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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妃常萌贱之太子不约-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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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美“哦”地齐声应着,表情多云转晴,再转幸灾乐祸。是那个北元公主就没事,倒不是信得过太子不吃外食,而是信得过太子的品味不至于那么低劣。
嗯,战线无事,那么就不必担心了。不必担心了,自然就可以着手反击了。
“美女未婚妻哦?娇艳欲滴哦?可是就是没能成功把男人留下哦。”
“算算这时间也去了一个多时辰了吧?这是多大规模的事情需要这么--长时间处理?哦哦?”
“哦呵呵呵,某人的语气窝火的很哦?不像表现的这么淡定从容哦?哦呵呵,今天的月亮真圆啊!”
华一一听一句酸就眉头跳一下,听一句就拳头握一下。虽然肯定玉玄末还不至于饥不择食,但玉玄末在今天这样的时间不陪她反而去找了塔娜儿,这让她着实憋气的很。今天在国宴发生的事情,她倒不是圣母的不欲追究了,而是今天这样的日子实在太特殊,她有更需要在意的事情所以愿意暂时不去塔娜儿那儿找回场子。
她想家了。现代的家。这样的日子是一定要与家人一起吃吃喝喝打打闹闹才算跨年的。她想在这样的日子有玉玄末陪着,有天娇传媒的所有人陪着。她才不至于想爸想妈想的想哭。
可是玉玄末偏偏坚持走了。
根本就没有给她解释的时间。
如果是平时四美酸她,她是不当回事的。但今天不一样,她是真的觉得玉玄末那一走就像是一种变相的抛弃。而当四美拿这事酸她的时候,她突然就没办法像往常一样哈哈嘻笑过去了。
也不知怎么内心深处就蹿出了一团火,她握拳皱眉想压来着,但她又转念一想,她为什么压!大年夜的她不痛快了,她还不能发发火泄泄火了?
华一一霍地站起,双手抓着桌子边就把桌子掀了。
干果水果顿时散了一地,茶壶茶碗果盘前后碎掉,四美等人的起哄声还在空中飘荡着,表情却是僵住了,“一,一?”真生气了?
华一一理智回归,立刻觉得控制不住神性质脾性的自己很丢人,她转身就走,“我去睡了,都别跟来!”
一句话喝止了所有人欲跟上的脚步。
看着华一一三步两步消失在门后,众人的表情变得越加凝重。
画颜尴尬地拢拢大波浪,“我不是真的存心说什么她走之后要她的天娇传媒的,我就是逗逗她。我哪有接下天娇传媒的本事啊,我……”
书笑安慰地拍拍画颜,不觉得她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我们都没有真正的恶意的,我想一一都懂。”
“可一一为什么还是掀桌了?”琴韵看着散了一地的干果水果,能真正感受到那所代表的坏心情。
棋笙的脸更冷了,“一一的情绪很不对劲。这是继那次让我们在她和太子之间选择站队后的第二次发脾气吧?可我却觉得她这次是伤心大于生气。”
沈嬷嬷的眼泪早就掉成串了,“我看我还是跟过去看看吧,小姐这样我不放心。”
蓝姨拉住她,“一一不是一个愿意跟别人分担坏情绪的人,她自尊心太强了,我猜她刚才不让人跟着是觉得自己没控制住掀了桌子丢人。你还是别去了,要去也得是最该去的那个人。”
“太子!”众人异口同声。
画颜蹦起来就喊,“那个姓雨的,出来!”
雨狂黑着脸现身,“我不姓雨!”
“我管你姓什么!”画颜上前就揪住了他的脖领子,“你现在立刻去找你家主子,无论他正在做什么也要赶快回来见一一。就说一一生无可恋要自杀了!”
雨狂磨磨牙,目光扫过骚痒自己鼻子的大波浪,扫过第一次被人揪住脖领子的女人的手,稍运内力震开画颜,雨狂腾身而去。
半空中留下他的第二句话,“我叫雨狂,没姓,你记住了!”
