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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穿到古代搞建设-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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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舍人他们想法去游说大臣阻止派使者向楚求婚。”

“如果阻止不了呢?”吴牧很担心。

“我们就从楚入手,只要楚不同意,联姻就不会成功。”郑钰铭兜了半天圈子,终于兜到点子上。

“对啊,可以从楚入手,我跟楚右大夫关系良好,可以从他这里下手!大人快快向公子建议!”吴牧急切提议。

郑钰铭似笑非笑看着吴牧。

吴牧先是一呆,细想片刻,对着郑钰铭一揖:“偶家真蠢!竟然不了解大人苦心,牧这就去楚都城游说右大夫。”

向公子光提这个建议的话,就会暴露南埠在楚国销售锦布的暴利,南埠布匹暴利要让人知道,即使公子光能容忍不动郑楚两人,魏慎可不会容忍,其他贵族也不会容忍。南埠只能暗地单独出手解决这事。

吴牧听从余奎建议,跟楚右大夫搞好了关系,借着右大夫的势力,在楚地开拓他的棉布市场。吴牧跟右大夫的利益已经捆绑在一起。

“不,你去楚不能找右大夫,得去寻左大夫!”郑钰铭很欣慰吴牧理解了为什么南埠只能单独偷偷出手。

“找左大夫?”吴牧又一呆,左大夫是楚王宠臣,在王庭却没有世家根基。

郑钰铭细细跟吴牧述说了计划,让吴牧了解楚宫闱现状。吴牧一边认真听解,一边连连点头。

一个时辰后,郑钰铭离开达城回了南埠。

吴牧坐在樟木箱上沉思良久,心里对郑钰铭佩服得五体投地。吴牧认为,蔚山君府的人比起郑钰铭来,智商真不在一个档次。

蔚山君府的人显然不太关心楚王庭的事情,而郑钰铭却对楚王庭了如指掌。比起吴王那里,楚王庭更好入手,只要你选对路子。

吴牧心里奇怪,郑钰铭和楚朝辉一个在山谷,一个在南埠,从不到国外周游,他们怎么会了解楚王庭情况呢?难道是余奎?余奎从那天帮他解决利益捆绑的难题后,就不见踪影,莫非余奎已经投效到山谷中去了?吴牧越想越是这个可能。

楚国的左大夫看着吴国商人献上的礼单,脸色有点动容。礼单很贵重,有两匹提花布,十匹南埠布,有一叠白纸,有一对瓷瓶。

“叫吴国商人进来!”左大夫看在礼单贵重的面子上,让家仆把吴牧领进来,这个吴国商人跟右大夫走得很近,左大夫心里不舒服。

“吴牧拜见左大夫!”吴牧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进来,先小心把盒子放到一边,然后才恭敬行礼。

“起身吧!”左大夫皱眉,这个商人捧着个盒子进来干什么,还这么小心翼翼。

“大人,请屏退左右,小人要向大人进一件稀世珍宝。”吴牧上前一步,想走到左大夫面前悄声说话,却被家仆拦住。

左大夫眼睛微眯。“什么稀世珍宝不能光明正大进献?”

“大人,这东西是大秦最珍贵的。小人只想献大人,不想给别人知道。”吴牧退后几步,站在盒子旁不动。

左大夫打量了下吴牧,一个矮小瘦瘦的中年人,这样的人不会是个刺客。

“你们都下去,站在门外等候!”

“是!”

家仆答应着,退出门外,站在屋檐下等候召唤。没过多长时间,只听得屋内一声惊呼,家仆一听,马上回身要冲进屋内,却被左大夫喝止。

“都不要进来!都站远点!”左大夫声音严厉,家仆只看到左大夫用衣袖护着什么东西,那位吴国商人则远远站在一边。

左大夫等家仆走开,依然用手护着案几上的盒子。“你跟我到里面说话!”

左大夫小心翼翼抱住盒子,把吴牧带进一间密室。(这时空的人怎么都喜欢建密室?)

