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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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上官鹰告知连城一样,唯恐一不小心出个好歹。
因此,当连城与君墨白出现时,原本调侃而谈的众人,瞬时沉寂下来……投过来的目光,除了探究之外,大都只剩下惧怕。
试问,谁遇到一个散发生命危险的人,还不岌岌可危?
周边的安静,似乎能够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七弟,你怎么来了?”
良久,一人率先打破了沉默。
很快,另一人接着道:“是啊七弟,我和三哥都以为你不会来……”
这两人连城是有印象的,正是三皇子——君逸尘与五皇子——君子轩。
“若是不来,岂不错过了太子之位?”
君墨白淡淡抬眸,整个人看不出什么神色。
偏这一句,怔住了一行人等。
的确,并非所有皇子皆能来到上书房,凡是在这里的,大都是有望成为太子的。
这一刻,连城看不透君墨白,明明他们三人昨日还一同欺侮过夏侯渊……按理说,不该是一路人吗?为何君墨白的言语间,夹杂着明显的嘲讽。
“七弟,三哥只是以为你不喜读书……”
片刻,君逸尘尴尬赔了笑道。
闻言,君墨白突然偏了头道:“三皇兄,本王不过一句玩笑,你何须如此紧张?”
随着这一语,君逸尘明显松了口气。
很快,君子轩的目光瞥向连城,一语发难道:“七弟,他可是为了北漠太子打伤你,为何还钦点他为你的伴读?”
“那么五皇兄,你猜是什么缘由……”
君墨白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覆上连城的肩膀。
见此,众人皆是一惊。
眼看连城避也不避站在那里,心下暗道可是上官丞相忘了交代?不然,君墨白若是碰上他的身体,可会毙命的!
“上官公子……”
蓦然的,一道畏怯之音传了过来。
闻声望去,却是傅寒烟小心上前,脸上渲染着苍白,连身形也在微微颤抖……但见,她有意无意看了眼君墨白:“上官公子,可否过来一下?昨日一事,小女还想谢你一番……”
她的意思,连城明白。
她以昨日之事为借口,想让自己避开君墨白的身边,以免君墨白的触碰害了她。
可知,这需多大的勇气……不由得,对于傅寒烟多了一丝好感。
“哦?这位美人,是谁家的?”
君墨白眸色一沉,离开连城转上前。
接着伸手,便要挑上傅寒烟下颌……
☆、温暖:特别的存在
关键一刻,连城上前挡在傅寒烟面前,接下了他的手掌。
顾不得旁人的惊异,唇边似是含笑道:“七王爷,傅小姐是太傅之女!男女授受不亲,若是此番传出去,怕是有违她的清誉。”
话落,转身看向傅寒烟:“昨日一事,不过举手之劳,傅小姐无需放在心上。”
闻言,傅寒烟如梦初醒一般,紧盯他们相握的手:“上官公子,你可知……”
“放心,我无事的。”
打断她的担忧,连城唯恐君墨白脾气发作。
遂望了眼君墨白,拉过他走离众人眼前:“不过一个女子,何须朝她发难?”
之于连城维护傅寒烟,君墨白不屑冷哼了声:“上官连城,别自作聪明!本王可不是你,懂得怜香惜玉。”
话落间,手上施加了力量,连城只感到一阵痛意袭来。
正僵持时,外面传来了一道尖锐之声:“皇上驾到——”
连城终于脱离了钳制,随着众人行了跪拜之礼。
在此当中,君墨白还是一袭风华绝代站在那里,仿佛任何事都不能惊扰到他。
见君墨白不行礼,君龙泽并未有什么反应,足以见得对他的纵容……睥睨了所跪众人,挥手道:“众卿平身,无需多礼。”
谢恩之后,众人齐齐起了身。
君龙泽并未特意交待什么,只是道了些寻常话语。
待他离去,一位儒雅的老者走了进来,望了周遭一圈拱手道:“即日起,老臣就是众位的夫子,有什么不明的,大可前来询问老夫!望众位以后能够潜心好学,修身养性。”
此人正是傅夫子——傅德才,曾经的文状元出身,傅寒烟的父亲,才学上才高八斗,朝堂上德高望重。
“各位,请入座。”
傅德才走上讲台,下方排着一列列书桌,书桌与书桌之间,相隔一米距离。
君墨白随意选了个位置,周边自是无人敢靠近,唯有连城淡然在他身侧落座……凭心而论,她也不愿在他身边,可谁让她是他的钦点伴读!
“太远了……”
瞥了眼隔着的距离,君墨白不悦皱了眉头。
“什么?”