------题外话------
感谢大漫漫的鲜花~MUAMUA~话说你要不要换个新车座试试?有那种舒服的不硌屁屁的。
另:今天更的少点,明天可能也这个量,因为临时有些私事需要处理。抱歉啊大家,我周一开始补。


☆、141  脑残无敌

驿馆。
细腰长腿高胸脯,外罩一层似遮还露的红纱,如瀑的黑长直一垂而下,盖住的是露点,盖不住的是风情。
引人堕落引人沉沦的欲望之风情。
以过往的经验来说,塔娜儿觉得这样的自己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呃,至少在北元是这样。
可为什么她最想要抵不住的男人却是没有丝毫的异动之色?
“玄哥哥。”她颤颤地叫,玉手滑过颈前,红纱被褪到了肩头部位,此时哪怕再多来一股微风,红纱都能一滑而下。
呼,风起了。
掌风。
但不微。
凛冽的不只刮起了那红纱,还乱起了她的黑长直,乱起了她整个人。
黑长直胡乱的蒙住了塔娜儿的头,还没等她扒开头发重新恢复清晰的视界时,她已经被风刮的向后倒退,直撞上床柱。
咔,床柱塌了,黑长直缠进断裂的床柱,她头皮发痛,根本不敢再动。
哗,纱罩落下,层层叠叠的纱罩落了塔娜儿满头满身,她根本无从掀起无从脱身。此时的她,再也顾不得自己的细腰长腿高胸脯。
“来人!图娅!”塔娜儿想叫人来帮忙。
门外,图娅等人神情焦急,听到召唤下意识地就想应声上前,可面前刀光一闪,她们都不敢动了。连应声都不敢。
在她们的周围,是一水的黑衣蒙面人。数量并不多,目测过去还没有她们一半人多。但他们身上阴森的杀气,那种久经杀场血腥味十足的杀气让她们深深地知道,她们最好别动。
屋内的塔娜儿并不知道这些,她一边努力解救着被缠在断木头里的黑长直,一边持续地喊着,“人呢?图娅!”
哗,一盆水泼到。
塔娜儿从头到脚都被完美的泼个精湿,她打个寒战,终于住嘴不喊了。
“玄哥哥?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塔娜儿的眼睛里全是受伤。
可是因为有着层层叠叠的纱罩阻隔,玉玄末却是一点没接收到。
或者说,即使没有阻隔,玉玄末也不会接收到。
“为什么这样对你?”玉玄末真心觉得跟人这么明白的对话有些侮辱他的脑子,但有些人,你不说明白她就是不明白你的真实意思。“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对一一?”
“当然是因为她是妖女,她用妖法迷惑了你。玄哥哥,我是为你好啊。”塔娜儿崩溃嘶吼,不理解那个杀场上不近女色的小将军怎么离了杀场就变得像普通男人一样眼里只有女人了,“玄哥哥,你看看清楚!她没我漂亮,也不能陪你策马驰骋,她还只是一个商人之流,跟我的公主身份根本没法比。如果她不是妖女,如果不是她对你用了妖法,你怎么可能会心仪于她?玄哥哥,你醒醒吧!”
玉玄末都要无语了,看向塔娜儿的目光里红果果写着“你是疯婆子吧?是!你一定是!”几个大字,还标点齐全。可惜,塔娜儿也像先前的他一样,完全接收不到。
“好,就算我被妖女迷惑了,可这也是我的事情,这跟你有关系吗?我自甘堕落,我愿意为一一沉沦至死,这都是我自己选择的,不行吗?轮得到你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外族公主急着奔波千里来相救?北元公主,你我不熟!”
他到底什么时候给自己惹来了这么一株生命力旺盛的桃花,他真的完全不知道啊。玉玄末只要一想到今天在国宴的意外都是因为他的桃花引起的,他就各种窝火想杀人。
如果不是他引来的桃花,塔娜儿怎么会一心一意要为他出头结果套出了一一的异能。如果一一的异能没有在国宴那样的公开场合现形,父皇又怎么会知道!父皇居然起了贪心!而他不想屈服的后果就是会跟父皇对上了?