“这是从哪里寻来的宝物?”进了密室,左大夫才小心打开盒子,欣赏盒子中的东西,盒子里放的是球型水晶镇纸,是那种纯净无色,里面有朵玫瑰花型。

“是海外人到南埠变卖,在下花了全部家产才购得。”

这东西当然是山谷别墅提供,郑钰铭本来还想拿烟灰缸当礼物,被楚朝辉否决了,因为别墅只有两个烟灰缸,已经送掉一个,再把另外一个送掉,楚朝辉在别墅吸烟就没有烟灰缸可用。郑钰铭见楚朝辉嘀咕,便随手把楼上书房里的水晶镇纸拿了出来,吴牧第一眼看到后,头都眩晕了一下,这东西太贵重了,可以抵一座城池。

“你有何求?”左大夫的眼睛看得移不开视线,难怪这个商人要他屏退左右。

“大人!小人有祸!请大人相帮!”吴牧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

“你说是什么事情。”左大夫被水晶镇纸迷住,心中决定,只要不是谋逆,他就相帮。

“小人和吴姜大夫有隙。”

“你和你国家的大夫有隙,我如何帮你?你是想移居到楚吗?如果是这样,太好办了,你尽管举家迁来,我保你一生富贵。”

“不,小人产业在吴,不能离开。”

“那我如何帮你?”左大夫皱眉了,总不要他怂恿楚王伐吴去灭一个士大夫吧。

“只要姜大夫拥立的公子雍以后不成为吴王,小人在吴就安全了。”吴牧怕左大夫不明白,连忙补充。“雍的母妃撮哄着吴王来楚为他儿子提亲,想求娶楚姬女。”

“哦,你的意思是让公子雍求婚落空?”左大夫点头,吴国王想废嫡子,楚王庭有所闻。

“不错!请大人相帮!”

“这不过小事一桩,你放心回去吧,有我在,吴国求不成亲的。”左大夫自信满满,他没有治理国家的才能,却有游刃王庭的本事。

楚王的宠姬媺正坐在露台看着楚王逗她的儿子玩耍,媺姬是楚王晚年最宠的一个妾妃,她所生的六岁儿子最得楚王喜欢。楚王只要有空,便会陪着这个最幼小的儿子玩耍。

“夫人!左大夫求见!”侍女轻轻走到媺姬身边禀报。

“快请他进来!”媺姬和左大夫走得比较近。

“臣参见夫人!”

“左大夫别客气,快快请坐,大王马上会过来。”媺姬对左大夫态度很客气。

左大夫行了礼,并没有坐到位置上,而是站在媺姬身边朝露台外观看。“大王真宠小公子。”

“都说父母疼幺儿!”媺姬掩口一笑,眼中有着得意。

“上次大王又说要立小公子做太子。”左大夫状似在闲聊。

“不是有大臣反对么?”媺姬眼中有着落寞。

“大王执意如此,做臣子的只能听从。”

媺姬听罢,抬眼看了左大夫一眼,见左大夫满脸真诚。“左大夫,如若相帮,媺必不忘大夫恩情!”

“在下一定肝脑涂地为楚王效力!”左大夫很狡猾,说的是楚王,媺姬听在耳里却以为是未来的楚王。

左大夫见媺姬脸有喜色,又上前一步,轻轻说道:“吴王遣使来楚,为公子雍求亲。”

“吴要和楚结亲?”媺姬听完脸色一变,楚未婚的姬女只有一个,和嫡公子珥是一母同胞。

“是的,大王准备明天召见吴使者。”

“知道了!谢谢左大夫!”媺姬朝着左大夫倾了下身,表示感谢。

就在这时,露台外忽然惊呼。媺姬朝外一看,只见楚王扑到在地,满嘴的鲜血,小公子手拿一根绳索呆呆站在前方。

“大王!大王!”媺姬冲到楚王面前,扶起楚王,转头就要责备儿子。

“不准骂幺儿!”楚王摆手阻止,说话漏着口风。“幺儿来,来父王这里,别怕!”

