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之田园致富-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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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的是师祖,若是十七爷称唐夫人为师祖,那岂不是说唐夫人就是无邪前辈的师傅。猜到这个可能,不,应该是事实,更是让王世英心惊不已。
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淡定的坐在桌上,静观其变的张舒曼。又想到张舒曼习得的仙术,还有一大堆惊奇的本事。想明白这些,王世英很快也收起了惊诧的表情。在王世英眼中看来,虽然张舒曼仍只是平民的身份,但又超脱于世人。
仙人,即使是一国帝王也只有俯首跪拜的份。
“谢王爷恩典。”
恭敬的态度不改,王世英再次行了个礼,得到应允后方敢抬起头直视龙百纳的目光。
“好了,这里又不是在宫里,没必要这么多规矩。弄得大家都跟着不自在,师傅别理他们,我们继续吃菜。”
除了张舒曼,在场辈份最高的就数无邪老人。睨了一眼龙百纳跟王世英,捕捉到两人的眼神互动。对宫里的那些破事,性子习惯洒脱的无邪老人实在看不上眼。趁着大家停下了筷子,无邪老人不客气的多吃了几口。
“是师傅,王大人自便。”
在自家师尊面前,龙百纳瞥了一眼王世英,又看了一眼张舒曼。识趣的没有再摆王爷的派头,免得破坏了气氛。
“姐姐,小杰也没有吃饭,可以跟姐姐一起吃吗?”
已经恢复了智力的小杰,懂事了不少。看了龙百纳跟无邪老人一眼,不敢再跟平时一样,自然的撒娇,跟二丫还有三娃打闹。又瞄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忍不住眼睛一亮,眼巴巴的询问。
“小杰跟王大哥都还没吃饭?春梅添二张凳子,再添两副碗筷,王大哥大家随意,不必拘谨。”
唐武不在,张舒曼便是一家之主。王爷又怎么样,还是不得乖乖的听师傅的话,还得叫她一声师祖。张舒曼很快便调整好心绪,笑着招呼小杰跟王世英入座。看着越来越有小大人样的小杰,让张舒曼忍不住感叹,古人真不是一般的早熟。
小小年纪,已经看懂人情世故,知道龙百纳不是他能招惹起的大人物。
“谢姐姐。”小杰道了声谢,冲二丫露齿一笑,礼貌的在二丫旁边坐了下来。
王世英先是瞥了一眼龙百纳,见对方并没有不悦的意思。也道了声谢,跟着坐了下来。跟着小杰蹭饭次数多了,王世英很快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加入了抢菜的阵营中。
时间悄然流逝,府里的众人在无邪老人的教导下。个个进步神速,就连二丫跟三娃都可以有模有样的比划几招。
至于龙百纳这尊大佛,本身就不是闲人,认下了张舒曼这个师祖。还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生怕被熟人给看到了。确认了无邪老人没事,隔天便火烧屁股的跑了。
王爷的身份何其尊贵,龙百纳的走的急,张舒曼还巴不得。免得顾着他的身份,大家在家里都放不开。管他是什么身分,过自己的小日子才是正事。最好的,要是能将无邪老人这个跟屁虫一并带走最好。省得天天缠着她,问这问那。
令张舒曼惊喜的是,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地里的菜已经成熟,长的丝毫不比空间里的差。部分卖给了龙耀光,挣了不少的银子入袋。当然,龙耀光转手做成菜,卖出的价更是惊人。
