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之田园致富-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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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姑这就成了。”
见张舒曼将银针收回,杨海动了动身体,发现并没有任何的异样。不由惊奇的望着张舒曼,好奇的询问。
侯元宝等几人也是瞪大了眼睛,纷纷投去好奇的目光。
“嗯,以后别叫我仙姑,叫主子。你们的身体太差了,想来是平时玩疯了,将身体都给掏空。跟着我以后可不能再去乱来,每人赏一个桃子,以后慢慢将身体调养好。记住,多看多听多学,我身边不留没用的废物。”
被人敬若神明的感觉不错,既然是自己人,张舒曼也不小气。当着五人的面,再次显露一手,凭空变出了五个新鲜的桃子。每人一个,让他们以后更加死心塌地的跟随,而不仅仅只是因为契约的原因。
“谢主子。”
再看到清楚的看到张舒曼凭空变出桃子,就连憨实的小三,都看的忍不住瞪直了眼。心里越发的信服,不敢生出一丝的不敬。接过桃子,五人连手都轻颤,不敢相信,有生之年他们还能吃到神仙吃的宝贝。
改口,更是顺溜的紧。
小三不愧是饭桶,一颗硕大的桃子三二下便吞进了肚子里。然后傻笑着一脸满足的望着张舒曼,眼尖看到张舒曼手中拿着的随行医箱。小三虽然平时有些憨过头了,但是办起正事,也是精明的很,一点也不傻。
主动投诚,憨笑着开口:“主子,这药箱重,小三帮主子拿。”
这话一出,让喜滋滋啃着桃子的侯元宝等四人,皆惊愕的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一地。没有想到这小三一点也不傻,反倒聪明的紧。居然想到了抢先讨好主子,面面相窥一眼,四人看着张舒曼手中的药箱,有些后悔怎么没有想到这点。
当听到主人居然给小三取名,而且还赐了自己的姓给小三,四人更是羡慕妒忌恨。
“好,小三不好听,以后你就随我姓张,改名就张顺。”
有人主动充作苦力,张舒曼自然乐意接受。将医箱交给小三,想到什么,总叫小三怪别扭的,眼珠子一转,张舒曼干脆就正式给小三取个新名字。本是顺口取名,张舒曼却没有想到,让眼前的三大五粗的汉子瞬间红了眼眶。
“张顺,我叫张顺,谢主子赐名。”
失神的喃喃自语念了几遍,似要将这个名字记到骨子里。牢牢的记住后,小三,不现在应该叫张顺,突然扑通一声重重的跪了下来。未等张舒曼反应,又快速的磕了几个响头。
砰砰的声音,可是半点也不保留,三个响头下来额头便破了,鲜血直流。
“起来吧,跟着主子,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
张顺突兀的举动,张舒曼静心细想便有些明白了张顺心里的想法。一个无名无姓的孤儿,除了想要拥有家人,一个能叫出口的名字,也是心里最为想要的。清楚的感觉到张顺激动的情绪,张舒曼也忍不住有些感性的脱口而出。
“是主子。”
站起身,抹去眼角的泪渍,张顺没有多言。只是将张舒曼的话牢牢的记在心上,接过张舒曼递来的药箱,像是世上最重要的珍宝,紧张的护在怀里。
看着这样的张顺,侯元宝四人,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不知是该羡慕,还是妒忌,一下子便得到了主子全心的认可。不过想到张顺从小到大的凄苦,更多的还是为张顺感到高兴。
主子是个有能耐的仙人,还懂得法术,会变好吃的仙果。以后跟着主子,不仅是张顺,他们也会比现在过的很好。
“张舒曼?你到底是吃人的妖怪,还是天上善良的仙女?”