连城还未反应过来,君墨白不顾旁人目光起身,拉过两人的书桌合在一起……接着,一把拉过微怔的连城,将两人距离近到一寸。
此刻连城才明白,“太远了”所谓何意。
伴读初日,连城在所有人灼灼目光当中,如坐针毡的忐忑渡过……无疑的,她已成为最特别的,不但碰上君墨白无事,还是他的专属存在。
“本王觉得你,越来越温暖。”
手掌被君墨白自桌下拉过,带入丝丝冰凉感。
连城很想说,她是被罚跪一整夜,没有时间休息,身体受寒发了热,并非正常的体温。
但最终,并没有同他解释。
只是,她毕竟又是女子,被异性这样握着,总归不甚习惯。
本欲抽回手掌,奈何越抽握的越紧……最终选择放弃,暗暗祈祷散学早些到来。
“散学后,过来本王寝宫。”
似是看透她的心思,君墨白似笑非笑丢下一语。
连城默然,俨然,君墨白已将她当成了私有物!
☆、生病:温柔,似曾相识(1)
君墨白似是不喜人多,刚一散学便离了去。
留下连城,想到还得去往他的寝宫,整个脑海不由隐隐作痛。
“上官,你还好吗?”
南宫耀信步走上前,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连城摇了摇头,她现在缺少的正是休息。
无意间抬头,见到傅寒烟站在那里,怔了下起身上前:“傅小姐,适才多谢你的好意。”
傅寒烟颜上渲染微红,轻言细语道:“上官公子无须客气,您帮了寒烟在先。”
一语毕,施了礼柔柔离去。
“这才多久,就已眉目传情!上官,看来你好事不远了……”
望着窈窕身影,南宫耀言带羡慕道。
闻此,连城但笑不语。
她昨日帮傅寒烟,不过是因上官明与傅德才素有淡交,而且只是举手之劳……未曾想,傅寒烟倒是个重情女子,冒着危险站出助她。
来到上书房的皇子公主与嫡子嫡女,年龄之间皆是相仿,此刻正值散学时刻,有些留下的人正在交往熟悉……然而,许是连城袒护北漠太子,又许是畏惧君墨白的缘故。
除去南宫耀与傅寒烟,与连城搭话的寥寥无几。
如此,倒也合了连城的意。
她本就身心俱惫,根本无心应付你来我往的客套谈话。
拖着倦及的身体,正待前往君墨白的寝宫。
刚一出门,一位自称飘絮的宫女施然上前。
与浮萍一样,正是君墨白身边的宫女。
对此,连城暗自苦笑,她当真不明君墨白究竟目的在何……钦点伴读就罢了,散了学也不肯放过她,还特意派了人守着!
这般想着,还是跟在了飘絮身后,朝着寝宫方向前进。
“夏侯太子,这些柴木在天黑之前,可是得一一劈完的!”
途中经过一处时,一道声音恍然入了耳。
下意识的,连城循声上了前。
“上官公子……”
眼见阻止不住,飘絮只得紧随其后。
离得近了,一幅画面呈现在了眼前。
但见,一身衣衫褴褛的男子,正背对着她俯身在那,手上一下下劈着柴木……在他身后,则是站着一个小太监,双臂抱怀的脸上满是颐指气使。
那些柴木,一堆堆的排列摆放,数量多的难以计算。
不用再看正面,连城已然确定,他确是夏侯渊无疑……拳头握了又握,最终在想起祠堂前,与爷爷承诺过的之后。
缓缓地,强迫自身收回了目光。
他是夏侯渊,北漠太子,这一世的陌路,他……并非那个人。
这般想着,正待向前离去。
偏生,夏侯渊余光似是早就瞥见了连城,望着他转身的背影,一丝神秘光芒在脸上闪过。
下一刻,低沉开了口道:“上官公子,请留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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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温柔,似曾相识(2)
闻言,连城生生止住脚步,侧身看向他。
遥遥相望,两人之间含着彼此看不懂的深邃。
小太监识得飘絮是七王爷的人,原本还在猜测连城的身份,此刻听得“上官公子”四字,心下登时明了。
上官连城,相府唯一的嫡子,不仅年少俊美,而且德才兼备。
偏也是他,初次进宫就为了北漠太子打伤七王爷……然而,圣上不但没有怪罪,还在翌日钦点他为七王爷伴读!
其中缘由,宫里上下广为猜测议论。
“奴才见过上官公子。”
小太监先是行了礼,遂又瞪向夏侯渊:“夏侯太子,您愣什么?还不快些劈柴!这些柴木,可是急着用的!”