小公子和父亲玩耍时,突发奇想,想用绳索牵牛,楚王宠爱儿子,便口衔根绳子,让儿子牵引,不想小公子跌了一跤,把楚王的牙齿拉折了。

“父王!”小公子一下就扑到楚王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幺儿不哭!”楚王轻拍儿子后背,柔声安慰。

媺姬边帮楚王擦拭嘴边血迹,嘴角边不由自主翘起。

当天晚上,楚王留宿在媺姬住处,媺姬在楚王面前解衣上床时,楚王忽然眉头一皱。

“媺姬,你手臂处怎么青了一片?”

“大王!”媺姬低头,垂目不语。

“怎么回事?”楚王声音高了起来。

“大王!求大王不要再宠幺儿!”媺姬忽然掩面落泪。

“嗯?怎么回事?我疼儿子难道还有人不许?”楚王声音严厉。

“大王啊!求大王为我母子着想,留我母子一条活路!”媺姬扑到楚王膝盖痛哭。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楚王额头冒着青筋。

“前日遇见珥公子,妾避让稍缓,就被珥公子手下推倒在一旁。珥公子从妾身边走过时,还冷笑两声。大王如今这么宠溺幺儿,等大王百年后,珥公子登上王位,到那时,哪里还有我母子活路?”媺姬哭得凄惨。

“哼!那逆子休想继承王位!楚王位我要留给幺儿!”楚王狠声。

“可是珥公子以后势大,妾害怕。”媺姬哭声渐止。

“珥如何会势大?”楚王疑惑,他一直对这个嫡子很冷谈,从不给他实权,媺姬怎么说他势大了?

“吴国派使者来求亲了,珥公子的亲妹妹嫁给吴国公子,珥公子不就有依仗了吗?”媺姬边说,边拿眼睛偷瞄楚王面色。

“哼!只要我活一天,珥就别想有借势的一天!”楚王冷笑,还没见吴使者,就否决了吴国的求姻。

大臣反对又如何?他才是楚国最高的权威,楚国王位,以后只能是心爱的幺儿继承。

作者有话要说:“孺子牛”是《左传·哀公六年》中记载的一个典故:齐景公有个庶子名叫荼,齐景公非常疼爱他。有一次齐景公和荼在一起嬉戏,齐景公作为一国之君竟然口里衔根绳子,让荼牵着走。不料,儿子不小心跌倒,把齐景公的牙齿拉折了。齐景公临死前遗命立荼为国君。景公死后,陈僖子要立公子阳生。齐景公的大臣鲍牧对陈僖子说:〃汝忘君之为孺子牛而折其齿乎?而背之也!〃 所以,那时〃孺子牛〃的原意是表示父母对子女的过分疼爱。

47、第 47 章

转眼到了冬至,冬至这天,大秦天子和各国诸侯、城主要举行告慰天地百神和祖先的蜡祭。蜡祭祭祀规模是祭祀中最隆重的。这个祭祀既是祭百神,又是祭祖先。参加祭祀前,需要所有参与的人都进行净身、素食,象征洁净和虔诚。

冬至这天天还没有发亮,郑钰铭和楚朝辉带着卫青和霍思中,早早赶到了达城。蜡祭不同于月节,月节带着全民狂欢性质。蜡祭却只有贵族阶层才有资格参加,平民百姓只有观礼的份。

蔚山君公子光身上穿的是南埠提花黑衣,头上戴高冠,腰围玉带,腰际佩长剑、玉饰,脚下是双羊皮棉靴,满面春风,容光焕发。他透过祭案上的青烟看着自己祖先的牌位,长呼一口。多亏了祖先保佑,漪姬想和楚国联姻的阴谋破灭了。

吴国到楚国求婚的使者,面见楚王刚把来意说出,就被楚王笑着拒绝,因为楚国没有未婚的姬女。楚王最小的女儿半个月前才被他许给附属国巴国国主做续弦。吴使者在楚国无果而回,漪姬得到吴使者的禀报后,第二天就感染了风寒,卧床不起。