就在张舒曼与侯元宝五人离开后不久,隐身在不远处的一道修长的身影从暗巷中走出。眼中仍布满了浓浓的震惊,有些不敢相信眼睛所见。
这人不是谁,正是发现了异样,一路悄悄尾随而至的王家大公子。一直都知道张舒曼身上必定藏有秘密,只是王世英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张舒曼居然连传说中的法术都懂。
亲眼看到温通几人吃的津津有味,王世英百分之百的肯定。这凭空变出的东西,绝对不假,更不是江湖上骗人的戏法。
只是越是明白,王世英就越是心惊,灵光一闪。王世英猛然想起了,出嫁之前,张舒曼原名叫张大丫。大病过后,方才整个人突然变了,让王世英忍不住怀疑,这张大丫是不是被什么妖魔给上了身。
不然,一个人怎么会在一夕之间变了样。
不但自己给自己改了名,还敢跟后娘顶嘴。最重要的是,莫名其妙的拥有了一手鬼神般精湛的医术,每一个细节,无一不透露着古怪。目光沉了沉,王世英对这些未知的事实,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一边想到张舒曼杀人时的狠辣,另一想又想到张舒曼行医救人。一时间,以聪明冷静自持的王世英也忍不住露出了疑惑的目光。紧抿着唇,他需要找个地方冷静冷静,好好想想今天所看到的一切。
“主子,累不累,要不要喝口茶再继续忙。”
贺记药铺里,一幕令人惊愕的一幕正不断的上演,就连一开始初见的贺青山。都差点震惊的下巴脱臼,不敢相信这汪河镇里的臭名昭著的几个流氓。居然转了性子,一个个狗腿的跟奴才似的,忙上忙下。
一会端茶倒水,一会又殷勤的问寒问暖,前来排队看诊的病人看到这一幕。更是震惊的嘴巴张的都可以塞下几个大鸡蛋,比看到母猪上树更为吓人。
更不可思议的是,一个大男人,中午的时候还亲自炒菜送来。更是让贺青山有种被雷劈的错觉,看着张舒曼那享受的样子,忍不住偷偷竖起了大拇指。
“主子喝杯金银花茶,贺掌柜说喝了可以下火。”
将杨海的温开水移开,张顺憨憨的笑了笑,换上他自己刚泡好的花茶。关切的语气,理所当然的动作,让杨海气的直瞪眼。不敢相信,平时老实的张顺一下子变的这么聪明,且多花样。
不着痕迹的,便完全了取代了大家在主子心里第一的位置。气的牙痒痒,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确实,这下火的金银花茶比白开水喝着更好。
“谢谢,你们也辛苦了,好了事情忙的差不多了。你们回去吧,过二天到唐家村帮忙搬家,这些银子你们拿着,去买几件像样的衣服,顺便再买双新鞋。”
有人可供使唤跑腿,张舒曼的工作立马轻松了不少。本就每天安排的病人不多,这太阳离落山还有一段时间,便早早的可以准备收工。
“不辛苦。”摇了摇头,张顺认真的道。
沐非语并不知晓老黑头已经挂了,更不知道侯元宝几个都叛变。全部投诚到张舒曼的阵营中,伸长了脖子等着老黑头将人送来。等的黄花菜都凉了,看着天色一点一点的变暗,就算沐非语再不长脑子,也知道让老黑头办的事黄了。
想到张舒曼的可怕,失望的同时,又忍不住担心起。若是这事败露了,张舒曼会不会上门找麻烦。身体的不适,躺在病榻上,沐非语更是坐立不安。
做贼心虚,夜不能寝,不用张舒曼再找他的麻烦。沐非语的病情一夜之间突然加重,瘫在床上,吓的沐府上下忙作一团。连忙将镇上的大夫都请了过来,只除了远在唐家村的张舒曼。
病入膏肓,药石无医,除了摇头,胆小怕事的大夫更是连药都不敢开。生怕沐非语了喝了药就咽了气,沐府将罪责怪到他们头上。
张舒曼并不知道沐家的一夜有多难熬,若是知道沐非语因为害怕。而不寝加重了病情,恐怕会高兴的拍掌叫好。
沐老爷心疼儿子,知道汪河镇里出现了一个医术不错的女大夫。倒是想连夜叫人去汪河镇去请,可惜被沐非语给阻止了。怕的要死张舒曼来找到麻烦,沐非语怎么敢再叫张舒曼来给他瞧病。
再者,沐非语还怕张舒曼记仇,往他的汤病里下毒。本身还能再拖上一段时间,沐非语怕喝下张舒曼开的药,直接就咽了气。不管沐老爷还有老夫人如何劝说,沐非语就是咬死了不让请张舒曼。
倒让张舒曼省份心思,不用再找借口推拒。
除此之外,对王世英还有马永波兄弟五人,也是一个难眠之夜。一个是思考过度,另外五个则是兴奋过头。