咔,玉玄末捏碎了手臂下的椅子扶手。
塔娜儿被玉玄末不带丝毫感情的话戳得心疼,她心痛起身,却在下一刻因为还被断木勾着的头发又给扯了回去。她狼狈地趴在断床中冲着玉玄末嘶吼,“玄哥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说如此无情的话?杀场上我明明是你唯一的剑下活口。如果不是你对我有情,你为什么独独放过了我?”
啊,终于找到问题的症结了。
可是玉玄末脑袋上的黑线却觉得越加多了。
“你不是唯一,我还曾放过你哥,北元王子。”
“可他是男的!我不是你放过的唯一一个女人吗?”
“……你们北元能上阵的女将好像一直只有你一个吧?”玉玄末又想捏碎另一个扶手了,这到底是怎样啼笑皆非的一个缘由。
塔娜儿:“……”意思就是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自作多情了?不,她不信!
“那几次在杀场对阵,你都对我礼数有加是什么意思?”
“……我明明是对你旁边的北元王子礼数有加。”她到底是长了何等玄幻的接收系统?
“那我初到盛京呢?你为什么安排了那么盛大的欢迎仪式?” 
“……如果你将被打被围攻被人当场下面子也当成是盛大的欢迎仪式的话,那么我无话可说!”玉玄末真的无语了,那天带队出迎的是林尚书,他出场时明明陪的是一一;后来孟离朝出手对上奇烈,悟空八戒毫不留情的咬了巴布尔。这任谁看都更像是砸场子,而不是欢迎吧?这女人还不是疯婆子?还得是脑子接收系统完全坏掉的疯婆子。
玉玄末觉得自己不能再跟她废话下去了,他怕脑残会传染。
“北元公主,吾皇虽然强制你们签下了不平等的停战协议,但本殿并不赞同。只是目前的情势不便直言劝解,还请公主转告王子殿下,请稍做忍耐,本殿会劝吾皇改变主意。两国平等,我尧天万没有想要凌驾他国之上的意思。未来的尧天和北元,一定是平等互惠共同发展的友好关系。”
“玉玄末!你拒绝了我,还妄想跟我北元建立友好关系吗?”塔娜儿再次怒然站起,黑长直瞬间被断木勾断了几缕她也顾不上了,“我是我父皇最疼爱的女儿,你以为我为什么可以和哥哥能一同前来?因为那是我求父皇的!因为是我求的,所以两国才有了和平建交的可能;因为是我求的,我北元只有一个要求,只要你娶我,那么两国就和平建交!什么?你说我完全是自作多情?玉玄末,你怎么可以这么侮辱我!”
塔娜儿疯狂地撕扯着身上的纱罩,终于她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蹦了出来。她现在可以说是不着寸缕,可她一点都不在乎。她塔娜儿在北元要什么没得到过?第一次低声下气为一个男人做这做那,最后却被人侮辱不过是自作多情。自小受尽宠爱的她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结果。
她红着眼举起拳头就向玉玄末扑杀过来,得不到的,她宁愿毁掉!
“玉玄末,你去死--”
塔娜儿的杀气让玉玄末警戒,但塔娜儿不着寸缕的身体更让他警戒。这大过年的,他想要的女人身体看不到,却要被迫去看其他女人的身体,靠,他是有多可怜!
不看!