令温通还有一同帮忙的家仆吃惊的是,地里种出的菜。不但是长的快,而且从不长虫。更不可思议的是,并没有浇任何肥料,菜却长的比自家小院里长的菜都好。让洛河村里的百姓无不惊叹,认定张舒曼这个新主子是有个福之人。
与此同时,后山开垦的果园,也种上了果树。长的也极好,几乎棵棵都存活了下来,少见有死苗的果树。
大家不知道的是,这些并不是意外,而是必然。因为不管是果园也好,还是菜地里的菜,所用的水。都是张舒曼偷偷加了料的水,有了灵气的作用,若是还长不好,恐怕没人能种的出好菜。
搬进了新改名的唐家庄,除了每天必要的看诊。张舒曼都留在庄上,四处闲逛,或者进山修练。虽然离进阶三层遥遥无期,不过每天进步一点点,张舒曼觉得已是很满足。
小日子过的好不快活,唯一让张舒曼有些不爽的是。初潮的到来,身体调养好了,并不感觉腹痛。
麻烦的是这个时代没有卫生巾的存在,只是用草木灰跟布做成的月事带绑着。让张舒曼感觉很是不舒服,或者是觉得别扭的慌。走路的时候,总担心这月事带会不会突然掉下来。
若是被人看到了,可就没脸活了。
坐在园中,干脆张舒曼决定不出门了,休息几天等亲戚走了再回镇上坐诊。
“主子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奴婢去厨房给主子煮碗红糖水,听说喝红糖水可以减轻来月事的疼痛。”
来月事就表示成人,以后可以怀宝宝。对主子来初潮的事,春梅很是上心,也很是高兴,眼尖捕捉到主子轻蹙的眉头。误以为张舒曼肚子疼,忙上前担心的提议,生怕留下什么不好的隐患。
“主子,要不要换新的月事带?”春雨更是直接,时不时的瞄一眼张舒曼的裙子。意思很明显,担心裙子是不是弄脏。
虽然同是女人,但张舒曼还是被春雨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对女人的这点事,经验比春梅跟春雨更多。想到以后可能每月要来,都要用这别扭的月事带,张舒曼想死的心都有了。
深吸了口凉气,摇了摇头。
“不用,肚子不会疼,就是这月事带用着不舒服。对了春梅的好像会缝衣服,我画样图给你,春梅能不能将它做出来。”
灵光一闪,张舒曼猛然想到了什么,发亮的眸子紧盯着春梅。最基本的贴身内衣裤,总该能做出来。特别是内衣,身体发育的好,老是穿着肚兜再好的身材恐怕也会走形。至于简单的女性用品,张舒曼脑子转了一圈,很快也有了大概的想法。
不用草木灰,可以用干净的棉花代替,现代的这些用品大多数也是棉制的。
“主子,你要春梅做什么?”
张舒曼过于灼热的目光,让春梅感觉心里毛毛的。皱起了眉头,不解的询问。
“等等,一会我画出来,你就知道了。走走走,我们去书房,不难做以春梅的手艺应该不成问题。”
说风就是雨,关乎切身利益,张舒曼一把抓住春梅的手快步往书房的方向走去。很快几样内衣的样图便勾勒出了样图,一眼就明了。连同卫生巾的图样,以及详细的制作步骤也一并画了出来。
春梅接过了图纸,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图中奇怪的样图。不解这东西做出来有什么用,特别是内衣的样图,更是让春梅看的云里雾里,不解这奇怪的衣服做出来有什么用。
“怎么样,可以照着图做出来吗?”
捕捉到春梅跟春雨眼中的疑惑,张舒曼没有急于解释,这些东西做出来的用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等东西做出来大家一起用就知道了。
“应该可以,看着挺简单的,主子给奴婢几天的时间便可。不过,主子,这衣服怎么穿,这么少布料。而且,这衣服里为什么还要塞棉花进去,天气虽然有些凉了不过并不需要保暖,是做来冬天备用吗?”
卫生棉是拿来冬天穿的?
春梅无心的话,听的张舒曼如被雷劈,无语的扑哧一声哈哈大笑。摇了摇头,好笑的道:“不是,这不是用来穿的,而是用来代替月事带的东西。等你做出来了,我教你用就知道了。”
月事带?