次日清早,家里再次来人,这次来的不是别人,而是一段时间没见的张树根。可能是收到消息,知道二丫被人推落水的事,一大早赶来风尘仆仆。衣服都还沾着露水,打开门看到傻站着不知等了多久的张树根,倒是把二丫跟张舒曼给吓了一大跳。
“爹?”二丫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
“爹,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有叫人。看着衣服湿的,该不会是天还没亮就在赶路。”
看着衣服都快湿透的张树根,张舒曼眉头微拧了拧。捕捉到张树根望着二丫那担忧的目光,张舒曼眼珠子一转,便猜到准是二丫的事传到了村里了。
“没事一会太阳出来晒晒就干了,爹也是刚来不久,见大家都还在睡着,就没有急着吵醒大家。二丫,爹昨晚听隔壁的老叔说你被人推落水,没事吧。”
认真的打量着二丫,看到平安无事的二丫,张树根眨了眨布满血丝的双眼。吊在半空的心,总算是回到了肚子里。听到大女儿关心的话,张树根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忙摇头表示没事。
只是刚说完话,立马打了个喷嚏,鼻水都流了出来。
“爹受凉了,爹赶紧进屋,二丫给爹煮碗热姜汤暖暖身去寒。”
二丫细心的看到了张树根布满了血丝的眼,立即便聪明的猜到,爹准是昨晚听到消息便一夜没睡。又早早的赶路,不由感动的红了眼眶。担忧的上前拉张树根进屋,当温热的手触碰到冰冷长满老茧的大掌。
二丫冷的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眼中的关切更浓了几分。
“爹手冷,别将寒气传给你,爹自己走。”察觉到二丫的异样,张树根收回了手,憨憨的笑了。
“二丫不怕。”摇了摇头,二丫固执的拉着张树根的大掌,想用自己的手温,温暖张树根冰冷的大掌。
“爹进屋等会,我进里屋给爹找身干净的衣服换了,免得真的得了风寒症。好了二丫你也别闹,赶紧去煮姜汤让爹喝下,一会用被子捂捂,出一身汗更保险些。”
将心比心,张树根有做爹的样子,为了二丫的事辛苦的赶紧。张舒曼自然是记在心上,叮嘱了句,便匆匆的进了里屋,一时情急忘记了先敲门。不巧,正好看到唐武在穿衣服,还有光着上身刚刚起来准备穿衣的徐子成。
二人都有穿着里裤,对来自现代的张舒曼而言,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是愣了一下,这才想到忘记了先敲门提醒里屋的三人。甚至还能瞪大眼睛看着,感叹两人的身材真不错,特别是看着徐子成那结实的腹肌,让张舒曼看的差点喷鼻血。
性感,有型,超有看头。
比起总爱泡吧的那些白斩鸡,绝对不是一个层次。
张舒曼看的是两眼直放光,却把唐武跟徐子成吓了一大跳。若是自家媳妇看的是自己的身体就算了,可是,当看到张舒曼眼珠子都不带眨一眼,兴奋的盯着徐子成光着的上身猛瞧时。唐武气的差点吐血,特别是看到徐子成明明发现了,却还没有立即穿上衣服,反而放慢了速度。
脸黑的比锅底还黑,唐武气冲冲的上前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了张舒曼发直的双眼,气恼的大吼:“该死的,曼曼你在看哪里,不许看。要看就看相公我的,看怎么看都行。那些野男人,看了容易长针眼。徐堡主这是穿衣呢,还是在表演,你想露我们夫妻还没不想看。”
恶狠狠的瞪着徐子成,看着这冷面堡主根本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依旧在放慢动作,目光似想越过他,看曼曼时,更是气的唐武眼珠子都快能喷出火来。
这个面瘫,胆子是越来越肥了,根本没有将他这个正牌的相公给放在眼里。当他是透明的,还想用身体诱惑,当自己是什么,伶人吗?咬牙切齿的从鼻子里冷哼,唐武恶毒的暗忖着。
“你在胡说什么,我爹来了,借你一身干净的衣服。”
没有了好东西可看,张舒曼忍不住有些惋惜的挑了挑眉。对上唐武那喷火的目光,张舒曼有些心虚的讪笑两声。生怕唐武这个爱吃醋的男人打翻了醋坛子,忙将话题转开。
“爹来了,这么早?”
