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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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一个眼神,足以让我死心塌地。
爱的尽头,或许便是这般。
历经过沧桑过往,还能够厮守在一起,这样的感觉,怎么说呢,真的很好很好,有种静守时光的感觉,值得倾尽所有,前去珍惜。
转而,又是想到安然。
因为安然,她也算是,不再去想仇恨,让君长卿付出惨重代价,她只想……等到,再去见到君长卿时,认真同他谈上一番,她希望安然,能够幸福。
还有天赐,他们的孩子,爱的延续。
完整的家人,安定的生活,人这一生,纵是追求再多,到了最后……才会发现,没有什么比这,更能来得安定满足!
***
纠正上章,错了一处,君天赐应该叫连城“姨母”,而不是“姑姑”……原谅夏夏糊涂,最头疼辈分之间,老是混乱~~~(>_<)~~~
☆、一帝一后,白首不离【结局四】
连城在着君墨白,怀里睡了过去。
然而,还未睡稳。
外面,隐隐的,传来了一许声音,君墨白睁开了眸,里面清冷一闪而过……将着怀里女子,小心的搁在了那里,正待披衣下床,连城揉着眼睛,醒转了过来。
趴在床上,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珐。
“小白,发生了什么事?”
声音沙哑的,连城朦胧问上。
君墨白回首,抚了抚她的发,轻声安抚:“没事,你先睡吧。”
连城“哦”了下,重新闭上了眸。
原本,君墨白心有不悦,因着被打扰了下来,不过转念心头微是一紧……寻常事情,自是不会半夜禀告,除非发生了别的事情,只是一时半刻,猜不出哪方面。
很快的,君墨白走了出去。
不到一刻,连城还在打盹,君墨白返了回来。
看着连城,心头泛起担忧,因着刚才汇报的事情,不过心下清楚……若是,此时不告诉她,错过了时间,她一定是恨死了自己。
忍不住,伸手摇晃了她:“城,醒醒。”
连城正是半梦半醒,被着君墨白一晃,醒转了过来。
双眸迷蒙,显然还未清醒。
只是,君墨白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的让她,浑身入沐冰窖……从未想过,明明不久前,才见过的人,还笑着唤她“姐姐”,等她再去的安然。
转眼间,命悬一线。
连城顾不得任何,同着君墨白,在着同一晚上,第二次去向了一处。
两次的心情,明显是不同的。
纵是再赶,还是尽量的,控制了马车,少一些颠簸。
当,到了君长卿府上时,万般萧条。
房间里面,君长卿一身醉气熏熏,不过还是清醒的,一脸不可置信……凝着不远处,奄奄一息的上官安然,脑袋如同炸了开,怎么无法相信这一幕。
君天赐虽是年纪小,仍是明白,发生了不好的事。
抱着上官安然,默默的流着泪,不像平常孩子一样,大哭大闹……上官安然明显的,做了极端的事情,还是年轻的脸上,如同刚开的花一样,面临着凋谢。
她凝着君长卿,笑的苍白如画:“长卿哥哥,这下……你相信了吗?我爱你……咳咳……”
一开口,有着鲜血,不停地涌流了出来。
君长卿望着这一幕,布满血丝的眼里,浮出一丝惶恐。
怎么不明白,事情怎是变成了这样?!
当着,君墨白离开之后,他一心的恨意,无处散发,压抑了许久许久……之后,又是饮了不少的酒,直至上官安然,带着天赐回了房间。
依稀的,只记得,她上来劝慰自己。
许是,因着上官连城的缘故,他想到了相府的事情,同他脱不了干系……偏是,上官安然有次意外,她得知了相府事情,同他有关。
她是相府的人,他自是不相信,她对他没有一丝的怨恨。
因此,无意识的,便是疏远了她。
不久之前,他看着她,一心的烦乱,只记得,她哭哭啼啼,劝着自己振作……振作?那什么振作,他说了什么,他已是记不清,只是清楚,一定是伤人的话语。
一如之前,多少次,告诉了她。
他根本,不相信她的感情,她的感情对他而言,一文不值,他根本不喜欢她……之所以娶她,不过因为,她有利用的价值,至于碰了她,更是一场意外。
仔细一想,自己确实过分。
至于,刚才甚至,他说了什么,尽量的去回忆,似乎她问,怎么才愿相信,她是爱他的……他心烦意乱,冷笑着回她,除非她死,他就相信。
说这句话时,他并无多少真心,多半是气话。
他虽不爱她,她并未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是这两年来,从着最初的天真少女,逐渐眉间多了愁思,他也知道,她的身体不好,抑郁成疾。
并不关心,或许心上,
tang对她从来不曾定义。
只是更多时候,看在她为他生下了天赐份上,一直的将她留在身边……实在不曾想到,他的一句气话,她竟是当了真,她服下了毒酒!