春梅跟春雨皆是一愣,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古怪的东西竟然是主子弄来做月事带。特别是春梅,想到她刚说的一通无知的话,更是脸燥的慌的。
“主子,在吗?”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的敲门声,化解了春梅的尴尬。
“进来吧,张顺有什么事吗?”轻咳了一声,张舒曼平缓好情绪,沉声道。
“主子,外面来了些许,据说是主子的小舅、舅妈。主子,要让他们进来吗?”
对主子娘家的一群极品亲戚,张顺并不待见,但却不能无视。再怎么样,那也是主子的亲人。不过这次来的人让张顺有些意外,不但穿着体面,甚至是贵气,一点也不似张家的那些极品亲戚。
更让张顺惊奇的是,这些人竟然自称是主子的小舅,也就是说他们是主子外婆家的亲戚。可是据张顺所知,主子去逝的娘,似乎是落难被张树根所救。嫁到张家后,便再没有听说有娘家人的事。
今天儿,到底是刮了什么风,居然会有外婆家的亲戚找来。
“哦,舅舅?他们打哪来,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些亲戚。”
张顺的话让张舒曼愣了片刻,没有想到一直再没有消息的外婆家,居然有人找来。只是这亲戚是真是假,就有待商议了。
身体原主的娘据说是个落难的千金,好像是失忆被包子爹救了。最后成就了一桩悲剧的婚事,至死也未曾听闻有娘家人找来。是意外失散,还是其他,大宅门里的事不是三言二语就说的清。
目光沉了沉,无事不登三宝殿,张舒曼不相信对方真的只是单纯的认亲。若是对方真的疼宠这个女儿,便不会让这个女儿走失。对方的目地何在,落难千金,想着那块长命锁,这娘亲家中应该家境不差。
“舅舅?”
春梅跟春雨也是好奇的瞪大了眼睛,想到了什么。生怕被张顺看到了手中的东西,忙将手中的几张图样收好。
“主子,听口音他们好像是京都人士,对了。差点忘记了,那人似乎提到了什么玉锁,据说这是他们家中传长不传媳的事物。”
张顺认真的回答着,猛然想起了什么,忙提醒道。
玉锁?
张舒曼全身一震,脸色亦是微变。能提到玉琐,看来对方的身份应该是不假。只是让张舒曼不安的是,对方是否知道玉锁的秘密。
突然寻来,是为了玉锁,还是单纯的认亲?
不管是什么,都得好好推敲一翻。玉锁既然认主,成了她的所有物,张舒曼除非脑子被驴给踢了。否则,对方要是想打玉锁的主意,她不介意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们灭口。
垂下眼帘,一抹凌厉的杀机一闪而逝,快的让人无法捕捉。
“京都?看来娘亲家里来头不小,走,我们去会会他们。张顺,带他们到会客厅,春梅你们去泡茶。”
输人不输阵,这里可是她的主场,还能怕了对方来阴的。或者是强抢已经夺不走的玉锁,已经刻入了灵魂。除非她死,否则玉锁谁也别想从她手中抢走。不过听到对方竟然是京都人士,还是让张舒曼忍不住有些惊讶。
这原主的娘亲是怎么流落到这偏僻的乡野,若是单纯的脚力。恐怕就是个把月,也不一定能走到。一个柔软的千金小姐,能有这个韧性,又或者一路平安的直到遇到包子爹。这其中没有点猫腻,说了张舒曼都不相信。
是恶意遗弃,还是出游半途遇难?
