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萌贱之太子不约-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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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不由自主地汗湿起来,华一一稍愣一下,秒懂。
就像她每月月底从手机上看到进账通知,那种付出终于得到收获的成功快感的确能人满足地晕眩。
而他高兴,她就也高兴。
小指蜷起,勾勾他的掌心,在他低头斜她时,冲他做了一个嘟嘴的动作。她的本意是,祝贺你。可落在玉玄末的眼里,却更像是妖精的诱惑。
她今天本就穿得艳丽,为了搭配衣裙又特意做了艳丽大气的妆容,唇色用的是最能镇场的玫瑰红,她轻轻一嘟嘴,就像盛开的玫瑰花在风中对他绽开了邀请的姿态。
好想吻她。
玉玄末扫一眼跪地的众人,场合不合适,还是忍吧。
可是,忍不住。
再扫一眼,都跪着呢,按规矩来说,谁敢抬头看!
玉玄末突然停下了脚步。
华一一莫名,“怎么……唔!”一个亲吻落下。
华一一连眨数下眼睛都没能整明白自己应该如何回应。
理智的她说,这里是国宴大殿,有太多人看着呢,她好不容易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完美端庄仪态万方的太子妃,他这么一来不是全毁了?快推开他!
感性的她说,推个屁!这里是哪里?国宴大殿啊!中外政界大腕都在场啊,在他们面前亲热,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一件事情!感觉就像奥斯卡红毯上在众多长枪短炮的闪光灯中见证了爱情一样!这事儿,无论男女都会虚荣的想爆炸吧?
啃啃啃,咬咬咬。除了尽量不去发出引人怀疑的水渍声,他们这个年夜第一深吻倒真是各付己力地不浪费每一秒时间。
近前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低垂的目光只看得到明黄艳红的衣角叠加到一起了。不走了?在做什么?想不出来。或者说,打死他们他们也想像不出太子是兽性大发,在人前做起了关门后的靡靡之事。
塔娜儿却是看的丝丝分明。她和奇烈自是不必跪,但总要礼节上微笑行注目礼的。谁知道这一注目,竟将玉玄末和华一一的秀恩爱注目了个从头到尾。
胸口“霍”一下就炸开了,妖女!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在这个场合也勾引玄哥哥!
华一一!塔娜儿握拳就要冲出队列。
奇烈又是早有先见之明的拉住了她,摇头示意,不行,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不行?塔娜儿以口形表示。
奇烈的眼角迅速往门口一瞥,因为会有人比你出手更合适。
塔娜儿顺着奇烈的目光看向门口,这才注意到台阶下皇上太后皇后都到了,门前的连喜公公嘴巴张得大大的,看样了是正想叫礼,谁知太子太子妃闹出了这一出,于是声音愣是卡在了喉咙。想咳,又不能咳,极力压制的情况下就是憋得满脸通红。
塔娜儿一挑眉,突然捂嘴猛咳了一声。
这一声竟像个药引子,先是引得连喜公公再也克制不住地咳了出来,随后皇上太后皇后都咳了起来,还个个脸色难看。
跪着的人群听到异声觉得不对劲,抬头,哎?皇上太后皇后什么时候都到的?连喜公公为什么没有叫礼?
此时玉玄末和华一一早已分开,看一眼脸色难看的皇上等人,他们自然猜得到是因为看到了什么。
华一一借着大宽袖子的遮掩狠掐一把玉玄末,都怪他!现在上哪儿补妆去?
玉玄末被掐也笑得后槽牙露了出来,他未来的地盘,他想要的女人,都齐全了他不兴奋才怪!只要不给他掐死,下次她再来这里他还亲!至于门外的长辈们,他相信他们不敢明说出来!
