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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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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地,忽而听得,后方隐隐传来:“这等绝世之琴,当是通灵性也。只有,心灵纯净之人,才能弹出动人
  tang之曲。”
  “想来,也是惜琴之人。”
  连城止了步,听着这一言,淡淡一笑道。
  微顿一下,君长卿同样一笑置之,接着适才离了乐坊。
  临走前,似是有意无意,君长卿回眸,朝着琴师所在之地,看望了下……心下,想着他话里意思,这一琴师,在这乐坊多年,最是熟识乐器。
  早些年,曾有听人提及,此人时常道,乐器皆有灵性。
  唇边一笑,这一点,似是阿若,曾经与他说的,论起来……当年,阿若不时来到乐坊,把玩各类乐器,其间与这位琴师,经久相识。
  也是因此,在修凤求凰之时,第一时间,他将着琴,带着连城到了这里。
  “现在,琴已修过。你欠我一曲,何时归还?”
  出了乐坊,君长卿侧眸一笑,清朗附上一言。
  “择日不如撞日!寻个地方,弹上一曲,赠与你……”
  之于凤求凰,连城同样想弹上,试炼一番。
  一语下,君长卿微微一停,有着什么回忆,来回翻转脑海……而后,笑意微敛,转为清浅:“小城,跟我来……”
  话落同时,伸手从着连城单薄的怀里,接过凤求凰,为之分担重量。
  连城微扯唇角,身子本就娇小,凤求凰抱在怀里,占据不少位置……在着旁人看来,无疑的,她定是极为吃力的,需得帮助的。
  眼看,君长卿已然走在前面,像是去向一个地方。
  不觉,随在君长卿身边。
  跟着他,来回几番辗转,皇宫曲径通幽,到处皆是宫殿……直至,过了许久,才见他微缓了下来,同一时刻,连城拂袖擦过额上汗水。
  抬眸望去,远远地,带着些许熟悉,盛入眼前。
  若桃居。
  原来,是这个地方。
  一时间,连城心下了然,这一处,君墨白之前,带她来过,心下微叹……若桃,牵动君长卿与君墨白的女子,早早已经逝去,却是活在他们心间。
  君长卿步履,缓慢了下来,似是不愿面对,一些经年回忆。
  连城紧随着他,同样寂静信步,并不开口言语任何,直至走到了月门之前……里面,蝴蝶纷飞,粉白色的桃花,一簇一簇,正值开得茂盛,淡淡的香味传来。
  在这地上,则是杂草丛生,自然生长到处。
  但见,君长卿久久地,站在这里。
  微侧过身,抬眸望上,见他敛去了寻常笑颜,如玉脸上溢出悲伤……心下一窒,别过了眸去,为之产生微微地疼,只是一时情绪,无关其他。
  同一时刻,君长卿望着,眼前这一切。
  恍惚间,似是桃色女子,就站在桃树之下,折了一枝桃花……她远远望来,漫天璀璨流光,满是清澈:“长卿,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很久……很久……”
  “阿若,对不起……”
  下一刻,君长卿呢喃出一语。
  紧接着,在着连城诧异当中,君长卿抱着凤求凰,缓缓地俯下身……整个人,在着原地蜷缩,任由一袭修长身影,染上淡淡弯脊。
  “长卿……”
  随着他,连城蹲下身来。
  伸出手,想抚抚他的背上,忽觉无法下手……凑过头去,正想说些什么,一时惊住:“怎么会……”
  他,流了泪……君长卿,在哭?
  从始至终,笑起来如同三月暖阳,温润如玉的君长卿。
  在这一刻,有着眼泪,从着他的眼眶当中,一点一点溢出,汇聚下来……然后,滴落在地上,在着面前地面,有着一滴一滴,清泪打落上去。
  惊扰了尘埃,打湿了时光。
  “长卿……”
  连城犹犹豫豫,伸手覆在了他的背上。
  “咣……”
  便在同一时,君长卿猛然侧过了身来,怀里凤求凰掉在地上……而在,连城不知所措之间,被着
  他紧紧拥住:“长卿……”
  “别动……”
  他的怀抱紧紧地,包裹着她,让她感到并不安心……可,偏偏他的声音,脆弱之间,带有心疼:“让我抱会儿!就一会儿……”
  终是,连城安静下来。
  在此间,感到君长卿的眼泪,透过薄薄衣衫,滴落在着肩膀,仿若灼热之感……许是,连城有些茫然不明,鲜少的,见到男子哭泣,还是这么的刻骨。
  有些无法,去想他心下,疼痛如何。
  时间,静静而过。
  不知,过了多久,君长卿才缓过了神,连城身体有些僵……因着,在弯身的同时,维持着这一姿势,不觉起身之时,已是有些不堪。
  偏逢此时,君长卿起了身,朝着她伸出手来:“小城……”
  连城抬眸,有着阳光,打落在他的发上,泛起细碎的光芒,弥漫了她的眼……让她想到,在着得知,他是景王那一天,倾盆大雨当中,他遥遥而来,携着三千红尘。
  一把青色雨伞,遮挡了她的彷徨。
  而后,将她从着地上扶起,免了她的流离与困苦。
  一个恍神,她的手掌,搁在他的手心,然后被他紧握,从着地上扶起……而后,他再无了适才的悲戚,恢复了一贯的笑意,温润不可测。
  在这一刻,连城心下隐隐有些什么,在着愈来愈清晰。
  若是,笑容可以伪装,悲伤才是真实。
  那么,君长卿,你的心里,究竟装着什么?远走南凉,为了你的阿若,回到南凉,来到若桃居,止不住哭泣,也是为了你的阿若!
