,除了自己不想动外,也懒得让那个一惊一乍的人说他什么。
比如现在,春思心一颤一颤的看着把苹果削成苹果干的皇上,还一句话都不敢说。
林逸衣还是觉得天气有些闷热,平日怕冷的她,这时候每每多觉得冬天不够用:“跟你说多少次了,不用过来,我好着呢。”
元谨恂削了两个推到林逸衣面前:“我来看看孩子好不好。”言下之意是谁管你好不好。
林逸衣无奈苦笑,却不会过分的反驳元谨恂,这时候她如果据理力争,只会让三个人好不容易平和的关系变的不可收拾:“那你下次来不用带这么多东西,夜衡政每次都有买。”
元谨恂不认同:“他买的有我买的好吗?你别事事都信他,到底不是他的孩子,人心隔肚皮。”
林逸衣喝口梨汁水,好心提醒:“你是将心比心吧。”
“对!我是过来人,我懂他在想什么!”虽然夜衡政不至于把他的孩子除之后快,但能多喜欢他的孩子,他不得自己用心看着,免得遭遇不测。
“你多心了,你是因为有庞大的家业怕人惦记,夜衡政又不会怕你孩子惦记他的东西。”
元谨恂看了林逸衣一眼,眉目严肃的的道:“他是没什么东西让我孩子惦记。”
林逸衣不得不承认元谨恂说的对:“对,他家就是你家。”
承认就行,元谨恂问道:“孩子还好吗?有没有长大一点,听不听话。”
“恩,还好。”
“中午想吃什么,我做给你?”
林逸衣吃苹果的动作一顿,惊讶的看着他:“你回做饭?”从来没见过。
元谨恂不喜不忧:“那你认为我以前在外面是怎么吃的,随时带着纪道或者公公吗?”然后突然想到什么看着林逸衣:“夜衡政没对你说过?”
林逸衣闻言快速道:“好像是说过……说过……”
说过你会这表情,当然了元谨恂也不会告诉林逸衣曾经那些野鹿、野兔什么的是夜衡政猎的:“要不要一起去,指导一下。”
“好啊。”你的神情好意思让人说不好吗。
春思扶着夫人出现在让元谨恂左顾右盼厨房内,厨房里的人自动放假两个时辰。
林逸衣坐在有扶手的椅子上,手放在腹部,看着元谨恂:“怎么?有困难。”
元谨恂一身华丽的锦袍,身上绣着傲慢的隐龙清爽的明纹,外在看沉稳肃穆,内在尊贵非凡,元谨恂自我安慰道:“可能东西有点多,不太适应。”
“哦。”林逸衣抚摸肚子,坐在门口悠闲的享受着秋末奢侈的太阳。
元谨恂看眼安静的坐在门口的他,阳光照在她身上、肚子上让她看起来那样慵懒随意,像位普通享受相公殷勤的妻子,等待着,或许心里还在腹诽着。
林逸衣骤然冲他一笑:“怎么了?”
元谨恂猝不及防的准过头,随便在灶台上收拾着什么,快速道:“想吃什么……”
“馅饼。”给你挑个简单的。林逸衣对他温和的笑着,还不忘拍拍肚子:“你爸爸做的哦,不能嫌弃。”
“爸爸是什么?”
“同爹爹。”
元谨恂似乎因为这个称呼,神色难得有些放松;“你以后会告诉他我是他的爹爹。”
“如果你不提醒他你是九五之尊,我想我不会拒绝合理的要求。”
元谨恂骤然举着两颗圆乎乎的青笋,神色严肃的问:“什么馅的。”
林逸衣指指他旁边的青菜:“南瓜的就行了。”笋,你可驾驭不了。
“好。”元谨恂没有围围裙。
白公公没主动给,是因为他视觉上挑选了半天,觉得没有一条围裙配的上皇上的身份。
林逸衣不主动提,与白公公想法相差无几。
元谨恂在白公公的‘大力’协助下活了一块面饼,然后又在白公公的协助下,切好了南瓜准备扮馅。
林逸衣靠在椅子上欣赏着温暖的日光下坚强绽放的花朵,第一眼几乎就已经辨认出元谨恂不会做饭,但白公公可以,所以馅饼味道应该不会太差。
——哐当——
林逸衣回头,见元谨恂正握着手指,脸色酱紫的忍耐着手指上的疼痛。
林逸衣快速示意春思上前。
元谨恂被烫的火红的手指总算没有太难看。
白公公心疼的眼泪直掉。
元谨恂顿觉颜面无光。
林逸衣开口道:“有的时候难免的,我以前也经常拿手试锅温,也经常被爷爷训,等习惯了就好了。”
元谨恂神色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又快速移开目光:“让你见笑了。”她没有跟她爷爷生活过。
林逸衣笑笑:“坐下歇会吧。”
“不用,小伤。”元谨恂就算装模作样也不容许说不行,他与白公公两个人早已颠倒了位置,元谨恂甚至连打下手的机会都很少,若不是白公公不好意思当皇上是废物,元谨恂纯粹就在碍事。
林逸衣看花的神色突然一笑。
夜衡政提着两条鱼缓缓走来。
107
“忙完了?”