他们擅长装没看到,而他则擅长装什么也没做。
“儿臣和一一恭迎父皇太后母后大驾--”玉玄末拉着华一一侧身站到一旁,躬身迎接。
皇上第一个止住了咳,因太过震惊最得意的儿子居然敢在如此场合做靡乱之事,而忘了示意连喜继续叫礼。
他抬腿就进了大殿。
其他人只得默默跟上。
按规矩应该气势磅礴的进场,此刻却压抑得如乌云聚集的阴天。
跪着的众人打个寒战,感觉得到却又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只得把身子更往地上趴了又趴。
皇上走过玉玄末和华一一身边一甩袖子,太后走过冷哼一声,皇后走过时停了一下,华一一在想她会不会胆子一巴掌抽过来时,皇后也仅是比太后多哼了一下也走了。
后面跟着的是众多皇子,打头的是康王玉择昭和康王妃吴乐佳。
华一一抬头,笑了,冤家路窄?狭路相逢?好吧,反正气氛不可能和谐,问题是他们夫妻俩要不要把仇恨的目光都放在自己的身上?看不见她身边的男人吗?
玉玄末看都不看康王等人一眼,无论是公是私,他的对手从来就不是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弟弟。
“走了,我送你入座。”他拉着华一一继续向前。
康王等人只得躬身跟在后面,规矩面前,他们就是低人一等,不服也得服。
看着华一一什么惩罚也没遭受就这么过去了,塔娜儿气得手都哆嗦了,“哥,为什么?皇上为什么不惩罚那个妖女?他明显已经被气得变了脸,为什么却什么也不说也不做?”
奇烈示意她声音小点,“别急,尧天人就是这样道貌岸然口是心非。但你放心,皇上的心里一定已经烧着了火,现在不过是强自压抑。稍后只要有人把这火给他引出来,哈哈哈!”奇烈扫一眼华一一,虽说容貌不是他的菜,但这性子还真是对他的味儿,他竟有点心动了呢。
……
大殿之上,宗耀帝一甩宽大的袍袖,威严落座。
两侧是三丈高的雄伟石柱,背后是五龙绕珠的金色屏风,座下是龙翔在天的紫檀宝座,身上是九龙翱翔的金黄龙袍。龙龙龙,入眼全是龙,虽说看得眼花缭乱,但却无法否认这样扑面而来的皇室霸气。
难怪玉玄末要说坐上那里感觉会更好,只要坐在那里才会油然而生一种坐拥天下的豪情吧?但凡向往权势的人,哪个不希望追求到极致!无论男女!
看一眼于皇上两侧落座的太后皇后向她投来的“极不友善”的目光,华一一不禁想,看这样子她于公于私都要拿下那个位置了。
“今日朕与民同乐,大家不必过于拘泥。众卿平身--”
宗耀帝一声令下,众人总算可以坐回原位。
玉玄末把华一一送到指定的位置,然后到了男宾区落座。
看着虽不远,但到底没坐到一起的玉玄末,华一一优雅坐下,一把先抓起了桌上的酒杯,见鬼的规矩!说好的与民同乐不必拘泥呢?那还讲究什么男女不同席!真是!
抓起酒杯就要喝,却被坐在旁边的文正仪先一步抢下了酒杯,同时按住了手。
两人眼神交流。
文正仪:这第一杯应该是皇上起杯,大家才能一起喝的。
华一一:可他刚才说了不必拘泥。
文正仪:那只是说说,你看谁动杯动筷了?
华一一:靠!果然是道貌岸然的最高典范!
文正仪从上到下扫她一眼:你今天也不遑多让。
刚才的红毯也好,进殿也好,她可是全程都密切关注着来的。如果不是她早就认识华一一,她都要认为今天看到的这位太子妃不是她熟悉的那位了。瞅瞅那派头,那走起来拉出的风,就算是宫里最严格的教养嬷嬷只怕都挑不出错处。
就知道她不会让太子丢脸!文正仪在袖子里竖起大拇指点在华一一的腿上,干得不错。
华一一得到赞扬,这才算心情好些了。
皇上此时端起了酒,连喜叫礼,“起杯--”
皇上威严环视全场,“为过去一年为朕分忧的诸位,为未来一年仍会辛劳的诸位,这第一杯酒,朕敬各位!大家辛苦了,干!”