喝了太多的酒,头泛起生生的疼。
君长卿只觉,此刻是一场梦,梦醒了所有就好了,只是心下间……无意识的,泛起的恐慌是怎么回事,看到上官安然,似乎在他面前,一点一点死去。
他的心,竟是疼到了窒息。
“安然……”
踉跄着上前,颤抖着伸手,去触碰她的肩膀。
这才惊觉,她的肩膀,如此的单薄,比之记忆里面,更加的脆弱……他竟是想到,与她初见时,她是那么的小,备受林诗梦与上官长乐,两人的欺负,从不吭声。
她天真善良,却是坚强懂事,更是答应嫁与了他。
她唤他“长卿哥哥”,乖巧到了极点,他将她当作了一个孩子……只是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孩子褪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究竟是她变了,还是……自己变了?!
房门猛然,被人打开。
“安然!”
一道女声,响了起来。
紧接着,他被推到了一边,不由得抬头,看了过去,那是上官连城……在她身边的,正是君墨白,清晰地倒映在了怀里,这不是梦!
惊觉如是,君长卿全身上下,犹如凉水浇过一样。
整个完全,回过了神来。
事情发生了多久,他已是记不清楚,只是瞧着那里,呼吸愈来愈弱的女子,他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脑海里只剩下了空白。
“安然,怎么回事!安然,你别吓我……”
连城颤抖着,弯身一把抱住了上官安然。
怎么无法想象,这还是不久前,同她谈话的女子,她的唇上不停有鲜血流下……连城想唤太医,偏是太医就在门外,来的路上,君墨白如实的告诉她。
还是守门的人,感到了不对劲。
发觉上官安然,服下了剧毒,一边正好太医,就在这里,让他过来诊治的同时,派了人前去宫里,汇报了此事。
原本,景王死了侧妃,这等事情,无需惊扰圣驾。
只是君墨白,因着上官安然,她是连城的亲人,从着一开始,便是叮嘱下去,注意上官安然,不得伤害与她,昭显出了不同。
“姐姐……你来了……天赐……天赐……”
上官安然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连城,将着天赐拉了过来。
“求你,姐姐,照顾天赐!求你……”
如是说着,她身心俱损,君天赐紧紧地抱着上官安然不肯撒手。
“天赐……对不起!娘好累……娘真的太累……没办法……再陪你了……”
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不该在这个时候,离开自己的孩子。
只是,这三年来,她活得好压抑好压抑,相府的灭亡,同着君长卿有关系……她明明知道,无法恨他,可他防着她,同她越走越远。
更甚至,他连天赐,亲生的孩子,皆是不付出关爱,冰冷以对。
以至,孩子小小年纪,不哭不闹,那样的成熟。
她爱他,无法不爱,当年,是他一手,将她从相府接了出来,给了她一段灿烂时光,却是不曾想,不过是从家的牢笼,跳脱到了情的牢笼。
实在无法承受,如果他想要的,就是让她以死,来证明对他的爱。
那么,她成全他,就是。
只是,唯一苦的,便是天赐,她苦命的孩子。
纵是今日不死,她也清楚,她的身子早已虚弱,撑不了多久了……还好,还好姐姐回来,天赐跟在她的身边,她陪不到最后,带给他的也只有伤害。
只能求姐姐,让她收下天赐,她才能放心离去。
“娘……娘!天赐怕……娘……”
仿佛感得到,上官安然时间不多,君天赐瞪
大了双眼,沾染了害怕……他紧紧抱住娘的手臂,却是感到,那双手臂,再也不像以前一样,温柔的抚摸着他。
“姐姐……答应我……”
上官安然执拗的,一遍遍请求。
连城垂泪,点了点头:“我答应你……安然……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尽管,这话连着自己,无法去相信。
“姐姐,我好累!你当年,说的是对的,不要爱上他……可是,我最终,还是没能听你的,爱上了他!姐姐,这是我的命……”
每说一句话,上官安然的嘴角,便是溢出一些鲜血。