漪姬愿望落空的消息传到蔚山君府,公子光和府中官吏兴奋异常。因为吴王不听王庭大臣劝阻,执意派使者去楚求姻,蔚山君府一直笼罩的阴影一扫而光。公子光虔诚地拜着祖先,祈求着祖先再次保佑,让那漪姬重病不能康复,最好一命呜呼。

接下来的庆宴上,达城贵族们开怀畅饮,连一向节制的魏慎都喝得酩酊大醉。郑钰铭和楚朝辉在酒宴上,听着达城贵族对漪姬的嘲笑,对楚王明智的拒绝议论,两人不由相视而笑。

参加完蜡祭,郑钰铭和楚朝辉也难得地有了假期。再过几日就要过年,南埠和山谷中的几个厂和作坊都陆续放假。南埠的村人忙着过年,山谷中的奴隶也一样忙着过节。

种了粳稻的村人,收获的稻谷,除了自己吃食,多余的粮食都只准卖给知事府,郑楚两人会在达城地区推广高产作物,但不会把这些高产粮种推广到别的诸侯国去。他们现在只和蔚山君捆绑在一条船上,高产粮食作物如果流传出去,提高了别处的实力,郑钰铭和楚朝辉直觉不妥。大鱼吃小鱼的道理告诉他们,当南埠还是个小蝌蚪时,周围诸侯国最好不是大鱼。如果让邻国强大了,吴国就危险了,吴国一有危险,南埠就不安定了。南埠需要时间发展,楚朝辉的武装力量需要时间训练。山谷的高产粮食,越晚流传出去对南埠越有利。

知事府出的收购价很高,村人对粳稻不准卖给外人的规定没有反感,有些村人甚至觉得把粳稻全部卖给知事府,用卖粮的钱去买粟米和小麦很合算,粳稻的价格可是高出粟米和小麦一半。村人们卖光粳稻,再买回别的粮食当口粮,手中可以多到很多金币,这些金币够他们过个丰盛的春节。

南埠的所有厂和作坊的工人放年假前,都领到厂里和作坊发的年货。年货是吴大组织人手采购的,有肉和鱼,纺织厂的普通棉布也被当成年货发放,每个工人可以分到够做一身衣服的棉布。不在厂和作坊打工的村人,可以花一半价钱购买纺织厂的普通棉布,那些外地来的难民们,也可以享受购买半价棉布。

在南埠住下的难民大多数是从唐国而来,这些人被郑钰铭吩咐吴大打乱亲属关系,分开在村子周围建造临时住房。郑钰铭不希望南埠村出现一个大氏族,同姓同地的人太容易结帮抱团。郑钰铭和楚朝辉希望村人和难民以后心里只有‘我是南埠人’这个概念,不希望出现‘我是吴族、彭族、X族人’这样的氏族观念。

南埠被烧毁的地方,正在建造房子,房子全是砖瓦房,两层结构,墙体砖块是扁砌,以后经济发展起来,这些房子会加盖楼层,因此,下面的地基和墙体一定要坚固。

码头日益繁忙,原有的码头设施就变得简陋,秋收过后,郑钰铭把码头也修整了一下,修整后的码头,能停泊更多的船只,更方便上下货物。

木器厂造的二十料大船已经下水,在长河里已经试航过一次,试航成功后,船便被吴牧抢订过去。吴牧年底不准备外出,要等过了春节再去楚国经商,这所费了他一万金币购买的二十料大船,正静静停泊在码头,引得路过的人们驻足观看。

木器厂第一艘木船制造成功,郑钰铭准备从木器厂分离出一个船厂,专门制造大船,春节过后,这个新船厂将建造一艘五十料的大船,以后等五十料的大船造出后,再造一百料的大船,然后再两百料,不过阴干三年的木头不多,附近可以造船的木头都被南埠买得差不多了,要造几百料的大船,得等山谷中砍伐下来的木头阴干够三年。在这个悲催的时代,交通是以天然走出的土路为主,有条大船,南埠货物通过水路,能更便利销售到远方。