夜衡政把鱼递给一旁的春思,低头在逸衣额上印了一吻:“听说他来了,回来看看。”夜衡政抬起头看向厨房。
元谨恂当现在才看到他,不怎么用心的颔首,继续捏着手里的馅饼。
夜衡政也很大度,对逸衣道:“好久没见元哥做饭了,难得今天有口福。”
林逸衣疑惑的偏头:他真的会做饭?
夜衡政拍怕她的肩:“好久不做了,以前手艺还行。等着,我给你炖条鱼。”
夜衡政做饭开始不行,不过长期跟林逸衣在一起就算不能弄的多么好吃,架势比元谨恂好的多,给鱼开膛破肚,也是几个瞬间的事。
元谨恂看眼夜衡政默不作声的放下装模作样的筷子,走到林逸衣身边道:“快起风了,回房间坐会,正好前几天下了一盘残局,咱们讨教一下?”
林逸衣看眼夜衡政,觉得确实有些凉:“好吧。”
两人离开后,夜衡政立即放下手里的鱼。
立即有人上前接过,继续下面的程序。
夜衡政某不做声的接过毛巾盯着旁边垂着头不说话的白公公:“元老爷日理万机,以后还是少出来的好。”
“……”
夜衡政擦完手,看眼白公公边上扮相不错的素馅,突然道:“宫中好女子多的是,有时候皇上忘了,白公公也该适当的让主子想起,等主子见的多了,自然就会觉得曾经不过是他自己一时眼拙而已。”
白公公心想,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眼拙,你如果承认了,把娘娘送回宫不是皆大欢喜:“……”
夜衡政也没指望他说什么:“我只是提醒你,身为一个称职的大内总管远不是惟命是从那么简单。”
那要怎样?违逆主上吗?白公公切好一个个小面团,态度恭敬,但脑子放空,自始至终当夜相说的是唱曲。
本来吗,主子不同,立场不同,出发点就会不一样,虽然夜相说的不无道理,但也不可否认一定别有居心。
“你好好考虑一下,不用带着情绪想我说了什么,罗贵人、韩妃娘娘都是以前的老人,对皇上有情有义,沈贵人还为皇上生下了小公主,孰轻孰重,孰是皇上要共度一生的人,白公公应该有自己的判断。”
白公公觉得总不理夜相不好:“奴才明白。”
夜衡政点点头,站在一旁也没走,就看着林府的大厨处理他那条鱼,只在鱼有没有被处理干净时发表了下意见,下锅的时候对水温高低问了句什么。
白公公恍然大悟,夜相不会一会自己端出去说是他做的吧,太无耻了!他们这盘怎么说皇上还是亲自切菜、和面了好不好?
餐桌上,夜衡政夹了一块糖醋鱼:“尝尝不知道火候把握的好不好。”
白公公心想:无耻!
林逸衣不可能拆夜衡政的台:“很好吃,白公公做的馅饼也不错,你尝尝。”
白公公立即道:“哪里?是老爷馅调的鲜,奴才才能一展身手。”吹牛谁不会!
元谨恂不置可否,只是对自己的东西很捧场:“好久没做了,有些生疏。”
夜衡政道:“是,总是不练手容易生疏,我也是逸衣喜欢吃鱼才学了一年,最近她才说合胃口了。”
元谨恂拨弄着盘子里的馅饼,声音严肃:“恩,怀孕的人口味会变得古怪。”
餐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诡异,元谨恂、夜衡政都当没发现:“刚才那一局解开了吗?”