到了最后,连城不住的摇了摇头,抚在她的容颜上:“安然,别说了!别说了……安然……”
心有痛楚,上官安然还是,无法的放心下:“姐姐,对不起!有些事……我瞒了你……长卿哥哥……别伤害他……”
话止了下,咳嗽了几下:“姐姐,答应我,不管日后,你查出长卿哥哥做了什么,都原谅他!原谅他……”
上官安然所指,无不是君长卿,同着相府一事的联系。
倏然不明,连城早就知道,看在她的份上,并没有拆穿此事……两人互相的隐瞒,连城是为了安然好,后者却是害怕,君长卿遭到惩罚。
“我答应你!安然,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不好?你撑着点……不会有事的……”
纵是自欺欺人,连城还是无法,去面对事实。
闻言,上官安然笑了笑,眼皮有些沉重,已是撑不下去,只是心头还有遗憾……她先是伸出,骨瘦如柴的手,将着君天赐,推到了连城身边。
“天赐,乖!以后,跟在姨母身边,一定要听话!姨母会疼你,跟娘一样疼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流着泪。
也许,不该生下天赐,她不放心,他这么小的年纪,生活在这世上……偏偏,她如此的自私,再也撑不下去,放弃了生命,不愿活着。
“娘……”
君天赐唤了下,其他的话语,他还说不出。
略显吃力的,上官安然扭过了头,微是偏离了身子,她所服下的毒药,并无解药……不过,有意的让药效延长了些,只想留下想说的话,有说出的机会。
她甚至,在天赐的身上,写下了信封,拜托姐姐照顾与他。
只是,没想到,姐姐这么快赶来,亲口说出,更是放心些。
“长卿哥哥……”
哪怕,生命最后一刻,仍是眷恋的,望着那个男子。
纵是,他已不复最初的温柔,她仍是不悔的,将他记在了心上……君长卿听到上官安然唤了他,抬起布满血丝的双眸,回望了过去。
张了张口,竟是一个字眼,也吐不出来。
“安然……”
“长卿哥哥,你该相信,我是……爱你的。”
☆、一帝一后,白首不离【结局五】(一更,请点新文)
“安然……”
“长卿哥哥,你该相信,我是……爱你的。”
甚是吃力的,上官安然道上,这样的话语珐。
仿佛,费尽了生命里,最后的一点一滴力气,若不是周围静寂……怕是,将着她的声音,淹没了下来,令人伤怀无限祧。
“安然……”
君长卿凌乱着头发,听着女子虚弱的,唤着“长卿哥哥”,一如当年模样。
心脏止不住,纠缠着疼了起来。
刹那间,时光惊扰了记忆,流淌在了脑海里,君长卿逐渐的,恢复了清明,凝着面前,朝着他微笑的上官安然。
从着地上,匍匐了过去,靠近上官安然身前。
面前女子,瘦的盈盈一握,她苍白着笑颜,朝着他递出了手。
望着这一幕,连城的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近乎是嘶吼道:“君长卿,你还有没有一丝良知?安然这么爱你,你却这样待她!你究竟做了什么……”
究竟做了什么?他也想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
君长卿迷惘着,看着身前的女子,只能颤抖的,将她抱在了怀里……唇上颤抖着,明明想要说点什么,偏是在这一刻,说什么皆是徒劳。
“长卿哥哥,好好照顾自己!我知道,你爱的不是我,我一直知道……”
躺在他的怀里,上官安然嘴角还有着一道血丝,仍是绽放了一抹微笑。
然,君长卿却觉,全身上下感到了痛。
也许,也许他,确是不爱她,然而,并不是没有心动,他们还有孩子……这么久以来,朝夕相对,他只是因着,涉及了相府一事,从而疏远了她。
最初的最初,她在他的眼里,便是个单纯的萝卜头。
对于她,他不是没有一丝情意的,他有的,发现的太迟,她在他的身边,逐渐的失去了呼吸,君长卿先是怔了下,后而发狂了起来。
“安然,别离开我!安然……你说过要陪着我的……”
他紧抓着女子的手臂,这才惊觉,她瘦的如此可怜心酸。
后知后觉,才明女子,不过短暂的年华,而他,比她大了那么多岁,他该做的,应是疼惜她爱护她,事实上,一直在伤害她。
“长卿哥哥……我好累……我想睡觉……”
上官安然双眸,眯成了一道缝,她在强撑着最后一口气。