玉玄末闭着眼睛原地腾身,躲过塔娜儿攻击的同时,他一把扯下了房梁上的绸幔向下甩去。
塔娜儿以手做刀高举就要劈开,玉玄末先一步隔着绸幔点中了塔娜儿的定身大穴。
女人,果然不能用讲的交流。
“北元公主,今天本殿还是留你活口。为免你再误会,本殿提前说清楚。留你活口不是因为你这个人,而是因为你的身份。你我都是在杀场上经历过的,边疆的两国百姓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我都清楚。本殿是真心想让尧天和北元两国修好再无战争……”
“玉玄末,你做梦!不娶我就别想!待我回了北元,我定要我父皇铁骑踏进尧天踏平盛京!我要你到时跪着求我嫁你!”塔娜儿在绸幔里变了调的嘶叫,根本就听不进玉玄末的一个字,“还有那个华一一,你别想护住她!我要把她丢进北元军营,我要让她被千人骑万人睡,我要让她生不如死,我看你到时还怎么对她钟情!”
玉玄末脑门上青筋暴起,骂他他可以忍,但侮辱一一就绝对不行!今天在大殿上的一干设计他都还没计较呢,她倒来先找茬了,找死!
玉玄末飞起一脚,塔娜儿连人带幔被重新踹回了塌坏的床榻中。
塔娜儿却没叫一声痛,反而猖狂大笑,“好啊玉玄末,有种你杀了我!我父皇是一定会为我报仇的!玉玄末,你不是在乎你尧天边疆的百姓吗?那么我告诉你,他们自此再次遭遇战火的侵袭,那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呃!”
被玉玄末掐了脖子。
隔着绸幔。
因为他一眼都不想多看她。
他现在非常想掐死她!
塔娜儿现在的呼吸如绷紧的琴弦,丝丝分明,玉玄末哪怕再多加一分力,那弦就能啪地中断,从此再发不出声音。
风驰电掣破门而入,跪地请命,“请主子手下留情。”
主子为了制订两国休战交好的平等协议有多少次彻夜研究整宿整宿的不睡,他们都清楚,如果今天塔娜儿死在了盛京驿馆,那么主子过往的努力无疑就都打了水瓢。
他们不在乎塔娜儿的死,他们只在乎主子的心意不能白白浪费。
玉玄末的手哆嗦两下,到底松了手。
塔娜儿瘫倒在地,艰难地呼吸着。
玉玄末负手站起,“北元公主,你该感谢你不死是因为我教养太好!但本殿最后一次警告你,在你离开盛京之前,你最好安静如死鸡吸口气都要分三次小心翼翼地窝着。如果你再敢动什么歪心思,或者动一一,或者破坏建交进程,那么到时我一定亲手了结了你!”
玉玄末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停下,“你的人,无论是这院里的,还是大殿上你收买过的,命我都收下了!来人,动手!”
剑光刀光应声而起,图娅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个个一剑封喉倒地。又是另外一批黑衣人闪出来,拖尸的拖尸,装车的装车,前后不过两眨眼,院中死尸的地方已经换上了另一批身着统一下人服的人。
“小心侍候公主。”
“是。”
玉玄末扬长而去,方向却不是家,而是皇宫。
风驰心道不好,却也知道自己劝不住,于是只好迂回道,“这快正子时了,主子不回去陪太子妃跨年吗?”
玉玄末停下脚步看向天娇传媒的方向,他想回去,但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他要赶在协议在公开前阻止皇上,否则将无法挽回。
他强迫自己转回头,才要继续前行,却见雨狂的身影如一道箭一样射到了眼前。
“禀主子,太子妃生无可恋要自杀了!”
------题外话------
今天别等二更啊各位,依然没有时间补。我明天开始恢复正常更啊!