元谨恂道:“逸衣说要考虑考虑。”
夜衡政握住林逸衣的手:“逸衣下棋一半,要说解棋翰林院的几位老棋谜才是各种圣手,实在不行,国子监内朝气蓬勃的考生思维也很不俗,都可以试试。”
元谨恂咬下一口馅饼:“不过是娱乐而已,不用劳师动众,逸衣足够应付。”说着元谨恂夹了一张馅饼放林逸衣盘子里:“熟了。”
夜衡政放开林逸衣的手,对元谨恂隔三差五来蹭顿饭,或者赖到晚上不走,最后借宿的行为非常无奈:“吃吧。”
白公公眼观鼻鼻观眼,当没看出来自家主子不受欢迎,皇后娘娘肚子里是龙子龙孙,谁敢说皇上不能来。
晚饭扯下,换上茶水给主子们下饭时,夜衡政道:“你不是说想正式拜见奶奶吗?时间上我找人看了,等谷雨如何?孩子两个月大的时候。”
林逸衣看了夜衡政一眼,碍于元谨恂在场没有说什么:“恩,钦天监选的日子,就照着走吧。”
元谨恂有什么不能认得,摆酒席他都来了,差这不痛不痒的一下:“我给孩子选了一个名字,叫趣儿,你觉得怎么样。”
夜衡政闻言瞬间把刚入口的茶喷了出来。
林逸衣神色也有些不自然:“趣?夜趣?挺别致的名字。”林逸衣顿起水杯抿了一小口。
元谨恂恍然:“我忘了是夜家的姓,配上确实难听,我本意想的是元趣,也是一种诙谐美。”
夜衡政是知道元谨恂最近在研究辞海,没想到召集了超重大大小小有学问的官员最后研究出了如此神奇的一个字,当真是苦心钻研了:“不如叫夜圆怎么样?”有‘元’的谐音在里面。
元谨恂顿时严肃的道:“夜家的后花园吗?格局是不是太小了。”
夜衡政不说话了,也是人家孩子起名字他跟着瞎操什么心,取好了没有功劳,娶不好了是居心叵测:“再倒一杯茶。”
“是。”
元谨恂坐到林逸衣旁边,拿出最近他选中的所有名字,整整一叠宣纸:“我觉得‘林’字,取意不好,所以没有用,你别在意。”
林逸衣安抚的看了眼夜衡政,视线客气的落回质地良好的宣纸上,认真道:“没什么,只是这趣字,真的很别致,配‘夜’的姓氏,的确不太好……”
“我现在知道了。”元谨恂不怎么乐意的把写着‘趣’字那张纸放到最下面,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姓氏真的很重要。”
好似自己又什么都没说:“你看看我选的其它字,‘耀’,是不是没有太阳的时候了不太精妙?难道没有太阳就不发光了?若是发光,到底不如太阳亮?总觉得不自己发光名字的硬度不够?
还有‘月’这个字,圆圆缺缺的看着令人着急?好似总在圆满和不圆满之间,不好。
这个‘天’字,不出头,出了头又……哎,总之先放着?
‘安’字,多是长辈对孩子的希望,但没有孩子自己的特色,我觉得孩子还是该自我,而不是承载长辈对他的期待,你说呢?
我不是说咱们不可以期待他如何,而是如果是男孩子就要从小有自己的独立的意识和能力,知道自己要什么,能得到什么,如果是女孩子,更改自立,就跟你一样。”
林逸衣真心想问女孩子像她好吗:“谢谢。”
“不用,真心话。”追着男人跑与被男人追着跑,他女儿当然要是后者:“你觉得‘炎’这个字如何?”
“自己发热,挺好的。”
“但两堆火,总觉得……你说呢两堆火,不觉得像个土堆吗?”
林逸衣撩撩耳畔的长发:“你一说还真有点像,那三个火呢?”
元谨恂立即摇头:“三个‘火’是‘焱’是火光、火花之意……”
林逸衣立即道:“这个我懂了,区区火光、火花怎么配当咱家孩子的名字。”
元谨恂点点头,为林逸衣的悟性不表示担心:“你觉得‘笑’这个字有什么缺点?笑,笑笑,一生都不严肃吗?”
林逸衣不进好奇;“你的元谨恂有什么用意。”
夜衡政闻言心瞬间绷了一下,刚想开口。
元谨恂已经无所谓的解释:“是谨慎有理,谦和谦卑的意思,我让我恪守本分,碌碌无为之意。如果我那个三弟还活着你就更懂了,他叫元谨摄,不过我过早就让他死了,在竞争气度一样的兄弟间被先帝挑选,安全的多。”
“呵呵,挺聪明的。”
“所以是‘明睿’。”
林逸衣一瞬间真不知道接什么了,关系本来就尴尬,再说什么更尴尬:“这个‘多’字挺好,如果是女孩子叫多多,什么都多一些,幸福多一些、漂亮多一些。”
元谨恂想了想疑问道:“好像咱家少了什么一样,还要‘多’点,你觉得圣国的领土需要再‘多’点吗?”
林逸衣偷偷看眼夜衡政:“挺好,挺好。”一句说说错了是不是就要开战。
元谨恂点点头:“你觉得‘逆’这个字呢?逆流而上、逆势而行。”
林逸衣小心翼翼的提醒:“大逆不道?”