“我不准……不准你离开我……安然……安然……”
君长卿近乎泣不成声,没有了她的陪伴,心上空荡荡的……为什么?到了最后一刻,才明白,她是那样的重要,以前在面前,他从来是不耐。
“长卿哥哥……天赐……我们的孩子……”
费尽最后一点力气,一手握着君天赐,一手握着君长卿。
将着一大一小,两只手掌重合在了一起,上官安然生命,已是到了尽头……并不畏惧,心下积压已久,终是能够,放下这一份罪孽。
有姐姐,有长卿哥哥,她的天赐,能够安心过活。
“别哭……长卿哥哥……”
朦胧间,感到有着眼泪,滴落在了脸上。
上官安然满足的,又是看了君天赐一眼,眼睛忍不住闭合上……只是,她终究不舍得,看着他落泪,努力的伸出手,想去为他,最后一次拂过眼泪。
然而,冥冥之间,已是没有了力气。
仿佛看到,前方是相府那些亲人,朝着她招着手,母亲还有姐姐,以着从未有过的慈祥笑容,站在了不远处,让她跟过去。
她存着的罪孽,足以带到下面,同着她们诉说。
让她们,原谅长卿哥哥。
因为,她相信长卿哥哥,只是一时糊涂,他的本心并不坏,纤弱的手掌……便在这样,最终的思绪里面,一点一点,拉下了帷幕。
“娘……”
君天赐睁大了眼睛,抱着上官安然的手臂。
君长卿甚至来不及,将她的手握住,她便在他的面
tang前,停止了呼吸……这一刻,心死如灰,绝望到了极致,一想到,女子再也不会笑靥如花。
或是眉目忧愁,在身边劝着他。
似乎,当年,失去若桃,那样的感觉,再次的逼近了他,整个人疼的无法呼吸……不同的是,若桃被着君墨白害死,这个女子却是因着自己,走向了死亡。
一瞬间,君长卿似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般。
整个人先是大悲,强行的隐忍着什么,转而又是牵起女子的手,还带着温柔,覆上了自身脸颊,有着眼泪顺着指缝,流淌了出来。
“安然……你怎么能离开我……安然……”
君长卿修长的身影,蜷缩在了那里,低喃的念着。
直至,在着一旁的君墨白,上前猛然的,提着他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紧接而上,冷冷的打了他一拳,再打第二拳时,君长卿并不知痛,只是在疯笑。
“打啊!打我……快点打我……”
君长卿思绪混乱间,唯有疼痛,才能让自己恢复一丝清醒。
久久的,君墨白凝着他,随手一丢:“君长卿,你真可悲!”
连城因着上官安然死去,整个人跌在了地上,不停地流着泪,陷入悲伤里面……君天赐也在流泪,不过是无声的哭着,似是还不懂,死亡的意义。
君墨白折返回连城身边,半是抱着他,给予无言的安慰。
在此之间,只剩下君长卿,在那里,不时地哭着,又是不时的笑着……整个人的神经,俨然是崩溃到了极点,到了最终的最终,他双眸空洞,像是想明了什么。
一双死寂的眸,紧紧地,盯着君墨白,还有连城。
突兀的,朝着君天赐,伸出了手:“天赐,过来!”
上官安然死去,不再有任何回应,君天赐不过还是孩子,无法明白过来……这时,君长卿唤了他,他出于下意识的,便是朝着君长卿,踉跄着爬了过去。
君长卿先是,抱了一会儿君天赐,并无任何的异样。
毕竟,他是君天赐的父亲。
连城沉浸在伤痛里面,君墨白守着她的身边,便是在此之间……君长卿双手,紧紧地用了力道,抓着君天赐,细小的胳膊。
出奇的,君天赐对于这等疼痛,并不大哭大闹。
“天赐,好好记住,爹的话!是他们,害死了爹娘,不能相信他们……知道吗?”
他如是说着,也不管君天赐,能不能听得懂。
便在下一刻,事情发生在眨眼间。
君长卿蓦地起身,不明在哪里,抽出了一把藏着的长剑,朝着连城与君墨白身前刺去……君墨白眸光一凛,护在连城面前,上前指尖一挑。
长剑一翻,不过是最简单的反击。
偏是,君长卿唇上,冷冷的一笑。
朝着后方,正专心致志的,瞧着他的君天赐,看了一眼。
修长的手掌,一个逆转,尖锐的剑刃,一下子划破了脖子……一道血流如注,在着半空翻涌,温热的洒落了下来,沾染在了君天赐的面上。
面前一片血红,君天赐小小年纪,惊在了那里。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