明知夏侯渊的身份,却无一丝恭敬,甚至态度间满是恶劣。
连城不曾想到,遭皇室子弟欺侮倒也算了,难以相信的是……堂堂北漠太子,连一个太监都能如斯使唤!
“上官公子,我家主子该等急了……”
见连城驻足不动,柳絮提醒一句……主子的脾气异常,可是容不得丝毫的怠慢!
原本,连城乍然见到夏侯渊,心下已然添了丝微乱……此刻,又遭飘絮催促,不由沉了声道:“你且回了七王爷,我稍后便到。”
“可是……”
“我虽身为他的伴读,却也不是整日待命!现下并非学习时辰,难道不能有处理私事的时间?!”
连城冷漠的一语,加之坚定的态度,让飘絮一时哑口无言。
毕竟只是宫女,眼见她这般,只得诺诺应下。
接着,飘絮匆匆离去,想来是去汇报君墨白。
纵然心明如镜,不能与夏侯渊有什么牵扯……但是,他既叫住她,想必是有事相谈罢?
这般想着,终是上了前道:“夏侯太子,可是有事?”
“我……”
似是碍于小太监的存在,夏侯渊想说什么,迟迟未有开口。
见此,连城眸光一闪,自袖中拿了银子塞与小太监:“我同夏侯太子有话讲,你姑且先下去!”
拿了银子,小太监脸上满面笑容,最后还是提了句:“上官公子有命,奴才自是不敢不从!不过,夏侯太子身份特殊,还望注意时间分寸。”
言下之意,无非就是两人间谈话不能太久。
待小太监离去,周边只剩下连城与夏侯渊。
四目相对,静默无言。
长久的对望里,连城只是打量着夏侯渊容颜,他的面上虽有污垢遮挡,却依旧不失前世的熟悉。
她就这么痴望着,似是想将他望入心底……终是,夏侯渊为之起了疑,先行打破沉默:“上官连城,你再三帮我,究竟出自什么目的?!”
目的?
闻言,连城回过了神,唇边微微一笑。
笑容之间,尽是苦涩。
依稀间,前世今生如同浮云吹散而过,一滴清泪悄然落下……
☆、生病:温柔,似曾相识(3)
见她落泪,夏侯渊尤为诧异。
犹记初遇,他也为他落了泪。
记忆中,还是初见男子频繁落泪,隐隐之间……竟泛着一种美!
想他自从北漠来到南凉,不知遭了多少耻辱……但是从始至终,从未落过一滴泪。
哭,是不能解决任何事情的!
可是眼见少年这般,他能做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伤神过后,连城逐渐恢复过来,脸上挂着往常的平静:“我说过:我帮你,与你无关。”
听他这么说,夏侯渊心下莫名烦乱,满心疑虑一时倾巢而出:“与我无关?若是不曾记错,你我之间,根本素不相识!”
闻言,连城垂了眼眸,逃避似的转身打算离去。
“上官连城——”
不知怎么,一向隐忍的夏侯渊,在这一刻有些难以伪装……快步上前,挡在他的身前,接着钳住他的手臂:“我想,我有资格明白你帮我的原因!”
手臂被人握住,一股与君墨白截然相反的温暖,瞬间袭过了身子。
恍惚之间,连城抬眸迎向他。
怔了片刻,才淡淡道:“因为,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只是这个原因?
夏侯渊明显不甚相信,可一时也猜不到其他。
“但我现在明白了,故人是故人,你是你,所以……我们不会再有关联!”
话落,连城便想抽出手臂。
偏在此时,夏侯渊眉宇微微一皱,察觉到了什么道:“你染了风寒?”
“与你无关!”
连城依旧淡漠,但身体明显虚弱的一晃。
见他倔强如斯,夏侯渊初次笑了笑,脏乱的脸上映出一许倾城温柔:“跟我来……”
说话间,他牵着她进ru院落,来到一处房间。
房间里,一切布置简陋随意,只有劣质的桌子与床,还有一个陈旧的箱子……打量房间的同时,夏侯渊放开了她,突兀失去温暖的手掌,不由流过一丝失落。
夏侯渊打开箱子,翻了一番才回到连城身前:“这是治疗风寒的药,一日三次,两日便可痊愈。”
“你懂医术?”