  这么爱阿若的你,之于害了阿若的君墨白,该是什么样的。
  “小城,吓到你了罢?”
  见着连城,久久怔住不言,君长卿笑着抚了她的发。
  似是,在他眼里,连城不过是个孩子。
  “没事……”
  回神,连城笑笑,不置可否……而后,见着君长卿俯身,将着凤求凰,从着地上重拾:“长卿,你很爱无忧郡主……”
  不知怎么,连城止不住道上一句。
  却见,君长卿重拾凤求凰,动作一顿,并非否认……半刻,笑容恢复如初,侧眸瞥向:“小小年纪,便对情爱感兴趣……”
  “长卿,我是想问……”
  连城微微蹙眉,止不住就要道上。
  遂,见到君长卿望着她,等待下言模样……一丝防备拂过,而后笑言:“没办法!你知道爷爷,一直打算让我娶妻纳妾!好让他,早日抱上曾孙……”
  看得出,连城有话未有说完,君长卿佯装不知……或许,在这一刻,无心去探求什么,若桃居就在面前,所有回忆。
  封锁,就在其间。
  抱着凤求凰,缓缓向前踏入:“这里,很久没人来了……”
  连城默然不语,跟在君长卿身后,朝着里面缓缓踏入。
  不经意,望着君长卿,留与的背影,有着什么呼之欲出,不敢去想……这么爱若桃的君长卿,最终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死在面前,偏然君墨白被着君龙泽维护下来。
  未有施与,任何惩罚。
  君长卿心下,怕是不甘心的罢?那么,可会心存恨意,是否……心怀报复!
  当年情形,也只隐隐听说,并不是眼见为实。
  可,经过适才,君长卿反应,无不是证实上。
  “小城……”
  这么想着的同时,君长卿回过眸来,看向与她……闻言,连城迎了过去,见他将着凤求凰递过:“在这里?”
  环规四周,并无搁置之处。
  却见,君长卿眉眼如画,在她接过凤求凰之后,视线散落各处,似是在追忆般……脚下,杂草丛生,满庭都是桃树遍布,长长的枝桠蔓延各处。
  最终,目光落在粗壮桃枝上。
  心思一转,手执凤求凰,脚下足尖轻点,身子轻盈的,一个倒身而上……随着
  ,桃树微微轻颤,稳坐在粗壮桃枝之上,同时将着凤求凰搁在膝盖上。
  而,君长卿就在正前下方,负手而立站在那里。
  浑身上下,青衫如墨,融入了周边景致。
  连城敛了目光,心下隐隐猜到,君长卿此刻,心情正值悲伤……虽,猜不出他的目的,但,毕竟曾经,他帮过与他,寻常与之,淡水之交。
  若,他当真喜欢,听琴。
  那么,用心弹上一曲,只道是赠予了他,毕竟凤求凰,还是出于他手。
  思及至此,拢了拢琴弦,抬眸望过了周边。
  满园桃色间,连城一袭白裳如雪,坐落在桃枝之上,容颜之上,眉眼笑意弯弯……在她膝上,搁置着古老琴弦,有着温暖的阳光,撒落在她身上。
  连带,琴弦照耀出,淡淡的柔和。
  垂眸,十指纤纤,搁置琴弦,唇上微扬。
  寂静深处,琴音一点一点,在着耳边萦绕起,惊扰了岁月,泛起令人安心之感……千古的凤求凰,发出的琴音整体清澈,迎合着弹琴之人的玲珑心思。
  无不是牵动心弦,止不住随之颤动。
  清风吹拂,桃瓣纷飞,蝴蝶纷纷而来,随着琴音翩翩起舞,逐渐靠近连城所在桃枝上,在着簇簇桃花上,忽起忽落。
  刹那间,胜过了天地间,所有的光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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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连城所弹之曲,不是别的,正是与着膝上名琴,同名的凤求凰……记忆间,有闻君墨白,弹过这一曲,混合着念白,尤为引人动情。
  这一曲,无不是用以表达,男子之于女子,心生爱慕之后,辗转反侧。