“是主子。”悄然的瞄了一眼神色复杂的主子,张顺虽然憨实,但也看的分明。这些突然找上门的人,可能真的是主子的亲人。
只是看主子的态度,似乎并没有半点亲近的意思。与春梅、春雨相视了一眼,张顺点了点头,便转身匆匆传信。将仍在门外等候的众人领入宅中,免得让人落下口舌,搬弄主子的不是。
“相公,想不到姐姐失踪竟然嫁给了乡野的农夫,生下了几个孩子又早早的去了。真是命苦,好在生下的三个孩子争气,凭着自己的本事,硬是挣下了这么大的家业。”
未嫁之前,刘珠儿跟许家大小姐许秀莲,也就是张舒曼的生母是手帕之交。好不容易找到了准确的消息,却没有想到物是人非。
曾经的好友早已不在,留下的几个孩子也是苦难多多。小小年纪被后母折磨就算了,还被卖去当童媳。听说那还是个瘫在床上的人,虽然后来是治好了。但想想还是让刘珠儿红了眼,觉得好友的还有三个孩子太苦了。
明明是千金之躯,却是受尽苦难。
“没事,那都已经过去了,看看这庄子。即使是没有了许家,也会过的不错。这个大外甥女是个有本事的,你在镇上不都听到了。又是医仙,又是成功的生意人,一个女儿家能挣钱,还能得到所有人的尊重,不简单。”
说话的是个长的颇有男人魅力的青年男子,与许秀莲一奶同胞的弟弟,可惜并非嫡母所出。在大家族中过的并不算自在,规矩多多。
当初亲姐姐出事,许志光虽然心痛,但也无可奈何。一个庶出的女子不见了,最多就是装装样子,派出几个人找找。没有消息,这事便揭过,当从没有这个女儿。
听到姐姐逝去的消息,许志光虽然有些难过。不过更多的是高兴姐姐留下了几个有能耐的儿女,特别是这个出众的大外甥女,更是让许志光惊喜。
“嗯,可惜姐姐没有这个福份,享儿女之福。”吸了吸鼻子,刘珠儿仍有些感慨的轻叹。
“两位主子有请。”
张顺瞥了一眼红了眼眶的贵妇,听到对方的感慨。并没有多作表示,只是认真的执行着主子吩咐的命令。
“带路。”
许志光很快收敛好情绪,摆正姿态,面无表情的沉声道。
作为大宅院中的一员,刘珠儿情绪同样也是收放自如。不会轻易的在外人面前显露,抬高了下巴,昂首紧随其后。心里则盘算着,如何能将这个有能力的大外甥女收拢。带回主宅,完成这次的任务。
随从的丫环婆子,以及护卫也是好奇的瞪大了眼睛,四处打量着。
原本看不起这流落乡野的表小姐,可是看了这贵气不失儒雅的大宅。大家这才发现,这表小姐可不是什么穷亲戚。据说这些还都是表小姐自己得来的,更是让人不敢看轻了去。
意识到这点,这些随行的家仆。纷纷收敛好隐隐带着一丝傲气,自觉高人一等的态度。
许志光夫妻俩同样也是震撼莫名,完全没有家族的庇护,凭着自己的能力。硬是挣下了这份若大的家业,就是许志光自己,也不敢拍胸脯保证能做到这种程度。越是明白,许志光脸上的笑容就越是明显。
“咦,无邪爷爷,他们是谁?”