刚才听到屋外有陌生人的声音,唐武才起身,却没有想到是岳父来了。看着窗外太阳才刚刚露出个头,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该不会是又赶着夜路跑来。迅速的将腰带系好,唐武垂眸暗暗猜测着,这次岳父大人来家里又是为了什么事。
难道是二丫的事传来了?
“是啊,衣服都被露水打湿了。昨晚听到了二丫的事,就一大早匆匆的过来了。”
看着唐武迅速的将衣服穿好,张舒曼仍旧没有故作羞涩的别开视线。
“喔,你等等,我找找。”
知道岳父在屋里坐着等,唐武也顾不上训斥张舒曼胡乱闯进屋里,还眼直直的盯着徐子成身体的事。穿好了衣服,便急忙翻箱倒柜,找便较新平时少穿的衣服递给张舒曼。
“舒儿,你爹过来了,要不穿我的衣服,我这还有一套没有穿过的新衣服。”
听到张舒曼说家人过来了,徐子成忍不住也有些紧张起来。有洁癖的徐子成,对张舒曼真不是一般的好,居然舍得将自己的衣服都贡献出来。略显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徐子成才是女婿,初次见面紧张。
一刀清楚的瞅见了自家主子身上的异样,又听到主子居然连自己的衣服都肯让人穿。更是惊愕的下巴都差点掉到了地上,嘴角抽了抽,彻底的服了爱情的力量。居然可以让人改变至此,若不是天天跟随在左右,一刀准会怀疑,他的主子是不是被人给换了。
眼前一脸紧张又期待的人,只是贴着人皮面具的陌生人。
高高在上的主人,怎么不栽在这个古怪的小丫头手里。紧锁着眉头,一刀有些想不明白的摇了摇头。
“狗屁,就你这镶金绣银骚包的衣服,爹一介穷苦的平头老百姓。哪里穿的起,别把人给吓着。曼曼好了,就这套,赶紧拿去让爹给穿上,免得受凉麻烦。”
听到徐子成居然想邀功表现,气的唐武脸再次不悦的板起。一个眼刀子狠狠的剜了徐子成一眼,皱着眉头,怪声怪气的故意嘲讽。顺带暗示徐子成跟大家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别再动不该有的心思。将衣服塞给张舒曼,便赶紧催促着张舒曼将衣服拿出去。
骚包?
张舒曼听到唐武的话,怎么觉得有些酸。看了一眼徐子成的衣服,料子很好,都是用蚕丝轻盈的料子。柔软丝滑,染色跟裁制都是顶好,浅紫的颜色穿在徐子成身上任添了几分贵气。
一看就让人感觉适合,跟骚包压根不挂钩。
捕捉到唐武眼中的不爽,张舒曼聪明的没有再多言。抱着衣服,匆匆的转身出去,将唐武的衣服递给张树根。
“爹,这是唐武的衣服,都是干净的,你赶紧进屋里给换上。看看合不合身,若是小了我再让唐武再找一身。三娃,别缠着爹,爹衣服湿了。”
“哦。”三娃乖巧的松开了拉着张树根的手,听话的点点头。
“别摧,爹这就去换便是了。不过,曼曼,那屋里除了唐武那孩子,里面还有谁?怎么听着声音,好像还有别的男人,家里来人了,是谁,是唐武家里的亲戚吗?”