  垂眸,在着琴弦之上流连,连带纤指在着上面,翩然来回舞着……情到深处,终是心生感触,任由淡淡花香,从着枝头,飘过眼前。
  隐隐之间,凤求凰琴身,似是有着什么光芒,从着其间倾洒出来。
  比之,寻常琴音,凤求凰当真是震撼,弹出琴音,无不在挥洒之间,犹如天籁……直直的,摄入人心深处,让着懂琴之人,心生寂静,平息了所有尘世纷扰。
  便在这时,站在树下的君长卿。
  依着琴音,举目缓缓望了去,入眼正是抚琴连城,他的全身上下,被着微暖光芒照耀……他似是光明,存在于桃花之间,一簇一簇,将之拥戴起来,遮住了世间三千繁华话。
  熟悉的琴音,逐渐带入遥远记忆。
  清灵的音律,散发着不可忽视的力量,让他的整颗心下,止不住泛起剧烈……满庭繁华之间,他就那么坐在那里,隐隐之间,与着他的阿若,一丝丝重合。
  心下一颤,却是承受不住,记忆的侵蚀。
  “啊……”
  突兀的,君长卿失控一声。
  同一时刻,连城回过神来,下意识停止了琴音,正待开口……却见,君墨白正望着她,眸里渲染着不知名情绪,直至猛然转身。
  “长卿……”
  只来及唤上一声,捕捉到他身形一僵。
  长卿……长卿……长卿……
  明明,心知不是她,还是恍了心神。
  原以为,事隔多年,当真正回来,能够与之真正面对。
  却原来,他终究错了,这一场镜花水月,是他撒与自己的谎……当,一种感情入骨,她以着记忆方式,活在心上,无法承认,她已不在的事实。
  一如,当来到,她所在地方。
  听着,连城弹着,与她近乎一样的凤求凰,直击心灵深处……许是,如同琴师所言,琴音当真通了灵性,让他的心,燃烧着无人能懂的孤苦。
  他想,他已入魔,无药可解。
  “琴,弹得不错。你,自行回府……”
  尽力平复了心神,君长卿压抑着,使着语调平静……而后,衣袖下双拳紧握,克制住溢出的悲伤:“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话落,君长卿逃也似的,步履匆匆,朝着外面而去。
  桃枝上,望着君长卿,远远而去的身影,连城怔了许久,才缓缓回过神来。
  猜得出,君长卿该是想到了若桃,从而心境有些不稳。
  俯身,望着膝上的凤求凰,上方落了几许桃瓣,伸手将之掸落……周边循着一望,而后怀抱凤求凰,从着树上翩然而下,由着她这一下来。
  带动着,树身发出颤抖。
  漫天桃瓣,倾舞而下,犹如一场花雨,恍若隔世。
  止不住,连城腾出一只手来,细数桃瓣,飘过掌心之上,吹散了点点涟漪。
  便在此时,有着些许脚步,从着前方一步步传来。
  抬眸,惊鸿一瞥,情如定格。
  有着一人,正站在那里,穿过遥远的千年,容颜惊扰了三世……他,信步而来,与着前世逐渐重合,一点一点,打落在她的心尖。
  曾经,他是她,唯一的心上人。
  如今,当世事沧桑,隔了千山万水,终于黄粱一梦。
  却原来,她一度奉为神邸的他,也在慢慢淡忘……轻然浅笑,淡淡开口,语调平静无常:“好久不见,夏侯太子……”
  的确,好久不见,从着朝阳城回来之后。
  大抵是,看清了他的一些面目,而且,他根本不是师父,那么无需执着……朝着现实,他是北漠太子,她是南凉相府嫡子,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显然,他是敌人。
  tang隔了一些距离,远远地,夏侯渊望着连城,看着他周边全身,散落在桃瓣之间……就在适才,不可否认,有那么一刻,惊艳了他的时光。
  可,当她以着平淡口吻,道出这么一言。
  他便知,两人之间,确实如同昨日,陌路殊途,即使这样……曾经,他一次次相护,还是刻在心头,最终,也是他,让他的自尊,败在他的身上。
  给予了他,无双信任。
  最终,他丢却了这份信任,将他视为敌人,为了保护该死的君墨白,将之防备着……如此可笑,只为一张与之所谓故人,相似的容颜,就这么接近他!