☆、142  自杀未遂

华一一第一次放纵自己想念自己的父母。
母亲是语文老师,做了她三年的班主任,然后把她送到了身为高中数学老师的父亲手里。然后又是三年,再然后就把她送进了身为大学传媒讲师的表姑手里。又是四年,如果不是她坚持毕业就业,那么她那身为博士生导师的表舅姥爷已经做好了接手的准备。
后来她的“金牌经纪”出名,所有人都说那是家风从小教育得当的结果,而只有她明白,一直有亲人“贴身看守”的学业过程是多么的让人崩溃。
重生之初,她彷徨有之,害怕有之,孤独有之。但更多的是像放出了笼子的鸟儿一样,自由的无时不开心。
用天娇辣条翻身,用天娇传媒继续曾经的职业生涯。朋友有四美正正等等,长者关怀有沈嬷嬷和蓝姨,就连现代一直没有着落的感情生活,到了这边也套着了这里最大牌的富二代。
这样的一段人生旅程,放到现代也担得起“赢家”一说。如果是在现代,母亲会说她走了狗屎运,父亲会说她快写总结这样才能扬长避短预防翻盘别让那男人跑了。
可是现在,最该有家人陪伴的大年夜,她却只能自己抱着自己坐在窗前的软榻上看着别人家的烟火度过。
眼泪是不知不觉就流下的。
凉凉地滑过脸颊,落进唇角,微咸,发涩。
她啧啧嘴,咽下。
重生之后第二次落泪。
第一次是为那些为护她而死的人,那时的泪是滚烫的,是她无法承受的。至今亦然。都不是天上下的石头缝里蹦的,谁都有父母亲人,可是那些人却过早地失去了跟家人团聚的机会,只是为了护八杆子打不着的她。
华一一倒一杯水酒,伸出窗子,倾洒,若泉下有灵,请一定安息。
再倒一杯,她一饮而尽。这一杯,敬母亲。
母亲是希望她做公职,虽没有轰轰烈烈的职业追求,但至少平平淡淡可以尽享生活的真谛。而她,二话不说就拒绝了。年轻的她,梦想是滚烫的,激情是压抑不住的,她向往自由而浓烈的职业生涯,希望自己创造自己的生活。她选择了经纪这一条路。
第二杯,敬父亲。
父亲为她安排了工作,那是他老同学的一家娱乐公司,她进去就可以从宣传做起,而不是给人端茶送水买卫生巾的跟班小助理。但她,也拒绝了。学业十多年,她受够了太多人因为她的父母亲人而不得不小心看她脸色行事的尴尬相处状态。这一次,她坚持自己来。
第三杯,敬自己。
她从跟班小助理做起,做到宣传,做到策划,最后做到经纪,金牌经纪。父母表面上说就她累死累活才赚的那两个钱还不如表舅姥爷给她的一个长辈关爱红包多,但实际上他们在外面,在她不在的场合,却是夸尽了她如何自立自强完全不靠父母的创造了自己的价值为社会的向前发展添了砖加了瓦。所以,她其实是自豪的,因为父母为她感到自豪而自豪。
第四杯,喝不下去。
她低头,泪水落进酒杯,晕开了倒影中的自己。
去年的大年夜,她还吵着闹着要父母给压岁钱,可是今年的大年夜,她的父母却只能守着她的遗像过了。而她,去年还嫌住在家里各种被烦各种住不下去,今年,她却连嫌弃的权利都没有了。
从小到大被看着,她太向往一个人的生活了,而这回好了,她彻底一个人了,她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如何幸福的过往。
她怎么就死了呢!
她怎么就被辣条噎死了呢!
抬头,仰脖,漫天的烟花炸开在窗外上空,她抬手灌进了自己第四杯酒。
她很少流露负面的情绪,因为被教育的太好,负面的情绪才冒头就被各种合理的自我消化掉了。但今天貌似有些困难,喝得有些发懵的脑袋再也压不住那些负面的情绪汹涌袭来。
或者说,她不想再压。
她忍不住地想,她是死了之后才重生而来的,那么如果她在这里再死一次呢?会不会重生回去?
她想家了。想父母。她想回去过一个热闹的大年夜。
酒杯咣的摔在窗框上,当即碎掉,她却保持着握杯的姿势没松手。指间开始渗出鲜红的血,她吸吸气,松手只在碎片里捡了一块最大最尖的。
玉玄末赶到时,华一一已经将碎片的尖端戳进了手腕里。他来不及细想,一掌先拍了出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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