连城瞥了眼,下意识问上一句。
“不懂……”
夏侯渊淡淡答了二字,还是那一袭褴褛衣衫,却散发着难以遮挡的不凡气息……停顿了片刻,侧向她继续道:“在宫里这么久,若是连这些简单药理都不懂,怕是活不到今日。”
对此,连城默然承认。
依着夏侯渊的处境来看,若是染了风寒,怕是当真无人理会的……而从适才到现在,她想她已明白,他之前的卑微并非与生俱来,而是用来存活的方式!
被连城看破的同时,夏侯渊心下同样复杂。
这么多年,他一直小心隐藏自己。
初次坦露自己的真实面目,却是对着一个南凉人,还是南凉丞相的嫡子……按理来说,这样的暴露无疑是一种致命的危险!
可是心下有一个声音,偏离轨道的隐隐作响:上官连城,一个以自己命换他命的人,不会伤害他!
☆、生病:温柔,似曾相识(4)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这些药当我作为报答赠与你!”
夏侯渊说这话的同时,将药放在了连城手上。
递药的瞬间,两人手指无意间碰上。
一丝异样自心下划过,仿佛再度回到了前世……此刻的夏侯渊,俨然与师父温柔起来的模样无疑!
只是再像,也只是像: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恍神间,视线望向门外,明明与夏侯渊仅是一步之遥,但面临的现实却是:出了这道门,从此他们就是陌路,不会也不能再有纠葛。
北漠当朝太子,南凉相府嫡子。
有生之年,只这一层身份存在,两人的关系便难以亲近。
“其实,你想过没有……”
就在连城打算离开时,夏侯渊低沉的温润之音传过……一时驻足,但听他接着道:“也许君墨白从始至终,并非真的想杀我,只是为了试探你……”
闻言,连城默了片刻。
不错,夏侯渊作为一个任人可欺的质子存在,根本威胁不到君墨白半分,他实在没有必要杀他……唯一的可能,就是故意以杀他为由,逼她做出态度的选择。
这般想着,朱唇抿了抿道:“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你不知道,有些事情,我赌不起。”
不是不知道,君墨白当时所谓杀了夏侯渊,只有一半的可能性……可是哪怕只是一半,她也赌不起看着与师父一样的人,死在她的面前。
想到君墨白的同时,连着想到他的阴晴不定……让他等了这么久,想必等下见到,少不了一番刁难!
思及至此,再不多停一分,朝着门外走去。
然而,许是跪在祠堂整晚未眠,加之受了风寒的身体,渐渐严重起来……匆忙之间,脚下一个趔趄,身体控制不住朝着边上倾斜,眼看便要摔在地上。
关键之时,连城正想强忍不适运力翻身站稳。
偏在此刻,一双有力的手臂从着后方伸了过来,瞬间将她身子纳入怀中……一番天旋地转过后,身体后躺微仰,容颜面朝上方,映入男子温柔的眸:“你,还好吗?”
入手的触感,柔软而又娇小,配之他之前的流泪,性格倒与传言甚有不符,似乎有些偏像女子。
“我……”
“上官连城!”
连城正想回了夏侯渊,一道冰冷突兀遥遥传来。
下意识的,侧眸看向外面,竟是君墨白一脸沉色站在那里,身后跟着浮萍与飘絮……换了一身红色衣衫的他,容颜愈加的清艳如妖,让人难以抵挡的沉迷其间。
“你所谓的私事,就是指他?!”
君墨白一步步上前,脸上所带神色犹能毁天灭地。
连城心下一凛,察觉到夏侯渊还在半抱着她,下意识一把推开,踉跄一步后退……然,身子还未站稳,手腕已被人一把擒住,力道之大似是要将其折断般。
比起夏侯渊,君墨白实在凌虐的可以!
连城恨恨想着的同时,未见君墨白泠泠望向夏侯渊,眸间闪烁着不明色彩……下一刻,狠狠携带过连城,以一种示威的态度,朝着外面扬长离开。
浮萍与飘絮一如来时,小心翼翼紧随其后。
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夏侯渊万般情绪缠绕,最终还是化为一寸一寸的隐忍。
☆、厌恶:上官连城,你不干净(1)
“嘭——”
被君墨白死死擒着,一路抵达寝宫院落。
随着一道巨响,正是连城的身子被狠狠撞上桃花树身,后背泛起极致的疼痛。
一树的桃枝微颤,桃花瓣倾洒纷下,落在两人的肩上,也落在周边地面……远远望去,铺了一地的桃花瓣,映衬着白衣少年与红衣男子为景。
白衣翩翩,灼灼其华。
“上官连城,你竟为了他,公然与本王作对!”
君墨白冷冷说着,望向连城的目光充满狠戾。
寻常之人,面对如斯君墨白,怕是早已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