听到屋里传来的响动,张树根忍不住有些好奇的询问。
“爹你先别管这些,换好了衣服再细说。”使了个眼色,张舒曼坚持道。
见问不出什么,张树根只好进了平日张舒曼三姐弟睡的房间更换衣服。摸着柔软的棉料,衣服上一个补丁也没有,看着跟新衣服差不多。让张树根稀罕的摸了几遍,这才心满意足的将衣服换上。
换好了衣服,转了几圈,张树根傻乐的呵呵笑着。特别是感觉到这次过来,三个儿女对他完全不同的态度,更是让张树根神采飞扬。
“曼曼,你进来,爹有事跟你说。”
打量了屋子一眼,看到屋里的堆放物品,当看到屋里摆放着三个枕头,还有三姐弟换洗的干净衣物。张树根顿时警惕的眯起了眼,看着屋里的物件,似乎三姐弟是长时间同睡一个屋。沉下脸,张树根不放心的将张舒曼唤进了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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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憨实大个
“爹,怎么了?”
听到张树根话中的严谨,张舒曼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与唐武相视了一眼,张舒曼掀开布帘,正好就对上了张树根质疑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屋里的情况,看着床上的摆放。
张舒曼瞬间便有些明白过来,张树根突如其来的异样到底为何。
这爹准是发现了她未与唐武同房的事,在农村人的眼中看来。夫妻间没有同房,那就是大事,作为娘家人,会担忧在所难免。
这只在张舒曼眼中看来这个情况却有些尴尬,即使是嫁了人。这豆芽菜的青葱年纪,谈这夫妻间的事,还是为之过早。只是这古人思想早熟,在这方面更是早的可怕,十三、四岁有了孩子都不是稀罕事。
甚至肚子里揣着一个,手上还牵着一个的比比皆是。
果真一如张舒曼所料,张树根立马开始给张舒曼上起了政治课。严厉的态度质问张舒曼,眼前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
“曼曼,你老老实实的跟爹说说,你嫁过来这么久,是不是一直没有跟唐武这孩子同房?”
问及女儿的私事,虽然面子上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作为爹关心女儿,张树根还是不得不红着耳根认真的质问。先前大女儿不乐意嫁,并且有中意的人,这些事张树根都心里清楚。
可是既然选择了嫁,而且也成了事实。那么从前的事就得分的一清二楚,不能再有一丝的妄想。否则,那就是有损妇德,是要浸猪笼的大事。
不管女儿是否还记挂着村里的那小子,张树根都绝不允许张舒曼犯这糊涂。再者说,在张树根眼中看来,这唐武也不错。懂事有礼不说,长的也不差。原本的腿伤,现在也好了七七八八,听说都能下地走路了。家里现在上无父母,以后也不用孝顺公婆。对一个新媳妇而言,那可是许多人都求不来的好事。
最重要的是,张树根看的出来,唐武对自己的女儿也是有心的。这样的好婆家,张树根闹不明白,大女儿还有什么不满之处。
“爹,女儿还小这些事以后再说。再者,唐武腿伤着,我这不是怕不小心压到他的腿伤,便想着分房睡着等以后再说。至于现在,正巧家里住进了两个外乡来的病人。屋里也没有多余的房子,便让唐武三人一起挤挤。爹不必担心这些小事,曼曼知晓轻重。”
瞅见这爹眼中浓浓的关切,真心实意不渗一滴水份。让张舒曼也硬不起脾气,别人对她一分好,张舒曼必定还十分。
垂下头,张舒曼细心的想了想,便想了一个折中的解释。让张树根放宽心,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