山谷中的奴隶人数已经达到一千两百多人。冬至过后,奴隶们都放了假准备过春节,做工的奴隶领到了工资,务农的奴隶领到了工分分红,每个奴隶都领到一身做新衣的棉布。奴隶们手中有了钱,却不能出谷购买东西,为了满足奴隶们的购买需要,山谷中开了一家平价商店,商店里都是生活日用品,供有需要的奴隶购买。

山谷中家养的猪羊鸡鸭被宰杀,山谷河里的鱼用鱼网打捞,吃不完的鱼处理好挂在屋檐下晒干。停止训练的奴隶士兵带着放假的其他奴隶到处捕猎,捕捉到的野味丰富了餐桌。

山谷中的食堂制度开始有了变化,跟天朝的定量供应有点相似,规定了每个奴隶每月的粮食数目,你可以在食堂吃饭,也可以从食堂拿米回自己住地开小灶。有些有家人的奴隶住的泥屋开始砌泥灶,只要有点条件,人们还是喜欢过自己的小日子。

吃饭问题对于单身奴隶来说,他们还是觉得食堂方便,毕竟到了吃饭时辰,夹上碗筷就可以吃到现成,山谷中的伙食比他们原来吃的要好太多,加上负责食堂的女奴隶做饭很认真,不是后世那样煮猪食,奴隶们对伙食没怨言,虽然有部分奴隶在自己的泥屋做饭,但大部分还是喜欢在食堂用餐。

冬至过后,山谷中办了第一场喜宴。尊敬的范津老师,在二十三岁这年,娶了葛木匠家的十七岁大女儿为妻。范津的结婚典礼,办得不伦不类。

这个时空的结婚制度沿用西周时的三大原则,即一夫一妻制、同姓不婚、父母之命。一妻指的是法定妻子只有一个,可以有妾婢。同姓不婚,既有血缘伦理方面的原因,也有生育遗传方面的原因,还有宗法政治方面的原因。统治阶级以宗法制度统治天下,是希望利用婚姻关系的纽带,达到联合异姓贵族增强统治力量的目的。在宗法制下,子女的婚姻大事必须由父母家长来决定,并通过媒人的中介来完成,否则即是非礼非法,称为“淫奔”,必不为宗族和社会所承认。

婚姻关系的确立很繁琐,必须经过六礼的程序。婚姻关系的解除,妇有七去,三不去。这些限制性条件反映了古代礼制中具有人道精神的一面。

按照正常思维,范津的婚礼就应该按照当时风俗制度完成,但这个范津思维活跃了点,他去求见郑钰铭和楚朝辉,要求按照百慕国风俗完婚。范津的理由是,他的主人是百慕国的人,他也应该是百慕国的子民。

郑钰铭听完范津的请求,当成就惊住了。先不说没有百慕这个国家,即使有,范津这样的表态后面意味深远啊,范津是吴国人,但他不想做吴国人,要做百慕人,这表明他只认郑楚两人,上升到政治,就是明晃晃的叛国。这时候的人们的国家观念不强,可还是有的。

“你为什么要做百慕人 ?'…3uww'”楚朝辉摸着下巴,一脸笑意。

“禀大人,津觉得做百慕人更像人!”范津这是切身体会,原来的艺人生涯,不要说有尊严,更多是屈辱,而且生命都没有保障。来山谷后,郑楚两人只是制定规章制度,一切按照规章制度来办事,奴隶违法了,照规章处罚。两人从不以自己喜恶来对待他们,范津模糊觉得,郑楚两人的做法,可能就是百慕国对待子民的做法,生活在这样有章可循的制度下,范津觉得安全,自在。

“更像人 ?'…3uww'”郑钰铭重新打量这个半调子老师,范津说出这话,难道是在他们两人晚上授客时,潜移默化,提高范津思想觉悟了?

“津从十二岁以后,就跟艺人师傅四处卖艺讨生活,刚开始学艺不精,生活困顿,技艺高超后,经常给贵族大人表演,赏赐多了,却没了生命保障。”范津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我一个踩高空的师弟,表演时失手从高梯上掉下来,宴会主人当场发怒,认为我那师弟丢了他的面子,命令家仆把我那师弟打得半死,可怜那师弟才十六岁,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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