元谨恂瞬间道:“都姓‘夜’了,他若想自己有所作为,不是必须大逆不道?”
夜衡政、林逸衣闻言脸色顿时变了。
夜衡政面色尤其难看,他就是不想说话也得说话:“元……谨恂,你想过你这句话的后果吗?他是我的儿子。”
元谨恂神色淡然,:“名义上的,现在你应该扪心自问,你具备教育一代圣主的能力吗?还是你认为他没有竞争那个位置的能力。”
“这,不是有没有的问题!他姓‘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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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呢!五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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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夜是他的本意吗?”元谨恂没有抬头,甚至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仿佛什么都没有说:“你要是有喜欢的字,可以一起探讨。”
林逸衣安抚的对夜衡政使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看向元谨恂:“名字是该好好想想,我想了几个也不甚理想,回头你也再形象,他才六个月也不着急。”
元谨恂点点头:“我们都再想想。”说着伸出手像摸元自谦一样摸摸林逸衣的肚子。
夜衡政撇开头,神色看不出什么。
元谨恂浅尝辄止,不等对方说什么,先一步撤回:“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夜衡政立即站起来:“我送你。”
元谨恂闻言淡淡的点点头,神色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你注意休息,我明天再来。”
夜衡政送走元谨恂,回来后直接做到林逸衣身边,实在难以理解:“你听到了吧,他什么意思!他还真敢想‘逆流而上’?那是逆流而上吗!那是谋朝篡位!”
“小点声,他或许只是说说,过两年就不那么想了。”
夜衡政可不那么认为:“你觉得他刚才的样子像是开玩笑吗?元谨恂这个人认准的事,就算对方无意,他也会想办法让事情按照他的想象发展,他最好赶紧打消这个念头,否则谁也别想以后有好日子过。”
“他现在只是稀罕,以后感情淡了,想法自然就淡了。”
“问题是他会觉得对孩子有亏欠,他会淡下去吗!他怎么会想到那么不可思议的事,让一个不在他身边长大的男孩当皇帝!他真是疯了!还是生个女儿吧,至少不会一出生就背负着使命!”
夜衡政忍不住继续嘀咕:“说的多好听,孩子的名字不该承载着大人的希望,结果呢!他直接砸上个希望!”
林逸衣神色严肃,自然知道元谨恂不是开玩笑,夜衡政跟元谨恂打交道这么多年,所率你不是没有根据:“那你说怎么办,现在劝的狠了,只会适得其反,弄不好还会觉得咱们会怎么了这个孩子。”
夜衡政苦笑道:“现在都不是咱们怎么了那么简单,恐怕孩子出生后但凡有一点不如意都是你我居心叵测。”
林逸衣闻言更没理由反驳:“好了,这不是还没生吗。”
夜衡政坐过去一些,目光颇为无奈的看眼圆鼓鼓的肚子,伸出手爱怜的拍拍半球体,语重心长道:“如果你是个男孩,就想办法变女孩吧。”
林逸衣娇羞的推了他一把:“说什么呢!也不怕真把孩子吓到了。”
“那一定是元谨恂。”
“行了,真到那时候再说吧,时候不早了有些困了。”元谨恂你可千万别真把精力用在不该用的事情上。
“我扶你进去。”
……
元谨恂看眼端着热汤走来的沈千梦,脸色如常。
沈千梦笑容得体,甚至是拘谨的温柔大方,她亲自接过贴身侍女手里的瓷盅,缓缓走过去么恭敬的把瓷盅放在桌上,纤细雪白的手指打开盖子,执起汤烧往旁边的小碗里盛放:
“皇上最近总是熬夜,妾身做了银耳莲子汤,虽然不如姐姐手艺好,但皇上也给妾身个面子,尝尝。”沈千梦说着浅浅的羞涩的一笑,语气中没有试探没有醋意,只是实事求是的谦逊。
白公公低眉顺目的站在皇上身后,不吭声。
元谨恂停滞了片刻,随后面色肃穆的接过沈千梦手里的汤汁,看着银碗里的汤汁,用勺子轻轻的搅拌着并没有喝:“辛苦了。”
“为皇上忙碌,妾身不辛苦。”
元谨恂听着心情淡淡的,或者说没有任何起伏,相比跟林逸衣在一起的安静,或者说最近心情很差时的不愉快,现在什么心情也没有:“自心还好吗?”
沈千梦闻言脸上立即漾出慈母的激动:“回皇上,自心会说很多话了呢,经常问起皇上呢?皇上……要不要去看看……小公主呢……”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