一饮而尽。
于皇上,这叫诚意,拉拢臣心的诚意。
于众臣,这叫回礼,不敢不从的回礼。
于华一一,一杯不够。刚才的大气形象也是需要心神气力维持的,她早就累得口干舌燥了,可算可以喝东西解解渴了,这一杯哪够。顺手抄起旁边的酒壶就又自斟自饮了一杯。
这一次,文正仪没来得及拦住,她也在陪喝,可才喝完放下手,一扭头,华一一两杯都进去了。
坏了。文正仪心里格噔一下,果然下一刻就听到了来自首座的皇后的声音。
“太子妃,本宫听闻太子妃脾性豪爽由来已久。本来还不信,不料今日亲见,却由不得本宫不信。太子妃,这就是你拒绝本宫派去的教养姑姑说什么只要路姑姑教的结果吗?”
话声放得轻松,但任谁都听得出里面的责难。所有人都明白,华一一敢说是,皇后马上就能派一宫的教养嬷嬷随太子妃回去教导规矩。
按理说,这种开场就找麻烦的事儿皇上该先拦着,但他没有。刚才进门前看到的他一直惦记着呢。那事儿不能光明正大拉出来批评,也得找个别的油头说道说道。让华一一就这么翻篇过去?怎么可能!他尧天皇室的尊严不能容她这么轻忽!
皇上没事人似的再饮一杯,做足了鼓励加油的暗示。
塔娜儿乐了,对嘛,所有人都看那个妖女不对才对。
华一一此时也感受到了身旁一众看笑话的目光,心中不由微微自嘲一声,这能怪她对皇宫没好感吗?是皇宫的一切都跟她犯冲啊!
抬手拿过酒壶,华一一又倒了一杯。
文正仪想起华一一擅打硬仗的作风,当下急的都要把眼珠子挤出来了,快放下快放下!现在可不是她硬着头发就能顶上去的场合!
眼看着华一一就举起了杯子,文正仪此时也顾不得殿前失不失仪一说了,她一把抓住了华一一的手腕,压抑道,“你又要做什么?别硬来啊。”
华一一哼一声,怎么人人都会认为她是个沾火就着的莽妇似的?她日常肆意的画风还改不过来了是不是?她们不知道她的本质其实是百变吗?
给文正仪一个安抚的微笑,华一一挣开她的手举杯起身。
不看等她回答的皇后,只看连眼皮都不屑于抬起看她的皇上,“禀皇上,儿媳的脾性是不若一般女子文雅,但要说豪爽却是不敢当的。儿媳也不知为什么仅凭着多喝了一杯酒,皇后娘娘就给儿媳扣了一个豪爽的帽子。儿媳多喝的那杯酒是有原因的,是因为儿媳喝了那第二杯,儿媳才有胆子喝这第三杯。这第三杯,儿媳斗胆敬皇上!皇上为太子和儿媳指婚,儿媳感恩,儿媳发誓,定会在未来的日子里好好为皇上照顾好您的儿子,太子殿下!儿媳先干为敬,皇上请随意。”
一段不打磕绊的话,一本正经,正色庄容,理直气壮,浩然正气。
众臣听傻了眼,专业评判,第一句大方承认,先缓和气氛,妙;第二句,表达疑惑,却并不追究,妙;第三句,解释自己的用意;第四句,祸水东引变福气;第五句,高帽送出,拍马屁正拍对位置,妙极;第六句,平和结尾,不委屈不追击,宽容大度的形象立刻跃然眼前,妙妙妙啊!几乎可以引为年后在大殿上议论朝事时活学活用的标版!靠!为什么今天没带笔呢?不能记下来太遗憾了摔!
玉玄末也小愣一下,随即笑开了花,这小不要脸的还有没有不让他惊喜的了?