  然,这些时日,他避而不见,无不是筹备归国,可,他同样未再来寻他。
  想来,终是到了尽头!
  眼看,夏侯渊久久地,不曾言语。
  连城别过了眸去,抱紧了凤求凰,脚下缓缓踏过,地上一层桃瓣……一步步,经过夏侯渊身边,却是未曾停留,直至他出了声。
  “上官连城……”
  夏侯渊开口唤上,低沉如水。
  适才,经过乐坊之时,无意撞见了他与君长卿,一时止不住,连自己都不曾明朗……随在他们之后,跟了过来,之后聆听着,他所弹的一曲琴音,纷乱了流年。
  “怕是,不过一年,我就离开南凉了……”
  不知怎么,想赋予这一消息与他。
  许是,想看下他的反应,前尘恩怨,如同浮云而过,他当真曾经有心……与他,当作真正朋友,哪怕他是南凉人,可惜遗憾。
  听闻,夏侯渊所言,连城有着一刻微怔。
  但,很快,还是反应过来:“可是,北漠国,来人相接?”
  这些年,北漠日渐强大,已然无需畏惧南凉,作为太子人质,夏侯渊在这里已是许久……按着常理而言,北漠是该派了使者而来,接了夏侯渊回国,否则一直有失国面。
  “是,你所猜无错。”
  夏侯渊应下,并无有什么隐瞒。
  眸色微敛,连城神色如常,复而道:“那么,恭喜你,重返故国。”
  话落,抬步欲要离去。
  “上官连城……”
  夏侯渊终是回身,将他近在面前的背影,定格成一片。
  思绪纷飞,有些记忆翻转涌现,有心解释:“我同君墨白,恩怨已经根深蒂固。若是,换作是你,被着君墨白欺辱,同样会是记恨在心……”
  “夏侯太子,这些恩怨,你无需与我诉说。”
  未等夏侯渊话完,连城将之淡淡打断下来。
  停顿片刻,而后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北漠与南凉,终究不是一家,只消你做伤害南凉之事,我定不会坐视不理。”
  这么一语下,两两沉默一时。
  许久,夏侯渊才冷冷一笑,带着一丝失望意味:“那么,就是说,无有一丝回旋余地?你,当真不能,同我再当朋友?”
  上官连城,不是朋友,便是敌人。
  我,给予你,最后一次选择,错过了这回,当真不可回头……这一回,就当是还了你之前,赠予我的相护!
  “不能。”
  未有犹疑,二字淡淡落下。
  连城便在这同一刻,朝着若桃居外,缓步走了出去,一袭白衣胜雪,在着夏侯渊眼里,愈走愈远,逐渐消失不见。
  侧身,望着灿烂繁花,眸里一点一点,浮现出冰冷。
  缓缓步入,想到这里,可是君墨白,时常所到之处。
  暗处,每每到了晚上,一度有着暗卫,在他周边来回监视,当真是防不胜防……但,无妨,只消再忍上,一段日子,不过一两年,便是离开之日。
  而,再过些年,他发誓,一定归来!
  那些,欠了他的,欺侮过的,将用不复万劫之地!
  这么想着,夏侯渊缓缓步了进去,满庭的桃树之下,有着杂草遍地而生……这一处,该是景王君长卿,前王妃所在之地,同样亦是君
  墨白,所规定的禁地。
  这里,鲜少无人到来,清冷而孤寂。
  掠过一树树桃花,直至来到临末墙边,上面凌乱布着,一些突出石头……只是,认真将之一遍遍看上,懂得布阵之人,便能发现这些石头,能够连成阵型。
  在着阵型,正中间关键的圆心,突出这一部分。
  正是,重中之重。
  伸手覆在上面,缓缓扭动而来。
  随着一道道声音,便在桃树边上,地面一点点深陷下去,有着一个入口呈现面前……台阶一个个,鳞次栉比通往下面,有着些许冷气,扑面而来。
  下面的秘密,他想,他早已见过。
  也许,过不多时。
  里面秘密,公诸于世,他在期待。
  ***
  远远地,离去了若桃居,出了宫门。
  心下微凉,存在了些许孤寂,想到夏侯渊,眉眼微微暗淡。
  夏侯渊所言,她何尝不能懂上一些,不过是不同国家,所站立场不同……一如初见,君墨白那么折辱与他,奈何他只是隐忍,可着是他生存的方式。
  他恨君墨白,不过是能够理解。
  只是,这是他的事情。
  再者,他利用了自己对他的信任,从而伤害了君墨白,最为失望的……便是,在她因着师父缘故,信任袒护他时,他却以此为条件,让她看清。
  更多的还是,这样的他,让她心下清楚,他并非她心里那人。
  再后来,感情产生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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