隔着老远,三娃发现了许志光等人,好奇的探出头张望。
“不知道,可能是来找师傅的。都不许分神,继续蹲马步,再动就多罚一柱香。”对外来的生人,无邪老人根本没心思理会。手中拿着戒尺,威胁的晃了晃,警告三娃不能在练武中分心。
听到要罚站,立马吓的三娃收了心。一动不动,乖乖的站好。旁边的二丫也是被吓住了,收回目光认真的蹲着马步。
四目相对,当真正看到这位被大家捧为传奇的外甥女时。不仅是许志光,一同随行的所有人皆惊讶的倒抽一口凉气。一个个眼珠子都瞪直了,每个人眼中皆露出了惊艳。不敢相信,这乡野丫头还真能飞出个金凤凰。
别说是宅院里的小姐儿,就是宫里的娘娘,也没有见个有如此惊人的容貌。
许志光更是后悔的紧,要是能早些找到这个外甥女。别让那无知的村妇将这外甥女许了人家,指不定能攀上一门不错的亲事。甚至进宫竞选秀女,被选中为娘娘,或者是王妃也不一定。
又想到这外甥女还有一个医仙的雅名,更是让许志光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可惜了,这么好的苗子都给浪费了。
“孩子,让你受苦了,我是你舅母。你娘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叫刘珠儿,以前跟你娘是手帕之交。这位是你的亲舅舅,跟你娘是一奶同胞的姐弟。瞅瞅你这孩子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比起你娘年轻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透过张舒曼的脸庞,看到曾熟悉的面容。刘珠儿顿时红了眼眶,未给张舒曼开口的机会,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你叫舒曼是吧,我是你舅舅,都是舅舅没用。过了这么久才打听到消息,未能接回你娘就算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能再见着。来,这个玉镯是舅舅给你准备的见面礼,不值几个银子。对了,还有另外两个外甥在府上吗?能不能让舅舅看看,苦了你了,一个女儿家辛苦撑着这么大一个家。放心以后有舅舅在,有什么难处尽管跟舅舅开口。”
收敛好情绪,许志光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浅粉的玉镯。不容拒绝的塞给张舒曼,眼中尽是浓浓的疼惜。
认真的打量着张舒曼,许志光仍有片刻的失神。想着另外两个未见面的外甥跟外甥女,许志光目光顿时灼热了几分。
“等等,这礼我还不能收,两位是如何确定。我是你们失散的外甥女,还有我娘的事,对于我娘的事,可以请你们细说吗?毕竟事情都过了这么久,死无对证,当初我娘失忆根本不记得以前的种种,谁也没办法确定真假。”
后退一步,张舒曼避开了过于热情的两人。至于那玉镯,张舒曼也没有贪心的收下。虽然许志光两人自称是她的亲人,但在张舒曼眼中看来,却与陌生人无异。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心里已经筑起了高墙,提防着对方可能的算计。
最重要的是,刚才这个舅舅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
防人之心不可无,张舒曼可不会傻的相信,这半路找上门的亲人就是宝。有钱的,就得巴结着,她又用不着求他们,更不用指望着他们拿钱给她花。要是凭白无故的弄几尊大佛,想借着这莫名其妙的辈份压她。
借机命令她做什么,那才叫亏大了。
若是可以,张舒曼巴不得没有这回事,省得费心思惦记。
“失忆?怎么会,怪不得一直再没有姐姐的消息。原来姐姐不但出事了,还失去了记忆。可怜的姐姐,这得吃多少苦头。”
张舒曼的话让刘珠儿脸色又是一变,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眼珠子转了一圈,瞬间也想明白了什么。
为何姐姐出了事,这么久了,一直再没有回许家。
“红颜薄命,姐姐是志光没用,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上。外甥女,对不起是舅舅跟你舅母心急了,吓到你了。舅舅先自我介绍,我叫许志光,别怕舅舅跟你舅母不会害你。舅舅跟你娘是京都许家的三房的庶出,你外公是朝中重臣。”
说到这,许志光顿了顿,暗暗留意着张舒曼的表情。可惜让许志光失望了,听到朝中重臣四个字,张舒曼连眼皮都没眨一下。更别说露出惊喜,或者是贪婪的表情。
许志光不知道的是,张舒曼可不是没有见过世面连九品芝麻官都没见过几个,更别说是区区一个朝中手握大权的重臣的乡野丫头。别说是朝中重臣,就是可能是未来天子的王爷,都见了几个。
甚至连中一个,还得恭敬的叫她一声师祖。若是许志光知道这些,恐怕反过来被吓的眼珠子都该跳出来。
眼底闪过一抹异彩,许志光接着又道。
“你手上是不是有一块刻着白莲的长命锁,那是我们许家世代祖传的玉锁,传长不传媳,姐姐是许家这辈的长女。所以当初姐姐失踪的时候,这玉锁也连带着一并失踪了。你将锁拿给舅舅看看,准错不了。”
说到玉锁,许志光眼中的灼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