华一一喝干了酒,酒杯冲下示意一下,对于被噎得什么话也反驳不出的鳖样皇后,以后好像也没反应过来的傻呆皇上,她其实一点都不在意他们是不是对她的这杯酒有所回应,因为,她只是想为了再来一杯解解渴。
呼,想再来一杯解解渴还得用脑子,真累。
华一一自行回坐,文正仪给她一个仰望的眼神,华一一回一个坦然接受的目光,都说了要装道貌岸然的话她要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这些人还不信!纵横娱乐圈数年,拍马屁也是技能之一好伐?那么多大牌她都调教得一个个乖如猫咪了,又何惧眼前这群脑袋还没完全开发的古人。
啊,又渴了,要再找个由头来第四杯么?
文正仪干脆抢过了她桌上的酒壶,再有更多正当的理由又如何,那是酒,不是水,真喝多了,谁知道她酒品如何!
皇上终于反应过来,却并未表示什么,他清楚地知道华一一那一杯敬酒也不是为了让他表示什么。但他得承认,华一一这一招,可算是当面打了皇后的脸,你敢说凭一个动作就定规矩,她就敢告诉你这个动作没有丝毫意义,跟规矩那是毫无关系,所以想借风起势?她直接把风头就给你掐死了。这个太子妃,不好惹!
皇上对连喜微点个头,连喜扬声,“歌舞进场--”
这一篇算翻过去了。
音乐声起,舞蹈跳起,身着七彩舞衣的宫女们如一只只鲜活的蝴蝶飞进了殿,飞花了一众参宴人的眼。
皇后却无心欣赏,华一一居然那么轻松就从她这里拿下了一城,这算计没得手是小事,在皇上和所有人面前失败了丢人了却是大事。她在后宫斗了这么些年了居然败了,这简直比上次和太后偷摸干架输了还让她觉得气愤难当。
“皇后,哀家敬你一杯。”
“本宫不……”她下意识地反驳出声,却在扭头对上声音的主人时,她又急急改口,“不,臣妾的意思是,这一杯酒应是臣妾敬太后,请--”可恶的老太后!她这是拿敬酒来侮辱自己刚才输了一招!
太后一饮而尽,再补一刀,“大年夜的第二杯酒,感觉真是不错。”
皇后只得陪笑,“是。”给她等着!
……
华一一和文正仪咬耳朵,“看到那两人的表情没?哈,我猜皇后今天一晚上都不想再喝一口酒了。”
文正仪拍开她又想偷酒喝的手,“她喝不喝酒是她的事,但她要把她喝不下酒的事算到你的头上,就是你的事了!一一,小心她!真的!这位皇后可是温婉着就做上了继皇后的位子的。当年也不是没有比她位置高,比她受宠的,但却是她上了位。手段不容小觑啊。”
华一一反扒住文正仪的手,这次没把酒抢到自己嘴边,而是硬推到了文正仪的嘴边,然后猛地灌了下去,“我怎么就越来越觉得你畏手畏脚了呢?一定是缺酒壮胆。来,喝!”
“一一,我只有一杯的量,我不能多喝……咕噜咕噜,一一,我……”咚,文正仪趴在了华一一的腿上。
这次轮到华一一傻眼了,不是吧?真的只有一杯的量?看看手里的杯,好像第二杯已经灌完了,所以,她醉了?所以,再没人劝自己酒了?
开心!
转身就满上了一杯,刚要喝,一张熟悉的脸来到了近前。
路心眉。
“太子妃,啊不,臣女可以称呼您表嫂么?”路心眉穿一身灰蓝色的衣裙,有着与年龄不符的老气,却将改过自新渲染得平白多了三分,“心眉行动不便未能及时登门祝贺表哥表嫂大婚将近,还请表嫂不要挂怀。表嫂,过去是心眉年幼不懂事,心眉敬您一杯,希望过去能随着这一杯酒尽数散去。”
华一一看看她身下的木轮椅,再看看她身后根本连看都不想看过来却又能强自忍着的路夫人,华一一什么话也没说,酒干了。
各自将酒杯倒示,端的那叫个落落大方,洒脱爽快。但一转身,一个暗喜在心,一个谨慎上头;一个为的是自己将来上位在人前奠定良好的形象基础,一个为的是既然决定了今天做道貌岸然的路线那么她怎么也要走到底。
暗潮涌动但表面平和的一见似乎也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过去了,趴在华一一腿上的文正仪却突然坐起来一指路心眉,“你在偷笑什么?一一,我看见她偷笑了!”
场中的乐声还在悠扬地飘,舞女们也还在尽职尽责地笑,华一一这边却如走调了的乐声崴了脚的舞女,一下了就变出了不一样的画风。
远处的人听不清什么,却不会看不出这样的气氛变了,立刻投注来了“关切”的目光。
路心眉头皮一紧,却强自忍住,“尚书夫人说笑了,心眉只是感慨今日盛事而笑,又哪来的偷笑一说。”
路夫人沉下脸来,她的女儿不便说什么,但以丞相夫人身份的她对上文正仪,要说教训两句还是有立场的。当然了,这也是她自己这么认为。
“兵部尚书夫人这话说的,我丞相府的大小姐笑与不笑,什么时候轮到兵部夫人管了?知道你家相公最近多得圣上恩宠,所以你这手就迫不及待的伸长了?那你要不要也来管管本丞相夫人笑与不笑?”
华一一眼色一亮,明知道路心眉母女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拿眼睛挑她,好像就在她出头似的,但她只装没看见,抬手又倒了一杯酒。不是给自己,而是给了旁边这个红了眼睛的文正仪。
这货醉了!不然怎么可能这样毫无章法地先挑衅路家母女。
她猜文正仪会上好戏!
所以,她准备等着看。
果然,文正仪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看样子是想走近一些做出不弱于人的气场,却未曾想脚下一软摔了下去。
华一一赶紧放下酒杯伸手去扶,却见文正仪大手一摆,“不用!我没醉!”
她及时抓住了路心眉的轮椅扶手止住了摔势,手臂再一用力,上半身撑直,抬头,正对上轮椅上的路心眉,距离不过一寸。
华一一啧啧称叹,好家伙,这种误打误撞造成的眉对眉眼对眼的架势好巧不巧地把气场营造的更大了。漂亮!
路心眉看着近在咫尺的红眼睛,不禁先露了怯势,“你这样是做什么?快闪开!尚书夫人,你太失礼了!”
路夫人也伸手要推文正仪,华一一甩头射过去一记冷光,把酒杯高高地举了起来,做足了“她敢推人自己就敢甩酒杯砸”的暗示。
路夫人不得不讪讪缩回了手,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相信华一一敢。这个妖女!
“尚书夫人,请退后!别让大家都认为这就是你兵部尚书府的端仪!”
文正仪冷哼一声,说她醉的目光恍惚了吧,她还能牢牢锁定住路心眉的眼睛,就如猎人看到猎物一样不容逃脱,“路小姐,你别忘了我曾在路府栖身三年。期间也许没有福分近前侍候,但对你路小姐的为人,我文正仪光用看的听的也能了解个八九不离十。你不就是想抢太子妃的太子吗?你不就是觉得除了你这天底下没人配得上太子吗?你来敬酒什么意思?不就是想借机在公众面前一洗你前些日子跟太子妃不合的传闻吗?文正仪,你逃不过我的眼睛!”
文正仪自认为说的清楚,可听到外人的耳朵里,却是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即使是跟她离得最近的路心眉也只能凭语气,加偶尔听清的个别词来判断文正仪的意思。
但这些也够了。
她文正仪凭什么对自己说这些话!她有什么立场!过去三年她不过是丞相府的一个下人,就算现在身份恢复了,也脱不了一身的奴气!
路心眉突然不往后面躲了,她稍稍收身,反而凑近了文正仪,“那又如何?你看得清又如何?你能做什么?你孟家的传宗接代之大业你都没摆弄利索呢,你还有脸管别人的闲事?文正仪,先管好你自己吧!”
路心眉借着文正仪趴下来的上半身做遮挡,偷偷做了一个要推搡的动作。
传宗接代是文正仪最近一段时间心中的痛,此刻被人戳出来,她立刻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